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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迷失平行世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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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我才发现此男还真有堕落天使的气质!大大的方脸上纵横着一堆肌肉,密密的麻子堆里挤着一个大大的肉痣,最有甚者那粒肉痣的上面还‘耸立’着一撮黑毛。(某林:天呀!你这不是在侮辱本大人心目中的偶像——堕落天使吗?林林:堕落天使,顾名思义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天使嘛。只可惜这位仁兄掉在了仙人掌堆里,还是脸先着地的。)

“这——”天使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转移话题道:“嘿,你看,烤好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将整只香喷喷的烤鸡塞到了我的手里。顺着烤鸡,我无意间瞟见天使男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可是骨骼匀称,他的指骨修长,指尖略细,指甲则饱满而圆润,要是搁在现代,绝对可以当手模了。没想到,这么个绝世丑男竟有那么一双美手!

“不对!有问题。”

我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双手瞬间袭上了天使男的绝世丑脸。

“姑娘,我的耳朵要被你扯破了!”

……

“不可能呀!”我继续扯。

……

“姑娘,那些麻子里藏不了东西的!”

……

“不可能呀!”我继续挖。

……

“姑娘,你别抠我的痣呀!”

……

“不可能呀!”我继续抠。

……

“姑娘,那——,毛是真的!”

……

“不可能呀!”我懊恼地在湖水里洗着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天使男并没有易容的事实。

扯下一只鸡腿扔给阿呆,一半身子还给天使男,我拿着剩下的烤鸡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喂!你叫什么?”我一边啃,一边问道。

“李云天。”天使男不经意地回答道。

“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呀!这么个绝世丑男竟然敢用这个名字!!!简直是……”我一边在心里诽腑,一边低下头,为全世界叫这个名字的人默哀——一秒钟。(某林:有没有诚意?才一秒钟呀!林林:没办法,谁叫这鸡烤得这么香,太吸引人的注意了。)

“你叫什么?”李云天反问道。

“林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林姑娘,这荒郊野外的你怎么一个人瞎跑啊?”

没想到他还真的挺爱管闲事。也是,要不然他也不会乘我呕吐的时候,‘好心’地拾起地上的死山鸡,然后又‘好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要提供帮助。只不过,他好心却办了坏事,害我掉进了湖里,成了落汤鸡!

“不为什么。我没有亲人,一个人瞎逛逛,逛到那儿是那儿。”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太危险了。不如和我结个伴,也好有个照应。”

“大叔,你有什么目的?”我瞪着眼睛望着李云天,将身上的薄毯紧了紧。

“我——,我哪有什么目的!再说了,我也不比你大多少,干吗叫我大叔?” 李云天别扭地回答道。因为满脸麻子的关系,我看不出他是否有脸红。

“噢?那你今年几岁啊?”我怀疑地问道。

“十八。”

“什么?才十八!怎么可能呢?!”我激动地问道,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丑男竟然比我小。

“怎么了?你不过也才十六、七的样子嘛。”

点了点头,我郁闷地说道:“那——,是不能叫你大叔了。”想了想,无论怎么样我的心理年龄还是比他大,于是开口叫道:“云天呀!”

过了一阵,没有人回答。于是我将视线从鸡翅移向云天,却发现他正傻傻地望着我。

“只有师父叫我云天。”他说。

“噢?那其他人叫你什么呢?”

“其他人?——没有其他人。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在山上学武,没有见过其他人。”

可怜的孩子,十八年的与世隔绝,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苦练!本来想要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会武功。怎么样?历不厉害?”

“不知道。” 云天挠了挠头,接着说道:“不过,师父说他已将毕生的所学倾囊相授,所以我应该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

看着云天那张丑脸,我开始从心底里‘佩服’他那个自大狂师父。

“那你下山来,是不是要完成师父给你的什么任务呀?”

“你怎么知道?师父只告诉了我一人,而且不允许我告诉别的人,除了死人。”

本来还算温暖的夜,突然让人觉得冷风席席。

“呵呵,我是瞎猜得啦!”我忐忑地回答道。估计要是回答有误,可能会被这个不知真假的顶尖高手给秒杀了。

“呵呵,幸好你不知道,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云天傻笑着说道。

看他神色恢复了正常,我在心里叹道:“好险呀!怪不得人说‘人不可貌相’,这小子还真有那么点儿气势。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是呆绝了。我就这么一说,他就信了。我是不想骗他,要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栽。”笑眯眯地望向阿呆,我用眼神传意:“阿呆,跟你打个商量,把你的名字换给他好了。”

一旁啃鸡腿的阿呆:“嗷!”(某林翻译:不,别想抢我的鸡腿!林林:嗨!——看来我和阿呆之间的默契还不够,要多练习呀!)

