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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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墨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说话,也不松手,就是一直拉着夜湛依往楼下的方向走。
夜湛依不停地回头,到了楼下,楼上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夜湛依压低声音怒喊出声,“墨火,你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了!”
可谁知墨火竟然又是扑通跪到地上,“夜姑娘,恕属下冒犯,请您跟我来,就算属下求您了!”说着,就重重叩了一个头,虽然如此,可身上依然透着一丝丝的傲骨,不愧是北冥烈风身边的人。
可夜湛依哪里肯听进去,转身就要回去,墨火见状,就一下子从地上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扛起夜湛依就往前跑。
捶打,踢打都不管用了,直到进入一个小房间,夜湛依终于安静了。
光线照进室内,映照出一张张发黑而恐怖的面容,五个人,都是北冥烈风的近身侍卫,此刻都蔫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墨火放下夜湛依,哀求道,“求夜姑娘救救他们!”
“我要怎么做?”几个人都这样了,她也无心再回去,毕竟人命关天,可是,她不是计无施,也不是秦清,能帮上什么忙?
虽是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蹲下来,扶起一个侍卫查看他的伤势。
“夜姑娘,请小心……”墨火没有上前阻止,只是恭敬的弯下腰来提醒着夜景澜。
“这些人应该是中毒了,但我不是大夫,墨侍卫想救人,应该去医馆……”夜湛依支起身子淡淡的说道。
墨火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沉声道,“皇上说,伤他们的人,夜姑娘认识,那个人在夜姑娘身边五年,夜姑娘最了解!”
五年……
夜湛依陷入沉思……
在自己身边五年的人很多……但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暗魂……
“夜姑娘,你没有失忆吧?”墨火突然道。
他的话,让她心头略过一丝的不安,却佯装镇定,“湛依不懂墨侍卫是什么意思?”
闻言,墨火扑通一跪在地上,坚决道,“只要夜姑娘救了他们,墨火保证不会将此事告诉皇上,夜姑娘不伤害皇上,墨火发誓会守口如瓶!”
夜湛依在他脸上看见了他所期待的,淡淡的说道,“要我救他们可以,但你要先告诉我,这些侍卫是怎么伤的?”
“是被一个红衣妖孽伤的!”提起那人,墨火咬牙切齿。
红衣妖孽……夜湛依心中一惊,急切道,“你说说他的特点!”
“银色面具,一身火红长袍如同妖孽,武功鬼魅,下手极为狠毒……”
听别人这么形容自己哥哥,心里难免不舒服,不过,他说的每个特点,都与暗魂吻合,压抑着心喜的欣喜,夜湛依继续道,“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如实讲给我听!”
墨火见夜湛依有心救大家,一直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缓缓道,“昨夜饭后,属下去马棚栓马,发现那红衣妖孽鬼鬼祟祟,便与这五个兄弟围住他,可那妖孽武功极高,眨眼之间这五个兄弟便重伤倒地,我也受了伤,这时候皇上赶到,红衣妖孽转身便跑,皇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那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记得昨晚问过墨火北冥烈风去哪了,墨火的回答是不清楚。
“当时,这五个侍卫伤的并不是很严重,属下把他们带到这个房间养着,直到夜半皇上回来时,这些兄弟才开始有毒发的迹象,皇上看过他们的伤势后,失口说出夜姑娘有解药的事,但因为姑娘已经失忆了,皇上不准属下告诉你……”
“那现在怎么又来找我呢?”本以为墨火是冷血之极的人,没想到,他也有心软的时候,这些兄弟与他出生入死,他是断断不能眼看着大家去送死的。
墨火顿了顿,下定决心说道,“属下只是想赌一把!皇上怕夜姑娘想起什么,所以明知道夜姑娘有解毒的办法,也不肯找你,但墨火不怕,因为墨火知道,夜姑娘并非真的失忆!”
其实,谁又敢说北冥烈风不曾怀疑过?情是双刃剑,伤了她的同时,北冥烈风也同样伤了自己!他或许怀疑,却不敢去证实,怕万一那是真的,便连原谅她最后的理由都不存在了……墨火在心中叹息着,脸上的表情更是愁苦。
“按你所说,皇上昨天半夜才回来是因为去追红衣杀手了?”夜湛依突然从他话中捕捉到最重要的信息。
“是!”墨火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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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所说,皇上昨天半夜才回来是因为去追红衣杀手了?”夜湛依突然从他话中捕捉到最重要的信息。
“是!”墨火肯定的回答。
那昨夜的男人是谁?夜湛依努力回想昨晚夜若水房中所发生的一切,从北冥烈风进门到他和夜若水……
她当时心中被怒意填满,并未注意各中细节,但声音,相貌,那个人都该是北冥烈风才对,要说有奇怪的地方,也只有……
“墨火,皇上出行时带白色的衣服了吗?”
