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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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环境清幽,司马翱选了楼上最靠右的厢房,无人打扰,还能望见街上繁华似锦、车水马龙。'
随便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一壶碧螺春,命七煞守在厢房外,两人落座。
一阵风拂过,吹落树上的叶子,有几片从窗户飘进来落在红叶头上。
司马翱小心翼翼的帮她拭去,细细端详片刻,满意一笑,道:“好了,很漂亮!”
红叶微微震撼,这个人,是在说她……美吗?她缓缓抬头,在看到他探询的美目时再次低下头,心里直打鼓。
“谢谢……”脸颊一红小声道,他是第一个对自己温柔的男子,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一想到那件事,眉宇间,就浮现出浓浓的忧愁。
“姑娘怎么了?不开心吗?”司马翱洞若观火。
红叶垂下眼帘,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而后,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在担心我家娘娘……”
她不想再提那些伤心事,更怕司马翱知道后会看不起她,宁愿选择逃避。
“哦?你家娘娘?姑娘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司马翱故作好奇,饶有兴趣的问道,心中却早已迫不及待。
红叶想了想,心肘他不是坏人,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将来天朝和亲后的种种遭遇道了个大概,并有意略去被强暴的事情。
司马翱是越听越愤怒,青筋暴起,却还要极力压抑着,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大力的拍在桌子上,盘碗乒乒乓乓的乱响,茶水都洒了出来,吓得红叶一哆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司马翱忙掩饰过去,咬牙切齿道,“姑娘说的这个人当真可恶,连在下听了,都想杀之而后快!”
“恩……”红叶神色黯然,“不知道我家娘娘现在如何了,我本来是想去找她的,谁知会在路上遇到那几个无赖!耽搁了时间。'~'”
“姑娘还要回去?”司马翱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怕北冥烈风为难你吗?”
“不怕!”红叶咬紧牙关,异常坚决,“我一定要回去,找机会杀了他!”她之所以没有寻死,就是希望留下这残破的身体帮夜湛依了结了北冥烈风,只要他一死,娘娘就能解脱了,而自己,也没白白受那些屈辱……
司马翱微微颌首,“不如我助姑娘一臂之力,如何?”
“真的吗?公子,你能帮助我?”红叶急切道。
“恩,依在下看,姑娘毫无准备前去,无非是送死,不如让在下帮忙,成败与否,就看天意了!”
“好!”红叶爽快的答应。
******
翌日,苏醒的阳光发着昏黄的光懒洋洋照射窗台,南苑的花儿挨过昨夜的冷气,纷纷舒展开筋骨,挂着昨夜冷凝成的露,绽放着。
鸟儿不停的鸣叫,欢快在枝头上跳来跳去。
微风徐徐,红色的纱幔飘动着,宛如那鲜红色的海。
撑起了身体,一双清冷的眸子睨着清晨的万物,既没有感到一丝盎然,却染上了悲伤。
“夜姑娘,你醒了。”伺候的丫头见夜湛依起来,高兴不已。
【“文】昨夜大夫走后,夜湛依就一直昏迷,墨火临时把她从宫中调出来照顾夜湛依。
【“人】如今她醒了,自己也算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离回宫不远了。
【“书】“你……你是谁。”夜湛依的声音明显有着胆怯,惊恐在眸中流颤。
【“屋】“夜姑娘,我叫秋赏,是皇上派来侍奉您的,上次你生病的时候我来过一次,您忘记了吗?”
“夜姑娘,是指我吗?”惊讶的眸子,冒着傻气指着自己问秋赏。
“夜姑娘,你怎么了,连自己都不认得了?”激动和恐慌让她顾不了那么多的尊卑,握着她的手,她若在这种时候出了问题,皇上怪罪下来,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
“啊……”没有时间去演戏,她必须把北冥烈风给引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秋赏被她忽然叫痛给吓住了,夜湛依立马逃脱她的手,眼里的惧意比先前更甚,疯狂似的拿起枕头不停往秋赏的身上扔。
“啊……”秋赏没有办法抵抗夜湛依疯狂的举动,不幸跌倒在地,悲痛叫了一声。
夜湛依佯装惧意的眸闪过一丝歉意,可转眼即逝,立马抱起双手,蜷缩着宛如受伤的动物,眼里的惊恐让人不敢直视。
夜湛依对于吓到了秋赏感到万分的不愿,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是因为听到了有人赶来的脚步声。
“出了什么事情。”大清早的吵闹,墨火迅速赶来,在见到眼前这一幕时,眸中的惊恐不低于夜湛依佯装恐慌的神色。
红色的被单丝箔宛如被分尸的猎物,支离横在地下,那一脸苍白的夜湛依,眸中的恐慌和无助让人望一眼都觉得怜悯。
“秋赏,怎么回事。”见状,墨火收敛了神色,望着跌在地下坐着不停抽泣的秋赏,问道。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那个清冷漠然的夜湛依弄出来的,她脸上的恐慌是何意?
