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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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墨宇猛地拔出了剑,睁大了眼眸,“救驾!”
北冥烈风站在原地,依旧无动于衷。
这时,只闻“咻……”的一声,红叶觉得身后微凉,猛地转身剑身竖起挡在了自己的胸口!
“铿!”金属碰撞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她咬紧了牙,侧身让身后人的剑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了过去,眼看着剑身要穿透夜若水的身体,墨火手下一顿,偏转了剑锋。
红叶的眼眸狠狠的沉了下来,趁机一把扣住了墨火的手腕剑锋狠狠的将这墨火的心窝扎去。
“铿……”墨火也用剑身挡在了胸口前。
红叶握着剑的手用力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她几乎将身体的全部力气都用在了手上。
只听到金属划擦的刺声,红叶的剑已经要划下,要扎透墨火的腿!
墨火一惊,自己想看在夜湛依的面子上放她走……她却是招招都想要自己的命,居然被她逼得迫于无奈翻身躲开。
墨火向后退了一步,眸子一沉,剑由下至上挥来,打开了红叶的剑转身占定在原地,那一剑打的红叶重心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定!
“呃……”红叶一声闷哼,喉头一阵腥辛翻了上来,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绝望到疯狂愤恨的眸光,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却在看到墨火身后的夜湛依时掺杂了几许意外。
“娘娘……”手中的剑掉落,红叶脸上的震惊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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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烈风松开手,夜湛依连忙向后缩了缩,咬着唇深思了一下,随即便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让我回去吧,我很累了……也很困……”
“我真的只是想睡觉……”北冥烈风无奈的一笑,却是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措辞,觉得好笑。
睡觉?
夜湛依惊愕的看着他:“你……”
北冥烈风又瞟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将她拥在怀里,便再无动作。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睡梦中,夜湛依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都是一片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
暗红色的光束,在黑暗中追逐,她怎样都摆脱不掉,最后摔倒在地,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可那道光束速度太快,嗖地一下穿进自己的身体不知所踪,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无边。
猛然睁开眼,坐起身来,冷汗还粘在发丝上,原来只是一场梦……
松一口气,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淡紫色的萝裙。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偌大的营帐只剩她自己一个人,北冥烈风呢?
一个激灵便跳下床,差点摔个趔趄,走到门口打开帐门,“夜姑娘!”
门口齐刷刷站着四个人,身着铠甲,见到她都齐齐行了个礼。
哐当一声,夜湛依摔着就把门关上了,北冥烈风不见人影就算了,居然还派几个人看着她。
缓缓地又照着原路轻轻坐回到床上,刚刚坐下就感觉手边多了一样东西——白色的小瓷瓶!
抓着瓷瓶,她急忙向窗口望去——严严实实地关着,根本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可她确定刚才明明就没有这个瓶子,那是从哪里来的?
揭开瓶盖放在鼻尖嗅了嗅,夜湛依眼前一亮有些激动,这瓶子里装的是治外伤的药,这种药味道很特殊,计无施亲自调制的,她用过一次,很管用。
她握着手中的药瓶,激动的差点落泪,他知道自己受伤不奇怪,可是能把药神不知鬼不觉送进来,就很厉害了,靠他救红叶的想法,应该不难实施。
想是那些侍卫不会随意进来,她轻轻脱下自己的裤子,稍稍用被子遮住一些,将药膏抹在手上,涂在腿上已经开始愈合的伤痕上。
每碰一下还是有点疼,所以她只能慢慢的一点点来。
被子一半搭落到床下,随着重力缓缓落到地上,修长洁白的双…腿顿时露了出来,夜湛依放下药瓶想伸手去够,门却突然被打开。
北冥烈风站在门口看着她狼狈地去捡被子却停顿在半空中的样子,目光渐渐落到刚好冲着他,而无法被遮掩的地方……
夜湛依想着外面的侍卫不会随意进来,却没有想到北冥烈风会突然进来,急忙夹紧双…腿,草草拽过一旁的裤子挡住。
北冥烈风淡淡扫了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窗口的方向,便垂下眸子把视线朝地面落去,像是在思考什么,负手慢慢到椅子旁坐下,“我们离开帝都,已经有五天了吧……”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夜湛依见他并未在盯着自己,赶忙将裤子重新穿上,却也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五天……是啊,行程一直在耽搁,计划也一直被打乱。
本来打算在途中取到妖灵,可自现在完全陷入了被动,光是红叶这边就足够让她焦头烂额,还有计无施,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来,暗魂也迟迟不肯露面。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最关心的是红叶他们……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些刺客?”她声音不大,像是随口问出,心却紧紧纠着,等待他的答案。
北冥烈风抬眼,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眸,仿佛要从那双清澈的水眸中看穿什么。
“都在外面,自己看吧!”下巴冲着窗口的方向扬起,示意夜湛依。
系好裤带,夜湛依急忙推开窗户,趴到窗口向外面张望。
外面黑压压站着一群人,每个人手上都绑着锁链,那些锁链太沉重根本无法逃脱。
有几个人身上是鲜血淋淋的鞭伤,显然是刚造成不久,应该是想逃跑却被惩罚,亦或是审问中造成的伤痕。
颓然地坐回到床上,她忘了,北冥烈风的狠心和绝情,对身边人亦是如此,对那些刺客更不会手软。
就在夜湛依怔愣之际,北冥烈风眸光倏一闪动,噌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在夜湛依还没有看清他有所动作的时候,自己的手腕已经扣在他的手掌心里了。
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手指一挑,剥离瓶塞,放在鼻下一嗅,浓眉紧皱。
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幕神医,果然神通广大……”
夜湛依又是暗自吃惊不少,仅凭一个药瓶,他就知道是计无施的?
