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纠结:精灵皇妃闯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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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倾君笑摆出一副期待的样子。然后莫千灵调皮地笑笑，坏坏的。
一晌贪欢仙梦好，曾是青楼花下客。
野芳堪折直须折，莫悔流连门不阖。
“找——死！”倾君笑咬牙恨恨的，这首诗简直浓缩了此次青楼之行的一切情节。他能如何反驳，如何申冤？她的才气原来可以这番调侃他！莫千灵是活学活用，应当表扬呢，还是吟此等玩笑之诗，应该挨罚呢？莫同学！你到说说看。
拳头象征性地挥来。
“啊，你知道姐姐被弟弟揍很没面子的……”她到底是他妹妹还是姐姐？
一阵打斗。
惨叫，还是惨叫。至于是谁的，就不清楚了。
☆、隔阂1
莫千灵突然发现昨天一晚上的奇遇很不错！她终于知道倾君笑为什么喜欢去群芳院了，女人，的确是个好东西，她也喜欢美人啊。还有那个明明很帅气很飘逸的男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竟然对她凶，不过这样子好可爱。
她掩着嘴巴子对着铜镜笑了好久。
幸亏画里夹带的七步醉之毒已经解了，可是千羽散……连倾君笑的一大助手箫庭筠也说没救，莫非她真要回去？她很想念南宫轩是不错，可他更加痛恨他！
回和不回成了她当前最矛盾的事情，最后是倾君笑淡定地笑脸说着：“回去！去南宫轩身边！”
她犹豫，然后说“不！就是不听你的。”
不想倾君笑突然翻脸，气急败坏地吼她：“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要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要记住！快回去，南宫轩不会让你死的。”
结果莫千灵把那句“你不要命不是你一个的事”理解成倾君笑很担心她，自个儿花痴地笑了。
这些话听着舒心啊，有人关心的感觉正好满足了她心灵许久的空虚。
或许女人本来就是喜欢被爱的。
次日凌晨，宫门还未开，莫千灵回皇宫，是潜回去的。一路飞檐走壁，感觉甚好。若按照沁心决上所写，应该是第一层已经领悟了。不错不错。
她自我感觉不错是一方面，可惜她不知道，南宫轩早料到她会潜回来，故吩咐了夜卫无需拦她。这不，周围的暗卫早已察觉她，却仍是按兵不动。
南宫轩昨日派桑塔查莫千灵的下落，竟然查不到！
他知道，是倾君笑在阻拦。
幸好，他了解她，她会回来的，他认为，这个女人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却不知道她回来，更多是为了保命，以及倾君笑的一句“你必须活着！”
上阳宫，一切都没变，只是少了什么气味。是甜蜜的感觉，莫千灵在的时候，这儿曾经有过。
莫千灵有些伤感，有些想哭。
南宫轩早就知道她躲在一旁，有些欣喜，于是遣了左右，翩然而至道：“小狐狸，朕可一直在想你。”他准确地把目光投向躲在屏风后面的莫千灵。
莫千灵走出来，无甚喜悦，“皇上是想虎符吧。”又认认真真道：“有没有人告诉过皇上，谎话说多了会成真的？”
“又贫嘴了。才三天，就比先前还能说会道。”他习惯性地拥她入怀，点点她的鼻子。这个拥抱，像是隔了千年。
他有种特别的感觉，仿佛她的内心他已经抓不准了。
许久，莫千灵才挣开：“皇上，臣不是灵贤妃。”
然后掏出虎符：“这是皇上要的。皇上要臣办的事，臣办完了。”
