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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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后院的阴冷，让三人忽感凉意，眸中露出了恐惧，望向那个叫她们来的丫鬟。
“别看了，快一点。”真是胆小，马上就到，还犹豫着。
咕咕……
不知名的鸟儿忽然发出一声，令那两个胆小丫鬟忽然大惊，放下了夜湛依，慌忙的跑走。
“喂……”凶恶的丫鬟见状，大喊一声，看了看四周，又听到了诡异的声音，也不管夜湛依，迅速逃离，走之前还说一句：“我把你放在这里是为你好，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呀。”
丫鬟说完，急忙离开。
风，带着阴冷的气息，弥漫整个后院。
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夜湛依，嘴里不停的念着：“北冥烈风……”
地下的冰凉直冻她虚弱的身体，尽显凄凉。
凉风禀彬，冷意肆然。
咕咕……
又是刚才那个诡异的声音，在此景下，确实令人感到惊悚。
然，这个声音却渐渐靠拢地下奄奄一息的夜湛依。
风，扬起一抹妖孽的红色，乌黑长发张扬的散在腰间，包围着夜湛依。
额前的几缕青丝，飘逸打在冰冷的银色面具上，一双饱含复杂情愫的双眸，充满柔情，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夜湛依。
“依儿，你这是何苦呢？”温润的声音从薄唇吐了出来，优美的下颌更显柔和，然，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咕咕……
肩上的一只斑斓的鹦鹉，发出声音，打破他沉寂在悲伤的气氛中。
葱白的指尖，抬起夜湛依的下颌，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的瓷瓶。
“依儿，对不起，最多再过十天，我会让你完全离开北冥烈风。”喂下瓷瓶的药，一双如雪的眸子总是泛着忧伤，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和痛楚。
蓝莹那个贱人！
紧了紧手中的瓶子，是在极忍。
咕咕……
而那肩上的鹦鹉忽然发出声音，在安慰他一直隐忍的心。
再过十天，等他完成所有的安排之后，他会让夜湛依伤心的北冥烈风消失，让伤害夜湛依的蓝莹消失，为依儿报仇！
咳咳……
夜湛依服下了药，不停的咳嗽，唤回男子忧伤的神色。
“依儿，对不起。”把她抱起放在干净的地方，眼里充满了歉意和不舍，手冰冷的抚摸她的面颊。
风，咋现，扬起了他丝柔的发，和袍角追逐着。
咕咕……
那个鹦鹉又发出一声，在提示他该走了，不能待的太久。
男子紧抿唇，是有难舍之情，却也无可奈何，临走之前，恋恋不舍望着昏迷的夜湛依。
V193
翌日，阳光洒了下来，后院中鸟儿不停的鸣叫，是有一种不吵醒昏睡的夜湛依不罢休姿态。＇~＇
初春的早晨，凝了一层霜，身体不再发热的夜湛依，身体的虚弱感还是令她无力。
缓缓睁开双眸，刺入眼眸的光，缩的一下，避回刺眼的光芒。
单手扶着额头，再一次缓缓睁开双眸，打量四周的景致，一股惧意袭了上来。
这里是哪里？
脑海中唯一的认知，偏僻的地方，只有一口井，一个残破的屋子，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皇宫，是哪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一排一排的疑问，让她艰难撑起身子，一步一步往通向这个院落的唯一路口而去。
夜若水在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了看天色，她思忖这是第二天，她罚跪的第二天。
她记得她昏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记得。
一直艰难的向前走，看着是自己熟悉的皇宫，心微微一喜，然，听到的话却让她跌入冰窖。
“也不知道昨夜那个女的死了没有。＇~＇”谈论这话的人是昨夜第一时间忽然逃跑的两人，穿戴整齐，打水，在洗衣服，闲聊着。
“不知道，其实她挺可怜的，看着她的下场，我们以后得小心伺候主子。”另一个女生道，心生一丝悲悯。
做奴的命，让她以夜湛依为例子，千万不要得罪主子，一旦得罪，就是那个下场，生病了，就曝尸荒野。
“对，以后我们要乖乖听主子的话，不过，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皇后娘娘的？”另一个女子认同女子的话，不过还是挺好奇她为什么会遭这种罪。
“我听说，她打翻了酒杯，皇后娘娘罚她跪到天黑，然后就昏倒，再然后，公公就吩咐人把她抬到这里，自生自灭。”那个丫鬟小声道，还四处看了看人，眸中闪亮的的光，让人不得不信。
“皇后很厉害的，听说皇上之所以能登上皇位，全靠皇后的帮助！”一提到皇后，那个丫鬟的眸也闪亮着，有一丝的崇拜。