“我腿上的伤一直在痛,是我求幕神医帮我配药的……”夜湛依转折了语气,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北冥烈风挑了挑眉峰,一个转身便坐到了床边,“哦?依儿是什么时候见到幕神医的?”
“昨晚……你去找墨火的时候,碰巧在营地遇到的……”她底气不是很足,强撑着回答。
北冥烈风下颌微微颤动,薄唇抿成一线,却终是,什么话也没再说。
夜湛依小心翼翼往他身边挪了挪,“风,你能不能放过那些刺客?”
北冥烈风扳过她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凌厉的眼神紧紧地锁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却轻柔,像是诱哄着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夜湛依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眼睛,一点一点变得幽暗,将心中淡淡的心事收敛,声音平静,“我觉得他们很可怜……”
“仅此而已?”他仰头,倨傲地反问。
“恩!”夜湛依认真的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们都是有爹娘的人,做杀手也只是为主人卖命,错在指使他们来杀你的人,你应该去找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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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夜湛依认真的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们都是有爹娘的人,做杀手也只是为主人卖命,错在指使他们来杀你的人,你应该去找那个人!”
北冥烈风看着她一双美眸中透出的倔强,轻眨了一下双眼,翘起嘴角,“好,说的有道理,继续!”
“你把他们的武功废了,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对你构成威胁,你也就不用杀他们了!”听到他说好,急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十分肯定地要求。
他没有怒,没有气,没有说一句话,夜湛依心里没有底,紧紧握住的双手已经渗出了细汗。
北冥烈风站起来,来回在床边踱步,只是时不时扫她一眼。
四周依旧是安静得出奇,北冥烈风停住脚步,在她跟前站定。
突然一俯身,贴近她的侧脸,眯起一双眸子,看不清深浅。
她忍住想要躲开的意念,承受着喷洒在脸庞的灼热呼吸,“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你拼命维护的那些人!”北冥烈风冷笑一声站直身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对他们的维护!”
夜湛依转动了一下眼眸,缓慢消化着他的话。
后悔?怎么可能!她不会,绝对不会!
北冥烈风看着她不置可否的目光,动了动唇角,“期限为五天,五天之内,我保证不杀他们,五天后,你若不后悔,我就放了他们!”
“好,一言为定!”夜湛依痛快答应,这几乎是有利无弊的赌约。
就算到时候北冥烈风反梅,这五天时间,也足够她想办法救走这些人了!
*******
出了营帐,士兵们都在收拾帐蓬,准备出发。
夜若水的马车已经出了营地,在外等着,夜湛依跟在北冥烈风身后,偷眼寻了一圈,依旧不见计无施。
“哦,忘记告诉你,此行,还有他们跟我们做伴!”北冥烈风停下脚步,荡着一丝非笑的笑,回头轻轻对她说。
脚步往旁边一侧,便让夜湛依的视线没有了障碍,落到黑压压的一片上。
“怎么这么多人 ?'…'”远处不下三五百人聚成一群,衣着各异,唯一相同的是都够破烂,刺客不过一百来人,多出的人是哪来的?
“这些都是刺客的家人,墨火用了三天时间才把他们全部抓住,费了不少力气……”北冥烈风笑意不减,那笑容看在夜湛依眼里,直想把拳头挥在他脸上。
原来,他们在客栈养伤那三天,墨火也没闲着!
