臣归,吾聘汝-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居时迁知道她这幅爱理不理的态度,明显就是敷衍。
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宁巫臣,居时迁开始直奔主题。
居时迁似乎在想如何措辞,片刻之后开口对墨瞳说道“瞳瞳,你也知道。其寰集团和宁安集团合作开发度假村的计划吧!”
墨瞳听了这话才转过头来看居时迁,面上讶然心底冷笑“嗯,哥我知道。可我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居时迁一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的样子,而宁巫臣也不开口,墨瞳出声说“大哥,你有什么就直说!”
居时迁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瞳瞳,你也知道度假村的那块地皮是一早就选定好的,可是我没料到二伯早就买下那块地皮范围内的一个小庄园给你做嫁妆,本来我想既然是二伯留给你的,自然说什么也要给你保下。可是……”
说到这里居时迁仿佛不忍说下去一般停了下来,他不说墨瞳替她说“可是,一切准备就绪,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都势在必行。若强行停下,所有的心血和巨大的投入就都白费了,两个集团花大力气投入,到最后双方必然元气大伤。”
你还有的选么?你有说不的资格么?在其寰集团和居家利益面前一切阻碍它前进壮大的东西都得让路,即使你不同意又如何,他们自有办法让你同意。人有时候要识时务,就像现在一般。
居时迁没料到墨瞳分析的这么透彻,可是面上还是装作不忍的说“瞳瞳,我知道有些不合情理,可是大哥也有难处。”
墨瞳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又看了看宁巫臣,可宁巫臣只是学她先前一般恻着头看着窗外,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墨瞳沉默片刻,抬起头笑了笑,好像无所谓的说“嗨,大哥。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是一个破庄园么,比起度假村来说算的上什么。”
“可是,这是二伯送你的……”
墨瞳打断道“大哥,我不认为,因为是爸送我的庄园,其寰集团就会为此停止计划。即使我不同意,又能改变什么。大哥,我想现在庄园土地的转让书,只怕都拟好了吧。”
居时迁挑眉看着不耐烦将他打断的小妹,嘴角笑意晏晏,还以为她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么快就不耐烦了。到底是因为那块地,还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子呢?真是好奇啊!
“大哥,我如此爽快的答应你的要求,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计划上下绊子,你应该知道有所应必有所求。希望到时,小妹有所求的时候,大哥也能够像小妹如今这般爽快。”墨瞳笑如春风,用手撑着头问。
居时迁眯了眯眼,手指微曲,有节奏的敲击这桌面,神情似笑非笑,墨瞳背光与之坦然相对,不消片刻,居时迁闲闲的笑了“既然小妹都这么配合了,我这个大哥岂有不配合之理。”
墨瞳面上不动如山,心底却大松一口气,要知道刚刚她是在赌,先示弱,先妥协,先奉上他之所求,才能得到己之所求。
墨瞳展颜一笑,却满心苦涩,她轻易的放弃了那个她从小生活的地方,那个承载着芮姨,阿澈,爸爸,姐姐几个人共同记忆的地方,记忆中的那个叫做“桃花源”的地方在墨瞳脑海中依稀莫辨,也许有一天,它终将荒芜;也许有一天,它将随着自己所有的悲喜一起消失;也去有一天,它上面建起了世界顶级的豪华度假村;也许有一天,世间真的就再无桃花源了……
她——终于丢失了她的桃花源。
她——终于把她自己也一同丢失了。
再见!桃花源。。。。。。。
第72章 彼此彼此
送走居时迁后,墨瞳和宁巫臣各割据一方,墨瞳踢掉运动鞋,疲于开口,干脆卷缩在包房沙发一脚闭目养神,昨晚本就没睡好,一大早又起来给斯年那小子准备早餐,她是真的累了。
本以为没人甩宁巫臣,他会自觉走人,谁知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宁巫臣习惯使然的将墨瞳圈进怀里,墨瞳初触到他的体温,周身一僵就欲挣扎开来“你……”哪知身后的那个怀抱却抱的更紧“嘘,丫头。别动。”
一声丫头真的就让墨瞳安静了下来,墨瞳靠在他的怀抱里,神思游离,他这一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身后的呼吸,一缕一缕的拂过墨瞳的后耳根,弄得墨瞳痒痒的,却不敢伸手去挠痒。
“昨晚去哪了,嗯?”身后的人笑的慵懒,眸内却寒冰一片。
墨瞳不以为意的答道“我似乎没有义务向你报备行踪吧!”
