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归,吾聘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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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这是我给你买的粥，趁热吃了吧！如果没什么事大哥先去忙了。”
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就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居时迁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第一次在他的小妹面前碰了壁，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的被墨瞳的冷空气给冻了出来。
安妮看到大boss满脸铁青的从墨瞳的休息室出来，赶忙进去想看看墨瞳醒了没，一进门几乎笑喷出来，墨瞳头上缠着一绷带，就像一土匪，傻傻的盯着地面发呆，神情肃穆，庄严。她那形象配上那表情，就是两个极端，说不出的滑稽。
安妮一边忍着笑，一边问“墨瞳，你…你说什么了，我们的大BOSS脸都被你气青了。哈哈……哈，我忍不住了，你不要这么哀怨的看着我好不好。”
墨瞳眼皮跳了跳，她这小眼神哀怨了么，明明就是恶鬼的眼神啊，大吼一声“死安妮，笑什么笑，你这一年攒的假期不想要了么，没看见我快饿晕了？”
安妮愣了愣，仍旧笑意不止“刚刚不是看到你哥给你带吃的了么，这么香我都闻到了？”说着做出一副馋样。
墨瞳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时迁带来的保温桶，素手一挥，保温桶被扫落到地上，什锦养生粥被溅的满地都是，整个休息室顿时香气四溢。
墨瞳把滚落脚边的保温桶踢到一边，顺势躺会沙发，闭上眼睛缓缓开口“现在吃不成了，安妮帮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吃，顺便叫人过来清理，换副地毯。”
安妮被墨瞳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怔忡片刻安妮才反映过来“……哦…哦，好的，我马上去办。”
第90章 冒牌货
安妮刚走，又不知道是推门进来，墨瞳刚想不耐烦的喊一句“就不能让我安静安静么”，侧过头，看清来人以后，想说的话全都咽进肚里，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来人顿了顿，看着墨瞳头上还沁着血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瞳瞳，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看什么，看我死了没？还是拍手叫好，我现在是自作自受。”墨瞳语气尖酸，连讽带刺。
“瞳瞳，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刻薄，即使我们……可是这么多年的情谊仍在，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也不为过！”
墨瞳现在，哪还想的那么多，一时间恼羞成怒拿起文件，书本就朝那人扔了过去“柏昀深，你给我滚，我不用你在这假惺惺，我居墨瞳即使在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也不曾求过什么人，可是现在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娶我二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告诉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
柏昀深动也不动，任由墨瞳把东西往身上砸，直到墨瞳砸累了，柏昀深从口袋拿出一枚素戒，弯下腰放到地上，也不靠近墨瞳，依旧站在原地，沉声说到“瞳瞳，这枚戒指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她说要我给她未来的儿媳妇，从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我就想把它给你。”昀深苦笑着说到“可是，你也知道，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虽然是最不合适的时机，但是我想，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我要结婚了，对象却不是你，可是这枚戒我想要给你。”
深深看了墨瞳一眼，柏昀深转身离去，此时安静下来的墨瞳却突然开口“昀深，算我求求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不要装做情深不寿，至死不渝的样子好不好。”
“你们不要在折腾我了，我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不要摆出一副情圣的嘴脸，不要再恶心我了。”墨瞳几乎声嘶力竭，尾音都在发颤。
“瞳瞳，或许你说的对。”柏昀深脚步一顿，心口骤然紧缩，强忍着钻心的痛淡淡的说道。
每个人都在做着抉择，坚持或放弃，爱或不爱，喜或悲，前进或后退……即使明明知道是错的抉择，有些人却不得不将错就错下去，因为命运没有给你留下退路，当命运的罗盘开始转动，一切便由不得你。
冷眼看着不远处的素戒，不带感情的的开口“柏昀深，你不配，不配让姐姐至死都将你铭刻于心。”
