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故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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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排,施展隐身术,消失在夜色中。
诺顿悄悄地跟了上来,他能感受到法师的位置,即使隐身也瞒不过他,法师和圆球走上了遍布全知高塔的无数台阶,向着城市的深处攀登。
“诺顿,你长大了。”法师解除了法术,轻声说道,在他们身后,矮人们的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在夜色中越发显得朦胧。林奇看着全知高塔,欣赏着这里的美景,很多装饰花草的摆设都非常吻合自己的审美习惯,而这一切肯定都是诺顿的手艺。
魔像摇晃着身子,金属触手轻轻相互拍动:“其实,诺顿只做了很少的事情。”
林奇略感惊讶,他望着诺顿说道:“没想到,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明白谦虚和一点点害羞了。的确学习到不少的东西。不过,让我来考考你,我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找到泽丽法的房间?”
诺顿倾斜着身子,一根触手在光滑的脑袋上来回摩挲。“泽丽法的房间就在最高的那座塔上,但是,其他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林奇停下脚步,假装生气的样子看着魔像,诺顿也停下飞行的动作,闪亮的圆形宝石眼睛看着法师,突然,他转身朝台阶下面飞走,所有的触手高高举着,大声说道:“诺顿突然想起来,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主人,你还是自己去吧……”
林奇微笑着,欣慰地看着这一切。小魔像渐渐拥有了自己的思维,他已经能完全独立的思考和处理事情。他转身继续向上走去,红色的袍子轻轻扫过光滑的岩石台阶,却沾不上一丝灰尘。他没有使用飞行,也没有利用精神力将自己飘浮起来,现在他正在体会走路的感觉。
林奇觉得,自己用双脚走过面前这些台阶,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而且,这样做使他在见到泽丽法之前,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问题。这三年来,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卓尔到底过得怎么样,在高塔上会不会觉得孤单?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从云彩的缝隙中洒下皎洁的光辉。今天是安瑞尔世界一年中月光最淡的日子,三个月亮只有那个代表安眠的“弱月”出现在天上。秋天的温度稍微有些低,虽然身上的法师袍能够将温度一直保持恒温,但是冰凉的水珠滴在脸上地感觉,还是让林奇觉的,自己迫切需要温暖。
高塔中央一片黑暗,静谧得如同深夜的图书馆,只有夜风轻轻拂过书页的声音。林奇柔软的靴子在地上留不下什么声音,不过他的法杖却轻轻敲打着台阶。“既然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瞒得过黑暗精灵的耳朵,为什么还要可以隐匿行踪呢?”林奇一边想着,一边想象着泽丽法现在的表情,这种类似游戏的举动非常好玩。
“林奇,你都把我吵醒了。”一个声音从高处的某个房间里传来,甜美中带点儿冷冽,就像是被坚冰封起来的糖果。“你是不是变胖了,脚步那样沉?”她说到。
距离,不远了。林奇脑子中计算着。
一团白色地柔和光线从法杖的顶端向外扩散,法师控制它的亮度,不让那光芒伤到任何人的眼睛。虽然洞察之眼能够提供给他无与伦比的视野,但是现在法师更喜欢用自己的肉眼去看。
“你过得怎么样?”林奇说着话,迈进了泽丽法的房间,立刻看到了女卓尔的身影。
泽丽法坐在窗前,正在宽大的椅子背后望着高塔下面欢庆的人群,一头白色的长发在法杖的光照下,显得格外闪亮。林奇踩过地上柔软的绒毯,将法杖放在窗旁边的墙壁上。然后走到泽丽法背后。
女卓尔并没有回头,她也没有就法师的问题做出任何回答。她紫色的眼眸一闪一闪,弯曲的睫毛阻挡着法师妄图窥视那一汪清水的企图。泽丽法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仰视着林奇的双眼。
“你终于回来了。”
林奇点点头,他脸上写满了沧桑,以泽丽法的阅历自然能够读出法师所经历的苦难与折磨。她抬起手来,从丝质的睡衣中露出洁白的手臂,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法师脸庞的曲线。泽丽法带着一点点埋怨的语气说道:“你打扰我看月亮了。”
法杖的光芒立刻消失不见,如同蜡烛被人轻轻吹灭,银色的光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如同一层淡淡薄雾,给所有的事物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
林奇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在他的魔法作用下,里面的肉排依旧温热,散发着浓香。借助咒语,他将全套的餐具准备好,声音非常轻,生怕打扰这里的宁静。泽丽法没有回头看,她只是躺在软椅中,听着背后法师忙碌的脚步。
林奇将卧室里的小桌子布置成餐桌的样子,然后抬起头来站在房间中央。“我想,你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吧?”
