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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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条弦形琴音已飘到眼前,从她耳根处略过,身后又传来一声闷响,想也知道是另一条倒霉的雪狼。
计无施忽地抬眸,精光一闪,大声道,“让开!”
与此同时,夜湛依也感觉到身后杀气,作势一滚,闪到旁边。
转过头再看时,那里已无声无息站着一个黑衣人。
“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没有人助舞!”计无施冷冷道,原来悠美缓慢的调音变得急促起来,弦形的琴音一道接一道,快速的向夜湛依刚才的位置切去。
只见数十道利刃飞舞,黑衣人敏捷的身形左躲右闪,虽没有伤到身体,但弦音都是贴着他身体而过,割裂开了他的衣服,他的发带也被削断。
在不明情况的外人看来,是一抹人黑色人影和着琴音翩翩起舞,灵动轻巧的身形游转着,但只需走近细看,他的衣衫已被割裂不少,一道道如死神般的琴音正擦着他身体而过!
若果躲避不及的话,随便一条弦音都可以把他削成两段!
曲子时而悠扬时而激荡,而所发出的弦刀也随着曲子的音律或快或慢,突然,曲调变得慷慨激昂,如千军万马直扑而来,弦刀也越聚越多,就在黑衣人快招架不住的时候,曲子突然一停,所有弦刀立时消失。
一曲已毕。
眼前一片黑色,数不尽的黑衣人从天而降,夜湛依的眼被晃了一下,转头再看身侧的黑衣男子,衣服破败不堪,虽是狼狈,但很沉稳。
他头上戴着一顶纱帽,遮住了他的样貌,只是那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似曾相识,他手中握着一柄银白色的剑,却是没有拔出。
正犹自想着,计无施已从琴下抽出软剑,搂住她的腰,脚下轻点,便飞离了刚刚的是非之地。
迎着风,夜湛依抬头看向他,风吹起了他墨黑的发丝,俊美妖异的脸额上带着难得的认真和谨慎。
夜湛依只觉一道视线射了过来,她心头一凉,想要转头去看,却是被计无施抱紧了身形,动弹不得,只听计无施伏在她的耳边,妖娆一笑如百花盛放:“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她还未反应过来,却见计无施手中的剑已然出鞘,握在手上,反射的光线刺到她的眼中,那丝冷意直透整个身心。
只听,“刷!”的一声,计无施并未回头,剑却是向着身后刺了过去!
而后便是刀剑相碰的声响,夜湛依脸色有些苍白,那声响便是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紧闭着眼睛,低头伏在计无施的胸口处,他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嗅着让人安心了许多,隐约间还听到他的心跳,如此沉稳。
计无施忽然停住,转身回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司马皇子的身手也是如此之快,想必下苦心练了很久!”
闻言,夜湛依猛的睁开了眼睛,司马皇子?司马翱?
司马翱看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心头一跳,蒙着面纱都能认出自己,计无施,果然好眼力。
“计神医来雪山取狼胆,在下不反对,可为何要将狼群赶尽杀绝?你可知雪狼如何珍贵!”司马翱收起手中的剑,右手却是有些发颤,他习武时间尚短,力道也是不足,只是片刻,便是没有力气了,而眼前的计无施……
他微眯起眼睛,竟是如此厉害,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不过,自己刚刚招招拼命,他为护怀中佳人,也有几处躲闪不及。
正如他想的那般,计无施握住剑的右手处早已隐隐渗出鲜血来,若非是怀中抱着夜湛依,他定也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计无施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且不说你丢了江山,就算你仍在位,这雪山也不是你的,我取多少雪狼胆,你管不着!”
计无施字字直戳司马翱痛处,他抬剑便是刺了过去,计无施用剑身挡住,另一只手两指并扰轻旋,他手中空空如也,但夜湛依还是听到了一丝轻响,猛的一惊,抬头看着司马翱,喊道:“小心!”
闻言,司马翱立马做出反应,一个转身躲了开去,却是因为那到银光太快了,他躲得开重要的地方,却还是刺进了他的右臂,手指瞬间一松,剑慢慢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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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马翱立马做出反应,一个转身躲了开去,却是因为那到银光太快了,他躲得开重要的地方,却还是刺进了他的右臂,手指瞬间一松,剑偏移向夜湛依,计无施顺势一把拉她入怀,闪开了他的残招。
司马翱的脸色有些苍白,似是那银针上抹了什么东西,他勉强跌落在地上,强自支起身体,抬头看着空中,并非是望着计无施,而是夜湛依。
刚刚夜湛依一直被计无施护着,他并未看清她的面目。
直到她喊出小心两个字,他才注意到这声音如此熟悉。
“夜湛依……”他难以言欲的激动,若不是受伤不能动,早已冲了上来。
计无施低头看着那个满目痴情的家伙,突然感觉他很讨厌:“我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
话落,抱起夜湛依飞离雪山顶。
余下的黑衣人要追,被司马翱制止住,“不许伤他们!”