几乎是一瞬间内,宁巫臣眸中炽火盛起,想起昨晚她和柏昀深寒风中的那一吻,想起昨晚他们的相携而去,宁巫臣几乎想捏碎的怀中的人儿,为什么每次遇到她,他所有的冷静自持都不复踪迹。
背对着宁巫臣的墨瞳,看不到宁巫臣眼中的戾气,她只感觉到圈住自己的手臂越圈越紧,几乎要将她揉碎。
墨瞳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宁巫臣早就恢复的以往那清淡如水,迷倒无数佳人的清眸。
只见他眼中丝毫不见刚刚的戾气,浅浅淡淡的笑问“伤好些了没。”
墨瞳虽面有疑惑却也探究不出什么来,于是老实答道“嗯,好多了。但是以后可能会留痕……很丑”
宁巫臣本欲掀开裤腿看她伤势的手因为她的话停了下来,知道她不愿他看到那条丑陋的蜈蚣痕,宁巫臣也不好勉强,只得作罢。
宁巫臣轻吻这墨瞳的头发,语气比先前更轻柔却也更冰冷 “疤痕再丑,丑的过人心么?”
墨瞳垂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巫臣冷笑,“我对你当初只身一人去C城深表疑惑,仔细想想,发现你不只对我感兴趣,对C城白家也深感兴趣。我想你去C城是去找一样东西也许是找人,还有一个目的是——你在查证什么。”
墨瞳惊惶后退,却被宁巫臣一把扣住手腕“你明里暗里想要破坏其寰和宁安的合作计划,还故意做出暗示性的举动给浅浅看,让浅浅为了对付你,把合作计划透露给秦良仲那老头,然后任由浅浅把一切罪名推到你身上。浅浅自以为计划天一无缝,却不知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早就有离开的打算,所以背上泄露商业机密的罪名也无所谓。因为你知道,就算真的是你泄露的,我也不会拿你怎样。居—墨—瞳,现在,我想问你。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墨瞳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有一瞬间她几乎感觉到了宁巫臣语气中薄薄的恨意。是恨她的欺骗吗?是恨她的不坦白吗?是恨她耍了白浅浅,利用了白浅浅吗?是恨她将来有可能做出对他,对白浅浅,对宁安不利的事吗?
可是,她怎么会舍得伤害他,怎么会做对宁安不利的事。她破坏宁安和其寰的合作,只是因为将来她会一手毁掉其寰,那么作为合作伙伴的宁安必然被牵连其中。她怎么会舍得伤害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宁安集团。
墨瞳静静的看着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轻声问:“巫臣,你说过你相信我的?现在你却在怀疑我,那么我可以认为,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对你放下戒备,放下警觉。其实……你从头到尾都不曾信过我。所以……你骗我。”
“是骗吗?彼此彼此,你以为你自己真诚到哪去。”宁巫臣冷冷反问。
墨瞳冷眼看着宁巫臣,这一刻她真想厉声质问,他还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爱着的那个男子吗?可最后她只是轻吐出一声“滚,宁巫臣你滚。”
宁巫臣一怔,此刻他才骤然清醒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难道他是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么?刚刚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就是她和那个男子,在寒风中轻吻的场面。明明那些怀疑,那些疑问埋在心底许久,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
颓然松手,转身,离开。
还留在包房内的墨瞳失神呢喃:“告诉他一切,告诉她你是居安,告诉他你抛下他一走了之;告诉他你在荷兰差点被强奸;告诉他你曾今做过牢;告诉他你想至自己的家人于死地;告诉他你玩弄亲情,友情,爱情;告诉他你有多卑鄙,多恶毒……这些,这些,你敢么?敢告诉他么?”
不,你不敢,不敢……不管是曾今的居安,还是如今的墨瞳,她们都不敢,因为她们是胆小鬼啊!
现在他知道她利用白浅浅尚且如此,那么知道更多的他,又会如何?
第73章 放过
离开包房后,墨瞳驱车来到庄园,这个她住了18年的地方,庄园其实并不大,墨瞳反而觉得它像一个小农庄,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素雅温馨。
墨瞳走近小农庄,发现里面有人在打理那些她和芮姨早年种下的花草,墨瞳走过去轻声询问“老伯,你是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很早就没人住了吗?”
