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美人妾爱钱by夜纤雪-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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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呼万岁!
汉英宗满脸笑容,双手虚扶道:“众卿平身!”
众位王爷、王妃、侧妃、世子和郡主刚起身,汉英宗又道: “朕自即位以来,承蒙众卿家辅佐,上天眷顾,四海升平,恰逢元宵佳节,特备酒宴宴请众卿家,望众爱卿不负朕望,为朕分忧,保我大汉江山万年!”
“谢吾皇万岁!万万岁!”环佩叮当作响,众人再次下跪行礼。
宫人们鱼贯而入,奉上珍味佳肴,琼浆玉霹。站在汉英宗左侧的内侍宫双掌一击,大殿内丝竹之声悠然响起,打扮艳丽的歌舞姬们涌入殿中,翩翩起舞进殿内。
何轻语始终保持沉默,心无旁鹜地认真吃菜。可惜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别人不会找她麻烦,唯一令她没想到的是,跳出来找她麻烦的不是程瑶,不是一直拿恶狠狠的眼神凌迟她的齐婉凝,而是苏晴。
在各府的郡主争先恐后表演后,苏睛走了出来,盈盈下跪道 :“小女愿为皇上献上霓裳羽衣舞,恭贺皇上万寿无疆。”
“准!”汉英宗笑眯眯地道。
苏晴跪在原处没动,小女还有一个请求,恳请皇上答应。”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汉英宗心情愉悦很好说话。
“小女听闻汾阳王妃琴技高超,琴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小女想请汾阳王妃为小女操琴,恳请皇上恩准。” 苏晴道。
何轻语愕然,什么时候有这传闻?她怎么不知道?
“汾阳王妃,你就为晴郡主操琴一曲吧!” 汉英宗问都没问何轻语是否愿意,就直接开了金口。
皇上之言就是圣旨,何轻语不敢违抗,起身走到殿中,向汉英宗行礼领圣。宫女们很快就将琴摆好,何轻语坐下试了试音,对苏晴道 :“睛郡主,开始了!”
“好!”苏晴盯了何轻语一眼,独立殿中,摆出妖娆的姿势。
霓裳羽衣曲》全曲共三十六段,分散序、中序和曲破三部份。以何轻语现在的琴技,她无法驾取此曲,只是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上。
六段散序抚完,中序是一个慢板的抒情乐段,中间有几次由慢转快的变化,苏晴按乐曲节拍载歌载舞,时而腰肢轻拧,旋转媚笑横生,时而玉臂软舞,半遮芙蓉俏面。
曲破又名舞遍,是全曲高潮,繁音急节,乐音铿锵,从散板到慢板,再逐渐加快到急拍。何轻语十指在琴弦上翻飞,竭尽全力,额头渗出薄汗。忽听到一缕清越的萧声悠扬响起,微微侧目,言庭羲已走到她的身旁,长身而立,执一枚玉箫在唇边吹奏。
有言庭羲以箫声相助,弥补了何轻语在琴声上的不足,何轻语没有当众出丑,送给言庭羲一个感激的眼神,扬起唇角,笑靥如花。
何轻语感激的眼神看到陈烁和三皇子眼中,却成了媚眼,两人脸色阴沉了下去,一个猛喝酒,一个捏酒杯。
曲到结尾.已然转缓,余音袅袅。苏晴一个旋转,结束了这个舞蹈,跪下道:“皇上.汾阳王夫妇鹣鲽情深,琴箫合奏,艳冠古今。小女的舞有画蛇添足之虞,恳请皇上恕罪。”
何轻语眉尖微蹙了一下,苏睛的话,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
“晴儿不必过谦,你跳的颇有唐朝盛世之风,好好好。汉英宗捋了捋胡须,“醇王世子陈烁在何处?”
