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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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那个女人么？这个男人，来到这里，眼中仍是没有自己，只有那个女人！
恨意已经包裹了司马若水，眼中的热切已渐渐褪去，变成冰冷，跟北冥烈风看向自己的深眸一样冰冷。
“本宫不清楚你们讲什么。”司马若水转头对着司马野，一丝冷笑浮现，盈盈拜下去：“皇上，水儿从此别过，请皇上保重。”特别加重了“保重”两个字，转身再无犹豫，上了秦峦国的凤舆。
“丑女！不要走！”北冥墨雨一急，就要上前，仍是御林军的人牢牢困住他，大急之下望向北冥烈风，却见后者毫无动静，只是沉了一张俊颜，好像在想着什么。
“哼，北王，好容易我们见了面，北王是不是也该跟老夫有个交待？夜修那个遗孽杀我六儿（钟雪芙小名），不交出凶手，还劫狱私自带出疑犯！你致我钟府于何地？”
不待北冥烈风动作，钟虎枫已步出众列，独自立在场中，瞪视着北冥烈风，一时间，劲气暗涌，有些个禁不住的文官都面色发白，忍不住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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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君泽看这架式，有钟虎枫拖着，北冥烈风一时并不会追上来，反身对着司马野遥遥一拱手，就上马而去，送嫁的大队已依西君泽一同开拔，缓缓的向西行去。
“大哥！”看着司马若水就这么走了，北冥墨雨大急看向北冥烈风，后者却只看着眼前的天朝镇国大将军钟虎枫。
良久，北冥烈风才收了一身劲气，收敛到无声无息：“钟老，雪芙的事，本王自会给个交待，但是，不是随意找个替罪的人就罢了，本王定会找出真凶，给钟老一个交待！”
钟虎枫也收了劲气，冷哼一声，并不理会，转身对司马野行了一个半礼，算是方才私自出队的抱歉，就回了原位。
“这算什么？”北冥墨雨恨恨一跺脚。秦峦国的迎新大队及天朝的送嫁大军均已走远，钟有为也不再为难北冥墨雨，一挥手，御林军有续的退开，放开了对北冥墨雨的牵制。
一收获自由，北冥墨雨恨恨的扫了在场每一人，从钟有为、钟虎枫、北冥烈风最后到司马野，终是一提气飞离而去，白色身影几个跳跃，就不见踪影。
北冥烈风冷冷看向司马野，后者沉着脸，对前者微点一下头，就转身回宫。
“皇帝哥哥，不要走那么快！等等语嫣！”南语嫣从小到大，哪里经过这阵仗，方才她的小心肝已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可是皇帝哥哥一直没有想往常一样笑着安慰自己，从始致终都是冷着一张脸。
北冥烈风也跟着司马野步入内堂。
钟有为拦住北冥烈风：“北王，入宫内请卸去武器。”声音不卑不亢。
“有为，退下，不必防着风儿，自家孩儿。”司马野没有回头，金色的龙袍，却印称着背影有几许寥落。
钟有为一愣，一下子回过神来，退到一边，任北冥烈风跟着司马野入了内殿。
“小舅舅，也许今日我还可以这么叫你，今日以后，我们便是君臣了吧。”北冥烈风冷笑一声，眼中竟也有些寂寞。
最是无情帝王家，什么舅舅，什么自家人，不是过寻常人家的天伦，皇家，不需要，需要是无尚的至高权利的巅峰！
“你是不是想问朕‘七日醉’的事？”司马野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静静的看着阶下的北冥烈风，安枫玲的孩子，终是长大了……
“皇上，或许能告知一二。司马若水那样的蠢女人，如果没有人背后的支持，一定不可能进到天牢那种地方，也没有能力拿到‘七日醉’这种绝世之毒。”北冥烈风也轻叹一口气，夜修死了，天朝最大的敌人被消除了，可是跟司马野之间的间隙却慢慢的变大，
也许从今往后，再也不是小舅舅，就是君臣之礼了。那个不拜天子的北冥烈风也将不复存在。
“不错，天牢的令牌，是联给夜若水的，但是‘七日醉’并不是联所有。”司马野淡淡的摇摇头。
“皇上的意思就是，皇上也没有解药？”北冥烈风冷哼一声，这答案在意料之中，不由扯出一丝冷笑。
“皇上，臣请归封地。”北冥烈风行了一个武将的大礼，深深的拜下去。
“你，竟要回北城？”虽是有各种想法，司马野仍是一惊。
“是，皇上，现在帝都已定，有了钟家两位将军，臣也可以放心了，以皇上的能力，再创一个辉煌的天朝盛世，指日可待。臣这么多年来，心里所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报仇！现在仇人已诛，臣也可以放心离开了。”虽说是要走，可是北冥烈风仍是有些淡淡的惆怅。
“不走也可以，你本是安枫玲的孩子，她临终把你们两人拖负给我……”司马野还想说什么，却被北冥烈风摆摆手，制止了。
“皇上，祖训，外姓王爷不得长驻帝都，臣在帝都留连十年，也是有违天朝祖制。”北冥烈风抬头望向司马野，现在他不再是一个需要何护的孩子了，“小舅舅，能否念在我娘的份上，把‘七日醉’的解药给我？”
