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斗智朕的宝贝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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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满回道:“刚才小张子和奴才说,杜帝师遇见了蓝贵妃。”
沐云伊目光看了眼右上首的华服女人,成,他明白王一满的意思了。
……
顾清淼拽着小宫女在皇宫一路狂跑,眼见到了太后的湘殿门前。
刚想着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到殿中,就听见嗲嗲的声音凭空而响。
“杜大人,我今日也是来见太后的,我姐姐……”
“放手!”冷漠的声音打断。
……
☆、13。王妃朝服太贵,臣妾从王爷那买不回来
顾清淼竟然除了冷,没听出不耐烦,可见这是个多冷漠的人。
看着两人擦肩而过。
顾清淼想,这冷漠男人和穆绵给她画的二寸照片蛮像的,是不是一个人呢?
真想从袖子里把照片拿出来,对比对比。
要真是,她便帮他一把,借此相识。
可惜,直到进了大殿,她也没认出来,那小姑娘仍拉着他的胳膊。
殿中众人或错愕,或嗤笑起来,笑声一片。所有人竟都没有发现,她们等了半天的人,终于出现。
眼见冷漠男人甩开小姑娘的手,顾清淼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太后,皇上,臣妾要打钱王的小报告!”
瑰丽大殿中,浅绿衣裙的女人,满脸委屈哭泣。
众人惊愕。
顾清淼目光看向笑的貌似岔气的男人。
“臣妾刚成亲便被赶进柴房,日日吃不饱,便如此,王爷还日日和臣妾计较银两。
今日面见太后皇上,王爷竟说,臣妾若想身着王妃朝服,便得拿出千两银子来买,不然,别想进宫。
太后,臣妾已经揭不开锅了,哪有这钱,呜……”
顾清淼的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钱王竟然这么抠?
沐云伊想点头,钱王其实比这还抠,骂他一句可五十两呢!
沐云辰邪魅一笑。
她现在这么做,还真将她自己拽了出去,也丢尽了他们两个的脸。
他起身走了过去,将顾清淼扶起来,一本正经的道:“皇上也是知道的,钱王妃身有疯病,昨日回门,还在相府发了疯,伤了姨娘妹妹。”
顾清淼被他的话气的吐血。
上座,沐云伊肯定的应道:“是,钱王妃就是个疯子。”
顾清淼觉得自己要气岔气,她能直截了当的说皇上,你丫的瞎说什么?
只得不解释他们的说辞,可怜兮兮哭道:“太后,皇上,臣妾要和钱王和离,不然,只能求太后皇上多赐银两,好过日子!”
沐云辰眼神纠葛复杂,隐隐竟有他没发现的忐忑,“你是不是真的是疯子?”
顾清淼将所有怒气怨气化为一掐,掐着他胳膊,道:“是!”
沐云辰眼底涌起释然一笑。
众人兴味盎然的看着这番悲剧,太有趣了!今日没来的王孙贵胄真是太可惜了。
阮卉月道:“不曾想,钱王妃竟是个疯美人,倒是可惜。日后钱王妃便不得再进宫,徒让哀家看着伤心。”
沐云辰心中畅然一笑,嘴角也浮了起来,被他死活敛了回去。
顾清淼忽然间觉得牙疼,不过,若是不进宫,也不见得就一定会输,兴许……
脑子里想着不远处站着的冷漠男人,是不是呢?好惆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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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揪了几丝头发
宫中青石小路,安静的只能听见丝丝风声和稀疏的蝉声。
沐云辰抱着顾清淼漫步走着。
顾清淼脸色微红,睁开眼睛,悬空一边和窝在身侧的手臂此刻才敢伸起,稳稳搂上他的颈项,刚刚一刹那,听着他的心跳声,怎么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
顾清淼正痴痴的想着,沐云辰这人,就开始煞风景了。
“你这一招釜底抽薪,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淼淼,后悔吗?”
“沐云辰,我是疯子吗?嫣桃刚才回王府时和我说,你竟然说我是疯子?”
沐云辰笑了起来,俊美得天地失色,“你这一天心思莫测,不像疯子吗?”
顾清淼哼道:“我是城府浅的人,总是会出马脚,出了马脚,便成了四不像,也没办法。”
沐云辰抱着她,走到一边席地而坐。
顾清淼懒得动弹,就倚在他怀里,心底有几分亲近的情绪升起。
“我今日被太后彻底撵到宫外,不惹皇上猜忌,日后行事能安稳一些。”
“你到真成了下棋的人,可皇上这颗棋子未必就肯都听你的。”
顾清淼笑了起来,“他若是瞎走一步,我就一脚踢回去!”
