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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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陈易就明白过来,考试前期使用聆听卷轴的效果很差,真正发挥其作用的是最后30分钟。
这段时间,大多数学生的卷子大抵完成,正处在繁忙的检查过程中,喃喃不停的念叨着答案,不断的重做某一个步骤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聆听卷轴,在捕捉这些重复心声的时候,比例还是很高的。陈易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于隐藏的裤兜中撕开卷轴,选择合适的对象,就能像核对账目一样,将试卷彻底检查一遍,最后只需考虑两者答案不同的题目即可。
唯一的障碍是监考老师,不管是哪科考试,人家见到他神色不属,左顾右盼,都会稍加警惕,时刻观察。好些的只以为你在为作弊做准备,故而仅仅是远程注视,指望着一举擒获,耐不住性子的则会在他的桌子上敲来敲去,以示警告。
后一种老师威胁尤大,总让陈易思维不能集中,失去绝佳的聆听机会。
好在卷轴本身,只要撕开即会消散的无影无踪,以他的能力,选准了时机,无声无息。没有证据给人,这等考试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故而,无论是哪种监考老师,最多以为陈易是想要作弊,孰不知他已在高能作弊的路上走了很远很远。
“叮铃铃”的下课声优美而飘扬。
最后一门综合考毕,陈易一跃而起,将卷子塞给老师,就想从教室中逃出去,却被班长王栋一把拉住,道:“急什么,让老师先走。”
监考老师也是个年轻人,轻咳一下,没好意思吭声,装作催促的样子道:“大家都停下手中的笔,现在交卷了。”
陈易扒开王栋的手,忍不住笑了,道:“班长,你这马屁拍的,痕迹太重,效果不好。”
中学生最在乎的即是面子,王栋本想恶心一下陈易,哪里料到他竟直斥其非,整张脸赤红一片,强自道:“你胡说什么。”
他说着还看向老师,指望对方能帮自己说话。
陈易骨子里的骄傲之气弥漫,他本就不喜欢王栋,被拽住袖子,就更是不耐的道:“马屁的效果如何,要看马的反应,你听老师的咳嗽声就知道,下手太重,他有些承受不了。”
这下,先前没反应过来的同学,尽皆哈哈大笑起来。
当先的监考老师年纪较轻,想必未经足够熏陶,想笑没好意思,一张脸憋红。
王栋被说的羞不可仰,以至于不知所措。他的面色酱紫,仿若浸入了染缸一般。
罗小山担心陈易吃亏,顾不得浑水摸鱼抄答案的机会,挤开两个努力奋斗的小子,来到讲桌前,站在二人中间才嗤道:“王栋,以后你想练习拍臀技巧,我这里有大的,别不好意思。但你真得多练练,等到以后,竞争激烈,你不一定能抢到表现的机会。”
被说的如此不堪,王栋算是面子尽失,干脆捋直了胆子,顺着罗小山的语气道:“你罗家我且不说,陈家以后,怕是想练都没有机会,江宁竞争激烈,资质差的就得滚蛋。”
陈家失势,已至世人皆闻的阶段!
陈易轻“哼”一声,按住罗小山的肩膀,对王栋道:“陈家的事情,你掺和不起,学校里的事情,你没资格掺和。”
“说的没错。”罗小山虎视眈眈的瞪着王栋,道:“下次拍马屁离我们远点,再让我闻到屁味,一定造个粪池给你睡。”
“嘘……”一群同学唯恐天下不乱,发出各种起哄的声音,喧嚣声远播室外。
总算另一位监考老师头脑清醒,走到人群中,连拖带拉的,收一份卷子赶走一个学生,肃清全场。
没有了众人的围观,坚挺的站立在讲桌前的王栋,小腿微微软了下来。
江宁中学内,各种学生自成圈子,他们所在的圈子里面,陈易、罗小山、梁俞三人,算是顶尖的位置,哪怕少了陈家的势力,仍然是大多数学生不敢惹的。
王栋也不例外。他刚才只不过是面子上抹不过去罢了。
他的踟躇和顾虑,瞬间被处于聆听卷轴状态下的陈易知晓。
陈易再次轻蔑的看看他,又看看他那微微发颤的腿脚,头猛的向前,发出“呲”的一声,那勇猛的样子,仿佛要揍他一般。
王栋乍不及防,吓的连连向后退,脚步不稳的情况下,竟是踉跄出了教室门,并一屁股坐在了走道中,发出重重的“砰”声,听起来犹如放屁。
