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人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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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辆粗大壮实的马车慢悠悠地钻入眼帘。马车上,粗壮憨厚的马夫一脸的欢畅,望着身边一身灰衣头戴毡帽的瘦弱年轻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那淡泊如水的灰衣小子压低的帽沿上不时露出一丝浅淡的微笑,看不清眼睛鼻子,只感觉那精致柔滑的嘴唇是如此的樱红细腻……此时,只见坐在前辕的灰衣小子轻轻打开一个油纸包,一个肥厚的烤鸭便那样轻轻显露出来,灰衣小子对着肥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嘴角还流着口水……狠狠地拽下一个肥嫩的鸭腿轻轻递给赶车的粗壮男子,男子一声轻笑摇了摇头,随后又有手臂轻轻挡了一下他的小手,灰衣小子索性便把肥厚的鸭腿一下子噙在了嘴里,又撕下一大片肥肉轻轻地递给了赶车的男子,男子飞快地接过,一下子塞进了嘴里……
灰衣小子拿下嘴里的鸭腿,似是嘿嘿地一笑,便放进嘴里,狠狠地一扯……那动作恣意畅快简直跟某人……
龙珏心里一跳,眼睛一眯,顿时那灰衣小子撕扯肥鸭的动作便和镌刻在心里的‘某人’毫没形象吃肥鸭的动作轻轻地复合在了一起……
“安平,快,看看楼下赶着一辆大马车的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不知为何,龙珏的心里一阵狂跳,嘴里说着,不等安公公回过神来,人便已狂风般地掠下了楼。
“哎,皇……”安公公一个轻呼,便又飞快地捂住了嘴,四下一看,脚下一抬,顿时没了踪影。
大街上人来人往,瞬息之间再不见那悠哉赶着马车吃着肥鸭的两人……
龙珏的心里一片烧灼,“安平,赶紧派人到四个城门,我要知道今天赶着一辆粗大马车的人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安平,给我撤查这条街,我要知道是哪一家曾经进出过一辆粗大的马车……”
“安平,若是今天查不到,你就不用回皇宫了……”
一声声急迫的话语,烙在安公公的心里成了摧命的符咒。
皇上一脸的焦灼狂热,四处不停地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似油煎,“自己绝不会看错,许久以来,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个无眠的夜里他都不知在心里刻画了多少遍……”
“是,老奴遵旨……”安公公一声遵命,一个手势,隐在四周的人便风一般散了开去,“一向冷静的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安公公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望着依然站在人群中冷冽狂野的皇上,心里一阵紧迫。
‘搂香居’雅间,卢老板跪在地上,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原来天天到自己酒馆喝酒的便是当今圣明睿智的‘锦圣’皇上,难怪‘她’刚走,皇上便洞察了一切……”
皇上龙珏倒背着双手,站在窗前一阵冷冽狂野,望着空旷湛蓝的天空和脚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似大海狂潮,此时除了她,眼里心里再容不下任何一点……原来她一直藏在山里的酒坊里……
“他们果真只是两个普通的送酒师傅吗?”许久,皇上不含任何感情话一也,卢老板顿时一个冷颤。
“回皇上,的确是两个普通的送酒师傅,如今,快过年了,山里的大师傅们都回家过年了。只留了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师傅在山里看守着酒窖。如今,皇上订的葡萄酒太急迫,我也是没办法,只得麻烦两位看守酒窖的师傅给送过来了……”卢老板虽面上冷汗直流,但心里却还算明白,说出的话也清晰明白。
“他俩以前是否进城里来送过酒……”皇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波涛翻涌,难以平静。
“从来没有,小人也是今天才刚见过他们俩……”卢老板嚅嚅小心地说。
龙珏一个转身,脸上一片冷硬,不动声色,望着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卢老板,心里一阵愤怒,“哼,你的酒楼还是她帮你开的,你会不认识她……看来你们都护着她,都不让朕见她……哼……”龙珏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下去吧……”皇上一声冷冽,卢老板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皇上并未认出她……”卢老板心想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放下心来,一身恭敬道,“小人告退了……”
“慢着……”卢老板刚刚走到房门,皇上冷冽淡漠的话语便又响起……
“啊!皇上,这……”听了皇上的话,卢老板一个心颤,满脸的为难,冷汗直流,望着房内一身威严不可抗拒的皇上,嚅嚅地低下了头,“小人遵旨……”许久,卢老板一声叹息,轻轻地退了出去。
“哎,不知这次还能不能保住你……”卢老板有些丧气地低着头,一声叹息,心里无限感慨!
