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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星之海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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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就绝对不会象我这在外系统坐直升飞机升到这个位置的假军人一般没有头绪。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没有考虑过在这样的场合下接替巴瑞特的位置。虽然上过的大学南国院属於军校,但是培养方向却偏向於专才而非军事素质,所以这方面我简直陌生得很。陈琪虽然一到阿尔法就当了代理总督,可一来,她本来是国防大学毕业的,属於军队系统,对这些要熟悉些;二来,辅佐她的现成班子都是健全的,她只用听听人家意见然後作决定就是了,而我呢?不但自己拿不出主意,也找不到个可以商量的人。稍一迟疑,连那个副官都跑不见了。我只好蹲点在雷隆多指挥中心等情况,并向奥维马斯舰队派往阿尔法的飞行中队发去求援电。那边回应得很快,说会立即赶过来。不过随後又接到雷隆多飞行中队的报告,说空中并没有发现什麽敌情,其实可以不必喊那边过来支援的。我心中没底,只叫他们加大巡逻力度,不要放松警惕。

夜间接了几次情况报告,看来情况并不太严重,这件事很可能仅仅是一起突袭性质的骚扰而已。在这一夜的时间里,我什麽都没干,也干不了什麽事,只能坐在指挥中心里发呆。异种的活动区域不可确定,我无意去冒险。它们的来意和规模也不甚明了,在这之前没有得到任何信息。值得欣慰的是,如果真是毁灭性的大规模袭击,之前应该会得到雷达预警的。既然什麽警告都没有,多半只是一次骚扰活动,我也希望事实只是如此。现在叫我来指挥全部军队抵抗外侵,那实在太儿戏了,我可做不来。

黎明时分,阿尔法飞行中队的援兵出现在了雷达屏幕上。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指挥中心接到了阿尔法的急电:遭遇外敌大规模入侵,紧急召唤亚当斯要塞炮和奥维马斯舰队支援!

天哪,阿尔法飞行中队可给我调到这里来啦,那儿不就没有空军支援了吗?敌人会不会立即又增兵进攻雷隆多?不仅我这麽想,连下面的军官都鼓噪了起来。我正在总督席上六神无主,突然有人报:“巴瑞特中校到。”

他没有死?那就好,这回有人收拾残局了,我正拿这个烂摊子没辙呢。巴瑞特一直冷笑著走进来,头上缠了一圈绷带,不过看来受伤不重。他站在我面前,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哈哈大笑道:“黄中校,也许我的出现让你有些失望?当最高长官是否很过瘾哪?”

这死黑炭头以为他的位置香得很,好像我整天瞅著想往上坐一样。别说平时我就没怎麽把这位置看得上眼,在这乱七八糟的时候我更对它没有兴趣。我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说:“你来坐,你来坐,我正坐得不舒服。”巴瑞特嘿嘿一笑,毫不谦让地坐了过来,抬头对我说:“好像你的手下被攻击了,去看看吧。”

竟有此事,我都不知道?我连忙跑到另外一个房间找收集情报的人员询问。他们才说“刚收到”消息——军官住宿区8号楼,也就是我们雷隆多情报局一行人的驻地遭到了敌人袭击,有人员伤亡。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都快炸了。不管怎样,这几个人的安危我是要负责的,那是自己的管片啊!连忙跑到医院去看。

医院里躺了不少伤员。因为突如其来,床位不够,走廊里都充满著鬼哭狼嚎。我先没敢进去,找到值班医生查了一下记录。情报局的一夥人受了重创,五人受伤入院,高天和杜暮受袭死亡。我先到白阳和罗扬住的病房看了看,他们没受什麽重伤,只是伤口感染了需要留院观察。我坐了一会,说了几句象【炫|书|网】征性的安慰语言就告辞了,到另外一个病房看松田静等人。

值得庆幸的是,受伤的几个伤势都不严重,还蛮有精神的在吹牛逼。可是我一进来,他们全都立即停止了交谈。包括寒寒在内的每个人眼睛都直盯著我不放。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一边,想著该说些什麽。最後决定先安抚烈士遗属,对白灵说:“高天同志的死,非常可惜。我非常遗憾……”

曾几何时,我也开始充当起以前我最厌恶的口是心非作政工工作的领导角色来了。我不适合干这个——因为说这些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时明显缺乏诚意。说这种话的反效果也是非常显著的:白灵一听我这话,猛地抬起头来,厉声问道:“少在那里放屁!你真的关心过他,关心过我们吗?”

