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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之美人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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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珏一个鬼魅的闪身便没了踪影。“哎呀,救命呀!你别抓我呀!我只是梦游,可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桃花深处,娇呼连连,一片桃花纷扰中,两个戏耍玩闹的身影,一声开心荡魄的笑声。惊扰了花魂,烙进了心魂!




第六十章 不染红尘

  这一天,天还未亮,我便打开了大门。今日师傅轮值,得早早地起床到前殿换勤。刚伺侯师傅洗刷完毕,我便端起铜盆往房外走去。刚到房廊前,濛濛气色中,庭院的榕树下正侧站着一个一身灰衣的人,略显单薄的身影修长俊逸,隐约朦胧的侧颜却是愣角分明的雅致,望着他倒背着双手却似是一身置身红尘之外的飘逸淡泊,我心不由一动,皱紧了眉头,似曾相似的感觉让我的心不由波荡起伏起来。他微一低头,便轻轻转过了脸,“当啷”一声,铜盆坠地,我摇摇晃晃后退一步,无力地倚在了房廊上。
  “寻儿,怎么了?”听到动静,师傅肩上还披散着衣衫便跑了出来,望了我一眼,便转头望向庭院,待看清站在院子的人时,师傅也不由浑身一震,嘴里不由自主,“义王爷……”那一刻,我直感觉泪眼葱茏,天旋地转,眼前一切真实却又混沌不堪……闭上眼,任泪水狂流,相思成痛的日子里,分分秒秒的都在期盼,然而相见时却又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让人难以承受!我椅在廊柱,心似窒息,狂乱纷然,浑身轻软的象被抽掉了所有的精力般颤动不已,手脚冰冷,站立不稳!师傅转头关切地望了我一眼,轻声一叹,复又急急套上衣衫奔了下去,“石钧见过义王爷。”“石太医不必多礼,请起。”他虚扶一下,声音淡淡,望向我的眼光轻柔飘逊却不含任何的情愫。仿若一游历人间的淡定老僧,看尽世间百态,祥和的眸光中始终有一种看破红尘置身世外的恬淡,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那种身在红尘却不染红尘的通透让我的心一下子清醒过来,仿若我再儿女情长便是亵渎了他……许是曾经的两心相许魂魄相通,那片刻的相视我却一下子读懂了他,那柔柔亮亮关关切切的目光中却再也无关风月了……我呜咽一声,悲情透体,心一下子揪得很紧……怎能相忘?怎能相忘?可又不得不相忘……人生最痛是情伤!许久,我强提一口气,抹下一脸的泪水,再次相对,却也是心正身直,轻风明月的清朗……两心相照,清清白白,云淡风轻……
  人生无常,咫尺片刻却已是人间相逢不相爱的遥远……
  “王爷,药材已经取来了。”此时大门口一青衣小童肩挎一个大箱子轻轻而言,他淡淡一望,轻一点头,便对着师傅说,“找到了一些药材,兴许对石太医有所帮助。”师傅点点头,默然,轻一虚让,两人便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我始终倚在房廊泪光闪闪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经过我身边时,他微一停顿,轻轻一望,风霜浸染的眉峰眼角一丝淡淡相熟的温柔,我又止不住一阵酸涩纠痛,蓦地转过头,流尽泪,不看他。