她没发现，南宫轩并不十分开心。是的，他清清楚楚地听莫千灵称自己为“臣”，他不喜欢，十分不喜欢。很明显，此时虎符的诱惑力还没有莫千灵大。
虎符可是他费劲心思想要了半年之久的东西啊！
“你想逃？”他必须理智，必须问个清楚。
早前他的明卫和暗卫都查到了她偏袒上官征的线索，而且她让柔妃跳的舞……她要背叛他了吗，怎么可以！
莫千灵不敢回答，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其实她连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想留在他身边，就那么陪着他一辈子，可惜他应该不领情，还会让自己吃苦不少，更可能因此丢了性命。可以逃吗？这样，心就不会沦陷了……
于是，她冷冷道：“臣，不敢。”
☆、隔阂2
“不敢？别以为朕不知道！才三天不见，翅膀就长硬了！”南宫轩略带怒意，那种不安感瞬间袭上心头。
她淡淡道：“臣，不明白。”
南宫轩更加不快：“既然不想逃，就进宫吧。不管你信不信，朕都会保护你，朕会一直在你身边。”
莫千灵有些错愕，看向他深邃好看的面容，她似乎看到他是有爱意的，他是爱她的！好了，做了一刻的梦，还是回归现实吧，“皇上该不是忘了已经废了臣灵贤妃之名吧。臣不敢有所希冀。”
“灵儿……”南宫轩温柔地唤她，深情款款地与她的水眸对接：“灵儿难道不知朕的心意。”他雕塑的脸上有些温柔，也有些看不懂的气息。
灵儿，他又这番叫她了，这般好听，像是叫他的霜儿一般。
莫千灵被麻醉了片刻，是她无用。原来这就是执着，这就是傻呀。莫千灵啊莫千灵，为什么要这么傻呢，不可能的啊。
“皇上，玩笑不是这么开的。”然后与他相视一笑，“皇上的心意臣自然懂得。”语气僵硬，似笑非笑。
她真的已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视为利用，把他所有的温柔都忘掉了吗？
他知道，她的恨，真的会长大。
那么是否她的爱，会同恨一般，甚至超越了恨？
“唉，灵儿……”他又酥酥地唤她，“灵儿怎么能不信呢？”他带着惋惜意味，两弯好看的眉毛蹙起，忍不住俯身，在她额上轻啄了一下。
美，这感觉依旧很美。这不过这是罂粟花，带毒，让人沦陷。
她该啧啧地自嘲多少遍呢？
莫千灵忍不住情绪，有了怒意，“皇上可以直说，这次要臣进宫又有什么谋划。臣自然听命于皇上，不敢不从。”
“灵儿，何必如此生疏？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他用惯用的伎俩，暧昧自现，话说半句，引人遐想。他始终忍着脾气，不对她发怒。他怕徒增那些无中生有的误会。
终于，或许是被他的旧事重提惹羞了，也带出了怒意，莫千灵有些懊恼，心直口快道：“我知道皇上运筹帷幄，是奥斯卡影帝。不用一句句地客套，皇上的心思，我很清楚！”美丽的小脸似有怒气，似有烦腻。
☆、隔阂3
南宫轩似乎很喜欢她这样，于是眉头一舒，“朕的灵儿终于又回来了！还是那么可爱。”不由抱起她又是亲了一下，然后认真思索了许久，说了一句足以累倒她的话：“如果朕是影帝，朕就一定封灵儿为影后。”
他知道大概这样的话可以博她一笑，虽然不懂影帝的意思。
“哈哈……”莫千灵笑得气结，大气差点咽不下去。前俯后仰地捶着胸口，“就冲皇上这句话，那臣就努力当影后吧。”她是那么放肆地在他面前笑着，她还这样美好。
仿佛她不曾受伤过。
但是她心里知道。影后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南宫轩喜欢唬她，而皇后之位才是她真正遥不可及的。
