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归,吾聘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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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安安放过你,你也放过安安好不好?”
“我们放彼此一条生路可好?你沉默也没否定,那我就当你答应咯,来,我们拉钩,不许反悔,反悔的人是小狗。”病房内墨瞳的小指勾着巫臣的小指,他们约定着,约定着放彼此一条生路。
墨瞳趴在床边,医院的广播里歌曲悠悠响起。
“爱一个人
需要缘份
你何苦让自己
越陷越深
别傻得用你的天真
去碰触不安的灵魂
每一天只能痴痴的等
爱一个人
别太认真
你受伤的眼神
令人心疼
没有一个人
非要另一个人
才能过一生
你又何苦逼自己
面对伤痕
我知道你很难过
感情的付出
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
别问怎么做
爱才能长久
这道理有一天你会懂
我知道你很难过
昨天是恋人
今天说分手就分手
别问你的痛
要怎么解脱
多情的人注定
伤的比较久
爱一个人
别太认真
你受伤的眼神
令人心疼
没有一个人
非要另一个人
才能过一生
你又何苦逼自己
面对伤痕 ”
“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
“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
“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
“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
墨瞳听着,听着,轻笑倾城~~~
“宁巫臣,你不是非我不可。”
“你并不是非要我,才能过一生。”
第74章 庸医
一滴泪水滴在两个拉钩的手指上,从此他们约定天涯陌路,从此他们约定松开对方的手,这是她帮她作出的选择,也是命运替他们作出的选择。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安安和阿澈,只有宁巫臣和居墨瞳。
心理诊疗室内,祈宣帮忙介绍“师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你就帮帮她吧。”
欧雅看也没看这个师弟一眼就把他轰出去“出去,把门带上。”
祈宣还想帮忙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这位怪脾气的师姐,也知道多说无益,帮不上忙不说,说不定还会把师姐惹毛,于是他同情的看了那个可怜的女子一眼,转身出去。
欧雅看着从进来开始就没看过她的女子,闲谈似的问“你好像很爱他。”
女子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温柔缱绻的看着躺在躺椅上的俊美男子,低声说“嗯,我很爱他,很爱很爱。”
“既然爱他,为什么要他忘记你。”
“是他想忘,我只是推波助澜。”
这一刻,墨瞳才认真的与欧雅对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欧雅的眼神太凌厉,还是她有一双可以看透人内心的眼睛,墨瞳很快低眼敛眉,将实现转移到男子身上,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因为,爱…。。太痛了,舍不得,又无可奈何。不想让他痛,所以就由我来痛。”
“我想放彼此一条生路,放过我,也放过我他。所以请你帮帮我。”墨瞳坚定的看着欧雅,这样一双绝望而悲伤的眸子,让欧雅这个见惯生离死别的人都不得不动容。
“好,我帮你,你出去等着吧!一切结束后我会叫你。”
墨瞳犹豫片刻说道“欧医师,我能跟他说一句话吗!”
“嗯”欧雅走开一段距离。
墨瞳像小孩一般,带着调皮的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安安爱你,很爱很爱啊。阿澈,再见了。”
说完这些,墨瞳看着欧雅从桌上拿来一个装满一个个如卷轴般的大小玻璃罐,“每一个来我这里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写下此刻心中的话。因为这世界上唯有时间不可回转,此刻的心情,回忆,痛与悲,乐与喜都是不可复刻的存在。”欧雅像捧着珍宝一般对着墨瞳说。
墨瞳拿过小卷轴认真的写下“臭小子,原谅我可好。我曾答应过你无论你在哪,天涯海角我都会来寻你,可是这一次,我失约了。”
墨瞳卷好小卷轴将它投入到玻璃罐中。看着罐中千百个同样大小的卷轴,仿若无人的恍惚呢喃“我以手画圆,将自己画地为牢。我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赌上全部年华,却再次输给了宿命,连本带利分文不剩,现在的我终于一无所有。人生海海,流云幽幽,独自彼岸,我终是不得圆满”