  “义王爷,这是……”许久,师傅喃喃不解的声音,我抹下脸中的泪,便望到软榻的小桌上已大大小小堆满了不同形状的玉盒及锦带。他不说话,一一打开了玉盒解开锦带。师傅双目圆瞪,目光灼亮,难以自信地结结巴巴道,“义王爷,这,这,这些个可都是世间难求的珍宝,你是怎么弄到的?”他抬起头,目光平静,波澜不惊,“石太医可看看,这些个东西对寻儿的病可有助益?”师傅听完,木木转头望了望我,复又脸色复杂地望着他,“义王爷,有心了!”师傅沉叹一声,喃喃道,“北蛮的圣雪莲,不仅滋补身心且能溶解百毒,一直为北蛮皇室所独有,一生当中也没几人能有幸见到,真真可遇不可求!南月的红颜烈果,更是生在密林深处,毒障孕育,险象环生,世间更是无人能采得!民间传说,食一口红颜烈果,今生便红颜永驻青春不老……还有这些个人参,灵芝,仙草……吸日月之精华,育天地之灵气,义王爷义薄云天,石钧感佩于心!”师傅感动肺腑的一席话,也让我心立时纠结起来,原来这些年,他抛却红尘富贵踪影全无,竟只是为了我跋山涉水历尽千险地寻得一些罕见的药材……这份情义,叫我今生何以相还?“一头情丝染白发,龙义触目惊心,这份情真,龙义今生又怎能相安?”他喃喃低语,望向我,眼神轻柔又灼痛,片刻,复又淡泊明静,不染尘埃。“唉,义王爷,往事已矣……有了义王爷带来的这些灵药,寻儿的一头青丝再不是难事!”师傅对他郑重地言道。他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倚在廊柱,无言,转过身,冰心似玉,望着远方青黛如画的天际红霞光彩绚烂,一轮红日正喷薄而出,刹那间,黑暗混沌的大地一片光明普照,世间万物象新的生命轮回般复又清新夺目生机昂然。我闭上眼,仰起玉颜,默默感受阳光普照的万般纤柔绚烂,心去腐生肌,仿若重生般清新通透。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脸上一片温润恬淡。身旁,他一身金光照体,仿若天人,一双悲天悯人的眸子里更是无悲无痛的平淡!此时,并肩而立,心有凄凄然,共望一片天穹旭日,心竟比天高海阔。无声胜有声,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感受着对方读懂着对方。其实,什么都未曾改变过,此刻我便是他,他便是我。依然的相惜相溶,依然的骨子里镌刻着对方彼此的影子,只是那已无关风花雪月的浪漫,那是一种溶入骨髓魂魄相牵的默契。今生,他似一缕风我便是一片云,彼此相连却又各自走着自己不同的路,相望相知不相守,却也是幸福满足的一辈子!
  




第六十一章 上药

  义哥哥的到来,使整个后宫掀起了千层巨浪。太皇太后抱着他失声痛哭,情真意切!兰太妃欣喜若狂,病仿若一下子便好了。皇上虽没有太多的悲喜表现,却也是不轻不重地赏赐了许多的东西。义王妃更是满面春风,光彩照人地天天往宫里跑。一时之间,整个皇宫一下子被惊喜所冲击,内心深处,似乎那曾经撕心裂肺人断肠的往昔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的葱绿出神,似乎皇宫所发生的一切根本与我无关一样,心波澜不惊无比平静。冷眼旁观,那嘻笑喧闹的背后又有几分的真情?义哥哥两袖不惹尘埃,又该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眼前的一切?当初的阴差阳错,一夜情长,‘锦瑜’郡主李玫儿却为义哥哥生下了一个儿子,如今小龙湛也两岁有余,孩子纯真无邪的眼睛又该怎样去相识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呢?兰太妃娘娘抛却荣华富贵,独自幽居,费尽心力地照顾着她们母子,义哥哥平淡无波的内心能否体会到兰太妃的良苦用心?竹本无心,却怎奈又节外生枝?行走红尘万丈,谁又能真正地做到两袖清风不沾花香片片?义哥哥再无心,却也只怕不能独善其身置身世外了,只是身在其中,心却早已不知遗落何方了!
