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斗智朕的宝贝皇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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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瞧见,帐篷里其实空无一人了。
……
清淼很快速的奔着云风王朝的粮草之地而去。
到了粮草之地,吓了一跳,整整十数万大军所用的粮草,就这么些?
难不曾他们太能吃,来了这些天,就吃成了这个样子。
黑暗中,她遥遥向对面看去,远处脚步声接踵而来,来回反复。
身着盔甲的士兵严阵以待。
而轻装的士兵则来回搬着粮草。
清淼冷汗涔涔,看来有人察觉出孟馨琬可能就在这堆粮草之中,而开始搬运粮草寻人了。
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没有寻到人。
清淼本想着知晓粮草之地颇好,可眼下这么多人悄悄运着粮草,她若是出现,必会惹目。
罢了,日后再想着粮草的问
题。
眼下,她要快速找到孟馨琬的身影。
清淼在这面若此堆积如山的粮草中开始寻找。
她手极为快速的翻人,动作比对面的脚步声要轻了百倍。
微微似乎触摸到吹弹可破的脸颊,清淼瞬间一喜。
清淼扒开粮草,瞧着出现的容颜,眼睛一下子瞪大。
怎么不是孟馨琬,而是,吴元?
难不曾这么快就有人处置所谓的小人了?
她将手放在他的鼻息前,果然没了气息。
清淼眯沉的眼神看着他,极为快的将他拽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双手继续扒着粮草,听着对面越来越接近这边暗影的声音。
蓦然,她抓到了一只手腕,清淼祈祷着,千万别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
她用力向外拽着她的手腕,却听着近在咫尺的一声欢呼声,“皇后娘娘在这!”
清淼气急败坏,若不是吴元的耽搁,此刻,她必定是将孟馨琬整个人拽到了这边。
现在松手,真是冤的很。
清淼没放手,干巴巴的握紧了她的手腕。
远处忽然传来声响。
“参见皇上!”
清淼一下子僵住诧异了,握着孟馨琬手腕的手猛地一掐,长长的指甲,抠道了她纤细的手上。
孟馨琬有几分苏醒过来,眼眸一睁,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片,隐隐能闻到草的味道,似乎还有不少脚步的声音。
她感觉到一阵沉闷,透不过气。
尤其一只手腕,痛的仿佛要断掉一般。
她将手向回一拽。
清淼回神,知道孟馨琬被她这一掐已经掐醒,既然如此……
清淼弯身将地上的吴元又拽了起来,抓着孟馨琬手腕的手猛地一拽。
孟馨琬惊呼一声,如翻身一般,露在粮草那边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
整个堆积的粮草瞬间乱晃,摇摇欲坠的向四周倒去。
清淼极为快速的将孟馨琬从倒下的把她也笼罩了一半的粮草中拽到眼前,不等她看清自己,已经将她摔在一边。
……
为了让亲们看文不那么揪心,提前先剧透一点点,清淼从头至尾只对一个人动过心,所以,没错,被她吻的穆绵是沐云辰呦。
那么清淼为什么总是表现的很怨念呢,难道是给什么人看得吗?
接下来剧情开始逆转啦。
还记得之前清淼要吃喝玩乐过下半辈子吗?所以某腹黑皇帝庞大的计划,实在是有点吓人呀!汗!
☆、132。来……(此章 绝对不能错过,前面十几章 其实很温馨的)
清淼将吴元的手,极为快的塞了出去,让这些自以为寻到皇后娘娘的人大失所望。
不想,吴元被粮草刮住,清淼用力太狠,自己的手腕一下子抢在前面露在对面的粮草外面。
清淼脸色大惊,连忙要将手腕收回,不想,一只有力的温暖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孟,你怎么样?”
清淼屏住呼吸,一双眼眸在黑暗里,极为闪亮妗。
“皇上,臣妾无事,皇上先放开臣妾的手,让人将粮草移开。”
她的手,死死的掐了他一下跬。
沐云辰舍不得放开这道手腕,这手腕,让他想拽紧一辈子。
见手的主人掐了自己,他才松开手。
清淼将手腕缩了回来。
粮草搬动的声音响起,清淼极为快的缩到孟馨琬的身边,给她易了容。
又极为快速的将自己易容成了她的模样。
至于衣服,清淼换的只是外袍,不然,实在是来不及了。
粮草被搬了个差不多,火把的光芒已经映入了眼中,清淼适应的很快,可是,刚醒过来的孟馨琬实在是适应不了。
她眯着的眼睛仿佛看到了那张俊美无卓的脸庞,有几分害怕委屈的想柔声的唤声皇上,却,哑然的说不出话。
她惊愕,有几分恐惧。
手,似乎仍被一只手拽的紧紧的,她似乎都能感觉的到,她的手腕不断的流着被这只手抠坏而出现的血迹。
“阿孟。”清冷温暖紧张的声音传来。
孟馨琬想答话,却张不开口。
而耳边,一道和她一模一样声音的声音可怜的委屈的说:“皇上。”
孟馨琬觉得自己要魂飞魄散一般,她想坐起身,却动弹不得。
她的身上,似乎被什么压着。
她伸出空着的手一摸,似乎,是一个人,一个冰冷的人。
孟馨琬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清淼被沐云辰扶起,仔细打量了半天。
“阿孟,你现在才醒过来的吗?”
