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1941-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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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代价
更新时间2009…6…23 20：24：52 字数：3049
第三十四章惨痛代价
金羽在他当混混的时候对这些东西不是很了解，大多数是因为叔叔的影响才看了许多军事方面的书籍，后来父母离异，母亲惨死，金羽整日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别说这些东西，就连读的书都被忘得已经记不起多少了。
而金羽一眼认出眼前的庞然大物就是榴弹炮，还是忽然记起曾经听叔叔给具体介绍过的，后来在一些影视里也见过，上网的时候也见过实例图片，虽然几十年后的榴弹炮有了很大改进，但基本上外貌还是差不多的，所有金羽才能一眼认出来。
榴弹炮身管较短，弹道比较弯曲，适合于打击隐蔽目标和面目标的中程火炮。再者榴弹炮的口径很大，杀伤力相对来说，掷弹筒迫击炮这种步兵配备的武器根本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犹豫榴弹炮弹道比较弯曲，所以弹丸落角很大，弹丸一旦落地就猛地以落弹为支点，四下炸开覆盖面能达到掷弹筒迫击炮这种简单制式的几十倍！
所以金羽一见到这些榴弹炮一字排开，马上意识到不妙！
遑论那些迫击炮的攻击不说，就这三架榴弹炮一旦调整好射击角度，天那！
金羽等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此时李正阳带领的小支队刚走了没有多久！
现在的玉米地虽然能藏匿身形，可一旦三里庙的鬼子迫击炮、榴弹炮无范围的大面积攻击，别说这几十人的小支队，就是整个团放在这儿也得全部玩完！
赵大个也是脸色煞白，不过这小子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跑了几步又折回身子背起金羽丢下的掷弹筒。
“不要命了！还不快走！”金羽气的只想踹赵大个一脚，可也清楚为什么赵大个会这么做。想一想好歹李正阳的小支队也是八路军的正规部队，竟然连一挺歪把子机枪都没有，可想而知战士们对武器的渴望！
赵大个咧嘴一笑，背起掷弹筒刚离开刚才那个地垄，一枚迫击炮的炮弹就准确无误地在那里炸开！
“大个！”
金羽听见炮响，扭身一看赵大个瘦弱的身形像木桩一样栽倒在地，慌乱中为他检查一下之后，知道生命无虞，直接背起赵大个就跑。
背着一个人在纵横交错的玉米地疾奔和没负重相比显然差距很大，刚走了没几步，几颗炮弹又落在周围不远处，四处乱窜的流弹片从两人身边飞过，干脆的玉米秸秆纷纷被击断。
金羽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此时背着赵大个更是举步维艰，双膝酸软不堪，手臂都几乎扶不住背后昏迷的赵大个！
金羽为了减轻负担，伸手就要摘下赵大个肩膀上的掷弹筒。
可金羽刚伸出手还没够到，手臂就被抓住了。
“你下来干嘛？还不搂紧我！想死在这里不是！”金羽一扭头看到赵大个竟然从自己背后下来了，并且死死抓着掷弹筒的帆布袋子。
赵大个伸手胡乱拍打一下满头的泥土，满是灰尘的脸一笑跟土地庙的小鬼一样：“没事，刚才就是晕了一下。”
金羽懒得跟他废话，一拉他手腕，大吼：“走！”
小鬼子迫击炮的精准真不是盖的！金羽和其他留下掩护撤退的五个人叫苦不迭，金羽更是惊骇的瞠目结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时代发生的一切和几十年后自己看到的那些影视抗日影片演绎的完全被颠覆！
几十年后的影片无论是被全球十几亿人观看过的《地道战》、地雷战，《铁道游击队》，还是金羽那时那时的热播影视《亮剑》什么的抗日影视剧，都是我们的部队占据天时地利，以少胜多，打得小鬼子鬼哭狼嚎，甚至一枚迫击炮的炮弹就能干掉小鬼子的指挥部！看的人热血沸腾！慷慨激昂！
而此时金羽看到的却完全颠覆倒转过来！
李正阳的小支队五十几人竟然没有人会使用掷弹筒，而反过来小鬼子的迫击炮在雾气昭昭的黑夜里，这么条件恶劣的环境中命中率却精准无比！
《不要骂我！这是查资料查来的事实，我也没办法。等主角所向披靡的时候让您嗨皮一下！》
好在小鬼子只是炮火攻击，步兵并没有尾追。
可就是这些重火力的迫击炮金羽几人都受不了！
一声尖锐的呼啸声突然而至，金羽浑身一抖，潜意识里自保意识开启，急速卧倒在地。
刚匍匐在地，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其他人，一颗炮击炮弹就在附近不远处炸开！