而另一个女生，随声附和着，不停的低语，夜湛依什么也听不见，她的脑中只有那句，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么？夜若水，你死之前，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洗衣服。”忽然，背后出现一个严厉的声音，夜湛依惊吓，转过身去，迎面而来就是一大推衣服，砸在身上。
“赶紧去洗，洗不完今晚不要吃饭。”这个是掌房的大丫鬟，一脸严厉瞪着夜湛依，威严恐吓着。
夜湛依抱住衣裳，紧咬唇，一步一步踉跄的来到那两个丫鬟的地方，放下了衣物，强忍住身体的虚弱，开始洗。
她在心中思索如何对付夜若水，没有看见那两个丫鬟见到她之后，出现的惊恐状，以为大白天遇见了鬼。
“你没有死？”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问道，而另一个丫鬟紧抓着她的手，让疼痛来告诉她，她们没有遇到鬼。
夜湛依没有回答，不停的冲洗，洗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啊，你这个死丫头，这个是娘娘的衣裳，你洗破了，你想害死我呀。”一直监工的掌房觉得她挺用力的，却不知道她在泄恨，把皇后的衣服给洗破了，这下可遭殃了。
夜湛依丝毫就没有听见掌房丫鬟的大叫怒气，不停的搓着衣物，直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落在夜湛依的脸上，夜湛依这才从悲痛中醒来。
“这个贱婢，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呀！”掌房丫鬟见她不停下，诚心和她最对，一巴掌就给夜湛依打去，夜湛依不防，虚弱的身体，摔到在地上，而苍白的唇边记忆溢出一出血流。
夜湛依睁大了双目，清冷的憾人，掌房丫鬟微微一愣，是有被惊之色，可还是撑着腰，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夜湛依连哼的没有哼一声，只是双目瞪大了，令人发寒的双目让掌房丫鬟吞了吞口水，她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眼光，可是又看了看旁边那两个早吓得傻的丫鬟，她又觉得她一个管房的既然拿一个丫鬟没有折。
于是……
又想教训夜湛依，啪的一声，夜湛依苍白的脸已经开始发肿。
紧攥的拳头，极忍这话耻辱，她不能表现的过激，她必须忍住。
可是她骨子的傲气在听到那四个字时，她觉得所有的隐忍都没有任何意义。
掌房丫鬟见她一点也不畏惧，怒气比惧意更甚，又扬起了手，然，未落下，却被一声阴柔身给喝住。
“住手……”刘公公眼里闪着骇色，急忙跑了过来，掌房丫鬟见是刘公公，立马躬身道：“刘公公……”
刘公公没有理那掌房，而是扶起了夜湛依，一脸惊愣看着她眸中的清冷和脸上的掌印，怒哼一声：“来人，把这个贱奴关进柴房。”手颤抖指着掌房丫鬟，掌房丫鬟不知何事得罪了刘公公，忙不迭下跪求道：“公公，老奴在教训下属，这个蹄子洗坏了娘娘的衣裳。”
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犯错了，她是掌房，是有权利教训不听话的丫鬟的。
“教训，就凭你？”刘公公闻言，更怒哼，鄙夷的目光落在掌房丫鬟的身上，挥了一下水袖，示意跟来的公公带下去。
“公公，饶命呀。”掌房丫鬟感觉那目光是临时处死，不管不顾的哀嚎着。
“住手！”一声怒喝，夜若水急步而入，森冷的目光，迸射出骇人的厉芒，声音带着绝顶的怒意，“刘公公，谁允许你处置本宫的丫头的！”
刘公公心中一窒，倏地松开夜湛依，向夜若水行礼，“娘娘误会老奴了，是这丫头不懂规矩，无故责罚下人！”
夜若水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冷冷一笑，“夜湛依洗坏了本宫的衣服，公公认为不该罚么？”
V194水中的吻
夜若水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冷冷一笑，“夜湛依洗坏了本宫的衣服，公公认为不该罚么？”
刘公公被这一眼震住，“老奴不敢……”
夜若水面露得色，厉声喝道：“来人！”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皇后娘娘！”
夜若水阴沉着脸，樱唇紧抿成一线，冷冷轻启，“扔进后山，能活着出来，此事，本宫就既往不咎！”
众人的心头不禁一凛，宫女下人犯了错被打死，都是丢进皇宫后面的山上，被野兽分食，还从未听过要送活生生的人进去。＇
山中入夜，毒蛇毒虫众多，像夜湛依这样柔弱的女子，送去那里，岂还有命？
由始至终，夜湛依都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纠结的眉心紧拧，双拳紧攥，低着头，一言不发。
刘公公亦是左右为难，皇上临行前吩咐自己保护夜湛依，然，皇后娘娘亲自发难，纵使他有心也无力，弄不好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唯今之计，也只能盼皇上尽快回宫了。
见大家都不为所动，夜若水目光转向呆立的侍卫，冷喝道：“你们耳朵都聋了不成？”
