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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开封志怪-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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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榻边被她踩碎的,莫非床底下还有?于是指挥着那朵灯花去了床底下,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手脚并用爬将进去,就着灯焰暗光,一边细看,一边伸手摸索着。

  忽然就触到一物,圆滚滚细长身条,细细摩挲时,身上还有微凸的纹路,端木翠心中一喜,将那物攥在掌中,正欲拿到眼前细看,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妇人声音:“姑娘,你在找什么呀?”

  这声音阴测测的,正响在耳边,床底只这么大点空间,难道还有一个人也像她这样爬了进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怎么丝毫没有察觉?她来多久了?难道方才自己在床底到处摩挲时,她一直在边上看着?

  端木翠胆子算是大的了,这一时刻,也禁不住毛骨悚然,她撑着手臂,慢慢转过头来。

  果然是一张老妇人的脸,说不清有多老了,面上的老皮一层叠着一层,眼珠子浑浊的可怕,但是最最中心的瞳仁一点却亮的惊人。

  见端木翠回头,她咧嘴笑了一下,红红的牙肉间稀松点缀着几颗黄黑色的老牙:“姑娘,你在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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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皇城魇】…三
  端木翠尖叫一声,一脚就往老妇人肚子上踹了过去,也难为床底下这么丁点空间,她居然能施展的开。

  这一脚下去,着力的地方绵绵软软,说不出的异样,好在力大,竟将那妇人踹出了床底。

  端木翠跟着就从床底翻出来,伸手去拔腰间的碧玉小刀,玉石纳天地之华,本是精纯之物,又跟她日久,自有些辟邪驱怪的灵气,哪知方拔刀在手,抬眼看时,那老妇人已不见了。

  端木翠有些发愣,慢慢扶住床沿起身,四下张望了一回,卧房中空空荡荡,平静的一如初来,并不见有什么异样。

  那朵灯焰便在她左近上下漂游,端木翠皱了皱眉头,拈了那灯焰在手,念了个复字诀,双手一分,灯焰变一为二,再一分,由二转四,不多时已分作了百余朵,袍袖挥处,这些个灯焰或上梁,或入旮旯,四下分散开来,不多时便将整个屋子照了个通透,明亮几如白昼。

  端木翠就着焰光四下查看,看到后来,实在辨不出什么端倪,怒道:“你不是要向我问话么?现下我就在这里,怎生没胆子出来了?”

  念及方才被她吓得汗流浃背,不觉恼怒,一脚把边上的圆凳给踢翻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外间传来鼓噪呼喝的声音,有小太监尖细的声音飙起:“就在那,姚美人的寝殿!”

  声音由远及近,杂沓的脚步声瞬间已到门外,端木翠暗呼糟糕:她这么大喇喇亮灯,浑没料到此处是姚美人被封的寝殿,光芒骤起,岂不是惹人怀疑?

  思念及此,袍袖急收,数百朵灯焰瞬间合于一朵,尔后缓缓入她袖笼,终归熄灭。

  外间议论纷纷,于内室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方才明明亮灯……”

  “里头似是有人,是人是鬼?”

  “灯光一下子就没了,莫非是鬼?”

  ……

  端木翠心中也自焦急,有心穿墙出去,看情势外间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怕从哪边出去都会被人拦到,那就只有束手就擒了?擒住了也罢,就说自己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

  正思忖着,外间忽然响起男子熟悉的清朗声音:“什么事?”

  一干人忙不迭退让:“展护卫,这屋子里有古怪。”

  展昭?

  端木翠不禁皱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宫里瞎晃什么?

  她哪里知道展昭身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深夜耽留宫中实属常事,加上她新近入宫,包拯吩咐了展昭这几日一定要多在宫中行走,一来为和她里应外合,二来也多照应她——因为公孙策预言说:端木姑娘百无禁忌,怕是会搞出什么让人咋舌的响动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展大人……”听起来有人有异议,不过片刻之后即告退去。

  端木翠站在当地,心中并不想见他,但躲躲藏藏似乎更说不过去,只得偏了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浑没留意到那个老妇人的头慢慢从自己的肩膀上探出,往她耳边愈靠愈近……

  “吱呀”一声门扇推开,带入一地水银般月光,门口立着的那人身量颀长,冠束严整,唇角带着淡淡笑意,却不是展昭是谁?

  端木翠只当没看见他,鼻子里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展昭身形一晃,便挡住她去路,见她脸色不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端木……”

  端木翠语出惊人:“你认错人了。”

  好家伙,果然气的别致,居然翻脸就不认人了,展昭忍住笑,低声道:“你不姓端木?”