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的宁巫臣,睡梦中恍惚听到耳边有个人在呼唤他,叫他阿澈,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快些睁开眼睛,快些醒过来,再不醒来,他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会要失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眼皮就是越来越沉。直到他迷迷糊糊听到一声“阿澈,再见了。”就彻底失去意识,仿佛像沉入没有尽头的深海里,不断下沉,看不到尽头,内心惶恐无助。
墨瞳靠在诊疗室外,安静的像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瓷娃娃,好像只要你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这时,一个护士拿着面包和牛奶放在墨瞳手上,墨瞳抬眼发现是上午那名拉住她,安慰她的护士“吃点东西吧,你从上午到现在就一直没吃过东西。”
墨瞳拿起面包机械的吃着,护士看着她终于吃东西了,也松了一口气。护士陪着她坐下,对墨瞳说道“早上在病房,你求祈医生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既然都决定忘掉一切从新开始,为什么不笑着去迎接未知的明天呢!昨天已经过去,明天却还在路上。”
昨天已经过去,明天却还在路上。
墨瞳仿佛一棍子被打醒一样,明天还在路上。是啊!明天还有还多路要走,要更坚强,才能走的更远,她怎么能在中途就倒下,你不是为他而活,你没资格肆意的挥霍。墨瞳看着坐在旁边的护士勉强的灿然一笑“谢谢你。”
护士看着她的脸色关心的说“你去休息一下吧,治疗结束后我会去叫你。”
墨瞳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我想看到他平平安安的,知道他一切正常我就会走了。”
“好吧!,那我先去忙了。”
晚上祈宣巡完房,也跑到这里来陪她一起等,其实他就是想看看,这件事最后是什么结果,这个女子让他觉得心疼。他们一直等到太阳西沉,星光初上,欧雅才打开诊疗室门,墨瞳并没有急着进去看宁巫臣的状况,而是等着欧雅来告诉她结果。
欧雅擦擦头上的汗疲惫的走过来“他很好,我已经帮他把那段记忆给封闭了,除了那段他为之痛苦的记忆以外,其他的他都会记得,和正常人一般,虽然刚开始记忆会有些混乱,不过,过一段时间就正常了,他应该明天就会醒过来。”
墨瞳此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们,对于我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包括他今天的事,好吗?”
两人点点头,墨瞳得到他们同意,心底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这是他家人的电话,你们可以通知他的家人。”墨瞳把白浅浅的电话号码递过去,转身就离开。
祈宣看她要走,忙叫住她“喂,你不进去看看他就走。”
墨瞳站住,头也不回的说“不用了,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
祈宣看着墨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转过头来看他的师姐欧雅,“师姐,你该不会真的……”
欧雅一副理所当然的看着祈宣“既然她这么要求,我为什么要拒绝。”
“唉!师姐,你真的那样做了啊!”祈宣急了,他本意是想帮那对男女的。
欧雅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用力敲这个傻师弟的头“你师姐我有这么缺德吗?我才不会干毁人姻缘这么缺德的事,这种事做多了会嫁不出去的,我暂时还不想当老姑婆。”
祈宣高兴起来,赶忙问“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我们心理医生是找出问题,并帮助解决问题的,可不是掩盖问题的,虽然我是封闭了他的记忆,可是我在他身上做了一些手脚。”
祈宣开心的口不择言“哎呀,师姐我就知道找你这个庸医,准能解决问题。”
“你说谁是庸医。”阴森森的语气。
“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病人在等着呢。你去通知他的家人吧,先走了。”祈宣决定趁欧雅发火前赶紧闪人。
欧雅返身走回诊疗室,认真观察着这个即使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却依旧俊美的不像话的男子,不知道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会有怎样的光华呢?“真期待呢!”
