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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食霸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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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丰美滋滋的拿过碗筷,美的鼻子冒泡。

当然啦,衣服和房间用不着你打扫,我深恶痛绝的看着他屁股旁的一小块灰渍。

“公子,汤快凉了。”我小声的道。

谢安怀点点头,放下书简,平静的道:“眉儿,从今天开始,你练功要勤快点了。”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

谢安怀语气平淡。

“因为南方的分堂出现了问题,而且,从朝中的信息来看,不出三年,我就必须云游天下了。”

第十六章

“云游天下?”我喃喃的问了一句。

“是的。”谢安怀眼神淡漠,似乎没注意我的话。

安丰在一旁着急的问道,“南方的分堂出了问题?那么师傅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只是小问题。”谢安怀把书简扔到暖炉里,薄薄的丝绢被火苗卷曲的烧掉。我看着暖炉,突然谢安怀伸出手,挡在我面前,冷冰冰的道:“别看,眉儿。”

他的手真好看。

“哦。”我答应一声。转过头来为他安置筷子。

不看就不看吗。

安丰看看我又看看谢安怀,紧张的咽了一口馄饨,咕咚一声,不怨他紧张,我和谢安怀现在的关系还真的有点诡异。

我自己清楚,其实我现在和谢安怀的关系,已经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了。

我已经算是他的中等佣人了吧?

这个比喻奇怪的很,但是实在没法找出比它更能描绘我们之间关系的词句。

像是安丰,他就算的上是谢安怀真正的贴身佣人,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已经一年了啊。

我挑挑烛火,暗自思量。

原来从我进这个家门开始,谢安怀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的“考试”。

说考试不对吧?应该是人身调查?还是说审查?

反正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

审查我是否有什么坏心思,审查我的忠心、审查我的背景~~~~~~

为什么呢?还能为什么,富贵人家都有的毛病。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那个人呢。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一道细细的伤痕。

事情还得从差不多三个月前说起。

自从进入秋天,夜晚就开始变得冷了起来,说起来,古代人可比现代人聪明多了,屋子地下挖空,设置烟道,以发散的方式让整个屋子都变得暖暖的。

真是厉害啊!席子底下是硬硬的方砖,然后下面再、、、、、

厉害!厉害极了!据说最早连古罗马都有这技术了?是那本书上看到的来着?我嘀嘀咕咕的看了下柴火,还好,今天晚上的柴火都够了,地龙肯定能暖和。

回到厨房,哎,外面还真是有点冷的,夜已经开始变长了,我怎么觉得太阳才刚下山不久啊?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黑了?

我把厨房的大窗子打开,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

从我这里看谢安怀的书房,虽然仅仅只能看到窗户的一角,但是这也就够了。

纸蒙的窗户,里面挂上了毛毡。

不过还是能看见微弱的光。

他可真是勤奋哪!我好奇的张望了一下。

每次看到他,似乎都能看到他不停的在看书,或者是在看卷轴,或者是在写字,总之忙的是不得了。

安丰貌似也很忙的样子,他最近经常出去,并且一出去就是好半天。

来了这里这么久了,我连附近最近的镇子都没去过呢!听王大妈说这两天赶集热闹的很,来了些卖新鲜头花和簪子的外地小贩,我还真的有点想去看看。

倒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呆在家里闷得慌。

我细细的洗着抹布,想起安丰对我说过的话来。

“我啊,这条命是公子救的呢。”他一边帮我砸开大块的骨头,一边认真的道。

“哦?是吗?”我很感兴趣。

“对啊!”安丰认真的道。

“我们家本来在北方,可是那年大旱,家里的田本来就不多,爹娘又早死了,我跟着哥哥嫂嫂三口人一起逃荒,嫂嫂心眼好,把我当亲弟弟,也没把我卖了,邻居二狗子家,才三岁的孩子就被人给煮了吃了,嫂嫂把我藏在怀里说她怀孕了,才没把我吃掉。哈,我虽然十岁了,但还是个瘦猴,要不也瞒不了人。

“后来我们逃到京城,人们都说京城里的人富,讨饭也能活,我们就去了,嫂嫂路上的时候就病死了,哥哥也死了,因为怕染病,尸首都被人给烧掉了,我跟着一群半大的孩子讨饭,正好碰上公子家里施粥,说是为了宫里的娘娘和小皇子祈福的。我们去抢粥,结果我的粥洒了,我哭得很伤心,想起自己真惨,想着想着就哭得越来越大声,然后就有人把我赶开,我就抱住眼前的一个人的腿,不停的大哭大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的伤心、、、、、“

安丰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然后呢?“隔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后来我就被人拽了起来,一直拽到一个厨房里去,有人给了我一大碗热乎乎的面吃,然后又被带去洗澡,最后被带到了公子的面前,在那之前,我被人告诉说因为我刚才抱住了公子的腿,所以公子要给我一顿饭吃。

“我见到了公子,然后公子问我,你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啊,我的仆人不停的打你让你放开手,你就是死也不放,我的那件衣服算是被你毁了,你就留下来,当我的佣人吧!

