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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月梧情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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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英雄宝剑宝藏美女,富贵荣华功名,哪个男人不喜欢?”风月长身而起,负手而立,“所有这一切我都要!也一定会做到!一个小小的梵音部又何其在我眼中?”

景欢心中一动,“王爷眼里又是什么?”

风月一笑,却不说话,眼中精光尽敛,瞬间风淡云清,不着一丝痕迹。

“那我还要跟你多久?”景欢关心的却是这个。

“你说呢?”风月一哂,突然伸手拂到景欢散在眼前的发丝,“头发乱了!”温情脉脉的声音让景欢不由后退了半步。

“王爷!”外面有人禀告,“段校尉求见!”

“剑宁?进来!”风月的手收回,细眉一蹙,却淡淡吩咐道。

来人不过二十出头年纪,面白无须,眉清目秀,脸色却有一股倔强之色,衣衫尘扑,面有疲惫之色,想来是赶路已久,风月蹙眉,“剑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剑宁出身庆王府红衣卫,现为沈方正军中一督军校尉,负责回庸州征集粮草,虎目一扫风月,犹豫着却一声不吭,风月妙目微寒道:“剑宁有话无妨直说。”

段剑宁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我杀了范希思!”

十五 沙场庙堂

段剑宁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我杀了范希思!”

“什么?”风月惊讶出声,“你杀了庸州守备范希思?”

段剑宁倔强抬头,浓眉横起,眼底泛起一股倔强之色,“他以各种借口推脱,扣押粮草,杀了他算便宜的了!”

风月星目微闪,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段剑宁只是一个校尉,却胆敢诛杀一州守备,这事说来可大了。景欢看着段剑宁脸上的倔强和忿然之色,无论事因如何,他敢如此做,足见胆量。

段剑宁见风月脸上莫测之色,直挺挺跪在地上,“王爷,您派我去庸州屯营押运粮草,庸州本就是我西北屯粮大营,粮草自然不成问题。可是我去了庸州十日,范希思刚开始是以各种借口避而不见,后来我提了刀闯进府衙才见到他,可他却百般推脱,说庸州屯营上年遭了鼠灾,又加上粮草囤积时间太长,不是被鼠啃便是腐烂了。王爷,且不说,这屯营受损不上报朝廷的罪过,但说这范希思,根本就是在撒谎。我偷入过屯粮大营,里面满满都是完好的粮草,可他就能白齿红牙说无粮!我与他再三交涉,可他依旧百般狡辩阻挠粮草运出。所以,我一怒之下,便杀了他!”

风月的脸上慢慢铺上一层寒霜,心思电转,想起潘若飞的“后路”之语,心中大骇,但他心思深沉之人,便负手沉吟,“不管什么理由,你一个小小的校尉。也不能诛杀朝廷大员!剑宁,这一次,我也保不了你了。”

段剑宁往地上“咚”地磕了一声头,“王爷,杀了范希思我一点都不后悔,任由王爷处罚!那种狼心狗肺妄图将王爷饿死在崇山之中的王八蛋,就算有一百个我也杀一百个,即使头断血流。那又如何?”

“住口!”风月皱眉,喝住段剑宁,他与段剑宁,乐奇等都是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虽知道段剑宁此举是为自己打算,却也不能直说。“你先起来,这事我得细细思量对策。”

段剑宁气鼓鼓地站起来,“王爷,还有什么好思量的,那范贼定然是受了某些人地指使,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王爷应该立即秘奏皇上才是!”

风月咬牙,“剑宁,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如此鲁莽?范希思如果真如你所说,敢在西线战事上谋害于我。别说皇上就是我,也断断留他不得。可是……”风月摇头,“你却不能保了!”

段剑宁知道风月是在为自己打算,倔强一梗脖子,“王爷,就算你要处罚我,也让我将功赎罪死在疆场之上吧,我可不愿意陪范贼那种小人就这样死去!”

