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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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对了,听说你自从咱们家道中落后开始不务正业,成天与一些地痞流氓厮混于勾栏酒肆,把家里不多的积蓄都花光了?”
“这个。。。。。。姐姐,我可是按照你从前的吩咐在做事,别担心我,我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在胡混。”宁正枫严肃得同她说。
“那先不说这事儿,你还是赶紧带我去见安叔,一切不都明朗了?”宁小池还是个典型的急性子。
宁正枫也没多说什么,只知会唐柔一声,便带着宁小池又去了安叔那里。
他们进了门,安叔早已收拾齐备,精神矍铄地自屋里那张大圆椅上站起,好象专等着宁小池前来。
“小姐,少爷,你们来了。”安叔神色看起来比昨天夜里好了许多,至少宁小池不必担心他随时会抑郁而终了。
两人叫了安叔,宁正枫对安叔说自己一直调查的事有了些眉目,他得出去继续查探。
屋里只剩下这一老一少主仆二人。
安叔给宁小池倒了茶水,让她坐下。他自己也呷了一口茶坐下。二人都作好了准备共同回忆那冗长的故事。
安叔还是说了跟昨天一句同样的话:“小姐,那玉链子确是你爹当年送给你娘的定情信物。”
而后,他才将那段凄楚的往事娓娓道来:你爹本是个多情的风流人物,当初他做这条玉链子是为了送给你感情细腻,总爱悲伤流泪的娘。
他把曾经跟随你祖父出征时候获得的一些玉石每颗都磨成泪滴状,串在一起送给夫人,庄严地说,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娘哭泣,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夫人是个柔弱多情的女子,被你爹的诚意感动,遂嫁给了他,三年后生下了你。
夫人过世的时候,就将这玉链子留给了小姐,希望你永远开开心心的。
关于这串链子,安叔能讲的似乎就这么多了,但是他又说:“小姐,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宁小池当然有千头万绪的疑问不得解决,她打算想到哪里问哪里:“安叔,你是什么时候到宁家的?”
“老奴在宁家已有几十年了,记不清楚是哪一年来的宁家。小姐的祖父岁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打算以自己的一生来回报老爷。后来,他们相继去世,我看着你爹长大,看着你出生。。。。。。”
“恩。虽然我知道自己忘记了一切包括至亲的爹娘跟你,但我还是得问:究竟我爹我娘还有正枫的爹也就是我的二叔,他们是因为什么英年早逝?”
“这就说来话长了。。。。。。”
安叔满面悲凄地讲起她爹娘以及二叔的身世遭遇。
宁小池安静地听着安叔苍老的声音一直在耳边低沉地诉说。
她对晴画的身世才有了一定了解,原来她也是个凄苦的女子。宁父是他们国家的将军,与宁母成婚后不久,恰逢邻国西刍国来犯,朝廷遂封宁父为征西大将军,不料,宁将军在沙场上被人暗杀而死。
安叔说得最含糊的是宁父真实的死因,直到宁小池忍不住问他,既然宁父身为一个堂堂的征西大将军,怎么那么轻易被人暗杀?安叔才尴尬得说宁将军是个风流多情的人物,新婚燕尔便离了娇妻奔赴战场,肯定很寂寞。
最关键的就是,他没能经受起美女的诱惑,所以才那么轻易被人下药后暗杀。
最悲惨的是,那个美女本是西刍国的奸细,于是,宁父更被朝廷里一些谗臣指为乱臣贼子。
宁家被抄,从此外界皆不知晓宁家人去向。宁母在几年后伤心绝望而死,二叔本也是朝廷官员,被自己大哥牵连,也冤枉而死。
安叔说了最重要的事情,晴画之前之所以到秦阳河上卖唱,是为了追查杀害自己父亲以及陷害二叔的仇人。
他们正低声交谈着,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宁小池一惊,安叔摆手让她安心,他镇定地说:“一定是宁正枫。”
说罢,他便起身去开门了。
第05章 辞行
安叔轻轻拉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果真是宁正枫,却是一脸的焦灼,他很快得闪进门内,低声对安叔说:“安叔,那两人又来家中找姐姐了。”
宁小池也听见了,不禁来到他们身边,问道:“谁?谁又来找我?”
“两个年轻的公子,姐姐你还不知道,在你落水后不久,就有两个人来秦阳河上打探过你的消息,幸而那些人也只知道你自家中变故后一直使用的化名。。。。。。”
“他们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说是哪里人?”宁小池疑惑地问着,她怀疑这是不是就是苏刘二人啊?