陈烁没提防被叫到名字,继续喝着闷酒,在内侍的提醒下,方才起身离席。
“晴儿天资聪颖、娟秀娴雅,特赐婚醇王世子陈烁择吉日完婚。”汉英宗金口一开,把苏晴指给陈烁当世子妃。
醇王夫妇和常山王夫妇还没起身,陈烁已当场拒婚,“臣斗胆,恳请皇上收回圣谕。”
汉英宗先一怔,几乎以为听错,片刻回过神来,盯着陈烁沉声问道:“陈烁你说什么?”
“皇上厚爱,臣感激不尽。但是,臣已心有所属,实难从命。陈烁直言道。
“你心有所属?”汉英宗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言庭羲身旁的何轻语,何轻语顿觉一股寒气从心里透出,瞬间寒彻全身。
“是,臣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陈烁磕头道。
“你喜(…提供下载)欢的是哪家闺秀?说出来,朕给你指婚。”汉英宗明知故问。
陈烁斜眼看了看何轻语,神情黯然,他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已为人妇,在这大殿之上,他如何说出她的名字?
“陈烁,你看中的是谁说出来,朕帮你指婚,必让你满意。”汉英宗又道。
陈烁抿紧唇角,不发一言。
宫人们鱼贯而入,奉上珍味佳肴,琼浆玉霹。站在汉英宗左侧的内侍宫双掌一击,大殿内丝竹之声悠然响起,打扮艳丽的歌舞姬们涌入殿中,翩翩起舞进殿内。
何轻语始终保持沉默,心无旁鹜地认真吃菜。可惜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别人不会找她麻烦,唯一令她没想到的是,跳出来找她麻烦的不是程瑶,不是一直拿恶狠狠的眼神凌迟她的齐婉凝,而是苏晴。
在各府的郡主争先恐后表演后,苏睛走了出来,盈盈下跪道 :“小女愿为皇上献上霓裳羽衣舞,恭贺皇上万寿无疆。”
“准!”汉英宗笑眯眯地道。
苏晴跪在原处没动,小女还有一个请求,恳请皇上答应。”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汉英宗心情愉悦很好说话。
“小女听闻汾阳王妃琴技高超,琴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小女想请汾阳王妃为小女操琴,恳请皇上恩准。” 苏晴道。
何轻语愕然,什么时候有这传闻?她怎么不知道?
“汾阳王妃,你就为晴郡主操琴一曲吧!” 汉英宗问都没问何轻语是否愿意,就直接开了金口。
皇上之言就是圣旨,何轻语不敢违抗,起身走到殿中,向汉英宗行礼领圣。宫女们很快就将琴摆好,何轻语坐下试了试音,对苏晴道 :“睛郡主,开始了!”
“好!”苏晴盯了何轻语一眼,独立殿中,摆出妖娆的姿势。
霓裳羽衣曲》全曲共三十六段,分散序、中序和曲破三部份。以何轻语现在的琴技,她无法驾取此曲,只是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上。
六段散序抚完,中序是一个慢板的抒情乐段,中间有几次由慢转快的变化,苏晴按乐曲节拍载歌载舞,时而腰肢轻拧,旋转媚笑横生,时而玉臂软舞,半遮芙蓉俏面。
曲破又名舞遍,是全曲高潮,繁音急节,乐音铿锵,从散板到慢板,再逐渐加快到急拍。何轻语十指在琴弦上翻飞,竭尽全力,额头渗出薄汗。忽听到一缕清越的萧声悠扬响起,微微侧目,言庭羲已走到她的身旁,长身而立,执一枚玉箫在唇边吹奏。
有言庭羲以箫声相助,弥补了何轻语在琴声上的不足,何轻语没有当众出丑,送给言庭羲一个感激的眼神,扬起唇角,笑靥如花。
何轻语感激的眼神看到陈烁和三皇子眼中,却成了媚眼,两人脸色阴沉了下去,一个猛喝酒,一个捏酒杯。
曲到结尾.已然转缓,余音袅袅。苏晴一个旋转,结束了这个舞蹈,跪下道:“皇上.汾阳王夫妇鹣鲽情深,琴箫合奏,艳冠古今。小女的舞有画蛇添足之虞,恳请皇上恕罪。”
何轻语眉尖微蹙了一下,苏睛的话,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
“晴儿不必过谦,你跳的颇有唐朝盛世之风,好好好。汉英宗捋了捋胡须,“醇王世子陈烁在何处?”
