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斗智朕的宝贝皇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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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淼有几分幽怨。
而引路的暗卫更加幽怨,皇后娘娘乃是千万楼四大阁主之一,武功出神入化,轻功更是出众。
他这是要累的半死也撵不上皇后娘娘啊!
……
清淼打眼间,竟然就瞧见了沐云辰的身影。
他正坐在树下看着什么书,很慵懒。
有落叶不识趣的从树上落下,尚且还不到他的眼前,便被他身边的暗卫,悄无声息的接住,扔到了一边。
小院子很清幽,丝毫看不出一丝紧绷的气氛。
清淼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却猛地感觉到一本书,在哗哗哗的翻页中,奔着她而来。
她立刻一个闪身,随手将书握在手中。
沐云辰琥珀色的眸中温柔宠溺,挑眉问道:“方才在外面踢了两暗卫,如今,一本书,怎么不踢了?”
其实她想踢来着,却一想,这书大概还是重要的,遂才用手接住。
清淼一只手拎着书,边走边甩着书页的声音,猛地一下子冲过去将他抱住。
“云辰,你不出去接我,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在这里看书啊?”
沐云辰双手揽着她,轻笑一声,“想看你迫不及待的出现在我面前的神情。”
清淼哼了一声,揪他的墨发。
沐云辰朗然笑着。
午饭摆了不少益城的特色小吃,清淼吃的很开心,一直笑眯眯的。
沐云辰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他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不过数日,竟是这般相思成疾。
清淼边吃边道:“儿子又长胖不少,我有点担心。”
沐云辰嗯了一声,“现在还小,待再长长,断不能让他太胖。”
清淼连连点头,给沐云辰连连夹菜。
“整天独自一个人忙着,是不是很无聊?”
沐云辰应是,又有几分笑容可掬的说道:“如今,有美人伴在身畔,整个人真是容光焕发。”
清淼好笑。
吃过午饭,两人一如既往的出去散步。
“撤马而来,不累吗?”沐云辰揽着她的芊腰。
清淼边走,边倚在他的身上,“不累。”
走着走着,闭了眼睛,感觉着踏实的气息。
迎面有微风,带着花朵的气息拂过,清淼唇翘着,说道:“今天阳光不错。”
沐云辰嗯了一声,道:“你别走着走着睡着了,这外面有风。”
清淼嗯了一声,懒洋洋的睁开一双灿烂的美眸。
心里百转的相思,算是如石头一般落了地。
她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舍不得放开一下。
旭日一早。
清淼睡的迷迷糊糊,撑着坐了起来。
外面的阳光随着窗子洒落一屋。
这个时候,顾府的人大概是到了益城。
顾家祭祖,她这顾家嫡女虽是不打算正面出去一瞧,清淼还是打算悄悄的去瞧瞧。
她将头发盘好,一番洗漱,从房间踏了出去。
沐云辰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有婢女走了过来,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可用早膳?”
清淼道:“不
用了,本宫出去一趟,皇上去了何地,你可知道?”
婢女摇头。
这婢女也是暗卫中的一个,竟也不知道沐云辰去了哪里。
清淼没再问别人,穿着一身男装,极为潇洒的出了院子。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益城的环境有些小桥流水的气韵,又带着一丝豪爽的气息。
过了一座小石桥,石桥那边更加的繁华热闹。
清淼摇着折扇,喜气洋洋的瞧着,真是悠闲自在。
春六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对着她道:“主子,顾府的人已经进了益城,就在益城老宅。”
清淼问道:“益城老宅?这顾府祭祖来益城,又益城有老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六说道:“顾府本就是在益城世辈居住,顾相爷考取状元之后,去的沁枫县。”
清淼惊讶,一直没听她爹提过益城的事,一直以为沁枫县便是顾家的老家,原来,竟然益城是。
春六在她身边又道:“主子,这益城顾府,乃是益城世家府邸,顾府人数众多。”
清淼问道:“这益城顾府,何人是当家主子?”
春六回道:“乃是顾相之父,顾百城。”
清淼乍然一听,目瞪口呆,啊?她还有祖父?
她爹,清淼还真是佩服,从没提过这些,居然。
自然,她一个不得宠的女儿,顾相曾经又怎会和她提,且顾相这人极为忙碌,数十年,也就带着顾泽宇回过数趟,清淼从头至尾当然就不可能知道。
清淼带着春六去顾府府邸转了一圈。
这顾府建的颇是威严,世家的气韵极为突出。
清淼边转,边瞧着有人从顾府各个小门,里门出来进去。
还能听见里面热闹的说话声,这大概,真的是有太多的人。
怪不得顾青当日宁可不照顾自己女儿,也一心想回来。
不回来,那得多失颜面。
不过就算回来了,大概也不会有多少颜面。
清淼撇了撇嘴,一甩折扇,从顾府后门附近大步离开。
正走着,有婢女说话的声音响着。
“大老爷独自一个人回来,老太爷气的不轻,罚着在祠堂先跪着呢。”
“大老爷怎是一个人回来的,大公子呢?往年回来不是都一起来的吗?”
