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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代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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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头纱,面上竟有一个金色鼻环一直连到耳垂!

身体大部分裸露在外,这在现代,不过是小儿科,可是在天朝,已经是惊世骇俗!

北冥墨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中心中只有夜湛依一人,眼里涨满的全是夜湛依红色的身影,如同地狱的火莲在这夜色妖冶的开放!

她,好美……

背上狰狞的伤痕全部化为火焰,燃烧在背部,那样积极向上,争相着想要冲得更高,从后背延绵到玉颈,再到左额,一并化成那一朵诱惑的曼莎珠华!

这样的夜湛依美1艳得仿佛不是人,好像一个千年的妖,魅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夜湛依就这样,漠视着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惊艳,有不屑,有惶然,还有——妒忌!是呵,这样的女人,全场最吸引人的女人,哪怕是烟烬,燃烧前最后一抹瑰色,仍是女人所向往与嫉妒的吧!

夜湛依直直的走到南廷宇跟前,如果要任性,就让今天放肆的任性一回吧!

“宇,能为我配乐么?”

“可以,什么曲子。”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南廷宇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干涩,想牵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扯出的却是比哭还难看的样子。

“云裳诉。”夜湛依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俊逸的脸,不羁的胡子,深情的黑眸,她全想记住,还有这个比哭还丑的笑,她也想记住,刻在心中,永不磨灭……

“这……我没有听过。”南廷宇有些抱歉。

“无妨,你听听就会了。”夜湛依把曲子哼了一遍,南廷宇又跟着默念了一遍,心中已是百转千回,静静的坐下,调好了琴弦,不多时,一曲云裳诉便从指音流出,这曲子本是一首琵琶曲,幸而南廷宇对音乐的造诣很高,现在的心情跟曲风也很和,很快就进入了乐中,沉浸其中。

一首云裳诉清越动人,如恋人的低婉吟唱,泣诉着分别的衷肠,琴弦流泻出的是南廷宇的心……

夜湛依随着乐声,翩然起舞,火红的舞衣随着身体的展开如同一团火焰,跟着乐曲溶为一体,她张扬,热烈,好像天堂鸟一样燃烧着,奔放的舞姿,却透出浓浓的悲哀?她在抗争,在困扰,在挣扎……终于不停的旋转中,向后轰然倒地,曲终舞罢……

所有人全部静了下来,所有的耻笑、不屑,在这一舞之后,全部被震惊!

“曾”一声裂弦之声。

“大哥,你怎样把琴毁了?这可是你最心爱的琴啊?”南语嫣吃惊的看着那把伽椰琴断弦。

“从此,南廷宇不再弹琴。”南廷宇的声音空洞没有生气。

“神女!神女!”

大殿里突然变得有些闹哄哄的,一些客席后面坐着的人,匍匐着涌到殿前,向前跪拜着,方向却是夜湛依?

夜湛依缓缓的起身,因为刚才的舞,胸部还有些剧烈的起伏着,清冷的目光扫过那些狂热的人,样子凄美伦绝,真如一个女神一样让人惊艳!

“不要糊说!”那个红衣的男子看得出来也有些不安起来,面上是不肯定的纠结,可是眼中看向夜湛依的眸光,已从最初的惊艳,变得多了一点叫虔诚的东西。

“王!我们伟大的王!这是炎煜国失传已久的火神之祭舞!那是我们的神,我们的圣女神不是么?”虔诚的人,祈求着他们的王——赫连焱,那个邪媚的红衣男子。

“我不是什么女神,你们搞错了。”夜湛依冷淡的声音,打断了那些人喋喋不休的话,她有点厌烦的拧了眉头,把薄纱拉起遮住了容颜。

北冥烈风,希望,你可以履行你的诺言……

静静转身回到北冥烈风的身边,披上红色的大麾,把一切惊艳全部掩盖,仍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北王妃,

“呵,太有意思了,赫连兄,没想到,你居然会相信什么火神的传说。”白衣男子讥讽的看了赫连焱一眼,啜了一口酒。

北王妃么?呵呵有意思,看来,这次的天朝之行也不是想的那么无趣。

V9

白衣男子是秦峦国的王——西君泽,跟炎煜一样,今年一同来天朝朝贺,一来是示好,二来,真正的目的怕都是那个传说中的凤凰女——夜若水吧?天下谁不知道,凤凰女百年难得,天下归一!而早间的传闻是夜若水今年刚好及笄,那么,谁真正能抱得美人归?就各看本事了。

无论如何,凤凰女,我,西君泽,是要定了!

西君泽重重的折回折扇,眼中对着夜若水是灼灼的必得之志,反观之夜湛依,又放不下那刚才一舞的惊艳,那样的惊世骇俗,想要忽视还真是不容易呢。

这样的一个热烈的舞,舞者却映出完全相反的清冽,那样的清冷并不让人觉得冲突,反而让人以为那种红到极致的热情跟这种清冷完全溶入,并不突兀,美得让人心惊动魄!