“然后我就又哭了,那么多天来我第一次吃到热饭,肚子里饱饱的,我觉得很好,很高兴、、、、、、、”

我突然觉的心头一酸,只好背过身去看汤进味了没有。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的就当了公子的贴身的小子,其实我那个时候很傻的,我知道公子对我很好,但是他都不说出来,公子很聪明呢,我当了他的护卫,是因为他以前的一个贴身佣人病死了我顶的缺,公子说,‘这小子哭得这么凶,还毁了我一件衣服,就当是补偿了吧!’哎,我跟了公子快八年了,公子几乎一句重话都没跟我说过,后来我才知道,要不是那天公子去阻止施粥,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碰上公子呢。”

“公子为什么要阻止施粥?”我奇怪的问道,还没问完我就想明白了。

“安丰哥,是不是那时候,京城的灾民很多?但是施粥的没几家?”我问。

“对啊!流民挤了半城,再也不敢放进来人了,大家都饿得要命,我现在还闹不清楚,为什么当时大家都快饿死了,怎么没几家给我们吃的,那年是荒年,大富人家的存粮也不多。”安丰点点头。

难怪,我叹口气,枪打出头鸟,谢家家大势大,官府还未赈灾,谢家就先出手,而且宫里还有妃子和小皇子,明摆着等着被人下绊子,招人不痛快呢。

谢安怀的姑姑是当今皇上的贵妃,宠冠六宫,可惜儿子不争气,成天病歪歪的,谢家施粥,就是为了这小皇子祈福吧?

果然是一损俱损啊,我看看小银挑子里的牛奶,里面加了酥糖,熬的化在了里面,热乎乎的,香极了!

做了葱饼,都是温洞子里存着的,饼香的冲鼻子。

以前看卫风写的《幼学记事》,看到里面的葱饼做法,馋的我不得了,现在一做,竟然还很成功。

“这个饼里一共放了五种葱,每种的切法用法都不同。香葱是切的碎末儿,珠葱只用了葱白,野葱取的青尾尖,水葱儿是拧了汁和进了油面里面。旱葱剖开後抹过锅底,再过油煎饼,所以每种葱的香气都各各不同,却又相互承托,虽然闻著是一样的香,但是吃起来,一层层的口感却是不一样的哦。”

真佩服我自己的记忆力,怎么只要有关吃的方面,我的记忆力就这么好?

莫非我的前世是美食家?或者是一头猪仔?

古代人一日两餐,但是中午和晚上都吃点小东西。

谢安怀从不说什么东西好吃,但是吃相优雅,而且并不追求盘盘碗碗的,很让我满意。

还是家教的问题啊!

我把牛奶倒在光滑的木碗里,顺口问了一句,“那么,后来就没有施粥了,对吗?

“不是。”安丰用力均匀的敲着硬实的关节处,砸出里面的骨髓汁。

“为什么不停止?连官府都还没有施粥呢,为什么谢家还要继续施粥?这不是脑子缺弦吗?”我奇怪的问道。

“脑子缺弦?这是什么意思?”安丰奇怪的挠挠头。

“啊,我说错了!”我急忙道。

“不过那时候公子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大公子进来吵架,大吼大叫的说什么他破坏了施粥,这是向皇上和贵妃娘娘示好的大好时机,也是为小皇子祈福,但是公子说什么他是惹祸上身,反而会让人嫉妒陷害,后来我就出去了,就没听到了,不过公子下令请了不少朝中的大人聚会,并且让老爷出面,说施粥是老爷前天给贵妃娘娘请安的时候碰上了皇上,是皇上的意思,请谢家带了个头,因为官库调粮吃紧,然后那些大人回去后,城里就连夜四处开了粥厂了,不过施粥还是停了一天,老爷说是家里的粮不够了,还是贵妃娘娘和宫里的娘娘们出了钱,才继续施下去了。”安丰不在意的道。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安丰说起来简略,只恐怕谢安怀暗中操作起来也是颇费了心力,四处要撇清,要把恩推给皇上,然后再说自己家里的粮不够所以请贵妃出面,这才名正言顺又不显家中底细,也不会让人抓到把柄,可惜还是晚了一点,总是被人看在眼里了。

权力中心的人,活得真累!