“谁知道呢。”
清淼哑然,悠悠一笑,嗯?往年回来么?
……
☆、107。唤皇上义妹夫之称
往年回来,不代表今年也回来,不是么?
清淼甩着折扇,离开。
回了小院,沐云辰已经回来,清淼随手解开盘着的头发,道:“这头发这么长,还真是蛮累的。”
沐云辰道:“你也想像小芫似的,剪了这长发?”
清淼将头发放在手中,看了好半天,道:“难得长这么长,盘起来也挺好看的,还真是舍不得剪,先可怜下我的脖子吧。呙”
沐云辰哑然失笑。
“今日我出去,瞧见了顾相。醣”
清淼嗯了一声,问道:“我爹看见你了吗?”当初微服出巡,无人知道沐云辰的去处。
沐云辰伸手指着那边桌子,道:“出去时是易了容的,相逢也不相识。暗卫禀说,再过三日,便是顾家祭祖之日。”
清淼将头发散在两边,一边盘成一个麻花辫,说道:“我打算悄悄去瞧上几眼,你要去吗?”
沐云辰有几分诧异,“你何必悄悄去?你此番来,不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吗?”
清淼好笑道:“我若和他们一起来祭祖的,这般离开,他们定知道你在这里。我易了容,一路倒是随着他们来的,但不过是以陌生人的身份罢了。这祭祖之事,我爹又不曾诚心让我来,我若出现,不是给他长脸吗?”
沐云辰:“……”
……
顾府在益城世家之中,排在第二,又因为当朝相爷和皇后娘娘出自顾府,遂,与贺家不分伯仲。
就这般,贺盛琛才被逼无奈的娶了孙慕宁。
而在未娶孙慕宁之前,贺盛琛便曾听闻孙慕宁爱慕益城世家排在第三的南宫家庶出十公子。
这般成亲之后,两人的脾气刻薄便与日俱长。
如今,贺盛琛正坐在顾府之中,眼中讥诮的看着孙慕宁。
孙慕宁冷冷的嘲讽的回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来见外祖,路上的事,我是说的一清二楚。”
贺盛琛冷笑道:“随你如何说去,本公子从头到尾在乎过这个。”
孙慕宁抚着肚子,讥笑道:“你若得寸进尺,我似乎,还真能说你这孩子,乃是南宫家的。”
贺盛琛呵了一声,反唇相讥:“许就是南宫家的。”
孙慕宁对他的话并不往心里去。
两人眼神锋利对视。
许久,贺盛琛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孙慕宁呵呵一笑,满面冷色,小肚鸡肠,自以为是的男人。
贺盛琛从孙慕宁的院子出去,便听闻孙慕宁的外祖母要见他,他嗯了一声,跟着走了过去。
这孙慕宁的外祖母,最疼的便是她,两人吵翻天的时候,多说就她没完没了的数落自己。
其他顾府的人都是旁系的,岂敢多说,而她外祖父从不问这些事,孙慕宁的父母自来不知原因的面对他总是忍气吞声似的。
这难免让他怀疑有问题,不然,何必这样?
他虽是贺家当家的少主,终归是他们的女婿不是?
贺盛琛跟着引路小厮向前走去,待听了顾老夫人一顿数落之后,他从顾府走了出去。
出了顾府,顿觉心情放晴不少,他甩着衣袖,领着自己的小厮向贺家各个商铺闲逛。
这一闲逛,便瞧见一张让他诧异的脸。
远处柜台边上一男一女,相貌多是普通。
然那女子的容貌,怎么和那位沐公子,一模一样?
他诧异至极,忍不住走了过去。
清淼正挑着翡翠耳坠,晶莹的翡翠闪着清幽亮丽的颜色。
沐云辰伸手帮她戴着左边,清淼自己戴着右边,方戴好,问云辰好不好看,便听后面一道熟悉的声音喊着,“沐公子?”
清淼眼神一惊,沐云辰听人喊着沐公子,以为喊的是他,他抬起头,目光向门的方向看去。
便见门边男子一身深蓝色锦袍,眉目俊朗,眼中带有诧异吃惊,周身气息有几分拘谨。
一瞧便是个心眼狭小的人。
这人,不曾见过。
他开口问道:“公子是?”