风月目寒冷霜,面色微愠,“粮草可都安全运到了。”

段剑宁点头。“运到了。”

“那你运粮之时,可有其他认证知道范希思的刁难行为。”

段剑宁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笑容,“王爷,我把庸州大小官员都让人好好招待在守备府里,并且带来了他们的联名上书。”他从怀里恭敬地掏出本黄绫绸缎包裹的奏章。“日期都写在今天了。”

风月惊诧盯着段剑宁,半响点头,“剑宁,我一直以为你勇猛有余……”

段剑宁在风月那微寒莫测的目光逼视下,打了个冷颤,又“咚”一声跪了下去。“王爷。剑宁死不足惜,却绝不能给王爷惹祸!更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被粮草困住阵脚。大军活活被自己人憋死!就算剑宁此次受到千刀万剐却也无妨!”

风月点头,脸上霁色稍逊,声音也柔和了下来,俯身将段剑宁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剑宁,大战当头,前有梵音部大军虎视眈眈,后有豺狼虎豹,我不得不小心啊!你也不要太紧张,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地。”语气诚恳至极。

段剑宁听着不由感动异常,颤声道:“为王爷赴汤蹈火,剑宁也在所不惜。”

风月微笑点头,“这样就对了,你去安顿粮草事宜,范希思的事我也来想办法。”

段剑宁在风月的安抚下咚咚地去了,风月坐回案前,脸上现出几丝冷笑,俊白的面庞上多了几分狰狞,景欢看着都有些害怕,不由后退了半步。

“怎么,害怕什么?”风月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景欢不禁“啊”了一声,风月脸上又恢复了秋月之色,“去将若飞找来。”

景欢应了一声,出了营帐,连天篝火在大营燃起,映红了半个夜空,景欢仰头望着头顶那如水秋月,薄纱轻雾,就如风月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压迫中却有隐隐柔意,景欢不禁晃了晃头,自己脑袋昏了,怎么会想起那人?她疾步走向若飞的营帐,远远却听见一线箫声,呜咽而起,随风卷起千层浪,浪随风起,却又闲花落地无声,平添几分寂寥,寂寥后又似有千年忧伤,忧伤中又背负着无法喘息地悲悯。景欢不由向那箫声而去,这人是为万千的生命祈祷悲伤吗?对战争似有厌倦,却又藏着深深的无奈。

远处一方孤石上,景欢已经看到那吹箫之人,箫声骤然拉高,直入无垠天际,景欢皱眉,箫音太过则断,果然吹箫之人似已无力,声断音低,那人箫落而下,俯身剧烈咳嗽起来。景欢跃起,一把抓住那从石上滚落的黑色长箫,“潘军师,你还好吧?”

潘若飞抬头,眸色略深,脸上苍白一片,嘴角隐隐有一丝血迹,景欢吃惊,伸手抓住他的脉搏,怪道此人似弱不禁风,原来有不足之症。脉搏却有一种奇怪的律动,景欢还未及细琢磨,潘若飞已抽回了手,从袖管抽出一方丝帕,缓缓擦去嘴角血丝,“有事吗?”恢复的神智,让他地眸子又如春风般柔了下来。

景欢看着潘若飞眼底的清明冷淡,“你地身体不该如此强撑的。”潘若飞此刻的样子。像极一个倔强的青春期小孩,满腔热血却强自压抑,水满则溢,他迟早会撑不住。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压抑什么。

“我没事。”潘若飞在站起,消瘦的身躯在朦胧月华下被拉得很长,落在石下的暗溪之上,扭曲飘忽。“自小地病症,若不静心压抑,便会致人疯狂,今天战事太过激烈,心绪有些不安,所以会这样。”潘若飞一点都不顾忌只是个陌生之人,仿若将她当成多年的朋友,两人正在月下漫步,诉说些趣事。他的声音轻柔。温润如玉,一点没有造作,景欢一阵恍惚,仿若刚才那滂湃起伏的箫声不是出自此人口中。

景欢看着潘若飞自若地脸,“王爷找你。”

