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出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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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凭什么利用我!”吟浅不喜这般被人掌控,仿佛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件玩具,任凭他揉捻。
“沉轩,放开她。”君寻目光灼灼,仿如能燃起赤焰,可射出的眸光却是那样的冰冷、锋利!
“条件?”沉轩挑眉,嘴边带着笑意。
说起来,他和君寻是同一类人,无论做什么,都要求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同花家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助它?”君寻看着花子约,说道,“我只知你是花冠群的好友,既然你在此处,那么花冠群,他去哪了?”
花子约淡淡的看了君寻一眼,道:“他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是他的母亲,不会逼他。”顿了顿,花子约将目光转向吟浅因过分用力涨的通红的脸,抬起了手,仿佛想上前抚摸。
花子约眼中忽然间闪过一丝不忍,她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笑得落寞:“但愿他们以后能过得幸福,这两个孩子,都太不让我省心了。”
这番话听在所有人耳中,感觉都是花冠群抛弃自己的妻子,跟人“私奔”了。
即使他是花家的主帅,而他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男子挟持在手中。
沉轩回避着花子约的视线,将目光移开,素无波动的眼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神色。
吟浅身体僵硬,花冠群去哪里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战场上滚滚的硝烟还未散去,听了这番话,吟浅忽然觉得,也许能就这样离开这个她一直没有好好适应的时代,也是一个不错的归途。
没有办法能从沉轩手中逃开,他的武功、计策,都不是寻常人能对抗的。
沉轩,沉轩……
当初招惹上他,果真是一个莫大的错误。
引狼入室,如今竟而也将自己赔了进去。
最后关头,吟浅忽然生出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她猛然间在沉轩手臂上咬了一口,趁他错愕愣神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从马上跌落,翻滚而下……
地上数具尸体横陈。
马下的一具尸体旁边,一把利剑朝上。
剑刃如雪,在阳光反射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间不容发,根本来不及救援。
吟浅朝下而落,(炫)恍(书)然(网)间,只看到马上的那个永远温柔的人,在那一瞬间,眼睛睁大得仿佛要撕裂开来……
“不要!”
身下传来一阵莫大的痛楚,茫然中吟浅耳边似乎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泣血向帝王 字数:4118
小姐,你终于醒了。”吟浅似乎做了长长的一个梦,|眼睛的时候,便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呼喊声。
对上身前喜极而泣的小沐,吟浅揉揉太阳**,让自己清醒一些,“这里是哪里?”
不过是伸出了手,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疼得差点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小姐,不要动。”小沐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小姐,你受苦了……”
“这里是哪里?”吟浅慢慢的,又问了一遍。
这里不是她所道的任何地方,可以确信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明黄色的被褥,雕栏画栋,栩如生,繁华气派。
就像,一宫殿。
吟浅一边打量着屋中的装饰,一想着。
着小沐嗫嚅不语,半晌也没有答话,吟浅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小姐醒了。我去小姐端些东西来吃。”小沐目光闪闪。转移了视线。匆匆忙忙别了吟浅。跑去厨房张罗吃地。
吟浅心疑惑更深。依着这里地气派繁华。应当不是什么小地方。可是小沐地神情却是这么奇怪……
身上好像被刀割一般疼痛。特别是后背。吟浅翻着脑中地记忆。浮现出最后一个画面。
战场上。她被沉轩制住。最后关头沉轩用自己威胁哥哥。然后她从马上挣扎下来。后来……感觉道疼痛。
应该是被马下地利剑狠狠刺伤了。吟浅睁大着眼睛。乌黑地眸子闪着困惑。
其实那时候万念俱灰。有了轻生地想法。如果让沉轩用自己逼迫哥哥妥协。或者利用哥哥对自己地爱护。取了他地性命。
若是结局真的如浅会内疚悔恨一辈子。
从小和唯一的哥哥相依为命,兄妹情深,他们两人都能为了对方,牺牲自己。
这是吟浅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
当十来岁的君尚风为了保护她,不惜跟人打架手是血,吟浅就明白了哥哥对自己的爱护。
纵然后来他或许转变了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无论如何,两人之间再也割舍不清。
最初的爱护,如今的守候。
深情若此,叫她如何去报?
