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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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叔一皱眉,大王爷很久没有这样责罚下人了,他虽说脾气不好,但并不至于草菅人命,上次也是有个丫头被杖毙,对外说是那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于他,实则鸿叔明白,那丫头来历不明,好像是哪里的细作,被王爷抓住,其实是那丫头自已服毒而亡。对外,王爷也没有多解释,以厄传厄,倒传得越来越离谱了。只是晓得这事的只有北冥两兄弟、鸿叔、莫秋平和莫文。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上次那事,又发现了新的同党?
鸿叔并不言语,只拿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泥和春雨,心下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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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够狠
这两孩子,是他亲自挑的,留在风苑伺候北王,正是因为这两孩子身家干净,且没有什么异心,怕不是主子弄错了?看床上还有一位脸色有些苍白女子,倒是没有见过,这满园子的人,怕只有那个新入门的王妃——夜若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哪有鸿叔不认识的?只是,这女子虽然一身掩盖不住的贵气,偏偏又穿的下女的紫色服饰,如说是王妃,听说那夜若水貌似天仙,这女子虽如嫡仙一般轻灵,却偏面上又有一片红色不祥之迹。
鸿叔暗叹,看来自已真是老了。只是出门几天,让北冥墨雨帮着迎亲,就有这多事是自已不清楚的了。
“请王爷明示,春泥、春雨这两个丫头,是我一手带大的,应该不是那种会行差步错的丫头,怕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鸿叔好声好气的冲着北冥烈风一鞠揖,北王爷是最见不得鸿叔这样,果然脸色又缓了一缓。
“哼,这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对主子的话也有所质疑。不该罚么?”北冥烈风冷哼一声。
春雨看着鸿叔,委屈的摇头。
“这……如果连主子的话都不听,那自当该罚。只是为的哪般,我且听春雨说说如何?”鸿叔陪着笑,拿眼示意春雨。
于是,春雨又把夜湛依如何不肯住风苑,司药局如何不肯给人参的事又讲了一遍,只把满屋子的人讲的心惊。
原来这样!
那个女子虽然不得宠,但必竟是王爷的正妃!王爷虽然把她贬为婢女,可是于王爷,她还是他的妃!
那些个不长眼的势力小人们,此时正暗暗的擦汗,这事,幸亏不是自已碰上,如是,没准跟那司药局的人一样,死字怎么字写的都没有搞清楚就丢了小命!
夜湛依越发白了脸,北冥烈风搞这么多事,原来是为了这个,是要把自已推向所有人面前,成为所有人的敌人吗?
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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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如梦似幻
夜湛依挣扎着下床,跪在地上,轻声道:“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干春泥、春雨的事,是奴婢要回这里的;另外奴婢身子卑贱,用不起诸多好药,怕是误了王爷的好意。请王爷不要迁怒他人。”
那清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北冥烈风越发恼怒。
什么?怕是误了好意?难道她认为北王的好意是可以随意拒绝的么?
咬牙狠切说道:“好,你既然不用药,那就不用!可是无用的人,我要来何用!来人!把春泥、春雨杖毙,司药局的当职诛九族!”
“不要!”夜湛依惊惧抬头。
春雨、春泥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鸿叔也是微微变色。
“难不成,你要替她们受罚?”北冥烈风扯出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这几天相处,他晓得她自私,自私到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就如同她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已的想法一样,他偏要将她一军,看着她难过,是他现在最大的乐趣。
犹豫……夜湛依不是一个有大爱的人,虽然春泥已经当自已是朋友,内心她跟她并不熟,春雨,也只是今天才见过一面,更谈不上交情。
在夜府十年,她学会的是如何自保,而不是帮助别人,她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份心,除了娘,她没有对别人好的意愿。
“既然不愿意,鸿叔,还不动手!”北冥烈风收起笑,眸中寒意更甚。
“等等!……奴婢甘愿受罚,请王爷放过她们!”夜湛依,终是不忍心,冲口而出让自已后悔的话。
罢了,罢了,夜湛依苦笑,虽然一直想躲事,可是眼睁睁看着别人为自已受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好,怎么罚呢?”北冥烈风眯了眼,好像真在思量着什么一样,夜湛依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说不怕,那是假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是见识过的,这背上和脚上的伤,不是假的,只不过三五天,就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王府。
带着娘远走天涯好像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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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做个小米虫
好像这个女人嫁过来时,连个丫鬟都没有带。也许,就算是带了,也被莫秋平给赶走了,那么……
“就罚春泥、春雨,做你的丫鬟,如果你再不吃药,再有任何一点损伤,我就唯她两是问!不吃药,就杖责;下来走路,就鞭笞;要是想逃跑,就直接杖毙!如果人都伺候不好,还要来何用?”北冥烈风嘴角一丝可疑的弧度,似乎是笑?
