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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代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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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你不管,我找小舅舅去!”北冥墨雨拂袖而去。

北冥烈风看着雨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公文是看不下去了,就唤来莫文,了解一下莫文去查的事,可是剑庄倒是已经回了消息,所有北冥府的暗卫的武器,都没有留下器模,不可能有复制的在外。

那么,那把凶器,就只有一个可能——真的是莫秋平的,而不是复制的,线索居然断了?

*********************

北冥墨雨出了北王府,盲目的走在帝都繁华的大街上,左右思量,觉得还是应该进一趟宫,一跺脚,转身去了皇宫的方向。

“雨,你怎么来了?”钟有为已经身为御林军首领,此时已除去的青衫,一袭银色戎装,显得飒爽英挺,见到北冥墨雨,下得马来,把马儿交给属下。

“有为,快带我去天牢。”北冥墨雨一把抓住钟有为的袖子,急匆匆的说。

“唉——我说,老兄,你先放手,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钟有为一脸无可奈何,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小王爷竟是如此难缠。

“你不是已经是御林军大总管了?这点小事难得到你?”北冥墨雨一脸不相信。

“天,我的小爷——”钟有为一拍头,无奈。这个小王爷,还真是不问世事,也不知是北王对他保护过甚还是他真的不喜欢,对朝堂之事一点不上心。

“雨,我只是御林军的统帅,不是所有的事全管得了,那天牢并不是我的管理范畴,是刑部的地盘。恕我无能。”钟有为摇摇头。

“你不行?刑部?刑部的那管事的老头不是钟将军的门生么?你不是也认识么?通融一下不行?”北冥墨雨紧紧抓住钟有为,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我要见湛依,她那么弱,怎么能呆在大牢?有为,你一定要帮我!”

“湛依?夜湛依?她不是被北王带回府了?怎么会在大牢?”钟有为也是暗自一惊,夜府的抄家,御林军执行的任务,所有在册113号人口,全部清点入狱,只等罪状呈过圣意后,再做裁定,但是那113号人名单里并没有夜湛依。

“说来话长,湛依她……”瞥了一眼钟有为,北冥墨雨咽了下口水,放下一直抓住他胳膊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讲出来:“湛依她杀了钟雪芙,所以被皇上关进大牢了,这事交刑部处理,所以你可能不知情。”

听了这话,钟有为也是一惊:“雪芙?”脑中渐渐浮现那个三娘所生的,钟家排行第6的女儿,在家称为六儿,一直是个讨人厌,不受待见的自大的蠢女人,后来父亲做主给北冥烈风做妾,一直鲜有来往,没想到……

“不可能,湛依不会杀人!”钟有为冲口而出,他倒没有为钟雪芙难过多少,反而满满的都是对夜湛依的担心。

“就是啊!”北冥墨雨锤了钟有为一下,“连你都看得出来,湛依不会杀人对不对?可是大哥和皇帝小舅舅却不信,还把她下到大牢,你说她哪里受得了那个苦?何况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说到这里北冥墨雨的神色已经有些黯然。

钟有为点点头,除夕那天的惨烈他亲身经历,接下来的善后全是御林军亲为,夜湛依那天的奋不顾身,那红色身影的绝然倒下的那一刻,至今还深深的印在他脑海不可拔除,怎会忘记暗魂那一箭伤她有多深?

“雨,明的不行,我们私下里来,你来,不要吵,我们先去会会樊先生,他是我爹的门生,也是至交,虽未入阁,却一直是清流的砥柱之一,他说上一句,顶上我们几十句。如果他肯帮忙向刑部的海大人说情,见上一面,应是不难。”钟有为必竟少年入仕,行事竟比北冥墨雨要稳重得多。

“好,全依有为兄。”北冥墨雨点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两人一合计,先出了宫,去了西郊樊逸的府上。

*******

刑部,天牢——

天朝的天牢建在君默山的地下,其实离刑部很远,倒是在禁军的范畴之中,因着依山而建,所以位置很是隐避,而天牢所有光的来源竟只有天空方向那方寸大小的光线投入,关在里面的人因为等待的只有死亡,没有一丝生气,灰败,阴暗,整个大牢因为建在地下,阴冷潮湿,天牢的一切都透露着死亡的气息,有着**的气味,令人作呕。

而在这样昏暗的天牢,竟出现一个光鲜靓丽的娇俏身姿,华丽的衣服,凤髻边垂下的金步摇,面上轻笼的黑纱,都遮盖不住这个女…人逼人的华贵之气,莲步款摆,无疑是个美人。

因为这样的一个美人,天牢晦暗之色也仿佛有了一息亮色。天牢内死气沉沉的人躁动起来,争先恐后的拥向手臂那么粗的门栅,“救我!”“救我!”