清淼没抬头看这张刻在心里的容颜,感觉到他说话的柔和,就忍不住颤栗。
她敛着呼吸,憋着笑,平静道:“方才听到有人说皇后娘娘在这里,这才醒了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臣妾好怕。”
她说完,将沐云辰抱紧。
这温暖的怀抱,体贴又充满依靠感。
那激动的心跳在耳畔响着,他会为了她,心跳如此激动,他对她的爱,蛮深。
沐云辰抱着怀里的人,“阿孟今日受了惊吓,歇上几日,回宫吧。”
“皇上,臣妾不会离开,臣妾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想守在皇上身边。”
“如今春寒陡峭,你本就没有适应,如今又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岂不有性命之忧?”
清淼紧紧的抱着他,道:“皇上,臣妾与皇上不离,有皇上保护,不会有危险。”
沐云辰眼眸微沉,听着自己跳跃的心跳,思虑说道:“那你便搬到朕的主帐篷住吧。”
清淼微愣,谢了恩,跟随着他离开,手始终被他握着。
身后粮草里丢弃的二人,被搬粮草的士兵们抬了出来。
女的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蓝怡,男的,是吴元吴大人。
蓝怡还活着,而吴大人……
没人敢先去禀报皇上。
此刻皇上正一心守着受惊的皇后娘娘,若此刻告诉皇上,今日曾得他赏赐的吴大人已死,这加之今日所有之事的凛冽怒火,怎么办?
江卜自深沉的声音经过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之后,响起。
“吴大人之死惊动皇上,必是盛怒。营地此刻戒备重重,害其之人,必是对今日班师回营不满之人,依本将军所见,吴大人今日之举已属小人,若留他在营中,他日若再有什么事情,必定多嘴不分轻重,江山社稷,留不得这等之人。
剩余的将士同仇敌忾,对他的分析五体投地。
次日一早,吴大人暗害皇后之事由江卜自禀明皇上。
众将士才知,原来昨日皇后娘娘并不是遇见了刺客,而是被吴妃一族的人所害。
万夫所指。
皇上震怒,下了圣旨,吴妃一族不知轻重,边关之中竟还算计争宠。
贬为庶人,抄家灭族!
不日峰城,吴氏一族与曾经为相的顾府一般,败落的再无踪迹。
众人唏嘘,皇上威严慑人!
更唏嘘,皇上曾经也不曾为宠后顾氏灭过哪族,如今竟为了现在深明大义的皇后如此。
这比较,鲜明!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宠上了天了。
……
边关。
这几日,两军都乖乖的呆在营地。
而清淼也乖乖的带着真正的孟馨琬呆在沐云辰的主帐篷。
沐云辰一早出了帐篷,午后大概才能回来。
这些天,她没和他一起吃过一顿饭,也不曾和他同榻而眠。
两人在主帐篷过着分居的日子。
孟馨琬不敢有所作为的替她端茶倒水。
不为别的,只为她能有机会一直守着她的皇上。
若她真如眼前这个女人所言身中剧毒,有所为便一死,她如何能在危机时刻救皇上一命?
她自可以现在告知皇上她是孟馨琬,然,她一死之后,岂不是与他天人永隔?
她舍不得离开他。
孟馨琬左右为难,只能日日惆怅的侍奉着面前的女人,连张口对自己夫君说一句话,都不敢。
清淼喝过孟馨琬奉的茶,谨慎的用着她的声音说道:“你这个皇后到不知道是得宠还是不得宠?本以为易容成了你,便能与天下第一美男的翩翩君王耳磨厮鬓,原来到只可远观。”
孟馨琬脸色变化着,紧咬着唇,眼底有几分看不清的心酸复杂。
清淼道:“自古宠妃多娇媚,便是妖娆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没了魂,不过皇上这样的男人是万花丛中过的,若想和他耳磨厮鬓,得恬不知耻些。”
孟馨琬脸色涨红,眼神怨恨,这个女人竟然想和皇上……
她气的肺腑疼。
“你说,我这样妖媚些,能否勾到皇上?”