贺盛琛一愣,他喊沐公子,这个男子怎和他答话。
若是这女子便是沐公子,自己一喊,她自该听出自己的声音,怎么还让别人答话。
这……
贺盛琛脑子转了一圈,心里恍然,这女子的沐姓,该是她夫君的姓氏才是。
清淼听了云辰反问的话,拉着他的衣袖,踮着脚在他耳边道:“这人是贺盛琛。”
一路来时的事,她早已和沐云辰说的一清二楚。
沐云辰一听,失笑,原来这沐公子三个字,叫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夫人。
清淼转过身去,笑了笑道:“原是贺公子?”
贺盛琛吃惊,目光瞪着看着她,“沐兄
,你竟然是女子?”
清淼笑道:“出门在外,女扮男装,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沐云辰听着特别好笑,再瞧瞧面前他家淼淼,倒确实是江湖中的女子气质呢。
贺盛琛嗯了一声,目光注意到她耳朵上戴着的翡翠耳坠,有几分惊讶。
这耳坠算是这店中最价值千金中的,看他二人穿着普通,又是江湖中人,岂能有这银子?
清淼伸手摸了下耳朵上的翡翠耳坠,瞧着贺盛琛复杂的神色。
店掌柜颇有眼色,在贺盛琛以让他开口,暂且便宜一点点的眼神下,理解为,不许要这银子,而连忙将方才沐云辰早早已经递了的银子拿了出来,送到清淼他们的眼前。
贺盛琛一瞧银子,有些不明所以。
清淼将银子推了回去,说道:“这是干什么?这翡翠耳坠莫不是贺公子订好的?既是订的,怎还拿出来?”
店掌柜的连忙道:“我家主子,是想将这耳坠赠与夫人。”
清淼目光看向贺盛琛,原来这铺子是贺家的。
然,不管怎么看,方才也不像是,贺盛琛要将耳坠赠人的模样?
清淼打量着,一笑道:“既已付了银子,何必再来赠这一说,麻烦。”
店掌柜的回头瞧了眼他家主子的淡定神色,连忙将银子拿了几锭,说道:“夫人既闲麻烦,不若这几锭银子,算是给夫人……”
话未说完,清淼便将银子拿了过去,笑道:“终归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也该打个折来个优惠。”
说罢,将银子塞到了袖中。
贺盛琛眼中一笑。
“你我之前兄弟相称,如今,不如认作义妹如何?”
清淼听着他的话,一愣?兄弟相称不过是客套罢了,又不是义兄义弟的,怎么一转眼,就跳到义妹了?
这人竟然想认她当妹妹?为什么?
这么抠的义兄,她要认吗?
清淼琢磨的时候,贺盛琛已是亲切的说道:“义妹与义妹夫住在哪个客栈?义妹的大事想必就是与义妹夫相逢,如今,该住到义兄府邸才是。”
清淼牙疼,谁认你这义兄了?
沐云辰站在清淼身后,一双琥珀色的眸中带着抹好笑,他勾唇,淡薄道:“贺公子,在下不能应承你义妹夫之称,我夫人也断不能当你的义妹。”
贺盛琛问:“这是为何?”
沐云辰笑道:“暂不能说,不过,我三人到可为知己好友。”
贺盛琛点头。
清淼目光狐疑的看着沐云辰,他怎想和贺盛琛成为朋友,有目的吗?
贺盛琛请他二人去贺府住下,沐云辰没推辞,待出了铺子,两人回了小院,便开始收拾包袱。
“云辰,咱们为何要去贺府住下?你不怕让人发现你身份?”
沐云辰折着衣服,说道:“淼淼,你可知我微服出巡为得什么?”
清淼到不曾问过。
沐云辰道:“此前婌儿之事之后,我便一直让暗卫查着那神秘的黑衣人,寻了一圈,便寻到了益城这个地方,这些日子,除了朝事,我一直注意的便是那些人,虽让暗卫必要注意行踪,终归定是会被他们发现端倪,如今稍已确定贺家之人似搀和其中,正可前去,一箭双雕。”
清淼听着目瞪口呆,怎么忽然觉得,云辰身边的暗卫,与春阁的人,不遑多让,竟能寻到益城来。
她心里敛着情绪,千万楼就在益城附近,贺家能搀和进去,很自然。
当初建千万楼时,穆绵曾和贺家之人较量许久,难说穆绵之下的七大侍者,哪个不是悄悄和贺家之人已是义兄义弟。
清淼连连收拾着东西,既然云辰来这的目的,和她一样,甚好呀!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包袱,一如江湖中的小夫妻一般,进了贺家的大门。
贺盛琛不知是怎想的,先说让他们住下,还以为只是让他们暂时住下,谁想,他竟以为他二人身在江湖流浪,没个居家落脚的地方。
遂第二日,贺家管家贺大虎捻着山羊胡须对着他二人道:“我家主子说,沐公子乃是江湖中人,武功不错,贺家如今缺个管护院那些人的人,便让沐公子前去。听说沐夫人医术颇高,我家公子请夫人为我贺家大夫。”
沐云辰和顾清淼面面相觑。
贺盛琛真是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呐!