“这么说灵儿答应进宫了？”南宫轩甚是欣喜，温柔地看看她，轻轻拂了她的额头，又慢慢离开，似是疼爱。
“呵呵”她点头，有些苦涩。他一切的话语，一切的温柔，只为她的配合。利用，又开始了吗？
“皇上说的，臣哪有不从之理，只是至少要封个婕妤之类的官哦。”她调侃着。她不注重名利，只是想与他多说些话，或许，说些不正经的话，让他觉得她爱慕虚荣也可以，她随便。
“这是当然，朕这么疼爱灵儿，就还是灵贤妃如何？以后没有人压在你头上，不用向其他嫔妃请安，不用讲太多规矩。”南宫轩宠溺道。
莫千灵对宫廷的等级制度也知晓一些，虽然这是架空王朝，也知道贤妃是四妃之一，与柔妃同列，她有些错愕，“这灵贤妃官阶太大，皇上就不怕臣把您的皇宫弄得鸡飞狗跳？”
南宫轩淡定道：“小狐狸若真有这本事，朕倒想看看。”
“呵呵”莫千灵痴笑，“那臣妾真是受宠若惊了。”
连他们自己都未察觉，那些往日的调侃说笑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只是相互的恭维之语。
只有南宫轩偶尔说几个笑话，她才像忘了一切苦痛般喜笑颜开。
两颗误会的心，何时能冰释前嫌？
他们像一对冤家，偏偏命运让他们碰了头。然而在故事的开端，因为实力的悬殊，莫千灵总是处于弱势，每每都会受伤好一阵子。是否，量的累积会造成质的飞跃。是否，仇恨真的会长大。是否，莫千灵有咸鱼翻身之日？
故事的演变，越来越奇妙，是否如月妃的假语：一度穿越，只为谱完千年历史？
☆、隔阂4
莫千灵被封为灵贤妃，众人仍简称之为灵妃。念及旧情，仍入住萱芜宫，同时，仍是蓝琳随行伺候。
没想到几天不见，宫里就变了样。蓝琳告诉她，刘婕妤升了品级，被封为昭仪；柔妃怀了龙嗣，另外，七天后，一批秀女会入宫。
莫千灵听得淡漠，表现得也淡漠。
呵呵，柔妃姐姐怀了他的孩子。她该哭该笑？
她终于体会到，原来南宫轩真的只是个传说，他不是她的，她急，她吃醋又能怎样？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懂讨好撒娇，做出什么争宠的举动，更不会因嫉妒而害死他的莺莺燕燕。她算是看清楚了，她不过是一枚比较特别些的棋子。若说感情，恐怕是没有的，有的，最多只是和他妃子一般的纠缠。
她有时候竟然会忘了他就一种马！
就这么过了几日，南宫轩没踏进萱芜宫一步。从伺候她的宫女口中闻得，这几日南宫轩都去了芊雪宫。
她天天活在自嘲之中，包括想念。包括怨恨。包括计算着怎么拿解药，怎么出宫。
这日，南宫轩风风火火地来萱芜宫，“爱妃，告诉你个好消息。”
“影帝，请说。”莫千灵似有不屑。她真的不想这样了，这是个无底洞，太伤人。
他似乎隐忍着什么情绪，大手扣住她的脉门：“青芜回来了。”
“呵呵，她是沈傲霜的娘，皇上应该知道。”头脑一转，又道：“亲爱的皇上，你不会是想让我假扮霜儿吧，我说过我不做替身。”莫非，此事会纠缠她一辈子？沈傲霜啊沈傲霜，何苦难为她呢？你可知，这个古代有人快被你折磨死了。
南宫轩点点头，“爱妃真是聪明。至于你的身份，朕已打点妥当，现已无人知晓你不是霜儿。”
莫千灵苦涩一笑：“原来皇上让臣妾进宫是应付霜儿的娘啊，臣妾还以为是让我出生入死呢，皇上还真是宠爱臣妾。”她说得很讽刺，讽刺得想哭一场。
南宫轩只一拉她的手，便将她顺势搂在了怀里，亲上她的脸颊，“爱妃真是明理，深得朕心啊！”
他一直想解释，奈何她什么都不听，他也就慢慢习惯了真的说些伤人的话。
彼此恭维，各戴面具。
☆、隔阂5
莫千灵朝窗外看了看大大的满月。十五，月圆之月，也是毒发之时。“皇上你不是说夜卫不能外露的吗？怎么允许臣妾进宫了？”
南宫轩凑近她的耳，在她耳旁厮磨：“朕是太疼爱爱妃了啊，若能每日见着爱妃，这规矩也是能改的。”
