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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代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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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就试试!”北冥烈风的脸已经黑下来,冰冷似刀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用我的密药,再找上6个男人,没准可以过这七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女人的造化。只是……”秦清顿一顿,仍是接着说下去:“还有一个事,不好办,这个女人,有了身孕,不足两个月,但是脉像虚浮,有滑胎的迹像,要解毒,得先堕去这孩子,而且,中过这‘七日醉’,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断无再次有孕的可能。”

孩子?北冥烈风恍惚了一下,听到有了孩子,他心中狂喜,可是听到要堕去孩子,北冥烈风的心又不可抑制的揪了起来,孩子……夜湛依……

“几分胜算?”

“没有胜算,只是一搏。”秦清仍是淡淡。

“啊——疼——”床上的小人儿,刚刚还在不安份的扭动,突然冷汗爆流,小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毒性开始发作了!风,早做决断。”秦清施以一针,缓解夜湛依的痛苦,“我不能压制太久,否则毒性反噬,后果更加严重,只有那一个解毒的法子,你是再寻一些帮手还是让她就这样毒发身亡,就看你了。”

“不,本王绝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孩子是我的,清,你必须帮我保住!这个女人,也是本王的!除了本王,没有人有资格碰她!”北冥烈风很少见的心烦气燥起来,对秦清再也不讲什么客气。

“目前,别无他法,如果不要这孩子,还可以一搏,如果留下这孩子,必是一尸两命。而解毒,恕我无能,只有那男女之法一种,别无他法可想了。”秦清断言。

听了这话,北冥墨雨跟莫秋平脸上俱是一变。

“为什么不可以!哥,要救湛依,只有这样了!我要加入一个!”北冥墨雨向前站了一步,莫秋平面色无波,也稳稳向前迈了一步,跟北冥墨雨并肩而立,面对着北冥烈风狂暴的怒气,毫不退缩。

“你?凭什么?凭她是你哥哥的王妃?还是凭她是你的嫂子?”北冥烈风冷哼一声,声音带着死亡的寒意。

“就凭是我跟她拜的堂!我就有资格!大哥,若说起这个,这个女人是我的!我跟她拜的堂!”北冥墨雨是不打算放手了,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把她让给大哥,本以为大哥是世上最强的人,可是每次却让这个女人受伤至深!

“王爷,小人踢的轿门,背的新妇,我想我也有这个资格。”莫秋平不比小王爷,静静说后,跪在地上,“王爷,莫秋平一生未求过人,只是这次求王爷开恩能救湛依一命,往后,如果她好了,王爷若是嫌弃,小人愿带她远走,终其一生,细心呵护她,求王爷成全!”

一阵怒火狂罡,北冥烈风一掌拍过,扫过莫秋平,劲风直轰到院中,所到之处,一声巨响“轰!”院中的假山已经倒了半边,成了齑粉!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叔,好个痴心情长的侍卫!你们听着!休想!这个女人,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算是死,本王也决不可能让她染指于人!”北冥烈风狂怒的背过身去,“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们!莫平,滚!你不再是我北王的侍卫,在我没有转身前,滚出北王府,永远不要让本王看到你!否则本王破了你的气海丹田,毁了你的武功,也能让你永远无法做男人!”

莫平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隐忍半晌,仍是坚定的抬起头:“求王爷成全!”

北冥烈风化掌为拳,一记重拳轰在莫平的身上,莫平虽沉气相应,仍无法抵抗北冥烈风狂怒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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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烈风化掌为拳,一记重拳轰在莫平的身上,莫平虽沉气相应,仍无法抵抗北冥烈风狂怒一击!只听得肋骨碎裂之声,人已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起,重重的跌落在院中,喷出一口血,莫平就昏了过去。

“哥,你也要这样对我么?你宁可见湛依死,也不肯放下胸怀救她么?哥!”北冥墨雨泫然若泣。

“额……那个,风,其实我有一剂方子,可以让人忘记前尘往事,叫忘忧,如果你介意,可是让她服了这剂药,她不会想起来的。”秦清怕事情闹大了,别说轰人了,他怕北冥烈风一怒之下,不知道又轰了哪个房什么,要是把上古医书轰没了,岂不是罪过?

