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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唐女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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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他若是和张氏兄弟同流合污就是奸人。还有那 位刘史官,也说他要是污告魏公一定会遗臭万年。想来那张舍人被骂得怕了,所以上得 殿前,没象张氏兄弟说的一样污告魏公,反倒说张氏兄弟含血喷人,他绝不会与之同流 合污……”
  虽然朝光说得轻快,可李元却是皱起眉来。什么被骂怕了,自然是朝光想当然的事 情。可这番多少有些水份的话倒是说明了张氏兄弟所图谋之事根本就没成功。李元现在 却是有些糊涂,如果这事根本就没成,那怎么一早就进了太初宫的阿爷还没有回来呢? 难不成武皇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听张氏兄弟一面之词。
  霍然起身,李元沉声斥道:“你们现在就回公主府去,等事情有了结果再回来报我 ”
  “还……这事情不是结了吗?”朝光嘀咕着,一时还没回过神来,阿勒却已经折转 身往外走去。
  只是他还未走出房门,外面已经匆匆赶进一个穿着蓝色襦裙,挽了妇人发髻的女子 。李元转目,眉头便立刻皱了起来。朝光看去,见竟是前年被贵主许了相王府中一名管 事,如今忝作内府一名小管事的飞雨,不禁嘟起了嘴。
  顾不得多看堂上都是哪些人,飞雨深施一礼,躬身道:“贵主,大王已经回府了。 ”
  “回来了?”李元迟疑片刻,还是问道:“是一个人回来的?看起来……”话问得 含糊,飞雨答得却明白:“大王是一个人回府的,虽然奴婢不曾见过,可听人说,大王 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顿了下,飞雨抬眼看看李元,又偷看了眼正转身走开的秋眉, 低声道:“大王那里奴婢实在是插不进人去,所以只能问出个大概,具体的事情根本问 不出来。要不然奴婢看看能不能混进……”
  “算了,”挥手止住飞雨还没说出口的话,李元摇头苦笑:“你也不用想着要如何 探听阿爷院里的事了。那里不比其他院子,传出来的其实不过是阿爷想让人知道的消息 罢了。”
  她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把事情看清了。阿爷说得对,她聪明得还不够,这几年她只 当自己在府里安插了人手就能掌握相王府的一举一动。却被得意冲晕了头脑,不知很多 时候自己根本也是在别人的掌控下。虽然有些小小的郁闷,却并不觉挫败。就算她不如 阿爷聪明,可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象阿爷一样吧?
  “你只管盯着冯氏好了,别再让她搞出什么花样,虽然这几年阿爷根本不太理她, 可真让她闹出什么事也好不大好。”吩咐了飞雨,李元又叫住了阿勒:“不用再去公主 府了,你现在就去五王宅,不必说别的,只问临淄郡王何时来府中请安就是。”
  虽然是父子,可为着避嫌,诸位兄长并不能象她们这些还未长成的女儿一样随时见 着阿爷。可现在,李元却是有些急了。昨日她也曾把这些事悄悄同李隆基说了。当时李 隆基只是冷笑,虽没有表示什么,可看那意思极有可能也存了借此事打击张氏兄弟的心 。如果情况不明时,三郎哥哥就冒然……
  想到昨日豆卢公曾说过“只怕孩子们心太急了”的话,李元就觉得惶惑不安。
  打发了阿勒前往五王宅,李元忐忑不安,心中暗自揣测今日殿上对质的结果却又不 好就这样闯过去问阿爷。因她坐立不安,满屋子的绕圈子,李仪终于抬起头来,不满地 嗔道:“元元,你这样心浮气燥,还说什么修仙问道,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心吧”
  被李仪一声喝斥,李元呆呆怔住,盯了姐姐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姐姐,你 真的是想跟着史师求道?不只是炼金丹习道经,还要……双修?”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听到“砰”地一声,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才知李仪起得急了, 把罗汉床上的案几上都险些带翻。望着李仪涨得通红的脸,李元有些胆怯地向后退了一 步。若是别人,再凶她都不怕,可是从没对她发过脾气的李仪此时此刻却让她有些慌。
  “元元”声音有些发尖,李仪的胸口也因气愤而起伏不定。可见李元捂着嘴讨好地 对着她笑,她又发不出火来,忍了又忍才喝道:“这话,你同谁说过?”见李元虽不说 话,可眼神却往旁边飘去,她便知李元必是同人说过了。“是和豆卢阿母说了?你、你 太过份了”
  “姐姐……”见李仪要拂袖而去,李元忙上前拉了她求道:“你别生我的气,我也 是怕你……”
  “怕什么?怕我被史师骗了?元元,你借着修道之名出去玩我也不怪你,可你怎么 敢这样怀疑史师坏他清名呢?还是,你也象武皇一样要信佛了?”
