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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陌生女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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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找到了我。

通过他的情报系统(相信王汉所说的盯着盯着窗户的人就有陈浮的一分子),陈浮知道了我在医院,还知道了我见过王汉,心里也就有了底,断定东西要么还在我手上,要么就在王汉手上,但不论在谁手里,我肯定已经知道了关于衣服的相关消息,只是拿不准该信息我是否准备公开,所以冒着打扰我们夫妻亲热的天下之大不韪抢先一步联系我。

按陈浮的想法,假如我准备公开的话,一段时间之后,华生自然也能从各种渠道得到消息,那陈浮的蒙骗计划也就落空了。但华生刚跟我结了梁子,他肯定不会像现在陈浮一样立时打电话问我消息,而陈浮要的就是这个信息传导的时间差,即便之后华生知道消息的来源是我,但消息毕竟是真实的,华生知道被骗了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假如我不准备公开的话,陈浮也希望我跟他能达成一个交易,就是用衣服的研究结果换取他所骗回的黑匣子里的信息,因为按他的推测,我应该不会拒绝这个交易。其实这小子推断的一点没错,衣服的研究结果对我其实也没多大的用,相反,我对有可能帮助我解开伊诺儿身份之谜的黑匣子信息确实要更感兴趣。

那么,这小子送我一部山寨版的手机又是什么意思呢?原来这部手机是F国特工部门专门制造的,作用也只有一个,防止窃听。弄了半天,陈浮这小子十分谨慎,知道我现在是一块肥肉,不知道有多少双狼眼正盯着我,怕我们两个的通话被人窃听了去,尤其是被华生的人,否则他的戏就没办法继续演了,所以不辞辛苦派专人送专机给我。

当时,我弄明白了陈浮的用意,毫不犹豫地跟他达成了所谓的交易,其实我心知是沾了便宜的。因为王汉给我的研究结论跟没有结论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我就把王汉对我说的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陈浮,同时突出强调这是王汉让我转达给他们的,还特意让我通知他们,按照所谓ET1001协议办理。最后我还加了一句,告诉陈浮,衣服现在已回到我手里,王汉拒绝替我保管。

当时我说这一席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陈浮似乎听得寂静无声,直到我说完停了一分钟后,才听到陈浮忙不迭的连声向我称谢。

跟陈浮把事情讲完,也就挂了,那部手机也让齐齐帮我妥善保管起来,我还指望着通过它来获取陈浮的蒙骗成果呢!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出院了。本来我也没受什么严重的内外伤,只不过因为被华生他们在我昏迷时做的那几次实验搞得有点头痛外加精神衰弱,再加上坠机时撞伤了脑袋还喝了不少海水,而齐齐又要求对我进行了所谓的全面检查,所以才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

回到家,我还真把王汉给的牌子给钉在了门外,引得周围路过的人都对这个奇怪的门牌频频侧目。

这倒不是因为我胆小怕事,主要是盯着我的据说都是些大国的机构,我不抓紧通过这个牌子表明一下我的身份和立场,说不定哪一天还会被人带到“太阳”上去。

我一个人吃苦受罪也就罢了,按齐齐的说法,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又是家中的独子,老人们还都眼巴巴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呢,总不能老让一家人因为我的一时逞强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经历了这一番变故,我怡然自得的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可能是因为门口牌牌的原故,家门口的陌生面孔也逐渐消失了,齐齐更是一下班就陪着我,散散步、变着花样考虑怎么吃喝玩乐,我顿时变得十分知足起来,感觉那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甚至直到现在,我都感觉那一个星期是我感觉最轻松惬意的时刻。

但这种惬意的生活并没有一直维持下去,那个倒霉的华生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它。

其实也不怪华生,因为后来的事情跟他也没有直接的关系,他确实诚心诚意的想与我缓和关系,只可惜这家伙送礼没挑个好日子,刚好触了我的霉头。

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中午象往常一样,我在家里继续整理前些日子因为不在公司,拉下的文件和欠账。

听得门铃响,我就赶紧去开门,一看,是个送快递的。

我一看寄件人栏里写着华生,这倒是吓了我一跳,但又一想我门口的牌子也挂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华生也犯不上大着胆子送我一定时炸弹,反正也不用付钱,我就坦然收下了。

回屋里打开一看,眼前纸盒里躺着的竟然也是一款手机。我立时有些怀疑陈浮的戏是不是演砸了,要不然华生怎么知道陈浮曾送我一个手机,现在他也送我一个,难道意思是告诉我,我这个陈浮的合谋诈骗犯被识破了。