嘈杂的声音,让华衣美人,微蹙了眉头,天牢**的气味冲得她很不好受,用丝巾微微掩了嘴。

V

“这位姑娘,这是天牢,您有令牌么,没有令牌可是不许探监的!”说话的是牢头宋胖子,绿豆大的小眼放着精光,这个女子定不是普通人家。

“放肆!水贵妃岂是你可以乱叫姑娘的!”一个小宫女上前,指着宋胖子的鼻子骂道,样子很是跋扈,让宋胖子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水贵妃,就算是有,只怕也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或是个不得宠的,大凡有头有脸的,宋胖子还是认得的,心中嗤了一下,没有理会。

“婉儿,不得无理。”美人声音如玉,清脆好听,叱退了那个叫婉儿的小宫女,转头对着宋胖子柔声道:“这位官爷,我不过是来看个故人,请官爷行个方便。”说罢,早有个小太监模样的人上来,给了数张银票,宋胖子一看,竟有千两!拿眼瞥一下身后,那些个同仁跟班哪个不是虎视眈眈,就做个样子推辞一下,露出为难的样子来:“这个,娘娘有所不知,倒不是小人故意为难,只是这天牢中关押的莫不是重犯,只等着秋后处斩的,小的也怕有个闪失,可是担待不起,况且,上锋交待过,这批人犯,定要皇上亲审,不得半点马虎,小的真的不敢做主。”说起来假意要还那银票。

美人压住宋胖子,给他看了一个墨玉的令牌,宋胖子脸色就变了样,小眼也大了两分:“这不是刑部的,是皇……”美人做个噤声的动作,宋胖子也识趣的住了口。

“不过是些给官爷们饮茶的,请官爷不要介意。”美人说的话就是好听,宋胖子也就不再推辞,乐呵呵的把银票收进了袖袋里,想想又抽出一张来,递给后面的兄弟们,吩咐他们先下去,这位主子,自己亲自伺候。

美人也挥挥手,让自己的人候着,只留了小宫女叫婉儿的跟随。

一行三人,只留了一个小小的火把,长长的影子投在天牢阴暗的长廊里,无视两边那些重犯们求生的呼喊与渴望,直直的走到了最后一排牢房。

天牢里,关押着夜氏一族所有重要的人,最后有个房间关着括夜修的二夫人碧湖和三夫人素心,此时两人已没有了平日里的争宠,一样的灰败无颜,如果没有其他意外,待罪名定下来后,男的就会问斩,女的流放三千里。

素心和碧湖,看起呆呆傻傻的,跟外面那些死囚一样,没有一丝生气,碧湖似乎仍活在自己的回忆之中,自从听得夜少卿死后,她就一直这个样子,没有改变过。素心就一直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跟面前无一人的地方讲着话。

美人在这个牢房顿了一下,宋胖子很识趣的停了下来,把火把举近一点,好让她看得清楚一些,虽然不知道这个华贵的美人跟这个牢里的两个疯女人有什么关系,但宋胖子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在这里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吧?

“不必了,走吧。”美人只是略一停顿,就有点想回避的离开,但是她的开口似乎已经惊动了角落里那个喃喃自语的女人。

“水儿……你是我的水儿……”素心好像有点清醒过来,扒拉着冲到了门前,老泪在黑黑的脸上,冲出两道白色的鸿沟。

“滚开,你这罪妇!我家娘娘也是你乱叫的?”小宫女婉儿一脸鄙夷的睇了这妇人一眼,里面的气味她她都受不了,捂住了嘴。

“不是,你是我的水儿!我是娘啊!你不记得了?你是来救我的吧?娘知道,你一定不会……”素心还是喋喋不休,碧湖只是安静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活在自我的世界中了。

“够了!我现在是司马若水,不是夜若水,我跟夜家再无一点关系!我跟你也没有一点关系!”夜若水,不,现在的司马若水略带点嫌恶的避开素心伸过来的手,好像避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儿啊!是为娘啊,你不记得为娘了?”素心哭得伤心,一声一声的呼唤,“儿啊,娘在这里好苦,我再也呆不下去了!你救娘出去吧……啊,好不好?救我?你看,你现在多光鲜,多漂亮,你一定很得宠,是皇上?还是大王子?儿啊,看在母女一场,你救我啊!”素心瞪大了眼,渴望的看着夜若水,她的希望,她的一切,全部只有夜若水一人!

“叱!笑话,堂堂凰公主,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母亲?我家娘娘是钟妃娘娘的女儿,不是你这个罪妇的女儿!”婉儿喝止素心的唠叨,见她还要说,不耐的拿眼示下,宋胖子很识相的开了牢门,摁住不素心,拿脏布堵了她的嘴,又捆了个结结实实。素心哪里还说得出话,只“唔唔”的乱叫着。

司马若水心中有点堵,拉开一直蒙着的黑纱,露出娇艳的绝世容颜,宋胖子看了一呆,这才印了心中的想法,原来这个美人就是名动天下的凰公主——夜若水!一时看得痴了。

仅仅只是一个回眸,就让人惊艳!