吟浅反射性的偏开头,看到了那个离她很近很近的男子。
“花冠群?”吟浅扬眉,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次见面,花冠群的样子似乎变了很多,带着淡淡的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官却锋利深刻许多,即使不说话,也带着一种逼人的锐气。
他的身份本就尊贵,花家是离国的百年望族;而他的父亲沉易,桑国的前太子,如今他是桑果国君唯一的孙子。
吟浅记忆中,花冠群平时在人前如贵公子一般,衣着、身份、言语,都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气质。
可是现在,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简简单单站在床榻上方种迫人的感觉,却好似比以往多了万分。
以前的他如同压抑住了某些东西,潜藏着的气势其他所掩盖。
而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剥落了身上的一层伪装。
虽然,不知道他身上,是否还剩了很多层……
不知道是不是病后无聊,吟浅忽然间有了这种想法。
随即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无奈,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双面人,如果她真心喜欢上的两位男子都是喜欢利用她、戏弄她,背叛她……
这样是不是也太悲惨倒霉了些?
“浅浅,你醒了?”
花冠群对上她的目光,嘴角挽起一个笑容,桃花眼中的神采瞬间明亮起来。
……一扫刚刚的锐利。
“是啊,我醒了。”吟浅再一次盯着他,将方才问小沐的问题问了一遍,“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问这里吗?”花冠群笑嘻嘻的说道,“这里是皇宫。”
“皇宫?”吟浅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为何我会到皇宫里来了?谁将我带到这里的?”
“这里是离国皇宫,而你,是被我带来的。”
吟浅扬眉,“我昏睡了多久?”
她很想认为自己只昏迷了短短几个时辰,最好现在离战场上的时间隔得不久,还有转|U的余地。
“你睡了很久很久了,”花冠群轻轻摸摸她的头,“不要胡思乱想了,刚醒来,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皇宫,那皇子殿下君寻去哪里了?”心中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吟浅没有听话的休息,反而用力抓住他的衣袖,不顾身上撕裂般的疼痛,“离国的军队怎么样了?”
“你怎么
我怎么样了?”花冠群邪气一笑,“浅浅,我才是你是。”
“你好好站在这里,当然是没事了。”吟浅心急如焚,“告诉我!”
花家嫡子出现在离国皇宫。
这样是不是代表着……离国失败?
历史上的失败者从来没有好的下场,吟浅心头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花冠群,你告诉我!”
“君寻现在如何,应当去问他自己才是。”花冠群话语淡淡的,“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你!”吟浅眼中蕴起愤怒,“你告诉我,我难道不能自己去找么?”
骨头好似裂开来,撕扯着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寸,尤其是背脊上的那种足以让人萌生死志的痛楚……
吟浅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支着自己,她慢慢从床榻上挪移开来,双手支撑着塌边,一下下的移动。
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溅上床单,很快的,床单被染湿,嘴唇被咬出了血……
就在吟浅好不易从床上支撑起身,刚要跨出脚步,浑身几乎痛楚的麻木让她狠狠摔到了地上。
花冠群眼旁观。
吟浅紧紧抿着下唇,血的腥味重新激起她的信念。
从来没想过哥哥会失败。
只是他对上花家,对上沉轩,那个无情无心之人,所有的计策,或许都救了唯一的妹妹。
这一次,是自己拖累了哥哥。
否则,两军相战,在离国占了上风的情况下,花家怎么会入主金銮殿?
吟浅跟大多数人一样,怕痛,怕吃苦。
小时候撒娇吵闹,只为了身上的一点点小伤,一丝丝微弱的痛。
那时候哭着脸蹲在哥哥面前,听着他一面责备自己不小心,一面却又心疼无比的满屋子给她找伤药包扎。
都已经过去了么?到了如今,都只剩下回忆了。
现在才发现,原来痛到极致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又何尝不是?
极致的痛,落到身上。吟浅死死咬住唇,将全身的痛苦转移。
红丝浸透白衫,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竟显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那个娇小的身影,在地上,一步步,往外行去……
“小姐,你快停下来,”小沐豁然丢开手中的糕点,哭着从殿前奔过来,一下子跪在吟浅面前,死死按住她的衣襟,“小姐,你别这样……小姐,这样折磨自己,会……会死的。”
他一脸执着,眼中带着心痛、茫然,不解,不知道吟浅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可是小沐只知道要紧紧抓住她,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吟浅轻轻对他笑了一下,将他的手指一个个掰开:“小沐,你走吧,回家去,澈澈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习惯的。”
是啊,其实她也还有一个家的,不是吗?