司马野脸色变了一变，眼眸沉下：“你不相信朕？没错，我是不喜欢你那个王妃！因为她姓夜！姓夜的都是我司马氏一族的仇人！包括那个夜若水！如若不是那个秦峦的蠢货用了不错的交换条件，她也该死！”
北冥烈风轻叹一口气，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司马野。
“夜湛依，哼。联知道你舍不得，所以我让夜若水去天牢，以那个女个的妒忌心，一定不会放过她那个亲姐姐。不过，那‘七日醉’倒真不是联给的。你知道为什么？风儿？曾经，你是我天朝的骄傲，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冥王北冥烈风！那样的北冥烈风是没有缺点的，可是自从有了那个女人，没有缺点的北冥烈风变得有缺点了！这，联，绝不允许！”司马野低吼着咆哮出口。
同样的话，好像另一个至亲的人也说过——北冥墨雨。
北冥烈风自嘲的笑笑，原来那个不尽人情的，如地狱之神的北冥烈风才是他们需要的，但是可惜，那样的北冥烈风再也回不来了，因为，那个地狱之神的心中，有了一个弱小的淡紫的身影，让他坚硬如铁的心也不知不觉中柔软起来……
想着那个小女人，北冥烈风扯出一个连自己也没有料到的轻微笑意，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现在身中的剧毒，心又一沉。
北冥烈风虽然猜得到夜湛依中毒跟司马野脱不了关系，但是，“七日醉”居然不是他的？以北冥烈风对司马野的了解，他倒不是像是在说慌，再说一个堂堂的帝王，要击杀一个女人，并不用掩饰什么。
虽在意料之中，但是北冥烈风仍是微微有些失望，看来解药是无望了……所有的希望只有秦清了，不知道秦清准备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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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的药材准备得如何了？”秦清略有些疲惫的声音，伸手揉了揉眉头，这三日来，为了准备“七日醉”的解药，他也是不眠不休，的确有些透支，而他必须撑着。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再没有任何动作，“七日醉”的毒就会爆发。
“哥，这是七花、七虫、七草，全已备好，你看一下。”秦情有条不紊的清理着药材，因为这些药材全部含有剧毒，秦情拿起时也是小心翼翼，戴着手套，不敢有思毫的马虎。
看向清岚山的顶峰，又是一个早晨，阳光穿透山间的薄雾，散发着金色的余韵，特别的清新，可是秦清却无心欣赏，万事俱备，现在要做的是——堕去那个孩子。
“徒弟啊！你这两天也实在是太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白沐生对于“七日醉”的事，对于秦清也是有些小小的愧疚。
“老头子！你不跟我添麻烦，我就好了，别吵！让你备的药材呢？”秦清可没有好脸色给白沐生，白了他一眼。后者讪笑着拿出一桌子药材，秦清瞥了一眼那些药材，脸色才稍稍好点，因这解毒之法以毒攻毒，格外凶险，所以白沐生备下的不同于秦情，是大量的解毒之相生相克之药材，还有些是滋养大补的药品，用来给夜湛依调养身体，这些别人不懂，可是白沐生和秦情却是明明白白。
“徒弟啊，你还是在担心湛依儿腹中的孩子吧？唉，那个孩子也是命苦，老夫很是喜欢她的性子，只是可惜了，中的是‘七日醉’……”这几日跟夜湛依的相处，白沐生跟秦情都跟她相处得很好，特别是白沐生，或许是因为“七日醉”的缘故，对夜湛依格外的眷顾，再加上夜湛依身世的坎坷，越发生出一些怜惜，几日下来，心中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那不如——”秦清狡黠的看了看白沐生，后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干嘛？”白沐生觉得秦清的样子有点像狐狸，自己可没在这只狐狸手下少吃亏。
秦情掩嘴偷笑，看向白沐生的眼光，带着些许同情，被自己这个鬼马大哥盯上，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湛依腹中孩子的事，就由师傅来解决吧！”秦清笑得诡异，向白沐生面前推过一碗漆黑的药液。
“啊？！想让老头子我做这事，我哪做得来？不做不做！”白沐生脸都黑了，连连摇头。
“那你来做药宗宗主好了。”秦清两手一摊，一脸无赖相，大有你二选其一吧。
白沐生黑着脸：“不会这么狠吧……”
“哥，你不要逗师伯了。不过，此事真的颇为棘手。我看湛依姐姐很是看重这个孩子，以我看来，倒不要跟她讲的好，要是让她知道为了解毒，孩子必须要打掉，我怕……我怕她倒是经不起这打击啊。”秦情轻声道，已经弄好那些毒药材，才小心褪去防护的手套。
“是啊，不要说了吧？难不成跟她去大声讲——你的孩子要堕掉！”
白沐生话还没有完，却见秦清与秦情两兄妹两个跟傻了一样，呆呆的看向自己身后，白沐生有些呆掉，缓缓的转过身去，却见门口一袭白衣的夜湛依立在门口，似是有些不支的倚在那里。
“白先生，为什么？为什么要堕掉我的孩子？”夜湛依轻轻的摇着头，满目的不相信，她现在的样子，好像吹一口气，就会倒掉。