陈烁没提防被叫到名字,继续喝着闷酒,在内侍的提醒下,方才起身离席。
“晴儿天资聪颖、娟秀娴雅,特赐婚醇王世子陈烁择吉日完婚。”汉英宗金口一开,把苏晴指给陈烁当世子妃。
醇王夫妇和常山王夫妇还没起身,陈烁已当场拒婚,“臣斗胆,恳请皇上收回圣谕。”
汉英宗先一怔,几乎以为听错,片刻回过神来,盯着陈烁沉声问道:“陈烁你说什么?”
“皇上厚爱,臣感激不尽。但是,臣已心有所属,实难从命。”陈烁直言道。
“你心有所属?”汉英宗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言庭羲身旁的何轻语,何轻语顿觉一股寒气从心里透出,瞬间寒彻全身。
“是,臣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陈烁磕头道。
“你喜(…提供下载)欢的是哪家闺秀?说出来,朕给你指婚。”汉英宗明知故问。
陈烁斜眼看了看何轻语,神情黯然,他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已为人妇,在这大殿之上,他如何说出她的名字?
“陈烁,你看中的是谁说出来,朕帮你指婚,必让你满意。”汉英宗又道。
陈烁抿紧唇角,不发一言。
醇王夫妇已跪在陈烁身旁,道:“皇上赐婚,是莫大的荣耀,微臣一家深感皇恩浩荡。回家后,必择良辰吉日迎娶晴郡主过门。”
“常山王,朕赐的这门婚事,你可愿意?” 汉英宗问道。
“皇上赐婚,无上恩宠,臣愿领旨。”常山王纵是有再多不满,也不敢抗旨,磕头谢恩。
陈烁与苏晴的婚事就此拟定。
苏晴幽怨地看了陈烁一眼,垂睑谢恩。陈烁面如死灰,被醇王妃强行拽回了席上。
小小插曲过后,歌舞再起。
突然看到程瑶长身而起,何轻语端茶杯的手一颤,溅了几滴茶水在桌面。
“别怕,有我。”言庭羲凑到何轻语耳边小声安抚。
何轻语苦笑,苏晴是她惹的祸,程瑶是他惹的祸,他们俩就是两个祸头子。
“皇帝舅舅,瑶儿要为皇帝舅舅抚琴一曲,祝皇帝舅舅福寿安康。程瑶娇笑地站在殿中,不过,瑶儿一个人不够热闹,瑶儿想请汾阳王妃随着我的琴声即兴跳舞,皇帝舅舅,你说好不好?”
何轻语无语凝噎,要不要轮番找她麻烦啊?
第十章
“准瑶儿所请。”汉英宗抖着胡须,笑得老奸巨猾,“汾阳王妃你就随瑶儿的琴声起舞,恭贺联福寿安康吧。”
苏晴、程瑶都是未出阁的贵女,在宫宴上展现才艺,引人注目,实属常情,可是何轻语是有夫之妇,又贵为汾阳王妃,刚才汉英宗直接开口要她抚琴,不容她拒绝,对她,时汾阳王府都是一种轻侮。现在程瑶又再次挑衅,而汉英宗又再次同意要她跳舞,其目的已昭然若揭。
一再退让换来的是再三的轻侮,何轻语忍无可忍,再也无法顾忌什么妇言妇德,正要起身严辞拒绝。言庭羲早她一步,起身朗声道:“皇上,贱内她不会跳舞。微臣提议,不如让贱内抚琴,微臣与瑶郡主跳一支抵足舞,恭贺皇上福寿安康。”
殿内因言庭羲的话,安静了下来。抵足舞,是祈福的舞蹈要求舞者脱鞋起舞。言庭羲是男人,他脱鞋跳舞,只会被说成放荡不羁。可程瑶身份尊贵,又是女儿家,不比那此歌舞姬,岂能当众裸露玉足?