沐云辰笑着。
风把他的头发带起,拂过她的脸庞。
顾清淼伸手从自己头上揪了几丝头发,递给他:“不曾数过她揪了几丝,这样便算你我同甘共苦与谢意!”
沐云辰握住她的手,浅笑,温柔柔情。
从皇宫回去,一连半个多月,两人都在钱王府各自安稳过日。
这日,月色暗去,夜色越加浓烈,更鼓声响。
数道黑影带着凛凛杀气,在街头巷尾穿梭,轻功上乘。
越过高墙,双双厉眸对向早已熄灯暗下的王大人府邸。
正室关紧的门后,敏锐的琥珀色眼眸沉静冷然,一身紧身黑衣,看不清容貌。
榻上,安稳睡着两人,竟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门外矫健的黑影靠了过来,极为利落的打开门,黑衣男子手中的剑瞬间挥了出去。
院中间,瞬间飞出五道黑影,来袭之人竟未吃惊,很快剑花带着戾气划过!
王田豹被剑声惊醒,脸色惊惧,取出一封信交到夫人手中,催她快躲。
他站在窗前向外看去,一群上蹿下跳的黑衣人,分不清谁是谁,但,有人在救自己!
他仔细注视,拦着向自己一边靠来的黑衣人,武功虽高,却因对方人多而屡屡受伤。
很快,血腥的气息靠近。
他一抖,已不能冷静!
门前。
琥珀色的眸子凌厉森寒,腹部流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武功出神入化,今日王大人,必死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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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当你在王府受委屈,我们几个不知道吗?
夜色沉沉,顾清淼轻巧一跃,伏在王田豹王大人家的屋脊之上。
刀剑之声从不远传来,她快速飞去,眼睛一瞧,惊呆,竟是数道黑影打成一团。
但,管他呢,与她无关!
她利落抬起屋脊上的瓦片,倒挂金钩落在梁上,无声息注视着屋里。
一个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哭的女人,躲在挨着墙的缝隙中,一个勉强冷静,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窗前注视外面。
这男人曾经去沁枫县,被她娘吓的狼狈而逃,许是知道什么。
她找了数年,听儿今晚才将他的消息告诉她。
顾清淼刚想下去,立刻察觉到凛冽的寒气靠近。
一个人垂死挣扎的跑了进来,留着血迹,剑伤不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王田豹颤抖着问道。
受重伤的黑衣男人声音低沉,“王大人,当年江太皇太后中毒,到底是谁所为?”
王田豹瞪大眼睛。
一声阴森冷酷的笑紧接响起,“你们可以死后再讨论!”
寒光闪过,杀气渗人,很快,顾清淼眼睁睁看着,受重伤的男人,再被伤在要害,倒地不起。
她秉着呼吸,眸光冷锐,对方武功狠辣,人数甚多,若出去,便是找死,她和那女人躲在一起,不敢出声。
眼见,王田豹中了一剑。
黑衣人离开,顾清淼喘了口气,拉着晕倒的女人走出。
一封信,出现在她眼中。
顾清淼捡了起来,拖着那女人打算快点离开,猛然绊在倒在地上的男人脸上。
顾清淼顿时惊得喘不过气,头皮发麻。
她自来就认人不清,这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是?
但有没有万一,万一她这认人不清的毛病好了呢?
错,沐云辰俊美得天下第一,怎么可能还会认错?!
*
一落浅坊,精致的客栈。
顾清淼手脚利落的替沐云辰处理伤口。
薛听儿难以置信的看着,问道:“王田豹会驻颜术?”
“这是我夫君,你别在这捣乱,他要是死了,我就成了克夫的女子。”
薛听儿嘴角抽了,“沐云辰是在利用你,他若死了,你便不必再担心他伤害顾相,你一直寻着亲娘妹妹,怎能分神跟他进皇宫瞎折腾,你当你在王府受委屈,我们几个不知道吗?”
“回去睡觉去!”顾清淼冷声撵她。
替沐云辰仔细擦着脸庞,很认真,神色含忧。
钱王府中,李成此刻急的团团转,寻人的暗卫仍没有消息。
晚上王爷说去见王大人一面,许久未回,他寻了过去,竟是一地血腥,王爷不知所踪。
李成心里已经哭得肝肠寸断,嘴角泛白,忽然道:“告知王妃如何?王妃是千万楼夏阁阁主,也许……”
楚莜之点头。
两人快步向漪华院走去。
……
☆、16。被大臣议论她疯了的传言,伤到
漪华院。
李成和楚莜之跟随嫣桃走进房间,吃惊的看着顾清淼一身带血迹的黑衣劲装。
顾清淼倚在椅子上,眉眼淡然,“你是?”
