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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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切止于此。
北冥烈风,为何?
惊愣的夜湛依,任他的唇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心中缠绕着抹不去的悲伤。
月色清冷,散在平静的湖上,折射的星光,闪烁着,似有模糊。
北冥烈风哄夜湛依睡下后,一个人坐在湖边发呆,紧蹙的眉头,一脸纠结。
察觉到身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并未回头。
“墨火,一个人失去记忆……她就不再是她了,是不是?”夜幕中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
墨火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微怔了一下,“是……吧……”
他自然明白北冥烈风指的人是夜湛依,也知道一旦他说出这句话,就输了。
只是,他帮不了北冥烈风,男女之间的情事,他不懂,也未曾经历过,他只会征战杀敌,夺城掠地,誓死效忠北冥烈风。
“皇上,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要带夜姑娘一起吗?”墨火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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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要带夜姑娘一起吗?”墨火试探着问道。'~'
“沿路的杀手和机关都埋伏好了吗?”他避而不答是否带夜湛依的问题。
“皇上放心!”他苦心培养一年之久的杀手皆是训练有素,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就算被人逮到,也会在拷问时自杀身亡,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有他这句话,北冥烈风没什么不放心的,冷声道,“退下吧……”
现在的他,需要静一静,无论是为了夜湛依的事,还是为了明天的伏击。
墨火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两个暗卫飞快的跑过来。
两人面目狰狞,脸颊上疤痕深可见骨,已然分不清本来面目如何,不得不说,墨火挑人很有眼光,三十二个暗卫,皆是如此,让人望之悚然。
若是胆小的人见了,别说是打,就是光看着,也要吓破胆。
“主人!屋里面的姑娘醒了,不肯喝药!”暗卫声音阴冷的如同面目一般,不带一丝温度。
北冥烈风脸色一沉,“她不喝,你们不会劝她喝下去吗?”
“这……”两个暗卫的丑面上闪过一丝为难,“她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属下也没有办法……”
他们如同恶魔,为了杀戮而存在,被墨火挑中后,终日躲在山上的山洞里秘密训练,连阳光都少见,何况是女人,哄女人这一套,是真的不懂,也不会。'
“知道了……”北冥烈风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迈步朝木屋走去。
远远就见两个暗卫守在外面,灰头土脸,想来被夜湛依难为得够呛,狰狞的脸上少有的滑稽。
失忆后的夜湛依像个孩子,有时很任性,有时很胆小,耍起性子来确实让人拿她没办法。
他一头冲进夜湛依的房里,只见她小小的身子蜷缩一团,还把自己埋在棉被中,除去她一头散落在外的秀发在外,其他的都被裹的结结实实。
“为什么不肯吃药?”他俯下身子想要拉开被子。
“我想回宫……”被褥间传来她沙哑的声音,小手虽然无力却还是拼死命的攥住被子。
“为什么非要回宫?怕朕折磨你么?朕说过朕不会!”实在是弄不过她,他烦躁的站起身子。
“我……”夜湛依呶喃着,实在想不出很好的理由。
她要回去,找机会取到夜若水身上的妖灵,然后杀了她!
若一直待在山上,她在宫里那些委屈不就白受了么。
“既然没理由,就给我起来喝药!”北冥烈风端起桌上的药碗走到她的床边,握紧了拳头,狠心拉住棉被,用力扯。
感受到外力的介入,夜湛依丝毫不让,小小的指节用力的捏紧被褥,两人一拉一扯间,碰掉了北冥烈风手中的药碗,黑色的药汁流的满地都是。
北冥烈风正要发怒,却见她掀开了被子,病容憔悴,脸上泛着骇人的灰白色。
瞬间,怒气全无,只剩无奈。
“为什么非要回宫?”实在不理解她为何执意要回宫,自己折磨她她倒记得清楚,怎么就不记得宫里有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蓝莹呢。
“我……”夜湛依细小的贝齿咬着唇,不肯多说,固执的坚持着。
“明天是封后大典,宫里剩下的只有丫鬟和太监,你要回去见谁?”北冥烈风皱了皱眉头。
夜湛依恍然,差点忘了,明天夜若水不在宫里,听说封后大典之后要祭祖,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三天,她急着回去也没有用。
“如果你只是不想闷在这里,朕可以带上你!”北冥烈风猜想到另一种可能。
夜湛依并没有马上叫好,想了想,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真的,你会带上我吗?”