泽丽法从椅子中站起身来,紫色的眼睛望着法师,但是丝毫没有去注意桌子上的餐点,她如同被激怒了一样,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说道:“我的法师先生,难道除了吃的东西外,你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吗?”
林奇的嘴角微微上翘,挂着他一贯的微笑,他回答道:“是的,我注意到了。首先,这里一尘不染,用一种特殊的香料熏过,淡淡的玫瑰花味道盖过了原本这里钢铁和汗水的气息。我还注意到这里放着两个枕头,一个显得非常新,另一个才是你用的。而且,我还看到了你的那幅盔甲,现在正挂在墙壁上。哦,它看上去非常失落和寂寞,说不定需要我去安慰一下。”
泽丽法慢慢向前走,靠近了法师的身体,停在距离林奇胸口几寸的距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法师,话语伴随着阵阵香气飘来。
“你的观察很敏锐呢。”
“过奖了,泽丽法。”林奇的声音渐渐变轻,如同耳语般在卓尔脸颊边飘过:“你今天穿的这身睡袍,非常好看。”
“我却觉得它令我非常难受。”泽丽法拉着林奇的手,让它环绕过自己的腰,然后轻轻拽着法师的长袍:“是不是所有的袍子都是一样的难受?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忍受的。”
“你会知道的……”林奇嗅着泽丽法的头发,原始的气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泽丽法另一只手突然拿出一个小瓶,浓重的酒香飘逸开来。她晃晃那个瓶子,微笑着拔开了瓶塞。
“我不能喝酒的。”林奇摇摇头,然后又迷惑不解的问到:“你将这东西藏在哪里的?”
“你会知道的……”泽丽法轻轻说道。
第三章 传奇和传奇中的传奇 章节三 释放
一夜过去了,清晨的阳光非常不合时宜的照在林奇的双眼上,将令人清醒的耀眼白色和催人入睡的和煦暖意一同带了过来。法师很不明白,这个天上的亮东西到底怀着什么样的意图,是提醒他时光短暂要及时开始新的一天,还是让他更加沉溺于柔软的床铺间?
他现在半睡半醒,周围一片凌乱,房间里还残留着不少“令人疑心”的气味。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法师记得非常清楚——很有可能是因为他长时间锻炼意志力,酒量有了提高?不过现在法师倒是希望自己当时就被灌醉了,因为那样就能让自己对泽丽法口中的“疯狂举动”有个更加委婉的托词。
女卓尔已经离开了房间,不过她的盔甲还挂在这里,很快她就要回来的。林奇从床上坐起来,一个简单的咒语便可以将整个房间打扫干净,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法师没有立刻那样做,而是有些反常的默默欣赏这里的混乱。等到外面的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泽丽法的呵欠中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感觉,林奇才站起身来,使用那个咒语。
“哦,我的法师先生,你已经起来了啊。”泽丽法面庞仍然有些泛红,不过她会借口这是清晨的暖日造成的。“看来你恢复得蛮好的,终于睡了个好觉是吗?”
林奇将法师袍穿在身上,肩膀上撕裂的部分只能在魔法实验室里进行修补。林奇不由得怀疑,泽丽法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可以将魔法装备都撕碎?他将衣服上的褶皱稍微梳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说睡眠本身,恐怕我只休息了三四个小时而已。”他走到泽丽法的跟前,用手轻轻拨弄着女卓尔银白色长发中的纠结,喃喃地说:“不过这一觉睡得很好。”
泽丽法轻轻拍拍林奇的脸颊,眼睛中不断散发出热情,但那仅仅是用来掩盖卓尔狡诈智慧的光芒。她说道:“我很满意昨晚你的表现。但是那并不能弥补你的过错——之前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三年。记得在拉特瑞斯,你得如何在我面前宣誓,表达忠心的吗?”
