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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微臣不是断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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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上见到他心爱的女人……”
  
  “那年冬正好是四皇子四岁时候,天德心情大好,寻了个日子宴请百官,后宫之妃皆在。杜九青也不知犯了那根抽筋,竟起了歪念头。喝了点酒水后,见于馨提前离开,便跟在其后,在后宫无人的假山处强要了馨妃。那时我发现不对劲,待能脱身的时候追了上去,可惜来晚一步,杜九青听到响声便跑了,我赶到时正好看到昏迷的馨妃缓慢醒来。就这样,于馨以为是我……”
  
  爹爹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我也全然明白了。无非就是于馨将正赶来的人当做了强她的人,而此后一直将此事儿记恨在心,以至于如今想要爹爹的命。
  
  “杜伯伯为什么要将这事儿推到您身上,这种不负责的行为,令人不耻。”我不屑道。
  
  爹爹却摇头:“杜九青事后懊悔不已,因这事儿他无法面对曾经相爱的人。就算二人不能在一起,杜九青也不愿在于馨的记忆中有一段那么不堪的回忆,所以在于馨没有发现真凶是他的时候,将贪污一案揽至自身,为的就是想带着妻儿逃离京城。其主要原因,还是想让于馨的心为他留下一席之地。”
  
  我心中一阵无语,杜伯伯啊杜伯伯,您可真是害了我步家啊!如果没有你当年的一时糊涂,怎可有今日杜致林和馨太妃的误会,这两人一个一心想要为杜家洗清冤屈,还一个一心想要扳倒我的爹爹?
  
  “可是,爹爹您不必这般照顾杜致林的,他一心想将你拉下水,之前他给我的信件,就是指证您通敌的。”
  
  “无妨,那些书信威胁不了我。”爹爹微笑道:“只是叹息啊,佩亲王竟愿意背负上一辈的恩怨,而如此待你……如知今日,当初我便该果断分开你们。”
  
  说到颜沛锦,我心情立马垮了下来,不管有没有当年的这些恩恩怨怨,如今颜沛锦也会将我当做棋子看待的,因为我的关系,能让他得到爹爹的支持。
  
  “算了,爹爹。”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我不稀罕颜沛锦,今后我和他分道扬镳再无瓜葛,您也不必为我担心。”
  
  爹爹瞅着我,那心疼的模样让我不忍。他说:“今后爹爹为你寻适合你的良人,只要你愿意,就算是天上的谪仙我也给你整来。”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爹爹,您何来这般大的能耐,还是算了吧,我要凡人不要仙。”
  
  爹爹见我笑了,他也嘴角也漾起了涟漪,伸手又拍了拍我的背,“只要你好,爹爹什么都不在乎。”顿了顿,爹爹又道:“你这女儿身迟早被发现……我得想个法子,让皇上赦免步家才是。”
  
  “爹爹放心,颜锦墨是不会再怀疑我是女人了。”当日妓院一事儿,他对我的身份再无二次怀疑了,今后我只要小心些,就不会出现大纰漏的。
  
  “何解?”爹爹茫然,我便将当日的事儿告知了爹爹,当然除了步梓凡和骁假戏真做的事儿。说完,爹爹叹息一声:“步梓凡竟……真不知道他随了谁。”
  
  步梓凡竟是个短袖,爹爹都不敢相信了吧。但,这就是事实,不可磨灭。
  
  其实,断袖之为可以理解,因为不论对方是男是女,只要产生感情了,便深陷其中无法再回头了。
  
  就如我,做决定要和颜沛锦断,可表面断,心却还沦陷在其中,或许心将随之死去,再也不会因另一个人而有悸动之时。
  
  “随他吧,如果步家真的陷入困境了,他会回来的。”有些没有心的人,若走便挥挥衣袖一去不再回头。但步梓凡不是一走不再回来的人,他还是顾着步家的,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救我、帮我了。
  
  爹爹点头,后又安慰了我几句,让人拾掇了书房,收拾了锦榻让我在这里将就一夜。
  
  不管睡在哪里,我都是难以入眠的一个,因为这晚所听到的话,让我心此时还痛的无法缓解过来。曾经害怕心痛,才不敢去试探,然这以试探,却让自身伤痕累累。
   

作者有话要说:杜致林还有一个妹妹,乃们能猜到是谁吧。。。。。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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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41、面对,冷静! 。。。 
 
 
  顶着一双兔儿眼,我无脸出门,着人入宫与皇上告假在家中休息。当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当知道他待我并非真心,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再去面对颜沛锦,不知道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一切假惺惺的表情我会做何反应,所以还是躲避为上。
  