刚刚被赶出教室,无聊的准备离开的学生们,呆愣了两秒钟,继而发出轰然笑声。
等王栋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笼罩在喧嚣声中。
他为人过于圆滑,作为中学生的班长,反而不为年轻人所喜。现在有嘲笑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
王栋窘迫难当,几乎有活不下去的感觉。
他赤红着眼睛想找陈易拼命,却见其已拉上罗小山,离开了教室。
刹时间,他满腔义愤,他义愤填膺,他愤慨万千,只觉得人类正义遭到了最大的践踏,只觉得社会公正遭到了最大的扭曲,只觉得社会精英受到了民众的最大误解,那张来自染缸的脸,刹时间浑浊如墨,如同喷发的油井一般。
他挤开周遭一切活物或死物,拼命的想冲到陈易那里,拳头紧攥的咯嘣响。
然而,总有不开眼的人或垃圾桶,会挡住他的去路,看王动气急败坏的模样,众人的笑声愈发的大了。
有结束了考试外班学生来问,更有人忍不住复述那句:“马屁的效果如何,要看马的反应,你下手太重”
于是,直到离开楼层,陈易二人都能听到不间歇的大笑。
罗小山嘿嘿的离开嘴,犹不过瘾的道:“我看那王栋是越来越嚣张了,赶明叫上梁俞,我们收拾他一顿。”
“不用。”陈易有些感动,三人的家教都很严格,主动惹事免不了要被查问。何况王栋的嚣张仅仅是针对家族失势的陈易,罗小山的建议,绝对是为了避免他而提的。
罗小山又说了两句,陈易继续摇头,却道:“我准备去江宁大学一趟,找位教授鉴定古董,有没有兴趣?”
老妈给他的名片,正是江宁大学考古系的郎教授。
“古董?”
陈易嘿嘿一笑,有意将当铺老板的话复述一遍,那大大的“赌”字,立刻浮现在罗小山脑海中。
“去。”这厮坚定的如同布尔什维克。要说三个人里,胖子看起来最纯良,却是赌性最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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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五章 郎教授
江宁大学风景如画,从高高的牌楼进去,就能看到清澈的博湖。
湖深不过五米,却有小岛一座,其上绿树成荫,遍地灌木,是野鸭们绝好的栖息地,每月末的时候,都能看到囊中羞涩的饥饿男生们,留着口水欣赏鸭子们优美的风姿。
陈易惦念着手上的瓷器盒子,顾不上欣赏校园美景,倒是胖子流连忘返,口中不停的道:“又一个美女,又一个美女,看我呢,看我呢……”
一直到了老宿舍楼下,陈易按了楼门铃,才拍拍幻想中的罗小山,道:“她们那都是看我呢,别瞎操心了。”
罗小山不信,摆出一副民间死士,帝国英雄,人类救星的架势道:“你别看我身材魁梧,实际上很有女人缘的……”
在他发散思维之前,陈易赶忙道:“到了。”
胖子失望的舔舔嘴唇,道:“到什么?”
“到郎教授家了。”陈易捧起手上的瓷器道:“一片真值8万,两片真值20万,三片真就值80万,全真值800万,这就要见阵仗了。”
罗小山果然赌性十足,双目大放金光,住嘴不言,让他去按门铃。
“叮咚!”之后,是位和善的老太太开门,她不等其说话,便道:“是陈易吧。”
“是我。”陈易连忙点头,他来前打了电话。
老太太笑了,将两人让了进去,并给了罗小山一个加大号的拖鞋。
胖子简直是感恩戴德,高兴的道:“您老家里的装备真齐全。”
“在我家,这也是必需品。”老太太将二人带进去,陈易马上明白,她这么说的原因了。
那加大号的拖鞋,多半就是郎教授本人的。
这位主儿,正以一座山的形态坐在客厅沙发上,亲切的向两人露出笑容。他正面的宽度,足以媲美前方那60寸的平板电视。。
陈易一阵胆寒,心里却想:罗小山莫非姓郎?
胖子自己也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他可有些年,没有在比大小的时候失败过了。
郎教授毕竟年纪大些,没有对罗小山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很快则将目光转向陈易手上的盒子,笑道:“这就是你说的瓷器吧?”