我发了一呆,正揣测著她的真实用意,真宫寺司跳了起来,叫嚷道:“姓黄的,事发後你根本没有履行你的职责,而是一直呆在巡逻区里接受保护,你这个没种的家夥!这件事你想甩都甩不掉的,谁叫你又是我们这边干部组的长官?你一定会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

怎麽开始围攻我了?我心中产生了一丝畏缩,向寒寒看了过去。她嘴唇一动,却没有说出什麽话来为我分辩,而是低下了头。我本来想争辩两句,见她那样子,自己也沈默了。真宫寺和白灵两个对我意见尤其的大,变本加厉地谩骂我不休。没骂到两句,便开始夹杂人身攻击,比如我是个靠吃软饭才爬上去的懦夫等。我一直没有回嘴,只是默默地听著。他们骂了一刻锺有余,直到护士进来干涉才作罢。洋子突然开口,说:“都发泄完了吧?光这麽吵著也不是回事,看咱们黄组长有什麽解释的,也让他说说吧。”

可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了,立即站起来出门,下到楼梯中间,掏出支烟来点上,靠著墙慢慢地冒闷烟。寒寒跟了上来,遥遥站在楼梯口上面,欲说还休地重复了几次想开口的动作,都没有说出话来。我挥挥手道:“别说了,他们也没说错我。要不是赵影喜欢我,我哪来什麽立功升职的机会?”

寒寒脸色很不好看,迟疑著说:“可是,问题不在於这个。大家好像觉得你太势利了,实际上都不关心大家,只是在作表面的应酬。”
我苦笑了一阵,说:“我听说很多大学的班长都是如此,号召人干事时,永远只有自己上。到了出了什麽事需要人干活或者顶缸时,大家才会想到他。你看我是否是如此?”
寒寒对我的看法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再说什麽,退了回去。我不打算再跟他们罗嗦下去了,径自回了宿舍。
巴瑞特一归位,立即把我排挤开。我也没想过跟他争什麽,只是随便看了看战况资料。根据这几个小时传来的消息,阿尔法那边情况非常严重。敌人佯攻雷隆多作为策应,把实际主力一口气投到了阿尔法上。虽然阿尔法的空防系统对敌人造成了很大的杀伤,但仍然抵挡不住400多架敌人战斗机的轮番进攻,於中午11时30分彻底陷落了,陈琪等人下落不明。听到这个消息後,我眼前都黑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上千个异种战士在我们头顶上挥舞著巨镰搞砍头比赛的情景。消息传开後,下级军官和民众中更是立即产生了炸窝的效果,骚乱了开来。

这个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一个绝对的强者,而不是数据堆砌的可能性。巴瑞特的存在意义正在於此,他只发表了一个电视讲话就成功镇压住了雷隆多人的恐慌情绪,基本把事态平息了下来。可能敌人攻击完阿尔法後,受创也很严重,而且有亚当斯要塞炮威胁著,无法进一步增派多少兵力上去,也无力再对雷隆多发动一次突击。因此,三星的防御体系暂时还没有崩溃。他们强者还在继续编织著强者的神话,我则受到几乎所有人的冷落和谩骂,心情孤寂不已。早知道混领导会混到这麽惨的份上,我还不如就窝在阳泉干我的高级别小科员算了。

身处异乡、诸事不顺加众叛亲离,我的心情颓丧之极。开始还有兴趣看看战报,过得几天,几乎就是整天在宿舍里发呆,与很多胆小怕事的雷隆多人一般坐卧不安、日夜失眠。原来遇到这种心绪不宁的情况,我都是靠修炼野鸡气功来收敛心情,也一直颇有成效。但最近几个月以来,我发现随著功力的提升,不但其平定心绪的效果越来越差,反而还时时会刺激情绪更加错乱——也许是我练得太快,时时处於走火入魔的门槛上吧?虽然如此,我还是试了一下,果然搞得自己情绪更加不安,於是只得放弃用这个万金油功夫来平复自己心灵的企图。

情况很乱,忧心重重,又睡不好觉,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挺不住。我也随平民百姓的潮流,跑去药店买了些安眠镇静类药物吃。本来以为吃了就可以好生睡觉,结果又导致连做了几十个小时的恶梦,一个接一个,挣扎不出。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突然看到ferrari走进我的宿舍,坐到我身边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不幸。”她停了一下,又说:“看来你单飞得还是太早了些,也许我当时应该坚持别的主张,不放你走的。”

