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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陌生女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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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家伙还真有胆大的,有两个迎着我就走了过来,边走边撸袖子,嘴里还嚷嚷

‘你谁啊你,………。活的不耐烦了,找抽是不是’

‘你个狗拿耗子,知道我们是谁吗你?’

两个家伙,冲到我面前就要动手,看情况是要杀我这只‘鸡’警伊诺儿那只‘猴’,顺带着衬托即将出场的许大草包的高大威猛。

可惜他们忘了一点,在中国敢出头管事的除了不要命的就是有能耐的。

一个家伙右手一伸就要抓我的衣领,被我左手往右下方一拨,右手一拳就打在他鼻梁上,那家伙往后倒退两部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擦眼泪,鼻血从手缝里伴着眼泪、鼻涕流了下来。另外一个当时一惊,一拳奔我而来,可惜我的脚比他先到,结果被我一脚踹在肚子上,捂着腰就靠在了墙上。

跟伊诺儿纠缠的另外两个见事不妙,一起奔我而来,被我三两下就打趴下了,最可恶的是刚才被我打出鼻血的家伙竟然还不服气,愣是拿出一匕首来,从身后暗算我,结果被我第一脚踢飞了匕首,第二脚踢断了鼻梁。

等我回头看时,拐角处已经不见了许大草包的身影。

这样一折腾,主干道上勤工俭学的学生巡逻队听到了动静,把几个在地上哼哼的家伙交给了保安。而在这之前,我只是跟伊诺儿简单得打了个招呼,让她不要跟其他人说起是我干的,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两个法国人露出十分不解的神情,又有些不耐烦,似乎感觉趁机搭讪的机会极佳,应该立刻接近正题。我向他们解释,这不是为了所谓的做好事不留名,也不是怕打击报复,只是感觉借此搞得校内沸沸扬扬,甚至接近伊诺儿有些于心不安,许大草包的剧本让我给演了,再顺坡下驴,我不也成了大草包了。)

闲话少叙,事情过去后的连续几天,我经常去图书馆。(陈浮两个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相对傻笑。)我承认有希望碰到伊诺儿的意思,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第四天,我在安静的阅览室里,坐在长长的桌前翻一本小说,忽然从对面推过来一本书,我一抬头,正是面带微笑的伊诺儿,心中不自觉的一阵暗喜。

她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推过来的书,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着三个娟秀的字体“送给你”。

我轻轻的把书滑过来,拿开纸条,一看书名,再翻开首页,情不自禁‘啊’了一声,又因为伊诺儿就坐对面,顿时静静的阅览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我,就像在看一只色狼。

之所以害得我像红猴子一样缩到椅子里,是因为那本书的封页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古体字“拳经”。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义,而自我上至我的祖辈却最清楚不过,因为祖上传下来的武技古籍就叫做“拳经”,而总纲就是首页的十六个大字,‘无坚不摧、无式不竭、天下武技、唯快不破’。所以当我看到相同的书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性震动也就可想而知。

我悄悄收起书,接下来的时间,始终用余光瞄着伊诺儿,虽然疑云丛生,但毕竟在图书馆里有诸多不便,只有等她离开。

伊诺儿明显也知道我的心意,大约十分钟过后,站起身将借阅图书放回书架,径直走出门去。

我马上也紧随其后出了门,下到二楼图书馆大厅的时候,她走到储物箱处,取出寄存的几本书,便沿着长长的楼梯向一楼出口走去。

图书馆向左就拐上东西主干道,然后向东再走50米,尽头就是学校的南北干道,刚好形成一个T字路口。往北走是人员密集的食堂和学生区,向南走是相对安静的教工生活区,而伊诺儿走的方向也正是教工区。

两旁高大的桂花树散发出甜甜的清香。我紧走几步,很快赶上了伊诺儿,她微微回头,一笑间的容颜硬生生让我的呼吸一窒。(陈浮两个不约而同的撇撇嘴)

‘你找我?’她说

‘是的。’我努力使自己静下心神

‘那本书?’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书?’我的目光打量她一番,文静柔弱的她怎么也不像练过武的人。

‘难道只许你有,就不许我有?不用乱猜了,我对上面的东西没兴趣,所以才拿来送人’

‘送谁?’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不自禁的用手里的书敲了一下脑袋,书都在我手里了还问,昏了头了。

她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似乎在饶有兴致的看一件有趣的事。然后目视前方,继续漫步。而我脑袋里乱糟糟的,实在想不通家传的古籍怎么会又冒出一本,就一直像尾巴样坠在她后面。

