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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月梧情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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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贴心侍候您的份上,您就、就答应妾身一件事吧!”

吴王一听夏姬之语,刚柔和的眸色又渐渐深了,话语依旧没有情感的平稳,“你若是求本王为你妹妹做主,这也罢了,我已经处置了齐美人,若说其他……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最忌恨别人恃宠而骄的!”

夏姬梨花带雨地摇头,“王爷,妾身不敢奢求太多,妾身的妹子春儿,是妾身福薄命硬,她才替妾身遭此一劫,妾身不怪任何人!包括齐美人。至于妾身那腹中胎儿……”说到这里夏姬越发哭的厉害了。

吴王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宠冠一时的女子,心口又柔软了些,不由说道:“你也别太伤心,太医不是说了,你还年轻,身子骨根基也好,很快会复原,孩子也总会还有的。”

“妾身明白!”夏姬擦了眼泪,哽咽着,“妾身不求其他,只求能一生能伺候王爷就足够了,只是妾身如今这幅样子,这身子骨……”说着眼泪又扑哧扑哧掉下来,强自忍住悲伤,“所以,妾身斗胆请求王爷,妾身想随老父回老家住些日子,那里有自小许愿的慈云庵,妾身想去许几个愿,给王爷王妃小王子们祈福。同时,也替妾身的妹子做个道场,也好让她在阴间不要做个冤死鬼。”

夏姬这番话说来理由充分,加上吴王也为那个娇俏可爱的春儿之死感到遗憾愧疚,他沉吟了一下,“也罢,那你就去段日子吧。”

“多谢王爷成全妾身!”夏姬赶紧谢恩,早有小清搀扶起来了她。

夜渐渐深,吴王最终没有宿在夏院,夏姬靠在软榻的大靠枕上,闭着眼睛,洁白的脸颊上还挂着两滴泪珠,小清轻轻走了进来,“主子,夜深了,该歇息了。”

夏姬嗯了一声,摆了摆手,小清叹了口气,又轻轻地退下。小清退下后,夏姬却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阴冷,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柔弱模样?“小清,进来!”

小清应声而入,夏姬清脆的声音里没有半分娇弱,“小清,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启禀主子,都准备好了。不过,春儿姑娘一死,就无假扮主子之人了。”

“没有了她,我还不能做事不成?”夏姬冷笑一声,“可怜齐美人那蠢货,居然想起下毒这一蠢法!”

“那种女子,怎么能跟主子比?”小清也讽刺一笑,“不过此举倒给了主子机会,让多嘴的春儿姑娘再也免开金口。”

“嗯,齐美人那里都处理干净了吧?”

“主子放心,绝不会留口柄的!”小清眼珠子一转,“还有老太爷那里我也已安排好了,初五日就随着我们一起回金陵。”

“看好他,千万不能让他有任何机会与外面通气,不然我们的计划……”夏姬说着又剧烈咳嗽了几声,小清上前替她拍着背。

“奴婢知道,事情必须要加快了,不然主子这身子骨可越发弱了,只是主子要亲自去,奴婢倒怕让王爷怀疑上。”

“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必须要亲自去才行。且不说府里行动不便,便说这每日来往的太医,总靠我用内力压制着心脉,不让那帮太医发现异样,也太费心力。还是远远离了府里,避开王爷耳目,他虽有所怀疑,却不至于像这样艰难掩饰。”

“奴婢明白。”小清目光炯炯,“主子,早点睡吧。”

“嗯!”夏姬点头,便由着小清搀扶着慢慢走向床上。守在外面的小澈,拿着一根绣花针绣着一朵鲜红的山茶花,一针下去却扎了手,指尖瞬间便冒出一滴血珠,小澈抬头,将手指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手指,眼底闪过一丝痴狂,与刚才在吴王面前胆小懦弱的模样完全不同。

四月初五日,吴王府悄悄抬出几顶软轿,紧跟着几匹高头大马,缓缓向金陵行去。

十八 强敌入庵

漆黑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月亮也似乎被黑暗吓到,藏得不见影子,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老鬼,你还是不肯说?”

