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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拈花一笑醉流景-第70章

小说: 拈花一笑醉流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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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同意婉儿去人界玩了?”卿婉惊讶的睁大眼。

“我不同意,你不也一样在背地里求螭梵带你去吗?”冰焰笑了笑:“让我意外的是,他几乎每次都能被你说服。”

两名当事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忽略最后那句话。

卿婉牵着螭梵的手笑闹着走远,冰焰这才回过头:“落儿,还要再来一盘吗?”

“要,可我现在不吃,过会饿了再填肚子。”

“光吃这个怎么行,来……”冰焰将梨落稳稳抱坐在腿上,环住她的腰。梨落显然对这个坐姿再熟悉不过,稍稍调整了一下,便舒适的半卧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冰焰抚摩着妻子的长发,指尖沿着发丝慢慢下滑,状似无意的搭上她的手腕。

起伏的脉搏平稳有力,梨落这些年的安然无恙离不开冰焰的悉心调理,而他日积月累的的医术已大有赶超冷清扬之势,把脉自然不在话下,可他此时的心情却莫名忐忑,紧张中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喜悦。不过梨落并没有发觉,她正忙于推敲近来变得有些异常的作息规律——吃了便想睡,睡下了又想吃……这不是明摆着愈发接近某种动物么?懒就懒点吧,万一连身材都向它看齐该怎么办?

梨落很快便沉浸在自己的离奇幻想中,继而错过了丈夫的一系列精彩表情以及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名男子所进行的第一次非正式交流。

冰焰极力抚平汹涌的心潮,他凝神做完最后的确认,唇角微微一挑:“你还想吃什么,我来试着给你做。”

“真的?”梨落调皮的眨眨眼:“那我可要仔细想想。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嗯……你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企图?”

冰焰不动声色的将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唇角弧度无法抑制的一扬再扬,他轻轻的将脸埋在梨落肩头,没有说话。

梨落在关键时刻总是比较迟钝,她抖抖肩膀:“你别装睡,对了,你刚才吃的那几个杏子……”

“酸……实在很酸。”明明是抱怨的话,却掩饰不住欢欣的语气。

梨落终于直起身来,对着那双亮晶晶的紫眸,她愣了愣:“那你笑什么?”

“落儿,”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将她圈得更紧,低喃中带着说不尽的满足:“傻丫头,你还没想好送我什么当贺礼么?”

怀孕对女人而言都是虽苦犹甜的,也就只有这时候,她们才会不那么介意身材由窈窕变臃肿,也不会介意行动上的处处不便。况且梨落并不是头次怀孕,所以还算来得自在。真正可怜的是冰焰,他从得知妻子有身孕后基本上就没再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晚必定自动惊醒几次,将熟睡中预备乱滚或正在滚动的妻子抱回原位,盖好被子。

事实上,这只是让他头疼的问题之一。梨落缺失的灵力、根深蒂固的挑食毛病,上蹿下跳的行走方式,偶尔发作的腿脚抽筋……诸如此类的统统成为冰焰的大敌,他担心来担心去,就怕任何一个考虑不周而增加妻子分娩时的痛苦。当最初的惊喜一过去,冰焰比任何人都害怕即将降临在梨落身上的一切。在他终于表现出准父亲的矛盾心态后,不止是梨落,就连轩辕真人也认为他过于焦虑了。然而,没等他们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劝解,冰焰又提出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建议……

“分床?”梨落由乍听的激动转为满腹狐疑:“为什么要分床?”

“我想给你做张单人床,有护栏的,这样你也会睡得安稳些,而且……”冰焰字斟句酌,还是发现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比如夜夜温香软玉满怀却又碰触不得的滋味儿,大概只有身为男子最为清楚。偏生梨落又是个马虎性子,每天洗完澡就和往常一样依偎在他身边,玩笑累了才肯睡。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修炼成仙。

“随便你吧。”梨落叼着十全大补汤的勺子假笑:“床倒无所谓。心情不好的话,上哪都睡不着。”

冰焰闻言哭笑不得,只得拔出她嘴里的勺子,继续喂汤。

梨落点到为止,但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冰焰的难言之隐,虽然感动,却也不忍。而且按理来说,孕期内只需有所节制便可,并非全然禁欲,所以她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平时亲亲抱抱的从不收敛,没想到竟逼得亲爱的丈夫提出和自己分床,真可谓大意失荆州。

当晚,梨落泡了半个时辰的澡——其实她也不想洗这么久,只不过有些事情计划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冰焰以前的积极主动直接导致了她从技巧到手段都还处于初学阶段,因此,临阵退缩是不难理解的。

不过,依梨落的性子,决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何况还是为了最心爱的人。她一边苦思良策,一边心不在焉的踢踏着积水走出浴室。