“滚——都滚!让我静一静。”最后一句,竟然万分寂寥。

北冥墨雨定定看了半天,终是一跺脚跑了出去。

“风……”秦清还待说什么,只见北冥烈风阴鸷的扫过一眼,只有闭了嘴。摇摇头留下一粒丹药:“这粒丹药只能压制三天,三天后毒性的反噬会更强烈,你想好。”

秦清走了,北冥墨雨走了,莫秋平晕在院内,已被莫文等人抬走,整个风苑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北冥烈风一人痴痴的守护着夜湛依。

我该拿你怎么办?略为粗糙的大手抚上那张因药性而显得有点艳色的脸,那么不舍与不甘。

粗糙的触感,让床上那个紫色的人儿有些不适,微微蹙起眉头,发出一声如猫一样的嘤咛。

孩子……北冥烈风的大手轻轻的顺着向下,只停到了那女人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着,好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孩子,这女人的腹中有我北冥烈风的孩子,北冥家族第十六代北王传人!北冥烈风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真正想拥有的一个孩子!天知道,他多想要这个孩子!可是……这孩子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啊……当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却是要判他死期的时候?

紧紧捏了一下拳头,北冥烈风的沉眸已是一片清明。

如果要决断,只有逆天而行!哪怕以后这个小人儿要怪自己,他宁可承受她所有的恨意!这个孩子……对不起,孩儿,为父只有对不住你了!

如珍宝般捞起床上的人儿,北冥烈风也消失在黑幕之中。

清岚山,药宗。

药宗一直以来在大陆不与任何势力交集,却在各国拥有不俗的人脉,不为其他,人哪会没有生老病死?而天下医者均是药宗的人,其遍布之广,人数之众,除了丐帮以外,药宗无疑是最大的组织。

这样的组织本来就是各国掌权人所忌惮的,可是药宗偏偏门人全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倒也让那些高层们略下了那些防备的心,倒是拉拢有多。

药宗的本部,清岚山,却是因秦清而名气更盛。

天朝第一神医,医圣白沐生的关门弟子,光是这些名号已足以让他在江湖上立于一个让人敬畏的地位,而此时,这个让天下医者奉为神明的人物,却灰头土脑的在清岚山的药宗书室中翻查着一切关于“七日醉”的资料,甚至一直有轻度洁癖的他,都没有顾及到身上白色袍服已经是布满灰尘,哪里还有平日那不落尘埃的翩翩公子的模样?

即使这样,一个时辰后,秦清仍是一脸无奈的离了书室,脸上有些掩不住的疲惫与遗憾。

任侍女伺候着另换了一套白色衣衫,清濯了手脸,秦清饮着手中的一杯清茶,也一点尝不出滋味来。这“七日醉”的毒果然刁钻,以药宗这么庞大的数据资源,竟然也只仅仅有对其药性的简单描述,至于是何药方,如何解法,根本无从解释。

看来,北冥烈风那本上古医书是拿不走了。轻叹一口气,秦清还在心心念念那到不了手的宝贝,脑中闪出那个紫色的小人儿,心里却没由来的漏了半拍,这是他服过绝情草后从未出现的事。

那个清冷,淡漠的女人……

“清,救她,无论用何手段,孩子……我不要了,只求你保住她的性命!”

秦清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被门口一个嘶哑的声音打断,吓了他一跳,清岚山.药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上来的!待看清那人竟是北冥烈风,怀中抱的是那个刚刚还乱了自己心绪的紫色小人儿,秦清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北冥烈风在药宗自是出入自由。

苦笑一下,秦清也是摇摇头:“风,不是我不救,只是这毒太过霸道阴险,一招扣一招,竟是要致人于死地方休。我还真是无法了。”

略一沉吟,北冥烈风憋了半天,终是说出来:“那个……实在无法,那个法子也可一试。”

秦清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北王竟是同意了用那男女交…欢之法来解“七日醉”的毒!

“风,那法子,以一人之力可不成啊。”秦清不得不再提醒一下,否则,不仅是夜湛依,连北冥烈风也得搭上一条命!

“我知道,本王已经同意用这法子了,人自然是你去找。事后,一定喂她‘忘忧’。”北冥烈风的眼眸暗了暗,望向怀中人儿,那一向如冰的寒眸竟也透出些许温柔来。“只要,她能活着……”

犹豫一下,秦清仍是说出来:“我刚翻看一下了医书,倒是还有另一种法子可以一试,只是,凶险更大。”

“什么法子?”北冥烈风晓得秦清的性子,如果没有一分把握,他倒不会乱说,这样子看来倒有回旋的余地?或有可能连孩子一起保住?心中的奢望一起,禁不住狂跳起来,满眼希冀的看向秦清。

“以毒攻毒。”

沉声说出四个字,北冥烈风沉眸更深幽了些。

“这‘七日醉’的毒本是七花七虫七草所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七花、七虫、七草均是用的天下至毒,如今的法子竟是先想办法分离毒性,以毒攻毒。”

V26

“因这种毒每一种与其他的毒溶合后又生新毒,竟是变化无穷,所以解毒也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每天解一种毒,中毒的人,说是解毒,实则每天要浸在毒药中,以排出前毒,而中的后毒,又得重新再解,周始循环,如过了这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小成,再休息七日,再接着这样,只到毒尽。”

“这法子颇为凶险,且那‘七日醉’的毒物,并不易找出,所以也不曾试过,不知成与不成。”

秦清静静说出另一个法子,却同样让人难以接受,北冥烈风愣在当中,那希冀慢慢褪去,又回复成那冰冷的模样。

“几分胜算?”