第四十九章 再 次 送 酒
昨儿的一场冷雨不期然地下了整整一夜,要不是昨儿个和二师兄赶得急,止不定还没进山便被淋在了路上。虽说锦绣一年的气温也不会相差太大,顶多比往常多加件夹衣,但山中毕竟有了冬的寒意。虽没象往年的那场罕见的大雪一样冰寒彻骨,但是整个山坳却早已收起了绿的深意,萧索枯黄已占据了整个的画面,估且这就算是冬天了吧!
千寻站在酒窖洞口望了望群山远黛,阴沉铅灰一片,黑褐色的山石便是整个冬天的全部。昨儿的冬雨带来的潮湿还依然浓厚的让她心情说不出的颓废,师傅的那几坛老酒到底藏在哪儿了呀?都找了半天了,哪一坛都没有特殊的‘十’字,该不会是二师兄记错了吧?难道师傅他老人家又挪了地方?听七师兄偶尔说起过,师傅的那几坛老酒好象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一个地方,现在连七师兄都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找到呢!唉,算了,还是再找找吧,要不然刚下过雨,山路泥滑,连个好去处也没有。要不然往年她还能在山坳里找几颗酸枣吃。今年就别想了,下了几场冷雨,山涧是越来越泥泞了,二师兄铁定是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出去的。想到这里,千寻叹了口气,随转过身,朝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酒坛走去。
“小师弟,小师弟,我们今年真是倒霉透了,你说这卢老板气不气人?”千寻刚走到洞口,二师兄粗豪烦躁的声音便风风火火地飘了进来。随着一股凛冽的冷气贯入,二师兄铁塔般的身躯便已矗立在她的面前。
她微一皱眉,“二师兄,又出了什么事?”
“唉,别提了,怨不得大师兄说那个卢老板不是个好东西。这不,昨儿刚送了酒,今天又着伙计来说让我们再送二十桶过去。你说气人不气人!昨儿下了一夜的雨,山路已然难行,别说驾车送酒,就是步行出山也不容易!他倒好,着人来说一声,我们便得巴巴地给他送去。我说他昨儿个怎如此热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师兄说得一点都不假,他成心不让我们过好年,我们偏不给他送!气死他!”二师兄骂骂咧咧地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送信的伙计是怎么说的?这二十桶的酒需要什么时候要?”我略一想了想,这大年关的,昨儿又下了雨,若没有特别的急需,卢老板是不会这么急着差伙计前来的。山路不好走,我们下山可不容易呀!
“嗯,对了,送信的伙计到说了句,说什么,好象是什么‘锦瑜’郡主要回锦绣省亲,皇上要在‘搂香居’为她接风洗尘,这酒怕是为‘锦瑜’郡主准备的。还说越快送越好。真是的,山路如此艰难,这不是难为我们吗!”二师兄愤愤地说。
“什么?‘锦瑜’郡主?那不是雪姐姐吗?雪姐姐要回锦绣省亲了。这是真的吗?”我喃喃自语,不知为何,听了二师兄的话,我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里却依然涌起万般变化,眼里薄雾朦胧,一把抓住二师兄的衣襟,急急地问道,“二师兄,你可听仔细了,是远嫁南月的‘锦瑜’郡主要回来省亲吗?送信的伙计是这么说的吗?”
“小师弟你怎么了?送信的伙计只是说‘锦瑜’郡主要回来省亲,至于是不是嫁到南月的那个我可不知道。伙计也没细说。小师弟你怎么一个劲的发抖呀?该不会是病了吧?脸怎么如此差?”二师兄一改愤慨,慌忙抓住我不停地问道。
“二师兄我没事,我们要去送酒,不管山路怎样的艰难,我们都要去送酒,我们一定要去,二师兄你会帮我的,对吧?”我语无伦次地冲着二师兄嚷道。
可能从未见过我如此激动失常过,二师兄有些害怕地看着我说,“小师弟,你别激动,好好好,我答应你,明儿一早咱就套车去送酒。小师弟你可别吓我?你可不能出事,你若出了事,师父师兄们回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二师兄一脸的恐慌,望着我,眼里是深切的关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激荡,婉尔一笑,“二师兄,我没事,明儿山路泥滑,一切全靠你了。”
“只要你没事便好,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二师兄望着我憨憨地说。
深夜,一弯冷月当空高照,整个山涧一片寂静清冷。我静静坐在山头,心思如潮,清冷酷寒的夜风吹过,抑不住心中不断窜动的思念和痛楚。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成了绝痛!本以为,三年的时光,无休无止的劳作早已让麻木不堪的身心结成了厚茧,谁知不经意的一划,里面依然鲜血淋漓,脆弱不堪!原本以为昨日的种种早已随风而逝,却不知它们早已钻入身心,沉淀在血肉之中,蓦然袭上心头,依然生动鲜活!仿佛那撕心裂肺,剜动身心的痛楚依然就在昨天……我痛苦地俯在膝盖上,任由泪水拌着夜风甘畅淋漓地挥洒。无力去改变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那深深的无助感如漆黑浓稠的月夜紧紧把我包围,命运如此捉弄,前生今世又有何意义?