夜若水咬咬下唇,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恨!

夜湛依!这个仇一定要报!我才是凤凰女!我才是天之骄女!为什么,你一次次要把我光环夺走?不!我会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部夺回来!包括北冥烈风!

司马野饶有趣味的看着殿中的一切,轻啜了一口酒,看着夜若水跟夜悦,眼中闪过微不可闻的一丝厌恶。

“看天!天啊!那是什么?”

殿外的人群有些骚动,殿内的众人不由的向外望去,却是大片红云袭来,滚滚如霞,把个夜色染成一片瑰色,显得妖冶而艳丽,倏的惊雷而动,裂缺闪现,下起漫天的雨来,只是那雨竟隐隐有些红色!

北冥烈风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禁不住把夜湛依揽在怀中,好像一个不慎,她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一样。

夜湛依疑惑的看了北冥烈风一眼,他的举动,让她不适:“王爷,你答应过放过我。”冷冷的声音,表达着不快。

“哼,本王的事不用一个下人来提醒。”北冥烈风僵了一下,声音已然薄怒。

不再言语,两个看似暧昧相拥的人,心却越来越凉,唯有相互伤害的痛,才让他们清醒的查觉,原来,还活着。

“凤凰泣血!皇上!在大年夜,这样的天昭是不祥之昭!请皇上铲除妖孽啊”夜修在夜悦的眼神暗示下,已经心领神会的跪在殿内,后面满满的心中惶恐的人,跟着跪了一排。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赫连焱跟西君泽坐下,静观其变。

“哦,联要三思什么?爱卿明说。”司马野好笑的一挑眉。

又来了么?十年了,上一场宫变时,司马野还是一个年轻的帝王,根基不稳,上次的血雨,司马野记得清清楚楚,那沾满的全是司马氏一簇皇室的血脉!

这场雨又是谁的呢?呵呵,不论是谁,司马野发誓,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司马野斜掠过北冥烈风,不期然收到他了然的眼色,两人微不可闻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一闪而过。

他知道风儿不会让他失望,他一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他——天朝最高贵的皇上,也早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皇上,那个夜湛依一跳完那支妖舞,就下起了不祥的血雨,怕是……臣女不敢说。”夜若水装做有些怯懦的样子,欲言又止,心中却是暗喜,天也在帮她?

“哦?”司马野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的样子,“可是联刚才听到有人说是‘凤凰泣血’?联没有听错吧?在天朝,凤凰女不是你么?水儿?”司马野好像一脸无辜的样子盯着夜若水,直盯到她心中长草,发毛。

“娘娘”夜若水万分委屈的扑到在夜悦怀中。

“吾等,绝不会允许你们伤害我们的圣女神!”赫连焱带的十数人已经自动分成了两拨,一拨仍是护在赫连焱的身后,一拨护在夜湛依的前面护住,虽是赤手空拳,但身上散发出的凛冽的杀气不容小觑。

赫连焱犹豫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炎煜国本来就是两权分治,一是王权,一是神权。

他的子民是赫连的子民,也是火神的教众,他无法也不能阻止他们,因为,他——也是火神之子!

司马野和北冥烈风满意的看着赫连的默许,只有夜湛依极是淡漠,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不,怎么会这样?皇上看似温和微凉的语气,却吐出如此戏谑嘲讽的话语,以前,皇上绝不会对夜家的人这么说话的!而炎煜对夜湛依的维护又出乎她的意料,炎煜和秦峦的目标难道不应是夜若水么?

夜悦吃惊的看向司马野,想要探询着什么,却从司马野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恨意!

“皇上……”夜悦喃喃道,这恨意让她心惊,放大了这些天来的不安。

夜修冷眼的看着这一幕,手一挥,早有人默默的隐退到殿外。

司马氏么?早就该断送在夜氏的手中了……夜修眼中闪过噬血的狠戾,再也不见平日里那种庸碌无为的模样。

御林军大批的涌进来,团团的围住了大殿,一时殿内小姐们哭泣起来,又有些公子少爷惊惧的大叫,纷乱起来。

只有司马野、北冥烈风仍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赫连焱和西君泽,对望一眼,也是心中一惊,估算了一下形式,西君泽的人要自保,怕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赫连的人却还要分一半去担心夜湛依,就有些困难了。

赫连焱火红的身影飞到夜湛依身前,跟他的人合在一起,形成一个铁桶般的保护圈,而西君泽直接飞到夜若水的前面,状似无意的护住了她。

不管情势如何,夜若水,西君泽是一定要带走的。

南廷宇这才好像看清殿中的局势一样,看着被北冥烈风紧紧抱在怀中的夜湛依,眼神暗了暗,把已经吓呆的南语嫣护住。

“我的丞相,你这是……额朕想想,是不是叫逼宫?”司马野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好像一条小狗一样,人畜无害。