‘你怎么一直跟着我?’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花香鸟语的林荫道上响了五分钟后,长发轻甩,一双大眼睛又转向我

‘我……。’当时我窝囊了半天没想起如何回答

‘是不是等着我对前几天的事情,对你说谢谢呢?’她一脸的似笑非笑。

‘不是…。不是…’我赶紧否认,脑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我怎么发现这几天有个人整天在图书馆出没,不像去看书,反而像在找人呢?’清澈的眼神看的我心里直发虚,就像做贼被抓个现行一样。而从那天起,直到后来她不辞而别那一刻,我始终都认为她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没有……。。没有…。。’我当场立时否认,赶紧转移话题。

‘我们家世代习武,祖上传下的书与你给我的一模一样,所以……’我鼓足勇气抬头直视她的面庞。

‘那你说究竟是谁偷谁的呢?’伊诺儿乌黑的眼眸一转,修长的手指在所抱着的书本上有节奏的弹了几下。

‘不,不是偷,我家的那本还在我爷爷枕头底下藏着呢!’我赶忙说。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会送我这本书,而且你似乎很肯定我识得这本书?’

伊诺儿嘴角一翘,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害得我差点撞上。

‘我说了,你相信吗?’

‘信,我信…’我忙不迭的回答。(讲到这里,身旁的两个家伙又是一脸的不屑)

‘我还没说呢,你就信’面前的女孩似乎变了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冰雪初融,说不定春天已经不远了。

这时候,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狠狠的横了我一眼,顿时把我心底的窃喜给堵了回去。

‘我们是世交’她幽幽的说了一句,眼睛认真地注视着我

‘世交?’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还记得在游泳馆我询问你姓氏吗?’伊诺儿问

‘当然记得,当时我还纳闷,学校里没人知道我本姓李,咱们又是第一次见面,你一下就把我问傻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是因为你的外貌像极了你的一个先辈,后来你又出手助我,再加上你看到那本古籍的反应,我就肯定你是李家的人。’面前的女孩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又多了一份可爱。

‘怎么样,我对你了如指掌而且这本古籍你有一本,我也有一本,咱们算不算世交阿’伊诺儿黑眼珠滴溜溜乱转一通,盯着我问。

‘看来确实如此,我回头再问问我爷爷’我回答道。

且不论我内心有亲近伊诺儿的意图,从事情的发展来看,我家跟伊诺儿家肯定有关联甚至渊源极深。照伊诺儿讲的,她将我错认他人,说明她们家肯定有我某位先辈的画像,而在过去,一般受过别人大恩的人才会将恩人的形象托人画下来,置于中堂,定时敬拜,古人称为‘立生祠’。

事后,我打电话给爷爷,老人说我们的上几代先辈有不少是游戏人间的侠士,有时仗义行侠救助他人后,机缘之下,多少会留下些武技习练方法,而伊家就可能是其中之一。正是基于爷爷的这种判断,他对大学时我与伊诺儿的交往始终持积极欢迎的态度,这是后话。

当时的我刚回答完,就看到伊诺儿恢复一脸冰霜的模样,话也冷冰冰的‘怎么,好像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你走吧’

‘不、不,我信,我信………即使不是世交,现在交也行啊’我很奇怪当时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档次的话。但出乎意料,话一出口,我还没来得及后悔,却发现刚才一句话效果非常好,因为伊诺儿笑了。

渐渐的,我跟伊诺儿的声音交错地回响在道路两旁的枝头叶间、蝶舞虫盘。

‘既然是世交,我是不是就不用就上次的事道谢了’

‘你当时都不道谢,今后肯定更指望不上了…………’

‘你虽然有李家的血统,不知道有没有李家的风骨’

‘侠骨长存…………’

‘那以后再有人骚扰我,我该怎么办’

‘找我’

‘这还差不多’

‘伊同学,你手里拿的什么书’

‘自己看’

‘《论人类的情感》、《中国人的劣根性》《爱情是什么》,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怎么看这种书’

‘用你管………。’

下午我轻飘飘回到宿舍的时候,同室的五个兄弟给我下的结论是----老二似乎有些疯癫了。而我那时的感觉就像一个发现宝藏的穷光蛋,有一种想四处炫耀又怕人抢的莫名兴奋。结果当天晚上,我躺到床上,人生第一次失眠了。