三红一蓝,四个身影在草原上飞驰。

望望身后的阿呆和法拉利,再看看前面的丑男,我郁闷极了。

“神仙大人,对不起!我不仅没能将您的仙宝发扬光大,还让绝世丑男在你的仙力面前卖弄!你说他就一俗人,居然比我这拥有仙宝、使用仙踪隐的半仙跑的还快,这叫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你在跟谁说话呢?”云天眨巴着两只小眼,向我问道。

“神仙。”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嗯?”

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我突生一计。

“对了,云天啊。你的轻功好棒耶!”

“呵呵,其实你也不差了,只是真气运用得不够纯熟,而且法门拿捏的也不够准。”

没想到他还登鼻子上脸了,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接着问道:“哦?什么法门拿捏的不准呀?”

“比方说你抬脚时,真气应该冲向涌泉穴,而不是……”

“宾果!呆鱼上钩了。”我在心里窃喜道。

一个小时后,我望向身后的一人、一狐、一马,接着放声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呆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随便指点了我两下,我轻功的速度就直线提升了。

不过我并没有自傲,因为我知道要不是有仙宝,我怕是连呆小子的背影也瞻仰不到。所以,我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再好好地学上两招。

“云天,你教我武功吧?”

“啊?”想了想,云天回答说:“师夫说不能擅自传授武功给他人。”

噘起嘴,我哀怨地望向云天。

“不过”云天低下眼帘,继续说道:“师夫没有说不能指点别人武功。”

没想到这呆小子还能想到这个法子,难道我之前低估了他的智商?

“太好了!我来练,你帮我看看哪儿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这片安祥和平的草原活生生地变成了人间地狱!不过,那是对天上的飞禽和地上的走兽来说滴。

“云天,你看这招一阳指怎么样?”

“还好,——只是偏了些。你试试激发真气时将气息收敛,然后……”

某林YY大雁:“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你们还嫌射偏了!呜……”

……

“云天,你看这招隔山打牛怎么样?”

“好是还好,——只是你看这只山鸡的筋脉只断了二三成,说明力道不够。你试试让真气经由中注、石关、……”

某林YY山鸡:“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还嫌偶伤的不深!你们有没有人性?!呜……”

……

“云天,你看这招庐山气剑霸怎么样?”

“还行,——只是既然是剑,就该锋利些。你将真气激发的再快些,像这样……”

某林YY大雁和山鸡:“你不去对付飞禽走兽,光在这儿折磨偶们这样的弱小动物。你——,于心何忍啊!呜……”

林林:“这不是武功不济,先拿你们练练手吗!”

大雁和山鸡:“……”

这一天,我们进入了一个山谷。远远地,便看见一群乌鸦正围在一头死牛旁。它们撕扯着、吞咽着、呱噪着。可能是这些天来练功的后遗症,我一见着活物就特兴奋。特别是像现在,难得这么多的活把子,怎么能不令人热血沸腾呢。

激出真气的下一秒,乌鸦们已争相飞上了蓝天。不过它们并没有飞远,而是在空中留恋地盘旋,希望能逮到机会续继享用午餐。它们死也不会想到,这样正合了我的意。我站在离死牛不远的地方,时不时地抓住机会偷袭那些靠近的倒霉蛋。

“林姑娘,你为何不瞄准它们的头部?”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它们,谁叫它们那么呱噪。”

“可是伤了翅膀,它们也是必死无疑啊!”

“谁说的?!只要还没死,就有生的机会。”

“可是——”

“阿呆,不准吃乌鸦!乌鸦那么黑,吃了你也会变黑的。”

阿呆:“嗷,嗷!”(某林翻译:我饿。)

乌鸦:“呱呱呱呱……”(某林翻译:我们做乌鸦的容易吗?!)

