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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妖御天下-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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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水本能的低头,却是意外的发现,邪冥身上的淤青,竟是完全消失不见了,不禁微微一愣,欣喜的把血罂粟也叫了起来,“罂粟哥哥,你快看,快看,冥身上的伤都不见了!”

“恩?”其实在风清水刚刚醒来的时候,血罂粟就已经醒了,只是,跟她“忙”了大半夜,乏得厉害,不想起身,才没有睁眼起身,此时,听得风清水说的话,才是慵懒的睁开眼睛,朝着邪冥看了过去,“不见了?”

“嗯!不见了!”风清水兴奋的点了点头,坐起身,索性把盖在邪冥身上的毯子全都扯了开来,让血罂粟看的清楚,“一点儿都没了!”

“唔……神仙妹妹……别……恩……冷……”正睡得迷迷糊糊,却被突然掀了毯子,微微的凉意,惹得邪冥本能的缩了缩身子,他倒是不怕被血罂粟看到什么,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侍寝了,他什么样子的时候,血罂粟没见过?

笃笃笃——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从敲的手法来看,应是灵儿。

“什么事?”虽然知道外边不可能看到邪冥被她掀了毯子,一览无余的样子,风清水还是本能的给他把毯子盖了回去,半支起身子,冲着门外询问了一句。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八章下马威'

“回陛下的话,是仙妖殿那边送了消息过来,行殿下让灵儿代为询问一下,行百岳等一行人已经到了,陛下有何打算。”灵儿停顿了一下,见里面的人没有要询问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大祭司殿下说,他跟行殿下都已经好好的反省过了,宫规也抄好了,请陛下御览。”

“还说什么了?”

风清水向后倚进了血罂粟的怀里,忍不住浅浅一笑,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出来,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怕是,也只有莫如云能了,看来,这些年,他还真是没白跟那群老东西们斗,连脸皮,都磨得这般厚了。

“大祭司殿下还说,他昨儿一夜都未能睡好,全身酸疼的厉害,心情也是不好,请陛下帮他想想办法。”灵儿从仙妖殿来的小侍女手里接下了装盛宫规的盒子,交到候在一边的影儿手里,吩咐她收好,“陛下是不是示下几许,也好让来人回去复命?”

“行百岳都带了些什么歪瓜裂枣来?”

血罂粟唇角微扬,似是随意的询问了一句。

“回血罂粟殿下的话,锦儒公子位列其中。”知血罂粟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灵儿也不跟他绕弯子,一句话便是把他想知道说的清楚明白,“此时,正与行百岳一起在妖王殿门外静候陛下召见。”

“告诉行百岳,陛下正在跟本殿下‘忙’,还未起身,让他们候着吧!”听到莫锦儒的名字,血罂粟的手本能的紧了紧,似是要把他给捏成粉末犹不能解恨一般。

感觉到了血罂粟的话说的咬牙切齿,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便是笑着把目光转向了门的方向,对门那边的灵儿吩咐道,“去,告诉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让他们先去妖王殿接引一下,若是觉得无聊,便先下两句棋,喝几盏茶……嗯,那行百岳虽然不招人待见,但终究是他们娘亲的正夫,适当的礼仪,还是要的,别让人笑话朕把他们惯坏了……”

“哦,对了,那行百岳好歹也是嫁到了莫家的,至于,他带来的那些个人嘛,既然,是要送来给朕服侍的,也算不得是什么外人了,嗯,这些话,当着他们的面说就可以了,不用避讳,以免,显得生分。”感觉到血罂粟环着她的手臂传来了微微颤抖,风清水笑着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仿佛,这话,是跟他说的一半,“你也在那里陪着吧,免得他们心急问询朕的去向,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答着尴尬。”

“是,陛下。”

灵儿恭敬的应了一句之后,便与仙妖殿来的小侍女一同回返,依着风清水的意思,去给行千里和莫如云回复去了。

待到外边的脚步声远了,血罂粟才突然翻身把风清水压到了身下,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许久,直吻的风清水几乎要喘不上气了,才把她松了开来,柔声说道,“你连问都不问那个莫锦儒是什么人,就帮我找场子,就不怕,是我没理,先招惹的人家?”

“莫说你不是那种随意找人麻烦的主儿,就算,是你欺负的他,又如何?”风清水轻轻的舔了舔樱唇,对血罂粟的突然袭击没有任何的不悦,答得,更是理所当然,“你是我的人,我不帮你,难道还要帮外人不成!”