但当我拿起手机仔细一端详,知道似乎不是我想的那会事,因为手机本来就是我的。

当初华生把我弄了去,手机肯定被他们搜走了,而如今华生把它又还回给我,看意思是准备要跟我和解了。

和解就和解吧,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那个准备对我进行破坏性试验的科学疯子确实不是东西,但这个华生本没打算怎么着我,只是职责所在,而且我还跟陈浮一起摆了这家伙一道,再说跟这种特务头子死掐,我也捞不到好去,我自然乐得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但华生这家伙想和解却选错了日子,我本来愉悦的心情被他突然还回来的电话给折腾没了,免不得迁怒于他。

事情就出在这部手机上。

在我被拘禁的日子里,自然也免不了有人找我,我当时拿回手机,第一件事就是看有没有未接来电。

等我打开菜单一看,长长的一大串,我被囚禁了差不多三个月,自然打电话的人不会少。

我从上往下依次排查,有客户的、有朋友的,有齐齐的,各色人等不一而足。这几天齐齐曾跟我说过,那段时间凡是打我手机不通而打到家里的,客户的她都帮我转到了公司,她认识的朋友的就顺便代我回了。

这样排查下来,我发现了有两个电话要亲自回一下,一个是老家父母打来的,另一个是杨聪打来的。

我住院的时候,齐齐说已经跟家里报过了平安,但我既然已经回家了,也应该亲自跟爹娘说一声,让老人放心。

而杨聪的电话也是要回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他只有我的手机号,自然无法把电话打到家里,齐齐也就没办法代我回复,而他们找宝藏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也可以顺便问问。

我于是就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也没听到有人来接,我估计父母和爷爷可能都去田里农忙去了,这种情况都是我奶奶看家,而老人八十多岁的人了,从听到电话响到接起电话肯定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继续耐心的听响铃。

果不其然,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听到话筒里传出一阵苍老但温和的声音:

“谁啊”这里的谁不发shui音,而发shei音,这是山东的一种方言发音,后面的对话我都用普通话来表述。

我一听,是我奶奶,赶紧用家乡话答道:

“奶奶,我是小易啊,你身体好吧”

“好好,是俺孙子啊,你出差回来了,你和媳妇都挺好吧”

“好好,我早就回来了,她也挺好的”奶奶一开口,我就知道是齐齐怕老人年纪大了担心,所以隐瞒了我被劫持的事情。

“过几天就是您的大寿了,我和齐齐准备一起回去看您”我算算日子,确实很近了。

“别介,别介,今年你俩别回来了,咱家里现在不安生”老人赶紧拒绝,看样子坚决不让我们回去。

我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劲,过去每年老人祝寿,都眼巴巴地盼着我们回去,今年这是怎么了,我断定家里肯定出了大事儿。

“奶奶,您告诉我,家里究竟怎么了”我急了。

“小易,别问了,你爷爷不让说,听奶奶的话,今年你俩都先别回来了啊”老人似乎说的了伤心处,语气有些哽咽。

听得我奶奶在电话那端如此难过,我的泪竟然不自觉地滑落下来,这跟男儿不男儿的扯不上关系,纯粹是亲情流露。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徒劳无益,按我爷爷的脾气,奶奶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我赶紧岔开话题,拉些家常,时不时的安慰几句,毕竟老人上了年纪,不能惹得太过伤心。

等听奶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完,我立刻就拨通了齐齐的电话,问齐齐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齐一番描述,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就在我被劫去后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候,齐齐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妈妈打来的。之前凡是家里的电话,齐齐都把我的事情给瞒下了,就说我出差了。但那次妈妈心情颇为焦急,又打不通我的手机,所以跟齐齐通着通着话就忍不住哭出声来,齐齐当时正为我的事忧心不已,一听妈妈的哭声,家里似乎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婆媳两个抱着电话千里之外,不约而同的痛哭起来。

最后还是一家之长的爷爷接过了话筒,跟齐齐讲了一下情况。

原来,就在当时,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的谣言,说我们李家乃是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的后人,当初天京攻陷,李秀成负责保着幼主洪天贵富(有点拗口)出逃,却不幸被捕,但负责攻城的曾国藩声称在诺大的天京并没有找到太平天国的宝藏。

那太平天国的宝藏去了哪里呢,谣言说因为当时幼主还只是个屁事不懂得孩子,所以都被李秀成给藏了起来,李秀成被捕之前就给子孙留下了藏宝图,而我们家就是李秀成的后代,我们家就有藏宝图。