孟馨琬气急,怒声道:“本宫不允许你对皇上这般恬不知耻,你离皇上远些!”
清淼莞尔,呵!她都是不贞私奔的皇后了,还有什么厚颜无耻恬不知耻是伤心伤肺的?
清淼故意将孟馨琬气的头发倒竖后,端庄的站起身,转回了自己那屋,睡觉,心情大好的睡觉!
孟馨琬气的眼泪汪汪。
她怕,她怕这个女人真的会和皇上耳磨厮鬓,她怕她真的会夺了皇上的心。
皇上的心是她的,应该是她的。
受了一番清淼的羞辱,孟馨琬决定,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
清淼一觉睡醒,天色已经有几分的暗,她起身出去,孟馨琬正干坐在椅子上。
“皇上中午回来了吗?”
“没有。”冰冷冷的语气从孟馨琬口中吐出。
清淼向主帐篷的帘帐走去,近到眼前,外面的人已经将帘帐挑了起来。
“可知皇上去了哪里?”
“回皇后娘娘,不知。”
清淼嗯了声,头也不回的说道:“蓝怡,陪本宫在营里走走。”
孟馨琬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从主帐篷走了出去。
“你想瞧什么?营地里除了人,什么都没有。”孟馨琬道。
清淼捋了捋肩上的头发,悠悠笑道:“谁说的,营地里除了人,还有粮草,还有水源,本宫一个指甲就能让全军覆没。”
轻描淡写的语气,逼得孟馨琬有几分忍无可忍,“你若胆敢如此,本宫现在就与你同归于尽!”
清淼一听,侧过头,问:“舍得与你的皇上天人永隔了?”
孟馨琬一下子没了声音,脸色煞白。
清淼可笑的哼了声,自私的女人,真没看出哪里深明大义了。
宁可让夫君的人马全军覆灭,也要守在他的身边嘘寒问暖。
可叹,之前一时鬼迷心窍,觉得她还是个好女子,就是可惜和她一起爱着沐云辰。
不然,她岂会让她留在深宫,而不是颜面失尽的滚回封地?
她用着各种小巧的招数,不着痕迹的算着人心,沐晓婌死后,她日日去冰室看她,屡次碰巧遇见云辰,还用各种手段将自己外人形象在她和宫人眼前表现的如此出色。
这算计,得坐后位,将其他嫔妃踩在脚下。
不大动肝火,用最微妙又无足轻重的方法,达成她的目的。
更可恨的是,她竟然是害死婌儿的罪魁祸首,是她下的毒。
可恨这贱人还是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清淼恨不得回头扁她几掌。
两人行到水源,守着水源的人恭敬的行礼。
孟馨琬极为紧张,两眼盯着她。
清淼故意向水源走去,俯身蹲下,伸出手,一副要喝水的模样。
孟馨琬惊骇,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乍然,清淼整个人如落汤鸡的倒在了水源之中。
孟馨琬顾着的不是在别人眼里,她推了皇上盛宠的皇后娘娘,而是,水源,是不是已经有了剧毒!
清淼好笑,若别人知道她手里有毒,此刻必定是拽她离水源远远点,而这个女人,竟是将她推了下去,巴不得这水里有毒。
可不,水里若是有毒了,沐云辰必定是要处置她的,
孟馨琬到时完全可以逼着她,你是一死,还是为我所用?
清淼在孟馨琬面前感叹了一声,“这水还真是好喝!”
孟馨琬一惊,这水,没剧毒?
“贱婢,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怒喝传了过来。
孟馨琬回头,沐云辰大步而来。
清淼站在孟馨琬身边,有几分的诧异,可怜巴巴的对着她道:“你怎么这么点背?看来这是因果了。”
孟馨琬面对如此紧张的一刻,低声道:“我不能说话,你难道想看我挨板子,我若挨了板子,必定会出声不可。”
话有威胁,卑鄙升级吗?
“你这弱女子,岂能挨得了板子。”清淼同意的接话,又道:“你若真的出声,只能算是自掘坟墓,我也无能为力。”
孟馨琬气的牙疼,目光有几分胆怯无奈的看向沐云辰。
沐云辰直接令人处罚,杖责二十。
清淼没多说一句,娇滴滴的被沐云辰揽在怀里。
孟馨琬掉着眼泪,不敢出声,水里竟然没毒!