“放开我……”夜湛依一入清风林便开始挣扎,计无施看着她倔强的眉头皱起,温柔中带着几丝无奈,将她横腰的抱起,向着自己的住处而去。
这女人胳膊肘儿往外拐,居然提醒别的男人躲开自己的暗器,真叫人气愤,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你碰到我伤口了……”夜湛依痛得抽气,计无施虽拉她躲过剑招,还是被剑气伤到手臂,伤口不深,却很痛。
计无施这才放下她,从腰间拿出一黑色的药丸,轻声说着,“吃下去吧!你的血本就不多了。”
夜湛依只轻轻一闻,便以知道面前的东西,的确是个不错的止血生肌的好药,也不推辞,张嘴将他递来的药,一口吞下。
“不怕是毒药。”计无施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就将他手中的药吃下,不由得轻声问着。
“毒药便毒药。”夜湛依不知这世上还有哪种毒对她有用的,只除了北冥烈风。
“差点忘了,你是药胴……”计无施恍惚,随即想起什么,急道,“你先回去,北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便以传来侍卫急速的脚步声。计无施看着夜湛依那有些苍白无血色的脸,有些担心的问着,“能撑住吗?”
她的血被自己吸去三分之一,虽然吃了凝血丸,却也只能止住晕眩,想要身体恢复,还需要调养。
“我没事!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认识司马翱的?他为什么在山顶?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 ?'…'”夜湛依甩出一连串问题,今天所有事都太出乎意料了,先是莫名其妙中了催情香,而后是计无施离奇的病情,然而这些加在一起,都不如司马翱的出现让她来的震惊。'~'
她一直以为司马翱已经死了,以夜若水赶尽杀绝的个性,怎会允许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人活在世上。
一连串问题弄得计无施无法招架,他现在也确实没时间解释,心急道,“这些以后我慢慢告诉你,北冥烈风应该已经回来了,你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说着,就抱紧夜湛依,向着清风阁快速而去。
北冥烈风一脸阴沉端坐在桌前,食指有意无意地轻弹着翠绿色的玉杯,发出清亮的响声。
红叶跪在地上,额头覆上一层厚厚的汗珠,心急火燎却不敢起来,心里默念夜湛依千万不要回来。
“再问你一遍,她去哪里了!”没有音调的语言中让人听不出喜怒。
红叶低头,指甲紧紧扣在了掌心里,“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是还想吃苦头吗?”语气中明显地警告,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红叶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心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很好!”北冥烈风动了动唇角掉转双眸,瞟向身旁的侍卫,“还不把她拖下去?”
“等等!”夜湛依匆匆进来,一眼就见红叶跪在北冥烈风身边,双颊红肿明显有被掌掴过的痕迹。
失血过多的身体早已虚弱到极点,从大门跑到内厅便气喘吁吁,夜湛依踉跄几步护在红叶身边,狠狠瞪着已经冲上来的两个侍卫,“不许动她!”
那冷若寒冰的语气让两个想要附上去的人滞在了原地,寻问的眼神投向北冥烈风,见后者微微点头,方才停手。
“去哪了!”鬼魅的声音如一支支冷箭窜来。
“散步!”
“再问一遍,去哪了!”声音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耐性,捏着酒杯的手指咯咯作响。
夜湛依深深合上自己的双眼,紧咬的双唇已经没有了血色,泛着苍白的无力,“散步!”
计无施这个人,是万万不能让北冥烈风知道的。
咔——酒杯在北冥烈风手中碎成两半,他指尖越过夜湛依点向红叶,“把她带过来!”
“你要找的是我,我回来了,放红叶走!”毫无畏惧地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那里仿佛如千年的深潭,冰冻了一切。
她眼中透着一股倔强的坚定,让北冥烈风寒冰的眼眸有一闪而过的微光。
他最恨她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傲,她要保护的,他偏要摧毁。
“很好!”唇线向右上方倾斜了三十度,带着邪恶的笑容。
突然之间,北冥烈风站起身,越过她直接把红叶从她身后拎了出来,甩手一挥,重重地摔到了几个侍卫脚下!
