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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君爱美人妾爱钱by夜纤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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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爷请两位一起去。”侍卫重申是两位一起。
  何轻语皱眉,言庭羲这是什么意思?他见菀儿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见她?
  菀儿不容何轻语多想,拖着他往前走,“语妹妹,快走吧,别让刘哥哥久等。”
  何轻语身不由己的被菀儿拖走,那侍卫带着她们走过了三条长廊,穿过了两个垂花门,右又转上一条长廊,还在继续朝前走。何轻语越走越不安,听不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究竟想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一心见情郎的菀儿听到何轻语的话,也警觉起来,紧张地瞪着那个侍卫,“你想干什么?”
  那侍卫没想到何轻语小小年纪疑心这么重,正不知道要如何向他解释,就看到栾华从长廊那头转了出来,大喜,连忙喊道:“栾大人。”
  菀儿认得栾华,忙喊道:“栾大哥。”
  栾华走了过来,打量了菀儿一番,皱眉道:“菀儿你怎么这副打扮?”
  菀儿脸一红,低头揉搓衣角,小声道:“我是来观礼的。”
  “栾大人,这两位是世子爷要见的人。”那侍卫禀报道。
  “我知道了,我会带她们过去。”栾华点头道。那侍卫如释重负,行礼后,沿原路返回。
  见菀儿认得栾华,何轻语疑心稍减,随他继续往前行。又走了一个长廊,穿过一个小花园,就看到了一栋两层的小楼。三人拾阶而上,栾华把她们安置在一间房中,招呼婢女送上茶水,他言道去请言庭羲过来,退出了房。
  略坐了片刻,刚喝了几口茶水,菀儿突然腹痛,“语妹妹,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小解。”
  “好。”何轻语点了点头,看着菀儿随那个婢女下了楼。
  何轻语独自坐在房中,无聊的打量着房间。左边墙上悬挂着四条屏,上面绘着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右边墙上挂着一把三尺长的镶着珠宝的佩剑和一根翡翠玉笛,屋内的摆设处处透着富贵和精致。
  在房间内等了许久,也不见菀儿回来,何轻语感到有些奇(…提供下载…)怪,起身往外看,窗外是她刚刚路过的小花园,四下无人,花园内静悄悄的。景色单调乏味,何轻语刚想坐下,就看到有几个大汉沿着花园的小径走了过来。见他们左顾右盼了一番,就分散开藏在树下和花丛中。何轻语皱眉,这些人要干什么?盯着他们再仔细一看,倒吸了口冷气,那些人手中拿着短弩。
  何轻语掩着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看到言庭羲朝这边走来,顿时明了,这些人是刺杀言庭羲的!眼看着言庭羲越走越近,那些人悄悄地举起了短弩,瞄准了他。
  何轻语在楼上看得心惊肉跳,无法坐视言庭羲被人射杀,不顾一切地冲到窗边,大声喊道:“言庭羲快走,有人要杀你!”
  喊声刚落,就听到弩箭射出的破空声,言庭羲双足一点,飞身而起,“嗖嗖嗖”数枚弩箭从他脚下穿过,钉在了他身后长廊的柱子上。
  见行迹已经败露,那些人放弃了用弩箭射杀言庭羲的计划,从藏身的地方跳了出来,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扑向言庭羲。其中有一个人因记恨何轻语坏了他们的好事,举起短弩,对准站在窗边的何轻语,一按机括,三枚弩箭射向何轻语。

第十五章

  带着呼啸声的利箭飞射而至,何轻语本能地往下一蹲,利箭从她头顶嗖的一声飞过,割断了她束发的丝带和几缕长发,披散开的秀发遮住了她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的小脸。
  外面的隐隐约约有打斗声传来,何轻语被吓坏了,没敢起身去看,双手紧紧抱着肩,蹲在原地,因为害怕全身都在发抖,她不敢想象刚才要是没有及时蹲下来的可怕后果,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何轻语惊恐的回头,门帘掀开,菀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言庭羲、栾华和那位齐先生,见事他们,何轻语脚下一软,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
  “语妹妹!”菀儿一惊,以为何轻语受了伤,冲了过去,“语妹妹,你哪里受伤了?”