一片发红的、炽热的迫击炮弹片顺着金羽的肩膀擦过，余势不减地横扫前方一大片玉米秸秆，瞬间前方空旷一片。
可另外两个战士身手没金羽那么敏捷，却偏偏在迫击炮弹的弹射范围之内，无数个被火药撞击、和空气快速摩擦发红炽热的迫击炮弹片瞬间钻进他们的身体，生命，在这一刻永久的凝固！
“小李子，老郭！”赵大个虎目含泪嘶哑地怒吼。
“走！”金羽迅速爬起，这会儿端的是时间就是生命！耽误哪怕一秒钟，就可能被迫击炮弹炸的血肉横飞！
一扯赵大个肩膀，金羽急速向前方窜去。
另外一个劫后余生的战士看到被炸得惨不忍睹的战友也是悲痛不已，但此刻金羽的话却是说的实话，眼下最重要的不是为死去的战友悲伤，而是要自己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犹如灰烬中点点星火一般，总有一天会有燎原之势！
呜——————
正在拼命疾奔的金羽挥舞着手中的军刺快速地横扫前方的玉米秸秆，让自己的步伐更加快速，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从背后急速而至！
金羽听见这呜咽呼啸的刺破空气发出的声响，脸色顿时巨变！
榴弹炮！
三里庙据守的日军炮兵终于用上了毁灭性杀伤力巨大的榴弹炮！
“卧倒！”
金羽来不及回头，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嗓子。
金羽的话刚一说完，身体还未接触到地面，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轰然在耳边响起！
而与此同时，一股滔天的剧烈气浪猛地扑面而来，金羽三人的身躯犹如一根根孱弱的稻草一般同时被送上了天！
金羽根本没来得及任何思考，甚至连想到自己这次又死了的念头还没来得及迸发，在半空中就昏死过去。
李正阳此刻悔恨不已。
不管怎么说这次任务失败是自己一时武断造成，而这次因为自己的错误指令竟然让这支五十三人的支队损失大半！
回到东上庄的人员经点查之后，只剩下十一人！
而这十一人其中还有一个重伤，其中三个战士轻伤！
李正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次指挥失误竟然给队伍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而他更不解的是，自己带领的队伍已经离开三里庙据点足有八九里之远，什么炮能打这么远？！
而且这种炮的攻击范围之大更是出乎李正阳的理解范围之外！
所到之处弹丸方圆百米之处无一不都被炸成灰烬！
而且散乱的弹片覆盖面积之广让人躲无可躲，根本避无可避，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平原，地势平坦，根本没有任何藏匿身形的有利地形和障碍物，所有的人瞬间成为活靶子，被飞散的弹片炸的支离破碎！
四十几人的队伍瞬间被夺去大半！
而李正阳更没想到的是，一发接一发巨大杀伤力的炮弹接二连三地在战士们的身前身后炸响！
逃至东上庄之后，人数锐减至十一人！
“队长，大个他们……”
正在沉思的李正阳被其中一位战士抖颤的声音打断。
看着这个纲入伍没多久的战士一脸的悲恸，被炸掉的臂膀虽然包扎完好，可还在往外渗着鲜血，一张经年下地农作被晒得黝黑的脸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发黄，李正阳极力做出很平静的表情，伸出手很小心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还疼不疼？”
虽然臂膀断口处疼的依然难以忍受，可这个战士却咬着牙摇摇头，“不疼。队长，我没事，大个他们不会……”
“放心，他们五个人可是老兵了，会平安到达这里跟咱们会和的。安心养伤吧。”李正阳安慰地对他说道，可内心里却一片茫然，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估计那五个人早为了他们而牺牲了！
遑论自己这些人离此这么远还被那种不知名的大炮打得损失这么大，赵大个他们还在为支队负责断后，后果可想而知！
“可惜了那孩子！”李正阳想起了金羽。
想起当时离开时的情景，李正阳作为这支支队的队长，有着为全支队负责掩护的义务，可当时金羽却极力反对他留下，并且说自己是整支队伍的领袖，不能轻易冒险。而这个年龄看似才刚成年的孩子以自己对掷弹筒的操作了解，并且能压制三里庙鬼子的火力让其他人顺利撤退为由，坚持留下负责掩护！
可现在……
“队长！”
前方负责放哨的战士忽然惊喜地叫了起来。
李正阳一抬头看到前方蹒跚而来的人，顿时猛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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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6…24 20：35：26 字数：3407