这个消息本属于空穴来风,但周围七乡八镇的痞子混混们却都跟中了邪似的,一个个趋之若鹜。

结果弄得我们一家鸡飞狗跳、不得安静。

窗户也被人砸了,狗也被人毒死了,鸡也被人偷了,半夜三更不是有人爬墙就是向院子里扔石头。

有几个胆大被爷爷和爸爸胖揍了一顿,可还有大批的人不知道死活的往我们家凑,弄得四邻八舍都不得安生。

我爷爷他们出面澄清,四处辟谣,但仍然不顶用。因为我同学朋友中颇有几个有能耐的,家里人忍了好{炫&书&网久,迫不得已这才找我想办法,而我却又在那时被掳了去。

齐齐当时听完爷爷的话,差一点坚持不住晕过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在齐齐也是国安局出来的人,见过大世面的,口中忙不迭的答应爷爷,心里却没敢透露半句关于我的消息。

之后齐齐一方面着急我的事,另一方面又四处联系我的一干朋友,希望能解老家的燃眉之急。虽然几个哥们都答应帮忙,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没等他们行动,我就被王汉他们给救回来了。

等我住进医院的当天,齐齐才含着泪将我的事打电话告诉了爷爷和爸爸,至于奶奶和妈妈,她压根儿就没敢跟她们说。

爷爷听完齐齐的话,当时长叹了一口气,吩咐齐齐,家里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我,等我彻底恢复了再说,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拖到了现在。

我自然是不可能责怪齐齐这么晚才让我知道,因为我心里清楚,这个一向娇羞可人的小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承受了多少压力。

但现在事情我既然知道了,而我的身体也已恢复如初,自然就不会对家里的事再坐视不理。

我已然暗下决心,这次回老家与这帮小痞子决不善罢甘休。

此事既已心有定论,我便又拨通了杨聪的电话。

杨聪对我的电话显然万分惊喜,我并没有跟他细说跟几个大国情报机构的纠缠,只是粗略的向他讲了一下遇到点意外一直在住院,他也没再多问。

杨聪告诉我,他们用了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找到图上的位置,也就是绘图人的方位,但他跟古青松捉摸了好{炫&书&网久也没有发现宝藏究竟在哪里,现在两个人已经在那里扎了营,准备打持久战。

在电话里,杨聪反复邀请我如果身体没事儿了,就快去跟他们汇合,这也是他爸杨叔的意思,说杨叔认定了我就是有缘人,我就是比他们两个有能耐。

杨聪这小子为了把我诓去,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一顶一顶的高帽往我头上戴。

既然这小子把他爸都搬出来了,我也不得不将我家的麻烦事粗略的向他提了一提,告诉他,如今我老家下到瘪三流氓上到黑道上的朋友都以为我们家是聚宝盆,说不定哪天就对我们家下狠手,所以我不得不回老家一趟,等事情摆平了,自然会去跟他们汇合。

同时也希望他把我的话向他爸转达,让杨叔不要见怪,我确实抽不开身。

杨聪一听,似乎有架可打,可以松松拳脚,显得兴高采烈。跟我说,要去跟他爸商量,先放一放寻宝的事,去山东帮我打架出头。

我不好扫了他的兴头,只说让他去问杨叔,估计杨叔三句话就把这小子训的老老实实,继续呆在那里找宝。

就这样,又说了几句闲话,便挂断了。

殊不知我这几个电话一接一打,竟然惹出了之后的无穷事端。

而我自以为神仙般的那段日子背后,却是暗流汹涌、波涛阵阵。

第十一章 莫测

 在收到华生的快递三天后,我踏上了归家的路。

齐齐曾坚持要跟我回老家,一是因为经历了台湾事件,她再也不舍得我一个人乱跑,唯恐像上次一样跑丢了;二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这做媳妇的是必须到场的。

老实说,从心底里,我也希望齐齐跟我一起回老家的。所谓久别胜新婚,而自从我回来后,我们夫妻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两周。

然而想归想,齐齐最终还是留在了城里,而我则一个人回到那方生我养我的黄土地。原因也很简单,家里人,具体说是我爷爷坚决不让带齐齐回去,说这次只怕少不得要舞刀弄枪的,都是老爷们的事,女人回去不方便。

我们家从来都是爷爷一言九鼎,而且老人说的也在理,齐齐只能嘟囔着嘴留下,再说前段时间她还拉下了许多单位的工作,也不好继续耽搁下去,就这样我还足足哄了她一晚上。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又转了几次车,我终于一脚踏进了我们市。