王爷他笑了?虽然不明显,可是那明明是在笑!这让鸿叔打心底里诧异,不由得更加好好审视了一下那个丑面王妃,但见她脸上也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心里暗暗的乐了。
这,这算什么惩罚?夜湛依瘪了脸。
还不如直接打她一顿,至少她还知道北冥烈风在干什么?现在的北冥烈风让她陌生,倒不是她有受虐的体质,只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别说她了,春泥和春雨那两个丫头也是一脸错愕。
“王爷……”夜湛依还想再说些什么。
北冥烈风如冰的利眸只扫了她一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拒绝本王,那两个丫头也要受罚。”冷冷的话语,毋庸置疑的表达了主人的态度。
“这……是。”
“奴婢春泥(春雨),自会照顾好……夜姑娘!”春泥、春雨聪明的跪在地上表衷心,因为不清楚王爷认不认这个王妃,就叫个万无一失的夜姑娘。见王爷没有说什么,也暗自庆幸叫对了。
再后来,自是夜湛依又回到了风苑,不再睡在床下的矮榻上了,安排到了耳房,药马上就煎好了送来,闻着就知道那参量放得那个足啊;不用置疑,所有的衣服全换了,但清一水的紫色,深紫、浅紫、红紫、蓝紫……
夜湛依莫名其妙的过起了米虫的生活。
她有些心虚,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她会害怕,她现在就不了解,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恨她恨得要死的北冥烈风,突然好像是菩提转世,她不相信。
心中只有惴惴不安的接受。
因为只要她提出不要,春雨跟春泥那两个丫头就跪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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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喝血还是喝西北风?
她不想为难别人,只有为难自已了。
因为王爷有命,夜姑娘有伤,所以不能自已行动,连如厕也得要丫头们抱着去,这让夜湛依非常难堪,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自已一死,不晓得又有几条命要搭上,不得不一忍再忍。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一天五餐的大补着,伤倒好了大半,足上和背后的新肉长了出来,烧早退了,如今面上倒真的渐渐的有了红润。
“姑娘,在园子里晒晒太阳吧,总在屋里闷着,倒不好。”说话的是春雨。
夜湛依点点头,任她二人把自已抱到园子里的漱芳亭里,靠着柱子歪着,浅浅的想些心事。
北冥烈风这几日并未回府,只有时那个痞子北冥墨雨时不时来一下,也只是聊聊天,调侃一下就走了,真正的府里接触最多的还是春雨跟春泥这两丫头。
春雨虽说比春泥还小一岁,今年只15,可是春泥这丫头,知进退,识大体,话语不多,但是处事却很老到,比起春泥,倒更像一个姐姐。
自从跟了夜湛依,两人就是衷心耿耿,绝无二心,好像从来夜湛依就是她们的主子一样,夜湛依推辞了几次,总是惹来两人脸色苍白的跪求,她也就罢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可是仍是冬天,还是有些寒气,虽然夜湛依没有觉得自已弱到需要特殊的照顾,春雨还是拿了床薄毯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推辞不了,只有接受,心中却是惶然,又在想着夜府的娘的煎熬中。
“哟这是谁啊?不是王爷的新宠么?”一个娇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夜湛依微拧了眉,侧目看过去,来的几个她认得三两个,其中有明姬,而说话的正是雪芙。
夜湛依不喜欢惹麻烦,这些女人全是北冥烈风暖床人,说得好听点叫夫人,而男人身边的女人多了,妒忌和争执也会多起来,让人觉得可怕。
她已经觉察到那浓浓的敌对意识。
苦笑。一个下贱的奴婢,却破了北王爷的风苑从不留宿女人的先例,光这一条,已足够她被那些女人拆骨喝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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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不可侵犯的神圣
因为北冥烈风不让夜湛依随意下来走动,所以春泥跟春雨绝对不会让她下来跟几位夫人行礼。
待那些夫人走近,春雨跟春泥福下行礼:“雪芙夫人、明姬夫人、素荷夫人、茵梦夫人,奴婢在此行礼了。”而夜湛依只有倚在柱子边半侧着身子福了一福。
明姬见过夜湛依,对着她轻笑一下,回了个礼。