当年,容华宫,早已遥遥欲坠的我终于在迈出宫门看到哥哥的一刹那昏倒。一头华发在哥哥用马车送我回姑姑的路上便已脱落,不知当时是怎样的心伤才能让它如此的绝绝!隐约间只记得当时哥哥把我从马车上抱下时,竟心疼悲恸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姑姑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从此泪水便没有干过。姑夫浑身颤抖地站在那里,强忍的眼中早已溢满深深的悲愤哀凄。
人生无常,造化弄人,是我用情太深,伤了自己,也害了家人。从此,姑姑的一条锦带遮住了我额前的美人痣,我一头扎进深山里,古千寻死了,我便成了众人眼中从不惜力干活的光头小师弟。无名无姓,轻的象一缕风,贱得象一根草,师傅叹息,每每望我的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疼惜。
三年了,我早已忘却了自己是谁!我的眼中仅是山是酒,是一年四季山中变幻无常的景致。是春暖花开时万物吐蕊的感动,是秋收硕果时落叶缤纷的明悟,是师兄们光着膀子挥洒汗水的激昂,是疲累时躺在草丛里一睡到天亮的甘畅。三年了,山间的一切艰苦劳作占据了我所有的身心和思绪,累的时候,你只想吃只想睡;闲的时候,你只管把自己当成酒仙酒鬼;欢畅时,也能与师兄们扛上一膀子;愉悦时,也会在师兄们黄色的段子上吼上一声笑。这种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粗野生活让我深深地倦恋和欢悦。原本瘦弱不堪的身躯也变得象韧草一样坚强挺立。明跃说,姑姑如今是笑着为我做布鞋和夹衣,我珍惜在心,从不舍得穿。我从不让姑姑进山来看我,我怕我们都承受不住地难受。
如今,王义、李官进了边关军队,驻守在北疆。听明跃说,王义勇猛强悍已当上了骑兵小队长。师傅知道了,一天到晚高兴得合不拢嘴。而王影、张平进宫做了侍卫。唯独明跃和最小的马伟依然在武学院,明跃如今已然长大,风度翩翩,俊美温润的容颜下蕴着睿智和沉稳。马伟轻功最好,每次在山尖上飞一般的疾风掠影时,我都禁不住拍掌叫好。每当此时,我才觉得自己不是来去无痕的一缕风,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有些亲情的温度,还有些让我不能撒手而去的牵绊。大家心照不暄地守护着我,默默地维持着这得之不易的安宁和平静。哥哥从未来看过我,我知道,我的所有都会纤毫不错地落入他的眼中心中。他的坚守,便是对我的成全!
可现在,雪姐姐的蓦然到来,就这样轻易地打破了我苦心经营的宁静和淡泊。那带着激动、痛楚、思念、牵挂、欣喜的情绪一下子击中了我。原来我的心还能有如许的波动!从来以为冷冻的不再有热度,哪知冰封千里的雪疆之下却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奔腾热浆。原来我的心从来都不冷!想见她的心在一瞬之间竟是那么的强烈,激荡的让我难以自制,今夜难以安眠!尽管那往日的情谊牵扯出来的痛象纵横交错的藤蔓,轻轻一扯,便是那万劫不复的苦痛我也在所不惜了。
雪姐姐,你一切可安好?
