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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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家主子做过什么么?就跑来质问我?”血罂粟的眸子微微一滞,似是本能的看向了那个被邪渊丢在了桌子上的玉质小盒,是骨粉的味道,“你家主子,把谁杀了?”
“他谁都没杀!他把自己的亡灵兵甲拆了两只!”邪渊的拳头紧了又紧,看向血罂粟的目光里满是怨怒,“我不知道我家主子对你做了什么,但我信,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因为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对我们天狼族仙术师来说,亡灵兵甲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我们的武器,更是我们的伙伴啊!”
“你可知道,炼化出一只亡灵兵甲,得花费多大的心血?!他却好,只为了讨你你欢心,便想都不想的生生拆掉了两只!”邪渊顿了顿,愤怒的样子,似是恨不得上去揍血罂粟一顿才好,“只为了你一句,用骨粉做养分的话,那些花能盛开两百年!你是花语者,我问你,若是你,你舍得杀死你自己的妖族植物,去讨一个对自己不重要的人的欢心么!”
“我……”血罂粟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明明答应过,会好好保护邪冥,不让他shou一丁点儿伤害的,明明许诺过,不管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都会宽容他、原谅他的,可是,现在,自己却只是因为一时之气而把他阻于门外,只想着不再责怪了行千里,却忘了,他才是那个更需要自己原谅的笨小孩啊!
“你家主子呢?”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下了软榻,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袍子,轻轻的拍了拍邪渊的肩膀,柔声问道。
“谦妖殿的屋顶,喝了很多酒,谁都不让近前。”血罂粟这么一碰,恰好碰到了邪渊刚刚被灼伤的地方,顿时疼的邪渊一阵皱眉,轻“嘶”一声,后退了半步。
“回去把伤口处理了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塞进了邪渊的手里,然后,转身,从小桌上抓起了那只玉质的小盒子,轻轻的抚了抚,也一并放回了邪渊的手里,“从哪里拿来的,送回哪里去,我等他亲手送我。”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七章邪冥认错'
邪渊点了点头,把玉质小盒小心的放回了衣袖,就要转身出门,却被血罂粟一把拉住,“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五十软鞭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非要挨了才舒服?”
“好。”没想到血罂粟会这么体恤下人,邪渊的眸子微微一颤,继而用出天狼族秘术,隐去了身形,离开了尊妖殿,一路走,一路想着,怪不得血罂粟殿下能这般得主子在意,这么细心,这么会照顾人的人,要让人不倾心,怕是也是难的吧!
回了谦妖殿,邪渊先是上了屋顶,悄悄的把那个玉质小盒放回了邪冥的身边,象征性的劝了他两句,才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了邪鹰的身边,颇有些责怪的说道,“让你看着主子,你怎还给他酒!”
“放心,那酒里,我兑了八成的水进去。”邪鹰浅浅一笑,温文尔雅,眼中却尽是对邪渊的心疼,“血罂粟殿下没为难你吧?可是说了,什么时候让你去领刑?”
“让我隐了身形回来的,不用领刑了。”邪渊低头吻了吻邪鹰的唇角,把刚刚血罂粟给他的那个小瓶送到了他的手里,“还给了我治疗被亡灵仙术灼伤的药,许是一会儿就来看主子了,你先帮我上药吧!”
“好。”听邪渊说不用领刑了,邪鹰自然高兴,抬头看了一眼邪冥,觉得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仍是不放心的召唤出了四个亡灵兵甲,代替他和邪冥站在那里,提防邪冥醉酒后跌下来,才伸手扶了邪渊去了偏殿上药,一边走,一边嗔怪,“明知道主子喝醉了,还那么近前,就不怕主子一失手要了你的命!”
“不会的。”知邪鹰是心疼自己,邪渊忍不住浅浅一笑,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耍赖似的让他替自己承着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主子的心是好的,只是性子急了些,等相处的日子再久一些,你就会知道,凡是他认定了的人,便是拼上一切,他也是会毫不犹豫的保护的,陛下是,血罂粟殿下是,希望,以后,我们也会是。”
“你尽乱讲!主子就是主子,我们怎么可以奢望主子的保护!”邪鹰笑着朝邪渊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嘴上虽是不肯认,心里却是已经有些信了。
来宫里这几日,邪鹰也隐隐的听影儿说起过,血罂粟殿下为了给他的仪官湘儿出气,不惜跟典录司起了争执的事,听说,是凭着陛下赐的妖王令,才没被典录司的人为难,最后,还把那个欺负湘儿的圣嬷嬷给打碎了全身骨头丢进了水牢去!想自家主子跟血罂粟殿下走的那么近,性子应也是有些类似才对!再想自己主子为了讨血罂粟殿下的欢心,竟不惜毁了两个亡灵兵甲做骨粉,更是让他感动的不行!