  我静静地趴在桌上冥思暇想,心轻轻淡淡,一扇宫门却也为我遮挡了一世的喧嚣欢闹,我默默守着自己的方寸之地,却也兜住了一身的孤寂落漠。此生,我再也不能与义哥哥手牵手肩并肩地站在人前笑看风尘了……他的未来再不会有我。想到这里,我亦禁不住心酸涩,鼻子一吸,望着窗外,拿起笔轻轻写下:“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掷下笔,把头又轻轻转向了另一边慵懒地趴在桌上。
  自此那日之后,师傅便和几位老太医利用义哥哥带来的灵药为我重新配置了药方,外敷药膏,内服汤药。头上涂抹着厚厚的药膏,再不能戴帽子,我只好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师傅说半月之余便会好。于是,这些时日,我吃饭睡觉活动都在自己屋里,而且都是尽量地趴着,要不然,一直起身子,未干的药膏便会顺着脖子流下来。说来也怪,那凝稠的药膏已明明牢牢地敷在了头上,但只要你直起身子,倾刻它们便都会化为薄水流下来,有几次师傅都心疼地直狠狠拍打我的脖子,没办法,我只得一天到晚地趴在床上,桌上,榻上……起先身子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慢慢的,头上一涂上药膏便凉风嗖嗖,似乎身体七经八脉的毒气热度全都被吸到了头顶上,紧跟着,身体五脏六腑热躁难耐,热汗淋淋,似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嘴巴拼命地呼吸,明显地感到身子的气流随着躁热的毛孔一点点被挤出体外,渐渐地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通透,感觉中纤细的身子似乎已经透明了般,耳聪目明,六识感官也越来越异常敏锐。晚上,趴在床上睡不着,只要静下心去,便能听到远处侍卫踏月而行的脚步声,甚至草丛中几声虫鸣我都能数得一清二楚!几分烦扰,世界仿佛一下子闯进了我的心里,清晨露珠滚落的声音都能把我惊醒,小草拨节生长的嘎吱声,树叶坠地的沙沙声,甚至连晚上青冉翻了几次身,放了几声屁都能明白无误地传入我的脑中。一瞬之间,我竟与整个的世界万物同呼吸共生长了。但是这一切也快把我逼疯了,向师傅诉苦,师傅呵呵笑着,“傻丫头,这些个灵药已为你洗筋易髓,重新锻造了身体。孩子,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你已经脱胎换骨,重生了……”师傅意味深长地话语。“师傅,我不要,晚上青夜又磨牙了,我睡不着都快被他折磨疯了。”我苦着脸说,“啊,我哪有?师傅,青芫姐姐是不是被治魔怔了?这几天,她看我和青冉的眼光是越来越不对劲了,简直就想把我们吃掉一样!师傅,再这样下去,青芫姐姐病没治好,我们都要快被她眼光杀死了!”身旁,端着药碗的青夜听我说完,立时跳脚起来,嘴里夸张地大嚷着,末了还不忘把旁边木讷的青冉扯了进来。青冉翻了下眼皮,嘴巴一扁没吭声,“哈哈哈……”听了青夜的话,师傅直起腰板竟开怀大笑起来。
  师傅告诉我,只要感到头上的凉气没有了,那便是该换药的时候了。可这需要换药的时间却随着我体质的变化而改变着。刚开始时很频繁,慢慢地时间却拉长了。起初青冉还乖乖地守在我身边,时间长了,看我越来越不耐烦,他竟懦懦地找个借口跑掉了。“这小子,我就知道不可靠!”我嘴里哼哼,想着青夜话,怕是青冉也害怕与我独处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皱着眉头苦笑着,该不会我现在变成老妖怪了吧!我这样促狭着自己,待头上的凉气一顿,我便摸索着为自己上药来。片刻,房门轻响,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一动,“义哥哥,你来了?”“嗯,”他轻轻一声,便急急奔过来,抓住我挥舞的手,“别动,我来为你上药。”声音轻柔淡淡,我蓦地一笑,随放松了身子,任由他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上我的头。我闭上眼,用心感受,他此时的心无风无雨异常的平静,仿若随波逐流的落叶再不会绽起任何的波澜,我心一叹,义哥哥是真的抛却了红尘万丈,对我已是真的不惹情怀了……