待卫们不禁一惊，见着夜若水阴森的表情，不敢有所迟疑，大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夜湛依，迅速的拖了出去。
****
炎炎烈日，蒸发着身上的水份，夜湛依走在一片树林中，周围高高的杂草都像带刺一般将她的双腿划出了几道大口子。
一天一夜水米为尽，口干舌燥，在林了里转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发现前面有一片湖水。
未及欣喜，耳后突然一阵细微的风声，随即宽大的手掌从后伸出，紧接着腰间一麻，她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失足从山坡上滚下去。
“噗通——！”一声巨响，夜湛依滑落水中。
刺骨的寒冷蔓延在夜湛依的周身，几声叫喊便彻底浸入到水中。
黑暗、恐惧全部侵袭而来，挣扎的双手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体越来越沉。
冰水沁进耳朵，甚至感到死神已经牢牢抓住了她的脚。
猛然间，感觉自己的左肩膀被外力猛压了一下，身体突地下沉一大截，肺中仅存的空气也吐出了大半部分，在水中吹起层层气泡……
就在夜湛依的肺部空气快要干涸时，仿佛是上天的眷顾，她竟找到了一个呼吸的小孔！
贪婪地吮吸着，夜湛依觉得自己的双手被强制固定住，接着头顶的压力倏地变大，随即便接触到了久违的空气。
大口喘息着，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吸干一般，一切都在转瞬间完成。
懵懂地就被人拉上岸，不停地咳嗽，被水冲的混沌的思绪渐渐回正，刚才将自己拉出水面的……回头，自己的身后站着同样是一身湿漉漉的人——北冥烈风！
“怎么样，没事吧？”关切的一声，没来得及拧净自己身上的水，北冥烈风上前一步，蹲在她身旁。
“没……没事了……”说话竟有些结巴，夜湛依赶忙摇了摇头，微微有些晕眩。
V195心疼你疼
“没……没事了……”说话竟有些结巴，夜湛依赶忙摇了摇头，微微有些晕眩。
如果刚才他在水下，那么那个让她呼吸的小孔，岂不是……夜湛依懊恼地抬起眼皮，北冥烈风的唇，分明映着鲜艳的红色！
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似是在掩着咳嗽的声音，实则却是在掩着自己通红的脸颊。
静了良久，一丝冷风拂过，打得夜湛依直哆嗦，下意识紧了紧衣服。
“你怎么会在这儿？”两人同时发问，默契十足。
夜湛依有些发愣，她以为，北冥烈风是听到刘公公传话来救自己的，可见他的惊讶不比自己少，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心里突生出一丝失落感。
如果他早就在这儿，那……“刚刚将我推下水的人是……”
“是朕！”北冥烈风迟疑了一下，有些不自在，“朕以为你是奸细，才失手把你推下水……”
然，下一秒发现是夜湛依，又奋不顾身跳下去救，到最后，被折腾的人居然是自己。
衣服湿漉漉的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惹得他心情烦躁。
“你怎么会来山上？难不成……你想逃跑？”话到最后，几乎是笃定。
荒山野岭，没人会来散步，除非是为了躲避追踪，逃跑的必经之路。
“我……”一阵无力感袭上身来，夜湛依未及把话说完，便晕倒在北冥烈风怀里。
****
“夜湛依……”北冥烈风捧着夜湛依冰凉的小手，深情又痛苦抚摸她的面颊，看着那肿高的红印，脸色忽变，像即将到来的龙卷风。
“墨火……”咆哮了一声，眸中蕴藏的风暴已经袭来。
颤抖的手，拉过被子给夜湛依盖上，愤怒冲红的双眸射向过来的墨火，“查到了么？怎么回事？”指着夜湛依脸上的伤，怒意升腾。
“刘公公说打人的是掌衣房的丫头……至于下令把夜姑娘丢进后山的……是皇后娘娘……”
“给朕杀，杀了她！！！”一阵咆哮，青筋暴涨，令墨火瞠目结舌，更为他隐忍的痛感到痛心。
“属下遵命。”墨火躬身退下，北冥烈风微微闭目，眸中的悔意比心中恨意还多。
他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把夜湛依逼到失去记忆，带她进入皇宫，却对他采取陌生的态度，让她……让她受到别人的羞辱。
他该死，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却让那些宫中最低下的人侮辱她。
“北冥烈风……”夜湛依又开始昨晚的那个梦，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含糊不清。
北冥烈风处在悲痛中，闻听夜湛依微弱的呼吸，一手握捧起了她冰冷的小手，一手擦拭她额头的细汗。
“夜湛依……”他该死，既然让她遇到了这种事情，明知道她失去记忆、失去武功，像一个孩子，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还放任她在外一个晚上，他真的该死。
不断的悔恨，可惜，事情发生了，再多的悔恨也于事无补。
“夜湛依，你醒醒。”有着哀求，有着痛楚，更多是无力。