“仍是胜算全无,只是一搏。”秦清苦笑摊摊手,略一迟疑,接着补充道:“虽是一搏,但以我的功力倒不至于让她立时毕命,没准倒可以拖得久些,只是那孩子定是留不住的,莫说是一个毒人,就是一个好人,天天浸在这毒药中,纵是好人,腹中的孩子也受不得这么多种毒药的侵噬。”

“我明白。只是能留她一线生机,我已感激不尽了。”北冥烈风叹一口气,如用这法子,虽凶险,但貌似让人好接受些,至少湛依清醒之时不会因其他男人的侵犯而心生不安,一来是私心,二来,北冥烈风真的怕她受不了这七日之辱,不等毒发就自行了断了!

见北冥烈风同意以毒攻毒,秦清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他隐隐的竟也不愿看到夜湛依用第一种法子解毒。

“好,既然这样,请风先将人放在我清岚山,我自会想办法的。你倒不用守着,省得你情动生乱,界时见她吃得许多苦头又一不忍,坏了大事。”秦清倒是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北冥烈风晓得秦清服过绝情草,凡事只看利益,不看感情,倒是理解得很,点点头,有些不舍的放下夜湛依,便下了清岚山。

灯光下,晕黄的烛火耀得夜湛依脸上一层淡淡的莹光,有些不正常的绯红越发印称得如花娇艳。

秦清呆呆的看了半晌,终是找不出自己心跳加快的理由,只有唤来侍女,帮夜湛依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那套紫色衣衫,竟是一直从天牢中带来,带隐隐渗着些血…腥的气味,想起那日天牢的肮脏还有宋胖子死时的恐怖,秦清的脸也是白了一白。

正要唤侍女将换下的衣物扔了,却是一晃…眼有些东西闯入眼瞳。

“等等!你们先下去吧,这些东西,我来清理就好。”秦清一挥手,挥退那些个侍女。

“是,宗主。”青衣侍女们鱼贯而出,虽有些诧异秦清那种洁癖竟要亲自清理一些在这位宗主看来跟垃圾一样的衣物,仍是守礼的不多问一言,片刻,这若大的宗室只有床上的夜湛依和秦清两人了。

“海之心么?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竟有这种东西?”秦清从那堆衣服中,翻出了方才一晃而过的东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小饰坠,灰头灰脑,没有一丝光泽,如不是这样,这东西只怕早就落入了宋胖子那些人的腰包,哪里还会留到现在?

微一沉吟,秦清用棉布沾了些酒,小心擦拭了那块饰坠,立时发出淡蓝的莹光,对着烛火,那蓝色更浓郁,水滴的形状,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样,滴溜溜的流光异彩,如同深海一样绚丽!哪里还有方才灰头土脑的样子?

“果然是海之心,天,这个女人怎么会有海之心?难不成是风那家伙给的?”秦清正在思量,却听到床上人儿一阵不安的燥动,几下挣扎,竟是缓缓的睁开了如扇的双睫,眼中褪却了方才的燥火,难得的暂时清明。

将海之心小心收入袖袋,秦清对着夜湛依莞尔:“你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到秦清笑面可拘的样子,夜湛依环顾了一下四周,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探身支起半边身子,却觉得胸口至下腹有些东西压抑着一直想向上涌,生出许多燥气来。

“这是哪里?”声音仍如常清淡。秦清知道自己的丹药暂时压住了“七日醉”的邪火。

“这是清岚山,我药宗的本部。你就在这儿养伤吧,你……说不得,有些事,得跟你讲清楚,你中毒了,而且此毒异常凶险,我竟也不能夸口能完全帮你怯这毒。”秦清坐回原位,只远远的看着夜湛依,却没有从她面上看出一丝惊讶与不安,不由得心中微微诧异。

“那有劳了。”夜湛依只是淡淡,好像这中毒之事与她无关一样,是生是死,她并不在意,夜家已败,她不在乎,可是夜少卿已死,许心梅或许也已死,自己这个只是占据了别人的身份的灵魂,又何必在意生死?

夜湛依眼中那看透生死的超然,让秦清心惊,这女人似是没有求生的意愿?这可是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驱毒的过程异常的艰辛,如没有强烈的求生意愿,纵是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援啊!