“皇上不喜欢白色,从不会穿白色的衣服!”墨火肯定的说道,北冥烈风说过,白色,是虚伪的颜色,他最恨的就是虚伪。
夜湛依再次陷入沉思,如果那个人不是他,会是谁?夜若水找人假扮的?要真是这样,那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她既知自己在队伍里,一定想方设法害自己。
眼看就要出发了,一些话夜湛依还想问墨火,相信经过这次事情,他应该不会再隐瞒自己什么了,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必须先回去。
“夜姑娘……”墨火在身后低呼一声。
“琉璃草和桑叶混在一起捣碎,用露水冲服,一个时辰后便可解毒!”夜湛依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墨侍卫,湛依信你一回,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属下保证不会让夜姑娘失望,解药是从一个略懂医术的暗卫手上弄到的!”
“还有……”夜湛依的语气冰冷下来,“以后不准叫那个人红衣妖孽!”
“属下……”墨火还想说什么,抬头时,却见夜湛依已经上楼了。
长叹一口气,隐隐有些不服气,那男人有够可恶,为什么不能叫红衣妖孽?不叫红衣妖孽又该叫什么?红衣……怪物?红衣……罗刹?红衣……
***
夜湛依回到楼上时已经空无一人,她收拾好东西也下楼去,路过夜若水的马车旁,偷偷向里面看了一眼,夜若水并不在里面。
她会去哪儿?
带着疑问回到北冥烈风的马车上,看着墨火在队伍前指挥忙碌,想起昨夜自己有些冲动,夜湛依又将视线落在了他旁边的北冥烈风身上,他……应该还在生气吧。
可是,他也有错,不仅不解释,还对自己那么粗暴!
北冥烈风只是在上车的时候狠狠瞪她一眼,便再未说话,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
行驶了一上午,队伍在下午时进入一片树林,夜湛依掀开车帘看外面的景色,山高路陡,是设伏的最佳地点,猜想着北冥烈风的埋伏应该是设在这里没错。
忽地想起他昨天说计划有变,需要延后,当时以为是他变了心,现在想想,难道是为了暗魂?
消失了这么久,暗魂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呢?
无论是为什么,她都好想见他一面……
“皇上,夜姑娘的伤还没好,该上药了!”墨火让队伍停下,伸手将药碗递进马车,经过这次,墨火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北冥烈风接过了药碗,继续让队伍行进。
“过来!”伸出手,示意夜湛依到他身边。
见她不动,就干脆自己靠上去,解开她的裤子伸到她下面。
夜湛依一直是愣愣的,直到感觉那里冰凉凉的才赫然意识到,赶紧红着脸把裤子拉上去。
“还在想着离开?”北冥烈风脸色不是很好。
夜湛依淡淡转过头,“我想什么,与你无关!”虽然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可嘴上仍不松口,他不信任与不解释的个性,真是让她吃尽了苦头。
北冥烈风嘴角抽了抽,正准备发难,墨火在马车旁禀告,“皇上,好像要变天了!”
掀开车帘,果然不见了日头,乌云密布,轰隆隆的雷声低压压传来。
紧接着夜湛依就听到轰隆一声,马车开始剧烈晃动,手腕立刻就被北冥烈风扣住,心里还堵着一口气,猛烈晃动自己手腕挣脱了他的手,就马上向后边靠。
“你……!”北冥烈风想要说什么,可是他一眼就看见夜湛依坐着的地方已经断裂开来。
夜湛依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悬空,惊叫一声,想要抓住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依儿!”眼看着夜湛依掉下马车,北冥烈风伸手,在她即将要掉落的时候抓住她的手,牢牢握住。
“墨火,让马车停下!”马车的大洞中,北冥烈风拽着夜湛依的手,看她双腿被拖在地上跟着马车滑。
墨火也慌了,飞身跳上马使劲勒紧缰绳,可马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疯狂向前跑。
雨珠像线一样从天空而落,泥泞了地面,墨火全身淋透,可是就是不松手。
马车的顶棚被风掀翻,雨水打在夜湛依脸上,手上,身上,模糊了视线,裤腿处已经全是沾染的黄泥,周围更是一片动乱,有几个侍卫跑到马前,却因为马的速度和乱舞的蹄子不能近身。
北冥烈风紧紧握着她的手,可是雨水在手心流淌,他眼睁睁看着夜湛依的一只手从自己手心滑掉,大半个身子滑到车下,“抓紧我!”