“哦,泽丽法,那是个保证,而不是一个誓言——虽然我会将它当作誓言一样去完成。”林奇的眼睛一下子变成纯黑,恢复了洞察之眼的能力。
“泽丽法,我离开的期间都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哦?年轻的人类法师,我有必要向你详细解说吗?”泽丽法紧紧贴在林奇的胸前,然后像只小猫一样调皮地溜掉,她蹦跳着,仰面躺在房间的大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问先生,我想要继续休息了,感谢你将房间打扫干净。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个骷髅头会告诉你的。嘿嘿,我相信他这三年来的记忆非常清晰。”
“我会去的。”林奇拾起到在墙角的威力法杖,转过头来看着一幅慵懒模样的泽丽法,叹了一口气:“一大早就要去找那个骨头架子。这件事一想起来。还是有些扫兴啊。”
泽丽法瞪着法师,似乎不相信这种话是从林奇的嘴里说出来的。虽然有些突兀,但是泽丽法并不讨厌这样地词句,她抛下一句:“诺顿将那家伙关到全知高塔地地牢里,你会找到的。”
林奇独自从房间轻轻飘下,一直落到中央塔的底端。诺顿正在门口等着法师,阳光正好从魔像的背后照射进来,稍有些刺目。诺顿让开道路,默默的跟在林奇的身边。在需要说明大量信息的时候,直接用心灵传递比口述要快得多。
“诺顿!你说什么?那只老虎将巫妖击败?”林奇将手背放到魔像的身体上,如同在探视发烧者额头的高温。林奇面带惊讶的看着诺顿,感叹道:“这真是我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事实上,那不是一只老虎。”诺顿摸着自己的脑袋,那个刚刚被法师摸过的地方:“诺顿想,精灵王国的秘密空间中不会只放一只普通的老虎吧,诺顿查找了很多的资料,但是也没找到相同的生物。”
林奇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起来,他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有的时候,好奇是一种奢侈的权利,只有在安定的环境里才能享受。从巴托地狱和囚笼半位面中回来的法师现在终于可以尽情张扬自己的好奇心。不过对于巫妖,他却有其它的打算。
全知高塔虽然号称是一个图书馆,这里是知识的海洋,崇高的学习园地,但是它也有自己阴暗的一面,很多看似神圣的智慧其实都是用污秽的事实所堆积。在白色的高塔下面,有着迷宫一般的地下通道,坚硬的岩石墙壁上篆刻着强力的魔法符文,用来隔绝这里的声音和血腥气息,使它们不至于向外传播。当然,它们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就是用来囚禁那些可怜的试验品,只有悬挂着的镣铐和铁链相互碰击,发出的叮当声在地牢中回荡。
这里正如法师协会的试验室一样,不过做的更加“露骨”一些。即使像那些死灵法师,他们也会将自己的试验室布置得像是一个高雅的会客场所,甚至在客人能够忍受的情况下,能够提供最好的饮料来招待。不过,全知高塔下面的通道,则没有那些浮华的掩饰,一切都显得原始,但是真实。
巫妖希斯现在正盘膝坐在一间用铁栏杆封锁的牢房中,安静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死尸。不时有阴冷的水滴敲在他光秃秃的脑壳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如果不是门口那只巨大的白色怪物将自己完全封锁,这个充满诡异肃杀气氛的地方其实蛮合他的胃口。
林奇的洞察之眼令他在没有到达囚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索卡白色的“小”老虎。不知何故,这个家伙从一只家猫的大小,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头小象的体型。它正舒服的在地上趴着,略显肥胖的身子克服了坚硬的石板地面,至少能够令它睡得很舒服。
林奇用法杖敲敲墙壁,老虎的耳朵一阵激灵,白虎立刻醒了过来。它使劲在空气中嗅嗅,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看来你这个东西还记得我。”林奇飘到老虎的身边。想要伸手摸摸他光滑的皮毛。猛然,法师身子一沉,如果不是立刻加强了精神力的漂浮作用,林奇就会很狼狈地坐倒在地上。
“反魔法力场?还是所有的异能都会失效?”林奇最终决定还是站在地上,这样比漂浮着省力多了。“我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强的压抑性空间,难道是这只老虎身上的能力?”
“是的!而且,它还能吸收魔法的力量,慢慢得越变越大!”巫妖希斯看到林奇,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如果不是这样,你认为我会在这里一筹莫展吗?”
林奇将手指伸到老虎额头细软的毛发里,轻轻替它挠着痒痒。白虎舒服的呻吟一声,朝法师红色的袍子上蹭蹭鼻子。等到洞察之眼完全将老虎的身体检查一遍后,林奇才转过头去看着巫妖:“希斯,似乎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已经很长了,长到足够让你忘记必要的尊重和礼仪。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看到我。”
“不要在侮辱我了,法师!”巫妖靠近了铁栏杆,而白虎立刻对它龇牙咧嘴,喉咙里全是威胁的低鸣。希斯站定,激动地说道:“这座巨大的城堡只可能因为一件事情突然改变方向,那就是这个白痴圆形魔像会失去控制。除了你重新出现,圆球还有别的可能变得激动吗?”