“墨侍卫,夜姑娘从醒来之后就问我是谁,我答了之后她就开始砸东西。”
“什么?”转过眸望向那床榻上此刻无助让人深感怜悯的夜湛依,墨火的心中不知出现何滋味。
想起昨夜她也是如此的神色,惊愣的双目,忽然变得雪亮,厉色道:“去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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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她也是如此的神色,惊愣的双目,忽然变得雪亮,厉色道:“去叫大夫来。
不会相信……
钻入床下的夜湛依不停喊着不要过来,北冥烈风紧握了拳头,一把把她拧了出来,充满了厉色大叫道。
“夜湛依!”
“魔鬼,你是魔鬼,放开我……”夜湛依大叫着,全然是一个疯子的形象。
“放开了,我就不是魔鬼。”他要确定,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抹去心中的那不该属于他的痛,扬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啊……”又是大叫,只能用这个分散他的注意力,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夜湛依,而是失去记忆的夜湛依。
北冥烈风,做你魔鬼该做的事情,而我也做我该做的事情。
“放开我……”不停踢打,却对北冥烈风来说是不痛不痒,只能被他扣紧了手腕,钻心的痛传来,那晶莹的泪珠也跟着流了下来。
北冥烈风见状,蓦然,又无情把她甩在床榻上,他最恨就是她的泪,那会让他心软,甚至心痛!
“不要过来……”爬起,又不停往后退,睨着此时那暴戾不断散发的北冥烈风,心,有一时的愣神。
她不知道北冥烈风最恨她的什么,也不知道,北冥烈风到底要怎么的魔鬼。
“夜湛依,你很害怕吗?”嗤之一笑,唇边嗜血的笑痕,更具玩味。
害怕,三年的地狱生活他尝试到了这种感觉,睨着她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不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北冥烈风蹙眉,一把钳制她的下颌,激起冰层的指尖和眸中的冷意一起袭击夜湛依:“我是谁,你不是说我是魔鬼吗?夜湛依,我是魔鬼,找你复仇的魔鬼。”
冻结冰层的冷意,让闻言后被慑走魂魄的夜湛依,一下呆住。
无论是佯装,还是真实,她确实被慑走了魂。
“我是谁,我是魔鬼,复仇的魔鬼。”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北冥烈风感觉有点悲凉的话语,呼在心中打开了一个漩涡。
“你想怎么样。”很傻气的问道,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复仇,是呀,他要报复她的背叛,那她呢?
同样也是报仇,既然同一个目的,那就看谁下手更狠更快。
“我想怎么样,你说魔鬼会想怎么样。”对于她如今的反应,北冥烈风只觉得好笑,怎么折磨都竖起浑身毛的猫,如今在没有拔掉爪就变得如此的乖顺。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刺激。
“你想杀了我!”害怕却又肯定的回答,心中充满嗤笑,他能怎么样。
恐怕是那句,生不如死。
闻言,北冥烈风发出一声狞笑,在大夫还没有来的时候,抓起了夜湛依的手,一直往外拖。
“别……不要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似着哀求,似着让自己的佯装更投入。
墨火见北冥烈风拉着夜湛依的手一直往后院的方向去,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紧跟在身后。
“放开我,你能不能不杀我……别杀我……”害怕,却又大着胆子道,大叫一声,停留在苑中的蝴蝶,纷纷逃离。
“救命……”北冥烈风并未回应,夜湛依又惊慌大叫救命。
然,全力的抵抗,却换来手脱臼的脆响,夜湛依痛的眼泪哗哗的流,直到。
壁上开满了形状各异的花,套着一个铁门,接近时,感到冷意窜流出来。
心一惊,在北冥烈风停住脚步时,忽然……
一口咬在北冥烈风的手上,痛得北冥烈风无情给了她一巴掌,身体旋转,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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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死……”一口咬在北冥烈风的手上,痛得北冥烈风无情给了她一巴掌,身体旋转,便摔倒。
头嗡嗡的作响,来不及擦掉唇边的血流,踉跄的爬起,迅速的逃离。
“该死的……”原本见她摔倒在地,闪过一时痛的北冥烈风,在见到她爬起,不要命的逃跑,低咒了一声,跃起了身体,一转眼。
风,忽变猛烈,袭卷夜湛依轻飘飘的身体。
“我看你往哪里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只听咔一声,手又脱臼了。
痛,让夜湛依忽然跪倒在地,眸中的清泉不停的流。
北冥烈风见状,怒气莫名其妙渐渐熄灭了。
看着双手都已经垂下来,跪在地上,不停抽泣的夜湛依,那抽泣声每抽一次,他都痛一次。
紧攥的拳头,蹲了下来,忍住心中的抽痛,紧盯着此时看上去无比狼狈又无比懦弱的她。
北冥烈风,不要被她骗了,她只是在演戏,她是夜湛依,不是其他的人。
心中不断安抚来控制那无法忍受的痛意,北冥烈风再一次伸出冰凉的手。
夜湛依条件反射一般,立马用腿蹭着身体,向后退,那晶莹的泪珠,在阳光的穿透下,宛如一把剑,插进那抽痛的心。'~'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抽泣的哭咽,哀求着。
“不折磨你我怎么报仇。”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恨不得折磨我生不如死。”也许是感受他心中的痛苦,夜湛依心中隐藏的痛也在不经意间流出。
“你做了什么,你在问我你做了什么?”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喝她既然问他,她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她真的失去记忆吗?