“大个儿！”
远处蹒跚而来、灰头土脸的瘦弱男子正是劫后余生的赵大个。
几个没受伤的战士赶紧赶上去，先接过赵大个肩膀上的掷弹筒和那支三八大盖，接着两个人扶住快要虚脱的赵大个。
李正阳看到赵大个一个人独自回来，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
情况已经不言自喻，其他四人可能无一生还！
果然，赵大个歇息了一阵，喝了口水缓了缓，慢慢说出当时的情形。
除了和自己一起撤退的战士被炸得惨不忍睹，其他人无一生还。
“那个金羽呢？金羽怎么样？”李正阳追问。
赵大个摇摇头，神色疲惫地说道：“不知道，当时只记得我们同时被炸上了天，在半空中我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我在附近找了找，没有找到他，也许……”
李正阳无力地摆摆手，拍拍赵大个的肩膀：“我们赶紧撤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小鬼子马上就到！”
金羽昏昏沉沉的醒来，脑子蒙蒙的，下意识地摇晃两下脑袋，头顶顿时一层土灰纷纷洒落，刚想支撑着站起来，但双臂竟然连丝毫的气力都没有，反而因为用力过大，心口一阵气血翻腾，眼前金星四冒。
金羽索性不再试了，呻吟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让自己身体平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侧着眼神金羽看看周围的情况，离他二十几米远的地方，被炸出一个硕大的深坑，而且周围方圆百米之内的玉米全被当时巨大的气浪和流弹片折戟殆尽，此时还有未燃尽的玉米秸秆还在冒着淡蓝色的烟，放眼看去，全是漆黑之色。
休憩了半刻钟之后，金羽觉得恢复了几分气力，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想要站起来还是不行，但视野一下开阔了许多。首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外伤之后，金羽不由舒了口气。
可金羽看遍周围都没有发现赵大个和那个不知道姓名的战士身影，难道……
金羽不敢想，虽然和赵大个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金羽也不愿看到他就这么死去。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次，还是没有，金羽甚至抱着最坏的念头查看有没有二人的残肢之类的，可一来是晚上视线受影响，任凭金羽睁大眼神都没能看出一丝一毫破碎布片之类的东西。
现在唯一没搜查的地方就是那个被榴弹炮炮弹炸出大坑，还有周围。
不过大坑里金羽是不敢奢望会发生什么奇迹了，那个地方时榴弹炮炮弹的中心点，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坚如磐石的花岗岩也会被炸成齑粉！
半小时之后，胸中那种气闷慢慢消退，金羽也恢复了大半体力。
这个地方不等长久耽搁，毕竟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到现在也不清楚，再者小鬼子费了这么大的代价轰击李正阳带领的小支队，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说不定这会三里庙的鬼子驻军已经赶了过来！赶紧撤离为妙！
金羽临离开之时还是匆忙地在周围查看一番，但仍然没有两人的任何一点踪影，只好无奈放弃。
不知在玉米地里奔跑了多久，金羽耳边隐约听到小鬼子的三八大盖的枪声，但方位好像不是自己这个地方，金羽暗舒了一口气，加快脚步在高高的高粱地急行。现在天色未明，小鬼子可能暂时还摸不清李正阳他们的撤退的方向，但天色一亮视野开阔，就不好说了。
好在因为大雾降临，玉米叶上沾满露珠，锋利如刀的叶片也变得软绵无力，走得快点也没有其他问题，这让金羽茫然的心多少好受一些。
正在牵绊难行的玉米地里穿行，前方一道刺眼的强光忽然直射过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金羽顿时被这道强光刺得闭住了眼睛，下意识地赶紧悄无声响伏下身子，并且马上借着层峦叠嶂的叶子隐遁身影。
一二分钟之后，逐渐缓和过来的金羽这才睁开眼睛往刚才射出强光的位置看去。
炮楼？！
离金羽藏匿身形的地方大概五十几米距离之外，一座高达十几米的炮楼远远地矗立在一片空阔的空地上，炮楼高耸坚挺，全是青砖岩石堆砌，白灰填缝，端的是坚实牢固。而炮楼顶上方的瞭望塔，一盏炫目的灯光在不停地扫射着炮楼方圆百米范围之内的一举一动！
这是……