墨瞳走到她特的放在休息室的大穿衣镜前，镜中的人显得略有几分狼狈，好看的眉眼沾染着深深的疲惫，头上缠着带血的白色绷带，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看了几十年的脸颊。
我们有着同一张脸，却走着不同的路，赤脚走在荆棘丛生的路途上，那是一条迤逦壮阔的血路，一路疼痛一路前进。我恨这张脸，我恨这样的人生，我恨你姐姐。
“碰”的一声办公司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墨瞳不悦的从休息室走出来，唐以姝正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素戒。
墨瞳挑眉，笑问“怎么，二姐喜欢？反正是我不要了的东西，二姐喜欢“二手货”拿去便是。”
唐以姝抬起头，阴沉沉的笑着“你这个冒牌货，等会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说着唐以姝扯住墨瞳的手腕，拉着她向居时迁的办公室走去。
当安妮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时，发现本该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墨瞳早就不见踪影，四处散落还来不及收拾的清粥，一枚朴素却精致的素戒静静躺在一旁。
满室狼籍，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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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办公室内。
老头子，居时迁，柏昀深，居锦萧几人，正商量着视屏事件的最佳解决方案。却被骤然推门而入的唐以姝和墨瞳打断。
唐以姝把墨瞳往身前一甩，墨瞳踉踉跄跄的向前跌去，被一旁的居时迁眼疾手快的扶住，而那边昀深伸出的手正缓缓放下。
“以姝，你这是干什么？”居时迁稍带怒意的问。
唐以姝不屑的笑了笑，轻蔑开口，投下一枚惊雷“大哥，你以为这个你疼爱的妹妹，真的是墨瞳吗？真正的居墨瞳早就死了，她早就死了。可笑…我们一直被这个冒牌货蒙在谷里。”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扶着墨瞳手臂缓缓放下，居时迁惊疑不定的看着墨瞳。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墨瞳以往的种种行为，怀疑的种子被悄然种下。
昀深凝眉站在一边，不动如山。而另外两人，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稍稍的吃惊后马上镇定下来。
老头子略显沙哑的声音在一片死寂的办公司悠悠响起“以姝，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轻易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攸关我居家血统，容不得你胡闹。”
“爷爷，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证据。”唐以姝笃定的说道。
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墨瞳，突然低低的笑了“二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墨瞳毫不畏惧的与大家对视，不见一丝胆怯，瑟缩。
二姐啊！果然逼得你出手了么？就凭你看到的那个刻着“居墨瞳”名字的墓碑，你以为能搬的倒我？小小刺激你一番，你果然就大意的掉进网来。若是没有那个“激情视频”的刺激，你恐怕还不会这么快下手吧。若是平时的你，定然是仔细查证一番，可是现在，恼羞成怒的你，轻而易举的就被我引入局，你已成我的瓮中鳖，逃不掉了。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做贼心虚了吗？”唐以姝冷眼冷声。
墨瞳嗫嚅的动动唇，欲说还休。
“爷爷，只要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你们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无不笃定的语气。
老头子思量片刻，颔首答应，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其寰的大门。
车内气氛沉闷，众人心思各异，而低着头的墨瞳此时却轻轻柔柔的笑了。
第91章 真真假假
琉骅陵园
除了墨瞳和唐以姝，其他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盯着墓碑上，与面前这个一模一样的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头子率先发话，话中怒意勃发，被居锦萧虚扶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墓碑上的容颜，明净山水一般的眉眼，静静的淡淡的笑着。没有尘世间浮华的微笑，就这样悠而缓的浮现在柏昀深的眼前，那熟悉的笑颜，那自18岁以后便不再出现的笑颜。
依稀记得那年的她，常常带着这世上最明艳的笑颜对他说“昀深，有你真好。”
多年不见的笑颜，如今一一浮现在那冷冰冰的墓碑上，如今的墨瞳，她的笑是虚浮而不真实的。他一直不明白，什么时候她开始变了，即使笑的依旧灿烂可却让他觉得陌生。如果……如果那个人真的离开了，那么眼前的墨瞳又是谁？
“小昀昀，如果有一天墨瞳挂了，你怎么办”