接下来的日子,用一部电影的名称概括就是------云中漫步。

只要没课的日子,几乎每天我都会去图书馆,而伊诺儿常常坐在我的对面。等闭馆的时候,我就自然而然地紧随其后向教工区溜达,在学校南门附近,有一个小的教工食堂,学生也允许在那里就餐,但因为离宿舍较远,所以没几个人去,更合适我们海阔天空的闲聊。

我慢慢就对伊诺儿有了基本的了解,她是江苏常熟人,为此她还着意介绍了当地特产‘叫花鸡’的制作流程,父母常去国外,但她喜欢留在国内。家里不缺钱,从她饭卡里显示的一串零就知道,而我的饭卡余额总是在二到三位数之间徘徊,当她第一次注意我饭卡余额的时候,说了一句气得我吐血的话‘记得你祖上出过好几个乞丐,不会一直穷到现在吧,看来只有我这做世交的接济接济你了,谁让我碰上了呢!’

当时我一听,勃然大怒,几乎拍案而起。我听说过,祖上确实有几位狂放不羁,破衣烂衫游戏江湖,但也不能这样被拿来说事儿。

我正要发雷霆之怒,眼睛一撇伊诺儿身后,透过饭堂的玻璃,我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走了过来,正是在泳池里那一对,薛峰和李萍。赶紧低下头,却看见伊诺儿正低着头盯着饭盘,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笑得花枝乱颤。

‘你,太可恶了,你……。’眼瞅着薛峰两个走进来,我只能捏着嗓子,压低了音调。

‘生气了,我不会道歉的,最多接济你半年伙食’伊诺儿向我眨眨眼,示意她也知道有熟人来了。

‘别后悔啊,看我吃不死你!’我一阵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一眼,不知道得还以为食堂的排骨没做好,有些嚼不烂。

匆匆吃完饭,我们立刻从侧门闪人,在回宿舍去的路上,又是一番各不相让、唇枪舌战。

当天晚上,我回到宿舍,大约8点左右,按了几下开关,不见灯亮,只听得宿舍里有几个喘息声此起彼伏。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这么早就睡了,可能是学院篮球赛打累了,灯泡坏了都不知道修。

等我做好准备工作,躺到下铺的床上刚一闭眼,就感觉一阵劲风袭来,察觉时,一床被子从天而降已经把我整个蒙住,一闻上面特有的臭脚丫子味,我就知道是上铺兄弟的。

紧接着感觉有四个人齐齐压在我身上。一个声音高喊着‘老四,把灯泡装回去,准备开堂问案。’

我一听,心想:坏了,八成秘密暴露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正是薛峰两个把我出卖了。

下午吃饭时,我轻视了伊诺儿一身银装的影响力和八卦指数。就在我们溜出门的瞬间,薛峰发现银光一闪,立刻就联想到了伊诺儿,李萍听说对男同志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偶像伊诺儿竟然疑似身旁有狼出没,立刻好奇心膨胀,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一嘀咕,一拍即合,放下筷子就追了出来。

我只顾得跟伊诺儿就祖上的丰功伟绩与后代的低调简朴争论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两个家伙,时而花前树后,时而快行慢走。最终着了两个家伙得道儿,迎来了末日审判。

我自认清白,所以毫无保留的将我家与伊诺儿家的关系,一一道来,最后我坚持定性为‘纯洁的男女关系’

经过同室的五位冒牌法官的辩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宿舍的老大代为宣判‘从伊诺儿对嫌疑人(就是我)的态度来看,属于有说有笑型的,这与她对待嫌疑人以外的人的冷若冰霜来对比,简直就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奇迹。我们经过一致讨论,认为,虽然嫌疑人属于标准的有贼心没贼胆,但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肯定能把纯洁升级为非纯洁,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将共同努力,让我们422宿舍兄弟齐心协力,用伟大的奇迹之光照亮整个校区。’

当时的我哭笑不得。(这时候,齐埃尔竟然表现出了一脸的同情)

没过三天,这个消息就炸开了,什么‘穷小子横刀夺爱,富公子悔之不及’‘鲜花已插牛粪,花瓶叹息不已’之类的无形中扩散开来,我肯定里面也少不了宿舍兄弟的推波助澜,这属于中国学校特有的做媒方式之一。

我当时极度担心,唯恐流言蜚语传到伊诺儿那里,最终一拍两散,彻底完蛋。但那天中午,当我怀着忐忑的心在阅览室里坐立不安的时候,伊诺儿来了,依旧对我笑笑,坐在我的对面。

当时的我感觉一颗石头落了地,之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多久,感觉有人在推我,我一睁眼,发现伊诺儿就在我身旁。

‘去吃饭了,我可答应你半年的救济粮呢!’