“嘶——!”锦帛撕裂的声音,就在他六个侍卫的脚下,他将红叶的衣物撕扯成碎片,洒向空中。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
红叶白皙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遮掩。
她倒抽一口冷气,不顾挣扎着起身,忙用双手挡在胸前,求助的眼神向夜湛依投去,却发现后者已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娘娘……”可能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她的声音已经颤动地断断续续。
“北冥烈风,你放开她!”夜湛依方寸大乱,再也无法冷静对待,她太了解北冥烈风的性格,他说的出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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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烈风,你放开她!”夜湛依乱了方寸,再也无法冷静对待,她太了解北冥烈风的性格,他说的出做的到。
当初他把自己送去军妓营,若不是那帮侍兵嫌自己不祥,早就被他们糟蹋了。
北冥烈风低低地笑着,好整以暇欣赏她的心疼,愤怒,无力。
突然,他扯住红叶腰间的裤带,狠狠往下一拉,乳白色的亵裤也滑至脚跟,尽管红叶曾试图夹紧双。腿,可是,小小的气力根本无济于事。
雪白的两条修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的眼下,她能做的只是尽量蜷起双腿,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那些怔怔看着的侍卫,来掩住自己那里女人的私密。
呼呼的冷风吹过未着衣物的身体加上地上透骨的冰凉,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僵冷地无法动弹,浓烈的羞耻感让她紧闭的双眸不得不睁开了一条缝隙,看了看冷眼瞧着自己狼狈的人。
“你……”她想说,你这个恶魔是猪狗不如的畜牲,可是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只闻一声裂骨之音,下巴硬生生被他扭到脱臼。
瞬间的安静让夜湛依听到了喉结滑动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北冥烈风六个侍卫的方向。
北冥烈风不顾红叶疼地只剩张大嘴巴地喘气,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扳了过来,迫使她仰面朝上。
羞辱感逐渐蔓延,红叶根本不敢抬眼去看那些男人,也受不了不着一物地仰面呈现在他们眼前!
然,她却连咬舌自尽的资本也没有。
北冥烈风满意地看着夜湛依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在她苍白的面颊前露出了最妖冶的一笑。
“怎么,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他攫住夜湛依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力地向中间扣,“不许闭上眼睛,我要你看!”
像是有无尽的怨恨一般,拇指一用力,便将她的头撇向了一边……
只见红叶挡在胸前的双手已经被粗暴地拉开,按到了地上,双腿被粗鲁地分开,离地,悬在侍卫支起的双臂上。
那条硕大在她的腿根处来回磨,撩蹭着她软嫩的花瓣。
一个稍靠前的侍卫烦躁地伸手去解开自己领口的束带,松了松被压迫的急促呼吸……
红叶痛到麻痹的神经似乎已经感应不到周围的声音,可是她却能清晰地感触到自己的腿。间有长长的异物硬顶进去,来回磨动着。
被钳制住的手臂再也无力去遮挡,两团柔软随着后面的撞击抖动着。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特别?”来自脑后的声音透着猥琐和嘲弄,字字击在红叶心尖上,眼泪失控的涌出眼眶,想自杀却做不到,她的一举一动看在夜湛依眼里,心痛的快要窒息。
“北冥烈风,你只知红叶不能自尽,却忘了我!”夜湛依绝望的冷笑,泯动的嘴唇昭示她下一部动作。
北冥烈风的心紧紧的纠住,却来不及冲上去阻止。
电光火石间,一根银针自窗外飞进,准确无误打进夜湛依心口。
当夜湛依的身影消失在眸里的一刹那,北冥烈风的心猛然缩紧,他痛恨这种感觉!
窗户被一阵掌风鼓开,六个侍卫几乎一瞬间被打倒在地,待北冥烈风抱起夜湛依时,红叶已经被计无施抗在肩上。
两个男人对持着,空气中杀气凝重。
夜湛依在北冥烈风怀里悠悠转醒,那枚银针不光阻止了她的自杀行为,也成功解了她的穴道。
当看到计无施的时候,她虚弱的身体微颤,露出一抹欣慰。
而她的表情看在北冥烈风眼里,如针一般刺入他心间。
从她进门他就看到她脖颈处的吻痕,这也是他如此愤怒的原因,她是他北冥烈风的,哪怕死了,也只能做北冥家的鬼,她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这种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人就该赏给侍卫,可当手指指向夜湛依时,竟有一丝不忍,最终还是绕过她,指向了红叶。
看着红叶被轻薄,她会心痛,可若是夜湛依被轻薄,自己会痛。
“北冥烈风,你还是不是男人 ?'…'居然欺负一个小丫头!”倪着北冥烈风冷冽的双眸,计无施得意的轻笑,挑衅地扬了扬眉,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里不行,才会让待卫上!”