苍老男人哼了一声,“你问来问去,我还是那句话,恨情之剑必须恨情主人才能用,你即使抢到了恨情,依旧救不了你!你为了走捷径而练血魔功,功力虽高,却遭血魔反噬已到肺腑,你活不长了!”

“你少拿这些话糊弄我!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方法!”那声音幻幻灭灭依旧听不出男女,“魔剑恨情,当年纵横江湖可是嗜血如命,我倒要去看看那小丫头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能让恨情称主!”话语间阴狠顿现。

你老者沉默了下来,良久却道:“你却错了,恨情主人是天命所归,你纵然要逆天而行,也终要不得好果的!”

“哈哈……什么好结果?我却不信!”那人尖利地笑了几声,“如果真要就此丧命,我也要拉那所谓的天命之人陪葬!让你们怎么遵天命,逆天意,反简复青?”

“我说你错了,你还不信。”老者呵呵一笑,“血魔反噬,天下之间如果有人能救你,那一定是恨情主人!”

“嘿嘿,老鬼是怕我杀了那丫头,才如此说的吧?放心,我不会让那丫头轻易死的,我还要她帮我打开情谱呢!”

“什么?你居然知道情谱?”老者的声音渐变。

“哈哈,怕了吧,老鬼?”那声音得意地笑着,“若不是发现血魔功,我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就算杀尽青竹庵之人,我也一定要拿到情谱,学会恨情与血魔交融之法!”

“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出去把外面的人全杀了?”那声音咬牙呻吟了几声,“老鬼,你永远不知道血肉在腹腔撕裂是何种滋味吧?这种滋味发作起来,就让我发疯,让我想杀了全天下的人!”

“那你就杀吧!”老者声音又恢复了苍老,最后黑屋子陷入一片沉寂,无论那声音如何追问,老者却再也不开口。

时间不过是弹指而过,两年即将过去。

这日净焕正坐在千潭打坐,远远便看见净瓶的身影飘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净瓶飞速飘近,却未开口。

“大师姐,掌门师伯召全体弟子去大悲殿。”

净焕看着净瓶凝重的表情,站了起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净瓶神色有些怪异,“是净夏师姐来了。”

“就是那个五年前还俗离庵的净夏师姐?”

“是!”净瓶低眉,神色还是很不安。

“净瓶,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现在庵中,她与净瓶最为亲近,虽然净瓶话语不多,却是个心地善良,又心思缜密的女子。

“净夏师姐带回来了净春师姐的遗物!”净瓶走的不快,净焕努力运气已经能赶上她,“不过……”

“不过什么?”净焕现在对净瓶的“直觉”可是百分比信任。

“没什么!”净瓶摇摇头,“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净夏师姐有些不对劲,仿佛……”净瓶沉吟着,“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感觉很怪。大师姐,一会去了之后,仔细观察吧,毕竟……我门弟子教导的并不是单纯皈依我佛之善课,还有很多不善之举。”

净焕对净瓶点点头,现在的净瓶跟她说话已经能说出长串的语句了,也算是种进步,“我明白净瓶的意思了。”

说话间她们已经穿过竹阵,远远已看见青竹庵的青瓦粉墙掩映在一片碧绿之中。

“净夏,来拜见你大师姐吧。”悟因师太的声音将净焕从沉寂中拉出来,净焕看着净夏婀娜的身姿晃起,向她裣衽行礼,“拜见大师姐。”声音不卑不亢,声线圆润脆亮,听着很有喜庆,她长得并不是十分绝色,但眉眼间自有一种倔强的决然,倒另有一种诱人风姿。

“夏师妹不必拘礼。”净焕站起向她微笑。

净夏见了众师姐妹后,便说起净春师妹的事,净焕看着她红了一圈却倔强没掉下的泪眼,有一刻恍惚,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却是葬身于豪门大宅的后宫争斗。净夏早年混入吴王府,不过短短一年便得打了吴王的信任宠爱,从而净夏便成了一颗插到简朝最高处的一粒棋子。净春化身为净夏亲妹妹,两年前入吴王府,以助净夏一臂之力。不料三个月前,吴王新宠齐美人,因为净夏有喜而心生忌恨,给净夏下了无色无味的失魂散,不料净春误喝那天的参汤,从而替净夏死去!

