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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潇潇雨歇-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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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瑛越是装的无辜,李渊越气,抓起一个茶盅砸向地面:“够了。李瑛,朕可从来不知道你也会对朕玩这些手段。你要为尉迟恭求情,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朕?你设计这件事,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和谁商量好了?”

    你果然要这样想,在心底叹口气,唐瑛慢慢收回看向李渊的目光,又看了看身边被摔碎的茶盅,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握紧了拳头,不说话了。

    “说呀,你不是挺会说话的吗?”李渊还在怒斥:“被朕揭穿了你的把戏,就说不出话了?继续辩解,继续装可怜,让朕看看,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唐瑛低着头,依旧保持着沉默,她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只有等李世民赶过来了,这出戏才唱的下去。

    “朕一向宠爱你。是因为你知趣,你聪明,你性格直爽,有一说一,从来不欺君罔上。”李渊还在气呼呼地教训唐瑛:“你以为朕不知道你那心眼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不来,你来了,朕才算真的明白你的用心了。哼,还想骗朕?李艺当街打你,依你的脾气,你会忍下这种羞辱?朕得到的消息应该是你和他拼命了才对。”

    唐瑛慢慢抬头,看向李渊:“唐瑛这下算是听明白了。”

    “你明白了?你明白个屁……”

    没等李渊接着骂。高无庸匆匆跑了进来:“启禀陛下,秦王求见。”

    李渊抬头看过去,同时冷笑一声对裴寂道:“你看看,来了一个,又来一个,在府里把火发够了,声势造大了,终于过来找朕了。”

    裴寂嘿嘿两声劝道:“陛下不要生气了,李瑛县主怕也是蒙在鼓里呢,老臣觉得……。”

    唐瑛抬头看了裴寂一眼,目光之冷,把裴寂后面的话都给吓忘了。

    李世民匆匆来到李渊身前,直接跪拜在地:“儿臣叩见父皇。”

    “二郎,你怎么不和李瑛一起过来呀?这样分开走,也太累了吧?”

    李世民身子一抖,愕然抬头,看向的却是唐瑛:“唐瑛,你,你没事吧?”

    唐瑛板着脸,冷冷地回答:“多谢秦王关心,在下没事,一点小伤,也奈何不了我。”

    李世民松口气:“本王原想着过晚去看你。”

    “殿下今日有喜事,唐瑛不敢劳动您了。请回去后代我向王妃致歉,她的好心被我利用了,也请她不要责罚车夫,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与车夫无关。”

    李世民知道唐瑛开始反击了,故意发愣般地看看唐瑛,又看看裴寂,最后看向冷眼看着他们的李渊。

    李渊听了李世民和唐瑛的对话后,心里还在冷笑,心想,看你们联手要敢什么。见李世民把目光看向自己,他故作不知地问道:“李瑛被李艺当众鞭打,你怎么没到她府上去看望一下?你府上的事的确多,朕听说你府上很热闹。还砸了一辆马车来庆贺。只是,李瑛怎么说也是跟着你出来的人,你不去看看她,是不是说不过去呀?”

    李世民赶紧匍匐在地,谨慎回答:“回父皇,儿臣府上客人众多,事发突然,儿臣也得把众人安抚下去后,才能出来。儿臣的确是一时冲动之下砸了马车,儿臣已经后悔了。至于没去看望李瑛,是儿臣已经打听到李瑛没事,所以,想着过晚再去看她也不迟,因而,还是先去天牢了。”

    李渊一皱眉,李世民的样子不像说谎呀,再说,他既然这样说,那就不会错,否则,只要自己稍微找人问问,就能揭穿他的谎言了,难道,他们两个没联手?还是另有内情?唔,想想再说:“你又去看尉迟恭?哼。”

    “是,尉迟恭对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实在是不忍见他受此诬陷之苦。求父皇明鉴,尉迟恭真的不会谋反,更不会做半点对不起大唐的事。”

    李世民说到这儿,唐瑛才抬起一直紧皱眉头的脸看向李世民,又转向李渊,最终装成忍耐不下去的样子,问李世民:“秦王殿下,您说什么?尉迟将军怎么啦?他谋反?砸马车又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叹口气,面向她苦笑道:“别提马车了,听了那车夫的话,我一怒一下……有人告尉迟敬德谋反,这,他已经被收押在牢里几天了。”

    唐瑛啊了一声:“他怎么会谋反的?可有证据?”