“对,只要你乖乖喝药!”北冥烈风对她点头保证道。
这时,丑颜暗卫已经端着新的汤药送过来,夜湛依没等北冥烈风有动作,就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喝得一滴不剩。
药里不知放了什么,苦得可以,夜湛依边喝边皱眉头。
喝光了药,北冥烈风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手掌大小,檀木所致,周围刻着细腻的花纹。
“这是什么?”夜湛依不解的望着他。
“拿着!”并没有过多解释,吩咐暗卫拿了衣服,里三层外三层为夜湛依穿戴好,抱在怀中,猛然冲出了窗户。
夜晚的冷风一吹,夜湛依顿时清醒。
“你要带我去哪里?”夜湛依顶着风,看着脚下变换的景色,不由抓紧了他的腰。
北冥烈风微不可见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眼她有些担心、有些期望的小脸,故意打着哑迷,“到了就知道了!”
脚下虚虚实实的感觉很不真实,迎面扑来的冷风打在脸上,从鼻尖窜进身体,让夜湛依全身冷的发抖,突然鼻头一紧,打了喷嚏。
头顶上方传来低低的笑声,“把眼睛闭上,再过一会儿就到了!”北冥烈风收紧自己的手臂,大掌按上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进自己的怀中,只在瞬间,夜湛依就感觉入侵自己肺部的冷空气不见了。
抬头,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和突起的喉结,有力的心跳传进夜湛依耳中。
听话地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淡香,就连抓住他衣襟的手都不自觉地紧了紧。
“到了,下来!”只是短短几分钟之后,北冥烈风的声音就再次响起,隐去嘴角原本的一弯弧度。
路尽管很短,夜湛依却很留恋,刚才在他怀中,她什么都没有去想,只是静静享受着难得的一点点时光,可那注定是短暂的。
“这是哪里?”周围一片高大的树林,杂草丛生,好像没有什么人在附近居住,也许是一种本能,夜湛依没有放开他的衣袖,反而是仅仅拽住。
北冥烈风带她在杂草中前行,树林中,偶尔有乌鸦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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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烈风带她在杂草中前行,树林中,偶尔有乌鸦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
他黑暗中如鬼魅一般的眸子机敏地盯着前方某处,大手向上一番,便握住了夜湛依的小手,牵着她继续前行。
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夜湛依加紧自己的脚步,好像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放开自己的手一样。
“嘘——!蹲下!”夜湛依跟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北冥烈风一把拉下去捂住嘴巴,在确定她不会发出声音后才放开。
“把盒子打开……”北冥烈风低声命令,目光始终不离前面的草丛。
夜湛依乖乖照做,盒盖轻启,三根银针镶嵌在木盒底部,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这是?”夜湛依越发疑惑,完全弄不懂北冥烈风的心思。
北冥烈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眼睛直盯着前面草丛,那眸色让她看了有些发寒。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夜湛依不敢大声,加上空间本就狭小,她几乎是靠在北冥烈风耳边问的,她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如此小心,若是有敌人为何不多带上几个侍卫,反而带着自己这个什么都不会的累赘。
而且这个地方太阴森,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说话间,草丛中传来微微的响声,窸窸窣窣,透过杂草间的缝隙,有一个晃动着的白色影子,夜湛依看得真切,那是一只白虎。
“看见前面的白虎没?把盒盖推上去,银针就会射出,对准它!”北冥烈风命令道。
夜湛依咽了一下口水,坚决的摇头,“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你不做朕就把你丢出去喂白虎!”他断然的拒绝。
夜湛依懊恼的合上盖子,屏住呼吸,将木盒对准白虎,向上推动,“嗖——!”一声响,三根银针齐刷刷自木盒中飞出,打进白虎旁边的树桩上。
白虎听觉异常敏锐,飞快转过头,晶亮的瞳孔对准夜湛依,一声嘶喉,飞身扑了过来,动作极快。
然,北冥烈风早有准备,脚下轻点,抱着她飞离地面,两人落在一颗树干上。
“你只有三次机会,若都射不中,朕就把你丢下去!”
北冥烈风挑了挑眉,看她别扭的样子,低声一笑,却没有半分玩笑意思。'
老虎正气急败坏在树下徘徊,夜湛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随着它移动木盒,愁准时机,推动盒盖,又是三根银针飞出,准确无误射进白虎腹部,白虎挣扎了两下,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北冥烈风满意点头,她的武功虽然废了,记忆也失去了,但聪明还在,悟性依然很高。
“木盒里共有九根银针,能发三次,针上面淬了剧毒,见血封喉,你要随时带在身上,明天的封后大典,如果有危险,朕又不在你身边,就用这夺命三针保命,懂吗?”