  这话却是说得重了,李元忙摇头否认。道教乃是李氏血脉所在,就算是这几年被武 皇打压,她也万万不敢说改信了佛教的。见李元摇头,李仪的火气才渐渐散了。只是仍 不肯原谅李元:“元元,我侍史师之心一如向道之心,坚不可破,你以后要再这样污蔑 史师,可休怪我与你翻脸”
  被李仪从未有过的火气压得没了气焰,李元垂下头,在李仪再次喝问“你记住了吗 ”时,抬起头来沉声问道:“姐姐可是心仪史师?”
  李仪闻言,脸上立刻变了颜色。怔了半晌后猛地一跺嘴,嗔道:“你再这样胡说八 道,看我还理不理你”说罢,也不理李元拉扯,径直往房里跑去。
  “我胡说八道?看你的脸……”李元咕喃着,转目望向侍立在一旁的秋眉,低声问 道:“你觉得我是胡说八道吗?”
  秋眉垂眉微笑,却不说话。李元也不为难她,一声低叹转到罗汉床上歪着。虽然不 再象热锅上的蚂蚁,可却仍心乱如麻。
  隐约的,觉得自己好象搞砸了事情。也不知姐姐会不会真的就这样不理她了。又不 知三郎哥哥那边又如何了,要是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只希望阿勒还赶得急,而三郎哥 哥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就算不来请安,也该想到要学阿爷这些年的隐忍……
  困在房中胡思乱想,直到阿勒自五王宅归来,李元才放下了心。还好三郎哥哥没暗 地里插手,要不然不知会不会就此惹祸上身了。照阿爷的态度,看来这次张道济当殿指 张氏兄弟威胁污告也根本就没动摇了他们的地位。只不知接下来,他们还会做什么了… …
  长安四年,似乎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年头。不过是刚入春,张氏兄弟与李氏一族便硬 碰硬打了个硬仗。虽然张氏兄弟没有成功把魏元忠与高戬入罪,可到底到最后武皇仍把 魏、高二人贬斥出京。在这之后,张氏兄弟数次向武皇进言,希望能提心腹为相。只可 惜,到最后这相位还是落在了一直没有出面争夺的相王府长吏姚元崇身上。
  有那么些日子,神都中所有人都以为相王李轮又要得到重用。可不出一月,姚元崇 便被武皇贬斥罢相。虽然被罢了相位,可在姚元崇离京前,武皇却又偏偏请他推荐一位 相才。于是,一个名叫张柬之的官员便被推到武皇面前。
  这是张柬之续故去的狄仁杰推荐后又一次被人推荐到武皇面前。就在这一年下旬, 已经年过八旬的张柬之成为了大周的新一任宰相。此时此刻,关注着朝野风云变幻的各 路人马,都没有想到这位新宰相的上位将会给大周带来什么的改变……
  看似已渐渐平静下来的神都,正暗潮汹涌……
  正文四十九章密谋
  暗夜,窗外寒风料峭,直吹得窗纸也簌簌作声。
  “今年冬天的风似乎总是特别大。”手中银剪轻轻剪过灯芯,烛光一暗随即光焰大 盛。张柬之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手上虎口处铜钱般大小的棕色斑点上。淡淡道:“老 夫手上这块斑原本只有芝麻一点大,可不过数年,竟长至铜钱般大小……果然,疥癣小 疾,若不早治,亦可成疟。”
  说话间,张柬之抬起头来,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三人,沉声道:“诸君以为老夫所言 可对?”
  与张柬之相对而坐的三人,年纪最轻的也有五十开外,久经官场,自然都是人老成 精,此刻对张柬之所言俱是心里有数。可是目光一对,却都是但笑不语。只望着须发皆 白,苍桑中偏又透出一股勃勃英气的张柬之,谁也不先去接他的话。
  张柬之无奈,也只得点名叹道:“杨公、崔公、敬将军,此地再无旁人,老夫今日 与诸君坦诚相对,难道诸君还要疑我?”
  被称作杨公的杨元琰乃是京中新任右羽林将军,却是比张柬之也没小几岁的老人, 只是与张柬之相比,却是少了几分神采。此时听到张柬之相问,杨元琰只得笑道:“相 公初登相位,想做一番大事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你说的那事……相公可曾想过若是事败 ,我等会是怎样下场?”
  张柬之挑起白眉,直视杨元琰,沉声道:“难道杨公竟忘了当年你我与荆州江上泛 舟所言豪情壮语吗?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如今奸佞当道,你我岂能就此沉沦眼睁睁地 看着小人古惑圣心,亡了我大周呢?”