    李世民摇头:“还不是陈年旧事重提,当年寻相谋反之事,你也知道。这次告尉迟敬德的人还是告他是寻相的同伙,并时时不忘为寻相报仇。”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唐瑛怒道:“当年之事就是这些人在无中生有,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还不肯放弃诬陷尉迟将军,到底是谁……”说了一半,她似乎想起什么,马上沉默了下去。

瓦岗三年 第三百七十三章 悲愤

    第三百七十三章 悲愤

    李渊见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互相交流。却不知道两人是商量好的在演戏,听了他们的话,也有一丝疑惑了:“李瑛,你不知道尉迟恭的事?”

    唐瑛慢慢地直起身来,把目光看向李渊,目光中没有了不解和委屈,也没有了吃惊,而是忿恨与无奈,还有几分痛苦:“陛下要我说什么?我要说完全不知道此事,岂不是要被您认为是欺君?呵呵,我终于明白陛下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如此。”

    唐瑛目光中包含的内容太丰富了,让李渊看的一愣一愣的。没等他想明白这些目光的含义,就听唐瑛继续在说话。

    “唐瑛现在回答陛下的问话。陛下猜对了,今日唐瑛当街受辱之事,是我刻意而为的。我与尉迟将军怎么说都有同僚关系,知道他被人诬陷,所以想在陛下这里为他求情,但又担心陛下不许,于是便策划了一个阴谋。”

    “唐瑛,你。你在说什么?”这下是李世民做出惊愕之色了。

    唐瑛冲李世民摆摆手:“秦王不要插嘴。陛下想知道的就是我如何策划这个阴谋并实现的,对不对?好,我说。第一步,我知道李艺将军对秦王不恭,一定见不惯秦王府的东西和人。因此,我就故意从秦王妃那里骗得秦王府的马车坐;第二步,我一早就知道李艺将军要从那条街上过,就命令车夫把马车驶过去,故意做出去冲撞大将军车驾的举动;第三步,我命顺公公和灵云儿故意去惹怒李艺大将军,逼的他过来砸车出气;第四步,等李艺将军上当往我们马车走过来的时候,我故意让顺公公惹火他,促使他打人,然后,我就故意去挨了打;第五步,我当然不会当街和他拼命,因为我要留着他的命来换尉迟将军出狱。于是,我故意扔下马车跑回了府,然后命顺公公先过来找陛下告状,我则随后前来。”

    一口气把话说完,唐瑛喘息几下,方冷冷地继续道:“陛下,您要听的我都说了,我自然是欺君之罪,李艺大将军自然是被冤枉的,就请陛下下令。唐瑛不会反抗,绝对束手待毙。”

    “你……”李渊这下反而傻了,望着几乎没有表情的唐瑛,怎么想怎么有些不对劲。

    裴寂也有些发傻,看看唐瑛,再看看一脸痛苦的李世民,突然意识到,他们好像都想错了,万一唐瑛真不知道尉迟恭之事,这……:“李瑛,你真不知道尉迟恭的事?”

    唐瑛把毫无表情的脸转向裴寂:“大人说笑了,唐瑛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为了救尉迟将军,故意陷害李艺大将军,又怎么会不知道尉迟敬德的事?大人刚才不也在等着唐瑛这样说吗?怎么,是唐瑛还有什么您想知道,而我没说出来的?要不,您提醒一下,我再补充点?”

    “我……”裴寂傻眼了。

    “皇上,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需要唐瑛补充吗?”唐瑛暂时放过裴寂,再次看向李渊。问话的口气依旧是平平淡淡,没有半点情绪上的起伏。

    李渊也有些发傻了,唐瑛这个样子,让他看着有些心慌,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似乎映着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难道自己冤枉她了?

    “皇上无话可问,唐瑛就告辞了。皇上也请放心,唐瑛不跑,也跑不掉,您的圣旨什么时候到,唐瑛二话不说就去领死。”说完这句话,唐瑛也不等李渊有所反应,是起身就走,根本不回头,完全是一副彻底死心的样子。

    李渊愣愣地看着唐瑛起身而去,竟是忘记叫住她,他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唐瑛叛逆的那一面。

    “李瑛县主,您,您这是怎么啦?”就在大殿中的人望着唐瑛离开的方向发呆时,门外传来陈叔达的叫声。没听到唐瑛的回答,陈叔达的身影一会儿出现在殿门口。

    “臣参加陛下。”

    李渊扶扶额头:“起来吧。你刚才叫喊什么?”

    “啊!臣看到李瑛县主面如死灰,眼中有泪,被惊了一下,帝前失礼,请陛下恕罪。”

    李渊哼哼:“朕不过责骂了她几句……”

    陈叔达正色道:“事情的始末臣都知道了。陛下,此事李瑛丝毫没有错,您是不是责骂错人了?该骂的应该是李艺吧?”