“可是只要是人总有一天会嗝屁的，如果墨瞳挂了，希望你不要伤悲，就算不在你身边，可是希望你幸福的信念却不会改变。所以你能不能答应，如果有一天墨瞳不再你身边，你也要努力学会幸福。”
她去埃及那一天，他们之间的对话不期然的跃入脑海中。生生的刺痛了他的每一寸神经。
一股寒气悄然逼近，他强忍着几欲脱口而出的质问，站在一旁。
“爷爷，不要急。当年的墓园管理员马上就会过来，到时候答案自会揭晓。”唐以姝自信满满的开口。
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移向墓碑的同时，居锦萧注意到低着头的墨瞳，她嘴角那一抹几不可察的讥笑。她感觉今天这事，绝不像表面如此简单，一股恐慌之感浮上心头。
“咦？小姐，是你啊。”一陌生男子，突然出声，大家纷纷朝他看去。
墨瞳颔首微笑“莫叔叔，好久不见，还在这工作吗？”
男子笑着挥挥手“老头子我；早就退休咯。今天，陵园的领导打电话来，说有位唐小姐找我，要我过来一趟。这不，我就来了。”
“你们认识？”唐以姝吃惊的问。
姓莫的男子，点点头，带着回忆的口吻说“那么年轻的年纪，就为自己立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记忆特别深刻。”
“还记得当年啊，这位小姐和她的父亲一起来选墓地，墓地选好后，他们把墓碑上的照片递给我时，当时我还吓一跳呢！我就纳闷了，这照片上的小姐不是还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么？当时这位小姐还笑嘻嘻的跟我说，反正早晚都要死，她这叫有备无患，未雨绸缪。”说道这里男子顿了顿，看了墨瞳一眼。
“你们都知道吧！活着的时候为自己选好墓地，这没什么问题。可是，哪有人明明活着，却像已死一般，把遗像，墓志铭早早的刻上去，这不是寻晦气吗？当时我也是这样和这位小姐说的。结果这位小姐笑笑说，那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吧！你们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啊，我们陵园的工作人员都被她这句惊世骇俗的话给震傻了。”陵园老管理员一边说一边感叹，言语中颇为惊叹。
“那当时她旁边的男子是什么反映？你说她父亲当时也在，难道自己的女儿这么胡闹，他就不管么？”居锦萧抓住重点开口问。
管理员被她这么一问，开始仔细回想起来“她父亲……她父亲……好像是一脸苍白的站在这位小姐身边，估计是给这位小姐给气的吧。哪有当爹的会允许自己的儿女这样做，真是作孽哟。”老管理员似乎身临其境，好像他就是那位被自己女儿气的脸色发白的父亲。
此刻，唐以姝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万分，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又似乎有一瞬的不甘，沉默半晌，唐以姝咬牙恨恨开口“我要开墓。”
“以姝，你胡闹什么，快过来。”居锦萧骤然出声，她已经意识到情况来了个大翻转，他们已经入局了。
“妈，不可能。不可能还活着的，我一定要开墓看个清楚。”说着就要去一开墓碑上的青石板。
居锦萧气极，正欲上前把她拉过来，却被老头子不动声色的拦下。
墨瞳鬼魅般的移至唐以姝身前，柔柔的按住她想要移开青石板的手，轻飘飘的开口“二姐，你到说说看，我为什么不能活着，难道……我就该去死吗？”
“说说看，我为什么不肯能活着？”墨瞳再一次重复，却是向居锦萧说的。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有时候一句话就足够了。怀疑的种子已投下，目的已达成一半。
“滚开”唐以姝一声叱呵，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她是骑虎难下，她一定要看个清楚。
墨瞳按着她的手依旧没有动作，幽幽的笑着“二姐，你算什么。我为自己选的风水宝地，我今后的沉睡之地，容得你说开就开的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怎么，你心虚了？怕里面真的有一坛骨灰，还是真正居墨瞳的骨灰。”唐以姝冷静下来，反问。
骨灰？这东西早就在一个和风艳阳的好天气，随风飘散了。姐姐从不愿呆在黑漆漆，潮湿的地下，她这一生都不曾出去走走，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她终于可以乘着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墨瞳轻柔的扯开唐以姝的手，一遍又一遍认真而虔诚的擦拭着刚刚她碰过的地方“二姐…为我该怎么说你好呢，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终于觉得满意，墨瞳停下擦拭的动作，走到老头子面前，口气中有微微的酸涩和委屈“爷爷，即使我再怎么不对，我也是居家的人。你看我明明活着，二姐却非要咒我，说我死了。你就容得她一个外姓人，这么诅咒你的亲孙女么？当初我是任性了些，闹着要为自己选块墓地，可是也不至于被她这样说啊。”
老头子没有什么表情，神色淡淡，只有那饱经阅历的犀利双眼上下打量着墨瞳，仿佛能将她看穿。
“我当然容不得，别人这样咒我的亲孙女。”老头子沉声开口，老当益壮威严尤存。可他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不过片刻他话锋陡转，打着“公平正义，为孙请命”的幌子，来揭开自己心中的怀疑的面纱。
“所以…为了还你清白。时迁，昀深，你们去把墓盖移开。”老头子不容拒绝的吩咐。
墨瞳上前，还欲阻止却不得不止住脚步。
“瞳瞳难道就不想还以清白吗？难道，你想让你二姐继续说你是个冒牌货？”老头子在她身后淡淡开口。