“在下楚莜之。”
顾清淼道:“你解得开本王妃的毒,医术自然不低,王爷如今身在一落浅坊,你去照顾他。”
“王爷在那?”两道欣喜的声音响起。
顾清淼看着李成问道:“王爷在王田豹那身受重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莜之开口道:“是太后出手。”
顾清淼诧异,想起沐云辰都快死了,还惦记着问的事,大概,也是他必须要清楚的事。
“说一说王爷一直以来的安排。”她声音很轻,颇为疲惫。
楚莜之一阵细说。
顾清淼冷静沉思,太后应是一早便发现王府有人保护,不然,不必派那么多人。
至于为何今日出手,她大概是从沐云辰的言行中看到了安定,所以才除了王田豹这个诱饵。
可是刚才,沐云辰问了那句话……
顾清淼眸子一冷。
“让暗卫全部回来,楚莜之,你去照顾王爷。李成,本王妃会易容成王爷的模样。”
李成目瞪口呆。
楚莜之惊诧,“这是?”
顾清淼眸中冷凝,道:“太后今晚不会派人过来,明天早朝,钱王必须安然无恙的去,便是真恰巧生病,都难逃一死!”
几人大惊失色。
次日,晨光耀目。
钱王府门前,李成跟随一人大步走出。
前面男人俊美无卓,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一身华丽蟒袍,发束玉冠。
“王爷。”
顾清淼回头看了他一眼,用沐云辰的声音道:“从即日起,不必再让王妃交半个银子,本王的爱妃,是该好好宠着。若本王日后反悔,便是狗熊!”
李成一愣。
顾清淼笑,坐着马车向皇宫而去。
昨天让李成说了一箩筐沐云辰的事情,这家伙果然不出她所料,钱迷到,连上朝居然都能抠出银子来。
久而久之,所有人就如现在一般,对她避之不及。
顾清淼边踩着白玉地面,边听着众人窃窃私语,谈着顾相千金,曾在宫宴大出风头的第一美女,前些时日被钱王抠门抠的,竟在宫里发了疯,疯的颇重!
她哑然失笑,这些大臣怎么这么无聊,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说!
进了金殿,她眸光四处乱瞥。
哇!那人真像是那天,在太后面前被一个女孩子拉着胳膊的冷漠男人。
顾清淼真想直接问一句,你是不是杜帝师杜渊非?
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吗?
哎,她老爹,顾清淼一瞧。
她老爹,脸色不大好,大概是被大臣议论她疯了的传言,伤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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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疯了的王妃,比之丧家之犬还要不如
太后皇上上朝,顾清淼站的越加玉树临风。
太后神色有几分深邃。
平安无事的下了朝,顾清淼便跟着太后去御花园赏花。
夏日中旬,天气很热,顾清淼额头隐隐冒出汗珠,这大热天的,赏什么花?
“辰儿,你可听见笑声?”阮卉月问道。
千层撒花浅纱云锦罗裙旋转飞舞,娇艳的脸庞,美得摄人心魄的丹凤眸。
“人比花娇。”顾清淼勾唇。
太后表情含笑,“一别十年,可还认得出?”
顾清淼眯起眸子,这原来还是沐云辰一别十年的青梅,“云辰还真是认不出。”
太后笑了起来,“这是芯儿,听你回了峰城,便急急赶了回来。哀家为江山社稷,委屈你娶了个疯女人,心中实在难过,便把芯儿许你为侧妃,你觉如何?”
哎呦!牙疼!
顾清淼心里的火焰一升,她方救了沐云辰一命,这边就又要帮他娶个女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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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我还真想掐死你!
顾清淼冷静分析道:“不妥,顾清淼虽是疯子,毕竟是顾浩建之女,此刻便纳侧妃,日后太后与皇上定会水火不容。芯儿如此品貌出众,为侧妃甚是委屈。不如他日安稳,留得正妻。”
……
回了一落浅坊,顾清淼扒着葡萄粒狠狠嚼着,李成和楚莜之大眼瞪着小眼。
王妃安然无恙的回来,就是带了一身莫名其妙的火气。
“他怎么还没醒?”顾清淼恨恨的指着沐云辰,问楚莜之。
“王爷伤势严重,只刚至清晨睁过眼睛,便不曾醒来。”
顾清淼哼了声,太后塞给他的青梅美人,日后怎么也得宠的无与伦比。
疯了的王妃,比之丧家之犬还要不如!