何轻语不错眼地看着言庭羲,他这一招够毒,汉英宗想要羞辱汾阳王府.他干脆什么脸面都不要,不止让她抚琴,他还跳舞,这算不算置之死地而后生?
汉英宗脸色一僵,他本以为言庭羲会断然拒绝让何轻语跳舞,那么他就可以借机问罪,说言庭羲不臣之心,不愿他福寿安康,再一次警告汾阳王府,可现在这个情况,他只得放弃最初的打算,道:“今日是元宵佳节,城内火树银花,正是灯明月明的好景致朕就不留诸位爱卿了,都出宫观灯去吧!逸之和瑶儿的抵足舞就留待下次再看。”
这场无趣的夜宴到此结束,众人都可卸下面具回家,不用在这里演表面上的亲密戏。
马车拐过两道弯,将皇宫抛在了车后,一直面无表情的何轻语突然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展,笑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语儿,语儿。言庭羲被何轻语近似癫狂的笑声给吓倒了,一把抱住她,语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我没事……” 何轻语把头抵在他的怀里,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重复的说着这三个字,在这个没有人权,君主至上的古代,心中的愤恨,她无法说出口。
言庭羲眸色微沉,搂紧因为哭泣而全身颤抖的何轻语,沉声道:“语儿, 你放心,今日之事,他日我必当加倍奉还于他。”
何轻语倏地停止的哭泣抬起头,用质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言庭羲,汉英宗是九五之尊,掌握生杀大权,他凭什么说可以加倍奉还?谋权篡位,岂是象嘴上说的那般容易?
言庭羲看懂了何轻语眼中所要表达的意思,拿起丝帕,轻柔地拭去她满脸泪痕,低声道:“皇上年近六旬,身体怯弱,而皇子们都已长大成人了。”
何轻语眸中一亮,想到表面上与言庭羲不和的呼延寒衣,心中了然,谋权篡位是不容易,可换个人当皇帝,难度应该少很多。不是她太狠心,而汉英宗太过份,她的终身大事被他搅和的已经不如意,他居然还纵容人来当面羞辱她,还故意当众赐婚,逼陈烁的说出她的名字,好借机指责她名节有损,这个恶毒的老匹夫,让他寿终正寝,真是便宜他啦!
“不气了?” 看着何轻语略显红肿的双眸,言庭羲柔声问道。
何轻语抿了抿唇,伸把他手上的丝帕扯了回来,靠在软软的锦垫,看着小木桌上的油灯发呆,听到车外不时传来的烟花爆竹声,不由轻叹一声,这阖家团圆的佳节,她却无人可以团圆,古代的爹娘已离世,现代的父母远在另一个时空,脸色微黯,悲从中来。
见何轻语脸上露悲容,言庭羲以为她对刚才的事还是无法释怀,眸中闪过一抹心疼,道:“娘子,今夜是上元佳节,随夫君我一起去赏灯,如何?”
何轻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微微颔首。
明月如霜,寒风似水,冬日的萧瑟,丝毫不减元宵节的热闹,城内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来,长街两旁搭着戏棚子,吹拉弹唱,说书,演百戏,变戏法,打把势卖艺,叫卖的小贩,来来往往赏灯游玩的人群,熙熙攘攘,非(…提供下载…)常的热闹。
一些大户人家还不时的燃放烟花爆竹,加上满街的各色花灯,色彩斑斓的珠帘,街上不要说是马车,就是轿子都走不过。言庭羲和何轻语下了马车,顺着人流的方向走,侍卫们不着痕迹地挡开人群。
各色争奇斗艳的灯笼将整个街道映照得宛若人间仙境,何轻语默默地看着路边的彩灯,突然想到了辛弃疾的那首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阐珊处。”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阐珊处?念到这一句,何轻语不由侧目看了看走在身旁的言庭羲,眸光闪动了一下,抿了抿唇。
言庭羲看到何轻语的心情似乎好些,温柔一笑,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人多别挤散了。”
何轻语感受他掌心的温暖,微微垂睑,坐在一群各怀心思的人中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太累,容她暂且靠靠他吧!