他不敢保证明天不会出乱子,甚至不敢保征自己能否平安回朝,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夜湛依张大嘴巴,突然明白了,联想到那些暗卫,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凛然的杀气,北冥烈风在后山秘密训练这些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说封后大典会有危险,难道,他与夜若水,并没有想像中亲密吗?
“记住了吗?”见她久久发呆,北冥烈风又重复了一遍。
“恩……”她闭起眼睛,声音很轻很轻。
察觉到那音色中带着一丝哽咽,北冥烈风低头凝视她的眼眸里,一抹冲破寒冰的柔情包裹着她,“你在哭?”
“我没有……”她睁开眼睛,用力了的摇着头,巴掌大的脸上神情倔强。
“为什么难过?”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只是觉得……皇上待奴婢很好……”
他话语中终于有了一丝的暖意,摸着她的长发,小声的问道,“不恨朕折磨你了?”
不习惯他这般的亲近,夜湛依埋下头,良久才抬起,“皇上,奴婢以前做过很多错事吗?”
“是!”
“你会原谅奴婢吗?”
“不会……”他抬眼看着她吃惊的表情,柔声道。“朕会把你当成全新的夜湛依!”
她已经不记得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和夜湛依相貌相同的人,她的心如孩童一般。
这样的夜湛依,他狠不下心折磨,也不许任何人伤害!
眼里忧伤的神情没有办法再同往日一般的掩饰掉,“以后不用自称奴婢了,也不要叫朕皇上,你,我,懂吗?”
好熟悉的对话,曾经她也对北冥烈风说过。
听他说着相似的话语,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如果有一天,我记起以前的事,你……”
“不会有那么一天!”北冥烈风一愣,难得出现的笑容,因为夜湛依的话从脸上消退,“朕不会让你记起任何事情!”
带着不容回绝的口吻,在她尚未有反应过来的同时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啄,吻在她的手背上,深邃的眸子定定锁住她的脸,她的水眸,最后落上她的唇。
突然的举动惊得夜湛依向后一闪,却忘记这是在树上,脚下踩空,因为惯性没有站稳朝后仰去,北冥烈风不顾一切的朝前拉住她,电光火石的瞬间,却只扯住她的衣角,不料想那布料不结实,从中间裂开。
眼见她笔直的掉下去,落在一片枯树叶堆上,北冥烈风前所未有的慌乱,飞身下去,抱起她仔细检查。
还好,只有腿上被烂树枝刮出几道血痕,其他地方没有大碍。
“夜湛依!”耳边是他霸道却焦急的声音,失重的感觉让她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神茫然。
他爱怜的拉着她的手,“你没事吧?”
他的手掌很暖,宽大的到可以把她的手牢牢的握住,一身的钝痛好似也随着他传递来的温暖渐渐的消散。
有些迷茫,下意识摇摇头,“我……”话音未落,下一秒,北冥烈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吻上她的唇,辗转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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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高过一声,时而低时而高,有男声也有女音……
原来……他们说的异样的声音……竟是……竟是北冥烈风和自己发出来的!
“哎呀!”夜湛依轻呼一声,脸羞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钻进北冥烈风的颈窝。
原来这林子里传出的声音竟然是那般清晰,甚至树叶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夜湛依估摸除了她和北冥烈风之间的对话这帮子人没听到,其他的全听了去!
而北冥烈风的脸色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的,抱着夜湛依进屋,直接无视外面的人。
暗卫们对主子突然转变的态度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墨火瞪了一眼愣着的他们,不悦道,“愣着做什么,给我到林里子找,翻遍林子也要找到刺客!”
“是!”整齐有力的声音传进屋内,夜湛依懊恼更甚。
“这些杀手都是些什么人啊,连……”连那种声音都不懂,这很明显好不好,居然能当成刺客?
“怎么了?不用理他们,待会儿罚他们晚上不准睡觉!”北冥烈风把她放趴在床上,大手一撩,就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的下摆。
“你做什么?”夜湛依赶紧把衣服重新向下拽,她可不想再出丑。
可北冥烈风中途按住她的手,刚好露出两只修长的腿,“别动,上药!”