北冥烈风很好的抓住了人心的弱点——最痛苦的不是自己被抓住受刑,而是眼睁睁看着亲人、爱人因为自己受辱,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很折磨人。
司马翱,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红叶单枪批马带领这些人刺杀北冥烈风,简直就是送死,为什么红叶被抓,他却逃跑,还连累这群老弱妇孺受罪,他都不会觉得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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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北冥烈风牵起夜湛依的手,冷冷一声吩咐,将士得令,随即手一挥,三五百人便在一对将士的鞭子下,一个接一个走出营地。
铁链的声响回荡在夜湛依的耳中,粗糙的鞭子挥舞在空中,发出戾戾的声音,队伍中有年纪大的老人,也有不到十岁的孩子,鞭子抽打在身上,小一些的孩子便哇哇大哭。
夜湛依甩脱北冥烈风的手,飞奔到那个孩子面前,牢牢护住。
将士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半空中,向一旁看了看脸色不是很好的北冥烈风。
“走吧,我们该出发了!”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她的方向,淡淡的道。
“孩子是无辜的!”夜湛依强压怒气,放平声音。
北冥烈风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冷酷的话没有半分缓和余地,“你再护着,我会让他们下手更狠!”
夜湛依无奈,只好跟着他上了马车。
***
一上午时间,队伍走出了树林,那群人一直跟在马车后面,风吹动车帘夜湛依就能从缝隙中看到他们,那些老弱妇孺从被抓来后就没有吃过东西,饿得虚脱,几次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却因为最终挨不住鞭子,只能跌跌撞撞继续走。
几个孩子长时间未进水,嘴唇干裂得难受,拉住身边的侍卫求他给一点水,却被他狠狠甩脱。
夜湛依终是坐不住了,跳下马车,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给我一碗水!”她冲到人群中,直接朝离她最近的一个小卒说,语气生冷,当然她不是求他,她根本不需要对他低声下气。
小卒看看她,想了想,还是跑到前面的马车前冲里面的人说了几句。
一会儿那小卒端着个不大的碗,里面半碗水,“喝吧!”将碗递给夜湛依。
她将碗递给自己怀中的小孩子,那个小卒似乎想阻止,却被夜湛依一眼瞪了回去,小孩子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将那碗喝了个底朝天。
“姐姐……我也要水……”旁边的孩子伸出小手,期待的表情,她的举动引得周围的孩子都围过来,纷纷吵嚷着,“姐姐……我渴……”
“姐姐……我饿……”
“姐姐……我要吃馒头……”
连那些大人都把目光投向这边,抿动着嘴唇,期待着。
顾得了一个,顾不了更多,这么多的人,她不可能一一去喂。
夜湛依犹豫了,眉眼向侧旁暗淡。
然而,也就是这么略微一侧,在远处攒动的人群中,一抹白色牵引了她的目光。
温润如玉,淡若清风。
计无施……他不在夜若水车里?
可是又一次,当她细细看去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在她眼中消失,无论她怎样去搜寻,看到的都是带着锁链的人,独独没有那道细长的身影。
马车里,北冥烈风蹙眉,向着她看去的方向也瞄了一眼,脸色铁青。
“姐姐……”一个小女孩怯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夜湛依回过神来,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倏然,冷冷一声清泠打断了她的举动,“依儿……”声音虽然温和,但眸底已有愠色。
夜湛依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等着,姐姐去帮你们要吃的!”话落,走向马车,掀开车帘,在北冥烈风一双眸子的注视下,慢慢爬向他。
两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用舌尖勾绘他的唇线,抱紧,“他们很久都没吃东西了……给他们吃的东西……好不好……”
北冥烈风很享受她的主动,朝车外挥挥手。
她知道那些人已经有吃的了,这才木讷地伸手去解他的盘扣。
北冥烈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盯着她笨拙的动作,盯着她通红的脸颊,看着她因为解不开扣子而冒汗,却怎么都不伸手去帮她。
她两手向外,顺着他的肩膀将衣衫褪下,裸露出他麦色的肌肤。
狭小的马车中只剩下二人的呼气声。
夜湛依闭上双眼,手指轻轻一挑,便拉开了自己的衣带,外衣顺着小臂滑落。
一咬牙,一狠心,将头别向车窗外,颤抖着将手弯到后背,去解抹胸的细带。
北冥烈风慵懒地坐在马车上,凝视她隐忍的表情,眯了眯眸子,“过来!”