她依旧靠着他，不想提解药一事，大概他忘了今日是月圆之夜吧。可是，她苦涩一笑，她了解他，不是他忘了，而是他不想给解药。
倾君笑还说南宫轩不会让她死的，怎么可能呢？嗯，也对，她不是有颗‘千灵丹’吗，就算不吃解药这次也死不了，不是吗。疼死就疼死吧，也好让她更加痛恨南宫轩一点，然后——把他忘掉！
南宫轩又来了兴致：“爱妃可知上官征如何了？”又摆摆她的青丝，凑近道：“朕知道，他是爱妃的干爹。你应该知道，以朕的脾性，他的下场是什么。”
莫千灵脸上现出不屑与冷漠：“这与我何干，皇上也应该知道，臣妾认他为干爹只是权宜之计，断无甚感情。就像皇上为了利益要臣妾进宫一样。”小手又戳戳他的胸口，嫣然一笑：“看来，臣妾是得了皇上的真传。”
他讨厌她这样说他，他很生气！
她在越来越讨厌他吗？为什么南宫轩在她的口气中看到了厌恶？
“呵呵”南宫轩干笑一声，“朕可知道爱妃的意思。”接着又宠爱着道：“柔妃国宴所跳之舞，所题之诗皆出自爱妃之意。那开头几首倒是预伏了紧张的杀气，但到后来，诗虽好，却有放虎归山之意。爱妃的仁德朕今天是知道了！”
他看清了莫千灵所有的心思！
“随你怎么想，反正臣妾也不想知道。”要降罪，随他吧。
“灵儿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和我这样疏远的说话，朕心里不舒坦，难道灵儿也喜欢这样待朕？有时候朕有过激的地方你要怪罪也无妨，可你总是和我赌气，也没有像以前那般欢笑。朕倒不在乎你对上官征的看法，倒是灵儿你自己，为何要作出朕不喜欢的事来，让朕头疼，你说朕能将你如何呢？”
“呃，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其实她意识到了，她偏袒了上官征。所以还不安地抓抓裙角，也没有正眼看着他，弱弱地听候审判。
“想来灵儿是拿朕当不识书的匹夫了。你那一句‘露滋可堪入佳梦，桃花树下心始怿’，可真伤透了朕的心。自古今来，‘逃’‘桃’同音，《诗经。周南》早有记载，灵儿真不愿留在朕的身边？朕不想你走。”
“皇上曲解了。臣妾在进夜宫时便决定留下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皇上吩咐便是。”后半句她没说，她真的不止一次想离开……所以当初写诗时，不自觉地妙用了‘逃’‘桃’同音，如今被南宫轩看穿，她的心竟然莫名地慌张。
☆、隔阂6
再看向窗外，夜色正浓，一轮满月高挂于天，莫千灵的心开始疼起来。箫庭筠和她说过，千羽散是噬心之毒，南宫轩也有提过。
看来这次是逃不过的。
噬心呀，这是什么东西，是否能比那日在天牢所受之苦更重？
何为噬心，何为噬心，咬噬的又是什么心？
南宫轩却云淡风轻地看着那轮满月沉静道：“灵儿……告诉朕，朕能将你怎么办……告诉朕。”他两手捧着她双臂摇晃，第一次那么无奈又气愤。她要走，她真的要离他而去！怎么可以，连梅儿都走了，莫千灵怎么能走，他还要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她的嬉笑怒骂，看她的可爱精灵啊。
“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错……作为夜卫，怎么能有任何恻隐之心，上官征不是你能决定去留的。也罢，此事朕可以不管，但是灵儿为何要帮那鬼煞，你可知鬼煞起死回生对夜宫，对炎陵有多少损失，本想拿花十二宫交与你管理，你可倒好，为何呢？灵儿的心难道不向着朕……”
“朕不允许你的心向着别人……”
莫千灵聆听着他的话，很想哭。真真假假，是真是假？