一人、一狐、一群乌鸦正在混战中,突然一声尖厉的鸟鸣从山坡上传来。我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只鹰。它正拍动着翅膀,直冲云霄。

几秒钟过后,四周的山坡上三三两两地冒出了一些骑士。不一会儿,他们就将整个山谷包围了起来。

这时,天空中的那只鹰突然调转方向,向着一名骑士俯冲而去。就在我以为好戏快要上演时,那只鹰却收住了势头,接着缓缓地落在了那名骑士的手臂上。紧接着,好戏真的上演了,只不过我从观众荣升为了主演,而且这部戏属于暴力片,并且很有可能是悲剧结尾。

几百名骑士从山坡上俯冲下来,带着滚滚红尘和无数的砂石,将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虽然形势严峻,但是我还是经不住想起了一个笑话。

这个笑话说的是一个炮兵连正在实弹演习。士兵们对着荒置的菜地一阵狂轰滥炸后,发现一个浑身血污的人从菜地里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说:“偷颗白菜也要用炮轰呀!”

“呱呱呱呱……”一个猥琐的小个子男人向身边的大胡子说道。

“呱呱呱呱……”大胡子回答道。

“他们为什么学乌鸦叫啊?”我不解地向云飞问道。

“那是塔米尔人的语言。”

“塔米尔人的语言?为什么和乌鸦叫一样?难道他们吃多了乌鸦?!”

阿呆:“嗷!”(某林解释:我不信!)

法拉利:“咴儿!” (某林解释:还是吃素好!)

云飞:“这——,据我所知他们不吃乌鸦。只是你听不懂他们讲什么,所以觉得像乌鸦叫。”

“那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一些。”

“哦?那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怎么分你和法拉利。”

“哦!——啊?!”

正在惊讶之际,另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木塔尔,你好像把我们给忘了啊!”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刀疤脸,而之前的那只鹰正停在他的肩上。

这时,大胡子木塔尔操着一口别扭的运国语,说道:“翱天,虽说这一票是我们一起发现的,但只有一个女人和一匹马。不如,你让我们兄弟一次,下次再有买卖,我再让你一次。”

“哼,明明是我大哥的鹰先发现的点子。你们是看到鹰才来的吧,居然还好意思和我们抢!” 刀疤脸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忿忿不平地喊道。

“小四,不得无理!” 刀疤脸对身边的小伙子呵斥道,接着又转向大胡子,说道:“不如这样,你们把马留下,这女人我带走。”

没想到他们竟公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分马!不对,是分我和我的马。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大声喊道:“不行!马是我的,我也是我的!不能分!!!”

“哈哈哈!翱天,你看这小妞不想和马分开呢。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好吃’吗?不如随了她的愿,让她和马都跟了我吧。”

“你这个笨蛋,那是叫‘强扭的瓜不甜’好不好!再说了,我是说我和马都不跟你们走,谁说我只是不想和马分开了。”

“哦?是那样说的吗?——好,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你,我要定了。”说完,他策马向我奔来。

我这厢刚要撒腿跑路,就感到一股劲风从身旁刮过,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51 山寨日记  和土匪的再次交锋

刀疤脸策马从我身边略过,只留下一阵劲风。

“翱天,你要和我争?”木塔尔怒目质问道。

“我只是拿我应得的。”翱天冷冷地回答道,但是气势一点儿也不输给木塔尔。

“好,就让马刀来说话吧!”

“久仰木塔尔的大名,今天领教了。”

没想到刀疤脸竟有些文绉绉的,要不是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还真想象不出他是个土匪头子。

我正这边自己瞎琢磨时,人家那边已经开始火拼了。

“林姑娘,跟我来。”

云天乘乱拉住我的手,缓缓地向战场的边缘挪去。等到了不起眼的地方,他用力一扯,拉着我拔足狂奔了起来。可能是打得太过瘾了,竟然没有一个土匪注意到我们的动向。

顺利地逃出了山谷,我们一路狂奔,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云天才停了下来。

“妈——,妈呀!累——,累死我了。”

我大口地喘着气,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云——,云天——,刚才那帮人,要——,要是和你打起来的话,——会怎么样?”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云天脸不红、脖子不粗、气也不喘地回答道。

“啊!那——,那你拉着我跑个什么劲儿呀!”

“哦,那个是因为我不能确保你的周全。”

没想到这个免费的护花使者还挺称职的,我心里一乐就赦免了他害我狂奔的罪。

“对了,阿呆和法拉利呢?”我突然想起丢了两个小尾巴,所以立刻问道。

“应该很快就会赶上来了。”

过了几分钟,有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我警惕地望向声源方向,发现是法拉利和阿呆。只可惜,此时我并没有兴致迎接它们。

“法拉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你竟让阿呆骑?!”