  “不姓。”

  “哦……”展昭慢慢让出道来,言若有憾,“那是在下认错了。”

  端木翠没好气,大踏步出门,擦肩而过时,狠狠撞了展昭一下。

  撞完就后悔了:该死的展昭,骨头生的那么硬,撞得她半边身子发僵。

  没走两步,展昭居然又伸手虚拦她:“姑娘留步。”

  端木翠气恼:“你又想干什么?”

  “姑娘半夜三更的,怎么会出现在姚妃娘娘的寝宫?”

  说这话时,他双眉微挑,诧异的神色虽是装得十足十,到底没掩过眸中的促狭笑意。

  端木翠按下火气,慢吞吞道:“摸鱼。”

  感情还是为了那天的事生气,展昭失笑:“缸里的鱼还不够你捉的?”

  “管得着么。”

  语毕抬脚就走,臂上忽的一紧,却是被展昭握住了。

  “哎,你这个人,我跟你又不认识,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展昭叹气:“端木,天底下有比你还小气的姑娘么?我何曾说过你一句重话?你就记仇一直记到现在。”

  端木翠没吭声。

  展昭将她拉近,低声问:“吃药了么?”

  “死不了。”

  展昭淡淡一笑:“在宫中走动,许多禁忌,自己要留心些,莫要仗着有法术胡来。”

  “啰嗦。”

  “我适才去过太后寝宫,央银朱给你煎了药,回去记得喝。”

  “无事献殷勤。”

  “路上小心,早些歇息。”

  端木翠哼一声,抬脚便走,走了一阵,到底是意难平,又折回来:“哎,展昭。”

  “什么?”展昭似是早已料到她会回来,眸间满满的笑意。

  “你这个人,没脾气的么?”端木翠气结,“我说你,你不会说我么?”

  “说你什么?”展昭佯作不知。

  “傻呀你?”端木翠跺脚,“这还要人教么?”

  “这么说,端木姑娘到处欺负人,自己都看不过去了?回来教人不要做受气包?”展昭逗她。

  “我哪里有到处欺负人……”小声嘟嚷着,终归底气不足。

  展昭忍俊不禁:“谁有那个胆子去说你?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呢,就吃了你那许多白眼,还闹到翻脸不认人,要是真说了你几句,还想有安生日子过么?也只得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了……”

  端木翠噗的笑了出来,细想想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半晌才道:“那我回去了。”

  展昭嗯了一声,伸手环住她腰,轻轻拥了一下,低声道:“回去记得喝药。”

  这个拥抱轻柔的很,蜻蜓点水一般,展昭的温暖气息方将她笼住,旋即离去,端木翠愣了一下,像是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即将抓住什么,又偏偏眼睁睁看着它飞了,满心的怅然空落和不悦。

  她咬了咬嘴唇,闷闷道:“反正没人,多抱一下又不会死。”

  展昭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她无精打采,转身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将怀中那个羊脂玉的薄胎瓶取出递给展昭,“你回去让公孙先生看看,这是什么酒。”

  展昭伸手接过:“在姚美人这里找到的?”

  端木翠点了点头。

  “还发现了什么没有?”

  端木翠脑海中闪过那个老妇人的脸。

  算了,还是先不同展昭讲这个了,等她寻个机会再过来一趟,到时备足了法器,也不怕那个老妇人作怪。

  两人些须说了点话,便掩上门扇一同出来,院子里是无人,院外却是人声杂乱,展昭失笑:“他们还在等着呢,我去打发了他们,端木,你从后面走。”

  端木翠点点头,看着展昭开门出去,正待转身离开,忽然想起自己从床底下找到的那个圆滚滚的黑长条儿。

  方才惊惶之下,似是落在地上了。

  于是赶紧折回屋内,又起了灯焰,终于在床榻边寻着了。

  寻着之后,起身四下看看,不见有异动,也便离去了。

  ————————————————————

  原路返回,倒未曾遇到旁事,进屋歇息了一阵,用火折子将灯花挑起,顺手将方才寻到的东西扔在案上。

  不多时外间便有宫人敲门,想是见到灯亮了,开门看时,果然是送药膳来的。

  端木翠伸手正待去接,那宫人慌了:“奴婢给姑娘放在案上便是,怎敢劳姑娘的驾。”

  端木翠倒也了了,侧身让开条道,那宫人方走到案边,忽的尖叫一声,手中药碗跌在地上,药汁溅的到处都是。

  那宫人心知不好,忙跪下叩首不止,端木翠奇道:“怎么了?”