  “等过些日子母妃身体好了,我便向父皇和皇上请奏,把母妃接到王府里去住。”许久,他轻柔的声音袅袅。“这样很好呀!可是太上皇和皇上会同意吗?好象有些不合祖制。太皇太后不会说什么吧?”听了他的话,我心一动,轻轻道。“无妨,父皇当年临走时已留下诏书,只要母妃愿意,此生她可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唉,兰姨这几年耗尽了心力,也是苦了她了。如今,你回来了,也该让她安享晚年,此生再别让她担惊受怕了!”我心思如潮,轻轻叮嘱道。“好,”他简洁的语言,情真意切。“兰姨待我如母亲一般,只是,此生我怕是再也不能守在她身边尽孝了……”我说着,声音顿时哽咽难抑,他心一动,随又恢复平静,“待你病好了,你随时可出宫去看她。她现在常在宫里念叨你,说这段时日多亏了你的照顾,还说你做的桃酥真好吃!”“啊,兰姨是怎么知道的?”我心一惊,扭转着身子问道。义哥哥轻轻抚平我的身子,似是轻柔地一笑,“母妃心思玲珑剔透,你的手艺、气息和关护以及宫中侍女的诸多变化又怎能瞒得过她……”“啊,是这样?”我轻声道,“但兰姨却一直没有见我……”“她心疼你,总觉得以往的事亏对我们……她觉得无颜面对你……”“不,当年情不能圆,我们福薄,又怎能怪她……”我说着,便静静趴在桌上忍不住默默低泣,义哥哥长叹一声,轻轻抚上我的后背,“寻儿,龙义今生已轻如鸿毛,心如虚竹,再承不起你的情了……若有来世,龙义上穷碧落下黄泉,定生死相随……”“义哥哥,”耳边听着他泣血动情的话语,我再难奈,突地从桌上站起来,再不管不顾地一下子抱住了他,“义哥哥,此生千寻永远也忘不了你……”他长叹一声,垂下两臂,腰身挺直,一身的落漠就那样一下子烙进了我的心里。
  许久,他轻轻扳过我的身子,怜惜地望着我,千言万语都化为了淡淡的疏离和淡定,“寻儿,皇上对你情深意重,此生,也只有他能承得起你的情……”“不,”我悲鸣一声,轻咬薄唇,望着他,泪眼婆娑。他眼中再不复淡定,难以割舍的伤痛竟深深地溢满双眸,我心一痛,转过身,复痛苦地趴在了桌上。房门外,一抹明黄的袍角一闪而过,我心一动,倏地望向门口,远处,那急速离去的脚步声,声声沉重痛楚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心一揪,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晚上,皇上便向青平宫传了话,要兰太妃即刻起程前往多塞草原,行程及护卫由义王爷负责。我一听,心立时凉了,皇上怎如此不尽人意?太上皇及众太妃在多塞行宫已居住多年,兰太妃如今一身的憔悴,早恩宠不在,此时前往恐怕凶多吉少。况且,多塞行宫远在塞外,路途遥远,她身体尚未康复,强行上路岂不是要了她的命?望着师傅深深地担忧无奈,想着白日里那一闪而过的明黄,我随把心一横,拽过毡帽便奔出了房门。“哎,寻儿,你回来,你的病不能见风……”师傅在身后急得直跺脚。我步履匆匆,心里冒着火,三步两步便奔到了他休憩的乾清宫主殿。深吸一口气,我使劲地拍打着宫门,一个小太监气急败坏地开了门,望到我,更是气焰高涨地道,“大胆的奴才,不要命了!竟敢在皇上的寝宫里放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要见皇上,劳烦公公通报一声。”我轻言讨好道。“你以为你是谁?皇上是你这般奴才想见便能见到的吗?赶快滚开,不要叫洒家动粗……”话说着,竟‘呯’地一声关上了门。我气急,复又上前使劲地砸着宫门,“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皇上早就安息,你若再来滋扰,看洒家不要了你的脑袋。”