“你这般的护短,就不怕给人在背后议论长短,恩?”血罂粟的笑得妖娆,只觉得风清水说的这句话,甚是耐听,他是她的人,不管他对还是不对,她都会偏心着他,呵呵,不得不说,这种给人捧在手心儿里的感觉,还真是不错,“那样一来,我岂不是要成了迷乱君侧的祸水?”

“你本来就是祸水!我的魂儿都已经被你勾了去了!”

风清水笑得邪恶,翻身便把血罂粟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然后,顺势骑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美得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俯身,凑近他的脸,直到了与他仅剩半寸之隔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樱唇微启,情话般的说道,“说吧,打算如何对我负责,嗯?”

“负责?为何是我负责,而不是你?”血罂粟微微仰头,蜻蜓点水般的吻上了她的樱唇,佯作委屈的说道,“我才只是勾了你的魂儿而已,你却是狠心,不但把我魂儿勾去了,还连我的身子,我的心都给占了……你说,这账,咱们又该怎么算?”

“唔,这么说来,还真是笔糊涂账。”

风清水扬了扬眉,伸手,勾起了血罂粟的下巴,低头吻上了他的喉结,“嗯,反正,要算清楚,也怪麻烦,不如,就这般的一直糊涂下去好了,偶尔,收点儿利息吧……”

“那我现在就要先收一些利息!”

血罂粟坏笑着把风清水重新压到了身下,玉指微动,在她的身子上的敏感之处调起情来,“冥,水儿要算利息,你要不要也一并来收一下你的那份?”

“神仙妹妹,这利息,是按着利滚利来算的么?”身上的青紫彻底消去,疼痛自然也是消失无踪了,所以,此时的邪冥,亦是恢复了无恙时的精神,掀掉自己身上的毯子,便蹭到了风清水的身边。

“以前时候,我只道是启言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干商,怎的就没发现,你也是跟他一路的货色?”听了邪冥的话,风清水不禁笑着调侃他一句,“不如,我把你也派去帮启言照管仙商的一应事宜,免得屈了你这大才?”

被风清水这么一调侃,邪冥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小贪心,但是,也不至于说他有女干商的潜质吧?

“罂粟哥哥,从渊那里弄来的东西,你带在身上么?”

突然,邪冥像是想起了什么邪恶的事情般的露出了一个坏笑,伸手,戳了戳血罂粟的肩膀,满脸的不怀好意,血罂粟曾经给他讲过,某种姿势的房中术的妙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她已经摆明了要给行百岳等人一个下马威,那么,便索性让那些家伙们多等一些时候好了,别的,他许不清楚,但那个什么莫锦儒,跟他的罂粟哥哥的旧怨,他可是知道的不少的!

就让那些家伙们,跟着那个莫锦儒,倒霉好了!

要恨,便让他们恨莫锦儒去!

没本事的,可以做点儿什么小纸人出来,施以巫蛊诅咒之术,有本事的嘛,大可以找个没人的时候,用被单蒙了那莫锦儒的头,痛揍他一顿!

“当然带了!”

上一次,想攻陷他一直惦记的风清水的紧致之处,被风仪君那可恶的臭丫头给坏了兴致,没能成事,这一次,邪冥也在,他倒是真真的不介意跟他一起,“顺便”尝试一下,那个他曾给他讲过,“有趣”的房中术。

听邪冥提起邪渊,风清水顿时便明白了,怪不得血罂粟突然有了那么奇妙的东西,原来,竟是他们两人跟邪渊讨来的!那邪渊跟邪鹰,乃是有龙阳之好的,自然,会有这一类的玩意儿,她怎得,先前的时候,就没想到呢!

“那……”邪冥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笑得更像不怀好意的狼外婆了一些,“不如……”

“有道理!反正你要还利息,对吧,水儿?不如,就索性,把我们两人的,一起,同时,还了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风清水抱进了怀里,让她把背抵上了自己的胸口,双腿驾到了自己的膝上,把她那下身的花蕾和紧致,同时的展现到了邪冥的面前,“在我衣袖里的金丝包里,快,去取来!”

如此的刺激,若是邪冥还能没有反应,那就是真真的不正常了,轻咽一口唾沫,邪冥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连同血罂粟的衣袍也一并拖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的翻出那个金丝小包,从里面找出那个装盛了油膏的小盒,打开,用食指勾了一些在指尖,朝着风清水的紧致之处探去,“神,神仙妹妹,你,放松一些,应该,是会很愉悦的才是……”

“嗯——”

油膏初碰微凉,风清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被血罂粟架起来的身子,也是本能的缩了缩,“冥,先,先慢,慢一些,别,别那么急……”

仙妖殿。

从灵儿的嘴里得了风清水的回复,行千里和莫如云都是不禁微微一愣,倒不是他们没想过风清水是会刁难行百岳一行人,而是,不曾想到,她会做的这么绝,这么狠!她,这是在给他们机会折辱刁难行百岳,是在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把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她这是在回答莫如云的撒娇,意思,言简意赅,她,准了,她,允许莫如云这般的撒娇,而且,表示,她,会给他们撑腰!