因为有了身子,不能着凉,血罂粟特意穿了厚袍子才出门,刚翻墙进了谦妖殿,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禁微微拧紧了眉头。
听到声响,已经把眼睛哭成了核桃的影儿忙赶过来看,见是血罂粟,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快步上前,“血罂粟殿下,求您劝劝我家主子吧,他只听得进您说的话!”
“你去睡吧,他交给我。”
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朝影儿挥了挥手,便纵身跃上了屋顶,朝邪冥走去。
“啪——”
邪冥手里的酒坛被血罂粟抢走,然后重重的丢进了院子里,摔得粉碎。
“罂粟哥哥?”邪冥微微一愣,刚要发火,转头,见是血罂粟,不禁皱了皱眉头,使劲揉了揉眼睛,躺回了屋顶上,“唔,不可能,罂粟哥哥都不要我了,怎么可能来呢,一定是眼花了,恩,眼花了……”
看着邪冥醉猫一样,血罂粟不悦的皱了皱眉,俯身,把他拎了起来,从屋顶上跳下,一脚踹开浴房的门,拖着他走了进去。
没吩咐要沐浴,所以,浴房的水池中只有冷水,血罂粟转头睨了一眼一身酒气的邪冥,一扬手,把他丢了下去。
“唔,噗,咳咳——”
被丢进全是冷水的水池,灌了几口水,邪冥顿时醒了,挣扎着站起身,狼狈的样子,惨不忍睹。
咳嗽了两声,吐出了嘴里的水,邪冥有些愠怒的朝岸边看去,见是血罂粟站在那里,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手脚并用的从水池里爬了上来,蹭到血罂粟的身边,却又不敢扑到他身上,知他有了身子,不能受凉,生怕自己身上的冷水冰到他,“罂粟哥哥,真的是你?你来了?你不生我气了?”
看着邪冥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自己,血罂粟原本就剩得不多的责怪,也顿时烟消云散,伸手从旁边拎起一条毯子,打开,把他裹了起来,扯着手腕出了浴房,回了寝殿。
“罂粟哥哥?”跟着血罂粟进了寝殿,见他还是不跟自己说话,邪冥不禁又紧张了起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低低的唤了一声。
血罂粟挥手关了寝殿的门,转头看向了邪冥,手指一动,便把他身上的衣服弄得粉碎,召出妖族植物,从软榻上拿了一条毯子过来,把他身上的水迹擦干净。
“恩——”邪冥发出了一声的低吟,似是很享受血罂粟这般帮他擦拭。
水迹被擦拭干净,还不及邪冥说什么,突然,几株妖族植物冒了出来,束住了他的手臂和腰,引得他不禁一愣,颇有些不解朝血罂粟看去,“罂粟哥哥?”
血罂粟依然没说话,就只是欺身到了他的面前,俯身,抬起他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伸手扶住他的腰,张嘴含住了他的那活儿,舔舐吮吸了起来。
“唔……不,不要……”邪冥的身子一僵,想挣扎,却因被妖族植物缚住了,动不了,想用仙术,又怕伤了血罂粟,“别……别这样……”
血罂粟的舌技极好,只一会儿工夫便引起了邪冥的欲望。
冲动被血罂粟掌握,邪冥轻轻的咬着薄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低吟,眼中,屈辱的泪水慢慢凝结,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却仍是不忍心动用仙术,伤害血罂粟。
“恩——”
许久,冲动终于被发泄了出来,邪冥的身子无力的挂着,看向血罂粟的目光,依旧带着泪,却是一声责备都不曾说出来。
血罂粟吐掉了嘴里的秽物,站起身,把邪冥放了下来,拦腰把他拎了起来,丢到了床上,翻身上床,拈起一条毯子帮他擦拭起下身来,“舒服么?”
“恩。”邪冥别过头,不看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
“开心么?”帮邪冥擦拭干净了下身,血罂粟伸手扯了另一条毯子过来,给他盖上。
邪冥咬紧了薄唇,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那你可曾想过,昨天,你这么对我,我会不会不开心?”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扯了一个软垫过来,斜倚在了邪冥的身旁,声音已是软化了不少,“而且,还是被水儿看到了被你们两人引得动情时的尴尬?”