夜湛依已经乱了手脚,耳边只有轰轰的雷声,嘶鸣的马叫和车轮子轱辘的声音。
手从自己的手心继续下滑,从抓住她的手腕到只剩手指,北冥烈风暴喝一声,脚下一用力,在她指尖滑出自己手掌心的同时猛一飞身!
夜湛依被马车甩出了几米开外,而北冥烈风就朝着她的方向飞过去,几乎在她落地的同时紧紧抱住了她的腰,二人一起朝着马车相反的方向开始剧…烈滚动。
翻转,石头的压硌,夜湛依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被保护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朝着不知道什么方向滚动。
“是夜姑娘!”被夜湛依救的那几个侍卫看见自己前面滚来的东西,一眼便认出她来。
可在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二人滚动的方向急剧变化,朝着一个山坡而去……
“皇上!”
“夜姑娘!”
墨火和几个侍卫同时叫出声,马已经控制不住了,墨火飞身而下,和侍卫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朝北冥烈风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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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火和几个侍卫同时叫出声,马已经控制不住了,墨火飞身而下,和侍卫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朝北冥烈风飞奔。
在陡坡上滚动,速度却比在平地的时候快了几倍,北冥烈风想抓住一些草什么的减慢速度,可两个人的重量实在不好控制,抓了几次都是滑出手,继续朝下滚。
侍卫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滑出了一大截子,根本没法拉住。
墨火几个空翻,眼看就要抓住北冥烈风的衣服,可是却脱了手,自己也滑坐在山坡上。
“快,快,下去,找人!”墨火马上命令侍卫开始行动。
****
不知过了多久,滚动终于停止,北冥烈风将自己的腿从厚厚的黄土中抽出来,因为土太粘有些费力。
“依儿?依儿?”将夜湛依的脸从自己的小腹处抬起,她的脸没有沾染上一丝丝的泥泞,只是后脖颈的地方全部都是黄泥。
北冥烈风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伸手将她粘在皮肤上的土抠掉,而他自己,满脸的黄泥,有些都已经干巴巴了。
他想抱她起来,找个干净的地方取暖,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小腿上泥土沾染了血液凝固。
向上看了看,山坡的高度有几百米,下方很陡,估计不会那么快有人寻来,“依儿,醒醒!”他又摇晃了几下,夜湛依依旧是没有反应。
撕下几块自己身上还算是干净的布料,在她的腿上、胳膊上都把伤口缠住暂时止血,鹰一般犀利的眸子快速巡视周围的动静。
当夜湛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后脑处竟然是软软的温温的,顺着握住自己双手的手臂向上看去,竟是北冥烈风靠在一堆乱石上,自己正枕在他的小腹上。
双手被他温热的掌心包围,她有些痴地看着已经干固在他脸上的泥巴,若不是死死抱住自己,护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是……
她想起身,却不想一动压到了他的小腿上,嘶地一声北冥烈风被疼醒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如果不是刚刚堵气甩开他的手,或许不会掉下来……
小心地从他身上起来,才看到他几乎已经破烂的衣服,心里一阵暖流淌过。
“愣着做什么,扶我起来去找水清洗伤口!”北冥烈风斜了她一眼,自己找地方想要站起来。
可是刚刚下过雨的泥地岂是一般二般的滑,稍稍站起来,北冥烈风就脚底一滑又咚地一声坐了回去,溅开几滴黄土。
他狼狈的样子看得夜湛依忍不住想笑,重逢多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糗。
北冥烈风瞧着她抿嘴的样子,瞪了一眼竟像孩子一样撒气坐在地上不动了。
他不动,也不说话,夜湛依才有些扭捏地站起来挪到他身边,“快点吧,天都这么黑了,还要找地方睡觉呢!”双手搀住他的手臂,使上吃奶的力气慢慢把他从地上弄起来。
“你躲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豺狼虎豹的!”北冥烈风见她明明是手在搀扶自己,却把头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离他好远的样子就冷不丁嗔怒一句。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出声却反而让夜湛依本能地又挪了挪身子离得更远,他是不是豺狼虎豹,却比豺狼虎豹更可怕,总是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对自己这样那样。
“你!”她是害怕还是嫌弃自己,北冥烈风把不准,瞧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嘶!腿,腿!”倒抽一口冷气,一直喊腿。
让夜湛依以为他是腿疼了,赶紧手上加把力,却不想北冥烈风竟顺势靠在她身上。
“这样就不疼了!”他邪邪地弯起嘴角,手臂也就势搂上她的肩,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险些让夜湛依跌倒。
他的胸膛有股湿泥的气息,掩盖了原本的淡香,却让此时的夜湛依闻着很舒服,很安心,不知道他有几分是真,几分是故意,可夜湛依现在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伤得需要人搀扶。
就这样,夜湛依几乎是把自己的肩膀架在他的腋窝下,二人一步一滑地总算走了些路。
“风,快看,是荷塘!”夜湛依惊喜地叫出声。
清朗的月光下一弯黑色的荷塘水倒影明月,几片荷叶漂浮在上面,偶尔还有一两声蛤蟆叫。
北冥烈风有些失神地盯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那一声风让他眼角带笑。
用右手捶捶自己被压疼的左肩,夜湛依偷偷的白了他一眼,真以为自己是拐杖啊!