“先别说了,我们赶紧回家去。他们还在那里,你去看见不就知道了?”宁正枫拉着宁小池就欲往门外走,安叔拦住这性急的两姐弟。
他沉稳地说:“小姐,我看你还是先别回去,少爷待老奴跟你先回去看看究竟。”
宁小池知道安叔他们一直隐居于此就是为了躲避当年迫害宁家的凶徒,晴画用化名也正因为此,可是,现在没头没绪的,她还是想回去看看究竟那两人是谁。她坚定地说:“安叔,我想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回去看看吧,也或许他们是我在红庄结识的朋友。。。。。。”
“对啊。安叔,我见他们此次前来也不像有什么恶意,只说是来找姐姐的。”宁正枫也附和着说,忠仆安叔也不好再做坚持了。
于是他们主仆三人一起回了宁家。
在家中负责待客的幸好是唐柔,要是二婶的话――还不知道要出点什么事。宁小池三人直奔客堂,那两位客人正端坐在堂上,一见宁小池回来,都站起身来面向着她――果真是她想的那两人。
安叔乍一见那两人,却掩不住愤怒地指着他们对宁小池说:“小姐。当日,他们就是我先前说的来秦阳河打探过你的人,幸亏那个画舫的船夫也只知道你在画舫的生活,于是供出了周云诺――”
没等安叔说完,冲动的刘煜晨就直想嚷嚷自己的清白,苏未明以眼神阻止了他,宁小池也未作任何表情地让安叔继续说下去。
于是安叔才又说道:“过了月余,我始终没有小姐的消息。有说小姐淹死在了秦阳河的,又有说小姐被卖入了青楼的。。。。。。我和少爷准备先上秋山红庄找你,哪里知道又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自称是红庄派来的人,说小姐你已经在红楼卖艺,叫我们不必挂怀。他们只是奉命前来查访小姐的原名与住址,并奉上些许微薄的礼物。。。。。。还说过不多久你便会自己回家来――”
“而你们还是只说我叫宁晴画吧?”宁小池截断安叔的话茬问,她已知道这后来的红庄之人是谁派来的,既然当初离开时答应过庄主不讲出来,那她势必也要阻止让他们知道。
这好人可不好做,刘煜晨已拿疑惑的眼神在往她询问了。而宁小池自然是装没看见,自顾自地安慰安叔道:“安叔,他们没有恶意,只是为着周云诺而来。现在已经没事了。”她知道安叔这样小心是因为什么,所以捡要害问题跟安叔说了。
宁正枫一直在旁边静默地站着,唐柔也温顺地跟在他身后,宁小池安抚了安叔,将误会简单解释了清楚,便将她的家人请出了客堂,单独与苏刘二人留下。
苏未明这才找到机会开口,宁小池本以为他会问点什么关于红庄人来找她的事情,不料他却突兀地说:“小池塘,我家在熵都城里有一处宅子,只有我每次来视察生意的时候才会去住上几天,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带着你的家人到那里去住,权当顺带着帮我照看家宅。”
宁小池有些小惊讶的是苏未明历来的体贴入微,他自然是看见她现在的居住环境有多糟糕且不利于她的身体状况,没想到的是他会当着刘煜晨的面提出。他自然细致地没有说是要借给她或者是因为看不下去了怜悯她,而是说让她帮忙照看宅子。
从来这种照顾全面的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刘煜晨却是很吃惊地看着他们两人,先是问苏未明:“苏大少你很闲啊?管起人家的家事来了?”
再转脸问宁小池:“据说当初你离开红庄的时候可是有好几千两的身家啊,怎么现在要别人接济了?是不是没钱了,跟本少爷说声,万二八千两的应该不是问题。”
宁小池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个幼稚的大男人,他永远不会懂她的。
宁小池歉然地对苏未明说:“房子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谢谢你的好意。”又对刘煜晨说:“也谢谢你的好意了。”
苏未明着急地说:“小池塘,你还是听我的吧!不然――我们的约定我就无法遵守了。”
看来老好人也会使用威胁这一招,是谁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说得一点没错。
眼看刘煜晨已经在不依不饶地问你们有什么约定了,宁小池不得不点头:“但是,我必须每月付你房租。”
“唉!你看着办吧!其实今天我们是来跟你辞行的,你尽快搬去那个宅子住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托人来找我们。”苏未明也只能这样无奈地说。
“好的。那后会有期了,你们珍重!”宁小池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伤感,聪明垂下脸去,调整状态,她最近老是容易伤感,难道是怀孕的缘故?