“徒儿这次是拼着被吴王怀疑的心,也要送春师姐回谷里。师父放心,我一定会为春师姐报仇的。”净夏说这话时眼睛里有种亮晶晶的坚毅,让人不由敬佩她的坚韧之心。

“阿弥陀佛,净夏,这些年委屈你了。”悟因师太拉起净春的手,满怀深意地说道。

净夏眼圈又红,迟疑地叫了声:“师父。”

净焕顿时醒悟,便站了起来,“师父,我带师妹们先出去吧,您跟夏师妹多叙叙别情。”于是她便当先出了大悲殿,殿外青竹苍翠欲滴,风轻云淡,依旧是一片大好秋色。

净夏在悟因师太的大悲殿呆了很久,至于她们都谋划了什么,别人都无从得知。那天夜晚,清冷的月从云层后钻了出来,朦胧的月华水银般倾泻在满个山谷,净焕迎着月光走出了竹林,向千潭走去。那里是她这两年极佳的练武之处,没有人的世界,只有丑陋却善良的蛤蟆。

她坐在潭边,听着蛤蟆扑通跳水声和偶尔伸长舌头席卷蚊虫的声音,夜静的只剩下天地自然的声音。

净焕慢慢闭上眼睛,凝神运气,让身上的气息周转着全身……

风声很轻,她的听力已极好,掩映着竹叶沙沙之声中,似乎有些不寻常的衣袂之风,净焕顿时睁开眼睛,迅速钻入夜幕中,向庵中跑去。今天从见到夏师妹时起,就一直有种不安,果然……

刀剑声已经很清晰,净焕放轻了脚步,如猫般一点点移动着,远处一声惨叫传来,尖锐凄厉,紧接着一声声阴笑鬼魅般在谷中回荡,“嘿嘿……”

净焕刚抬起步子,却觉身后风声一紧,她斜身侧闪,然后几竿粗竹,躲过来人,却听压低的声音说道:“大师姐,是我!”却是净夏脆亮的声音,“谷中来了强敌,师父不放心,让我来找你。”

净焕停下脚步,面不改色地看着净夏浅绿的影子在竹影后钻出来,问道:“谷中向来隐秘,怎么会来了强人?”

净夏一脸凝重,“恐怕是魔门的人。”

“云宗魔门?”净焕不由加重了这几个字,咬紧了牙,“好,很好!他们杀了净修师妹。”

“别说那么多话了,赶紧避入庵中要紧。”净焕只看青影一闪,净夏已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不等她说话,便已将她抱住,飞身纵起,向庵中飞去。

净夏带着净焕跳进院墙,她们互望了一眼,突然净夏身形骤涨,剑影如织罩向阴影某处,净焕只觉被凌厉的剑气一荡,一股血腥从喉咙涌出,净夏把净焕甩到墙边,净焕靠着墙,强自咽下那口血腥。净夏的剑法如游龙般凌厉狠辣,显然是得了悟前师太竹影七式真传,可是来人一袭黑衣,身法鬼魅般躲闪着净夏的剑气,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看似全身都笼罩在剑影之中,偶尔还击一招,却压得净夏剑招顿敛。净焕侧耳细听着,庵中各处都已有人潜进来,特别是大悟殿前院,更有两人在以内力比拼。

只是血魔不是已经抢走恨情剑吗,为什么又会重来?净焕凝望着净夏师姐越来越快的剑法,知道她已经在拼全力了。果然只见那黑影嘿嘿一笑,突然折身,用手硬接剑身,“叮”一声不知道用何武器弹开净夏的剑,欺身上前,无声无息的一掌已经拍到净夏胸前。

净焕听着净夏哼了一声后退三步,黑影却沉寂向她欺来,她侧身躲避,但哪里有他快?眼看着那掌就拍到净焕的脑门,耳边却传来夏师妹的娇喝,“休伤我师姐!”