  那宫人怯怯的,先是不敢说,后来见到端木翠面善的很,不似要责罚她的模样,方才抖抖索索道:“姑娘开恩,是奴婢的不是,奴婢见到这案上的东西,还以为是条虫子……”

  虫子?

  端木翠心头咯噔一声,目光落在自己自姚美人处寻来的东西身上。

  圆滚滚细长身条,身上还有微凸的纹络,打眼看过去,可不就像是一条虫子?

  说是虫子,倒也不尽然,自己先番不是踩碎了一个么,留下那么一小堆碎片……

  莫非……

  端木翠蓦地反应过来,她拿起案上的东西细看。

  入手轻巧,直似没有分量一般。

  莫非,这是虫子褪下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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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皇城魇】…四
端木翠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里的床分外柔软分外舒服,早间明明醒了,实在舍不得起身,翻了身又睡着了,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了汉武帝,双手袖在身后围着承露台的铜仙人转来转去。

  汉武帝刘彻,算是帝王中追求长生的前锋战士,他听信方士之说,认定用天降甘霖拌食玉石碎屑可以长生不老,所以在建章宫中建了一个承露台,承露台上设跪立的铜仙人,整日托着仙掌承接天降甘霖。

  端木翠那时被杨戬接去天庭小住,见天闲的发慌,视窥看人间为一大乐事,最喜欢趴在一尺碧潭边看人世种种,一尺碧潭,潭如其名,四四方方,长宽均一尺,潭水如碧玉,深不见底,窥看人间需持念符咒,念咒之时,小小潭中雾气缭绕流急浪高,不多时复转清明,人间万千气象,悉俱眼前,清晰如镜,伸手可探。

  通俗点说,也就跟看电视差不多了,那么多频道任君择选,端木翠偏偏就好上了皇宫这一款——汉武帝求长生。

  看的最多的就是承露台的铜仙人,日日聚甘霖,聚满了一小杯之后,守着的宫人如获至宝,赶紧拌匀了玉屑去给刘彻享用,端木翠喜欢看刘彻服食时的模样,那面上的满足与得意之情,实在叫她叹为观止。

  有几次,杨戬找过来,她还同杨戬说:“这皇帝,脑子是有病吧?”

  杨戬瞪她:“趴在地上,有一点女仙的样子没有?”

  她突发奇想:“大哥,我去往他的托盘里吐口口水吧,反正也是神仙的口水。”

  杨戬毫不客气地拎她起来:“再这样趴着,赶回瀛洲去。”

  两人一个讲东,一个讲西,鸡同鸭讲,谁也听不进谁的。

  汉宫……

  端木翠揉揉脑袋,打着呵欠披衣起床,汉宫里,委实是发生过不少让她看着觉得很新鲜的事情的——只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刘彻?

  睡眼惺忪地开门,门外候着的宫人赶紧见礼,不多时洗漱的铜盆帛巾就送将进来,还有人侍候着更衣梳发,方收拾清爽,太后的贴身宫人银朱引着膳食宫人进来,在案上布好早膳。

  都快正午了,也难得人家还给她备着早膳,银朱挥手让旁人退下,亲自动手给她盛了碗青梗小米粥,抿嘴笑道:“端木姑娘好睡,展大人早间来过一趟。”

  端木翠奇道:“是展昭么?他来做什么?”

  银朱揶揄道:“自然是找你来的,总不见得是找我,即便是找我,也是吩咐煎药啊熬粥啊……”

  端木翠唇角不由浮出笑意来。

  都是年轻姑娘家,说笑之间,自然熟的快些,端木翠低头喝粥,银朱坐在案旁双手捧着脸看她:“端木姑娘,展大人是不是喜欢你啊?”

  端木翠白了她一眼:“乱讲。”

  银朱撇撇嘴:“端木姑娘,宫里人的眼睛鼻子耳朵都比宫外人好使百倍,听一句话都能揣摩出许多用意来,展大人的心思,我只用一只眼睛都能瞧得明白,何况是两只眼睛看着呢。”

  端木翠慢吞吞道:“喜欢便喜欢嘛,他要喜欢,我也不能让他不喜欢不是?”

  银朱像见了鬼一样看她:“端木姑娘,你这才是得了便宜卖乖呢,你可知道这宫里,有多少人惦记着展护卫?”