宁小池整了整情绪,才又说:“我好歹也是东道主,得请你们去外面吃个饭饯行啊!”
于是她叫上宁正枫,唐柔跟安叔不肯去,就留他们在家里吃。
一行四人出了宁家小宅院,宁正枫很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家清净又好吃的饭馆。宁正枫陪着那两人喝酒,宁小池就简单吃了些清淡的菜。刘煜晨一直拿一直欲说还休的眼神看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估计这厮今天又抽风了。
饭后,苏未明偕同刘煜晨又带了宁家姐弟去看了苏家宅院,然后他们二人就真告辞回去秋山了。
第06章 搬家
伤感的九月,多事的九月,被惨爆的九月。。。。。。我还是自己认真写。一个人,默默得,很好。
苏未明应该是一早便让人将他家在熵都的这处宅子收拾利索,且以前的仆人都遣散了。
他带着宁家姐弟参观了宅子,宁小池打算先给他些租金,他推辞说年底来结算,然后他跟刘煜晨回了秋山。
宁家姐弟见了那苏家宅子,都打心眼里赞叹不已。虽然宁正枫以前也住过这样的大宅院,可是,这些年潦倒的生活早把那个大宅子的记忆从他脑海里淡化了,更别提宁小池这没见过世面的穿越女人了。
宁正枫还是没有被这美好的馈赠冲昏头脑,他喜则喜已,还是免不得问自己堂姐:“姐姐,那个叫苏未明的人是不是喜欢你啊?不然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将这样的豪宅硬塞给你――难道这个地方有古怪?”
“傻小子。想那么多干嘛?其实是因为之前我在红庄时帮过他们的忙,还差点将性命搭上。既然现在我也接受这宅子了,我们赶紧回去找上二婶他们搬过来。我也有事要同你们说。”宁小池那句差点把性命搭上,可不是吹的,至少是已经有一条性命搭进来了。
闲话休提,他们二人回家,将家庭成员召集至一处,开始商量着搬家了。
听到有大房子住了,最兴奋的人当属二婶了,她现在再都没拿那刻薄的嘴脸给宁小池甚至安叔看了。她也俨然将当家的位置让给了宁小池。
安叔也跟宁正枫是一样的担忧,着慌地一直问宁小池着其中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宁小池只得又拍胸脯保证,绝对安全,绝对没有阴谋。
然后他们收拾了行李,雇了马车,将那些微薄的家当搬进了苏宅。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傍晚时分,二婶张罗着烧饭婆子做了一桌饭菜,一家人难得其乐融融地吃了顿晚饭。
饭后,宁小池郑重地将大家留在大堂,说自己有事要说。她之前还一直苦恼要怎么跟他们说自己身怀六甲这个事实,今天说搭上性命的时候,她才想起周云诺,这个噱头不得不拿他当挡箭牌了,反正已死无对证,况且她想若是将她的遭遇如实同他们讲了,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波。
宁小池悲伤地对他们说:“二婶,安叔,正枫,弟妹,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你交代一下。那个周云诺,想来你们是知道的了。我跟他――本以在秦阳河的时候便私定了终身。我们在红庄的时候已经完婚,而他却不幸被之前的仇家所杀害。我便成了新寡,现下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我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才是。”
她一口气说完,假悲伤也变作了真悲伤,一家老小看着她,无不痛惋,安叔更是伤心地感叹老天爷怎能待他家小姐如此不公。
宁小池眼见这个说法能让他们接受,也暗自松了口气,好歹这个事情是得到了解决。
二婶更是难得地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她一些需要注意的常识,并说以后就让唐柔照顾宁小池。唐柔对这个堂姐一直颇有好感,对她的遭遇也是极为同情,立刻欣然应允。
宁小池又拿出些银两交给二婶,让她合计着再请几个仆人,家里一切开支还得让她来操持。
他们一家入住苏宅的第一晚便这样顺风顺水地安详度过。
第二日,宁小池单独找到宁正枫问他之前为什么一直混迹于市井瓦肆,他说,当初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虽然被朝廷免去了诛九族的罪,毕竟迫害大伯与父亲的凶徒还逍遥法外,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宁小池再问:“正枫,你也知道我对以前的事情完全没了记忆。现在我们暂时先不管家仇的事情,如今生活也算安定下来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是习武、从文还是经商?”