“我把点心给公子端过去。”我对安丰道。

安丰点点头。

刚刚走到院里,耳听得一阵轻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股大力抓了过去,脖子那里一处冰凉。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小丫头!你家公子现在在那里?快带我们去!”

我本能的手一松,那热乎乎的牛奶和葱饼就倒在了我和那人的脚上。

第十七章

热热的牛奶和刚出锅的葱饼全都倒翻在了我的脚上!

因为有地龙供热,我穿的是薄丝鞋,里面只垫了层细棉花,吸热更是厉害,这一烫我可受不了,本能的开口想叫。

“唔!”还未开口呢,嗓子里刚出来个音儿就被身后那男人一把按了回去!

真他娘的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小丫头!你家公子在那里?快带我过去!否则我就先一刀杀了你!”这男人倒还真是说到做到!刀刃往我脖子上一逼,我顿时就觉得脖子上刀刃抵着的那处血管一阵刺骨的冰冷,脚不听话的哆嗦了起来。

事实证明,我是很胆小懦弱的!

以前看电视上有什么绑架人质的现场报道,我还很天真单纯的想着,哎,要是我遇到这种事情,我肯定会处变不惊,冷静的和歹徒周旋,攻心为上然后和平的把歹徒弄得痛哭流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真正的被绑架了我才知道,这生死关头,那刀刃就搁你脖子上,没晕过去就不错了!还劝个什么降啊?

那男人把手微微的放开,轻声道,“快点!否则我就杀了你!”

都说第二遍了,大哥。

难道真的要带他过去?耳边传来安丰均匀的敲击声,娘的!他还在敲骨头!早知道我今天就不煮骨头汤了!应该让他去帮我切紫姜片!!!眼下我都这危 3ǔωω。cōm险境地了,他还不知道我涉险呢!

这男人带着我隐到角落处,继续威胁我, “小丫头,看在你年纪这么小的份上,你要是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我想翻白眼,大哥,你以为我相信你啊!

谁不知道杀手最忌讳的就是留活口?我要是真把谢安怀供出来,你肯定先一刀解决了我,不过不告诉他,这院子虽然大,但是屋子格局也就这么六七间,他要找也快。

眼下真是军情紧迫!

我要是不带他去呢?我们已经在角落处了,他一刀解决我,肯定还得去找谢安怀!但要是让我带他去呢?不管成功与否,我以后估计也别干了,万一谢安怀被他干掉,我估计也得被灭口,敢来做刺客,想必有点本事。

完蛋了!怎么看我今天都是死路一条!

电光火石间,不过两秒钟的功夫,众多面孔计量已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男人倒是有耐性,等了我一会儿,见我不做声,倒也没再说话,只是刀刃又贴到了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算是无言的威胁,但是从他的喘息上可以感觉的道,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完了,我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不要啊!我可是穿越过来的!我的生命和运气应该和小强一样啊!我不会死吧?不会吧啊啊啊啊啊!

一定是伟大的穿越之神听到了我的呼声!!

这是我后来的推断!

安丰敲击骨头的声音突然停了。

嘎吱~~~~~~~

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的嘴立刻被捂的更紧,身后杀手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的紧绷起来。

“出来吧,当我没发现吗?“谢安怀的声音如同冷色的玉珠,轻轻的敲击墨砚一般的清彻,但又低低的,很是冷静沉着。

老大,有人要杀你啊,你竟然还这么冷静、、、、、、我在心里大声呐喊。

眼前一花,身子一晃,我只觉得收不住脚,原来这男人已经带我冲到谢安怀面前,大概离他十步左右远,一把钢刀稳稳当当的放在我脖子上。

谁也不说话。

谁也不开口。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快点有仇报仇,你骂我打的赶快完事儿啊!这么绷着干什么?

谢安怀穿了一件夹袍,安静的站在廊上,低头扫了那男子一眼,轻蔑的笑道:“我这大哥倒真是越来越不长进,怎么又派了人来?”

那男人笑道:“这也不能怪大公子,谁叫京城里,大家都只知道谢二公子年轻有为,谢家的这份家私,少不得是要二公子发扬光大的,怎么能不让人记恨呢?”