找到了哥哥,他们就一起回家。
有亲人的地方,就有家。
小沐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痛苦着转头,跪在花冠群面前,一下又一下的磕头:“姑爷,求你救救小姐,求你救救她,这样下去,小姐会死的……”
“是吗?”花冠群仿佛游离般的问了一句,“她也会死?”
“姑爷,求你救救小姐,救救她……”
“救她?”花冠群目光茫然,淡淡的说,“她要离开我,我为什么要救?”
吟浅停下动作,冷声说道:“小沐,不要求他。”
她死了便死了。
凭什么要求他?
“浅浅,你要离开我?”花冠群面无表情看着她,淡淡问道。
“干你何事?!”吟浅回了一句,“小沐,你回家去,如果找到他的话,过段时间,我会回园子里去。”
“小姐,不要!”小沐跪在地上,额上磕出了血丝,“小姐,你枉顾身体,这般糟蹋,若你死了,小沐也不会独活!”
吟浅恍若未闻,忍痛一步步前行。
很冷很冷,那种噬骨的寒意,从地上一丝丝钻入全身。
冷、痛、绝望……
第一次有那种自己即将要死亡的感觉。
“你是我的皇后,怎么能离开我?”花冠群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忽然残忍的笑笑,走到吟浅身边,俯视着她,“你昏迷了两个月,早已是我的皇后……你不知道吗?”
那一瞬间,他身上那种威压完全释放出来,与生俱来的尊贵在眉宇间显露无遗。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君若有此意 字数:4216
“谁是你的皇后?”吟浅冷哼一声,“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也不会做任何人的皇后。”
“你不是想知道君寻现在怎么样了吗?”花冠群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往下看,“你伤好之后,我可以考虑让你去见他。”
“我不相信你,”心中悲恸,吟浅语气也是冷冷的,“你不是我认识的花冠群。”
“哦?”
“你变了,”吟浅闭上眼睛,“方才见你的时候,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可是现在,我确信你变了。”
“我不是花冠群,那我是谁?”花冠群淡淡一笑,在她身边伸出手,“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还是你的相公,什么都不会变。”
“不可能!”吟浅摇摇头,“你对我隐瞒了很多很多事……”
花冠群用手臂圈起她的身。子,幽深的眸子直直对上她的,“你想知道什么?”
“我哥哥君寻去哪里了?”吟浅看着。他,慢慢说道,“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
地上很冷很冷,看来她果真是昏睡了两个多月了。
前次在战场上的时候,秋风正浓。
如今身着大衣,仍旧感觉噬骨的寒冷。
看着吟浅脸上冷汗直流,全身。却好似冷得颤抖,花冠群眉间消了几分冷酷,想到那时自己对她的承诺,心思微动。
“我也不知道君寻如今的情况,”他从身上脱下一件。貂裘,轻柔的披在吟浅身上,“我答应你,替你寻找他的下落。”
“找到之后,你是想杀了他吗?”吟浅幽然一笑,“你不会。放过哥哥的,我也不相信你能好好待他。”
花家和皇家本就是夙敌。
斩草除根的道理谁不明白?
若是有机会找到人,花冠群如何会给哥哥翻盘。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来对付我?不是他想杀了我?”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股怒气,花冠群自嘲一笑,“你从醒来开始,心心念念惦记着君寻,我才是你的相公,你有问过我一句么?”
吟浅瞪大眼睛瞧着他。
“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花冠群嘴角勾起一个邪笑,“你这么在乎他,上次便该同他一起私奔了才是……既然你们喜欢做一对地底鸳鸯,以后等找到了他,我就成全了你们。”
“杀了你们,总比日后在我眼前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来得好。”花冠群残忍的笑笑,“世间我在乎的东西不多,可是若当真让我放在了心上,得不到生的,便是死的,也要让我亲手……毁灭。”
吟浅脸上变色,听着他淡淡的话语,不知为何全身更加寒冷,整个身体都禁不住颤抖。
“浅浅,”花冠群低头唤她,“看看你脸色发白,是不是痛的不行了?”他伸手摸摸吟浅的脸,却被她闪头避过。
“我痛不痛**何事?”吟浅将眸子转开,“你若真想杀了我,现在动手就是。”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怎么舍得对你动手?”
“你得到了皇位,我对你早已没有任何用处。”吟浅眼中讽刺之色一闪而过,“当初我们成婚之时,便说好合作条件,云霄阁助花家得到皇位,而你答应不对云霄阁动手。”
“没错。”花冠群沉着脸,如今双方皆达成目的,说起来,他也早该放手了,不是吗?