两人没有推辞,应下了。
贺管家让人引着他二人各自走了。
贺家府中自有医馆,且医馆中的人都是各地的名医。
名医大多是年岁颇高的老者,年纪颇轻的名医,一进来,就注定不会被待见。
这是嫉妒,没办法啊!
好在虽是翻着白眼看她,好在虽是都闲的没事的唠嗑,好在就她一个人无聊的翘着腿趴在桌子上睡觉,总比,现在这个情形要
好。
这是住进贺府的第二天一早。
不同于昨日的清闲,今日每个名医的脸色都是紧绷着的。
清淼一身女装站在人群之中,极为乍眼。
于是有人就故意点了她的名字。
“沐夫人,贺府亲家老夫人身有旧疾,昨日病了,老夫瞧了一晚,才勉强让脉象平稳,然,老夫还得顾着贺府上下,打从今日起,就你去照顾亲家老夫人。”
清淼一听就头大,问道:“若如此,我是住在亲家府邸,还是每日回贺府?”
前面站着的人捋着胡子道:“若你在两府来回走路之时,亲家老夫人身体不适,该怎么办?”
清淼满头黑线,她来贺府乃是有要事的,谁是来给你真当大夫的。
若只留云辰一个人住在这,她可不放心。
清淼说道:“既是如此,我怕是去不了亲家府邸,我因为思念夫君,这才千里迢迢到了这里,若是两人还得分别,到不知,我们为何还要在贺府呆着?”
前面的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众人神色都有些尴尬。
然,若是不让她去,这烫手山芋扔给谁呢?众人一想,就她去不可。
遂,坐在各自椅子上的人皆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开始了七嘴八舌。
“身为女子,端庄才是要事,说话自当该有分寸。”
“你夫妻团聚不在一时,不若便准她三日一回。”
“江湖之人,何必儿女情长。”
“月钱翻倍,另一半,亲家老夫人那边会拿,若顾着老夫人高兴,还能多得赏钱。”
“若是这般不行,不知能否和少主子商量一下,让她夫君也去?”
清淼听了半天,嘴角抽风,好笑。
这是让她非去不可啊!
她翘着二郎腿,一拍桌子,问道:“瞧你们这模样,我已知这亲家老夫人就不是省油的灯,若要我去,也不必说这些道理和那些自以为好听的话。”
有人问道:“你想如何?”
清淼悠哉的说道:“月钱翻四倍,只贺府这边,翻出来的这些银子,必是你们自己的才行。我每天都要回贺府一趟,不分时间,还有,我要换个位子。”
清淼纤细的手指指着靠着窗子,能瞧见外面的地方,“就那,我要偶尔嗮个太阳,赏个风景,当然,这位子也得留着,太阳晒多了,会影响我白皙的容貌,没有防晒霜,我必须的时刻小心。”
清淼微挑着眉,瞧着众人。
众人早因她说的从自己这里给她拿四倍的月钱,气的要死,又听她这娇气的话,气的头发倒竖。
有人刻薄的嗤笑一声,说道:“模样长得如此普通,还一副貌美大小姐的娇气。”
清淼莞尔回道:“就算再普通,我也是女子,女子爱美很正常。”
“你说翻四倍月钱,实在有些离谱,我等月钱也不过一月二两,若给你翻四倍,我们饿死么?”
清淼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扶着椅背,仍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笑问:“谁让你们非让我去的,我不愿意去,只能为难你们。”
众人气的七窍生烟。
有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你若不去,老夫便告知少主子,撵你和你夫君出贺府。”
清淼轻笑了一声,眼中闪着冷气,傲娇的道:“随你便。”
她哼笑着,瞧着那人从眼前大步离去。
这气冲冲的模样真好笑,欺负了别人,被人堵回去了,还有理由这么来气。
你气个什么劲儿!
清淼转了个身,趴在桌子上睡觉。
其余人气鼓鼓的瞪着她。
这泼妇,真不好对付!
一觉睡到中午,清淼醒了醒神,一头黑线。
桌子上爬着的那五只是什么?
蝎子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