谢安怀也一笑,“你倒是很清楚,真是个会办事的,这么早就来,来了也不知道打招呼,还绑了我下厨的小丫头。”

“我们哥几个来了三个,一人对付一个,也就够了。”那男人张开了大嘴哈哈的狰笑了两声。

有声音往前来,男子往后一看,我身子也被他带着往后看,却是安丰拿着宝剑无声无息的站在后面。

还没晃过神来,就觉得身子突然轻松,一阵冷意,身旁一空。

我愕然回身。

那黑衣男子已经倒在地上,房门半开,里面的光透出来,刚好打在男人铁青的脸上。

他睁着眼睛,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点,血正一缕缕的从里面冒出来。

谢安怀用什么东西刺入了他的脑袋。

我的鼻子敏感,顿时觉得一股血气冲上来,呛的我想吐。

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蹲下身去,捂着嘴巴,勉励抑制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谢安怀看我一眼,拍拍双手,突然,六个黑衣男子轻巧的出现在院子里,其中三个人手里还提着两个人,从那僵硬的身体姿态来看,这两个人已经是死尸了。

我吓得坐倒,往后退了几下。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死人、还是这么多的死人接触呢!

那几个黑衣男子看都没看我,反而是上前对谢安怀跪下。

“公子,这几个人都解决了。”

谢安怀的声音听起来平淡的很,“知道了,把这人带走吧,看着碍眼。”

安丰走到我身边,眼里竟然有喜色。

谢安怀道:“眉儿,安丰,跟我进来。”

安丰伸手过来扶我,谢安怀冷冷的道:“不许碰她,叫她自己进来。”

安丰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去,我一哆嗦,抬起头来,谢安怀正俯视着我,眼睛里冷冷的一点情绪都没有。

什么东西在我胸中爆裂了出来。

看来要是我刚才被干掉了,他也肯定不放在心上!

这个人,从来就没当我是个人,他当我是个工具,是个活动的玩偶,我只看到了他优待于我的一面,却从来注意到,他其实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子!他认为我是他的丫鬟!一个死了也无所谓,但是现在没死的人!

真是做大事的人啊。

看什么看?我恶狠狠的在心里骂道,虽然腿还发软,但我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不敢再看地上的死尸,我晃了两下,跟着谢安怀身后走进房内。

脱了鞋子,在谢安怀面前跪坐,我低着头,等着谢安怀说话。

“你表现的很好,没有把我的居处告诉给那刺客。”

我淡淡道:“眉儿只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而已。”

谢安怀一笑,“吓坏了吧?你在我这里一年,我观察你许久,现在才觉得你的确可靠。”

我猛地抬头,“公子早就知道刺客来,却没有告诉我吗?”

谢安怀轻轻的道:“我那大哥暗中对我下手很多回了,虽然我是隐居,身边也只有安丰一人,但是我早有防备,因此也自信这人伤害不了你,所以想借机试探你最后一次。”

有点沮丧,我低头不语。

谢安怀慢慢的道:“你刚来的时候,我便派人调查过你家中情况,你说的基本属实,你舅舅要把你卖给人牙子,你逃了出来,你父母双亡,父亲早年是京城人士,祖父是书吏,家道尚好,可惜你父亲没考到功名,外出经商三年,妻子早丧,后来家道破落,才辗转到此居住,开馆授徒,续娶你娘。”

嗯,这些我都不知道。

谢安怀比我这个假冒伪劣产品还知道我的底细。

“起先我有点怀疑你,小丫头年龄小,说起话来倒真是滴水不漏,胆子也大的很,不过,观察了你一年,看来没什么问题,尤其是今天晚上,你竟然不慌,而且也并没出卖我,很好(炫*书*网*。*整*理*提*供)。”谢安怀笑道,他头发披在肩上,端起茶杯,轻轻皱眉,我起身从暖炉上拿下茶壶,轻轻的为谢安怀倒出热热的、浅棕色的茶汤。

谢安怀轻轻抿了一口,笑道:“从此,大概可以安心的吃你做的东西了。”

我日!

抱歉说了粗话。

原来你以前都是不安心的吃啊!

我微微笑笑,低头把茶壶放回暖炉上。

决定了,一旦我得到自由,撕了那死契,我一定离这活狐狸远远的!

你不是有钱有权吗?我就借着你往上走!不是五年吗?玩完了我就溜,我一小小丫头,注意保命,别碰你重要机密,我不信你还真要把我杀人灭口了,灭了也不要紧!老娘我要死之前也拉你垫背,好歹活了两辈子,是生是死我怕谁?

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我深呼一口气。

想到什么,我抬头问道。

“公子,这几个刺客,是不是这阵子来镇上卖宫花的那几个小贩?”

安丰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的抱住我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女子才用的茉莉花头油和宫粉的香味,而且手上最浓,肯定是天天双手接触这些,作为刺客他平日里身上肯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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