小太监复又打开门,对我一阵凶神恶煞大吼。“皇上这会子绝不会睡下,请公公烦劳一声,就说药务司的青芫求见。”我急急抓住门槛苦苦哀求道。他冷哼一声,眼神上瞟,那样子简直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若再不通报,我便彻夜地砸门!待皇上知道了,看看治谁的罪!”我横眉一扫,对着他狠狠地道。他眼中一厉,用力地把我推开,“不知死活的东西!”宫门掩上的那一刻,我心异常的冰冷,平时不觉得,现在想要见他竟是如此地难!我泄气地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想着他白日里定是看到了我和义哥哥在一起,这会子不相见,定是生气了,“哼,真是小气鬼!”我冷哼一声,心一琢磨,若他今晚真不相见,那我真的砸他一夜的门吗?想着明日后宫种种的意味,我心一叹,深更半夜砸皇上的门,想想也够丢人的!可是,若不见到他问个明白,今夜又怎能安眠?想着兰太妃凄苦的面容,我复又勇敢地站起来,晃着并不粗壮的拳头,恶狠狠地站到了宫门前。
  乾龙宫,御案前,皇上静静批改着奏折,俊颜深沉,一脸的意味。安平时不时焦急地抬头望望皇上,又转头瞧瞧殿外。刚才那‘咚咚’刺耳的砸门声早分毫不差地传进了内殿。皇上仿若未闻,安平心里却焦急不堪,今儿个皇上从药务司回来便有了气,不知郡主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竟惹得皇上一晚的烦躁不安,连晚饭也没心情吃了。唉,皇上也甚是可怜,好不容易盼到郡主回了宫,却又不远不近地吊着,真真是令人着急!如今义王爷回来了,皇上更是寝食难安,该不会是郡主又……唉,郡主要折磨皇上到什么时候呀?弱水三千,皇上却只取一瓢饮。皇上的情深意重良苦用心郡主何时才能明白?唉,想到这里,安平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此时,又是一阵重重急促的砸门声传来,安平一抬眼,便看到了刚才进来通报的小太监又急急地奔上殿来,安平轻一挥手,小太监一顿,接着便机灵地退下了。正想开口劝皇上,不料皇上却俊眉一皱,愤恨地把朱笔重重投在了地上,“她是不是想要把宫门扛倒呀!”安平一听,心里一轻,皇上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于是未等皇上开口,安平便扯着嗓子向外喊道,“请锦瑶郡主入殿晋见。”皇上冷哼一声,站起身,绝绝地朝内室走去。
  终于想要见我了,他若再不相见,宫门没砸开,我的手臂便要先折了。我边走边甩着灼痛的手臂,刚才没觉着,现在停下来,手臂却又似针扎般疼起来。安总管一脸好笑地站在寝殿台阶上望着我,不说话却意味深长。我也禁不住一羞,正想开口,他却轻声道,“郡主,皇上早在里面等着呢!郡主自己进去便可。”我点点头,此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我裂嘴冲他勉强一笑,“有劳安总管了。”他点点头,轻身让过,我闪身而进,宫门却在后面紧紧地关上了。我心一叹,不愿多想,便抬头打量着这座奢华精美的宫殿。从未进入过这里,却不知人间竟还有如此美仑美奂的地方。且不论宫殿是如此的空旷宽阔,也不论着眼处雕梁画栋的绝美精致,就那根根飞龙盘旋的金柱也让我惊不住地咋舌,那随处摆放的珍奇异宝闪着莹光,仿若从天而降的轻纱缭绕,宫灯迷离,氤氲之气,仿若天上人间,似真似幻……越往里走,心竟呯呯跳得厉害。宫殿空旷深远,走了老远也不见一个宫女太监的出现。宫灯摇曳,幻影迷蒙,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刚才怎不把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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