“因为，是本王不想要这个孩子！”冷酷如冰的话语从背后响起，夜湛依缓缓转身，印入眼帘的是已经占据了心房，永远也抹不掉的玄色影子，那样的爱深入骨髓，如今因那男人的一句话，那样的恨，也同样化成她的骨，化成她的血，浓得化不开。
浑身颤抖起来，雾气涌上了双眸，夜湛依恨恨的看着北冥烈风：“王爷，你就不可以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么？”
“你的孩子？哼，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本王一个卑微的奴婢，你配有本王的孩子？本王不要的孩子，没有人能把他留下！”北冥烈风绝情的薄唇，说出残忍的话语，如刀割在夜湛依的心中。
原来是这样么？从来没有爱……
深吸一口气，夜湛依挺起脊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点，扯出一个凄美仑绝的笑意：“王爷，你说得对，我只是个奴婢，可是这个孩子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你伤害他！”夜湛依后退一步，紧紧护住小腹，做出一种深深防护的姿态。
“由不得你！”北冥烈风沉下冷眸。
长臂一揽，环住夜湛依，让她再无退避的可能，反手就把她的双手拧到身后，无法动弹，大手吸张之间，那碗黑黑的药也到了北冥烈风的手中，掐住夜湛依的下颌，让她被迫不得不张开嘴，她拼命的挣扎，仍抵抗不了那碗药的靠近。
“北冥烈风，如果今日你毁了我的孩子，你就毁了你我过往的一切！我夜湛依发誓，从今往后，毕生都会恨你！我孩子之仇，我一定要报！有生之年，如附骨之蛆，终生让你不得安寝！”因为挣扎而咬破的嘴唇，流下一丝血色，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好，那你就给本王活久一点，本王等着你报仇！”北冥烈风冷冷的说完，就把浓黑的药汁灌入夜湛依的口中，豹子赤红的眼中有着一丝丝隐入灵魂的不忍，小野猫的眼中只有恨，痛入骨髓的恨，随着药汁的入口，顺着唇边流下一线浓黑的药液，一颗晶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
孩子，我发誓，此仇——娘一定会为你报！
北冥烈风一松手，夜湛依就颓然的倒坐在地上，因药液呛了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想用手指抠出服下的药，刚念想间，已被北冥烈风一拂点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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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一直到嘴边满嘴的苦涩，分不清是药还是泪。
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夜湛依一双秀目充满红色血丝，只是恨恨的看向北冥烈风，这个让她爱之深，恨之切的男人！
“本王还是那句话，想报仇，就给本王活得久些，本王等着！”北冥烈风收到那一缕满怀恨意的目光，手紧紧捏了捏，仍是冷冷说出绝情的话来。
疼……好疼！夜湛依的脸突然惨白了下来，恨意的眼眸被小腹的剧痛淹没，身体不由自主的佝偻下去。
“药力发作了！”秦情的脸变了变，第一时间上前扶起夜湛依，拂开她额前因汗水黏在一起的头发，露出她苍白无血色的面庞，因为忍痛，贝齿紧咬下唇，已经咬出了血痕。
“是‘七日醉’的毒发了？”北冥烈风的冷毅的俊面沉了一沉，心也沉了下去，有些紧张的上前一步。
“不是，是……孩子。”秦清把了把脉，一贯的清冷无波的声音，却透出一丝急切，把北冥烈风拦在了身后，点开夜湛依的穴道，夜湛依立时就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好疼……肚子疼……”
“我来。”北冥烈风紧跟上前，想要握住夜湛依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甩开，无力的紧闭上无华的双眸，“走开，我不要见到这个人。”无力的轻声拒绝了北冥烈风的触碰。
寒意在两人前涌起，冰冻的不止是空气，还有人心……
“还是我来吧，这关乎妇医的事，男人也不好插手。相信我，我是小医仙，我会尽力帮姐姐处理好的。”秦清茫然的侧了侧身，秦情一招手，着一些青衣侍女，从秦清怀中接过夜湛依，后者腿上已有血迹顺延而下，白色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印称着那白色，显得特别的刺目，饶是北冥烈风这样见惯血…腥战场的男人，仍是动容，秦清虽是服过绝情草，此时也有些关心则乱，失了平日的冷静。
白沐生摇摇头：“还是让情儿来吧，她跟红袖多年，江湖上也有小医仙的名头，这些事，相信她做得好，我们男人不好插手，就先回避一下吧。”说完就拉着秦清和北冥烈风退了出去。