哑着声音一下子扯过夜湛依的细腰,搂在怀中,双手轻轻绕到他后背握住那双冰凉的小手,炙热的身体在碰到她冰凉如玉的身子后,更是热血沸腾。
急躁地撇开她的手,将唇印上了她的后肩,有些用力地扯开了她紫色的带子,露出两团弹跳的丰盈。
抱着她向后一仰,让她倒在自己身上,搁在她腰间的手向下褪去她的底…裤,让她的私…密与自己紧紧贴合。
马车缓缓而动,颠簸了车上赤…身交…缠的人。
夜湛依用发顶抵在北冥烈风的胸膛,好像有谁说过,这样的倒立可以让眼泪流回去……
~(。kanshuba。org:看书吧)~可北冥烈风偏偏要捏紧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叫我的名字!”
~臀被向上抬高,又缓缓放下,吞没他的硕…大。
~书~“叫我的名字!”他又一次重复,轻轻抬起她的腰臀,又重重按下,让火热的前端猛烈撞击埋藏在深处的花…核。
~~夜湛依猛然一阵颤…栗伴着酥…麻的感觉,小臂软软地扶在了他胸膛上。
“叫!”夜湛依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一次又一次地轻抬重落,每一次都撞着最深处。
夜湛依的两腿已经在酥…麻中软…瘫,双手紧紧扣进他的肩,“风……”。
“嗯,乖!”北冥烈风满意地低吟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马车还在前行,只是路途的颠簸掩饰了车内的风…光。
北冥烈风看着她瘫软在自己怀中,晕沉沉的睡去。
“傻!”他低低说着,语气中难得的温柔,眸中也带着难得的柔情。
大手覆上她昏睡中的小脸,仿佛是留恋一样,久久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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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队伍在客栈门前停下,夜湛依下了马车,偷偷往夜若水车上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就没逃过北冥烈风的注视,“你今天一直到处看,你在找谁?”他一把抓住夜湛依纤细的手腕,自从那个神医来了之后,她就开始魂不守舍,趁自己不注意时到处张望。
“痛……你放手……”夜湛依有气无力的声音,虚若的吐出,想抽回手,却使不上多少力气,只能任他攒着。
“你先……”话未说完,一阵晕眩感袭来……
“依儿!依儿!”夜湛依毫无预兆的晕倒,吓坏了北冥烈风,忙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客栈迈进,“墨火,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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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眉心紧蹙,望着床榻上的人儿,北冥烈风努力克制自己担忧的情绪。
“夜姑娘自月前开始,一直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计无施似笑非笑,“皇上还真是好兴致,若真想要她的命,一刀了结了她就是,何必这么残忍,慢慢折磨……”
狠狠一拳砸向旁边的桌子,桌子上的杯盏尽数都被震落,摔在地上成了碎片,北冥烈风眼光晦涩,口气如刀:“朕做什么由不得别人多嘴!你且诊她的病就是,其余与你无关!”
“无关?”计无施眉峰一挑,眼角斜插入鬓,语气淡淡地道:“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在下既然已从皇上手中接下病人,自然就有义务照顾好她,倘若皇上觉得此人生死无碍,那在下便不再多言!”
“她伤的很严重?”北冥烈风语气虽冷,却带着一种隐约的焦灼。
计无施扬起的眉峰终于稍稍松弛了半分,眼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笑,“皇上指的是身上的伤,还是心伤?”
再次翻了翻夜湛依的眼皮,计无施昂扬对上北冥烈风阴沉的墨眸,“夜姑娘的病很重,却也不是没办法治疗,只是,若在下治好了她,却让她重蹈覆辙再受折磨,不如不医!”
“不劳幕神医提醒,朕自有分寸!”暴戾的话语中掺杂着一丝后悔的情绪,瞥向夜湛依的眸光凝着几分苦涩,这几天她总是动不动就晕倒,他早该找人探诊的,却拖到现在。
计无施一撩长袍,伸出洁白如玉的手,准备为夜湛依切脉。
北冥烈风一双墨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仿佛看一坨大便般那么令他恶心厌弃。
计无施也不是个一般的主儿,被人那样瞧着,岂有装作没看见之理?
倏然一个优雅地转身,略带水润的眼睛期期然对上那双喷火的黑眸,“不知皇上还有何见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在下是否已被皇上的眼神凌迟了?”
“幕神医!”
站着的男子切齿低吼!要不是看在蓝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