净焕看着净夏的剑蛇般直刺向黑影,黑影躲剑掌自然慢了,净夏却飞身而起,挡到净焕的面前,黑影又一掌拍到净夏的后背上,净焕只觉得脸上一热,原来是净夏扑倒在她身上,吐出一口热血。黑影欲再欺身上前,耳边却传来一声诡异的箫声,黑影影子一飘,便不见了踪迹,奔向前殿。

“夏师妹,夏师妹你怎么样了?”净焕扶住净夏的双肩,也顾不得脸上火热滴淌的血迹。

净夏勉强咬了咬唇,用剑支撑着站起,“大师姐,我没事,你、你没受伤吧?”此时她美丽的眼睛在月光下异常黑沉,嘴角的血迹溅在白皙的脸庞上,有一种特殊的妖冶之美,净焕捂着胸口刚才被剑风击得还隐隐作痛,装作很痛苦说道:“夏师妹,我刚才被剑风伤到了,胸口好痛。”

净夏刚要说话,却身子一歪,又吐出几口血,净焕吓得不轻,抱住她大叫:“夏师妹,你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血魔之印……”净夏急促呼吸着,勉强直起身子,“那人修为不深,我一时还死不了,可是必须要找解药,大师姐扶着我,我们去前殿找师父她们!”

净焕眼珠子一转,眼眶就蓄满了泪水,“呜呜,夏师妹,我一定要打败那些人替你疗伤,都怪我半夜跑出去,害你被血魔之印伤了。”

“别说那么多了,师姐,我们去前殿。”净夏伸手拉住净焕,净焕扶着她,两人小心翼翼向前殿潜去。

大悟殿前院,悟远师太站在一边,净瓶,净清一个拿剑一个持鞭,神色凝重,场中悟因师太和三个黑衣男子对峙着,“悟因秃尼,三绝子特意来青谷拜谢二十年前一臂之恩!你就这种待客态度?”阴寒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说话的是打头的那个瘦高如竿的男人,空荡荡的袖管在夜风中微微扬起。男子身后还站着一个中等身材长发如草的男人持着一把利斧,另一个胖如圆球的红衣男子,满脸的肉都挤到了一处。

“哼,三绝子,二十年不见,倒入了魔门做起走狗来,狗需四肢,难怪你少了一肢而如此在乎。”悟因师太说话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听在人耳里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净焕刚心口翻涌的血又差点喷了出来,她赶紧捂住胸口。

悟远师太已经看到净焕她们进来,见到净夏苍白的脸,脸色大变,“净夏,你受了血魔之印?”

悟因师太身形未动,但她却明显感觉到她的脊背一直,后院又传来几声惨叫,红衣胖球却咯咯笑起,“悟因秃尼,你就乖乖交出情谱吧,或许我们门主看在情谱的面上,还能反过你这些如花似月的女徒们,若你还是执意不从,就别怪我们三护法不客气,把你这老尼用血魔之印全化为血水,然后把你这些美貌小徒弟全部拉入门中给我们门众当粉头!”