秦清累了几天，这时虽是有些担心在心中涌动仍是禁不住那睡意，在外堂趴着就睡着了，北冥烈风轻叹一口气就出了门，屋内太压抑，他想要出门走走，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想着孩子要没了，他心中的痛不比那个女人少，而此时，那个女人正在受苦，而自己帮不上任何忙，回想着方才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抗拒和恨意，心中就抽痛。
清岚山的山顶终年白雪积顶，雪顶下，却是一片生机昂然，绿意葱葱，终年是春意诚诚，不少珍惜的药材生在清岚山的谷中，不愧是药宗的本部。
北冥烈风背负双手，昂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吸入清岚山略带药香的清新空气，让那清凉的空气充满肺部，却无法抽离心脏那部分的痛意。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北冥烈风没有回头，从脚步声他已分辩出这毫无功夫功底的人，是秦情。
“情儿，你来了。”语气无波，甚至没有一丝担心的存在。
秦情摇摇头，刚想吓他一吓的心思，就淡了去。从小到大，自己在北冥烈风眼中从来就没有得过手，不由的掩嘴轻笑起来。
这一次，重返清岚山，再次见到北冥烈风，秦情突然发现，曾经的大哥哥北冥烈风在她心中已经悄悄的起了变化，那个曾经坚强的男孩，已经成长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沉稳如山，又柔情似水，只是那片柔情不是对着自己。
“情儿，她……怎样了？”北冥烈风虽然在极力压抑，不想暴露自己的关心，可是出语仍是有些暗哑。
“她，暂时没事了，孩子的事，我已着手清理干净。放心！以我小医仙的身手，定不会让她有任何不妥，只是……她以后恐怕再不能有孩子了。”秦情想着方才那坚强的女人，硬是没有叫出一声的坚忍，也不禁有些动容。
再也没有孩子了么？没关系，只要，她活着……
北冥烈风重重呼出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眼神复杂的看秦情，又好像透过秦情看向很远的地方。
“烈风哥哥，剩下解毒的事，就是大哥和白师伯的事了，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不如情儿就在这里陪一下你吧。”情儿看到北冥烈风的眼神，秀眸暗了一暗，但马上就又涌上笑意，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北冥烈风的袖子，看到北冥烈风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甩开她，心脏小小的跳快了一点点，低下头，轻笑了一下。
北冥烈风低头，这才看清楚秦情。
以前那个流着鼻涕，一直跟自己和秦清，一声声叫着“哥哥”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一袭青色衣裙，如同一朵盛开的青莲，还带着晶莹的露珠，亭亭玉立。
北冥烈风伸出手，揉了揉秦情的头发，跟小时候一样：“情儿长大了，成了一个大美人了。今日，谢谢你，以后有事需要的话，为兄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那一言为定！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就算是你的心也可以？”奏情的话带着期待也带着试探，仰头看向北冥烈风，亮晶晶的眼睛，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嗯，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定全力以赴。”北冥烈风轻笑，如同一个真正的大哥，转瞬回眸看向远方，眼神变得迷离，“只是心，没有办法了，烈风大哥的心，已经给了一个人，再也没有办法给别人了。”
秦情的心顿了一下，还是只是哥哥么？撇撇嘴，不过没有太在意。哥哥就哥哥吧，只要能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她就很满意了。“哦，开个玩笑也不会骗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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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俏皮的皱皱鼻子，好像不介意的云淡风轻，心中仍是淡淡的掠过一丝不甘。虽然明明知道北冥烈风讲的那个人是谁，秦情的心中仍是起了一丝小小的涟漪，对于那个坚忍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妒忌，一个能让烈风哥哥那么牵挂的人，该是多么幸运啊？
“不早了，先回药宗吧。”北冥烈风率先离开山顶，向来时的路踱去，秦情愣了一下，只有紧跟着的上前，不远不近的跟着。
烈风哥哥，还是在担心湛依姐姐吧？
回到药宗，白沐生正百无聊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