  我现在只想躲起来,自我封闭几日,除了自家人,外人谁也瞧不见我,我感觉很安全。
  
  鲁秋进门伺候我,瞧见我双眸通红,满是心疼的说:“小姐,您今后别入宫了,怪受委屈的。”鲁秋并不知我怎了,只当我是受了别人的气了。我笑笑道:“我是丞相啊,不入宫等皇上来削啊。”信手拈起桌上的糕点塞入口中,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
  
  “大少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再不回来小姐真被削了,那那……”鲁秋嘀嘀咕咕的说着,后觉得说错了,忙改口:“呸呸呸,小姐才不会被削,我这嘴欠的,小姐您……我……”
  
  瞧着鲁秋自己抽自己,我扯嘴算笑:“没事。”拍了拍手,看着桌上的食物道:“收拾掉这些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鲁秋本想来给我寻乐子,为我缓解心情,只可惜我只想静一静。“小姐,奴婢不走。”鲁秋巴巴的望着我,对我赶她走表示不满。“老爷叫奴婢来伺候您,让您开心,奴婢还没完成任务呢。”
  
  “那你待着,别吱声。”鲁秋是个闲不住的,嘴巴不是吃就是说,想来她会耐不住寂寞一会儿自个儿悄悄的离开,这会儿就随了她。鲁秋点头,站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我则走至书案前,开始写写画画。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待我手臂有些累了,放下笔才发现,所写的每一张纸上都是颜沛锦的名字。最离谱的还为颜沛锦画了一幅画像。
  
  正是去年初见他时,身着黑氅的模样。
  
  那时,人群中的他如星一般璀璨,让人一眼便能注意到他。浑厚低沉的声音,更是令人欣悦,姣好的面容让人一眼便难以忘怀,一个陌生高高在上的他,如谪仙一般。
  
  那第一眼,第一印象,如此深刻。
  
  而画像上的他,为什么神色那般迷茫,是我的画技越来越差了,以至于将最初的他描绘不好,还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看清楚他,才会画出这般遥远的他?
  
  是的,我从来没有看清楚过颜沛锦是个怎样的人,只是一味的沉溺在他温柔一面之中。
  
  对着画,我心中满是嘲意,哼笑出声:“无知。”挥开桌上的纸张,绕出书案去取书看。
  
  在书架上找了片刻,发现鲁秋还在,道:“将书案收拾一下。”她乖巧的应着,我便去取了自己喜欢看的书,半倚在锦榻上,'炫'舒'书'服'网'的慢慢看了起来。
  
  果然,只有禁书才能让我心情好很多。
  
  书上描写的内容,再加上描绘的图,都让我眼前一亮,因和颜沛锦在一起,所以很少看这些禁书。如今看,感觉完全不同啊。
  
  每一个人物,每一个动作,描写的十分细腻,绘画的十分细致,真是越瞧越兴奋。
  
  看到一幅画面的时候,我不禁笑了出来,因为画面上的两个男人正兴奋的,突然从床上掉下来……摔在下面的男人的表情绘的十分贴合文字的描述。
  
  “原来,你喜欢看此类书。”我正看的入迷,却听一个男声从头顶传来。我还注意着书上的内容,十分随意的回答:“看了多年了。”
  
  此时,书上写的是下面的男人大怒,立马起身伸拳揍,我忙看下面的图,只见那男人一拳过去,已经将压他的男人揍歪了嘴。
  
  “哈哈。”我大笑一声:“哎,你要不要看?这场景很逗趣。”将书递出去,抬头看和我说话的人……
  
  看到他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傻傻的愣住了。手无力,书从我手中掉落在榻上,我赶忙起身,看着榻上的书被他拈起来,他瞧了两眼,眉峰是越聚越高,最后一脸不思议的看着我:“原来是这些看多了。”
  
  我茫然,看一眼跪在书案前的鲁秋,我有些晕了。想来是他进门制止了鲁秋说话,过来偷看我做什么……
  
  “皇……皇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忙下跪请安:“皇上金安,您来臣府中……”
  
  “听说你告假,过来看看你。”他又翻了几页书,嗤笑道:“不曾想你竟在家中看这种东西。”
  
  颜锦墨啊颜锦墨,您留宫中好好看您的奏折就完事儿了呗,怎么跑到我府上看我啊。“臣身体微恙,故告假不入朝,方好一些才……才随意看看书的。”
  
  “随意看?朕瞧你倒是看得入迷。”颜锦墨撩起袍子,端坐在了锦榻上,而后抬眉看我:“方才还想让朕看,莫非也想让朕逗趣下?”
  
  “臣……”怨念啊怨念,颜锦墨您要不要这样欺负人的?正经点,要罚要怎么着,您说啊!
  