  看着何轻语苍白的小脸上布满泪水,秀发沾在脸上,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言庭羲微眯双眼,眸光闪烁,她是真的吓到了,还是假装被吓到?沉声问道:“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菀儿姐姐,我要回家。”何轻语的声音发颤,她还没有从那个恐惧中走出来。
  “语妹妹,你先起来。”菀儿扶何轻语在椅子上坐下。
  栾华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菀儿接过去,抚开何轻语的头发,喂她喝了几口茶水,安抚她道:“语妹妹,没事了,那些东瀛人都被六哥哥抓起来了。”
  何轻语对那人的下场不关心,紧紧地拽着菀儿的衣角:“菀儿姐姐,我要回家。”
  “好,我们这就回去。”菀儿手脚麻利的帮何轻语把头发挽好,又绞了帕子给她净面,收拾妥当了,才一起出了小楼,坐车离去。
  马车转了个弯,消失在视线尽头。
  “想不到她居然会出言示警。”栾华有些难以理解何轻语的行为。
  齐先生皱眉,摸着胡子道:“莫不是露出什么破绽让她看出来了?”
  “隔了这么远,她不可能看得出来。”栾华不赞同。
  “那她为什么会出言示警?难道是想借此换取将军的信任,或者是她有所察觉,想要转移我们的视线?”齐先生继续揣测。
  “好了,你们无须胡乱猜测,叫十七多留意她的举动,看看她会和什么人接触。”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精光,“不管他再怎么装,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是。”齐先生应道。
  对于言庭羲的算计,何轻语是丝毫不知,回到清江楼,见绿穗和添香脸上带着伤,惊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她们没事。”子衿上前拦住何轻语的视线,“小姐,你用过膳了吗?”
  “没有。”何轻语摇头,她先是被晒得半死,后又被吓得半死,哪里还记得要用膳。
  子衿一听这话,不满的横了菀儿一眼,这人怎么回事?居然让她家小姐饿到这个时辰,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人的,忙叫来小二,点了几道菜,伺候何轻语用膳。
  一时吃罢饭,换上女装,各自回府。何轻语不敢把受了惊吓的事告诉徐母,本想把这事瞒过去,却不料,当天夜里,她突然发起烧来,满嘴胡话,把秦嬷嬷几个吓坏了,赶紧通知李氏去请大夫。
  何轻语一向身体健康,突然生病,徐母已经觉得很奇(…提供下载…)怪,翩翩大夫又说她是受惊过度,才引发的病症。徐母就更加奇(…提供下载…)怪,这好好的,谁这么大胆子?忙把昨天跟着她出去的子衿几个叫来问话,厉声问道:“你们说昨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吓着你家小姐了?”
  “昨天小姐本来是要去夏家拜见夏夫人,谁知那菀儿小姐哄骗小姐陪她去言氏宗庙观礼,小姐不肯去,她就强行把小姐拖上了车,奴婢阻拦不及,小姐就被她给带走了,过了午时方才回来。”子衿对菀儿昨日的所作所为非(…提供下载…)常的不满,又心疼何轻语,就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菀儿头上。
  “也就是说你家小姐出去发生了什么事,你并不知道?”徐母沉声问道。
  “奴婢问过小姐,小姐说没事。”子衿低头心虚的道。
  “要你们尽心尽力的照顾小姐,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赔?”徐母骂道。
  “奴婢该死,请老太天责罚。”子衿、绿穗和添香磕头认错。
  徐母阴沉着脸,正要发作,画眉从内室走了出来,道:“老太天,表小姐喝了药,已经醒过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
  徐母顾不得处罚子衿她们,走进去看何轻语。何轻语倚着玉枕坐着,身上盖着红面白底的缎面锦被,嘴里含着颗甜枣,见徐母进来,娇滴滴地喊道:“外祖母。”
  徐母在床边坐下,摸着何轻语的小脸,道:“语儿啊,怎么这么不乖,好好地突然生病呢?”
  何轻语不敢说实话,冲着徐母娇憨的笑。徐母也不多问,交待了秦嬷嬷几句,就回了房,自差人去打听。
  当天,言庭羲安插在何轻语身边的暗哨十七就将这个消息传给了齐先生。
  何轻语生病了!
  这是言庭羲所不曾料到的情况,三人面面相觑,难道真的是他们弄错了,何轻语她不是东瀛的暗子?