我搞不清她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但很明显:这是在致疑我的能力和办事的实际效果。我心中怒气顿生,大声吼道:“我受不了你的保护了,我也是男人!自己来闯,哪怕头破血流,也好歹是自己经历过了!难道我真的能在你的将旗光辉下躲一辈子?就这样,都有很多人说我是靠吃软饭起家的,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你开始讨厌我了,我知道总会有这样一天的。”ferrari流泪了:“你自己做了些什麽?那两个人都是你举止无当害死的,你又知不知道?”

ferrari怎麽会这样说我呢?我心中一怀疑,突然头脑一阵剧痛,醒了过来。张皇四顾,哪里又有ferrari的影子?这几天我老是这样半梦半醒,以至於究竟什麽时候是真正的清醒我都不能随便下结论了。过了好一阵,我才确认自己已经清醒,仔细回想自己的梦境幻觉——为什麽我会那样想?难道我的心中实在有愧,认为自己对那二人的死确实是有责任吗?

雷隆多上的安眠药成分与地面上明显不同,根据其产生的效果,我看完全达到了禁药的范畴,属於本应被严格控制的精神类药品。我又晕了一会,痛下决心,把所有药物都丢进了马桶,准备再去医院看看我的手下。匆匆套了件衣服冲出门去,才走到墙根,脑中一痛,心口一阵恶心,呕吐了起来。等我吐得头晕眼花抬起头来时,发现面前站著几个穿著GDI全球联合会制服的宪兵。为首一个手中拿著逮捕令和手铐,对我说了一些含混不清的话。我没用心听他在说什麽,见上面贴的我的照片丝毫不差,便伸出手让他把我铐上带走了。我到纪委工作一年多,也这样铐了不少大官小虾,这回轮到了自己头上,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怎麽这麽说自己啊!

我给铐出去时,正遇到寒寒迎面过来。她提著一个食盒,好像正准备给我送饭过来。见我如此遭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稍稍停了一下,对她说:“看来此趟是凶多吉少,给你个总结性发言吧:我觉得蛮对不起你的。”

寒寒跟带队的宪兵争吵了两句後,给他们架到了一边,无奈地看著我被押上车去。我在车上看到离我越来越远的寒寒的身影,突然心中烦躁不已。好像一种很重要的、不愿意舍弃的东西已经无可奈何的势必将离我远去了一样,而我又不能明确地判别那是什麽。老实说,这时我只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好好安静下来,让脑子可以稍微空闲一点,只要不再胡思乱想就好了。对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处置和对待,并没有任何的考虑和担心。

後来,据我调查——那都是很久之後的事了——原来雷隆多上流行以精神类药品作为治疗头痛、失眠等症状的特效药。换言之,我吃错了药,以至於一口气吃了一个星期的药性很强的抑郁类精神药品。这样大剂量的药品,足以把一个狂暴型精神病人变得安分守己。因此,之後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因吃错了药而起。如果没发生过这种乌龙事,就不会有以後的那麽多麻烦。但等我得知了这些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苦笑而已。

第四卷 星之弃族 第六章 重生
(更新时间:2003…4…3 2:41:00 本章字数:7348)

我给关押在军法拘留所里。军医给我体检了一下,惊呼不已,说简直没见过我这样把抑郁剂当饭吃的个案。我这时头脑麻木,只是人模狗样的看著他不吭气。後来又来了几个护士,给我注射了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各种针剂若干,看来是准备用抗抑郁剂把我调整回来。光这一条,就证明他们根本没安好心给我治病,而是纯粹拿我开涮,把我当小白鼠——有这样治疗的吗?发明这种疗法的医生,麻烦你先喝盐酸,再饮烧碱试试看?

於是乎,我的体内就同时有好几种的抑郁剂和抗抑郁剂(兴奋剂)存在并对抗著。这些药物有的效果来得快,有的来得慢;有的长效、有的短效。所以我的精神状态也就变换得极快,经常10分锺就变了表里山河。巴瑞特来看了我一次,一看见我这废柴瘾君子模样,丢下一句话:“这人已经无用了。”调头就走。实际上这时我正好清醒得很,把他这句话牢牢记住,准备什麽时候跟他理论理论。

待体内翻江倒海的药劲渐渐消失时,我在拘留所里已经呆了两天。头脑虽然清醒了不少,但精神却给这几种性质截然相反的药物整得委靡不堪。给我指派的军法律师来见我,他说这回GDI全球联合会组织了三星败仗的特别调查组,对我控以玩忽职守和临阵脱逃的罪名。我虽然精神萎靡,一听到如此不合理的事情也立即打起了一点精神,因为这两条罪名实在太不合理,跟我没什麽关系,要告我吃禁药还差不多。

