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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潇潇雨歇-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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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两位大人。”

    李渊抬抬手,让李建成坐下:“你坐吧。今儿李艺打了李瑛的事,你可知道?”

    “儿臣知道,已经去看望过李瑛了,她的伤不重。”

    “哦?你知道了?为什么没来告诉朕?”

    李建成苦笑一下:“儿臣原本要来禀报父皇的,可李瑛不让儿臣来告诉您,说这不过是小事,麻烦您不好。”

    “嗯?”李渊愣了一下,又皱眉头了。这个唐瑛,怎么回事,不让大郎来告诉自己,却自己跑来要说法,前后矛盾呀:“你怎么看这件事?朕该如何处置李艺?”

    “这……”李建成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这事说前因后果,完全是李艺的过错,他喝多了,有点把握不住自己的行为。而且,据李艺自己说,他也不知道马车里是李瑛。还以为是那个小小的侍女,加上太监的话太刺耳,他没忍住,所以动了手。事后,他也颇有悔意,专门置办了一份厚厚的重礼,要儿臣帮他在李瑛那里道歉。”

    李渊看着李建成,目光中渐渐有了些不满:“李艺找过你了?你答应他什么了?你可知道他的家仆当街侮辱灵云之事?”

    “啊?”李艺没把这段当回事,所以李建成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李艺说过一点,儿臣并不是很清楚。”

    “哼,李艺倒是会找人说情。”李渊狠狠地挥了一下手:“灵云是秀宁的心腹侍女,是跟着秀宁一起上阵杀敌并肩作战的姐妹,是为大唐,为我李家立下过大功劳的人。侮辱她就是侮辱李瑛,侮辱秀宁,这些人绝不能轻饶。”

    裴寂太了解李渊了,听这一句话,就知道皇帝要找替罪羊了,既要开脱李艺的罪责,又可以让李瑛安心,还能挽回皇帝的面子,他也忙着点头:“正是,这些人太可恶了,竟敢当街闹事,侮辱良家女子,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陛下,李艺身负管教不严之责,也该受些处罚。”

    李建成也听清楚了,轻轻松了一口气:“是,父皇和裴相说的对,那些下人的确做的过分。唉,李艺手下都是些粗鲁汉子,蛮荒偏僻之处来的,不太懂得礼教,也的确该给他们一点教训。儿臣也会让李艺好好管束手下,请陛下放心。”

    “朕不能放心。”李渊板着脸哼哼:“他李艺太狂妄了,今天打这个。明天打那个,越打越有瘾了,这是长安,不是蓟县城,由不得他如此胡来。”

    李建成忙伏地上禀:“父皇,这次是李艺醉酒所为,儿臣已经狠狠斥骂了他一顿,他也颇有悔意。”

    “哼,悔意?朕看上次关了他几天,还是没让他学到教训。”

    裴寂和李建成之间是心有灵犀,都知道李渊说的厉害,其实也未必想把李艺怎么样,因而笑道:“李艺也就是个带兵的人,性情使然,陛下还是要慢慢教他,这一时半会儿是教不会的。只是,这次倒是个好机会,就让他大大地出一次血,怎么着也得让李瑛满意才是。”

    李渊故意思考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真正说起来,他也没胆大到敢打李瑛的地步,这事也算是个误会。不过,既然是他动手打人,自然要好好教训他一次。大郎,你去对李艺说,就说是朕说的,若是他得不到李瑛的原谅,朕也不会饶过他。”

    李建成擦汗:“是,儿臣这就去。只是,父皇,您也清楚李瑛的脾气,只怕她那儿反而不怎么好说话,李艺怕是连面都见不着她了。所以,这事还不能忙。”

    “有你陪着,李瑛也不见他?”李渊哼哼:“既然他让你出面帮他,你就帮到底吧。”

    李建成忙拜倒领命:“是,儿臣遵旨。”

    “唔,你先去忙吧。”

    望着李建成快步离开的背影,李渊脑子里却回想起二儿子刚才离开时的样子,那一步趔趄,那种把痛苦和悲伤强行掩藏的样子让李渊突然有些心疼了。说到底,都是他的儿子呀,而且还是很优秀的儿子,他今日的确有些过分了。

    缓缓地起身命宫女们为他更衣,李渊边转身往后走,一边还在吩咐裴寂:“你不要忙着走,朕的孙子满月,朕也该过去看看,你陪朕一起去趟承乾殿吧。”