“罂粟哥哥,我错了。”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转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缓缓的把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小腹,小声哭了起来,“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都没有想过那么做会伤害到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好了,不哭了。”感觉到邪冥认错的诚恳,血罂粟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说道,“以后要记得,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如果被那么对待的人是你,你会不会开心,恩?”
“恩!”邪冥用力的点了点头,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血罂粟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坐起身来,四处寻找了起来。
“找什么?”血罂粟自然知他找的是什么,却并不说破。
“要送给你的礼物!唔,放到哪里了呢?啊!对了!想起来了!”见旁边没有,邪冥便坐起了身,仔细的回想了起来,邪冥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跳下了地,就要出门。
“你确定,要赤着身子出门?”血罂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坐起身来,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丢给了邪冥,“不怕被人看了去?”
“唔……”
接了血罂粟丢过来的外袍,邪冥忍不住脸上微微一红,匆忙的套在身上,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工夫,便捧了那个玉质的小盒走了回来,关了门,快步走到了床边,送到了血罂粟的面前,“罂粟哥哥,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血罂粟佯装不知的接了小盒,伸手揉了揉邪冥的额头,轻声问道。
“骨粉!”邪冥得意的笑,献宝一般的看着血罂粟,“你说过的,用骨粉当养分的话,可以让那片花盛开两百年!所以,我就拆了两个亡灵兵甲,磨成了骨粉,唔,亡灵兵甲里面融了我的妖气,应能比普通的骨粉更好才对!把这个撒到你的院子里,你院子里的那些花,应不止能盛开两百年!”
“谢谢。”血罂粟小心的从邪冥的手里接过了那个玉质小盒,低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角。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八章改变'
伸手把邪冥扯回了床上,血罂粟小心的把那个玉质小盒放到了枕头旁边,把软垫丢到了一边,褪掉了中衣,躺了下来,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邪冥近前。
“恩!”邪冥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褪掉身上裹着的血罂粟的外袍,赤着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瞪大他那细长的眸子,盯着血罂粟的胸口,好奇的问道,“罂粟哥哥,宝宝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还只是一粒灵种,在这里,看不到。”血罂粟妖魅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扯过旁边的毯子,盖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我可以摸摸么?”邪冥抿了抿薄唇,紧紧的盯着血罂粟的胸口不放,仿佛只要一直盯着,就能看穿他身上的里衣和皮肤,看到灵种一般。
“恩。”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抓起邪冥的手,就要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却还不曾碰到,就被邪冥抽了回去,不禁一愣,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我手凉,等等!”邪冥浅浅一笑,往自己的手上吹了一口暖气,然后,两只手对着搓了起来,直搓了好一会儿,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试了试,觉得不凉了,才小心翼翼的往血罂粟的胸口探去,“嘿嘿,好了,不凉了!”
看着邪冥孩子气的样子,血罂粟忍不住浅浅一笑,拎着他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身子贴到了他的背上,揽住他的腰,柔声道,“不早了,睡吧,明天起了,我教你武技。”
墨风殿。
风墨夕对放在他面前的一堆零食大块朵颐,看的坐在他对面的情云不住皱眉。
“墨夕,这些东西,有这么好吃么?你都吃了一个时辰了,不觉得撑的慌么?”看着已经被风墨夕消灭了三分之一的零食堆,情云终于忍不住询问出声,“我还当你回风府一趟,会带点稀罕的玩意回来呢……”
“当然好吃了!不信,你试试!”风墨夕一边继续嚼着手里的果干,一边把一块桂花糕递到了情云的面前,“稀罕玩意儿?我家的产业,除了织布的工坊,就是铸造铁器的工坊,哦,对了,还有一家酒楼,能有什么稀罕玩意?我家能找到的稀罕玩意,皇宫里都有!”
“恩!味道确实不错!”咬了一口风墨夕递过来的桂花糕,情云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又看向了他手里果干,“你手里的那个,也拿块来给我尝尝!”
“哦,给!”风墨夕点了点头,递了一块果干给情云。
“这个也好吃!”
“你看,我说吧!”
“那个!”
“给。”
“那个也来点!”
“好。”
“喂!那个就剩一块了!掰一半给我!”
“不行!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气!不就多掰了一点儿么!”
“你那是一点儿么!”
“怎么就不是一点儿?不信把你那块拿来比比!”