V10

只有北冥烈风才知道,这个小舅舅有多腹黑,脸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底有点可怜夜修,恐怕他到死也不会相信,他将会看到的。

“呵呵,皇上言重了,臣只是为君分忧。陛下已经糊涂了,有妖不除,臣只是替天行道。”夜修笑得温和,虽是满口的臣如何如何,却并不行君臣之礼,昂然的挺直胸膛,跟平时判若两人,倒好像生出几许雄伟之气来。

宫变么?夜湛依并不担心夜修,她跟夜修本就没有什么情谊,夜若水也不是她的关心范畴,只是娘怎么办?看着北冥烈风的笃定,她相信这个号称“冥王”的男人早就有了应对之策,没准这个宫宴就是特意为夜修而设,只是那个人还不知死活的钻了进来。可是娘呢?宫变,是诛九簇的大罪,在全力而击后,北冥烈风必然不会再留一个活口!还有夜少卿?

想到夜少卿,夜湛依有点不忍的看了看他的方向,夜少卿欣喜的看到她关心的一瞥。

够了,能得到她的一眼,足够了。

夜少卿一直以来紧张的心突然放松下来。夜修的成败,就是他的成败,他无可奈何。

“那么好吧。关门!所有人不得移动,全部呆在原地,违令者死!”司马野冷下脸,一改平时戏谑的玩乐皇帝的模样,威风凛凛,皇者之霸气油然而生!

这样的司马野让夜修陌生,更让夜悦陌生,惨白了一张脸。这是怎么了?一边是爱她的夫君,天朝的帝,一边是她最亲的大哥,左丞相修,哪一边出事都不是她所想见到的,为什么会对峙?为什么?

“皇上……”夜悦虽然害怕,但面上仍是淡淡的,雍容华贵。夜若水则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司马野冷哼一声,第一次,没有回应夜悦,后面马上上来两个侍卫,牢牢的控制住了夜悦跟夜若水。

夜修只是心中微动了一下,莫名有点心慌,但片刻强烈的权利**就让他横下心来,他筹谋了十年了,上次的宫变没有斩草除根,他已经隐忍了十年!绝不会失败!不,他夜修,只会成功,不会失败!明天,初一早上的晨光照耀到这个大殿时,天朝就会姓夜!

“确实,关门!请皇上皇后到偏殿休息!”夜修冷笑命令着。

下面就该是屠杀了吧?他要用司马氏一簇的血,为夜家王朝开祭坛,哈哈哈!哈哈哈!夜修得意的想要狂笑。

半天没有动静……

大殿内安静得诡异,夜修这才惊觉那些早已换成自已人的御林军并没有听他的号令!

“你们聋了?不听我的?”夜修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放大,回头看去,御林军的那些脸,好像并不熟悉,难道……

“没错,你想得没错,我的丞相,他们不是你辛苦换了两年的人,是我司马野的人。”司马野得意的看着夜修变得死灰的脸,“听我号令,凡殿中右臂绑黄丝带者——杀无赦!”

“是!”殿中一片震天的吼声,杀气弥漫!

原来是这样么?夜修不可置信的看着右臂上系着死结的黄丝带,又看着北冥烈风他们左臂上的红丝带,原来不是这个荒唐皇帝的游戏,而是为了今天而备的么?

每年除夕,司马野都会号很多人来宫中设宴,每次都是有人系黄,有人系红,到时分红黄两派游乐,时间久了,大家已经成了习惯了,夜修没有料到这个小小的丝带,竟也是一个局?一时面如死灰,慌乱的后退:“救驾救驾!少卿,救我!”

夜少卿咬一下牙,仍是飞到夜修身前,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护住夜修。

“救驾?哈哈哈!夜修,你还真的已经把自已当成皇帝了?”司马野噬血的狂笑,像重锤打在夜修和夜悦的心中。

北冥烈风慢慢的站起来,如天神般的戾气,让周围的人全部让开,火煜的人也自动闪出一条通道来。

他反手把夜湛依抛在后面,一人稳稳的接住。

“莫大哥?”夜湛依吃惊于莫秋平的出现,因为之前她一直没有见到他进过大殿。

莫秋平用眼神表达一下自已无事,就凝下脸来,今天是一场恶战,主子说过,如果……如果有什么不幸,做为北冥烈风最好的暗卫,他的任务不是征战,而是带夜湛依和北冥墨雨走!