看着她脸上红肿的痕迹，他的心已经被掏空了，那是他造成的伤害，在她没有认识防范下的伤害。
“北冥烈风……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夜湛依的恶梦久久缠绕，忽然惊惶的大叫。
V196
“北冥烈风……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夜湛依的恶梦久久缠绕，忽然惊惶的大叫。
一同的开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心中的悲凉无时无刻都在散发。
曾经，他们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中的所想，如今，却，觉得连说一句话都那么无力。
心中喟叹，是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
“皇上，奴婢想回宫。”微微侧首，闭目，不想去看他眸中她猜不透的忧伤。
“朕不许。”一口拒绝，也不问她为何被伤成这样还要回去，恢复了冷冽，冰冷的眸子直盯着不敢望他的夜湛依。
闻言，夜湛依在心中忽然扬起一抹嘲笑，也并未说话，只是把眼神转向窗户，忽然起身，却不知，自己衣衫不整。
未感到一丝羞涩，直起身子往窗户行去。
“依儿……”轻唤一声，拿过屏风上自己的袍子给她披上，也为阻止她向窗前前行。
芊细的手指，轻轻地推开木窗，迎面而来的凉风令身子本能的打颤了一下。
“依儿……”明显感觉她发颤的身体，看着她毫不在意的专注于月色，听着秋蝉唧唧，忽然抱着她身体，微微蹙眉，从后面把她搂在怀中。
“别怕……”感觉她颤抖的更厉害，北冥烈风不想去伤害她受到耻辱的心，温柔的话语从唇中吐出。
“夜湛依，在朕的身边，朕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向她取下承诺，语气的坚定是如此的强烈。
他不想去提她受辱的事情，只想帮她把心中的痛苦拔出。
夜湛依闻言，惊愣着神色，抬眸望向了北冥烈风，见他眸中流动着坚定的水光，温润她的身，令她心砰跳了一下。
“你不折磨我了？”呐呐的问道，避开他温柔的眸子，心中思忖，他是怎么了，忽然态度转变那么大。
“朕不想折磨自己。”握住她的手，轻柔的话语，让心中的砰跳加速。
他不想折磨自己，折磨她就是折磨自己。
况且，她已经失去记忆，像个孩子，胆怯懦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夜湛依，让人狠不下心折磨。
“既然你不折磨我，能不能送我回宫？”
“依儿，朕不会送你回去的。”北冥烈风冷着一张脸，放开她的身体，“你回去还会受伤！”（3－U－W－W）
“你把我留下来就是要折磨我，难道你折磨我还不够吗？”夜湛依面上的委屈，让冷着脸的北冥烈风忽然变得柔和。
他心惊是那句，你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
那是指责，是质问，是他让她受到那样的耻辱，是他。
“夜湛依，朕没有欺骗你，朕不会再折磨你，朕把你留下来只是想保护你。”他慌忙的解释，又把夜湛依搂进怀中，对于她一前一后的反应，他应接不暇，更没有心情去猜想，夜湛依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他闹起了脾气。
他眸中柔情是月光洒在水面，潋滟着的粼光，让人温润着，可惜，却也刺眼，刺痛夜湛依那伤痕累累的心所呈现出的眸。
“你用铁链把我锁起来，不准我出去，你还说你没有折磨我吗？”她一声一声的质问，逼的北冥烈风的眸泛起红丝的痛意。
“我要回宫！”
“依儿，我们不要在执意过去好吗？你在朕身边，绝对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他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能一再的保证。
“过去，我们的过去是什么？”茫然的神色，眸中水雾弥漫，期待着他的回答。
北冥烈风所认知的过去，是曾经的甜蜜，还是他一厢情愿的背叛？
北冥烈风闻言，惊愣着不知如何回答。
而他忽然的安静，令夜湛依忽然抱着头，蹲在地下，哀伤的自言自语着：“你说我背叛你了，那我，那……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
“不是，你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北冥烈风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都是。”凝着她惊恐的面容，感觉她反常的情绪，忙打断她，抱住她受惊的身体，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唇覆盖在她既柔软又冰冷的唇上。
让一切止于此。
北冥烈风，为何？
惊愣的夜湛依，任他的唇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心中缠绕着抹不去的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