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平行世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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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用狮吼功发泄,就听见有人在身后说道:“一大早就大吵大嚷,那有一点儿寨主夫人的模样。”
转身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她正转身跨进那贴满了喜字的屋子。我立刻追上前去,一脸正义地说道:“小妹妹,你也是被他们抢来的吧?别怕,只要有我在,一定带你跳出这个火坑!”
小姑娘用外星人的神情看着我,说:“第一,我们天翱山寨从不强留任何人。第二,你已是寨主夫人了,却背着寨主说出不利山寨的话。第三,我比你大,‘寨主夫人’!”
在说最后四个字时,她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本来还想演一出‘英雄救美’,却不知怎的变成了‘狗咬吕洞宾’!
“我——,你——”
“我什么,你什么?以后寨主的衣食住行还请夫人照顾周全。要知道我们寨子从来不留无用之人,既使是寨主夫人也不能例外。”
一边说,她一边将手上折好的衣物放入衣箱中,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某林:惹倒是没惹,就是招了些土匪!林林:偶命苦哦!呜呜呜……)
看看身上的大红喜裙,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毅然决定要换身衣服,填饱肚子,再去和那‘万恶的’土匪头子斗智斗勇。
打开衣箱,看见里面叠放着一些男式衣物。我的包袱和前一天穿的裙子被胡乱地塞在了角落。那裙子一看就知道还没洗,而包袱里那套红裙也不能穿,因为早在我被诈婚之前就破了个大洞。
半个小时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假小子出现在了众匪面前。没错,那人就是在下——林珑。一套海蓝色的衣裤,米色腰带束腰,高高的马尾辫。虽然衣袖和裤角都是须边的(直接用剪刀剪了,又没卷边,能不须吗!),衣身也有些肥大,但是却掩盖不住我那迷人的气质。
“请问,厨房在哪儿?”
“吱,吱,吱……”
看着成痴呆状的土匪三十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朝下一个问路目标进发。之所以称土匪三十号,是因为在他之前已经有二九个土匪,他们也像他一样,一看见我就石化了。算起来,这个三十号还不错,至少能对我吱几声。
“难道我真的美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之前也没见云飞有这么大反应呀!——看来是得要练练宏留给我的敛华心经了。”
正自个儿嘀咕时,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他们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碗,正从一间独立的平房里走出来。
“啪——”
“啪——”
绕过祭了土地公公的两碗粥和两座‘石像’,我一边在心里斥责他们这种浪费粮食的行为,一边跨进了厨房的木门槛。
从蒸笼里取出两个热乎乎的大馒头,我一边啃,一边又跨出了厨房,准备找个明白人打听翱天的下落。
瞎走了一通后,看见一个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此人面皮光洁,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像个土匪。
“夫人,此处不比别处,还请回屋休息。”
没想到他在看清我的样子后还能说话,更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要我回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情绪,谁叫他是唯一个看到我的脸还能正常说话的人呢。这时,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爹,帐房的老刘头让你过去一趟。”
转身一看,竟然是之前遇到的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他是你爹?”我略微吃惊地问道,没想到古人果然是早婚早育的。
小姑娘只瞟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开了。她老爹比她好一些,向我浅浅地作了个揖,然后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这两人脾气还真像,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过话说回来,问什么不好,竟问这么一个没营养的问题。”我自责道。
眼见唯一的‘诱供’对象就要‘逃离’,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然后一个箭步追了出去。
尾随目标一个上午,我得知他复姓诸葛,而这山塞里的大小事物似乎他都能管。
实例一: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这月入不敷出,是否要从兄弟们的月钱里扣除些,好——”
诸葛先生:“此举不妥。从下月开始,天气回暖,来往胡国和外域的商队将会繁忙起来。要是少了月钱,兄弟们的士气一定会受的影响,接下来的买卖必定也会受影响。”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所言极是,是在下没想周全。”
实例二: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前几日几个小伙儿从山里带出一匹野马,是母的。你瞧瞧,单独圈着呢。”
诸葛先生:“好是好,只是野马难以驯服。即便驯服了,也难以养熟,到时逃了去,还不定会带走几匹公的。”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说的是,明儿我就去把它给放了。”
虽说这两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确是管家的事务处理范畴,但我的脑子里却浮现出两个字——军师。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饭时间,诸葛军师走进了厨房,端了碗粥,拿了个馒头,夹了几根儿咸菜。我一看便知道机会来了。古人可能不懂,但我一现代人,见多了吹嘘拍马,饭局应酬,深知很多事都要在饭桌上才好谈。于是,我也照样取了些食物,然后跟着来到树荫下的石桌边。(某林:人家请客吃饭是什么档次,你那样的也能比?再说了,就连那也不是你买单啊。林林:你懂什么?!俺们追求的是意境,而非形式。某林:……)
“诸葛先生,今天天气不错啊!”表面上是在谈天气,实际是在探虚实,也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某林:为什么天上有牛在飞?林林:在哪儿?没看见呀。某林:那么大一头都被你吹上去了,还看不到?林林:……)
“夫人随在下巡视了一上午,不知有什么事要吩咐?”