“看来,这一次,水儿是真的铁了心要收拾某些人了,竟是,连这般不留后路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莫如云沉吟半晌,把目光投向了行千里,征求他的意见道,“你觉得,我们,是应该依了她的意思,还是……”

“你觉得,我会拒绝这种好意?”行千里扬了扬眉,答得明白,“你不要总是把我们的水儿当成小孩子,她,已经十九岁,已经成年了!你要相信,她既然敢这么做,就定然,是有把握的才是!”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九章游戏开锣'

莫如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缓缓的点了点头,有思念,却不能相伴的时候,时光,是那么的长,而与所爱之人相守,时光,又是那么短,不知不觉,他的水儿,已经来到仙国一年了,这一年的时间,很多事,变了,很多预言,被打破了,仿佛,就只是弹指一灰间,便是,一个寒暑。如今,她,已经十九岁了。

“好吧,我……信她。”

莫如云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起血罂粟所说的,对风清水的无条件信任,不禁失意的笑了笑,在此之前,他始终都觉得,他是对风清水最好的那个人,现在想来,却宛若一个笑话,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能给她,还谈什么其他?

她会那般的依恋血罂粟,不是没有道理的,绝世容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堪得上这个赞美,不惜一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都能做到,只是,血罂粟是不同的,他们,会去跟她讲所谓的道理和原则,而血罂粟,却是以她为道理和原则的,她,是他的底线,只要是她想要的,喜欢的,只要,对她不会造成伤害,他,都会答应,财富,权力,地位,于他,真的都是过眼云烟,不似他们,对这俗世,还有所牵绊。

行千里浅笑着点头,看来,血罂粟真的是有着不知不觉的改变周围人的力量,从文启言,到邪冥,再到莫如云,无一,不是别人谁都教训不得的硬骨头,而到了他的手里,却是连教训都不需要,就能自己乖乖的识得错误,改正不足。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执行吧。”行千里缓缓的站起身,朝着灵儿挥了挥手,“灵儿,让行百岳他们先去妖王殿的前殿等着,恩,对了,把窗门都打开,散一散火盆的炭火味道,免得怠慢了客人,我和云儿稍后便到。”

一句话,听似态度恭敬有礼,但实际上,却是恶毒的很。

妖王殿用来取暖的炭火,都是用妖檀的木心为材料的,燃烧起来,只有淡淡的檀木清香,哪里来的炭火味道?而且,这已是入了冬的天气,把妖王殿的所有窗门都打开,那根本就是摆明了在折腾人的!

妖王殿前殿,是个正十八边形的构造,共计十六道窗户,两道门,除了前后各有一门之外,每面墙上,都有一道窗户,如果,依着行千里所说的,全部打开,那就等于是让整个妖王殿的前殿变成了一个大筛子,四面八方,哪怕是有一丝风,也能吹得进去的,不管是待在大殿里的那个地方,都要比在外边站着,还冷。

“行殿下,这连日来的炭火熏烤,妖王殿的地毯也有些变得污浊了,您看,要不要也一并撤下去,让人织一条新的?”灵儿可是得了风清水的示意,来帮着行千里和莫如云出主意,给行百岳使坏的,所以,自然是要充分的发挥作用,“还有,行礼用的垫子,自陛下回来仙国之后,就没有更换过,今日有了客人来,是不是,也让人去准备几个‘新的’来?”

“你觉得,陛下的吩咐里面,有这样的意思?”行千里微微扬眉,没想到,灵儿竟会主动帮他们出坏主意整人,浅浅一笑,朝她看了过去,他倒是要弄明白,这到底是灵儿自己要帮他们,还是受了风清水的示下。

灵儿自始至终没有抬头,低眉顺眼的样子,仿佛说的一切,都是公事公办,“回行殿下的话,陛下,特意嘱咐过,让灵儿留下来,帮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思虑周全,虽然是两位殿下的‘亲族’来人,她也是足够宠溺两位殿下,但是,这许多的礼数,却是不能偏废的,免得被旁人听了去,笑话是她把两位殿下惯坏了。”

简简单单的一席话,却是明言了是风清水的指使,这使得莫如云的心里更有底气了几分,亲族,呵呵,好一个亲族,他们的娘亲的旁的男人,外加那男人所生的,跟他们没有一丝血亲的畜生,也算是他们的亲族?好吧,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他再不领情,可就是太不识趣了!