  “怎么有很多人也喜欢展昭么?”这个端木翠还真是不知道。

  银朱叹气,伸手朝外头虚指了一下:“端木姑娘,你知道这宫里有多少宫女么?可是宫里才有几个男人?皇上只有一个,其它的那些太监公公,不说也罢。”

  “禁军侍卫倒是有几个周正的,只是,也不大能见到。”

  “后来展大人封了御前行走,那样的人品模样,那样的功夫气派,哪怕和下人说话呢,都透着谦和气,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莫说那群小丫头惦记着,便是我,有时他同我多说两句,我也心慌呢。”银朱笑嘻嘻的,倒是不避讳的很。

  端木翠也笑,似乎旁人喜欢展昭,自己也与有荣焉。

  银朱看着她,忽然就叹了口气。

  “端木姑娘,你是个福气人。展大人那么好的人,必是个疼人的。有些人,长了张好面皮,内里行的都不是人事……”她忽然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御史台殿院的章大人么?”

  “啊……嗯。”早知道宫里头必有些蜚短流长,端木翠含糊以对。

  “那样文采风流的一个人,表面上文气清秀,床帏里,能把女人折腾的死过去,听说新近死的那个妾侍就死在那档子事上头……”

  端木翠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绕到这上头了,心中尴尬不已,赶紧岔开话题:“银朱,昨日我随包大人进宫时,掉了根簪子。”

  “是么?贵重么?”

  “也不是很贵重,只是娘亲留下来的,丢了总是可惜,可不可以帮我找一找?”

  银朱皱了皱眉头:“宫里头人多手杂的,端木姑娘,如被人捡了去,可就难找了。”

  “我记得……”端木翠蹙着眉头,“似乎在御河西首那间偏殿门口还带着的,后面一转头就不见了……附近好像还有个老妇人……”

  “御河西首的偏殿?”银朱回想了一下,“是不是锁着门?那是姚美人的寝殿吧。”

  “可能……是吧……”端木翠含糊其辞,“我也不清楚。”

  “那多半是叫那个老妇人捡了去。你记得她的样子不曾?若记得还好找些。”

  “好像还记得……”端木翠心中一动,“银朱,替我寻笔墨来,我把她样子画了你看。”

  不多时笔墨备好,端木翠装模作样运笔,笔头颤巍巍上了纸面,横不是横竖不是竖,抖抖索索勾勒出一个千奇百怪的人形来,银朱笑得肚子疼。

  端木翠故作不悦地揉掉一张,然后起身将银朱往外推:“你在旁看着,我紧张的很,你出去走走,留我一人画。”

  “哎,哪个画师还怕人看他作画的?”银朱吃吃笑着,到底被端木翠推了出去。

  在门外站了半晌,忽的想起太后午后要用的桂花茶还没备,赶紧拔腿往正殿走,心思赶的急,廊道拐弯处迎头撞上一人。

  “展……大人……”不消抬头,只看那绛红官服和下摆处的天蓝色云海纹,她便知来的是谁。

  果不其然。

  “银朱姑娘,”展昭微笑,举止一如既往的平和有礼,可是促狭的银朱,偏偏就从此间嗅出了几分局促的意味。

  这也怪不得她,要说展昭,常在宫里行走,可来太后处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还都是例行公事般跟着包大人一起来,今儿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才刚过午呢,已经造访两回了。

  “端木姑娘么?醒是醒了,关门画画儿呢,怎么都不让人看。”不待展昭问话,她筛豆子般噼里啪啦,然后一拧身,偷笑着跑开。

  展昭转身看着她的背影,苦笑摇头。

  宫里头这班姑娘们的心思,若说展昭不懂,也未免太小瞧他了,还记得耀武楼初封御猫之后入宫觐见,一路走来,那些个宫人都拿眼偷瞄他,有几个聚作一处,窃窃私语也不知说些什么,忽一下笑开,个个脸上都飞了红云。

  那一次,他真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还记得同行的是禁军侍卫向天启,以过来人的姿态安慰他:“展大侠,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这群小丫头片子……宫里又没什么新鲜事……”

  画外音谁都听得出来:宫里头没什么新鲜事,忽然多了这么个生面孔,之前又有那么多关于他如何本事如何威风的传闻进来,如今真身驾到,可不是要被指指点点,议议论论?说不定午夜梦回之时,他都是香闺枕畔细诉记挂的对象。

  有一回入宫,一时失了方向,问一个路过的宫人偏门在哪,第二日就被禁卫军中的兄弟们打趣:“展大人,可是对皇后的身边宫人上了心了?”

  他不消去打听,心里清楚知道,自己的事情,一举一动,说了什么,都有许多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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