“比就比!喂!你,你,你怎么把我的那一块也吃了!”
“我就吃了!怎么的吧!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真当我不敢咬你是不是!”
“嗷!风墨夕,你是狗啊!真咬!”
……
大半个晚上,墨风殿都在不时的传出风墨夕和情云两人的哀嚎,茜儿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向后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自家主子幼稚,她是知道的,可是,怎么情云殿下也跟他一起幼稚起来了?这么大的两个人,竟然,竟然在抢零食!这让她这个当仪官的,情何以堪啊!
“茜儿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家主子有些不一样了?”平儿坐在茜儿对面的椅子上,抿了一小口茶,脸上带着丝丝喜悦,因为情云大半夜了还赖在墨风殿不回,她放心不下,便找了来,可谁知,这两个主子正抢零食抢的不可开交,别人根本插不上话,“以前的时候,可是十几天都未必会说一句话的!”
“唔,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儿吧!”茜儿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打了个哈欠,“哎!还是我家主子好!从来都不会打骂我们这些下人的!”
“我家主子也不打骂下人的。”平儿很是心虚的说道,心里,却是偷偷的补了一句,他都是直接动手砍成好几块的。
“风墨夕,你疯了!你咬的是我的手!”突然,院子里传来了情云的一声怒吼,紧接着,是风墨夕委屈的回答,“唔,不好意思啊,看错了,怕你跟我抢,就,就先下嘴为强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茜儿和平儿同时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起身,快步朝院子里走去,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子,不早了,该就寝了!”
天明,邪冥缓缓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拿开了血罂粟的手,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转头看血罂粟,睡得正香。
“罂粟哥哥,你再睡一会儿吧,你有了身子,换冥来照顾你。”
邪冥勾了勾唇角,俯身,轻轻的吻了吻血罂粟的唇角,扯了扯毯子,帮他盖好,才从床的另一边爬了下去,裹了一条毯子在身上,蹑手蹑脚的到了寝殿的门口,把门扯开了一条小缝,钻了出去。
“主子,您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看着邪冥的样子,一早儿便候在小院通往前殿的门处的影儿顿时皱了皱眉头,自己主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虽说这里是自己的封殿,但也不能只裹了一条毯子就乱溜达啊!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定要被怎么谣传呢!
“嘘!小声点!罂粟哥哥还没醒!”听影儿出声,邪冥忙挥手找出了一个亡灵兵甲捂住了她的嘴,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帮我去取身衣服来,不准大声说话,明白了就点点头,我就放开你。”
突然被亡灵兵甲那满是白骨的手捂住了嘴,影儿差点没被吓的背过气去,听邪冥说只要不出声,就放开自己,忙不迭的用力点了点头。
“送到浴房来。”感觉到了晨起的凉意,邪冥缩了缩身子,转身钻进了浴房,挥手让亡灵兵甲放开了影儿,“快去,唔,然后,让所有人都到院子里来,不过,不准出声,告诉他们,谁敢出声,我就让他们以后永远都出不了声。”
不多时候,影儿便给邪冥送来了衣服,从浴房的门缝里递了进去。
邪冥三下五除二的穿戴好,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却见在谦妖殿伺候四十多人,连侍卫带厨子都已经候在了院子里,影儿站在最前,影儿的旁边,站在邪渊和邪鹰,另外两个近侍则与其他一起站在了后面。
邪冥轻咳了一声,便开始压低声音对人们分派任务。
十几个人打扫院子,务必不准有一片树叶,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万一踩了树叶滑到就麻烦了。
指派了三五个人擦拭院子里的椅子和桌子,擦拭完之后,包上软垫,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容易疲累,万一疲累了定要坐下休息,不能沾到凉的东西。
五六个人和厨子一起准备食材,务必要处理干净,煮的早膳也一定要是滋补身子的,不能使凉性的,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需要吃有营养的东西。
所有人都给自己把哑穴点了,得到允许之前,不准解开,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嗜睡,出声音会吵到他。
影儿,去领一身血罂粟穿的服饰回来,要厚一些的,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风凉,薄了对身子不好……
听了邪冥的一连串吩咐,谦妖殿里所有的人,除了邪渊和邪鹰,都忍不住黑了脸,自家主子,这是不是有些紧张的太过了?血罂粟殿下可是你的竞争对手啊!主子你不思量着怎么跟他争陛下的宠也罢了,还这般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不对,就是供祖宗,也没这么仔细吧?!
看着一众人各忙各的身影,邪渊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