送酒的路上,不知为何,心生害怕了。很怕这一去便不会再有往昔的平静。只是想偷偷地看一眼,并没有太多奢求。就象一只需要温暖的爬虫,只需一线温暖便足够了。所以,当一只小小的青虫为了躲避寒冷滑进我的口袋时,我怜惜地拍拍它,轻柔地说,“放心,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所在,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搂香居’,当我和二师兄两脚泥泞,异常狼狈地出现在后院时,卢老板精于世故的脸上也不禁动容,眼里泛起的潮气,让他忙不叠地吼着伙计搬下满车的酒桶。“山里路滑,真是难为二位师傅了。今儿就歇在本店吧!年关也快到了,街上热闹的紧,二位吃过酒饭可上街逛逛,如今这市面可与往日不同了,繁华似锦,更胜往昔。”卢老板说着,两眼始终小心奕奕地望着我,仿佛这些话只是专门对我说的。我垂下眼帘,心思如潮,卢老板肯定是知道雪姐姐应该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只是我该怎样相询才好呢?正觉为难时,卢老板仿若不好意思地说,“不瞒二位说,这酒要的如此之急,确是因为本店三天后要接待远道而来的‘锦瑜’郡主。皇上下了旨,要在此为郡主接风洗尘。‘锦瑜’郡主远嫁三年,此次前来,既是省亲也是代表南月向我皇拜年朝贺。皇上胸怀广阔,要与民同乐,所以要在本店为郡主大庆三天,也显示我朝对南月的重视和诚意。二位不防留下来,也亲自体验体验这难得的欢庆。”卢老板说完,望着我充满感激的泪眼,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惊喜交加地低下了头,平复心中激动的情绪,“承卢老板好意,那我们就捣扰两天了。郡主到来的当天我们看一眼便回去,绝不会给卢老板带来任何的麻烦。后院若有闲置的空房,烦劳卢老板安排一间,只要能让我与师兄二人容身即可。”
“师傅说哪里的话,若是看得起我卢大,尽可在此住下,这里以后便是你们的家了。”卢老板真切地对着我说。
我眼含薄泪微一点头。
酒足饭饱,卢老板在后院安排了两间上房,我和二师兄便安顿下来。“小师弟,我们真的要在这住下吗?若是师傅知道了不会骂吧?”房内,二师兄一脸担忧地道。
“二师兄,你放心,我们只在此住三天,师傅怪罪下来由我顶着。这次住下,也不是非要看什么郡主,只是年关到了,我们也趁此机会上街置办些年货,你也该置办几件称心的衣衫不是吗?锦川城变化很大,我们也见识见识。逛逛街,听听戏,说不定还能为你捡个媳妇呢!”我轻松地对着二师兄说着,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轻松,这三天如何轻松得了?只是我心里还有点私念,我想回家看看,不知哥哥和香云怎么样了?哪怕是在门口偷偷地望一眼也好呀!三年了,真的很想他们啊!
“嘿嘿,媳妇倒是不必了,不过我还真想听听戏,小时候,常听爷爷说起过唱戏的一些趣事,只是我从小便围着酒缸转,从来没机会进城见识过。”二师兄坐在桌边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一听,心一动,拉起二师兄便往外走,“走,二师兄,咱们这就听戏去。”
出了‘搂香居’的后门,我和二师兄望着暄腾不止,川流不息的人群不仅有些茫然了,正如卢老板所说,今日的锦川城已非昨日所能比,这两次匆匆地到来竟没有仔细地看看它。如今放眼望去,其繁华昌盛的程度已远远地超出了我的想象。短短三年时间,它竟有了翻天复地的变化,让我不仅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轻叹一声,便拉着二师兄匆匆溶入这欢腾的人流中。
此时,‘搂香居’后门对面的阴影处慢慢地踱出一个人来。如柏杨般修长挺拨的身躯冷冽地夹裹着一身的高贵傲气,华美精致的紫色腾龙锦袍在阳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气宇轩昂,光彩逼人。狂放孤傲,不可抗拒的气势一下子透体而出,让人简直不敢直视。此时,那俊逸非凡,邪魅桀骜的容颜下一双乌黑亮泽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那个灰衣布帽的纤瘦身影。冰冷久痛的眸子里慢慢地溢满了薄雾,倒背的双手中,精美的折扇已被颤抖的手生生折成了两段。不是不敢相见,只是心太苦,又怕是南柯一梦,让他又情归何处?夜夜梦醒十分的揪痛生生撕扯着他的心,不愿梦醒,只盼梦圆。
身旁的安公公小心地上前,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老奴派人……”“不必了,她是朕的,你们都看到了,此生朕绝不会再把她弄丢。”龙珏坚定地说完,非 常(炫…书…网)意味地转过了头。身后,腰挎宝剑,一身暗红锦衣的王影和张平正不停地翘首远望那个早已消失的身影,眼中的惊喜映在年轻俊朗的脸上一目了然。皇上冷哼一声,二人蓦然回过神来,待看到皇上那充满挑畔意味的眼光时,二人不由大喇喇地咧开了嘴巴,“皇上,你看到了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看到。”“哼,臭小子,还敢跟朕打哑谜!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朕,以为朕不知道?哼,早晚有一天,朕非得好好地修理你们不可!”皇上说完,随转过了身,眼含笑意,向着那消失的刻骨铭心的身影走去。
第五十章 逍遥阁
遥遥记得,锦川城最大的戏院‘风雅楼’是在安平街上呀!怎么走了两圈都不见那巍峨烫金的牌扁。高大气派的楼宇倒不少,但大多不是玉器店便是绸缎庄,鳞次栉比的粮店、杂货店、药铺、兵器店、胭脂坊、茶楼、酒肆、字画店一家紧挨着一家,那繁忙殷勤的店家和川流不息的人流,让我不禁有些气馁。我捶捶脑袋,心道,早知道该让香云带我来一次就好了,这‘风雅楼’可是很出名的戏院,以前它明明就在安平街上,怎么现在会找不到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