“是。”陈易恭恭敬敬的将盒子放在桌上,继而小心翼翼的取出来,口中道:“我对古董有些兴趣,这次买了它,忍不住想找人鉴定一下,麻烦到您,实在不好意思。”
郎教授是江宁知名的收藏家,这次还是看在慈善基金的面子上,才愿意帮他个小忙的。
他原本只是礼貌的笑着,看到陈易掏出的东西,却“咦”的一声,从桌子上拿起来后,就再不说话。
陈易笑呵呵的道:“郎教授,卖瓷器给我的当铺说,上面颜色略有变化的四块碎片,真假存疑……
郎教授伸出手指,示意静音。
老太太看见了,嗔怪的道:“看看你这人,人家还说话呢,算了,你们两个再等等吧,喝茶,吃些小点心,我自己做的。他就是这个毛病。”
“没事儿。”陈易微微一笑,一点儿都不着急。
通过感知卷轴,他已有大半确定不会亏,请郎教授鉴定,除了求个心安之外,是担心有可能的场外因素——譬如用旧货再造假。正常来说,四块碎片,三块真,一块假,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陈易心里明白,罗小山却不明白。他瞪着猫眼大的熊眼,简直是坐卧不宁,仿佛是自己掏了全副身价,买的贵重古董。
似乎是故意与之做对似的,罗小山越是着急,郎教授手上的动作就越慢,到了最后,那放大镜几乎是不动了,人是两眼无神的想起了事儿。
绿地粉彩描金镂空花卉纹香炉,顾名思义,是通体以绿彩为底色,墨彩描金的御用瓷器,造型别致,与众不同。
在郎教授看来,这样的器形,只要是完整的,那就是博物馆、拍卖行都难找的珍品。哪怕是碎裂开来,修复了仍不失为一件国宝级瓷器。但4个碎片存疑,却让其痛心疾首。
他看了老半天,才叹了口气,道:“这里面,一大一小两个碎片肯定真的,你看,虽然它们的颜色都有了变化,但实质上是自然的变换,……唉,可惜了一个好物件啊。”
听他的语气,好像只看好这两个碎片。
尽管如此,他已是比典当行多判断出了两个碎片真假,若是出具证书的话,瓷器的价值立刻飙升两倍。
胖子兴奋的喘起了粗气,狠狠的捣了陈易一拳。
后者痛的咬牙切齿,却仍不满足的道:“郎教授,那剩下两个,用仪器测的话,是否可行?”
唯有证明两个大碎片都是真的,这个瓷器才值80万,否则哪值得大价钱购买。当然,剩下那个连年代都不对的小碎片,证明造假也无伤大雅。
陈易语气适中,既无狂喜亦无沮丧,郎教授暗自点头,做文化的,就该有此胸襟气量。
对陈易的话,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作为收藏圈中人,他是不怎么愿意用仪器的,考古的过程中也就罢了,私下里看东西,却有许多忌讳。
看对方的年纪,郎教授实话实说道:“系里是有C14的机器,拿来测测不是不行,但那样耗时不说,误差往往有好几十年。其实做收藏,有时候不必如此较真。”
他说着敲敲腿,道:“这器件除了保管不易之外,很有收藏价值,你无论是自己留着,还是出手,都不必深究另两个碎片的真假,有时候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这是老成之言。此刻瓷器的价值,其实是包含着不能确定的两块碎片,而若是检验之后,发现另两片乃是假货,价格反要下降。
如果陈易没有用感知卷轴检验,大约会按郎教授的建议来做。但现在,他却大大方方的摊开手,道:“几十年应该也够了吧。东西我放在这里好了,等您什么时候有空了,测完我再来取。”
“放在我这里?”郎教授略有诧异,转而笑了起来。就算有两个碎片看不准,剩下的物件也值20万的样子,价钱且不说,这份信任殊为难得。这些年,国内的专家教授可没什么好名声,帮人鉴定东西,最后私吞甚至硬吞了的都不少见,普通人的态度每天都在变化。
陈易仍是世家子的做派,哪怕穷的掉底,面上丝毫不漏,浑不在意的点头称是。这也多亏了魔法卷轴带来的底气。
说完了事儿,他就起身道别。
未料到,那良教授沉吟片刻,竟然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系里,咱们也用用高科技,‘中子活化分析’,整套设备都是新进的。”
……
正文 第十六章 汤临泽
郎教授其实很不看好另外两个碎片,碍于未能确定,故而只说行话“看不准”罢了。既然瓷器主人坚持,他也想用仪器测后看看。
比起寻常的C14等仪器,中子活化分析法,是对具体而微的微量元素进行测定,甚至可以从中得到产地等信息,号称瓷器的指纹断代,年代更是不在话下。
说做就做,郎教授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浑身的肉颤了两颤,越发像是罗小山的加强版。
三人并行至考古系的小楼,仍然可见几个研究生在工作。