    裴寂一愣,他原本以为李渊会马上起驾去看唐瑛,谁知李渊竟要先去看秦王,他一边躬身领命,一边暗暗地考虑皇帝的想法,同时暗中警告自己,今天可千万不要再乱说话。

瓦岗三年 第三百七十五章 帝恩

    第三百七十五章 帝恩

    李建成离开两仪殿后。匆匆回到东宫,把一应心腹都找了过来,传达皇帝的旨意,商量后续的工作,同时还得派人去李艺那儿说明皇帝的态度等等。这其中,李艺那边好说,不过是交出两个替罪羊,再拿出大把的银子财宝等等,可唐瑛这边的话可就不太好说了,李建成已经去过一次了,试探过唐瑛的态度,那位明说了不会见李艺,这会儿皇帝却要李建成带着李艺上门道歉,如何说服唐瑛接受李艺的道歉,倒成了李建成他们最头疼的事情。

    这里正四下里忙活之时,齐王李元吉跑了过来,一来就带给他们两个不太舒服的消息:皇帝亲自去承乾殿看新添的小孙子了;尉迟恭被放出来了,而且是裴寂亲自宣布的圣旨,秦王亲自把人送回了家。

    在片刻的惊讶之后,李建成问:“四弟,父皇在承乾殿说了什么?”

    李元吉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啥也没说。到那儿就叫长孙氏把那个李,李什么……”

    “李愔。”王珪冲地面翻了个白眼。

    李元吉丝毫不为自己叫不出侄儿的名字而愧:“对,对,父皇就叫长孙氏把这个李愔抱给他逗弄了一会儿,也没说别的,就回去了。父皇也真是的,想起一出是一出,这不是给老2长脸嘛。哦,对了。父皇下旨把尉迟恭给放了,就是在那儿说的。”

    “四弟这么说,难道父皇是故意到那边去传旨放人?为什么又要裴寂跑一趟天牢?”

    李元吉摇头:“不知道。我到那边办点事,正好碰到裴寂老儿从那边过,这些事都是他告诉我的。对了,好像父皇去承乾殿的时候,老2不在。”

    “难道陛下故意做给别人看的?是在告诉大家,他依旧很信任很看重秦王?”韦挺倒吸一口冷气,得出了让他自己也不太满意的结论:“可是,前几天陛下还下令严查尉迟恭一案,怎么今天又去承乾殿示恩了呐?”

    王珪眉头紧皱,东宫之人可不愿意看到皇帝有这种表示:“臣听说,陛下在去承乾殿之前,分别见了秦王和唐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李建成去见李渊的时候还不知道李世民和唐瑛被李渊骂过,从那边回来又一直在忙,还没得到这方面的消息,因此听了王珪的话,他笑道:“或许是吧。今天李艺闹的有些过分了。这么说。父皇去承乾殿,也可能是表示对秦王的安抚,毕竟那边砸了马车,受了委屈嘛。”

    “受委屈的应该是李瑛,秦王委屈什么了?”李元吉隐隐听说了一点今天发生的大事,却还不是很明白。

    李建成笑着把事件简单地给李元吉讲了讲,而后道:“李艺要砸的是秦王府的马车,自然是秦王受了委屈。呵呵,他算是跟秦王干上了。”

    李元吉哦了一声:“干上好呀,对我们可是有好处。对了,尉迟恭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不成?”

    “父皇下旨放人,我们还能怎么办?”

    李元吉摇头:“大哥,那个尉迟恭可是老2最倚重的人,他对咱们的威胁也最大,这个人一定要除去才行。”

    李建成也摇头:“找不到致他与死地的把柄,也是无奈。”

    李元吉想了想,拍胸脯了:“大哥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去办。”

    “你别鲁莽行事。”李建成赶紧嘱咐:“上次的事,父皇已经知道了,你可别再做的太过分了。”

    李元吉撇嘴:“大哥,你就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上次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把老2给杀了。”

    李建成把脸一板:“四弟,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弄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手足相残,记在史书上好看吗?眼下我们占据上风,真动了手,我们可就没理了,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大哥,你就是这么婆婆妈**。哼,我杀老2,也是为了你,又不是为了我。”

    “行了,别说了,眼下,孤绝不同意你们这么干。”

    “得,反正太子是你,不是我,不让就不干呗,我无所谓。”

    李建成无奈地摇摇头:“好了,还是商量一下如何带李艺去唐瑛家里登门求见吧。”

    李建成这一问,除了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李元吉,众心腹是集体叹气,皇帝的这个差事实在是不怎么好办呀!