潘若飞点头,接过景欢手里的长箫,“有劳了。”对景欢点点头,举步下了大石,向军营走去。景欢一跃跳下大石跟了他过去,“潘军师……”

“叫我若飞吧。”潘若飞回头。给了景欢一个温柔浅笑。

景欢一笑,两人心中都是一暖,仿若认识了多年。

回到风月大帐,景欢坐在一角,百无聊赖。耳里却不能避免听着风月与潘若飞密谋,潘若飞一直安静若水,风月则光华照人,两人一处,一个似水一个如剑,却是极好的搭档。听完风月说起段剑宁地事。潘若飞垂眸沉思半响。

“范希思有个表妹。在吴王府。”

风月凤目流转,勾起一抹嘲讽。“我何尝不知道,范希思是三哥的人!”

“吴王爷是皇上亲派负责西征大军后方事宜地铁帽子王爷,在这件事上绝不会这么糊涂。”潘若飞的手指修长,在膝盖上轻轻敲着。

“或许下面那些人好心做坏事也未尝不可,谁知道呢。”风月脸上的嘲讽就跟水圈似的越发的大了,“三哥此时也不定怎么懊恼呢!”

潘若飞抬眸,轻柔的眸子里有一丝寒光,如剑出鞘,“以吴王爷地智慧,这件事绝不是他地手笔!他现在在朝廷不仅不会阻碍我们西征,而且会殚精竭力全力支持好我们。”

风月不解,“为什么?”

“国乱之时,最需大材!王爷是英雄将帅天才,拿下梵音叛逆不过是迟早的事,这点皇上是深知地,所以才放心地将兵权交由王爷,可见王爷在皇上心中之重。”潘若飞的手指膝上敲的更快了,“王爷受到皇上如此重视,朝中难免有人眼红嫉妒,这个时候拉王爷一把在王爷身上泼点污水或给王爷一个脚绊子,都不稀奇。”

风月点头,“不错,我虽不在朝中,这战争不过刚打了半年,如雪片的弹奏奏折都堆满了龙案!各方的人,哼,那些小把戏,弹劾我劳民伤财,扰民掠夺,任兵下烧杀抢掠,甚至强抢民女,还有若干年前在哪里喝醉了酒,调戏了哪个宫女,这些小事都冒了出来!真真让人心寒!”

“但皇上把这些奏章都压了下去,甚至狠狠骂了那些无中生有的人,王爷以为是什么?”

“父皇当然是器重我,并信任我的,派兵西北本就是父皇一生最重要的军师大策,这些人弹劾我明显就是跟父皇过不去。真是愚蠢之极!”

“所以,愚蠢过后必然是反思,近来朝中一本都没有弹劾王爷地奏章了,这又说明了什么?”

风月眼睛一亮,点头,“多亏若飞提醒,我明白了。父皇让我在前线拼杀,而把后方补给事宜交给了三哥,以三哥那样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场战争的重要,又怎么会与父皇作对?他一定会在朝中极力奔走,替我把好后方事宜,让父皇看到他的真心,他在这场战中中的重要性。”

“不一场战争打地是兵力,也是补给,我们简朝兵力充足,国富民强,这才是让海内归一的根本。只要我们的后方补给能跟上,这场战争结束不过是咫尺可待,怕就怕的是……”

“小人过怪!”风月接过,“有心人定然是看出了父皇的意图,也明白了我和三哥在这场战争的重要性,所以一定会借三哥之手,陷害于我。如果我中计在大战中补给不足,打了败仗,那最好不过,是我也是三哥地失败。如果我侥幸赢了,也定然不会放过妄图想饿死我地人,而明面上,管后需的就是三哥,我向来与三哥不和,回朝定然与三哥反目,那时依旧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王爷高见!”潘若飞脸上现出赞叹之色,他不肯直说这些话而让风月自己分析出,跟现出他地智谋之高。景欢听至此,也不由深深看了一眼潘若飞,此人聪慧太过了!