莫秋平伸手揽住夜湛依,急急后撤,莫文一把抱住已经烂醉到不醒人事的北冥墨雨,两个暗卫把北王最关心的两人护住退到更安全的地方。

虽然在莫秋平的怀中,但是夜湛依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北冥烈风,心中有种叫担心的东西不断的放大充满,好像快要提到嗓子眼来,哪怕这个人,是想要所有夜氏一族的命。

“老夫不会输的,不会的!哈哈哈!你们,你们全部会死!今天的酒老夫早就下了噬香散,这毒无色无味,普通人吃了没什么,可是要用内力,只有死路一条,血脉爆裂而亡!”夜修阴鸷的扫了一眼北冥烈风。

殿内已经开始了屠杀,只是不是夜修的屠杀,而是冥王北冥烈风的屠杀!北冥烈风布下的人已经持巨斧、重锤,砍杀和锤杀大殿内每一个右臂有黄丝带的人!

大殿内已经成了阿鼻地狱!血肉横飞,断肢和飞溅的脑花,以及一片哭喊,无如忘川之苦噩!只是无论如何逃避都没有办法躲避重锤与巨斧的追杀!

“哦?是吗?那就让本王试一下你的噬香散厉害,还是本王的战龙戟厉害?”北冥烈风听了夜修的话丝毫没有在意,满意的看着夜修越来越苍白的脸,一伸手,接过暗卫递过来的战龙戟。

北冥烈风褪去外袍,紧身的玄色战衣修饰着他饱满修长的身形,肌肉紧贴着玄色的紧身服,散发着嗜血的张力,墨发披散而下,无风自扬,双目是噬血的赤红,宛若战神修罗下凡!

V11

默黑的战龙戟浑身散发着黝黑的莹光,直指夜修!

夜少卿白了脸,耳边还是殿内屠杀的惊叫,飞溅的鲜血和断肢丝毫没有影响到眼前人,只会让他更兴奋!挺直了手中的挽月,夜少卿向北冥烈风攻去。

夜修沉了双眸,静静的后退,夜少卿与北冥烈风的征战,让他得以少时的喘息。

北冥烈风并没有中毒!

从他提戟迎战的那一瞬间,夜修就知道自已错了,错得离谱,十年了,他所建设的一切全部在这瞬间瓦解,他的影卫,他的内线,他下的毒,在北冥烈风和司马野的眼中,全部不堪一击,让他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一丝不挂。

“大哥!”夜悦忧心的看着夜修,换来的只是夜修的不屑。

这个蠢女人,总以为自已聪明绝顶,实际上也不过是自已的一颗棋子,只是可惜了,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妇人之仁,何至于此?

夜修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呵呵,还好,我还有最后一个王牌,他嘴角裂开一个阴鸷的笑,司马野,你想杀老夫,还没有那么容易……

恶战之下,夜少卿已经落入下风,北冥烈风的武功本就是深不可测,从来没有人胜过他,他霸气的长戟逼得夜少卿步步后退,墨发散乱下来,十分狼狈,不小心间又中了几戟,月白长衫已是斑斑血迹。

夜湛依在莫秋平的怀中,浑身冰冷,唯有紧紧靠着莫秋平才不至于跌倒,苍白着脸,眼睛只盯着大殿内那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紧抿的唇昭示着她的紧张,双手紧紧扣在一起,甚至用力太大,深深陷入掌肉中,流出血来也不自知。

那边,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夫君,两个人,从内心讲,夜湛依一个都不想他们出事!

蓦然,北冥烈风一计重戟只戳入夜少卿的胸口!夜少卿一脸悲凉,眼却并未看向北冥烈风,只是直勾勾的看向夜湛依,终于喷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印在月白长袍上,染出一大朵红色的花,绚丽妖冶!

“大哥!”夜湛依圆睁了双目,奋力挣脱莫秋平的怀抱,奔到夜少卿的跟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大哥……”泪水模糊了夜湛依的眼,她很后悔,从来没有真心实意的叫过他一次大哥,而再叫时,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夜少卿抬起手想,想要抚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张开口,想要说:“我没事。”终是只张了张嘴,又涌出大量的血沫,一个字也没有说出,黑眸渐渐的失去神彩,却仍是那样死死的看着夜湛依,想到把她印到生命中一样……

“哥……”夜湛依再也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抚着他的嘴,想要抹去他的血,却被越来越多的血染得满手通红,看着他胸口那个空洞中不断流出红色的血液,她感觉得到夜少卿的温度与生命在慢慢的跟随那红色的液体慢慢流逝……

紧握住夜少卿右臂的黄丝带,夜湛依带着恨意的眼眸回看着北冥烈风,眼中的悲凉显露无疑。

非要这样吗?夜姓的人就非要死吗?那么我呢?那么我娘呢?

北冥烈风心中一滞,强令自已硬下心来,不再看夜湛依。

“湛依……”夜少卿挣扎着叫着夜湛依,破碎的喉音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

“哥,我在这儿!”夜湛依紧紧抓住他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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