    “你知道了。他知道了,恐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李渊头疼了:“都是道听途说,谁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不是道听途说。”陈叔达回答:“臣的家人正好路过那里,事情的经过他看的清清楚楚,回来后对臣一一诉说,所以臣才对陛下说,事情的始末,臣都知道。”

    “哦?你的家人正好看到了?”

    “是。臣的家人是去替臣的夫人买点心,正好和李瑛县主打了照面。据他对臣的描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一口气把当街发生的事情描述完,陈叔达歇息了一下,方继续道:“其实,李艺也不是打她,而是误打到她的身上,谁也没想到,堂堂的一个公主,会为一个下人挡鞭子呀。只是,李艺也太蛮横无理了,臣请陛下给予惩处。”

    李渊听完陈叔达的描述,目光在裴寂身上转了一圈后,看向李世民,这位匍匐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毯子,双肩不停地抖动,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竟是朕冤枉了她不成?二郎,你实话告诉朕,李瑛先前真不知道尉迟恭之事?你没告诉过她?”

    李世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缓缓回答:“启禀父皇,儿臣近十天没见李瑛了,她在东宫那边帮太子做事,儿臣这边没事情找她,她也不会过来,今日是儿臣六子的满月。她进府去也只见了长孙,没见儿臣。所以,儿臣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尉迟恭之事。”

    李渊捋胡须了,看着裴寂不说话。裴寂则把头埋下,他明白,皇帝要找替罪羊了,而自己就是那只羊,要怎么说话才能让皇帝消气,又能挽回面子,这可是很难的活。

    陈叔达不知道刚才那幕,听皇帝和秦王把话题扯到尉迟恭身上,他也想起自己有话要说:“陛下,臣也认为尉迟将军是被冤枉的。当年寻相谋反之时,尉迟将军并没有和他在一起,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尉迟将军屡立战功,陛下和秦王对他的封赏都极高,他没有谋反为寻相报仇的理由呀。如果仅仅是因为他曾经和寻相同侍过刘武周,这理由也太牵强了。”

    李渊苦笑,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算了,朕有些头疼,你们都散了吧,让朕再想想,明天再说。”

    李世民慢慢地从起身,对李渊行了一个臣子之礼后,转身向外走,走了几步,突然一个踉跄,他马上稳住身体,站了一会儿后,大步走出了殿外。

    见李渊注视了大殿门口一会儿后,把目光看向自己,裴寂就知道该说话了:“陛下,如果李瑛真不知道尉迟恭的事情,似乎,今天这事,不过是个误会。臣先前也是多虑了,等会儿,臣亲自去李瑛府上解释解释。这,她既然真受了伤,臣请陛下让御医过去看看?”

    陈叔达沉了脸,他虽然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李瑛和李世民的表现,让他多少猜出了一些原因:“臣禀陛下,李瑛县主战场上都受伤无数,怕这点小伤?陛下如派御医前往,反而是对她的不尊重,臣以为不可。”

    李渊按着额头,皱着眉头:“今天这事总是透着奇怪,依李瑛的脾气,当街怎么会忍了下去?”

    陈叔达正色道:“难道陛下认为李瑛县主会和李艺当街大打一场?一个朝廷重臣,一个公主,在大街上斗殴,朝廷的脸面,皇家的脸面可全没了。臣不认为李瑛县主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臣倒是觉得,李瑛县主没有自作主张,而是来见陛下,反而是最好的法子。”

    “是吗?”李渊想了想,又摇头:“她也不是那种要依仗朕来做主的人,朕觉得,她就是顾忌朝廷脸面,也应该找上李艺的家大闹一场才对。”

    陈叔达叹口气:“陛下,李瑛县主被打只是误会,但,陛下,李艺闹事可是冲着秦王府去的,不是冲着她呀。臣倒是觉得,李瑛县主来找您,并不是请您为她做主,而是来为秦王和她的侍女鸣冤来了。”

    “她的侍女?灵云儿?”

    “正是,李艺的家人当街侮辱了灵云儿,这个,大街上的百姓看的清楚,听的明白。顺公公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顶撞了李艺,才会让李艺动了打人的念头。”

    随着陈叔达的解说,李渊的眉头慢慢展开,许多在他看来不太合理的地方,却变的合理起来:“高无庸。”

    “老奴在。”

    “把顺子带过来,朕要再问问。”

    “是。”高无庸一溜小跑到旁边里间去叫人了。

    没一会儿,顺公公苍白了一张脸,哆哆嗦嗦地跟在高无庸身后走了过来,一走到大殿中间,扑通一声就跪到在地,过了一会儿,是连滚带爬地扑过来就嚎:“陛下,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命。”