为了还我清白？我看你根本就在怀疑我就是个冒牌的吧，墨瞳不以为意的想。刚刚不过是做做样子，她本就没想真的去阻止他们开墓，她如此作为，反而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坚定开墓看个究竟的决心。
墨瞳幽幽轻叹一声，停下脚步，郁邑黯然的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移开青石板。
居时迁和宁巫臣对视一眼，各怀心事的走过去，将墓盖移开来，随着墓盖的打开，两人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吊起来，一股阴冷的潮气铺面而来。
“呼”不知是谁松了一口气。随即居时迁开口道“爷爷，是空墓。里面什么也没有”
老头子听了这话，神色不豫的回过头怒斥居锦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居锦萧低着头，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是不明智的，于是干脆闭嘴不说。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什么都么有？”唐以姝怎么也不肯相信，只是一味的重复着。
“我人还活着，哪来的骨灰。对不起，二姐。让你失望了。”墨瞳笑答，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不再管身后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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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瞳按照叶子绮给的地址，来到一幢小户型的公寓前，轻叩门扉，不过片刻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出来开门。“堂姐，你终于来看我了。”任子航看到是墨瞳高兴的叫了起来，记得他当初在国外犯事的时候，是他这个堂姐从天而降，帮助他脱身，还帮助他回国，并且安排好了回国的一切事宜。
墨瞳亲切万分的笑着开口“子航有没有乖乖听堂姐话啊？”
任子航拉着墨瞳进屋不住的抱怨“堂姐，你不知道我每天呆在屋子里不是打游戏就是上网，闷死了。除了叶经理每天来给我送饭，我几乎看不到其他的人。”
墨瞳心里冷笑，能有这样的日子就该求神拜佛了，过些日子恐怕连游戏都没的玩了，心里虽这样想，可是面上却依旧柔和温婉的安抚“子航，我知道你闷。可是……你也知道你的那件是风头还没过，还是谨慎些好。”
任子航冷哼一声，表情像极了居锦萧，都是那么对人命不屑一顾“哼，我妈不是给了他们一笔钱么，那些钱他们可是一辈子都赚不回来，真不知好歹。还有，堂姐我真的不知到那个吸毒女是怎么死在我床上的，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堂姐，你一定要帮我啊。”
墨瞳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转瞬便舒展开来，极力符合道“是啊！你也知道那些人就是难缠，不好解决，再给堂姐一些时间，委屈一些日子，等堂姐把一切都解决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来了。”
任子航乖巧的点点头“恩，堂姐，我都听你的。”
墨瞳眉眼弯弯，过了一会又好似想起什么来，语气认真的强调道“对了，子航。你也知道堂姐是偷偷把你从国外弄回来的，如果你妈知道这事，指不定会把你在送回去，到时候堂姐也爱莫能助。”
听了这话，任子航大惊失色“啊！堂姐，老子再也不想回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我妈联系。”
墨瞳满意的点点头，像知心大姐姐一般对子航说到“子航，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就和叶经理说，她都会给你买会来的。没什么事堂姐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恩。对了堂姐，你的头怎么搞的。”似乎发现了墨瞳帽子下的绷带，任子航疑惑的问道。
墨瞳不经意的摸摸头，调皮一笑“嘿嘿，被狗咬的。”
半调笑半认真的玩笑话，让任子航一愣。还不待任子航反映过来，墨瞳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第92章 记忆复苏
墨瞳一个人走在林荫道上，前面走着一个三口之家，穿着像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五彩气球，坐在爸爸的肩上，妈妈在一旁抱着一大堆玩具，三个人有说有笑。
墨瞳傻傻的跟在一家人身后走着，坐在爸爸肩上的孩子，终是发现了这个跟在他们身后的奇怪姐姐，小女孩吵着要爸爸把他放下来，然后蹦蹦跳跳的来到墨瞳面前，天真的小脸带着些许困惑，小女孩嘟着小嘴开口问道“大姐姐，你一直跟着妞妞，是不是想要妞妞手上的气球。”
墨瞳看见她被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茫然的点点头。小女孩也不犹豫，伸出手就把气球递给墨瞳“大姐姐，给你。”
墨瞳几乎是带着谦卑的心态，小心翼翼的接过气球，然后看着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回到爸爸妈妈身边，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蹲下身看着手中的气球，墨瞳泪流满面“爸爸，你看我也有气球。”虽然我没去过游乐场，没去过动物园，没坐在你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