雪芙却心中恨意丛生。
“好一个金贵的人儿,不过是个下奴,见了小主子也不行礼么?春泥!这就是你们的礼数?”雪芙尖声的呵斥。
春雨微微一皱眉,这个雪芙夫人,向来是园子里最难缠的一位,受呷醋挑刺不说,人也刻薄。只是因为她是朝中兵部尚书钟虎枫澈的庶出的一个女儿,也不过是用来巴结北王爷送来的礼物,但因她的出身算是最高,而且王爷与钟大人素来有些关系,所以在府里,她的地位相对比其他夫人高些,虽没有明姬夫人得宠,但王爷对她也算是宠爱。只要不是大错,王爷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由她去了,越发长了她的气焰。
“贱婢,还不给本夫人行礼?”雪芙早就看不顺眼这个丑婢了。
明明是个丑女,长着不祥的红色胎记,却偏偏可以住在王爷的风苑,天天跟王爷朝夕相处!这口恶气,别人咽得下,雪芙可是咽不下!看她那傲慢样儿,居然下来行个礼都不行,只是微微侧个身罢了,看那张狂样!
火气大了,一个巴掌扇过去,夜湛依的脸上立时出现五指红印。
“这是替王爷教训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众人均是一愣,春雨春泥霎时脸上唯余惧意,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如何是好?反观夜湛依,虽有一丝错愕,瞬间便恢复了淡漠,眼中冷冷的寒意直视着雪芙,如同一个高贵的神一样,神圣不可侵犯。
雪芙被夜湛依盯得心中有一丝怯意,不由的后退了一步,面前这丑女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却偏偏让她有了一丝怯意!心下恼怒,又一掌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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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就是要淡定
春雨跟春泥害怕的闭上眼睛,半晌没有听到那一声脆响,睁眼看时,夜湛依已牢牢的抓住那只行凶的玉手。
“雪夫人,你这一掌我记下了,来日湛依定会奉还。刚才只是不防,只是,你若还想再欺负于我,怕是不能了。”夜湛依的声音平淡,也只是冷冷的回视着雪芙不甘的粉面,清冷的一笑,撇开她的手。
“春泥、春雨,我们走。”
“是!”春泥、春雨从地上爬起来,忙的扶起夜湛依,跟众位夫人微一颔首,就回了风苑。
“气死我了!一个下奴,居然……居然敢这样对我!”雪芙在那里跺脚,把手中的绢帕绞成了一团麻花。
其他夫人,平日里本来就跟雪芙不和,一来这人侍宠而骄,二来她仗着家父是朝中的官员,本来就不把其他那些女人放在眼里,交往本少,这次看到雪芙吃瘪,心里也是暗笑,纷纷走了开去。
明姬若有所思的看着夜湛依那紫色的身影走远,回望了一下雪芙气得通红的脸,暗暗摇头,无意安慰她,也散了。
整个漱芳亭只剩下雪芙一个人在那里发脾气,倒霉的只有那些个随侍的丫鬟。
“夜姑娘,你……还好吧,快敷一下,被王爷看到,我们就死定了!”春泥看着夜湛依脸上五指红印,急得快要哭出来。
夜湛依默默的接过包过雪的帕子,轻轻的敷在脸上,脸上淡漠的没有任何表情。
一下子,从这两天的稍微熟络,又变得疏离。
春雨一下跪在夜湛依跟前,春泥一见,虽不明理,也跟着跪了下来。
夜湛依仍只是淡淡。
“夜姑娘,今日是我们姐妹没有顾好夜姑娘,姑娘想怎么责罚都可以,只是姑娘不要不要我们,我们知错了!”春雨拉着春泥就磕头,声声响脆。
“不用。”夜湛依一只手拦住,眼中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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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或许这是心疼
“不用。”夜湛依一只手拦住,眼中无波。
其实,自已跟她们只是一样的人呵,自已何德何能,非要这两人忠心相护?只是一掌,就把这几天来建立的信任尽毁。
第一掌,是没有防备。第二掌呢?没有人帮自已,要想生存,只有靠自已。
看来,相信别人,还是不智呢。
“姑娘……”春雨知道夜湛依的性子,也在后悔平日里惧怕雪芙的淫威,没有及时护住她,只怕再想取得她的信任,就难了。
“我没事,此事就此打住,我不想王爷知道。”夜湛依放下帕子,照了一下镜子,已好了很多。
“是。”春雨、春泥低头应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切,却被一个人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呵呵,居然也有像野猫一样的脾性。比起平日里在自已面前伪装的柔顺,这样子生动的野性,更让他感兴趣。
女人,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如果撕下那层淡漠,是否也会生动如空中飞舞的精灵?