风月转身,抓起案上毫笔,铺开纸张,“给我磨墨!”此次景欢没有犹豫,干脆地站起来,走到案边,磨起墨来。

风月运笔,含笑,“庸州一案,只能交给三哥最合适不过了。”

“吴王爷的冷面无情闻名朝野内外,一定会秉政此事的。”

“不过剑宁恐怕要委屈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王爷派剑宁去前线戴罪立功也就是了。”

风月点头,挥毫笔下,不过半盏茶功夫就修书三封,派了亲信兵向西京送去。

景欢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那个曾刻骨铭心的清冷男子面容又涌上心头,吴王风梧,那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十六 戏里戏外

风月亲率大军第二日除留一万人马在林间继续搜寻雷毅流窜残部外,其他都撤回了青门峡内大营,沈方正带着他的三万人马将雷毅留守落霞谷口仰天光部困在上若谷。

简朝明元四十九年九月初六,落霞谷大捷,庆王率大军诱梵音雷毅将军深入青门峡,全歼雷毅主力三万人马。雷毅部留守翠岭城七万人马,同时遭到简朝大将冯周所率五万人马,从长牙口潜入后方,突然袭击。雷岐率三万残部弃城背上,绕过风池河,与庾岭梵音伊莽部会合。

简朝开始半年的战争,以初胜告捷,简报传到西京,垂垂老矣的明元帝大喜,甚至亲自上朝听朝臣道贺。明元帝精神大振,多日疾病也仿若消除,引来简朝上下一致关注。本就暗潮汹涌的朝野,更显示了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

吴王风梧,挥笔写下最后一个字,疲惫地抚上眉心,该死的范希思!“来人。”

出现的是一道纤细的身影,清冷如秋月的眸子带着些看不清的朦胧,“王爷,忙了一晚上,喝杯茶吧。”

风梧抬眸,蹙眉,“怎么是你?”

“不关周时的事,是我要进来的。”清雅女子淡淡一笑,美目流转,年轻的面孔上有了一丝红晕。

风梧接过茶,轻轻拨着茶叶,望着清澈的茶水出神,青叶碧水,茶香四溢,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研究茶道,放下茶杯,剑眉依旧不展。

“王爷,可是为西方战事烦恼?”柔软的手指捏上风梧的肩,“看着王爷烦恼,瓶儿也深为不安。或许瓶儿能为王爷做点什么?”

风梧心思一动,“庆王爷身边那个丫头就是你们青竹门的大师姐,对吧?”

瓶儿美目低垂,“是,当年法号净焕。如今唤作景儿便是。”

“出身大家,误为情主,却是一个只会逃跑不负责任的小女孩!师太算计一生。不过如此。”风梧叹了口气。拍了拍瓶儿的手,“当年你师父让净夏潜入我府中,我不过顾忌太上皇圣意。更兼皇上重孝,我们做后辈的自然要至孝为上,也就由着净夏做了些出格的事。后来又有了你……”

瓶儿地美目里铺上一层寒意,扭身向风梧跪下,冷清的声音里仿若含着金属,“王爷放心,瓶儿既已向王爷起誓,入了青衣卫。就绝不会辜负王爷重托。”

风梧眼底掠上一层笑意,“瓶儿起来吧,你这样委屈,有心人看见又传怕传出些什么。前日,靖国夫人来看王妃,你可去凑凑热闹?”