宁正枫思索良久才说:“姐姐,我也想过了。习武,我倒是有心,只是怕今后也是跟大伯、父亲一样的遭遇;从文,我自小没兴趣;从商,虽然商人的地位自古以来都很低,但贵在自由,我看那苏家便是从商,人家不也做得家大业大?只是,说从商容易,我们哪里来的本钱?”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虽然我这里没多少钱,但是周云诺――哦,对,就是我那去世的相公,他留了些遗产给我。如果你有好的经营项目,你尽管放手去做。”宁小池看他也是很有信心地想要做点什么事,心想无论怎样都是要支持的,即使花光她的积蓄还不够,她都打算拉下脸皮找秋山的那几位帮忙了。
宁正枫见堂姐这样说了,便兴奋得说自己想开家新式赌坊,一来他对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也忙申辩自己不但赌徒,二来接触的人应该会很多,顺便可以查探一些江湖消息。。。。。。足足拉着宁小池说了一上午。
宁小池当然也赞成他的做法,恨只恨她穿越之前赌片看得不多,对于像拉斯维加斯这样的赌城关注太少。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对宁正枫还是比较放心的了,于是叮嘱他先别跟其他人说,还是像以前一样出去四处胡混,只需多长个心眼去关注合适的地段以及别家赌坊的经营模式。
宁小池也与他说定,等她顺利生下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跟他一起开创宁家的第一项事业。顿时她也觉前景还是光明的,未来还是值得为之奋斗的。
向商业进军的构思由宁正枫先去实施了之后,宁小池就不得不考虑自己身体的事情了。将息了几日,便叫唐柔去请了熵都城里医术最好的大夫来家里。
宁小池还是让他给自己开些安胎的药,那大夫说:“小夫人,你只是前一向四处奔波,身体有些疲累,加上饮食不济,导致身子虚弱罢了。你也不必吃什么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你就现在开始多作休养,每日适当进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又叮嘱她最好吃些什么,每天注意适当活动筋骨等等。
一番话说得宁小池对他的印象极好,这才是真正的仁医。她突然又想起唐柔来,就客气地商请大夫再为自己弟妹看看。唐柔自是感激得泫然欲泣,是啊,家里人都知道她一直没有身孕,可是都没想到给她找个好大夫诊治诊治,只有宁小池想到这点,不由得她不感动啊。
大夫为唐柔把脉良久,方才转忧为喜,对宁小池说:“这位小夫人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有些紊乱,我这就给她开几副药,一日三煎,饭后服食,管保她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宁小池听大夫这么说,也是欣喜得很,忙拉着唐柔说:“弟妹,以后你便不用再看二婶脸色了。”
唐柔只喜悦中带着羞怯地说:“谢谢姐姐,谢谢大夫。”
宁小池更是坚持给了大夫双倍的诊金,再嘱咐唐柔随大夫去拿药,心情终于拨云见晴。
却说那苏刘二人各怀心事,怏怏骑马走上回去秋山的路。苏未明一路沉默寡言。刘煜晨到底没能忍住,郁郁地问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约定?”他对他们之间共有的小秘密非常介怀。
“没什么。快走吧。”苏未明惆怅地双腿一夹马肚子,策马往前,紧跟上来的刘煜晨也更加郁郁不解了。
他脑子里全是宁小池那张倔强的脸,挥之不去,心情愈加烦闷,也是一扬马鞭,飞驰而去
第07章 双喜
谢谢你们之前的慷慨赞助。我再也不拉票了。你们的帮助我都记下了,以后一并还给你们的H。
熵都一别,刘煜晨与苏未明自然是各回了各家,各找了各妈。
刘煜晨这一路归来,却是有许多郁结不得解,试想他结合之前派去的暗哨以及安叔所说,他推测在这件事情之中一定还有红庄的谁参与了,还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找过宁小池两次。
可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谁,依照这些事情看来,那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他就懒得再追究了,那周云诺事件还是一个谜,自己大哥的遇害真相还未明呢。
他的麻烦事还远不只这些,家里从前给他订下的亲事,妹妹刘煜菱的事。。。。。。一件件像洪水猛兽一样朝他逼近,不得喘息。
自宁小池离开红楼那一天起,刘煜菱大小姐已经快将红楼闹翻了。
尤其是那日她亲见宁小池临走之时与冷绛然的秋波明送,她是充分感觉到了那份挑衅的意味。
最让她抓狂的是,宁小池走后,冷绛然还是经常来红楼,却再没找过她,只逗留在宁小池那个红楼姐妹红杏处。
千里之外的宁小池怕是也能感应到自己当初离开红楼时制造的戏剧效果了。
不管怎样,每个人都在这个安宁的时代各自或平淡或潇洒地生活着。
光阴似箭,转眼,半年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