如果是,她怎么可以比他更无情。
“咳咳,求求你,放过我吧。”嘶喊的声音,从她喉部挤了出来,鲜血的味道在此飘出空气中。
“放过你,我为何要放过你。”放开她,又把她抓起,残酷托着她的身体向刚才那个地方前行。
他为什么要放过她,每时每刻当他想到了她的背叛时,就如被针扎,他忘不了那个痛,更忘不了那如地狱的日子。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在他还没有让她十倍偿还时,她怎么可以失去记忆。'
夜湛依,你的心永远比我的要狠毒。
想到她真的可能是失去记忆,北冥烈风只觉得夜湛依比他还要残忍。
她背叛了他,而他要报复,她却不知道为何被报复,这样的转变,只会让他的恨更深,更残酷。
被拖着进来的夜湛依,感觉身体被冷意冻的僵硬,双眸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是个冰窖,眸惧意睨着北冥烈风比这里还要冰冷的脸。
不敢抽泣,不敢动,把身体蜷缩起来,把头埋入膝盖中。
北冥烈风见状,冷哼一声,拧起她的秀发,逼迫她对视他充满着……悲痛的眸。
悲痛,他为何感到痛。
他的痛是什么,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还是因为无法报仇而痛。
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会把它误解成,他无法报仇而痛。
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让他报复少了一丝快乐,她是这样认为的。
“夜湛依,你以为你失去记忆,我就不会折磨你吗?”冷哼一声,拧起她的面抵住那寒冰,传来刺痛的冷意,让夜湛依倒抽一口冷气。
失去记忆不折磨她,她可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她就不是夜湛依,那个深爱过他的夜湛依。
刺痛一直蔓延身体,夜湛依在心中不断思忖着北冥烈风为何把她带到这里,带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一个冰窖,看来清风阁比她想像要复杂的多。
正准备思忖时,却见北冥烈风忽然撕掉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耻辱感令她再一次的哀求,可北冥烈风去没有听到一般,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抵在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更因为她冰冷的手覆上胸前那个不受冷意,甚至更妖娆绽放的蓓蕾。
“不要……”她只能不停呼救,希望可以唤回他的心,可寒冰很快就把她的身体冻了起来,让她本能不停的抖动。
北冥烈风睨着她所有反应,见她冻得差不多时,又无情把她推到在地,压住她的身体,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夜湛依,你恨我吗?”清冷的话语,感觉不到一丝仇恨,睨着她冰冻的身体,北冥烈风一双眸闪过复杂的情愫。
他要她恨,这样折磨起来,才会令他感觉到他在报仇。
“我不知道……”无论失忆以否,她确实不知道。
她本该恨,有时却又恨不起来,她心中的矛盾一直充斥她的心,让她行走在地狱的边缘,恨不恨在一瞬间。
“不知道,你该恨,就像我一样,你背叛了我,我毁了你,杀了你最爱的人,你应该恨我,恨不得杀了我,而不是失去记忆,到现在不知道恨不恨。”手中的力道加了又加,让她时时刻刻感受她的恨如此的浓烈,呛的人窒息。
“你毁了我,杀了我最爱的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听着他如泄愤的话语,紧抠住心流淌的血,完全进入失去记忆的状态。
她不能让北冥烈风看出什么来,她知道,他在刺激她,逼迫她恢复记忆。
“不知道……”又是一声叱问,被这三个字伤的血淋淋的心,好像已经麻木了。
她不记得他,不记得他对她所有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
她就是那么无情,就是那么残酷。
伤害了他,到头来他折磨的只是一个不记得他的人。
他感觉好可笑,感觉好挫败。
夜湛依,这是你的新计谋吗?