说着,计无施斜倪了一眼地上的六个男人。
北冥烈风眼里猛地迸射出森寒的光芒,话未及出口,被夜湛依抢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计无施……带红叶离开……”
计无施自知不是北冥烈风对手,本也无意多留,羞辱他一番,已经达到目的,如今便是脚下打滑准备开溜。
“想走,没那么容易!”
北冥烈风一脚踹上房门,反身一掌劈过去,计无施退后三步,被迫出掌相迎。
他指缝处夹着三根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芒,北冥烈风何等目力,一眼便看到,及时收掌,与他擦肩而过。
计无施顺势将三根银针打向北冥烈风,趁他闪躲之际,带着红叶夺窗而逃。
一路轻功飞入清风林,计无施在周围丢下三颗迷心弹,迷心弹遇风则化,百里之外皆会被迷雾冲斥,北冥烈风就算追进来也会迷路。
把红叶放在床上,将‘嗅盐’放在她鼻翼处,那东西极臭,只吸了两下就呛得红叶剧烈咳嗽。
“娘娘呢……”红叶艰难地扯动唇角,吐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还在清风阁……”计无施意外她的忠心,换作别的女子,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哭泣。
女人的贞操何等珍贵,所以被陌生男人轻薄后,大多数人选择寻死。
“为什么不救娘娘?”红叶痛心疾首,一点不为自己被救开心,反而是怨念,挣扎着就要下床。
“你当北冥烈风只是摆设么!”计无施寒洌的眸子,怒扫了红叶一眼。
他又何尝不想救走夜湛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救的是你,北冥烈风追不上也就罢了,若带走湛依,他定会将清风林翻遍,直到找到为止!”
到时候夜湛依依然要回到他身边,而且会受到更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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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是你,北冥烈风追不上也就罢了,若带走湛依,他定会将清风林翻遍,直到找到为止!”
到时候夜湛依依然要回到他身边,而且会受到更残酷的折磨。'
“那娘娘怎么办?你把她留在那个恶魔那里,她……”红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今天算是见识到北冥烈风有多么丧心病狂,把夜湛依留下,无疑就是等死,也可能是生不如死。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想办法!”计无施语气不善,心里莫名的烦燥,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知道快速带夜湛依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他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等——他非常厌恶这个字。
他的病可以等,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但夜湛依不行……
夜凉如水,乍暖还寒,静谧的卧室中,点点烛火摇曳。
在门关上的瞬间,空气中“啪——!”地一声,旋即夜湛依便被甩在地上。
她眼中无波,静静望着北冥烈风步步逼近,第一次,心境如此平和。
红叶被计无施救走,她便再无后顾之忧,北冥烈风,他还能拿什么威胁自己!
她,不怕了!
夜湛依的漠然成功激怒他,北冥烈风眯了眯深邃的眸子,“你以为他们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么!不光他们逃不掉,你,更逃不掉!”
她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十个指节处被自己捏地发白。'
他们会没事的,会逃掉的……她不断对自己说着。
下一秒,她的信念便被敲门声击碎,“皇上,人抓到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北冥烈风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对夜湛依惊慌失措的表情很满意。
“不用,直接吊在外面,打!”
外面扬起皮鞭在空气中划破的嘶嘶声,伴着一声声的低闷的惨叫,将她的心瞬间搅乱。
细细听,夜湛依全身战栗,那声音……声声的惨叫……确实很像红叶和计无施的声音……
“你把他们如何了?”愤愤瞪视眼前的男人,她越来越不认识北冥烈风。
“他们会如何,全看你的表现!”话未点破,却又是再明白不过。
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低姿态,不能一时意气用事。'
他的视线未动,直盯着眼前的紫色衣衫,从小腹到锁骨,到泛白的脸颊——夜湛依直直跪到了地上。
抬起小臂,拇指十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该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他留下的东西?”北冥烈风收紧自己指尖的力道,夜湛依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
她知道北冥烈风口中的“他”指的是计无施,至于“留下的东西………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
任由他提着自己的下巴摔倒床上。
淡紫的一片在空中翻飞成碎片,瞬间功夫,夜湛依就只剩下薄薄的抹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