之后,我们的关系就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开来,我有一种感觉,伊诺儿根本就没有把周围的舆论当回事,给别人的印象依然是冷若冰霜。

时间长了,周围的眼光渐渐平淡下去,因为我的出现,伊诺儿身旁基本上没有什么陌生人再来搭讪,美好的时光就这样在欢笑中度过。”

“完了?”他们两个竟然同时发问,陈浮说的是中文,而齐埃尔讲的法语。

“完了,我们3年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总不能一天天讲吧,我又不是电脑,那记得那么多?”我反问道

“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了吗,从哪一点听出伊诺儿是老妖婆了吗?”我眼光在两个人身上扫了几遍,对往事的回忆,我越发相信伊诺儿只是一个曾经带给我欢乐,如今却离我而去的可爱又可怜的女孩。

“先不说这个,请您回忆一下,你们在一起时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事”陈浮还是一幅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样子。

“特别的事?”我一阵沉吟,既然坚定了对伊诺儿的信念,我试图用更多的事实来证明伊诺儿的清白。

“也没别的了,在中国的大学里,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捡记得清地说吧”

看样子,以陈浮为代表的F国人不把事情弄明白是决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即使回国了,说不定还是会拿这些无聊的事烦我,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都讲清楚。

我歪着脑袋,看着脚下如云朵般图案的精美地毯,忽然想起一些事来: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经常躺在草地上,看天上轻盈灵动的云”

身旁的两个人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然后她会跟我探讨很多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问题?”陈浮一幅迫切的样子

“对,比如说,她曾问我:人为什么会背叛,这似乎是地球上所有生物中,人所特有的属性;人为什么有组织且大规模的去研究如何毁灭人类本身,而对人体一知半解,尤其是大脑;人为什么会将文明进步建立在对地球的毁灭之上,而且认为理所应当,地球毁灭了文明还会有吗?类似的问题我至今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如果不是知道伊诺儿是学计算机的,我肯定会认为她是哲学系的”

“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齐埃尔忍不住问道,陈浮也有些疑惑

“她曾经举例,比如人的衣食住行,人吃的东西,归根到底是从地球得来的,随着污染等的加剧,地球的土地和海洋营养层在逐渐消失,假如人以自足为标准,地球能养活人类1亿年,1亿年人类致力于进步,说不定能免于毁灭,但人善于奢侈浪费,那人类历史可能只有0。5亿年,文明没有达到底线,最终还将毁灭;

人穿的衣服,原料除去生物性的基本属于化学性的,生物性的归到地球营养层,而化学性物质又从哪里来----地球蕴藏的资源,而人的虚荣正加速地球资源的枯竭。

人的住房,就是将地球上的资源采掘出来加以处理最后出现一座高楼,但人却并不希望建筑寿命过于长久,而是以二三十年为标准,似乎为的就是推倒了重建,垃圾越来越多而采掘的资源却永远无法重建;

然后就是人的行,熙熙攘攘的汽车,那是什么,是钢铁,是石油,是地球的骨骼与血脉。古人说的‘敲骨伐髓’就是对现代人诸多浪费行为的贴切形容。

我还记得伊诺儿曾经问过我,是否觉得现在的人类文明像一辆高速路上只会挂一档的汽车,发动机转的很热闹,却跑不动路,那发动机就是当今的世界”

听完我一席话,陈浮和齐埃尔一言不发,整个厅堂里一片死寂,无尽的压抑与沉思将我们三个人包裹起来。

“如果伊诺儿小姐没死,我真希望能认识她,木先生,您很幸运。”陈浮忽然说了一句很突兀的话。等到后来我对他的经历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才知道,伊诺儿的几个问题确实深深触动了他。

“木先生,我能问一个小问题吗”齐埃尔也从沉思中回转过来

“请讲?”

“那个被你坏了好事的许公子没有找你麻烦吗?”

我微微一笑,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

“有啊,但不知道算不算麻烦?”我想起那件事

“我与伊诺儿的关系被大家认定后,曾经遇到一次不算车祸的车祸。”陈浮刚收起的笔记又拿了出来,似乎很感兴趣。

“那天,我跟伊诺儿从学校北门出去,伊诺儿要去新开的超市帮我买鞋,那段时间我一直自嘲,自己是吃软饭的。刚走上马路,就听到后面有辆车似乎在跟着我们,等到我们横过马路的时候,后面的车突然加速,冲着我们就撞过来,我当时不及多想,等把伊诺儿推开,车已经来到我面前,我当时就闭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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