  正于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颜锦墨道:“起来说话吧。”我偷偷抬眼瞅了眼他面色,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笑意,“皇上,臣下犯禁,请您治罪。”
  
  “赦你无罪,起来吧。”似乎,他的笑意更浓了,我心是越发的担忧起来。笑面虎什么的,总是让人猜不透,让人无形中有些畏惧。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只见颜锦墨开始认真翻阅我喜爱的禁书,心中大惊:“皇上,您……您别看这种低俗的东西,免得污了您圣洁的龙眸,臣现在就将它烧了去。”
  
  颜锦墨摇头,笑道:“有剧情,有情感,画工也不错,想来是在京中最出名的书肆订的吧。”听颜锦墨这话,我登时怔住,莫非他……
  
  “不算低俗,还不错。”颜锦墨抬眼看我一眼,而后继续道:“只不过,你假借生病在家看这类东西,实属不该。”
  
  “臣……身子确实有恙。”我的心,病了,皇上您瞧不出来罢了。
  
  颜锦墨将书放至一旁,笑道:“眼有些肿,看你面色有些苍白,姑且算你病了吧。”
  
  笑笑笑,颜锦墨您能不能不笑,您一笑我这心跟着颤抖啊!
  
  “午膳还未用,却不知能否在步卿这里享用佳肴?”颜锦墨如璀璨星辉一般的眸子含着笑意,话语轻却字字打在我的脑海,我自是不能拒绝啊,应承了便忙转头吩咐一边跪着的鲁秋:“快去准备午饭,告诉厨子皇上驾临,要丰盛。”
  
  鲁秋磕头应了便颤颤巍巍的出了门,看着她离去,心想我要是也能离开就好了。
  
  “这空挡,带着朕逛逛步府。”颜锦墨起身,又续道:“朕还不曾逛过步府,听说步府是京城中最为清雅的园子,具有‘世外花境’之称。”
  
  我跟上颜锦墨,谦虚道:“都是外人过谦,其实步府也不过只是个住人的宅子,能遮风挡雨罢了。”步府是大,是两个园子合并而成的,但再大也敌不过皇上您的皇宫啊……
  
  天,我大逆不道的想了些不该想的东西。
  
  “遮风挡雨……”颜锦墨默念这四个字,后小声说:“南方还有很多人,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有。”
  
  听这话,我愣了下,颜锦墨还想着受灾的百姓:“皇上,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一切都会过去,苦难之后便是安定。”颜锦墨坚定的说这句话,而后侧目看我,笑说:“如将你这园子送给受灾的百姓住,你可愿意?”
  
  我知道颜锦墨是玩笑而说,故随着应和:“为百姓,臣自是愿意的,不过还得请求皇上好歹给臣一个遮风挡雨的去处。”
  
  颜锦墨“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朕的好臣子,届时朕一定给你寻一处好地儿。”跟在颜锦墨身后离开书房的我因他这话,心颤了一下,他不是说真的吧?
  
  如真的,步家祖宗不从地里爬出来吃了我才怪。
  
  “朕今儿琢磨一件事儿。”随颜锦墨缓步走在花园往水榭去的回廊上,颜锦墨的声音从前传来,声音中带着点疲惫,却不影响浑厚的音质。
  
  “皇上,什么事儿您说说,臣愿为您出谋。”
  
  颜锦墨侧头看我一眼,眸中的笑意依然在,开口说:“泽瑞国皇帝退位让贤,让其三子楚政君即位,邀请函已送来,希望香宛国和西戎国两国遣人前往祝贺,朕琢磨着到底让谁去。如官位品级低了,是对泽瑞国新君的不敬,届时新君心有怨念,影响两国交好。”
  
  影响两国交好。
  
  很平常的几个字,然让我看到了颜锦墨的心,他完全无心统一天下,只希望两国交好,只希望香宛国能再度辉煌却不愿天下统一。
  
  而,颜沛锦有此心,他想要统一天下,让天下百姓归于香宛国。
  
  想来,老皇帝看出了颜沛锦是个有野心的,才将皇位留给颜沛锦,只可惜……
  
  “朕打算派一位王爷前去泽瑞国,却不知选择谁。不论选择了谁,没有被选的人必然心有不满,真是愁人。”颜锦墨的声音陆陆续续的传入我耳中,虽然心想着别的,耳朵也在听着他的话。
  
  颜锦墨是绝对不会选择韩亲王颜锦涵前往,办事不稳妥,其性子直,指不定招惹了谁还不自知,若派他,任谁都不会放心。但,选择了另外几个王爷中的任何一个,大皇子第一个跳出来说不愿意,因其爱出风头。最好的法子是,不要选择皇帝的兄弟们,而是从别的王公大臣中选择一个稳重且地位相对合适的人才是。
  