冰冷的手腹描绘着她绝美的容颜,望进她充满惧意的眸,仿佛在那星光下,真正的夜湛依躲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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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记得,你可不可以放过我。”见他一时呆愣,夜湛依抽泣着哀求道,她未曾在她面前如此的卑微,如此的懦弱。
“放过你……”轻笑着,却在心中补了一句,‘谁又能放过我呢?’
“夜湛依,就算你失去记忆,我还是会折磨你。”阴冷的笑容在逼视她迎视自己的眸时,穿透那闪烁的星光,仿佛在对着另一人说着。
霸道又冷酷。
透着那坚不可摧的冷光,直把吓傻的夜湛依逼入深渊中,进入黑暗,唯一的意识便是。
我会等着你。
微风徐徐,似在安抚暗自落下的那悲伤。
而月色发着皎洁的光芒,聚集在那冰冷的锁链上,折射的光,冒着寒气,落在无血色的看不清面容的身上。
冷气刺痛了所有的神经,微微一动便是断骨声音。
沉重的眸子,怎么睁也睁不开,却又不得不睁,只因那光,是在冷的透骨。
“嗯……”轻呢一声,宛如那微风飘过,听不清。
蹙紧了眉头,偏了一下头,无力望着自己的双手被捆在木架上。
心,一倏,却也带着嘲笑。
北冥烈风,把我架起来,经风吹雨打吗?
忆起昏迷前他霸道的宣誓,看着四周的景致,苍白如鬼的脸上,心中既露出一片凄凉的嘲笑。
又转过头去,扯动了冰冷的铁链,发出哐哐的声音,在静谧的苑中宛如那百鬼的泣声。
微微的闭目,渐渐沉睡下去。
他真是多此一举,在没有杀了夜若水之前,她是不会逃得。
心中讥笑北冥烈风把她锁起来的做法,讥笑的同时,无尽的悲愁也沾满了脑中。
各种痛都充斥着这超负荷的身躯。
而房中,那一双炙热的眸子,有着仇恨,有着痛苦,有着太多……
不断在眸眶中流动,赤红的双目,随即。
一拳打在木桌上,那文房四宝,吓得跳跃躲闪,深怕沾染到主人的怒气。
紧握的拳头,难压住心中的痛,带着一丝嘲笑的痛。
“皇上……”墨火见状,有点担心他的身体。
对于夜湛依忽然之间失去记忆,他不知用何种心态来安抚他。
他找大夫问过,大夫说头部受到了刺激,导致病人失忆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大夫解说下,他感觉到迷茫。
“墨火,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忽然,北冥烈风闭眼,不让墨火看到眸中的痛苦,低低的诉语,宛如那悲伤杜鹃在啼血。
她对他已经很残忍了,如今既然用失忆来折磨他,他无法接受,更无法原谅,应该受到这种痛苦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砰!!又一声悲痛的拳头,打在木桌上,墨火见状,急声道,“皇上,属下倒有一个办法,让她日后更痛苦。”
“办法,什么办法。”北冥烈风一愣,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夜湛依能感觉他的痛苦和报仇的心。
“皇上,如果在夜湛依恢复记忆后发现她真的爱上了你,尝试背叛西君胜的痛,而你也报了仇,这样不是很好吗?”
“墨火……”望着他脸上淡淡的浅痕,北冥烈风此时既然无法回答。
他该怎么做。
照墨火的说话去做吗?
没有失去记忆的她,他也许完全不会受到迷惑,如今……
他害怕,是真的,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做。
然,这或许是让夜湛依主动拔掉利爪的方法。
赌,是命运中的转折点。
只有下赌,逼自己去正视命运,才是走出那阴影之地的方法。
“墨火,我会不会输?”
“绝对不会!”他很坚定的回答,而北冥烈风却也没有听出他坚定的眸中闪烁的愁丝。
“夜湛依……”北冥烈风在心里唤了一声,把目光投在院中,脚,不受控制的往外迈去。
薄薄的云,掠过月儿,月儿又恢复先前的皎洁,铺了一地的银白。
孤寂的身影倒映地上,悲伤的气息也静谧的空气下弥漫开。
干净冰凉的指腹,温柔的拨开被墨玉般的发遮盖住的面容。
流动的眸光,被秀发折射的流光深深的刺了一眼。
描绘着她的五官,冷峻的面容,在月色寒暄下,柔和着。
喃喃的突出冰冷的气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