只是,看着地上那个女子,冷得瑟瑟发抖,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好似风一吹,她便会消失。
从此死亡。
心头忽然有着淡淡的痛。
好久{炫&书&网好久{炫&书&网没有这种感觉了,花冠群眉间带着困惑,用手覆上自己的眉。
沉吟间,身前多了一道身影。小沐跪在他的身前,重复着磕头的动作,少年原本略带稚气的声音此时却沙哑无比:“姑爷,求你救救小姐,她身子虚弱,再这样下姐会受不住的……”
恍惚间被人惊醒,花冠群盯着地上那个女子半晌,终于一言不发从地上将她抱起,粗鲁地丢到了床上。
重重地被扔到床上,浑身被分散的感官瞬时涌向一处。
那种几乎死亡的痛苦让吟浅再也忍不住……她咳出了一口血。
顺着嘴角蔓延而下。
红色的唇瓣,苍白的脸色。
明明是无比得虚弱疼痛,然而她的眼中却带着倔强……
小沐看到她嘴角流出的红色,大喊一声:“小姐!”欲要奔过去,却在花冠群冷冽的目光下停住。
花冠群抬起手,触到她的嘴角,颀长的手指轻柔的为她拂去唇边以及下巴上的深红。
“浅浅,你为何偏偏要折磨你自己?”花冠群将手指往下移,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吻去她脸上最后的血丝。
明媚的桃花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似乎被这一瞬间他眼中的真心迷惑,吟浅直直看着他,想要将他这时候的神情永远记在心底。
无论是真心,抑或是假意。
至少这时候,他是在乎她的。
以后若能离开,至少心中会记得此时此刻,花冠群的在乎。
记在心上,权且当作日后的一个美好回忆……
“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让你看得入迷了?”花冠群摸摸她的脸,话语温柔,眼中的忧伤却早已杳然无影。
“没什么,”吟浅轻轻闭上眼睛,“我累了,想休息。”
是真的累了。
身累,心更累。
没有这么多精力跟其他人耗着,身上的痛更是常常折磨着她。
花冠群是什么样的人,吟浅并不是全然无知。
平时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不过是将自己的观察猜测放在了心里。
从来就知道花冠群不是好相与的主,看着深情款款,风流无限,骨子里却无情无义。
对他的红颜知已如此,对她,或许也是如此。
骨子里是寡情之人,这一点,倒是跟……沉轩很像。
“累了便好好休息,”花冠群指尖盘旋在她的脸上,眼中带着微微的怜惜,“晚上我再来看你。”
就算知道这个人在自己心中很重要,吟浅也不想让自己陷进去。
一个想着杀害自己唯一兄长的丈夫,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要……
吟浅不是一个可以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所有的人。
“浅浅,我走了,”花冠群将貂裘盖在她的被褥上,转头对小沐道,“好好照顾她。”
“姑爷慢走。”小沐低头答应。
待得脚步声远去,吟浅才睁开眼睛。
为何这次醒来,花冠群给她的感觉如此怪异?
两人以前嬉笑怒骂,在他面前,吟浅可以任性,可以撒娇,没有丝毫顾忌。
可是如今心头再也没有了那种轻松。
沧海桑田,什么都会变。
而人心,却是最甚。
苏连若依靠在帝王之榻边,为身边那个俊秀风流的男子递上酒盏。
“连若,”花冠群抿着酒,淡淡说道,“这些年你跟着我走南闯北,从来没有安定下来,是否会怪罪我?”
“连若不会,”苏连若抬头对他一笑,脸色微微泛红,“公子永远是连若的公子,而连若,也永远是公子的。”
花冠群不置可否,仰头将口中的酒饮尽,将酒盏递了过去,重新让她满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花冠群将视线对上眼前素雅如尘的女子,轻轻让她倚在榻前,“所以即使如今将君谧囚禁在牢中,我心中仍旧没有一丝报复之后的快感。”
这时候的他,脸上带着小孩子般困惑的神情,苏连若看得惊愕。
运筹帷幄如公子,如何也会有着这般的神情?
“公子心中自由定数,连若不敢妄自猜测。”苏连若俯下身子,白皙的颈侧露在寒冬中,她微微瑟缩。
“很冷?”花冠群伸手放到她的颈侧,温暖的手覆上,苏连若忽然感觉气热,脸颊上尤其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