夜湛依到没有注意到秦清的神色,只低头看过,自己的衣物尽换,想必是秦清做的,脸倒是微微红了一下,她虽不是迂腐的人,但是一个大男人帮自己换衣服,她还是有小小的心理障碍。

把夜湛依的细微动作看在眼中,秦清知她误会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过脸:“我看你衣物脏了,着侍女换的。”言下之意,本人并没有唐突佳人。

轻点一下头,夜湛依自是知他的意思,刚想道谢,却涌上一股苦酸之意,憋了一下,竟没有憋住,呕了起来,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只呕出了几口酸水,脸色又白了几分,越发的憔悴,我见犹怜。

秦清忙招来侍女,手忙脚乱了一阵方才止住夜湛依的吐,又把衣服、床上的单子换过。

“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实在忍不住,这几日怕是在那牢中呆得久了,总有些恶心的意思。”夜湛依满面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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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实在忍不住,这几日怕是在那牢中呆得久了,总有些恶心的意思。”夜湛依满面愧疚。

“其实你不是因为在天牢呆久了,是因为,你现在有了身孕。”秦清难得的没有嫌弃夜湛依弄脏了他药宗,反而很好心的递过一杯茶让她漱漱口,并让侍女去熬些粥来,好让夜湛依暖暖胃。

一旁的青衣侍女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人竟是她们药宗宗主?那个有洁弊的秦清?半会子才醒过神来,匆匆的依秦清的意思去办。

什么?怀孕?

夜湛依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玉手轻抚着小腹,这里有了一个孩子?

夜湛依从未想过要跟北冥烈风有一个孩子,她纠缠不起,她希望有机会,能离开北王府时,了无牵挂,而此时,竟然有了一个孩子?她如死水一般的心,轻轻的触动了一下,如同投下一粒石子,荡起一圈圈涟漪。

这个孩子,在这世,可说是唯一一个跟自己血脉相通的人,许心梅是她霸占了真正的夜家大小姐的母爱,北冥烈风是她无意之间抢了夜若水的宠爱,而这个孩子,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是属于自己的……

虽然一直不想与北冥烈风有孩子的瓜葛,可是当真正听到有了孩子时,夜湛依心下涌动而出的母性,竟压制住那曾经有过的不想要孩子的想法,满心欢喜的接受了他。

“孩子,我的孩子……”夜湛依的眼中泛着母性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温柔起来,面上的光辉越发的动人,竟有些求生的迹象生出来。

秦清摇摇头,看来自己嘴快了,这个女人看起来那么想要这个孩子,怕是要痛苦了。

“你不是不喜欢北冥烈风么?他那么折磨你,你还想为他生这个孩子?”心中有种酸酸的东西,秦清撇撇嘴,还是忍不住出言相讥。

“嗯,这个孩子跟他无关,是我夜湛依的孩子,不论他要是不要,我想,这个孩子均属于我一人。”夜湛依淡笑,不理会秦清话口的讥笑,因为有了孩子的动力,反而胃口大好了起来,侍女端过来的清粥,也顾不得烫,就大口大口吃起来,一下子那碗清粥便见了底。

“少吃点,你现在弱得很,经不起暴饮暴食。”秦清抚额,看夜湛依那如饿狼扑食的模样,也不禁莞尔。

还是先不要跟她讲,这孩子要堕掉吧……

看着夜湛依喜悦的样子,秦清终是不忍再说出事实,他怕,他一说出来,这女人的一线生机也会生生扼杀,之前的不论生死的淡然,此刻被这个孩子已经冲淡了不少,如果再给她一个打击,只怕……

唉,这事还是跟北冥烈风商议一下吧。

打定主意,吩咐侍女收好东西,伺候夜湛依休息,秦清也就把主卧让给了夜湛依,只看到她沉沉睡去,才放心离开。

出门,回手带好房门,秦清一阵苦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把房间让给夜湛依,摇摇头。虽说药宗的客房不少,但有轻微洁弊的秦清并不想去睡客房,看来只有在书室呆一宿了,没准还能找出些法子来。

打定主意,秦清踱步去了书室。

今夜,月朗星稀,明媚的月色印着清岚山的雪顶,发出好看的莹光,好像一块绝世的美玉,可是此秦清却无心欣赏,心里想着“七日醉”和夜湛依的事,一时有些烦乱起来,这是多少年来,不曾有过的事,自从服过绝情草,他从未有如此失态过。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抛开那些本不该在自己脑中出现的紫色人影。

“谁?”秦清寒目爆睁,已无平日那清淡无欲的模样,反手一扣,一粒石子劲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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