距离上次离开家,已经足足过了一年,一年时间搁在珠三角的某个城市,肯定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新气象,而在这个北方山城,却是依然那样从容不迫、知足常乐,说得难听点就是不思进取。

而我最大的惊喜就是火车站的那个十字路口,终于装上红绿灯了,它可是承载了我五六年的期盼。再怎么说这也是个旅游城市,哪能让游客刚下火车就被一个人、畜、车乱窜的十字路口扫了兴。虽说是靠山吃山,但再不讲究也不能把五岳独尊的气势给败了。

拉着我的行李箱,七拐八拐找到了我们邻村老乡经营的乡村客车,没想到我一上车,买票的大嫂就冲我嚷嚷上了

“大兄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才回来啊!”

我赶忙打招呼,仅从她的话里,我就知道我们家的麻烦只怕已是妇孺皆知了。

从市里到我家最快也要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直线距离其实不远只是路有点绕,走起来有点像希腊字符“η”

我从邻村下了车就步行回家,又是一路被人指指点点,也一路不停打招呼,看架势不等我走到家,七村八庙的老少爷们就都知道我木子易回来了,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当初第一次带齐齐回家时的情形,那时齐齐的艳名就曾播洒了一路,但却远没有今天我归来这般轰轰烈烈、动地惊天。

进了村口,村里人迎接我的热情更加炙热,其间担心挂念者有之、同情支持者有之、旁观看热闹者有之,后来我还知道,为道上大哥探风卧底的亦有之。

我不妨介绍一下我们村的情形,也便于后面的讲述。

小山村不大,加起来也就40多户,二百多号人。东面临山,山势有些像庙里供着的坐像弥勒佛,坐东向西,南北延伸出来的山坡就是弥勒佛的双腿,中间是山涧冲出的一条深沟,北坡宽阔绵长,南坡短窄。

村里绝大多是住户都是在北坡向阳面上,呈南北梯次分布,仅四五户在南坡上,呈东西梯次分布。两坡的中间交汇处是一条南北走向可通车辆的宽土路,路上有桥,山涧的水就从桥下穿过汇入村西的大坝。

而我家就是南坡几户人家之一,东傍大山,西临沟涧。

在一路寒暄过后,我终于进了自家的家门,眼前的情形却让人大吃一惊。

像所有的北方农村一样,我家的房屋看起来也算个小四合院,坐北朝南,北面正中是主房,东西两侧有侧房,院门开在南面,紧挨着依次是杂物房、鸡舍、洗手间。

我刚走到院门前,就看到原本红漆的大门被人用利器划得沟沟道道,斑驳怪异,迎门墙上的瓷砖也被砸得残缺不全,完全看不出原来烟雨江南的图案。

进了院门,既不像往常那般能听到老狗大黄的犬吠,也听不到鸡舍里咕咕、咯咯的鸡鸣。看来真如电话里了解的那般,都彻底光荣了。

我的母亲酷爱养花,院子里本有一个小的花坛,齐齐每次回家都要拿相机猛拍一阵,说带回单位做电脑桌面,而如今映入我眼帘的却不再有花团锦簇,而是一地的瓦块砖头。

我虽然对家里的情况有心理准备,但现实却让我血往上涌。

先看到我回来的是我妈,看样子她正要去厨房。

“娘,我回来了”我的年纪还算是吃过苦的一代,对父母的称呼上也是沿袭的老传统。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人都推门而出,爷爷、奶奶、父亲还有我的一位同村叔叔和他的亲姐夫,我该叫做姑父的。

父亲把我的行李接了过去,其他人则围着我,少不得一阵嘘寒问暖。

簇拥到屋里坐定了,一屋子的人七嘴八舌一番,也就清楚了眼下的情形。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光天化日的,六个收羊毛的外乡贩子竟然大着胆子闯进了我们家门,看意思是想趁家里只有我奶奶,把我家给硬翻一遍。

可惜天不作美,因为知道我第二天回来,所以一家人下午都呆在家里,没去山上干活。不仅如此,我同村的那位叔叔和姑父刚好都在我家,是来跟老人们坐坐、喝喝茶、宽宽心的,没想到那六个外乡人牛逼烘烘的径直闯了进来。

一屋子的人顿时火往上冒,我的那位叔叔年纪轻,脾气又火爆,进厨房抄起菜刀就迎了出去。

六个收羊毛的家伙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不少人,一般这种情况既然知道没戏唱了,那就骑上摩托车快滚呗!

唉,不,他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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