  “不知臣前往泽瑞国,可合理否?”我去。一来我是香宛国的丞相,地位合适;二来颜锦墨也不必再反复思量几位王爷了,如今是安抚他们的时候,最好不要生出事端来才是。
  
  当初南方水灾,大家瞧着都是苦难活计,便个个退缩,只有颜沛锦出来揽了这事儿。如今去泽瑞国,轻松自在无烦忧,自是人人都想去。让谁去都为难,处理不好,兄弟之间的关系想必会再次僵化吧。
  
  “你?”来到水榭,颜锦墨站在美人靠前,看着临水一面开敞之处,听我说完后,立马侧过头来直盯我说:“你想去泽瑞国?”
  
  不回避颜锦墨的目光,微笑道:“臣这么些年皆在江南进学,尚未出过国,去泽瑞国看看邻国的乡土民情也不错,最主要是不会让皇上您烦恼于选择谁了。”
  
  颜锦墨盯着我看了片刻,水光漾在他眸中,明澈如水晶一般,煞是好看,加之这张英俊的面容,如玉一般温润,越瞧着是越发的柔和起来。
  
  然而,这张脸让我看到了另一个人,颜沛锦。
  
  他们毕竟是兄弟,眼神一般深邃,面容三四分相似。
  
  我懊恼,怎么又想起颜沛锦了?不是说要学着放下,开始淡忘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待和颜沛锦摊牌时,能潇洒霍然的退出吗?
  
  颜锦墨转身,目光转移至水榭下方,瞅着水中欢快自由游荡的红鲤,低沉说:“你真想去,朕便允了。”
  
  “臣谢皇上成全。”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的私人原因,我去泽瑞国,这段时间是我缓解心情的最佳时期,不管能否将颜沛锦放下,总之换一个地方换一种心情,回来之时必然比现在好很多。
  
  “可需要什么人陪着你去?”颜锦墨问。我想了下,道:“臣带着鲁坚一个人就可,其他的按照规矩来。”使臣以及打理贺礼的大小官员都不归我安排,都随皇上自行决定了。
  
  颜锦墨转身走至石桌前,优雅撩起袍子,端端坐了下来:“你也坐吧。”我点头,边坐边听颜锦墨续说:“需要什么尽管说,莫羞于开口,一切费用由户部出。”
  
  我称是,颜锦墨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注意的事项,言语中总有那么几句话说的是关心我的话,我自当是皇帝对大臣的关心之语,全然没有放入心里去。
  
  午膳在水榭用的,方用至一半时,府中又来了一位贵客,那人正是颜沛锦。
  
  他走在回廊那头时,目光便没有从我这里移开,可能是我和颜锦墨吃吃喝喝比较开心随意,比较引人注目吧。
  
  他来到水榭,率先下跪给颜锦墨请了安,后我起身给他行礼,他也只是看我一眼点头,对颜锦墨言语道:“臣听说丞相身体抱恙,便来看看,未料皇上也在此。”
  
  颜锦墨动作优雅,风仪翩翩,周身那股子威严与这清雅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温和气质,含笑开口:“朕同你一般,来看看步卿。他没什么事儿,只不过体虚,朕准他休假几日就是了。你也坐罢,一起饮杯酒。”
  
  颜沛锦如颜锦墨一般优雅,其优雅之中带着一种霸气,若隐若现,很容易让人发现,还有他那股子孤傲劲儿让他整个人显得不可接近了。他坚实的肩背如山岳一般稳固,身姿如剑,脚步如锤,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的稳,丝毫不曾有一丝懈怠。
  
  落座后,肩背依然笔直,瞟了我一眼,便对颜锦墨说话:“不知臣的到来,是否扫了皇上的兴。”
  
  颜锦墨摇摇头:“不曾。”
  
  我心一直在颤抖,面对颜沛锦它一直没有安静过,抽痛的感觉又一次的浮现,然我却要保持着冷静若无其事的状态来面对他。
  
  颜沛锦微微一弯嘴,笑着说:“正好臣借用膳时间,于皇上提议遣派前往泽瑞国的人选。”
  
  “朕已经和步卿商量过,就由步卿前往。不知四弟提议谁人前去,若觉合理,让其随着步卿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也不错。”颜锦墨眼眸过讶异,却很快了然,依然微笑说。
  
  听完颜锦墨的话,颜沛锦立马看向我,眯了眯眸子,说:“丞相大人欲前往泽瑞国?”
  
  我不可置否的点头:“臣未曾去过邻国,借此机会出去见识见识。”
  
  颜沛锦面色从方才就没好过,这会儿更是不顾及颜锦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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