“知道我有事要吩咐怎么现在才问?”我郁闷地想道,嘴上却客气地说道:“呵呵,吩咐倒是不敢当,只是想讨教几个问题。”
“在下洗耳恭听。”
“我就是想逃走,所以要问问路。”
当然,以上这句只是在心里YY的话,我再蠢也不能蠢到直接去问他这个。于是,我胡诌道:“诸葛先生太客气了。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比方说我们山寨有多少人口?都是些什么来历?平日的用品怎么运来?山寨离胡国龙城有多远?”
刚一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在暗示人家我是间谍吗?可我又不是。更可气的是我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下个目的地。我这到底是在探听情报,还是在招工啊!
正在自责中,就听诸葛军师回答道:“这些事夫人最好还是去问寨主。有些事,我这个外人不足道也。”
听了他的回答,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两字——狐狸。
刚想开口和诸葛狐狸开始第二回合的交锋,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林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从我的身后出场?还要顺便打断我的话?!某林:不满意?林林:是的!某林:那就退居二线,让别人来当女猪好啦!林林:……)
“大哥,你今儿怎么得空?”
52 远离土匪 寨主夫人的‘叛逃’
撅着嘴向身后望去,看到的竟然是刀疤脸翱天。
“二弟,你今天也很空嘛!”
诸葛狐狸站起身来,微笑着朝翱天说道,同时还意味深长地向我看了一眼。
诸葛狐狸的微笑再次激发了我的想象力,使我的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四个字——九尾狐狸。
为什么?同样是生物,真正的狐狸阿呆同学可以呆得那么的可爱,而这位披着人皮的狐狸——诸葛大叔,却这么的奸诈狡猾捏!
仔细研究着诸葛九尾,就见他低头咳嗽了两声,然后对我和翱天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二弟、弟媳,你们慢用。”
刚才还左一个寨主,右一个夫人的,现在却变成了二弟、弟媳。真不知道这只九尾大狐狸是在演戏给我看,还是给翱天看。
我郁闷地喝了口粥,再咬了口馒头,抬头时,正看见翱天速度地将脸转向一边。虽然他是个土匪头子,但根据本人多年港台警匪片的经验得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而且他们有时候也会想要发发慈悲。所以,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要尽一切努力,争取‘感化翱天’!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我走。当然,要是他想免费送我一程,我也是不会拒绝的,谁叫我不认识路呢。
“寨主大人,问你一个问题行不?”
翱天轻轻皱了皱眉,说道:“叫我翱天。”
见他不再说话,我当他是默许了,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拜堂呀?”
“我——,是兄弟们说找个老婆不易,找个中意的更不易,所以要抓住机会。”说着、说着他的脸又转向了一边,看样子似乎有点儿害羞了。
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的——直白,我不由地为自己的‘初拜’掬了一滴同情的泪。
“这么说,你对我也不是很中意喽?”还没等他回答,我就继续说道:“你这么英明神武,应该明白两个和不来的人在一起生活是件多么不幸的事!我倒没什么,可你是一寨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能受这种委屈呢?”
“哦?那你说该怎么办?”翱天恢复了气势,挑眉问道。
“其实这事儿很好办。你就当没娶,我就当没嫁。你把我送回——”
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翱天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说道:“那怎么行!你已经和我拜过了天地,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能当成儿戏?!”