我忍住流泪的冲动,继续质问道:“我才是你的主人耶!可你却从来都没让我骑过。亏了我这么聪慧机敏、如花似玉、心胸宽广、悲天悯人……”

法拉利:“咴儿、咴儿?”(某林翻译:你对我有过恩吗?)

阿呆:“嗷嗷嗷?”(某林翻译:我的田鼠呢?)

云天:“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呀?”

法拉利、阿呆、云天:“没有。”

一路走来,虽然景色很美,但是连续欣赏数天,还是会让人产生审美疲劳滴。

“烦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到龙城啊?”

数过第一百颗石子后,我发泄般地喊叫了出来。幽怨地看向云天,却发现他瞬间将脸转到了另一边,直接拿个后脑勺对着我。没办法,这是他凭生第一次下山,能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就不错了。

琢磨了一阵儿,我将注意力转向了法拉利。

“法拉利,你跟我混了这么久了,好歹也让我骑一次嘛?”

没反应!

“你上次不是让阿呆骑了吗?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还是没反应!

“好!是你逼我拿出杀手锏的。”我愤然威胁到。

在阿呆和云天探究的目光下,我恶恨恨地扒开法拉利的耳朵,然后俯身,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让我骑一次,到了龙城,我给你一斤松子糖。怎么样?很划算吧?”

没想到,这次法拉利居然——有反应了!只见它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冷漠指数立即从十降到了五。

“先说好,不准把我摔下去哦!”

在阿呆和云天惊讶的目光下,我一个翻身腾跃,漂亮地落到了法拉利精壮的背脊上。抓紧鬃毛,我双腿轻轻一夹,法拉利立刻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哈哈哈……,太棒了!像飞一样!”

我大声地向旷野宣布自己的感受,不过却将最后半句话留在了肚子里,因为我怕要是我说出了那半句,法拉利会生气地把我甩出去。那半句话就是:“而且还不用费力气。”

骑着法拉利瞎跑了一通后,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湖泊。说诡异是因为它的湖水看起来是红色的。

来到湖边,竟然发现一些银白色的小鱼在湖里游来游去,好不自在。我一下来了兴致,用双手捧起湖水,然后一口气将它吸进了肚子。我并不是见什么水都喝的,因为知道有一些水是有毒的,可是这个湖里有活鱼,所以我断定它一定没有毒。不过事实证明,经验并不总是正确的!

慢慢的,我感到全身开始变得酸软,眼皮们也急着要打kiss。“只休息一下下。”我想。于是,朝湖边的大石上一躺,我顷刻间便进入了梦乡。

无意中睁开双眼,只看见一片模糊的红色,于是我闭上眼睛,然后机械地转了个身,继续睡。几秒钟后,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间歇性地吹向我的前额。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尖叫了出来。

“啊!——”

“你别那样看着我了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都说了一百遍对不起了。”

看着坐在对面的刀疤脸翱天,我无耐地说道。

“哼!我看你是嫌我的脸——”突然停下,翱天侧过脸去,接着说道:“我总比那个麻子脸强!”

“麻子脸?——你是说云天?你把自己和他比?!哈哈哈哈……”

逛笑了一阵后,我发现翱天脸色越来越黑,只得收住笑声,安慰道:“其实你长的挺斯文的。亏了那个刀疤,嗯——,和我送你的一对熊猫眼——”发现翱天又要变脸,我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还真不像个土匪头子。”仔细再看了看他那半边好脸,我真心地感叹道:“反而更像是个王孙贵族。”

翱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却紧接着冷哼一声,然后起身出了门。

见正主走了,我才翻然醒悟,追出屋门,大声喊道:“喂,该道歉的人是你吧!竟然趁我昏迷时跟我拜堂,分明就是诈婚!是对我人权的践踏,对我心灵的摧残……”

望着那人迅速远离的背影,我终于怒了。

“浑蛋!——土匪!——” (某林:人家本来就是土匪!林林:后妈!偶命苦哦!呜呜呜……)

正在用狮吼功发泄,就听见有人在身后说道:“一大早就大吵大嚷,那有一点儿寨主夫人的模样。”

转身一看,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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