“她只说不要告诉你,可如果是你主动来问的话,看在你这样的帅哥份上,我也就半推半就的告诉你了真相了。”果然是个庸医。
第75章 一朝梦醒
墨瞳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背上的伤还没有处理,本想抹一些消肿化瘀的伤药,可因为伤的是背后,药怎么也抹不好。无奈之下,墨瞳只得叫来女佣,要她帮忙上药。
墨瞳把药塞在女佣手上“帮我上一下药,背后我够不着麻烦你了。”
女佣把背后的衣服挽上去,当看到背后的伤的时候,“啊”的一声吸引了墨瞳的注意“怎么了,很严重吗”
“小小姐,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的背后好大一片淤血,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女佣担忧的说着。
“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你先帮我擦药吧!”墨瞳不在意的说,她现在哪还有心思关心背后的伤。
擦完药,墨瞳简单的清洗一番就上床睡觉,以往只要睡在居家大宅,睡在姐姐的床上,她没有一天是能够不做噩梦的,没有一天是一觉安安稳稳的睡到大天亮,所以她只能靠吃安眠药,才能维持正常的睡眠,而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顾不上吃安眠药的她就沉沉睡去。
这一天,有些故事已然结束,而另一些故事即将开始。
一大早,祈宣来到宁巫臣的房间做例行的身体检查,没想到一名女子慌慌忙忙跑进病房,祈宣认出这绝不是昨天的那名女子,这名女子即使是面带忧色,风尘仆仆,却依旧风采绝艳,虽然仍然及不上床上的这名男子,但两人站在一起,不得不说,真是一对璧人,一时间,祈宣被弄的一头雾水。
白浅浅一听到医院的电话,就急忙赶来,不敢有一丝停留。赶到医院时,看到宁巫臣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一时间乱了分寸,看到旁边的医生正看着他,忙问“医生,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祈宣如实告知他的病情,却隐瞒的昨天的那一段“咳咳,病人以前患过心因性失忆症。嗯…因为某些潜在原因,突然晕了过去,然后一位路人将他送了过来。”
白浅浅听到他晕倒的原因是因为心因性失忆,心里有一丝不安,如果……如果,臣记起那名叫安安的女子来,那么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试探着问“那这次晕倒对他有什么影响,他会不会因此记起什么来。”
祈宣怔忡片刻,难道这名女子知道他曾经有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她这么问是害怕他因为这次晕倒记起什么来。
虽然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但祈宣还是简单的安抚说“基本上对他的记忆没什么影响,只是短时间他的记忆可能会有些混乱。”
那女子听了这话仿佛松了一口气,朝祈宣展颜一笑“谢谢医生,请你不要跟他提他失忆的这件事好吗?”
祈宣也不多说什么,稍稍颔首算是回应。
宁巫臣醒过来时,发现坐在床边的白浅浅,整个人此时昏昏沉沉,他甚至有弄不清他为什么会躺在医院,以往清透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沙哑“我怎么会在这里。”
“臣,你终于醒了”白浅浅惊喜的说。
宁巫臣也不答话,只是以手抚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了,心就像空了一块。
以前也常常会觉得空,所以总是想努力找些东西填满它,无论是女人,金钱,地位还是权势,可是当他获得所有的这一切,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依旧会觉得空。
那时的他,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害怕,对,是害怕。以前的空,是带着期待的空,而现在的空,是一种绝望到害怕的空,没有依凭,就连那隐隐约约的,那股莫名的“期待”感也消失不见。就好像一个人漂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没有依托,不知道何时会摔下来,摔的粉身碎骨,体无完肤。
“臣,你怎么不说话,头还痛吗?”白浅浅走过去帮他弄好靠枕,让他坐起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没事,就是刚刚醒来,有些不适应。”宁巫臣淡淡答道,眼睛依旧闭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浅浅,去把医生叫来。”他想亲自问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白浅浅表情一滞,一瞬间的不自然后,马上恢复如常,而这些闭着眼的宁巫臣并没有发现。
“哦!好的,我马上去找。”白浅浅不敢有丝毫迟疑,她知道若是此时她有丝毫的破绽,那么她和沐阳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他会知道他们对他的隐瞒,他会知道他常常觉得心空了一块,是因为失忆的关系,他会记起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他会再次为了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不顾一切,这所有的所有她都不能让他发生,她绝不会让“安安”再次成为挡在她路前的最大障碍,她不允许,决不允许,安安是她的噩梦,她绝不会让噩梦再次出现。
祈宣跟着来到病床前,眼前的这名男子睁开眼睛来,果然像师姐所说“即使满脸苍白,都不损他俊逸出尘的外表,若是当他睁开眼睛来,又是怎样一番风华绝代的男子啊。”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连身为男子的他都觉得自惭形秽,有这样一名男子陪在身边,无论是哪个女子都会觉得幸福万分吧。
祈宣上前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正常的作息。睡眠质量低下,加上不注意按时吃饭以致过度疲劳,这些通通聚到一起突然爆发,大脑急速缺氧,所以才会晕倒,刚刚醒来可能记忆有些空白混乱,但是不会影响日后的正常生活,以后注意一些就是了。”祈宣轻描淡写的说。
“只是这样?”宁巫臣仿佛根本就不信这一套,挑眉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
祈宣反应倒快,马上闲闲抱臂反问“那你想怎样?当然,如果你愿意在医院多住几天,为医院谋发展谋福利,我欢迎至极。”
宁巫臣凝眉望了一眼白浅浅,薄唇紧抿,却突然轻嘲一声“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积劳成疾。”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要开些胃药给你,你有轻微的胃病。”
宁巫臣对于祈宣的话没什么反映,身体向后倒去,望着窗外被风吹散的落叶,不置一词,反而是一旁的白浅浅上前应道“我知道了医生,我会督促他按时吃饭吃药。”
白浅浅隐隐觉得再在F城呆下去,会有越来越多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而居墨瞳就是众多不安定因素中其中的一个,她之前也跟臣提过有想回C城的意思,可他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而这一次她想再一次试试。
“臣,开发案结束后我们就会C城吧!”白浅浅忐忑不安的问。
谁知这一次却爽快的答应了,“嗯!”