老伯站起来,看到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慈祥的说“小姑娘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这里好多年都没什么人来了。”
“哦!因为我的朋友住在这附近,逛这逛着就走到这里来了。”
“呵呵,是吗?其实我也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主人好多年前就走了。只是一位先生,他以前帮过我,我想为他做些事,所以他拜托我闲暇时帮他打理打理这个小农庄。”
老伯感叹的说“唉!这一打理就是六七年了,那位先生偶尔也会来看看。”
墨瞳也感叹着“是吗?看来那位先生应该很在意这个小农庄。”
“是啊!那位先生说,这里曾经住过,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人,一个是等他一辈子,爱他一辈子的女人,一个是他从不曾尽过一丝,为人父亲责任的女儿。他不知道这辈子他有没有机会弥补,所以只有努力保留这个,有着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希望有一天,当她们回来的时候,这里依旧如初。”
“小姑娘,你怎么了?”看到墨瞳不言不语,仿若老僧入定般,老伯关心的问。
“哦!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墨瞳淡淡解释。
老伯重重一叹“唉!小姑娘其实你就是那位先生的女儿吧,这里平常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来,更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小姑娘,再说你的脸和那位先生也有些相似,所以我就大胆的猜测了。”
墨瞳看着老伯不承认也不否认,“老伯,以后你不用在帮忙打理了。”
“为什么?那位先生已经好久没来了,他从来就不会这么久还不来,难道……。。”
墨瞳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老伯悲伤的说“罢了,我知道了。小姑娘,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老头子能感觉到他很爱你。”说完老伯就渐渐走远,身影孤单蹒跚,墨瞳一瞬间甚至以为是爸爸回来了。
“爸,我连你最后留给我的东西都保不下来。我将失去的不仅是我和你们之间在这里的回忆,还有我和阿澈在这里的回忆啊。所有最美好,最纯真的回忆。”
宁巫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到居时迁说这里是她爸爸送给她做结婚礼物时,他就想来这个地方看看。离开包房后,开着车,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小农庄,这里的一切在他脑海里都是那样熟悉,甚至不用想,他就知道小农庄面前有一颗大榕树,榕树上应该吊着一个秋千,可是来到榕树下的他,并没有发现记忆中的那个秋千。
朝小农庄看去,宁巫臣看到了刚刚才和他分开的墨瞳,她蹲在农庄前悲戚而绝望的恸哭着,宁巫臣动了动,却惊动了正在哭泣的女子。
墨瞳听到声音,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发现她的阿澈回来了,她的阿澈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大榕树下等着她向他飞奔过去,墨瞳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阿澈”
而这声阿澈,对宁巫臣来说却像钻子般,钻着他的脑袋。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他的脑袋蹦出来,耳边又是那个如银铃一样清浅的声音。
“阿澈,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
“阿澈,阿澈,你用力推啊,你吃饭了没有,力气这么小。”
“阿澈,阿澈,你快看啊,我飞咯,我飞咯,再高点。”
“阿澈,不许对别的女人笑的这么好看。”
“阿澈,要一辈子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宁巫臣用力的按着头,不断嘶吼,“别说了,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
墨瞳看见宁巫臣疯狂的样子,突然清醒过来,赶紧跑过去,想阻止他再度用头撞树,墨瞳拼命抱住他,把他护在怀里,谁知宁巫臣仿佛失去控制一般,依旧往树上撞,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他要裂开一般的头痛,墨瞳眼见他就要再次撞上去,忙用身体挡在他和树之间,谁知宁巫臣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撞到墨瞳身上,墨瞳的背猛的被向后撞去,“嘶”的一声,背后整整剧痛传来,可她还是忍住背后巨大的疼痛,紧紧地把宁巫臣抱在怀里。
渐渐怀中的男子安静下来,没了声音,看到怀中一动不动的宁巫臣,墨瞳心中巨大的惶恐涌了上来,“阿澈,阿澈你醒醒啊。”
眼泪不断滑落,滴到宁巫臣的脸上“求求你,你醒醒,不要吓我啊。”
“阿澈,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不要玩了。”
墨瞳此时脑海里早就一片空白,她只觉得彻骨的冷寒向她袭来,包围着她。刚刚他还好好的站在包房内质问她,现在却如睡着一般,她宁愿他质问她,恨她,骂她,也不要像现在这般,无论她怎么唤,怎么叫,那双清眸依旧紧闭着“你醒醒啊,即使你忘了我,我也不会介意。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能再失去你。”
“阿澈,我再也不会奢求有一天你能想起我,我只要你好好的,即使远远看着也好。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我不能失去你。”
突然墨瞳好像想起什么“医院,对,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墨瞳猛的站起来,忘记了身上的伤,背部一阵巨痛袭来“不痛,我不痛,阿澈,我送你去医院。”
墨瞳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站在急诊室外,只要有医生从她面前经过,她就发疯似的的拉住经过她面前的医生问“阿澈,怎么样了?”