一到红色的闪电突然在林奇的袖子下面生成,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摇摆不定,但是一瞬间就凝结成了手型。林奇右手虚抓向希斯地身体,而红色的闪电手随之而动,猛地将巫妖砸向了墙壁。
坚硬的岩石仿佛被重锤轰击,立刻向内粉碎。噼啪的爆炸声不断在巫妖的骨架身体上发出,细小的裂缝和凹痕迅速爬满了希斯的身体。
“立刻向诺顿道歉!”林奇言语中充满不可抗拒的威严:“别以为你不能使用魔法,我就也做不到!纵然你是一个不死生物,我也有无数种让你感到痛苦的办法。”
巫妖眼睛里的黄色光芒不断闪烁,即使它地身体渐渐开始破碎,也一声不吭。白虎趴在一边。闭上眼睛,仿佛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正舒服地享受懒觉。诺顿轻轻抓着林奇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摇晃着,似乎有些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情景。
林奇加强了闪电擒拿掌的威力,就连刻满符文的墙壁都经受不了这样的力量,开始慢慢碎裂。巫妖希斯仍旧一句话都不说,倔强的忍受着身体被片片切离的痛苦。林奇松开了手,红色的闪光从这个地牢中消失,整面墙壁都如释重负,从颤抖的呻吟中解脱。
“硬骨头。”林奇看着坐倒在地上,全身都正在冒烟的巫妖:“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交谈了,最后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说服我不会将你丢到毁灭黑洞中去。”
希斯却脱口而出:“你刚才是怎样做到的?我是说在老虎身边施法这件事情。”
林奇摇摇手指,弯着身子对希斯说道:“错误的问题,但是至少你还有失掉一个法师应有的东西。”他从自己的空间袋里将巫妖的命匣拿了出来,轻轻托在手上。希斯想起了曾经在魔法力量下受到的折磨,全身都开始颤抖,一些脆弱的骨片继续录落。
“现在,我让你离开我的城堡,回到北方去。”法师将命匣从栏杆缝隙中扔到巫妖的面前,然后随手拉开了牢房的大门:“以后,不要试图挡在我或者我朋友的面前,那样非常不明智。”
“你让我走?”希斯并没有立刻将命匣拾起来,似乎是害怕那上面已经被写下了什么可怕的咒语。“就这样简单,放我离开?”
“你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就是为我做成一件事情。”林奇拍打着老虎的额头,让这个大家伙挪动屁股,让开一条道路。“屋脊山脉里来了一些不该在那里的强盗,让矮人们无家可归。我要求你去将他们清理干净。在矮人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希望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不速之客了。”
希斯想了想,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跌在地面上的命匣。
最后他用细长的手指将那个小盒子捡起来,紧紧抱住。“困难,但是并非不可能。”
“那就从这里离开。我要清理所有的房间了。”林奇带着白虎和诺顿离开了昏暗的地下,重新回到了被阳光照耀的要塞花园。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飞离了全知高塔,方向指向正北,小魔像问道:“诺顿不明白,希斯已经没有威胁了吗?”
“我回来之后,他就没有什么威胁了。”林奇抚摸着白虎的后背,让它紧紧跟在自己的身边,法师对诺顿说道:“他的名字掌握在我的手里,希斯不敢随便作假。北方,会上演狗咬狗的精彩战斗,虽然我不相信巫妖能够将蛇人从那里赶走。但是至少能让矮人们省不少力气。好了,诺顿,今天上午,你要将三年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告诉我。”
看来自从高塔离开了北方的山峰,它辗转反复,好不容易才在五界山脉找到了难得的净土,这里的战火并没有帕特平原上那样浓烈,只是暴风雨前的压抑令人窒息。神圣帕特基本已经垮了,新教义颁布后的那任大主教,彻底暴露了其无能一面。仅仅两年的时间,强大的圣骑士团分崩离析,谣言和混乱的指挥将这只大陆上最负盛名的部队变成了三流地军团。来自神庙体系地统治失去了作用,只有那些深受爱戴的著名圣骑士能够聚拢一部分帕特的士兵,顽强而倔强地保持着过去光荣的传统。
蛇人们扩张得很快,他们俨然已经成了神圣帕特的半个主人。他们在占领的城市里建造了巨大的空心高塔,滚滚的黑烟整日整夜从那里冒出来,熏黑了原本蔚蓝的天空,大部分的兽人都向蛇人“投降”,然后开始砍伐青山,挖空地脉,源源不断将那些大地的宝藏送到黑烟塔中。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制造些什么。
蛇人并没有向安瑞尔世界的其它国家正式宣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只是在积攒必胜需要地力量,全面战斗的进程实际上已经不可避免。其实,那些边境线上突然增多的怪兽,都是蛇人故意让他们穿过帕特平原,然后放到其它的土地上进行骚扰用的。
不像那些圣骑士和牧师拥有神术的帮助,普通的士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