白浅浅终于舒心一笑,悬着的一颗新放了下来。“太好了。臣,我这就给你去办出院手续。”
宁巫臣看着白浅浅欢心雀跃的背影,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逝。
眼睛飘向病房门口,连他都不知道在期待这什么。宁巫臣以手扶额,低喃着“宁巫臣,你到底怎么了?”
第76章 逼走三哥
居时姜躲了墨瞳两天,这才回到家,他就是怕墨瞳知道他耍她以后,一怒之下,亲自下厨,不辞辛苦的为他做一顿“美味佳肴”,要知道她做的饭那真叫一个“极品”啊,哪一次不是吃的他和昀深上吐下泻,所以唯有躲的她远远的,希望她消气以后能过放他一马,他可不想再遭一次罪。
居时姜晃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处,这才安下心来,想小妹的气也该消了,小妹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当时恨的牙痒痒,可是气过了,也就平安无事了,最怕的是你正好撞在她气头上,那么被她整也是活该,所以居时姜才急忙避避风头,就是想等她气消了再回来。现在想来,也应该没事了。
居时姜晃到厨房想弄点东西吃,却发现一群人聚在一角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本来以为是佣人们聚在一起聊八卦什么的,居时姜也没在意,可是意外的却听到了与墨瞳相关的事,眉头皱了皱,停下了欲离开的步子。
“小小姐,背上的瘀伤,真恐怖呢。几乎整个背上都是青紫色。”
“真的吗?那她不疼啊。”
“我当时看到也下一跳,然后她拿药水要我帮她涂上去,她愣是憋着痛,没吭一声。”
一人出声打断“哎哟,我们管她疼不疼啊。突然冒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居家的人。”
其他人附合道“是啊!你看她多冷血啊,亲爹死了愣是没掉一滴眼泪,整个葬礼连个面都没露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爷,没有女儿呢。”
“诶,听说啊!她是被赶出居家的,现在看她没了爸,看她可怜才把她接回来的。你没看到她在国外那几年,我们老爷一份钱都没给过她,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吧”
“我看啊,就是她把老爷给克死的,哪有这样冷血的女儿啊。谁跟她在一起谁倒霉。”
“嘘,这话别瞎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一人警觉的提醒。
这时,一声冷寒的声音响起,让聚在一起讨论的佣人心底一颤“哦?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居时姜如阳光般明朗的笑冷了下来,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双拳紧握,筋脉凸起。
众人转过身,这才发现,原来三少一脸冰寒的站在他们身后。众人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三…。。三少爷”,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居时姜阴寒的声音响起,惊的大家一个冷颤“管好你们的嘴巴,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是……。三少…。爷”众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居时姜不想再呆下去,转身离开。
众人看到居时姜离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三少爷那副恐怖的表情,让人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刚刚那是三少爷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常他很亲切的,从来都不说一句重话,有时还笑嘻嘻的和我们开玩笑呢。”
另一个人心有戚戚焉的说“别说了,还不长记性吗?去做事吧!”大家听了这话,才清醒过来,暗想刚刚逃过了一劫。于是作鸟兽鱼散的去各忙各的。
居时姜走到拐角,不期然的发现墨瞳正拿着一个空玻璃杯,了无生息的站在拐角的阴影处。居时姜心微微一沉快步走过去抱住她,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妹,这些都不是真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