一旁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拉着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告诉她这个时候更要冷静。墨瞳渐渐平复下来,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慌,这时急诊室的终于打开,墨瞳冲进去,拉着医生的手臂就问“他怎么样了。”
“小姐,你冷静下来,我才能和你说啊。”
墨瞳慌忙放下手,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容颜。
“小姐,这位先生以前是不是患过心因性失意症。”
墨瞳一愣还是认真的回答“嗯”
医生继续说“这种病症的诱因是,病人潜意识里想要忘记一些痛苦的记忆或者是不想记起的回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即使早就知道,可墨瞳的心还是狠狠一钝,“痛苦的记忆”,“不想记起的回忆”。强忍住晃荡的身体,靠墙站好,听医生继续说下去。
“可是,当病人受到某种外界刺激或是与那些记忆相关的人或事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一些破碎的片段,当这些片段越来越频繁的从他脑海里跳跃出来的时候,他的头也会一次比一次更痛,像钻子钻进脑袋一般,让人痛不欲生。我想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才会昏厥。”
医生每说完一句,墨瞳的脸色就一分比一分苍白,甚至比病床上的病人还要苍白。
墨瞳看着病床上这个她心爱的男人,满心的自责“原来……原来,你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源于我么?那些对于我来说美好的记忆,对于你来说却是,痛苦的,不想回忆起的从前。”
既然不想记起,那就永远忘却吧……
女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医生可以看到她眼角滑过的一滴清泪,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说,女子睁开眼睛道“医生,我需要你的帮忙。”
“小姐,你说吧!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永远不要想起那些让他觉得痛苦的记忆。”
医生犹豫的看着这个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的女子,第一次对于他的职业操守产生动摇,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好不好。
看出医生眼中的犹豫,墨瞳突然跪下,拉住医生的衣袖求道“祈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如果有别的路可以走,我断然不会走这条路。'。。'如果说有一条唯一可走的路,那么只能是……陌路。”
祈宣赶忙扶起她,就当墨瞳顺着祈宣的收站起来的时候,因为一时不注意,背撞到了床边的栏杆,墨瞳闷哼一声,祈宣凭着医生的直觉警觉问“你的背怎么?”
墨瞳摆摆手表示没事,可是祈宣知道肯定有问题。
“你要我帮你,你就要和我说真话,你是不是受伤了?”祈宣认真的问。
“真的没事,我怕他再用头撞树,就想挡住,然后就不小心撞到树上。”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满心就是那名躺在病床上的男子。
“我去叫人帮你看看。”
墨瞳拦住他“祈医生真的不用了,我没事。”
祈宣不忍看这个绝望悲泣的美丽女子,艰难开口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心理学里面有一种深层催眠疗法,可以帮助病人,让那些痛苦的记忆陷入永久的沉睡当中,如果没有唤醒它,那些记忆将会永远沉睡。”
“谢谢你,谢谢你。”
祈宣看着这个喜极而泣的女子,轻叹一声说“唉!正好我师姐是这方面的权威,她今天刚好回国参加研讨会,我试着帮你安排一下吧,不过她脾气很古怪,她帮不帮你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谢谢你祈医生,我知道该怎么做。”墨瞳真诚的感谢道。
祈宣可惜的看着这一对放在人群里,都让人觉得不可忽视的男女,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步,这个女子有多爱这名男子,就算是傻子都看的出来,可她却宁愿选择让他忘了她,这个世界上最悲悲不过不能爱,眼睁睁的看着她心爱的男子忘了她,这种痛又有多少人能承受的了。
祈宣默默带上门,想给他们一些时间和空间。
墨瞳慢慢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紧紧拉着他的手,不再松开。
“阿澈,我怎么舍得你因为我而痛,你应该有一个幸福快乐没有疼痛的人生。”
“我知道在C城的那两年,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可我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曾经有着阿澈与安安那段模糊记忆,所以看到我会觉得熟悉,会因此而渐渐爱上我。这样便足够了,我不该太贪心”
“所以,这一次,安安放过你,你也放过安安好不好?”
“我们放彼此一条生路可好?你沉默也没否定,那我就当你答应咯,来,我们拉钩,不许反悔,反悔的人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