  齐先生道:“将军,既然这位何小姐没有可疑,还是让十七先回来吧。”
  言庭羲沉吟片刻,道:“不,在没有确定她是不是玩苦肉计之前,十七不能回来。”
  “我明白了。”栾华突然大喊一声,“她之所以出言示警就是为了玩苦肉计,要不然怎么可能被吓了一下就生病。”
  言庭羲和齐先生一脸了然,点头赞同,要是吓吓就生病,大夫岂不忙死。这三人都是男人,都站在男人的立场来看待问题,全然没想过何轻语不是男人,她只是个弱质女流,没他们那么粗的神经。
  言氏宗庙的事,知道的人甚少,但这世界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底还是被徐家的下人给打听了出来。徐母听了经过,是一阵后怕,想着差点就要失去何轻语,气就不打一处来。
  人都有私心的,总以为自家的孩子是好的,纵有不好的地方,那也是别人带坏的,所以这件事,徐母没有怪何轻语不懂事,出去跟着菀儿胡闹,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菀儿头上,派人把夏夫人请来,直截了当地道:“请夫人约束好那位菀儿小姐,别让她再来骚扰我家语儿。我家语儿年纪小脸面薄,拉不下脸来,我老太婆可不管那些。”
 
  何轻语被吓病了,夏夫人也不好为菀儿辩解,陪笑着问道:“老太太,语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病了一场,瘦了一圈。”徐母阴沉着一张脸,很不高兴的道。
  “老太太,我可以去看看她吗?”夏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才好些,不方便见外客,夫人的心意,老太婆会帮着转告的。天色也不早了,就不留夫人了,夫人请回吧!”徐母端起茶杯,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夏夫人起身告辞,在回夏府的路上,想到菀儿的所作所为,不由叹了口气,自语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罢了,索性随了她的意,免得再闹出幺蛾子来,不好收拾。”撩开车帘,对车夫道:“去汾阳王府。”
  车夫调转车头往汾阳王府去。进了内院,夏夫人还没开口提菀儿与言庭羲结亲之事,汾阳王妃已先开口道:“姌姌,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事,以你我几十年的交情,我本不愿驳你面子,可是你也瞧见了你那个义女都做了些什么,拐带人家小姑娘女扮男装,累得人家大病一场,你要让她这么个不安分、不知礼数的女子进王府,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汾阳王妃这番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说菀儿不安分、不知礼数,可偏偏夏夫人还无法为她辩解,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略坐了坐,告辞离开。
  汾阳王妃送她出门,恰好遇到过来请安的言庭羲。送走夏夫人,言庭羲扶着汾阳王妃一起回房,随口问道:“母妃,姌姨过来有什么事?”
  汾阳王妃看了他一眼,道:“菀儿年纪大了,你姌姨说我人面广,让我帮着给她挑户好人家。”
  “我记得菀儿比我小两岁,今年有十八了,是该找户好人家出嫁。”言庭羲附和道。
  汾阳王妃听他这话,知道他对菀儿没那意思,放下心中大石,笑道:“羲儿啊,明天你随我去趟安国侯府,人家何小姐毕竟是为了救你,才受了惊吓,大病一场的,我们过去看看也很应该。”
  “母妃说的是,儿子的确该去谢谢她。”言庭羲不能告诉王妃事情的真相,只能让她误会,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第二天,汾阳王妃和言庭羲带着一堆礼物登门造访。汾阳王妃郑重其事的向徐母道了谢,又提出要见何轻语。汾阳王妃不比夏夫人,徐母不好拒绝。言庭羲是外男,可他的身份在那摆着,不好请她回避。徐母担心只让何轻语一人前来尴尬,又命画眉将徐氏姐妹一起叫过来说话。
  画眉到锦苑时,发现除了饶紫云,徐氏三姐妹和谢丹萍都在,正围坐在桌边玩叶子牌,今天输得最多的是何轻语,一边数银锞子,一边撅着小嘴抱怨:“你们合伙欺负人,我不玩了。”
  “语姐姐,不许赖皮,平时都是你赢,我们好不容易才赢一回,你休想不玩。”谢丹萍和徐倩一左一右地拉着她,不放她走。
  “我输很多了啦!”何轻语是小财迷,心疼银锞子。
  “你从我们这里赢得更多,你那木匣子里装的银锞子全是从我们这里赢去的。”四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何轻语小脸一红,道:“打就打,说不定后面我手气好了,把你们的全赢回来,到时候你们可别哭。”
  “愿赌服输,你要能赢回来,是你本事,我们才不会像你那么小气,哭鼻子呢!”谢丹萍笑道。
  见她们还要继续玩牌,画眉忙笑着插嘴道:“小姐们一会再玩吧,汾阳王妃和世子过府造访,老太太请诸位小姐过去见客。”
  姐妹们虽不耐烦见外男,可老太太发了话,也只得收拾一番出去见客。进了房,就见上首的两个座位,坐着两个人。一位是穿着驼色绣金绞装的汾阳王妃,她唇角含笑,正和徐母说着话。