我把特别调查组的名单拿过来翻,居然组长是北京GDI纪委抽来的陈田夫!看到这个名字,我突然心里一亮,似乎掌握到了某个以前曾经忽略的东西,只是某些关键之处还是想不通——为何是他来对我发动进攻?我本来以为是巴瑞特向我发难呢。律师建议我提出抗诉,那样的话,他们如果想开特别法庭审判我,光程序上就要浪费40天以上,可以最大限度的争取时间来做些手脚。可他对著一个精神状态还很不正常的人说这些话,完全是白费。我连连挥手,说:“我全认罪,让他们快点来审我。”律师先还不厌其烦教了我一阵,後来见我面目狰狞,象是马上要啃他的样子,才夹起公文包飞也似的跑了。

律师走了後,军法拘留所里又只剩我一个人。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看看自己如果真的给枪毙,到底冤是不冤?回想起来,自从来了雷隆多,特别是得知十年禁令後,我的表现真的可以说差得很,整日在胡思乱想,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个星球上。既然我不能离开这里,那样不切实际的空想就是对自身的不负责。这些可以解释我的手下们和我关系为什麽那麽僵——我确实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只是在敷衍他们而已。但这回被控,跟这些事又毫无关系,反而象是陈田夫故意修理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跟他处得还算不错,哪里惹到他了?

这个问题死活想不通。我从点滴小事开始想起,实在想不到有哪里在何时做过任何对不起陈田夫的事。偶有亏空他的经费去唱卡拉OK,他倒是主谋;至於他的宝贝妹妹,我连根指头都没动过人家。真是个无头公案!好在我已经认罪,那麽审判很快就可以进行,我大可当面问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很久都没有这样舒适的感觉了——各位倒不要认为我心理变态到已经要给人定罪了还觉得舒服——上了三星之後,我就一直困扰於十年禁令,心情郁闷不已;前次的异种突击作战後,又忧心於战事,难以有丝毫时间得意释怀。而现在,这些责任都离我而去。无论怎样,异种生物哪怕马上要毁灭地球也好,都已与我无干;十年的禁令也与法庭相比算不得什麽了;我突然感受到极度放松的心情,几乎快活得想跳起来。告诫自己可能是兴奋剂余波未平的反应後,勉强压抑下了心情。

此时我精神焕发,总想找些事来做。那麽左右无事,我就又来练野鸡气功吧。这回没有抱任何目的来练,纯属练著打发时间。以往出现过的精神恍惚、心情烦躁等现象,一样一样的出来,我也不以为意,继续练了下去。大不了就是走火入魔……反正给枪毙了还不是一回事。不知不觉间,渐入物我两忘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清醒了过来。体内天龙潜元功的气流比以前成倍的增强了,正在全身经脉中不住快速运转著。这种气流原来是一种清凉祥和的气息,现在却如怒涛江河,在我体内如火龙般穿行。虽然并不感到什麽痛楚,心里却为之强大的力量所震惊。很明显,在我身上起了一种变化,以至於功力突破了一个阶段,又向上猛升了不少,这是怎麽回事?我慢慢将气息归入丹田,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的洗脸台前,对著镜子看。镜子里我的模样并没有改变,然而我心中却热血沸腾,一种长久以来不曾有过的冲动正猛烈冲击著我的心头。

我喃喃地对著镜子里的我问出一句我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话:“你要回来了吗?”
天才亮,守卫来提我,说有人探望。我慢条斯理来到会客室,却发现是寒寒。她的面色神情显得很奇怪,又有些生气的模样,才拿起电话就冲我叫:“你在干什麽啊!为什麽毫不申辩就认罪了,等人家来修理你?”

我半吊著电话,反著白眼看著她,说:“你很烦哪,这不关你的事。”
寒寒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屌地对她说这种鸟话,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她才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错,要求我重复,於是我又原话给她重复了一次。这回寒寒再不能欺骗自己了,气得连说了几句“你……”就说不下去了。我看她这样窘困,反而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寒寒猛捶隔在我们之间的厚玻璃时,我才慢慢停止嘲笑她。寒寒用非常怀疑的眼光看著我,上下仔细扫描了一通,问:“你不会是哪个人叫来冒充大黄的吧?我认识的大黄可不是这样的人。”“你认为我——不,称呼‘他’好了——是个怎样的人呢?”我笑问她。

寒寒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虽然是个挺复杂的人,可也算个好人吧。相处那麽久,我觉得大黄完全是个按照GDI道德准则在要求著自己、约束著自己的欲念的人。在和人相处时总能很正经的交流,而不象你这样纯粹在拿人开心!”“说完了?”我问她。

寒寒又仔细想了一阵,说:“好像形容得不够全面,不过大致差不多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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