  被张柬之出声喝斥,杨元琰便现出愧色。见他垂头不语,另一旁年轻许多的凤阁侍 郎崔玄暐忙插嘴道:“相公所言甚是,如今张氏兄弟横行朝野,陷害忠良,如今朝中凡 是有良知的官员哪个不是对之深恶痛绝只是,相公所说的计划未免有些冒险,咱们说到 底不过是臣属,冒犯天威可是重罪啊”
  他这样一说,一旁的左羽林将军敬晖立刻恼了:“若要成大事,岂能不冒风险?两 位大人,若你我此时不出头力抗张氏兄弟,他日张氏兄弟出手对付你我时,怕是连哭都 找不着地方了”
  崔玄暐也不着恼,看看竖起眉毛的敬晖,只平声道:“非我没有诛贼之心,实是出 师无名……”
  敬晖还要怒斥,张柬之却已点头应道:“崔公所言确实是一大问题。我等本是属臣 ,冒然出手实是大不敬,可若是……”声音一顿,他捋了下胡须,然后沉声道:“诸位 觉得请那一位出面又如何?”说话的同时,却是用双手在空中拱了下手,所对的方向却 正是方小说边。
  不用他再明说,在场的人便都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一个了。杨元琰皱眉,淡淡道:“ 我看那一位怕是没有这个胆量吧”
  “我看,是杨公没有这份胆量吧?”敬晖冷冷瞥着杨元琰,沉声道:“若是杨公仍 想明哲保身,不愿趟这趟混水,那咱们也不会勉强。”
  杨元琰没有出声,原来就狭长的眼半眯着,更显出老本昏庸之态。看过崔、敬二人 ,他的目光最后却仍是落在张柬之身上。低喟一声,他平声道:“咱们既然聚在一处, 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临阵退缩,置身事外?只是,做如此大事,又怎么 可能不细细计划周全呢?我看,方小说宫那一位倒不如相王来得英武。”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等于把众人心中所思直接揭穿了,三个人反倒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半晌,才由张柬之发言道:“虽然太子殿下过于仁厚,可到底他的名份在那儿如今 我等密谋,欲为国除奸,除了太子外,又有何人能当此重任呢?”话说得堂皇,可在场 三人却都明白了。张柬之这话说白了就是:要扯虎旗做大事,名份最高的那个才行,你 们想扯相王出来,到底还是差了一层呢崔玄暐垂眉想了半晌,也附言道:“相公所言不 错,此次除掉张氏兄弟,非太子殿下出头不可。只是,谁去联系殿下呢?且不说殿下会 不会答应,就是方小说宫,我等外臣也进不去啊”
  前些年,相王李轮还是皇嗣时,就有大臣因入方小说宫觐见而被问罪。所以李哲任 太子期间,众大臣还真是都不敢再以身犯险了。尤其是方小说宫现在的那个守卫,怕是 连只苍蝇都混不进去了。
  还是杨元琰微笑道:“诸君忘了一人……”见众人转目看他,他才慢悠悠地道:“ 今春被贬斥的可不只是魏元忠他一人啊”
  崔玄暐眼睛一亮,“不错,那个高戬乃是太平公主的面首,今次为张氏兄弟所害, 公主必是心存不满。虽然现在隐而不发,可若是有机会……”扬起眉,崔玄暐笑得有些 得意:“虽然我等不能直接面见太子,可公主却是可以见到殿下的。”
  四人目光一对,倒对崔玄暐的提议都很是认可。这件事情还真得是有人牵头,虽然 太平公主平日里少有政绩,可他们这些熟知根底的却是知道太平公主的底细。可以说, 此时此刻,作为联系人,最合适的莫过于太平公主了。
  大方针一定,事情就好办了许多。一阵详谈后,便定下由张柬之出面求见太平密议 ,而敬晖等人则分头出面联络京中手握兵权的各派实力人物。一切商议妥当,众人便告 辞作别,送走客人,张柬之却是仍稳坐在罗汉床上并没有动。过了片刻,听到门外轻轻 的脚步声时,才抬起头来,对着半路又折了回来的敬晖点了点头。
  行过礼,敬晖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问道:“相公,刚才你以目相示,嘱我再折 回来,不知是……”
  张柬之默默望着敬晖,过了一盏茶功夫才低声道:“敬将军,此我等一片忠心,为 清君侧,不惜犯险。若是不能成功,便是大罪,轻则流放,重则问死。这,便也罢了, 老夫一片丹心,青史可鉴。就是死,也自有后人公论。可是……若此事成了,我等会如 何?”