郎教授是院部教授,二话不说,随手点了两个人,就让他们动手帮忙,自己却是拿了茶杯,边喘气边喝茶休息。
所谓的手续繁杂,由他亲自出马,反而变成了简练。
由于教授什么信息都没透露,在仪器前的研究生反而愈发紧张。不管是遍布裂痕的瓷器,还是瓶底“雍正年制”的两行四字篆书款,都说明器物之不凡,他侍弄起仪器来,便紧张有余,速度不足,到了最后,更是将所有碎片都给测了两遍。
好在郎教授是个慢性子,多等两道茶,一点都不心急。陈易和罗小山就坐如针垫,见到报告的时候,牛眼瞪的老大。
“我们一起看看?”正在翻报告的郎教授,呵呵的笑了起来,想起当年,自己初入行的时候,不也是这般。
“一起看看,一起看看。”陈易和罗小山同时回答,一左一右的凑到了教授旁。
整个报告,其实颇为单调,除了各种字母和数字的编号以外,就是年代的判断,在一水儿300年外,独独一个碎片标的70年引人疑窦。
郎教授也是讶异万分,说道:“两大一小的瓷片,证明是真的了。小伙子运气不错。”
罢了,他自己进入沉思状态。
陈易兴奋和的罗小山击掌,心中暗道:80万到手,以后去什么圣奇奥王国,可是松活了,感知卷轴大有用武之地。
罗小山更是激动的手都在颤,连声道:“赌的太准了,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感情他也想买一只。
两人说说笑笑着,却见那郎教授,支使着两个研究生,给他搬来了大堆书籍,自顾自的翻了起来。
罗小山一下子跳了起来,言道:“罗教授,这东西,能值80万不?”
什么文化传承,在他看来,显然是要数字化后才有意义。
郎教授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
这下连陈易都急了,两眼直直看着前方,暗忖:别是那当铺老板骗了自己,3片真了都不值钱,那就惨了。
郎教授忙着寻书,倒是旁边的研究生看出了门道,小声道:“你们别着急,我看多半是好事。”
“为啥?”
研究生努努嘴,道:“郎教授在查资料呢,那纹香炉要是不值钱,他才懒得做这事儿。”
他也知道纹香炉的器形,陈易不由高看他一眼,道:“我叫陈易,这位是罗小山,您是郎教授的研究生?”
“不是他的研究生,早就跑了。我叫卢帆。”他说着眨眨眼睛。
以郎教授的体重,转脖子的速度都不一定有年轻人跑的快,陈易和罗小山都笑。
正闹得欢快,只听旁边“啪”的一声,郎教授重重合上了手上的书。
“别是被听到了?”
陈易怀疑间,郎教授如山下的狂风一般,席卷而来,大声喊道:“你们两小子赚大了。”
“值80?”罗小山念经似的跳了起来。
“80万?哼哼。”郎教授伸出三根手指道:“至少300万。”
300万!
其他几人全惊呆了。
陈易更是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感知卷轴判断错了?四个碎片都是真的?
想想又是不对,明明有个碎片是70年前烧制的。另一方面,如果三个碎片为真,就价值300万,那当铺的老板,想必不会故意缩小数字吧。
一瞬间,他就想了无数个可能,脸上表情变幻,看不出喜怒来。
反观郎教授,略带得色的道:“原本以为这瓷器,是最近些年修复的,但没想到,其中那片假的,竟然是70年前的,于是我就想,70年前,那是民国啊,以当时的技术,谁有本事修复这种瓷器?而且历经70年才被人发现端倪。结果竟真的让我想到了。”
“这造假的人,和300万有关系?”罗小山犹记得其中要点。
郎教授哼了一声,道:“你别小看民国仿品,当年的王大沧等人,虽然仿古,却从不被认为是作假,照样是精妙如艺术品。像是张大千中年时期临摹的名人字画,有时候会比真人画的价格还高……”
罗小山一点教训都不吸取,道:“这个瓷器是张大千做的?”
这下轮到陈易忍不住了,敲了他一下,道:“张大千是画家。”
“包子店还卖馒头呢。”罗小山硬是抬杠。
郎教授长叹一声,惋惜的看看罗小山与自己一般的肥膘,道:“好在器物不是在你手上。”
说着,他又对陈易道:“这件仿品,应该是汤临泽做的,他可谓是民国收藏界奇人,造的很多宋元古董,别说当年的人分不清楚,到了现在,干脆是当做真的在卖了。他造古纸的技术号称‘天下无双’,造瓷器的手段也一点不差。我查了他到故宫博物院后的信函记录,确系无疑,这个瓷器是汤安所为。”
老头说着喘气,道:“可惜不是字画,否则还能再高一些。有汤临泽的名头,真去拍卖的话,价格肯定比原品高是正常的,尤其是做的这么好瓷器,放在30年前,这上面的釉色绝对是分辨不出来的。”
陈易和胖子听的目瞪口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