金羽一阵迷惘，眼神随着炮楼上的白光缓缓滑过，一片很熟悉的小树林映入视线。
接着更远处的一个模糊而巨大黑影子隐约能看出是个村庄。
陈家村？！
金羽脑子一蒙，怎么自己摸到陈家村来了？
该死的鬼天气！金羽低声咒骂一句，抬腿又踢倒身旁一株玉米杆，在这静谧的夜里微弱的一点声音也显得特别刺耳！的咔嚓一声脆响，金羽吓得赶紧屏住呼吸，视线死死盯着前方炮楼。生怕惊动了炮楼前值班的鬼子。
怎么办？
金羽索性做到地下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这个时候回到东上庄明显是自投罗网，李正阳带领的小支队目标太大，狡诈的鬼子不可能察觉不出他们后撤的大概方向，相反的自己此时倒安全了许多，但呆在这里也不行。现在是晚上，鬼子们的视线受阻难以发现自己，但天亮之后就不好说了！
金羽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再干他小鬼子一次，但经过观察许久之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想不到这才几天的功夫重建的炮楼，不但比以前更加结实坚固，而且更难以接近！
以前想要突袭趁着夜色掩护就有机会出手，可此时吃一堑长一智的鬼子竟然在炮楼顶上安装了探照灯！这东西一打开，纵使是漆黑如墨的黑夜也会变得如白昼一般！
而且更令金羽很无奈地是，炮楼门口位置竟然也建起环形工事！
装满沙土的麻袋层层叠高，并且在里面紧靠着炮楼的位置搭建一全青砖建成的小屋子，供值班的鬼子兵偶尔休息使用。
此刻经过重建的陈家村炮楼那里还是以前那个形同虚设的炮楼，简直成了诺曼底的坚固堡垒！
想要再和上次一样轻而易举进入炮楼内部，堪比登天！除非是以一个连的兵力强攻，或许能拿下！
金羽悄然站起身子往岗楼方向看了看，顿时放弃了想偷袭的想法。
原来的时候在外面值班的之后一个鬼子，可现在就是二个！而且环形工事里的小黑屋在金羽起身查看的时刻，忽然亮起两点灰红色的光亮~！
那是——烟头所发出的光芒！
从三里庙到陈家村这段距离中间，有着不下三座鬼子的炮楼聚集在这不到十里的地界里，而且三座炮楼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相隔很近，有点风吹草动就立马引起连锁反应！想要从这三座炮楼潜进林州地界，估计连半道都走不过就会被打成筛子！这三座炮楼不但能相互辉映，而且地理位置十分巧妙，在陈家村和三里庙靠东的位置上！这样一来，更是不可能通过的一夫当关之道！所以这条道不论是金羽还是共产党的部队，没有那个敢从这里经过的，这也是很多人长久以来形成的潜意识地陋习，这条天堑之道被忽略了！
金羽暗叹一口气，看来只能选择赶回三里庙，拿着当初潘婷送给自己的路条，堂而皇之地进入三里庙。
站起身缓缓后退，金羽下意识地伸手往后兜里一摸，顿时身子僵直。
路条没了！
金羽一下傻了眼，不敢相信地又伸手在兜里摸了摸，依旧空空如也。未加思索翻遍身上所有的兜，还是踪影全无！金羽泄气了，路条真的不见了。
想要在茫茫无尽的高粱地、玉米地里找到那么丁点的纸条，堪比大海捞针！况且也不可能是丢在地理，如果是丢到那个榴弹炮附近，估计连灰都剩不下！
金羽丧气地重新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陷入沉思。
雾气开始慢慢疏散，鸡叫声也由稀落变得愈加频繁起来，黑夜即将过去，黎明马上来临！
时间已经容不得金羽多想，东上庄是不能回去的，此时回去说不定等待自己的是小鬼子们的回马枪，而唯一一条能绕过三里庙通往林州县城的地方就是这个紧靠河岸的陈家村！~
可陈家村岂是这么好过的！当金羽来到村头时，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三米之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刚要进村，一声狗吠传来，顿时引起全村的狗狂吠不止。金羽本来也没在意，可随即村头传来一声咳嗽，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几里哇啦的不耐烦的斥骂声。
小鬼子！金羽赶紧放低身形，趁着漆黑的夜色掩护，匆忙躲到村头外一颗大树身后。
金羽躲在树后低啐了一口，妈的！这里竟然也给封住了！
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前方村头朦朦胧胧的只看见个大概。金羽不敢贸然潜进，天知道里面有多少小鬼子！要是打草惊蛇的话，这么短的距离炮楼的鬼子指定支援，这下连退路都没有，不被两方的鬼子瓮中捉鳖才怪！
顺着陈家村缓缓往西环行，沿着河岸走了大概足有五里之遥，这时天已大亮，映入金羽眼中的是深达二十几米的深渊！
而深渊下方就是在此迂回向东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