把他扶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就走开好远自己蹲在荷塘边,拆开衣料开始清洗伤口。
还好都是一些小石子划出的轻微伤口,而且已经及时止血,没什么严重的,就是已经干固在伤口处的黄泥不太好弄,夜湛依一点点地把泥土刮下来避免碰疼自己的伤口。
五六处伤口清洗下来也费了不少时间,起身就想找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
可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北冥烈风依然坐在原地不动,伤口也没有清洗,腿上还在流血。
“好了就过来帮我!”北冥烈风闭着眼睛也知道她想走开。
夜湛依扁扁嘴,将头撇向一旁继续往前走,他伤了腿可没伤手,拿出昨晚强迫自己的劲头,什么伤他弄不好。
北冥烈风慵懒的声音却再次从身后传来,就像魔障一样萦绕在夜湛依耳边,“我为了你受伤,你替我包扎伤口,这是你该做的!”
夜湛依坐在一颗树旁,却怎么都睡不着,过了一会儿悄悄睁开眼睛,北冥烈风居然还是没有动。
他总说自己任性,其实最任性的是他!
挪过去,用已经不是很干净的帕子沾了沾荷塘的水,一点一点给他擦拭腿伤,“没有药,只能将就先包上,等回去再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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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过去,用已经不是很干净的帕子沾了沾荷塘的水,一点一点给他擦拭腿伤,“没有药,只能将就先包上,等回去再上药。”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在这血流而干呢!”他不应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神情很悠然。
夜湛依依然是把手伸得很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远离,那样子就好像北冥烈风是一个会随时放出毒气的毒物一样。
“你起来把腿动一动!”因为伤口横在左腿上很长,从侧面一直到小腿肚,后面的地方夜湛依够不到必须让他把腿肚露出来。
北冥烈风倒是也听话,右腿稍稍支起,想把身子侧过去。
“啊……!”
却不想脚底打滑,右腿膝盖咚地撞到地上接着就向前扑到。
夜湛依瞪大眼睛看着北冥烈风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躲,已经来不及,眨眼的工夫二人就紧紧贴在一起倒在地上。
月色洒在二人身上,衬出淡淡的月华。
荷塘很静很静,静地让夜湛依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北冥烈风的鼻尖顶在她唇上,一点,他瞬间抬起脸,跌入眼眸的是她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几许红晕被月光笼罩。
他的视线从她的细眉到轻颤的眼睫,再到小巧的鼻梁,粉红的樱唇。
塘中倒影了二人清清的光影,偶尔被荷叶遮了去,却成了完美的点缀。
在咫尺的距离中,他缓缓落下自己的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浅尝辄止,没有霸道地侵入,只是用自己厚厚的双唇含住她软软的下唇。
夜湛依觉得自己要在他的柔情中沦陷,到底是月色太美,还是他太温柔……
“你的伤……”就在北冥烈风双手开始不老实的时候,夜湛依微微推上他的胸口,刚好碰上他一处伤,让北冥烈风微一皱眉。
“慢点,轻点!”北冥烈风不停让她动作慢些、再慢些,就那样看着她羞涩的脸颊勾起唇角。
腿上的伤迅速处理完,夜湛依转身就要走,她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不用看也知道是红透了,就想赶紧躲开那道摄人的视线。
谁知北冥烈风却勾住了她的小指……
“还有这些伤,难道你让我自己弄吗?”
夜湛依回眸,却不想看到的是北冥烈风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上衣,正赤着他自己的上半身眯眸瞧着自己。
“你做什么!”夜湛依突然甩开他的手,连退数步。
北冥烈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眸色暗淡下去,“我背上都是伤,帮我清理……”他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开始下沉。
夜湛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的确像是有些过了,只是他留给自己的阴影实在太深!
如果说刚才的腿上他完全可以自己处理而故意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