    李世民离开两仪殿后,没有回秦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天牢,在天牢门外,长孙无忌带着一食盒的酒菜等候多时了。两人见面后,仅用目光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就一同进入大牢去看尉迟恭了。当裴寂带着皇帝的旨意来到天牢之时。三个人正在默默地喝酒。突然而来的圣旨让尉迟恭有些发懵,而已经有所心理准备的李世民,却是故意做出不解和吃惊的样子,至于长孙无忌,自然一脸的呆样了。

    等李世民亲自把尉迟恭送回家,从他家里出来后,太阳已西斜,这一天,过去的真快。

    “秦王,现在去见唐瑛,是否合适?”从尉迟恭家里出来后,李世民站了一会儿,像是在认准方向,而后就一路疾走,直奔唐瑛的府邸。长孙无忌一见李世民行走的方向,赶紧上前劝谏。

    “嗯?为何?”

    “臣不知陛下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心意,还是慎重一些为好。再说,陛下亲自去看小公子,殿下不在,此时也该赶回去叩谢天恩才是。”

    李世民笑笑:“事情已经挽回,何必再回去做那些面子功夫。明日一早,本王自会去见父皇,连同尉迟敬德之事。一同叩谢才对。”

    长孙无忌想了想,点头了,这样的做法,才像秦王的性格:“殿下说事情已经挽回,可是唐瑛成功了?难道尉迟将军突然获释,也与此事有关?”

    李世民点头:“父皇突然改变心意,必定与此有关。如今,尉迟恭之事已经了结,本王没了心事,也该去看望一下唐瑛了,否则。才显得本王和她之间有什么问题。”

    “哦……如此,臣是否不太适合陪同前往?臣觉得,王妃和您一起去,好像更合适。”

    “嗯……你说的对。走,先回宫。”

    离开热闹的承乾殿,李渊并没有回寝宫,就带着几个太监,不要仪仗,轻车简从地出了宫,也不让人先过去打声招呼,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了唐瑛的家门口。

    唐瑛的府邸门口却是一片繁忙景象,府里的十几个人正忙着往外抬东西,大大小小的箱笼摆了一地,张小六正站在大门口,指挥人往外抬大型家具,而租来的几辆货车上,已经放了不少案几花瓶之类的,让李渊看的目瞪口呆。

    见到皇帝突然出现在家门口,门里门外忙活的人们是大吃一惊,张小六见过李渊呀,扑通一下,赶紧跪倒,他身边的那些人才反应过来,是呼啦……大门内外顿时跪到一大片。有些人更是下的嗦嗦发抖,跪都跪不稳了。

    李渊一看这场景,再瞧瞧那些乱七八糟摆了一地的东西,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一旦想到缘由,李渊立刻扬声下令:“全都给朕跪着不许动,谁也不许去通报你家主子。张小六过来,跟朕说实话,你们在干什么?”

    张小六跪爬到李渊的跟前,磕头回话:“我们,我们奉庄主的命令,在,在变卖家产……”

    李渊虽然猜到一点,却还是被气笑了:“你家庄主真以为朕要杀她不成?竟然。竟然跟朕赌气。”

    张小六愕然抬头看向李渊:“皇上,庄主说她犯了欺君之罪,难道不是?”

    “哼,把东西都给朕抬回去,你带朕去看她。”

    “哦。”张小六动作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几辆货车车夫跟前,连连作揖道歉:“各位,对不住了,我们不卖东西了,这点铜板算辛苦费,各位分了,回去吧。”

    那几个货车的车夫哪儿见过皇帝呀,正吓的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听了张小六的话,也是不敢动。张小六把十来个铜板放其中一人的跟前,转身跑进了大门,引着李渊往里走。

    “这些是什么?”走进大门没多远,一排放的整整齐齐的礼盒让李渊眨了眨眼。

    张小六小声回禀:“是,是李艺大将军请太子殿下送来道歉的礼物。我家庄主让我们给,给……扔出去。”

    “扔出去?”李渊翻白眼了,爱财的人也有这样大方的时候?

    张小六乖巧地回答:“原本是让我们给退回去的,结果,庄主从宫里回来,就改了口。嘿嘿,小的还没执行呢。”

    李渊乐了:“唔,退回去……这样吧,你也别管了。高无庸。”

    高无庸赶紧小跑两步到跟前听令。

    李渊指着那些礼盒吩咐道:“你找几个人,把这些东西退给太子,就说是朕说的,这点东西朕看不上。”

    高无庸心领神会,马上道:“老奴这就带他们去。”

    李渊满意地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事:“高无庸,你告诉太子,马车虽然是秦王砸的,但罪魁是李艺,该赔的还得赔。对了,小六呀,李瑛是朕封的公主,怎么到今儿都没一辆拿的出手的马车呀?”