他爱怜干爹上官征是真，帮助倾君笑也是真，就连自己要离开，也是真……他在为失去一颗可以无限利用的棋子而着急吗，还是他还留有感情……感情世界，像越结越密的蜘蛛网，她已经理不清了。
她几乎就要无力地瘫软在地。
想想宫外的生活好美，有激情有自由，可是到了宫内，利用、宫斗、朝政结党、刺客、花宫、鬼煞……什么都能和她纠缠，什么都能要她的命啊。
南宫轩的心又是怎样的，他说的保护是如何的，为什么她没有体会到，反而因他而受苦连连。这次的回宫，又是一个更大的陷阱么？她是一个人，有感情的人啊，为什么南宫轩就如此忍心一再利用她？
她不说话，低着头仍是乱抓裙角。
☆、隔阂7
“罢了罢了，此事朕也可以不与你计较，只是为何灵儿想逃呢？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准离开！朕，好舍不得……答应朕，永远不离开好不好……”
他的口气，甚至有些商量，有些恳求。
但是她又怎么能再相信，她莫千灵不是傻瓜啊，有两次的天牢之灾，有两次的绑架之事，还有偷虎符的利用，还有即将面临的千羽散毒发。月圆之日啊，就是今日啊，她哀叹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丝毫抗拒，也没有丝毫悔过。
她要逃，总有一天要逃开这里。
此时莫千灵的脸色已十分苍白，千羽散的毒性开始暗暗发作了。她知道，在他眼里，已经认定她有错了，那么她便没有还击的余地。原来，他和倾君笑的关系很僵，也是，南宫轩这么大的势力，当然不喜欢庞大的鬼煞组织。
南宫轩的眼里，只有全天下，她帮了倾君笑是在阻挠他，她不识好歹是吗？
“臣妾做了错事，臣妾自当领罚。”
她皱起了眉，千羽，噬心之痛蔓延开来，心好痛！
南宫轩握紧了拳，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雕塑般的面容并无变化，只是柔声对她说：“别怕，朕在这儿，朕在这儿。”
他会守着她吗？看着她毒发？
“皇上影帝，您心肠真好。”莫千灵微笑。
给她吃毒药，不给她解药就算了，还要她在他面前毒发。好变态的影帝！这噬心之痛太过强横，疼得她几乎要喊妈妈，恨不得一口咬死南宫轩！
这千羽散真是世间奇毒，把心搅得厉害，如万蚁噬心，闹腾个不停。不一会儿，莫千灵已是满头大汗，面如白纸了。她不停地在南宫轩怀里翻转，磨蹭，心疼，然后又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抓来抓去。噬心之痛啊，果然是最痛苦的！
是不是，越爱，心就越痛？
“灵儿，朕好心疼。”看着怀中之人狼狈不堪的样子，“答应朕，以后乖乖的好不好，不要离开朕，你不能离开，朕看着好心疼。”
☆、隔阂8
他真的不忍心，说实话，莫千灵真的太令他头疼，难以驾驭。从一开始他就从来不忍心伤害她，可是时局却一再地和他开玩笑。现在，他不能徇私，就算她是莫千灵，就算他一直很在乎她，虽然完成了任务，却犯了这么多禁忌，若是别人早就被处死了她懂吗？
他现在好心疼她，恨不得给这场痛楚按下停止键。
他是主宰者不是吗？可是为了维持夜宫不变的奖惩条例，维护不可动摇的炎陵律法，他不能徇私啊。他是皇帝，他冷酷果断，向来能不受血性控制。
他现在在乎的只是个喜欢的女人，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破例太多。
时间可以让人冷静下来。
或许他也可以结束这番自我折磨。她痛苦，他难道就好受？
耳畔依稀传来她痛苦的声音：“皇上影帝真是对臣妾太好了，臣妾无以为报，不如……”莫千灵无力地说话，然后顾不得心痛，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