瓦岗三年 第三百七十四章 真相

    第三百七十四章 真相

    顺公公跑来找到高无庸后。把大街上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一个劲地怂恿高无庸去找皇帝,为他,为他家公主报仇。高无庸一听就知道这事太大了,瞒皇帝那是瞒不住的,再说皇帝很宠爱李瑛县主呀,与其别人告诉皇帝这件事,不如他去说,一来讨好了皇帝,而来也在李瑛那儿落下个人情。所以,高无庸屁颠颠地跑到李渊面前这么一说,他虽不敢说的太过分,但话语之间也全把李艺给绕进去。

    没成想,皇帝刚开始听到的时候的确很生李艺的气,马上就要让人去把李艺抓起来,谁知,裴寂就说了一句话,他都没听明白的一句话,皇帝的态度突然变了,变成了生李瑛的气。高无庸晕乎乎地看着这一切,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闯祸了。

    退到偏殿后。高无庸马上叮嘱顺公公,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露脸,陛下在生你们的气。顺公公听了高无庸的叮嘱,一下子联想到自家公主的嘱咐,说是李艺才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他们惹不起,就怕万一把人家惹急了,他的小命也没了。顺公公这一联想,顿时吓坏了,还是他家公主说中了,皇帝果然偏爱李大将军,挨打的反而要倒霉。正吓的在那儿筛糠呢,皇帝叫他过去,他能不吓成这样嘛。

    高无庸此时已经知道这件事有误会了,见李渊一脸不悦地盯着顺子看,赶紧上前踹他一脚:“陛下面前不得失礼,还不快跪好了,仔细回答陛下的问话。”

    “是,是,是,奴才知道。”

    李渊轻叹一声,看了看裴寂,裴寂马上走到顺公公跟前,和声说:“你慢慢的,一点点的把今天大街上发生的事说清楚了。记住,你要敢撒谎,我叫高无庸扒了你的皮。”

    顺公公又是一哆嗦。双手也抖了起来:“奴,奴才不敢说谎。”

    “那就快说。”

    “是。”顺公公擦擦汗,努力让自己稳定一下,才说出话来:“今儿一早,公主叫过奴才,说是要去秦王府上贺喜,让奴才和灵云姑娘跟着……”

    把从早晨到唐瑛从秦王府告辞出来,坐上马车出了宫门一段说完后,顺公公又擦擦脸上的汗,接着说:“到了东市口上,奴才就听公主和灵云姑娘说,想去看看公主的义父,问灵姑娘可以买点什么东西好送去。灵姑娘就提到了东街口上的那家点心。奴才也觉得好,也附和了几句,公主也喜欢上了,于是我们改道去买了点心。这一路上都高高兴兴的,直到转过街口,碰上了李大将军的车驾……”

    从李艺的家仆开口大骂一直说到他自己不顾唐瑛的劝阻骂回去,再说到李艺下车过来抬手就打,顺公公又想嚎了:“陛下呀陛下,真是奴才的错。奴才以为只要亮出宫中的身份,那些人就不敢对我们咋滴,可奴才错了,奴才不该去惹怒李大将军,都是奴才的错,求陛下饶了奴才吧。”

    要说这顺公公也算宫里出来的老油子了,深受高无庸的言传身教,好事就想着往自己身上揽,坏事就推的远远的。可今天这事虽然是坏事,但唐瑛为他挡鞭子的举动还是让他感动的要命,自然就不肯再说唐瑛半句坏话,明知道得罪了李艺会有祸事,却也不肯嫁祸别人了。

    也正因为他心存了这点感激,反而还原了事实真相,与陈叔达的汇报基本上完全一致,倒是让李渊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想了良久,李渊长叹一声:“罢了,你回去吧。高无庸,把宫中最好的伤药捡一包出来,让他给李瑛带回去,就说,等朕忙完事,稍后就去看她。让李瑛不要多想,朕会给她一个说法。”

    高无庸暗中喘了一口大气,知道今天这事算是好结局了,看到顺公公还是一脸傻相地望着自己,他过去又是一脚:“还不起来跟杂家拿东西去。白教了你这么些年,居然让公主替你挨鞭子。”

    “是,是。是,是奴才笨……”顺公公看着高无庸眼中的笑意,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自己的小命没出问题,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着高无庸一溜地跑去拿东西了。

    这边,李渊又想了一会儿,传令找李建成过来。李艺是李建成力保的人,他要听听李建成对这件事的处理意见。至于冤枉了唐瑛,过会儿他亲自去看看就没事了,这女子,脾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李建成很快跟着传旨的太监跑了过来。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两位大人。”

    李渊抬抬手,让李建成坐下:“你坐吧。今儿李艺打了李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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