顾清淼心里酸的流泪,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葡萄扔了出去,取了把匕首对向沐云辰。
楚莜之和李成吓了一跳,脸色大变。
薛听儿正巧开门,一瞧,立刻咋咋呼呼的拦在两人身前,对着身后的顾清淼道:“死丫头,快下手,我保护你!”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
“王妃,您这是做什么?你既救了王爷一命,为何还要杀他!”李成急红了眼睛,紧盯着,暂且不敢出手。
薛听儿瞪着李成道:“他若死了,我家淼儿便可安稳过日子,谁管你们闲事。”
楚莜之紧蹙眉峰,“王妃,可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
顾清淼拿着匕首,没吭声,匕首向沐云辰的方向又靠近。
李成忍不下去,向前冲去,薛听儿立刻展开武功拦着。
榻上,沐云辰煞白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眼眸缓缓睁开,正对上,那闪闪发亮的匕首。
“顾清淼,你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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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就你俩的草包武功,在我这里,塞牙都不够
顾清淼冷笑,将匕首背至身后,淡淡道:“你醒的真不是时候。”
沐云辰轻笑一声,“什么时辰?”
顾清淼瞪了身后三人一眼,道:“都出去闹去,我可没心情瞧着。”
李成立刻道:“属下也没心情出去,你别想着伤害我家王爷!”
顾清淼呀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瞧他,“就你俩的草包武功,在我这里,塞牙都不够,想陪葬?”
李成脸色黑着,火气腾腾,竟胆子肥的骂起了顾清淼。
薛听儿一听,气急败坏,大声叫道:“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悄无声息又冒出两人,片刻,当真是安静了。
顾清淼将手里匕首放到沐云辰榻边,哼声讲着昨日到今日的情景。
“你家芯儿貌美如花,为了她,你也得好好活着,我替你暂且推了这桩亲事,你也别埋怨。待日后尘埃落地,我休了你,嫁娶随便。”
沐云辰深深一笑,“本王猜想,你心里正醋意浓浓。”
顾清淼瞪大眼睛,立刻气急败坏的回道:“你这一命是我救的,却要便宜她?我有些醋意那是理所应当!”
沐云辰心里美得花枝乱颤,温柔凝着顾清淼,“怎会便宜她,本王嫁给你,这辈子只要拿不到你给的休书,我便是你的夫君,如今端看你是何态度。”
顾清淼脸色一红,心里琢磨,我现在,谁知道是什么态度?
她敛了心思,将匕首塞到他的枕下,“你且留着防身,这三个家伙,瞎误会什么。我有病吗?好不容易将你扶回来,救回来,再害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沐云辰眼眸笑意浓浓。
“这里虽有听儿在,但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是客栈,人多眼杂,你自己留心些。”
沐云辰听着她的谨慎叮嘱,笑着握着她的手,“淼淼,谢谢你!”
顾清淼心里一震。
李成回来的时候,已是鼻青脸肿,沐云辰和顾清淼嘲笑的看着他。
李成心里贼贼难受,他忠心护主,怎么还成了一个笑话?
楚莜之无语浅笑,“女人吃醋就是喜欢吓唬人。”
顾清淼瞬间瞪他。
楚莜之拉着李成灰溜溜的离开。
薛听儿正好进门,看见李成出来,又狠狠踢了一脚,这才大步迈了进去。
李成这个委屈,拉着楚莜之快跑,离开母老虎的世界。
“你家东方哥哥给你的信!”薛听儿说道,将手里信封给了顾清淼。
沐云辰脸色一黑。
顾清淼无语,将信猜开细看,“你家情郎要回来,便美得不知分寸了?”
薛听儿瞪大眼睛,激动的问:“要回来了?什么时候?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激动。”
顾清淼:“……”
沐云辰:“……”
……
☆、19。从今日起,杜大人身边要多一位睿智的红颜知己
一连六日,顾清淼替沐云辰上早朝。
这日,朝堂讨论起大事,针锋相对!
吴城旱灾,颗粒不收。钦差大臣由皇上决定。
剑拔弩张落得这个结果,太后脸色铁青。
钦差大臣便由一位变成两位。
从湘殿出来,她心情超烂,还有人出现,火上浇油。
“王爷似有几分中暑之象,芯儿到来对了时候。”阮芯儿从侍婢手中奉上冰镇酸梅汤。
顾清淼浅薄一笑。
“献什么殷勤?到了吴城,看你还出不出现在我眼前,雪中送炭!”
收拾好包裹,次日一早,峰城城门前。
几匹高头大马抢先从顾清淼马车外跑去,这么早的时辰,大概只会是皇上派出的人,可不,太后派出的她这个钱王爷还稳当的坐着马车。
“李成,前面那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