“娘子我们去猜几个灯谜玩玩。言庭羲提议道。
“好。”何轻语抬眸笑道。
两人朝着人最多的那个灯谜台走去,周围的人热情地向他们介绍,这灯迷台上有上百个灯谜,摊主言明若是猜到一道灯谜,那灯自可领去。若是连着猜对十道灯谜,就可得到那盏精致的七彩琉璃灯和二两银子。
这奖赏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非(…提供下载…)常丰厚,人人争先恐后的抢着猜灯谜。何轻语不在乎那二两银,却很喜(…提供下载)欢那盏造型别致的琉璃灯。
言庭羲想到静儿还在清江楼等着,在没查清情况之前,不便冷落她,笑道:“娘子这此灯谜难不住你,那盏灯肯定是你的。”
何轻语挑眉,“对我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你可是我的娘子。”言庭羲信心十足地笑道。
何轻语斜了他一眼,这猜不猜得中谜语,跟她是不是他娘子有什么关系?
“主子,主子,有人已经猜出六道灯谜了。”添香心急地扯了扯何轻语的衣袖。
听到有人猜出六道灯谜,何轻语怕琉璃灯旁落,顾不得再搭理言庭羲,走了过去。
“保护好主子。”言庭羲吩咐了那此侍卫一句,离开灯谜台,往清江楼而去。
这个台上设的都是字谜,共十行,每十盏灯挂一排,猜谜的人由第一盏猜到第十盏,前易后难。
“湖心残月照扁舟,打一字。”何轻语下花灯上贴的灯谜纸,略一沉吟,迷底是“剧”字。
“风雨空中雁阵斜。何轻语扯下第二个灯谜纸,“‘佩’字。”
“水映横山落残红。”
“绿。”
先前那位猜中六道灯谜的姑娘被第八道灯谜给难住,铩羽而归。
何轻语这一排的第七个谜面是:“海棠开后落残梅。”
何轻语微微蹙眉,这个谜语有点难度。
“主子,您快猜啊!”添香不懂猜,只会催。
子衿拧了她一把,“闭嘴,别吵主子。”
“是个‘淌’字。”有人插嘴道。
何轻语听这声音很熟悉,回头一看,是谢拓,扬唇一笑,道:“拓三哥。”
谢拓眉眼含笑地注视着她,道:“语妹妹真是好兴趣,在这里精谜玩。”
“我可不是在玩,我是要赢那盏琉璃灯。”何轻语指着台上那散发着七彩流光的琉璃灯,笑道。
谢拓眸中闪过一抹异色,问道:“猜对几个了?”
“你刚刚帮找猜时第七个,还刺三个,你要帮我一起猜。”后面的更难何轻语担心猜不出来。
“好。”谢拓扯下了第八个灯谜纸,谜面是:“孤峦叠嶂层云散。”
“语妹妹,可猜出来了?谢拓笑问道。
何轻语想了想,道:“可是个‘崛’字?”
谢拓含笑赞道:“语妹妹好厉害。”
“是这谜语太简单,那里是我厉害。”何轻语向前走了几步,扯下第九个灯谜纸。
“默许,打一字。”何轻语偏头看着谢拓,“拓三哥,你猜这是什么字?”
“这个难不住我,既是无言许字无言,就是午字。”谢拓笑道。
何轻语挑挑眉,扯下最后一个灯谜纸,上面只有一个字,“编。”拿着在谢拓面前晃了晃,“这个难不难得住你?”
“这个?”谢拓摸着下巴,故做沉思。
“快猜了,再不猜,灯就被别人赢走啦!”何轻语看到另一边有位公午已猜到第八个,急了。
谢拓笑了起来,伸手想要象小时候一般拧拧她的小耳朵,伸到一半,又垂了下来,道:“这是个‘笨’字。”
十道灯谜全都猜对,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