  一个是穿着雪青绣叶锦袍的言庭羲,眸光微闪。非(…提供下载…)常合适的是,今天何轻语也穿了件雪青色绣竹叶的褙子,打眼一看到像穿着情侣装。何轻语低头看了看衣裳,微蹙眉尖,早知道该换一身的,只是此时也不能再退出去,垂睫和姐妹们上前行礼。
  汾阳王妃笑盈盈地免了她们的礼,又称赞了几句,因是初次和徐氏姐妹相见,送上来礼,每人金玉戒指各一个,如意荷包一对,金银锞子各一对。徐氏姐妹等收了忙道谢。
  汾阳王妃招手将何轻语叫到身边,拉着她的手,将她上下细细打量一番,笑道:“比几个月前长高了不少,越发的标致了。”
  徐母笑道:“王妃谬赞了。”
  汾阳王妃又对何轻语道:“好孩子,那日多亏你出言示警,要不然羲儿就危险了。我今日是特意来向你道谢的。”
  “王妃您太客气了,语儿并没做什么,怎敢劳您亲自上门道谢。”何轻语笑道。
  何轻语不居功自傲,汾阳王妃不由对她高看了几分,笑道:“好孩子,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羲儿,累得自己大病了一场,怎么还说没做什么。”
  “是语儿没用,胆子太小,一吓就吓出病来了。”何轻语低着头,脸红地道。
  “又是刀又是箭的,喊打喊杀的,谁见了都会害怕的,你已够大胆了,要是换了别的人早就吓得躲起来,哪里会出言救人。”汾阳王妃似意有所指。
  “王妃,您别再夸语儿了,再夸下去语儿可是会骄傲的。”何轻语笑着阻止王妃继续夸她,只因事后回想当天的事,觉得有几分蹊跷,守卫森严的宗庙,怎会让那些东瀛人潜入?那场刺杀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汾阳王妃笑道:“你救了羲儿的命,就是骄傲也是应该的。”
  “王妃快别这么说,那都是世子爷吉人天相,也是佛祖保佑,两人都平安无事,万幸万幸。”徐母看出何轻语不自在,笑着接话道。
  汾阳王妃也是礼佛之人,听了欢喜,便和徐母说起佛经来。何轻语几个插不上话,含笑坐在一旁听着。言庭羲假装低头喝茶,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着何轻语,见她偎在王妃身边,一副乖巧听话的小模样,连眼角都不曾扫过他,皱了皱眉。何轻语这镇定自若的态度,让他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她是看穿事情的真相,还是没看穿?
  徐母本欲留汾阳王妃用午膳,汾阳王妃推说府中还有事,起身和言庭羲打道回府。送走汾阳王妃母子,何轻语回到锦苑,翻看汾阳王妃送来的谢礼。
  新色花样宫绸、宫缎、蟒缎各十匹,紫檀大理石围屏一座,喜鹊登梅立屏一座,墨漆竹帘两挂,金丝藤红漆竹帘两挂,五彩花觚一对,玉兰鹦鹉花瓶一对,琥珀碗一对,白玉盘一对,翡翠荷叶盘一对,赤金嵌明珠凤簪一对,鎏金掐丝点翠凤簪一对,玉镂雕丹凤纹簪一对,金蝶翅滚珠小簪一对,红玛瑙兰花簪一对,赤金钳珠手镯两对,赤金螺丝手镯两对,赤金嵌明珠手镯两对,如意金坠四个,红宝石戒指两个,猫儿眼戒指两个。
  “这么多好东西,我发财了!”何轻语大喜,一副财迷心窍的模样。
  “这些东西值什么,就算汾阳王妃把王府的东西全搬来也抵不过小姐不顾危险救她儿子的命。”采薇一边收拾,一边念叨。自打何轻语养好病,出了新来的那几个,采薇、子衿这几个人就时不时的念叨几句,就连蓝秣也抽空进府来念叨了她两回。
  何轻语眸光微转,小声嘀咕道:“就算我不出言示警,他也不会有危险。”
  “小姐,你在说什么?”采薇没听清。
  “我说,采薇大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出去胡闹,你就别念了。”何轻语笑道。
  “小姐别光嘴上说,要把这事记在心里,以后断不再如此莽撞。”秦嬷嬷端着玫瑰露走了进来。
  “知道了,一定记在心里,时刻不敢忘记。”何轻语举手保证。
  何轻语受惊生病的事,总算过去,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等何旭然年底回京述职,父女重逢。
  盼着何旭然快回京的不止有何轻语,还有徐母。这一日,张氏陪徐母礼佛后,婆媳坐下闲聊,一时聊到了何旭然回京之事,张氏笑道:“姑老爷年底回京述职,见语儿被老太太养得如此乖巧懂事,必然欢喜。”
  徐母笑着点头,挥了挥手,等婢女们退下后,对张氏道:“语儿一天大似一天,等姑爷回京,我就跟姑爷说,把她和伃儿的亲事给定下来。”
  张氏惊喜交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十六章

  张氏的表情,让徐母误会了,脸色一沉,不悦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张氏回过神来,跪在徐母面前,磕头道:“媳妇谢谢老太太垂爱,谢谢老太天给伃儿定下这门好亲事。”
  徐母转怒为喜,扶她起来道:“你年少守寡不易,我也盼着你有个好媳妇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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