“可是——”
“没有可是!”
“不过——”
“没有不过!”
“但是——”
“你!——你放心,虽然我们还没有——,但你既已是我的妻子,我定会对你负责。”
“什么?!”
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倒亏了一把米。本来是想劝他放我走,却反而让他误会,以为我是因为没有圆房而心存不满。
“天啊!要是这样的话,今晚我一定会有麻烦!”
想到这儿,我激动地朝翱天喊道:“什么负不负责的。要是有人逼你和母猪成亲,那你也要对那母猪负责吗?”
“你——,不可理喻!”
翱天被气的无话可说,一个转身,想要离开。可是没走几步,他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竟带着笑容。那笑容配上狰狞的刀疤,显得异常的诡异,令我不禁地打了个冷战。接着,翱天说:“我的娘子貌美如花,怎么能和母猪相提并论呢?”
说完,他大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势欲离开。
我当然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之意,于是大声反驳道:“我又没说要和母猪比!”
说完后,发现某人的笑声有变大的趋势,于是我又急忙辩解道:“母猪怎么能和我比!”
最后,在某人张狂的笑声中,我的小宇宙终于燃烧了。拿起吃剩的馒头向翱天砸去,我决定用行动而不是语言来‘打击’他。
一路冲回放包袱的屋子,我打开衣箱,一把揪出自己的包袱,然后使出轻功,几个起落,溜出了山寨。不知是因为土匪们都要午休,还是因为我运气太好,我的逃跑行动竟然异常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
狂奔了一阵后,我喘着气停了下来。看看四周,我心中升起一丝无奈。虽然知道自己不识路,但还是不顾一切地逃了出来,现在可好,往哪儿走呢?再次看看四周毫无差别的景物,我决定朝太阳偏落的反方向前进,因为我赌龙城在东面。
跑跑停停、跑跑停停。
走走停停停、走走停停停!
爬……!!!
慢着,我有那么衰吗?!
在太阳就快要收工回家抱孩子之际,我终于看到了一排高高的木栅栏。
大大咧咧地走到吊桥前,我翻着白眼儿向守望台望去。此刻,我没有心思,更没有力气显示轻功,一飞而入。
“寨主夫人回来了!”
一声响彻云霄的呼叫声后,吊桥被放了下来,大门也随之被打开了。接着,我在众人的夹道欢迎下,灰头土脸(此处用的是字面意义,而非引深意。)地进了寨子。
“寨主夫人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寨主早说夫人会回来的,夫人果然回来了。我们的寨主真是英明啊!”
“寨主英明!”
“寨主英明!”
“寨主英明!”
……
顾不得众人的议论和欢呼,我拉长着脸,走向井边。将头整个埋进剩满水的水桶里,我顿时感到一股清凉袭来。获取了足够的水份后,我直起身来,将一桶水从头到脚淋了下去。接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来到了厨房。一手抓了一个馒头后,我朝自己和翱天的‘新房’走去。不是我喜欢那儿,而是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坐在凳子上,我左一口、右一口,用力地啃咬着手中的两个大馒头。
“只一顿没吃,就跟饿鬼似的!”
听见此话,我郁闷地转头看向来人,正对上翱天戏弄的眼神。
“唔,唔,唔……”
“再饿也得慢着点儿呀!噎着了吧?”
翱天快速来到我的身旁,抓起桌上的茶壶,送到我的嘴边。我一把接过茶壶,对着壶嘴猛灌了几大口茶水,这才将卡在喉咙里的馒头咽了下去。气急败坏地将手中剩下的馒头扔到桌上,我指着翱天的鼻子说道:“你是成心的!”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又不知道娘子会被馒头噎着呢!”
说到馒头两字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也加重了些。
“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恕为夫愚钝,还请娘子明示。”
“你明明知道我会迷路,还故意放我走,倒底是何居心?”
“冤枉啊!为夫从何而知娘子会离去?为夫已招集好人马;正要去寻娘子,要不是娘子早一步回来,定会错过。”见我还有些不信,他继续说道:“如若不信,人马还在外面,娘子亲自去见见便知。”
我见他说的诚恳,已信了七八分,可是又放不下面子,所以故意岔开话题道:“什么娘子不娘子的!谁是的娘子?”