    张小六笑嘻嘻地回答:“俺家庄主开销大,马车倒是不难置办,可马太贵,俺家庄主的战马可舍不得拿出来拉车。”

    李渊点点头:“倒也是,这是朕思虑不周了,赶明儿得给你家主子弄两匹马拉车。”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高无庸看看,高无庸明白,皇帝这是帮着李瑛敲诈李艺呢,这活好干,他一边盘算着自己能拿些什么好处,一边笑嘻嘻地跑去执行圣旨了。

瓦岗三年 第三百七十六章 卖房

    第三百七十六章 卖房

    一路走到唐瑛的卧室外。李渊没有再看到一丝慌乱的情形,这不由地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侧头看看在身边埋头引路的张小豆,又想到这一路上都没看到顺子,李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个唐瑛,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门口,张小豆反而后退两步,垂手站住,对李渊道:“我家庄主不许我们进去。”

    “哦,那你下去吧,其他人都等着。”李渊一边说,一边掀开门帘就进去了。

    门内,顺公公跪在地上,愕然看着走进来的李渊,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磕头,而唐瑛半躺在榻上,望着李渊走进,却是动都不动一下,而灵云一脸的泪痕。靠榻边慢慢地跪下,也是沉默不语。

    等李渊走到榻边,一屁股坐下,唐瑛才看向灵云:“灵云儿,你带顺公公下去歇息吧,别的事,等皇上走了再说。”

    灵云儿抬头看向李渊,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赶紧起身带着顺公公离开了屋子。

    李渊坐在榻边,看了唐瑛一会儿,才摇头:“朕今天才知道你的胆子有这么大,怎么,连见驾的礼仪都不做了?跟朕怄气,要变卖家产?”

    “臣是穷人。”唐瑛目光下垂,不带感情地回答:“身边这些人都跟了臣两三年了,臣不能让他们空手离开,趁着陛下还算恩宠我的时候,弄些钱,打发他们离开,免得日后可能跟着我倒霉。”

    李渊撇嘴:“啧啧,还是在跟朕怄气。朕可告诉你,你把这房子卖了,朕不会再赏你一座,到时候,朕看你住哪儿。”

    “我没说卖房子,这房子是陛下的恩典,唐瑛还……舍不得卖。”唐瑛说着话。眼圈慢慢红了。

    “你这女娃……”李渊被唐瑛这一说,也勾起了些伤感:“今儿是朕想错了,冤枉你了。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

    李渊不说还好,这一说,唐瑛的眼泪是止不住地往外流:“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就算是真的冤枉臣,要取臣的性命,臣也不敢有怨言。”

    女人的泪水也是极具杀伤性的武器,特别是对心里还有内疚情绪的李渊有更好的作用。唐瑛深知这一点,因而,绝对不会浪费眼泪这么好的武器。

    果然,李渊一看见唐瑛的泪水流个不停,就有些慌神:“哎……朕就是有一点没想周全,说了你几句而已,不至于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这样吧?再说,朕都亲自登门来看你了,就别使性子了。”

    唐瑛抽泣着道:“皇上,唐瑛没使性子,我只是一想起某些事,就忍不住伤心。”

    李渊沉默了一下。勉强自己笑道:“不过是误会了你一次。”

    “不是误会,是怀疑。”唐瑛也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自从唐瑛第一次见到陛下,到今天为止,有三年了吧?在唐瑛心中,一直以为陛下是最了解唐瑛的人,我以为自己在陛下心目中与别人不一样。可今天我才知道,这些想法不过是唐瑛一厢情愿了。”

    “朕没有怀疑你,朕说了,不过是个误会。”

    唐瑛越想越悲,根本不理睬李渊的辩白,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陛下,唐瑛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最清楚呀,我什么时候欺骗过您?是,唐瑛哄您高兴过,唐瑛在您面前使过小性子,唐瑛跟您说过慌,可是,唐瑛却从来没有对您玩过什么阴谋诡计。您应该想到,如果我知道了尉迟将军的事情,我早就在您面前据理力争,请您把尉迟将军放了,我是那种玩手段来骗您的人吗?”

    李渊有些尴尬:“朕也是一时糊涂……”

    唐瑛摇摇头:“我承认,在今天这件事上,我是有玩手段,我把秦王府的马车扔下不管,就是想看李艺的笑话;我在大街上当众讽刺李艺杀人如麻,就是想让长安城的老百姓都瞧不起他;我没有制止顺公公进宫去找高总管哭诉,就是想让陛下知道这件事。从而能处罚李艺。可是,我却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件事玩什么手段来欺骗陛下您。”

    李渊越听越想笑,唐瑛说的这些,才的确是唐瑛会干的事,他一开始怎么就没往这些方面想呢?转眼看着唐瑛脸上的泪痕,却又有些心疼了:“呃,朕想错了,朕觉得,依你的脾气,不该这么好地放过李艺,应该跟他拼命。”

    “一个御封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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