冰焰见状忙放下手里的医书:“你怎么连脚都不擦干,小心……”话没说完,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沐浴完毕的梨落穿着件桃红肚兜,因为天热,没有套中衣,只在外面披了件丝质睡袍,发梢的水珠不断滴落,很快沾湿了大片衣料,乳白色的丝绸在灯光下薄如蝉翼,肚兜上绣着的并蒂莲花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她连肚兜的带子都没系好,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光滑的锻面衬着雪肤,勾勒出浑圆挺拔的曲线,领口处的沟壑若隐若现,似乎还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更加丰满……

冰焰的嗓子忽然干涩无比,而梨落仍然在为如何下手而烦恼,于是,夫妻俩各自心怀不轨的发着呆。

片刻后,冰焰颤抖着手,凭借所剩无几的定力脱下外衫,迅速将梨落裹了个严实,急急忙忙的冲向床。行动如此之快,梨落惊讶之余无暇细想,下意识的勾住丈夫的脖子,并在他放下自己之前,勇敢送出香吻。

甜润的唇瓣让冰焰呼吸一滞,还没完全调整过来,两条修长的大腿就极其色情的盘上他的腰。

“落儿,”冰焰拼命忽略腰间温软的触感,他捉住梨落不老实的手,艰难的言不由衷:“现在还不行……至少再过两个月。”

“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我……”

“乖……”冰焰埋头深深一吻,堵住妻子的嘴。他在完全失控之前腾出一只手,指尖微动,带过一道银蓝光芒,怀中忙个不停的人儿终于安静下来。

冰焰从没这么狼狈过,他用浅度催眠术安顿好娇妻,半眼都不敢多看,狂奔而出。

梨落卷着被子惬意的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梦呓:“我说过,心情不好就会睡不着……”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 ˇ儿女亲家ˇ 

    两个月后。月幽谷。

身着团龙云纹锦服的年轻男子懒洋洋的瞥了梨落一眼:“怎么就你一个人?”

“谁说的?”梨落随手将编了半天的花环往他脑袋上一扣:“小寿星现在和两个人说话呢!”

“我还小?”某个关键词总能起到强心剂的作用,星璇立刻精神抖擞的忿然:“你怎么老把我当小孩子?”

“那……老寿星?”梨落笑嘻嘻的捏捏他的脸:“可是没皱纹哦。”

星璇躲闪不及,一张俊俏的瓜子脸硬是被梨落揪出了两只小肉团,她意犹未尽的松开手,瞧着对方腮帮子上慢慢浮现的红印,笑得前俯后仰,末了还好心添上一句:“痛不痛?”

星璇彻底噎住,他斜了梨落一眼,气馁的摆摆手,表示不予追究。

“别板着脸么,为给你过生日,光这碗面就花去了我一下午的功夫,累得腰酸背疼。”梨落开始邀功:“你尝尝可有长进?”

“我可不抱希望,能吃就行。”

说归说,星璇吃起长寿面来倒是毫不含糊,狼吞虎咽的连面汤都没放过,中途愣是没断开一节。

梨落看傻了眼,揣摩着长安是不是断粮了,看把这孩子饿得。她不知道,皇城上下早年便形成惯例,皇上寿辰当日应免去任何形式的朝贺与寿宴,因为就连元老重臣穆子云的小女儿、荣宠备至的皇后娘娘亲手做好了长寿面也未必寻得到正主儿。文武百官的诚心鉴了又鉴,后宫佳丽的芳心碎了又碎,众人最终无奈接受了皇上每逢寿辰必定失踪的事实,只好年复一年的将精心备下的贺礼堆满赏心殿。说起赏心殿,就不得不提起皇上的又一怪癖。这位年轻有为的帝王日常最喜欢呆的地方竟是位于皇城东南角的一处冷宫,他的妃嫔不多,自然用不上冷宫,但他自己却爱往那里跑,闲暇的时候一呆一整天,琴剑书画信手拈来,还不许人打扰。众人好奇之余也习惯了,便以为他寻着了更好的去处为自己庆生,然而谁都想不到,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星璇竟会躲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谷里挨饿。

“你又不能沾酒,多没劲。”星璇吃完了面,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草屑,照例从马车厢里搬出几坛酒和一些吃食。

“你想表达什么?嫌弃?”梨落打开一个食盒,奇道:“你带了这么多吃的,怎么还会饿成那样?”