腿上一凉,他用棉被盖住她膝盖以下的小腿,又找来另一床被子裹着她的上身,才开始给她上药。
“这些暗卫是从哪里找到的,他们似乎对你很忠心?”而且,与世隔绝,冷血无情,只会杀人。
“都是死牢的囚犯……”北冥烈风轻描淡写的解释。
“封后大典上守卫森严,他们就不怕失手被擒吗?”
“我不会让他们在封后大典上动手,埋伏都设在祭祖的路上。”北冥烈风沉下眸色,将目光放向窗外的林子,“而且,他们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死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
生不如死才最可怕,夜湛依在心底暗想,这也是两人重逢后,北冥烈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这三年,他过的并不好吧……
夜若水的自私一如既往,怕北冥烈风会离开,便处处牵制他,可北冥烈风偏偏不是会被人威胁的人,所以两个的人矛盾越来越深。
北冥烈风一方面恨着自己,一方面和夜若水勾心斗角,这皇帝当的,一点都不舒心。
其实,谁又过得舒心呢,西君胜这三年来强颜欢笑,那笑中有几分真只有她知道。
从司马野到司马翱,每个人登上皇位后,命运都被改变,世人只当做皇帝是好事,却不知有多少身在其位的人,最想要的,是平平淡淡的幸福。
“我想睡觉,可以吗?”待他上完药,她轻声问他,下面火辣的疼和药物的冰凉一起作用,让夜湛依顿觉倦意,她好想睡觉,养足精神,才有精力面对明天的事情。
“可以!”北冥烈风将药碗放到桌子上,夜湛依本以为他会离开屋子,可是北冥烈风竟又折回身,脱去自己的外衣。
“你做什么?”看到他解扣子的动作,夜湛依缩在被子中的手倏地握紧,已经够丢人了,他不会还要再来吧,这木屋似乎也并不隔音,暗卫就守在门外……最主要是她真的想睡觉了……
北冥烈风不说话,继续将自己最里面的底衣也脱去。
“我累了,想休息!”夜湛依执着的坚持着,当然语气中的无力北冥烈风也能听出来。
依旧是不说话,最后光着上身,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裤,他掀开被子,一下将手绕到她的小腹上让她的后背紧紧靠近他的胸膛。
“正好,我也累了,睡吧!”他在她身后吐出一句话,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便再也不出声了。
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夜湛依脸色微红,懊恼地将头埋进被子,原来自己想多了,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
脸突然之间贴近他的怀,强有力的心跳穿过耳膜让她无所适从。
等了好久,都不见自己的头顶有任何的动静,从他均匀的呼吸看,他应是……睡着了?
四周陷入一片沉寂,除了几个守夜的暗卫在附近巡逻,所有的人都睡了,包括自己身边在梦中都紧皱眉头的人。
夜湛依的眸光在他熟睡的静颜上停留片刻,越发柔和,这可能是他们平平静静待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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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夜湛依睡得很踏实,因她在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包围在一种安全感中,可以不用再担心随时受到暴虐对待。
连睡觉时,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勾着两个小小的酒窝。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夜湛依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像是有东西压着自己。
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带着戏谑。
鼻尖被北冥烈风两只手指捏住,而唇也被他霸道地封住,舔弄着她的粉唇。
“唔,唔……”真的是快不能呼吸,又捶又打的才将他推开,大口喘着粗气。
北冥烈风理了理她被自己抓乱的发丝,“快要出发了,起来。”
夜湛依捂着被子坐起身,北冥烈风已经完全穿戴好站在床边,床头摆放着一套淡紫色的长裙。
又是紫色!
一手提着被子,一手在被子下面艰难地将衣裳套上身,一面还盯着正瞧着自己的北冥烈风。
“穿好了,就赶紧出来!”看她别扭的样子,北冥烈风回身将门打开。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照在夜湛依身上。
夜湛依几乎是有些蹦跳的下了床,面带微笑,随着他的步伐走向门外。
那笑容,北冥烈风好久都没有见到了,自她来到天朝和亲后到,第一次展现这样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映衬在她清美而淡雅的脸庞上。
嘴角的笑一直荡漾,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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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今天是夜若水除了新婚那日后最重要的日子——封后大典。
从登上后位那天算起,她等了两年,足足两年……
一早,整个宫里的奴才们都在忙里忙外的操劳着,册封皇后一事,隆重庄严在天朝的圣殿举行。
一袭大红色百鸟朝凤华服,显得异常的华丽和威严,凤凰桂冠高高的戴在头上,金丝面纱薄薄的罩在脸上,妖娆容颜若隐若现。
由宫女领着,走到大典上,站在那个穿金色龙袍的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