给行百岳冠上一个亲族的名头,无非是要让他行亲族的半礼,而这半礼,却是极其微妙的!全礼是跪,半礼却只是屈膝,若是时间短,当然是半礼有面子,可是,若是时间长的话,呵呵,这半礼,却是要比全礼遭罪的多的……试想,双腿并拢的马步,该是个什么滋味?莫说是行百岳这样的仙术师,便是抓一个同境界的修武者出来,蹲上小半天,也是同样会半个月都走路腿软的!

风清水,这分明就是要给行百岳一个下马威,告诉他,他再大的本事,也只是一个奴才,而他们,是主子。

“那就依着陛下的意思办吧。”

莫如云打了给哈欠,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虽然,昨夜不曾好睡,身体有些乏,但在听了风清水也是在帮着他们收拾行百岳的之后,却是蓦地轻快了不少,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抵,也就是这个意思,“我和哥哥才刚刚睡醒,自然是要梳洗一番的,你让他们先去妖王殿前殿候着吧,我们用些早膳,再喝盏清心茶,便过去。”

“是,大祭司殿下。”

灵儿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她本就是极其讨厌这个行百岳的,上一次的战争,若不是他患得患失,不带兵增援前军,就不会出现被鬼府连下三城的逆境,或许,她,也就不会成为孤儿,此时,还有父母兄姊的慈爱,也未可知,须知,她的家,原本,就是在那第一座被攻陷的城里的!父母兄姊,亦是为了保护先王陛下撤离,而与城里的其他人一起,对仙国,尽忠的。

都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却是不曾想,她这个小女子,也有如今日这般的,给亲人们报仇的机会!她的确是没有本事把行百岳给砍了,但是,要论收拾教训什么人,她,可是一点儿都不会比旁人差,金狼族的博学,在她的身上同样体现的完美,那诸多的折腾人的法子,她可是在书籍上,看过没有万种,也有八千,此时,若是用出来,说是厚积薄发,怕是,也不为过。

谦妖殿。

一番纵情的疯狂之后,风清水疲倦的瘫软在了血罂粟的怀里,任凭血罂粟和邪冥如何意犹未尽的舔吻她的身子,也不想再动半根手指,刚刚,真的是她从未享受过的极乐,两人一前一后的攻占着她的花蕾和紧致,配合默契的此进彼出,变化莫测的速度,以及……银迷至极的调情话语和碰触,让她直入了云颠数次,耗尽了周身的力气。

“你们这两个妖精,可是要害惨了我了。”

风清水语带抱怨的戳了戳邪冥的额头,又用臂弯碰了碰血罂粟的心窝,“我一会儿还要去见人呢!被你们这般的折腾的一顿,还如何能走路?!”

“没关系,我抱你过去。”血罂粟满足的笑,刚刚的征伐,真真是让他足够的热血沸腾,虽然,也曾在房中术上看过,道是这种姿势滋味美妙,但却是不曾想,竟是能让他也能这般的忘情驰骋,不忆今夕何夕,“我可不似某人,一准儿的三天腿软下不了床。”

一句话,直指邪冥,却是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他只是在逗他,看着他皱着鼻子撒娇的样子,就仿佛是,多了一个可供宠溺的弟弟。

“罂粟哥哥,你又笑我……”邪冥果不其然的皱起了鼻子,撒娇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恨不能上去掐一掐他的脸,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才好,“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没能只是个所以然来,倒不是邪冥词穷,而是,他自己也知,逞能是没用的,别看现在的他还能腻在风清水的身上占便宜,明天,不,怕是用不了等到明天,他就要腿软的床都下不了了,更更让他觉得不好意思的是,以他对自己身子的了解,血罂粟说的三天,完全,就是已经很往少里说了,真正算起来,要完全恢复正常,无障碍的使用本阶仙术,怕是,至少,也得五天。

“水儿,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莫锦儒是谁?”

血罂粟伸手戳了戳邪冥的额头,示意他安静一会儿,便是低头吻上了风清水的后颈,柔声问道,“也不问,他到底跟我是有什么仇怨?”

“好奇心自然是有的,但是,我相信,你不说,定然是有你的理由,我不会勉强你做不喜的事情。”风清水笑着缩了缩脖子,答得很是随意,“千里哥哥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尝试着去让别人把旧伤拿给你看,须知,旧伤,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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