……
夜里。
清淼沐浴之后,缩在榻上,大帐里灯火通明,瞧得见批完了折子,瞧着地图的男人。
她倚在榻上,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目光定在他的身上。
纱幔的帘子,看不见他的容颜,只能看到那道影子。
她毫无睡意,尽情欣赏。
突然,这道影子转了身。
男人就是男人,计划没有变化快吗?她可不打算与他共眠。
不想自己自作多情了。
人家就是转了个身,灭了灯,顺着前面宽敞的大道,不知所踪了。
清淼隐隐觉得,她该去瞧瞧。
她穿好衣衫,裹着披风跟了出去。
夜晚的大风凛冽又冷,竟吹的她有几分想飞起来一般。
她站在安静的角落,远远瞧着,竟是在点兵!
清淼脸色一下子紧绷,这些时日两军安静无声,沐云辰这是想兵贵神速吗?
这些时日守在主帐篷之中,她并没有瞧见端倪,听到风声。
不成!他若想兵贵神速,自己必定得跟过去。
点好的兵静悄悄的离开,清淼立刻跟了上去。
耳边有一声低低的声音,清淼立刻停了脚步,紧绷的神色极为浓重。
她转身回了主帐篷,回到榻上,安静而眠。
支楞起的耳朵,听不见一丝的声音,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到主帐篷的地图前。
黑暗中,她伸手将留下的消息一摸,心底放了心。
终归不如在栩国大营时两人自在些,如今被人紧盯着,真不是滋味。
她回到榻上,不一会儿,一道脚步声走了进来。
与她隔得甚远的歇在了另一张榻上。
主帐篷里安静无声。
清淼捏着手指琢磨,现在回来的是杜渊非,明日又要大战一场了!
……
旭日一早。
清淼起的甚早,极为深明大义的去看被杖责的孟馨琬。
她准备给她气的半死不可。
进了帐篷,清淼立刻闻到金疮药的味道,上等的金疮药。
她呵了一声。
那两男人,哪个给她送的呢?
孟馨琬看见她出现在眼前,眼神如她的眉毛一般似的,立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淼听完她的话,心里嗤笑,我是沐晓婌的嫂子,她沐晓婌唯一认下的嫂子。
“杖责二十,精气神缓的倒是快,今日皇上又去御驾亲征,你要不要忍痛去驻足瞧瞧,我扶着你。”
孟馨琬一听她的话,忍着疼,还真是起了身,脸色颇为煞白的就想下榻。
清淼掐着她的胳膊扶着她。
孟馨琬只觉胳膊都要被她拽扔了一般。
“你放手!”
“你现在成了我的丫鬟,躲着人扶你一把,也算还有一个人认你这个皇后。”
孟馨琬温婉的眼神冒着戾气。
清淼拽着她,一不小心,还真就将她的胳膊拽脱臼了,她连忙在孟馨琬哀叫的时候,又帮她接好。
“你若是跟着走两步,我还能拽你拽脱臼?娘娘你虽是尊贵,可如今,我现在这等模样,除了拽你,真没法背着你,不符合身份。”
孟馨琬气的眼泪汪汪。
清淼似乎听见厮杀的声音,笑了笑,端庄的道:“摇首期盼终归还是我这为人妻该做的,你一个丫鬟过去,分明就是下贱,好好养伤。”
清淼悠哉的从帐篷走了出去。
……
夜晚。
孟馨琬吃完晚饭,积郁成疾之时,一道黑影出
现。
“楼主!”孟馨琬一双双眸期盼的看着他,“可有解毒的解药?”
带着银色面具的黑影走过来,低沉的声音说道:“解药还需时日。”
孟馨琬一僵,眼泪簌簌而落。
黑影不动声色。
“楼主可知晓这易容成我的女人是谁?”她转脸问道。
一双沉稳的双眸带着锐利,“紫雪宫的人。”
紫雪宫,比千万楼还要神秘。
“这女人是顾清淼的人吗?难道这紫雪宫和顾清淼有瓜葛?”
银色面具的黑影淡淡的道:“紫雪宫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若果真与她有干,千万楼必会知晓。哪怕不让他冬阁一人知晓,难道还会避开其他三阁,对那三阁之人生死置之不理吗?
他现在不动声色,乃是与紫雪宫牵制动弹不得。
东方少晨负手而立,说道:“这女人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沐云辰,从今日开始,你不得与她相争!”
孟馨琬眼眸一紧,“楼主,她根本不是为了对付皇上,根本就是想嫁与皇上,夺我后位。”
东方少晨嗤笑,“云风王朝已要覆灭于本楼主手里,后位还在吗?”
孟馨琬怔着。
数年前,沐云辰从封地离开之时,她一心不舍,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告诉她,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动心,两人已经成了亲。
她泪流度日,却不敢让人知晓,而嘲笑她的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后来两人登基,皇上,女皇?
他竟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