但是司马若水心中已经起了杀意,婉儿,这个愚蠢的贱人,只不过是个小小宫人,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本公主的事?紧捏了一下拳头,仍是离了这间牢室室。

没有再遮上黑纱,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站在最后一间牢室前,司马若水华贵娇艳的模样跟牢内角落里那个素色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那个让她中充满恨意的女人!可是天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不觉得快乐?司马若水重重的捂住胸口,那个女人到这时仍是那么美,仿佛不是在这腐烂的天牢,不是跟那些蛇虫鼠蚁做伴,还是那么的傲世孤绝,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清冷,恨意爬上了司马若水的眼,直到扭曲了她娇美的脸。

“夜湛依,你过得可好?”尖刻的声音刺激到牢内的人,夜湛依从假寐中睁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牢内昏暗的光线,看到门外站着的丽人——夜若水。

V23

“你何苦,三夫人是你亲娘,二夫人也是大哥的亲娘,本是骨血相联,你何必苦苦相逼?就算你现在不承认,但是你仍流着夜家的血。”方才的争吵那么大声,夜湛依并不是完全没有听到,不是一无所知,看向夜若水的眼中是怜悯的眼神。

“你这个小贱人,你这是什么眼光?你可怜我?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本公主现在锦衣华服,你呢?你还是先可怜你自己吧!”夜若水最见不得就是夜湛依装的这副清冷样!

“开门!”夜若水沉声吩咐道。

“我的姑奶奶,这可使不得,这位可动不得。前日里刚进来时,北王亲着人说了的,要是有什么闪失,让小的一家老小陪葬!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姑奶奶开恩,要是有不爽的,小的帮你出气,只是这个女人,小的实在不敢啊!”宋胖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丑脸。

“无妨,我那块令牌,你也看到了,我自有担当。”夜若水冷声道。

“这……”仅犹豫了片刻,宋胖子已经做出了当下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北王虽然厉害,可是凰公主是皇上的人!马上就很狗腿的开了牢门。

“妹妹是来看姐姐的么?那劳妹妹废心了,我过得很好。”夜湛依好听的声音,语气清淡,仿佛不是在天牢,而是在一个茶楼偶遇故人般的云淡风轻。

“贱人!我是来看你怎么死!”只要面对夜湛依,夜若水那高贵娴雅的模样就再也装不下去,她就是不相信她会过得好!她最讨厌就是夜湛依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其实还不是欲拒还迎?就是这副浪样子,才勾上的北王吧?就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才让翱哥哥不要自己吧?

“哈哈哈!夜湛依,我看你还怎么清高,怎么孤傲,你就要跟这里的人一样,全部得死!到时看是你的北王来救你还是翱哥哥来救你?哦,对了,我说错了,你进天牢不正是北王把你送的呢?啧啧啧,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杀了钟将军的女儿?我猜,皇上会给你怎样的一种死法呢?”夜若水笑得妖魅异常。

夜湛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这个女人。

*******

“秦清,在你看来,那夜若水如何才能自由出入天牢?”北冥烈风的眸子沉了沉。

“什么?那个丑女人去天牢干什么?”北冥墨雨一惊,心叫不好,自己与钟有为一起到西效请樊逸老先生,也是半分没有说动那个老古板,甚至钟有为搬出钟老爷子,也只落得那老头一声堵:“如是钟老将军的意思,不如请皇上示下。”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就把两人给打发了回来。

没想到夜若水居然能自由出入天牢?听钟有为说,这女人如今也不知是因为皇上跟秦峦达成了什么协议,不仅没有落罪,反而成了那秦峦国君西君泽的贵妃,过三日就要启程回秦峦了!

莫秋平也被这一声吸引过来,轻轻的扫了这边一眼。

“哦,难道是皇上?”秦清倒是聪明人,一点就明。

“是,只有皇上亲颁的令牌,夜若水才可能入天牢,才能如若无人的下毒,本王血洗天牢,不过是帮皇上清了不必要的耳喉,你以为皇上让夜若水做了这一切,还有让那些人再活着的理由么?二则,我也是回应一下皇上,本王不是十年前那个北冥烈风。”北冥烈风眸子有些低沉,他并不想与皇上为敌,但是——如果有人动他北冥烈风的人,北冥烈风是遇魔杀魔,见佛来佛!

“果然是叔侄,你们两幸亏是一国的,如是仇人,天朝就堪忧了。”秦清笑道,“那你就这么把她带出来,钟老将军可会依你?”