“休得胡言!”悟因师太说话间影子已经消失,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经压到红童子身上,红童子只看眼前灰影一闪,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开悟因的鬼魅身法,只得硬生生地受了悟因一记拂尘,灵敏地斜退几步躲开悟因下一招攻势。

“奶奶的,这老尼姑二十年不见,功力又进了!”红童子狼狈躲开悟因,嘴里骂道。

悟因师太也是一击而退,傲然道:“你凭你们这样三流角色,也敢到我青谷撒野?”不怒而威的颜色让三绝子交换了个脸色。

“嘿嘿,师太年纪大了,傲气却不减当年啊,三绝子,退后不要给门主丢人!”鬼魅的黑影顿现,正是刚才伤了净夏之人。

“师父,就是他伤了夏师妹!”净焕指着那黑影叫道。

“净焕不要吵嚷。”悟远师叔拉住净焕的手对她摇摇头,净焕看着净夏越来越红的脸色,心中焦躁更甚。

“魅影无痕,想不到隐迹江湖二十载,你也出现了。”悟因师太看着那鬼魅的黑影,眼眸一紧,“看来云宗此次是真的要席卷江湖了!”

“嘿嘿,师太好眼力,就凭老夫这一抹身法就认出我是魅影无痕,故人相见,本是可喜可贺之事,可惜……”魅影无痕叹息一声,可声音里丝毫没有任何感慨之意,倒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哈哈哈……”悟因师太突然放声长笑,精绝凄厉的笑声利剑般穿透每个人的胸口,直直刺入心脏般难受,净焕已经站里不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那口盘绕在胸口的血终于吐了出来。

只听悟因师太的笑声依旧回荡在空寂月夜,“云宗门主,既然来了,何不献身?这些三流角色,我悟因还不放在眼里!”说话间悟因的影子与回荡的笑声融为一体,化为一柄绝世利剑,修罗般劈向三绝子和魅影无痕等人。

十九 血魔出现

“咯咯……”几声娇柔的笑声从夜幕深处传来,净焕听着那笑声,不由打了个冷颤,好娇媚的笑声。

庵门早已打开,远处竹林中隐隐约约有几盏宫灯向庵里行来,看似很远,眨眼间已经走近,两个宫装少女各自提着一盏宫灯,脚不沾地眨眼已经到了院中,她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妙曼,娇笑绝颜的女子,迷蒙的秀眼,红樱的唇,嘴角的酒窝笑起来是那样迷人。

院中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连已将三绝和魅影无痕逼得狼狈躲闪的悟因师太,也停下了手,三绝和魅影却飘然向那女子行礼,“参加门主!”

“咯咯……几位免礼!”粉纱娇颜,笑如清泉,柔似清风,可是她们看着她都像一个怪物一样。

“净春师姐?”净清首先轻呼出声。

这下连脸色血红的净夏都挣扎着站起来,指着那女子,“净春,你、你不是已经……”

“咯咯,净春拜见师父,师叔,师姐!”净春咯咯地笑的更脆了,美目流转,“不知道师父大动肝火,所为何事?”

“阿弥陀佛!”悟因师太双手合什说道:“善哉,善哉,一别五年,净春果然如离谷那日起所说,回谷之日定会给师父一个大惊喜!”

“咯咯,难得师父还记得小徒当日戏言。”净春掩唇一笑,“对了,师父,我还帮您带回来一个熟人呢。”说话间又是两盏宫灯而近,两名宫女身后之人缓缓从灯影中走出,却正是两年前离谷的净秋!

“净春,你将净秋怎么了?”

“师父,这话可奇怪了,我跟净秋师妹可是好姐妹,她一出谷就去找了我,这两年小徒可是对她照顾有嘉,不然你问问净秋,师姐对你可好是不好?”

净秋温柔浅笑,“师姐对我很好,我甘心为师姐肝脑涂地,至死效忠云宗门!”

“相传,六宗门都有一种邪术,可以蛊惑人心,让人失去心智,想来净秋也是被蛊惑了的吧?”悟远师太打量着净秋无神的眼睛说道。

“咯咯,师叔这样说就见怪了,想我们云宗门在江湖上也称一大门,怎么会做这种小人之事?”

“净春,事已至此,我也不问你到底是何原因了,你带了大批高手围困了青谷,到底何为?”

“呵呵,师父如此聪明,怎么还会问这种话?刚才三绝子不已经说了嘛,净春今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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