瓶儿低眸,“多谢王爷成全。见到了。她……她很好……”风梧点头,“靖国公夫妇早年丧子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是伤心难度,如今年纪越发大了,身边还真缺个贴心人照顾,我正在打算,派一个贴心之人去靖国府照顾他们呢。”

瓶儿一喜,但她自小性子清冷,脸上并无多大的表情,压抑住内心情绪,淡淡道:“他们夫妇能得到王爷垂爱,是他们的福气。”

“我本来想派瓶儿去靖国府照顾他们夫妇的,但是……”风梧牵起瓶儿地手,“你知道我很疼惜你,到底不忍心你离了我的。”

瓶儿压抑着心头疼痛,浅笑,“能陪着王爷,是瓶儿的荣幸,王爷可千万不要说让瓶儿离开地话。”

风梧点头,“我还真是离不开你。”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封信交给瓶儿,“那瓶儿就帮我将这封信送到蜀城吧。”

瓶儿郑重接过信,塞进怀里,“王爷放心,瓶儿定然不负重托。”

风梧目光闪烁,将瓶儿拉进怀里,摸了摸她满头地乌发,“瓶儿,这些年委屈你了。当年跳仙台地动山摇的时候,可是你将我从地狱里来回来的,这救命之恩,我可深深记着呢。”

瓶儿温婉地卧在风梧怀中,“王爷千万不要说这种话,折杀瓶儿了。瓶儿不仅是王爷地妾,还是王爷最贴身的青衣卫,保护王爷从私在公都是应该的。”

“可是,后来让你参与跳虎滩一事,让你委屈了。你一个女子,本就该呆在深闺,吟诗作画,刺绣扑蝶才是,可惜一双纤手……”风梧牵起瓶儿细长的手指,摸着她指尖厚厚的茧子,“本是拈针刺绣之柔,却成了杀人利器。”

瓶儿呼吸一窒,看着风梧的脸,三十余许的中年男子,剑眉修目,五官俊朗的脸大多数时候都因为朝政而凝重肃穆,薄薄地唇角紧紧抿着有种天然冷冽之气,就这样一个男人,自己本来是杀他的,可如今却这样坐到他的怀里,明明知道是陷阱是毒药,可自己又这样不可自拔。瓶儿眼睛一闭,将脸贴到风梧脖子上,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为了王爷,瓶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即使灰飞烟灭。”即使背叛师门,即使屠杀同门,即使他时刻要拿自己的亲生父母威胁自己。………………………………分割线…………………………

京城西京最豪华最有品味的戏楼雀仙楼,歌舞升平,繁华似火,歌声如金帛裂石直上云霄,舞起似仙耀迷人眼,鼓声骤急,台上起舞仙子如螺旋般飞快地转着,鼓声越急,那红艳的影子也越转越快,最后不过成了一抹山谷浅红,穷落碧山,只有那抹亮色,幕后那歌声也越拔越高,伴随那抹霞光扯上星空,随着流行落入茫茫星空,满堂的人都似忘记了呼吸,眼珠都不敢动一下,盯着台上那抹红影,生怕眨眼间那抹嫣红就随云而去。鼓声骤停,歌声嘎然而止,轻盈地舞步也骤然挺直,俏生生地影子纹丝不动立于台上。一双妙目灿若星辰娇横一扫。满堂轰然叫好!

特别是坐在前排一个年轻男子,更是大手一挥,一把银票就撒到了台上,台上少女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妙目星眸。朱唇一点,柳眉似烟,一颦一笑间不见流俗。却带着一种天然贵气。让人不敢亵渎淫狎。纵然是雀仙楼这种戏子风流场所,纵使京城遍布风流子弟,却没有一个对着那双清纯星眸如花笑靥有半分亵渎之心。

玉画儿收了台上那大摞的银票。笑成一朵山涧小花,晨光下犹带露珠,向台下一弓腰,对那开怀大笑却带着一身贵气地白衣公子更是嗔了一眼,这才扭身回了后台。

说起玉画儿,不过三月,在京城已无人不知。雀仙楼因为有了玉画儿,生意更是兴隆。满堂座位,日日爆满,自是让管事倩娘每日都是春风拂面,走路都摇摆生风。又见玉画儿抓了大把的银票回来,早拿着帕子就给玉画儿擦汗,“哎呀呀,我的画儿哦。赶紧歇歇。转了这么半日,可是累了?我叫厨房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地桂花糕。一会给你端着,好好的去玉山赏秋景看红叶,可好?”

玉画儿塞了银票到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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