沉吟半晌,北冥烈风的眼眸眯了一下:“自是要给一个交待。”只是心中有话没有讲出来——本王的人,钟将军也不会过于为难。如果真要为了钟雪芙跟本王翻脸,本王也不介意跟他玩玩,至于皇上,如果是为了忌惮钟将军在天朝的军力,而逼本王,本王不介意毁天灭地!

“没想到一场宫变,天朝又是如十年前那样不安定了啊……”秦清摇摇头,药宗虽然独立于朝庭之外,也不在江湖之中,可是清岚山必竟在天朝境内,想置身事外,倒不容易。

“这次宫变跟暗门脱不了关系,十年前暗门跟夜修毁我北王府,今时今日,本王怎会再姑息?”最后北冥烈风已是冷哼出声。

“王爷,莫秋平已经回了,听王爷示下。”莫文从暗处现身,跪在北冥烈风面前,看到已经立在一边的莫秋平,却是一惊。“莫大哥你……”

“莫文先退下吧,今夜莫秋平值守,你的工作本王另有安排。”

“是。”暗夜又隐入了黑暗。

“风,莫秋平为什么没有入天牢?”秦清虽然无情无欲,但他天生八卦,有时比北冥墨雨还要难缠。

无奈白了秦清一眼,北冥烈风接着说:“能让莫秋平入狱天牢,也能让他出天牢。不过,从此再没有莫秋平这个人,只有莫平。”(3-U-W-W)

“哦。”秦清好奇宝宝的还想问,看北冥烈风已经黑下来的脸,只有瘪瘪嘴住了口,又饮了一口茶。

“清这倒底是哪种媚药?何解?”北冥烈风眼中闪出一丝笑意,看着床上点了昏睡穴仍不甚安分的小人,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没有想到夜若水下毒会下媚药,这是害她呢?还是帮他呢?如是要本尊解毒,他倒是想做那个药人。

冰山竟然笑了?!秦清的嘴角扯了扯,而北冥墨雨跟莫秋平听到夜湛依中毒时,俱是一脸担心,可是听北冥烈风噙着笑问是何种媚药时,心中又一阵酸涩,两人对望一眼,竟有了腥腥相惜的感觉。

无奈过去,搭上夜湛依的脉,仔细拿过,秦清的脸色竟越来越凝重,惊疑不定的看向北冥烈风:“风,不妙。”

北冥烈风疑惑的看向秦清,看他神色严峻,也是面色一沉。

V24

“七日醉,这是西域的密药——七日醉。”秦清面色少有的有这样凝峻之色,天朝第一神医,也有这样的神情,说明夜湛依中的不是一般的毒。

“只是媚药,清你可以解吧?要什么解药,清只管开来,我一定会取得。”北冥烈风信心满倍,一边北冥墨雨也是频频点头:“还要不要大还丹?我还有四粒,全给你,清!”

“风、雨,这七日醉不是普通的媚药,更是天下一绝的毒药。服过此药的人,必须在七日内不停与男人交…合……故名七日醉。”秦清摇头叹息。

北冥烈风心下一松:“只是这样,无妨。”

七日醉……呵呵,北冥烈风甚至有些期待了。

“风,七日醉,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种毒阴毒至极,中毒的人,每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而且每日的痛会更甚前一日,而要解毒,只有通过男女七日不停的交…合,否则就会在第七日血管爆裂而亡,但是——任何一个男子均无法完成日夜不停的交…合,而且……那个女人也无法承受这七日之苦,最终仍会在第七日脱力而亡,所以,此毒无药可解,也名‘七日绝’。因为太过阴毒,当年一出世,便受到江湖的唾弃,江湖中已经绝迹五十年,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重现。”秦清虽然无奈,却仍是惯常的云淡风轻。

北冥烈风心中一紧,深眸眯了起来,危险的气自息围绕着秦清:“清,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结果你是无法承受的。”

秦清轻笑:“风,你不必对我如此。”

“那你做为一个神医,为何一点没有担心的神色?你可以医对不对?”北冥烈风报着一线希望。

淡淡摇头,秦清瘪瘪嘴:“并没有。”

心下凉了半截,北冥烈风痴痴的望着夜湛依,抚上她左面的那一片红色,难道真的这样就结束了?夜湛依,你的生命就会在这七天,在我面前消亡?

“清,我要你救他不论用什么办法!”沉声说道,北冥烈风的声音已经嘶哑。

“风,难不成让我帮你一同救她七日?你肯我还不肯呢,我打小服过绝情草,无情无欲,你不是不知。”秦清戏谑的摸摸鼻子。

“你想死,就试试!”北冥烈风的脸已经黑下来,冰冷似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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