  “自然是功在社稷,名扬天下了……”敬晖才笑出来,却又敛去。看着张柬之有些 阴沉的面色,他隐约也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乐观了。“圣人她……应该会容得下我们吧 ”语气中透着不确定,也带着心虚与慌乱。虽然早年在外为官,升任京官不过是近年的 事情,可对于武皇的性格与手段,他还是深感畏惧的。
  虽说他们这次除二张是为着大周天下,可若说武皇会当他们是大功臣就此表彰嘉奖 他们,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
  张柬之挑起眉,郑重地望着他。道:“其实就是我不说,敬将军也是心里有数的。 就算此事成功,可过后圣人也一定会追究我等。只怕到时候我等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敬晖心中惊乱,虽未明说,可脸上到底是渐渐白了。张柬之见他失措,却不相慰, 只沉声道:“老夫垂暮之年方中进士,将近七旬才得以出任要职,如今又忝为大周之相 ,一切都是圣人的恩典。一片忠心可鉴日月。可,若为除奸佞而遭祸,我心实有不甘, 更不忍圣人一世英名葬于二张无耻小人之手。所以,此次除了要铲除二张,尚有一事必 须要做……”
  饶是敬晖不是胆小之人,可听到张柬之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打鼓一样慌乱。怔了片 刻,他才涩声道:“相公是说想要逼宫?”
  话音刚落,就突听“砰”地一声,却是刚才虚掩的房门被风刮开,一股寒风直扑室 内,直接刮灭了桌上的蜡烛。
  敬晖只觉寒风侵骨,连心都似被这风吹得冰凉。
  黑暗里,只听得一轻轻响,前方亮起一点微光。张柬之举着火折子点亮了烛火,面 色平静地望着他,却是不说话。好象刚才含糊其词提到这件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敬晖哆嗦了下,一咬牙,沉声道:“我等忠心为国,皆能因宵小鼠辈葬命我看,还 是借着这次机会扶了太子登基才好。太子仁厚,必会光耀国威,善待百姓的。”
  张柬之浅笑,执着蜡烛,沉声道:“此事若成,定可复我大唐雄威而我等,便是匡 扶社稷的功臣……”
  敬晖点头,也是朗声大笑。可是在拱手作别出了门后,却是脚下一软,几乎跌了下 去。好容易扶着墙,站直了身,他咽着口水涩声低语:“复我大唐雄威,我、我是有功 于社稷的功臣……”
  留在房中的张柬之自然是不知道敬晖的犹豫与胆怯,轻轻放下手中蜡烛,自柜中取 出一卷羊皮卷,在卷上所绘的洛阳守备图上轻轻划过。良久,才一声轻叹。抬起头来, 一双苍老略显混浊的眼中却隐露精光。
  想来,武皇任他为相之时也未想到现在这样的情形吧明明是八旬老者,却仍雄心不 老,渴盼建功立业之心更胜于年青之时。若此事成了,他就是立刻死去,也觉对得起张 家历代祖先了。
  微笑着,他忍不住低喃出声:“只盼,这方小说风能顺利借到……诸位殿下,莫要 使人失望才是……”
  正文第五十章谁为线
  “张相公现在是在同我说笑吗?”笑得花枝乱颤,太平伸手端起案上的杯子,半侧 过脸去轻啜着,借以掩起因激荡的心情。
  望着太平公主,张柬之的声音虽轻,却是坚定:“公主,某这样的年纪,难道象是 个夸夸其谈,不着边际之人吗?”
  太平目光微闪,转过头来正视着张柬之苍老的面容,心中倒真是信了张柬之刚才说 的话尽是真心。可是,这样的事……不可轻信啊淡淡一笑,她温言问道:“张相公要太 平如何相信呢?你中的是大周的进士,做的是大周的官,拿的更是大周的奉禄,怎么敢 今日却说什么反周复唐的话?你就不怕亏了自己的良心?”
  张柬之扬起眉,长身而起,冲方小说拱手,沉声道:“公主所言不错某确是中的大 周的进士,做的大周的官,今日所得,全赖圣主恩宠。可,某日日夜作,不曾忘过自己 生来即为大唐子民”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字字铿锵有力。就是太平也不禁心中一震, 看着张柬之的目光便少了几分疑虑而添了钦佩之意。
  “不瞒公主,某做外官数载,对百姓心意所知甚深。对天下百姓来说,大周与大唐 何曾有过分别?当今圣人传承自我高宗,那太子承续圣人,又有何不可?难道公主真要 看圣人被那张氏兄弟蒙蔽而误了百姓社稷吗?”
  太平沉吟许久,才点了点头,又笑道:“我知道相公来找我,却不是为了我如何出 力,而是想要我做个牵线人的。只是方小说宫那边,我近日也不曾见过。倒是四郎哥哥 那里,我倒有一人正好用上。”出声唤进侍女,太平笑着吩咐下去:“支请崇昌县主来 。”
  转过头,见张柬之露出惊讶之色。太平温然一笑,却不出言解释,只是浅笑道:“ 还要委屈相公一会暂避于屏风之后了。”
  张柬之会意,也不着恼,果然在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时起身避向屏风之后。
  推门而入,李元先看到的便是坐在罗汉床上的姑母。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姑母的 笑容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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