“我忘了……”星璇笑得有些腼腆,他的确只顾着等梨落,而且食盒里装的都是梨落喜欢的吃食——他觉得她会喜欢的。梨落的孕期比嫣然要早,他刚从弄月那里听说这个消息时,除了替她开心,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他从一开始就对梨落有着莫名的熟悉和亲近感,仿佛天生如此。他偶尔会梦到梨落,清丽无双的容颜,眉间还描着淡雅的梨花妆。他见过那样的她——昆仑顶上的三皇祭天,冰焰赎回了封印在沧渊中的记忆,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睹了那场千年之恋,无法不震撼,也无法不绝望。难说弄月比他幸或不幸,毕竟他还有话别的机会,转身的瞬间便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颗永远的泪,而自己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远远看着,从未走近。直到现在,他都没向师父打听过那些前尘往事,梦中隐隐的心疼已经告诉了他,他原是爱过的。七星剑上临摹篆刻的梨花妆惟妙惟肖,如同那并不遥远的前世,忘掉的,是沧海流云,忘不掉的,是铭心的爱恋……铭记于心,就够了。与她相关的画面永远停在了一处,昆仑之巅,风雪初晴,万丈流金中执手浅笑的神仙美眷,那一刻,他是真心为他们祝福的。

他笑了笑:“冰焰的酒量如何?”

梨落正兴致盎然的拆看其他食盒,闻言愣了愣,随即想起婉儿的意外由来,不禁莞尔道:“原来你是怕一个人喝酒会闷,那我叫他过来,你尽管灌醉他。”说着从荷包里翻出一只小金铃。

星璇眼尖:“你怎么还留着这玩意?”

“漂亮呗!”梨落拎在手里晃了晃,没错,这就是星璇当年给她用来召唤瞿牧的铃铛,后来被冰焰加注了少许灵力,无论她走到哪里,一样能让冰焰随时赶来。

清越的“丁零”声传遍山谷,梨落悠闲的托着下巴,眉眼间浓浓的笑意。月上柳梢头,风拂美人面,此情此景令星璇想起了在淮北竹林相伴的那段时光,进而感叹岁月荏苒人生蹉跎,最后,千头万绪只化成一句:“幻琦都给瞿牧生了两个大胖小子,你才第一个?”

梨落的脸红了红:“你不也是第一次做父亲么?”

“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落儿,你哪里不舒服?”冰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他上下左右观察了半天,没看出异常,这才想起来应该询问当事人。

“我没有不舒服,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欺负我。”梨落不客气的玉指一点:“帮我放倒他,让他知道什么叫不醉无归。”

“哦?刚才谁说让我灌醉……”星璇故意在关键处打住,他戏谑的看看柳眉倒竖的梨落,转而对冰焰抱拳:“幸会!”

“繁文缛节放在这里就不适合了。既然要我来,想必是没了酒友。”冰焰笑着席地而坐:“我也正好借机了一桩夙愿。欠了多年的一杯酒,理应我先敬你。多谢你对梨落的照顾。”

“生死之交,相知一场,谢字未免过重。”星璇举杯笑道:“依她说的,咱们今日大可一醉,单以酒品论英雄。”

论及男人之间的友情,酒是最好的催化剂。几番推杯换盏,微醺的两人聊得愈发投机,天文地理,军国大计,梨落基本上很难插上话,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食物上。

“喀……呱唧呱唧……”

相谈甚欢的两人被一种奇异的声音吸引,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只见梨落左手一根脆皮甘蔗,右手一块凤梨干,吃得风生水起。

“她今天胃口还不错。”冰焰的语气有些欣慰。

“你是没看过……”星璇摇摇头:“比起嫣然,她差远了。”

“对了,”梨落猛然想起中断的话题:“你还没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

“皇位不能没有继承人,所以……”星璇轻描淡写的说:“后宫虽小,实则牵系到朝堂的权力制衡,夫妻之名,君臣之谋,我不能顾此失彼。唯有嫣然,她从来都是坦诚以待……”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温柔:“我想,是时候给她一个孩子了。”

“周旋在那么多女人身边,不累吗?”冰焰的言下之意——一个就累得我够呛。梨落赞同的点头。

“我对她们,尽力而非尽心,谈不上累。”星璇淡淡一笑,远望的目光有些朦胧:“还记得十年前,幻琦在碧荷园和某人打赌,赌我愿意娶一个还是愿意娶一城。可惜,那个人根本就不关心答案。她没打算问我,我也没有选择。后来的一切,水到渠成,我从不多想。”

冰焰看了梨落一眼,欲言又止。

梨落怔怔的咬着手里的甘蔗,好一会,叹了口气:“星璇,其实你选对了,但你没意识到。人有很多时候都看不见自己的心,你也一样……你仔细想想,真的是因为补偿或是怜悯才给嫣然一个孩子的吗?你就没有半点期待和欣喜吗?得不到的总以为是最好的,把握在手中的幸福虽然真实,却也最容易失去,倘若有一天她不在了,还有谁能取代她的位置?与其等到错过才后悔,为什么不先试着面对?”