远远看着这一切的北冥烈风,不知不觉的扯出一丝笑意。
回到风苑,无意外的看到夜湛依在安静绣花,紫色的身影投射在眼中,显得那么美,好像高山中一抹紫色的兰花,清雅迷人,又散发着一丝诱人的清香。
北冥烈风深吸了一口气,他最近很有些迷恋这味道。
夜湛依从来不熏香,但是总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勾引着男人的嗅觉,如兰似麝。
北冥烈风的眼眸又暗了一暗。
“王爷。”春泥跟春雨看到北冥烈风,忙的跪在地上请安,这时夜湛依才查觉到男人的存在,在微一错愕后,便淡然无波了。
“给王爷请安。”夜湛依淡淡的声音,如清泉流过北冥烈风的心田,让他烦燥不安的情绪又稳定了些。因为北冥烈风的特许,她并未下跪,只是颔首福了一福。
“你到王府几日了?”
夜湛依愣了一下,在看到北冥烈风有些不耐的皱起了眉头,才明白是问的自已。
“回王爷,一个月。”
原来已经有这么久了,也难怪她会想娘,回想着梦中哭泣着喊娘的夜湛依,北冥烈风的心突然有点点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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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无情的否定
“伤好了没?能走吗?”
“回王爷,已经大好了,可以走了。”夜湛依想着,原来是这样,好了,就得再次服侍他了吧?她仍记得他说过,在这府里,只有死人可以闲着,她不想当一个死人。
那样的话,春雨、春泥跟她的关系也就终止了吧?好,真好,这样谁也不欠谁了。
其实夜湛依早已可以走路了,只是春泥春雨,畏惧北冥烈风的命令,把她当废人一样照顾着。
“好,那明天回门。”
夜湛依惊异的抬头,却没有从北冥烈风的眼中看到戏弄。
回门?真的吗?
北冥烈风有点恼火夜湛依不可置信的眼神,又开始有点焦躁。
“不想回门算了!”北冥烈风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这个女人居然不领自已的好意。
“不!奴婢愿意!谢王爷!”夜湛依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意,那么明媚,对夜湛依有些欣喜的模样,从心底散发出的笑意,一下子把北冥烈风看得痴了……
看来,让她回一趟夜府,这个决定是对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意夜湛依的感受,但北冥烈风就是想这么做。
礼数在他,是狗屁,但为了这个只是回一次家的女人,他倒愿意试试狗屁不如的事,轻笑,转身。
“你们帮她准备好。”冷冷的吩咐是对着春泥和春雨说的。
“是,奴婢定当办好!”应承下来,看着夜湛依的欣喜,两个小丫头也抛开方才的不快,兴高采烈的帮着夜湛依张罗起来。
次日一大清早,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回去看一下娘亲的夜湛依,早早的醒来,春泥跟春雨两个丫头也识趣,早就亲候一边,把昨日里整好的东西先给夜湛依过目。
大婚以后,并没有回门,在外传言一来是这个王妃不识礼数,不懂得感恩,不记娘家的养育之恩,二来,却切合实际,是说这个北王新娶的王妃并不受宠,所以回门的要求也被北王无情的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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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心未沉沦
但外界猜不到的是,夜湛依所承受的,远远不止于此。不受宠,这本就在她意料之中,一个代嫁的丑面王妃,她并不指望能得到公平的待遇,只是除了伤身,她能感觉到北王要的是让她伤心,心碎无痕,永不翻身……
好在,心没有沉沦。
只要守住自已的心,就不会受伤吧?
抚上背后早已痊愈的鞭痕,那凸凹的手感提醒着她,她不过是北王一个可笑的玩偶。
虽然不清楚北冥烈风为什么突发奇想,允许她回门,但她绝不相信,是他一时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