听了我的话,翱天有些恼了,皱着的眉头问道:“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麻子脸?”
我翻了个白眼儿,回答道:“他!想他干嘛?跟他又不熟。”接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我想的人呀,不仅聪明,武功又好,长的更是帅呆了。虽然,一个冷了点儿,一个邪了点儿,一个变的不正经了点儿,但是、但是……”
但是了半天,我还是没能把心里想的那五个字说出口。经历了上次的事,我十分怀疑他们是否真心的喜欢我,这也是为什么我执意要去找他们,即便是单独一个人,即便是身陷危险,即便是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我要亲耳听他们对我解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开我心中的疙瘩,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真真的放下。
正在神游的我,冷不防被翱天一把揽在了怀里。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但现在你是我的妻。从今晚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也只能想我一个人!”翱天霸道地说道,似乎是在宣称对我的所有权。
试着挣脱他的钳制,我嘴上也不认输:“凭什么?”
“就凭这个。”
说完,翱天霸道地用嘴封住了我的双唇。我被他鲁莽的举动所激怒,突然间冲出一股劲儿,挣脱了禁锢,拍出一掌。
“砰!”
翱天的身体与墙壁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并且紧接着被弹到了地上。
在地上趴了一会,翱天似乎缓过劲来,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水。接着,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然后缓缓地爬了起来。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就像是个旁观者,一个字也没说,一个动作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翱天的一举一动,直到他转身步出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无意识地问道:“我干了什么?!”
心乱如麻,我几次想要去查看翱天的伤势,可就是下不了那个决心。我到底该用什么身份去见他?见了后该说什么?这整件事到底谁对谁错?谁又说的清呢!
第二天,天已大亮时我步出屋子,正巧遇上诸葛狐狸从跟前经过。
“请问诸葛先生,翱天——,他还好吗?”
诸葛狐狸抬眼向我看来,只是一瞥,他就急忙转身离开了。懊恼地望着诸葛狐狸的背影,却在下一刻发现诸葛狐狸的女儿从我身旁掠过。就在离我已有五步之遥时,她突然转过头来,说道:“只要夫人离寨主远一点儿,他就死不了!”
不知为何,听了这话后,我的鼻头竟然一酸。
无所事事地溜达了大半天,终于熬到了午饭时间。来到厨房,我刚抓起一个馒头,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嘶鸣声。脑海里立刻蹦出了三个字——‘法拉利’。扔下馒头,飞一般地向寨子的入口奔去。
飞身腾跃,轻轻一点木栅栏的顶端,人已掠出了寨子。
不远处的山腰上,一抹暗红色的影子正急速向我迎来。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在山寨的瞭望台上,静静的,像是一座没有生命的石雕。我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回过头,打起精神,迎着那抹暗红奔了过去。
53 江湖险恶 不是冤家不聚头!再次与仇人相遇,胜负如何?
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将怨恨的眼神射向眼前的人。
过了一会儿,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我要是不骑着它,怎么能找到你,把你救出来?!”
“噢?就因为要救我,它就乖乖让你骑啦?”
见云天点了点头,我转头,将眼光射向不远处的法拉利。
“咴儿!”(某林翻译:我要不让他骑,怎么能找到你,把你救出来?!林林:哎,人家就叫了一声,你怎么给翻译了这么多字?某林:什么叫翻译?就是要把当事人的想法完整地以另一种语言呈现出来。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林林:……)
“那你就乖乖让他骑呀?!”我用力地咽下嘴巴里的鸡肉,继续斥责道:“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的合法监护人?你又知不知道,我总共骑过你几次?”
抬起左手,竖起食指,我用手指比了一个‘一’字。
“一次,就一次!”
接着,我用力地吸了吸并不存在的鼻涕,继续唐僧道:“你知不知道,就这么一次,还害我差点儿成了寨主夫人!”
“好了,好了。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跟马叫什么劲儿!”
收回手指,我噘着嘴向云天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好好的?”
听了这话,云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干吗?有、有话好好说,别动武啊!”我有些怕怕地说道。
“我、我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