星璇慢慢品完杯中酒,抬起头来,篝火倒映在他的眼眸,温暖的跳跃:“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如今由你亲口说出,倒像是抹去了许多遗憾。我一直将你当作挚友,眼下这般小聚,已经很开心了。身为帝王,再怎么不羁于俗,总有身不由己的地方。对嫣然,我唯一能允诺的,百年之内,誓无异生之子,百年之后,同看青山流水。”

平淡的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当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那张温婉的笑颜时,星璇自己都有些讶异。或许真是梨落的话点醒了他,又或许原本就有这样的想法暗藏于心。多年来,他在朝堂上与大臣们经营权术,在江湖上邀弄月暗访民情,无论多晚推开门,总有人默默为他端上一杯刚沏好的龙井,仿佛就知道他会在此刻回家。素手研墨,红袖添香,嫣然的美并不张扬,却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他的视线,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有些东西说出口了,反而不再犹豫。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执念至深的俗人。

星璇风云变幻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他还在沉思,冰焰轻轻击掌:“好个百年之约!”

梨落冲丈夫挤挤眼睛:“我就说是白替嫣然喊冤了,咦,你见过她没?”

“好像……没留意。”

“啧啧,可惜啊,多大一美人。”

“……”

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把今晚的主角抛在了一边,星璇腼腆的摸摸鼻子,才想示意自己的存在,梨落转过脸:“明年这个时候,我们等你带嫣然出来同饮一杯长生酒。”

“明年?”星璇点点头,忽然拔高音量:“我差点忘了正经事……”他从怀中取出一条链子递给冰焰:“替我送给还未出世的小家伙,权当见面礼好了。”

如洗的月光泼洒在林间,绞丝金链熠熠生辉,细看之下,环环相扣的间隙中嵌着数颗打磨成黄豆大小的夜明珠,一条昂首摆尾的九爪金龙盘踞在底端,墨玉镶睛,华贵非常。这条九爪金龙链是星璇出生时,皇祖父亲手所赠,以此无声宣告了他真命天子的身份。对星璇而言,它代表更多的是权势之外的亲情,因而珍爱有加,虽转赠他人,但觉物尽其用。

冰焰一眼便瞧出此物来历不凡,未及道谢,梨落便笑嘻嘻的接了过去:“星璇,我之前才想着要和嫣然定一门亲事,你就这么急着下聘礼啦?”

“亲事?”星璇一时没会过意。

“不懂娃娃亲么?倘若同性,便为兄弟或姐妹。异性呢,就相当于指腹为婚。如何?”

两名男子相视一笑:“有何不可?”

“那好。”梨落对冰焰比划了一个手势,冰焰会意的捧出一团白光挥开,星砂落尽,一把精致的银梳子出现在他手中,柄上无数细碎的水晶石罗列成一只翩然欲舞的凤凰。

“这是我们当年的定情之物。”梨落简单的解释:“在嫣然生产之前,交由你代为保管。我比较希望这次是一男一女,不过也无所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哦?”冰焰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他郑重其事的拖长鼻音:“嗯……”

“哎……放烟花去吧。”还好天黑,脸红也没人看见。梨落努力无视笑得乱没气质的星璇,扔下冰焰迅速逃离现场……

很多年后,茗烟不止一次的在想象中描绘过这个神奇的夜晚,彼时她正烦卿夜烦得一头包,那个纯粹靠外表骗取所有长辈好感的臭小子,基本上以捉弄她为乐。如果当时她能够在场,一定会跳出来阻止父亲的决定,或者就在母亲肚子里和哥哥交换一下性别也好……与之相反,卿夜从来都不怀疑自己一向敬若天神的父亲会有什么错误决定,茗烟长得不丑,没有卿婉那么闹腾,却也颇具反抗精神,将来娶回家应该不会太无聊。不过,她对他这位纵横三界无与匹敌的美少年似乎没多大好感,而且,臭丫头未免太会招蜂引蝶……

缘份的降临往往无从察觉,生生代代的传奇也得以绵延不绝。当然,这些后续故事并不会为今天的梨落和星璇所预知,日出日落的交替,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舞台上演绎着独一无二的幸福。

天快亮的时候,冰焰才背着梨落回到飞花阁,疯过了头,两人睡意全无,忍俊不禁的互嗅对方身上的硫磺味,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

“我去月幽谷之前拜访过轩辕真人,将你身怀有孕的事情告诉了他。他除了嘱我每日定时渡给你维持孕育的灵力外,还向我打听你最近有何变化。”

“你是想说……”梨落拍拍自己的脸:“我在往十几岁的模样变化,对么?我也发现了,可能是孩子汲取灵力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一小部分,毕竟是作为母体的。”

“有没有想过,可能在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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