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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侵色之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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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幸福吧?谁能证明?鬼吗?”我讥讽道。
  
  老狐狸的儒雅说教被我“无礼”地打断,脸色又阴沉起来。“如果她没死,当然可以告诉你。请你注意分寸!”
  
  “注意分寸?”我揉了揉被箍疼了的手腕,“我明白了。当年一定是你不择手段才让你妻子屈服的吧。但是她忍受不了你的专横霸道,早早撒手人寰,留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界上忏悔、赎罪,说苟延残喘也许更恰当。”
  
  老狐狸终于被我激怒。“柳拾伊!”他瞪着小眼睛叫道,“你本来完全可以成为这个家里最尊贵的女人,但是你冥顽不化,放弃了这个机会。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懂事的。”他的目光转向龙须川进,“有些事情现在就可以进行,不必等到婚礼那天。男人就要拿出男人的魄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迁就不懂分寸的女人。”
  
  他这话明摆着是说给我听的。
  
  “老狐狸!老流氓!”我三步并作两步,操起一旁的木茶几就朝他脑袋上砸去。
  
  龙须川进一个大步跨上前劈手夺过茶几,并甩手给我一个大嘴巴子。虽然不是很重,但也扇得我左脸颊火辣辣地疼。
  
  “死鬼子敢打我?”我没想到龙须川进会出手,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心中的斗志腾地燃起起来。
  
  “我要教训教训你,不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赶快说对不起!”龙须川进寒着脸厉声说道,还当真把自己当老公了。
  
  “我是不会向老狐狸说对不起的。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强盗、流氓、暴徒!你也一样!”我愤怒的声音盖过他的凶狠。
  
  “啪!”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大巴掌,这一掌比刚才重多了。
  
  我倔强地瞪着龙须川进,坏蛋就是坏蛋,跟龙须川步以及他舅舅一个嘴脸,毫无分别。之前他出于对池春树的尊重,还能保护我,迁就我。如今,池春树不再在乎我,他也不必遮掩什么了。
  
  “e on!”我柳眉倒竖,挺直了身板。
  
  龙须川进嘴角一撇,又一个大嘴巴扇过来,打得我挂了彩。咸腥的血从口角流出来。
  
  “Again!”我站直了,依然无畏地看着龙须川进。
  
  池春树!我在心里喊着,你看着吧。我会一直撑着,看你是不是就这么无动于衷下去?你那一半中国人的血液是否已经凝固了,不再沸腾?你就看着我,好好看着,直到我被打死。
  
  就算被打死,我也决不屈服。
  
  老狐狸,你也看着吧,中国人从来就不怕死。
  
  “啪!”第四记耳光。更多的血从我口里涌出。
  
  “来啊,别怕手疼,加把劲儿,你没吃饭吗?”我冷笑道。
  
  龙须川进脸色很难看,高高地又举起巴掌。我故意不去抹嘴角淋漓的鲜血,瞪向池春树。他紧抿着唇,僵硬地坐在那里,却垂着睫不看我。
  
  “太吵了,回房间打。”老狐狸发话了。“她现在由你处置。”
  
  龙须川进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拎起来,扛在肩上。百合子吓坏了,缩着脖子看着我,露出敬畏之色。池春树仍低着头不敢看我——居然就这么忍了?窝囊废!
  
  失望之余,我所有的怒火一起扑向他。“池春树,你不是男人。从今天起,我跟你绝交!”我拼尽全力喊道,一阵气血上涌,眼睛一黑便昏了过去。
  
  一双柔软的手抚着我的嘴角,沁凉的药汁味随着手指轻轻的旋转糅合进皮肤内,送入鼻腔,带来微微辣,微微麻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龙须川步——不,是龙须川进在我眼前。尽管我认出他来,还是吓了一跳。
  
  “你好像每次看到我穿着军装都会吓一跳。”此刻的龙须川进不再是那个暴力的鬼子,声音平稳,举止温和。见我还在瞪着他,他随手将军帽摘了下来。
  
  他换上了军装,好像打算出去,不知为何又留下来替我擦药水。 
  
  我想起他之前的粗暴,夺过药水瓶将它摔得远远的。
  
  “滚!”我瞪着他,日本鬼子没一个有人性的,全是畜生!
  
  “‘滚’这个字非常无礼,以后请不要再使用。”龙须川进说完,捡起还在地上打转的药水瓶。
  
  我咧开嘴冷笑一声,嘴角的伤口牵动了一下,提醒我他不久前曾经多么无礼地对待过我。
  
  我到处找鞋子,可它们不见了。
  
  “不必找了,明天早上它们才会出现。”
  
  “什么意思?”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怕我再次悄悄溜出去?
  
  我疑惑地抬起头,龙须川进正露出暧昧的笑容。
  
  “你敢!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就……”
  
  “就怎么样?”龙须川进冷傲地问道,“咬舌自尽?”说着,抱起双臂看着我,尽显嘲讽之意。
  
  “滚开!”我叫道,拳头捏得紧紧的。
  
  “你照过镜子吗?”龙须川进上下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不屑。“要胸没胸,要臀没臀,让人一点胃口也没有。大和山庄随便拉一个女人出来都比你有韵味。我比较喜欢丰腴的、有肉感的女人。今天,我本来正打算带春树君一道去大和山庄玩玩的。那些女人永远懂得怎么让男人'炫'舒'书'服'网',可被你的事情这么一闹,耽误了。不过时间不算太晚,现在赶去还来得及。你好好休息吧,希望结婚那天你能让我有点胃口。”他说完,戴上军帽,并/炫/书/网/整理了一下军服,拉开门。
  
  “站住!”我光着脚疾步走过去。
  
  “还有什么问题吗?”龙须川进有些不耐烦。
  
  “你为什么不跟你舅舅说取消婚礼?他误会你喜欢我才硬把我塞给你的。”我从他的话里感觉事情有了转机。
  
  “幼稚!”他大声说道,“你以为只是我的个人喜好这么简单吗?”
  
  我一愣。经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我和老狐狸打的赌。是啊,哪有这么简单,这其实是一场意
  志和灵魂的较量。婚礼不过是手段,绝不是目的。
  
  “聪明的话,留在我的房间里。当然,就算你不在乎光着脚出去,你也找不到春树君,因为他会和我在一起。”龙须川进又暧昧地笑了一下。
  
  我想起来他正打算带池春树一起去那个无耻的淫窝大和山庄。
  
  “不行!”我抓住龙须川进的衣襟。他更不耐烦了,拂开我的手。“还想怎么样?”
  
  “你去哪里寻欢作乐不关我的事情。但是,不要带春树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我恼火地看着这个鬼子。
  
  “幼稚!”龙须川进推搡了我一下。“你了解男人多少?还是先忙好自己的事情吧。”
  
  “我去告诉百合子,你破坏她的幸福。”我说着,冲出门。
  
  “没用的。”龙须川进一把拉住我,将我往回拖。“她会以为你故意挑拨,或者借机接近她的未婚夫。你可以去说,但是我不会承认。”
  
  “骗子!伪君子!”我骂道,死死抱住门板,不让他推我进屋。
  
  龙须川进不介意地笑了一下,带着狡猾的眼神,双臂撑开,将我夹在他的手臂和门板之间。“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吧,支那女人。男人寻欢作乐跟爱不爱一个女人无关。比如春树君,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爱上百合子,但并不妨碍他跟她做。爱,或者跟她结婚生子。我也一样。”
  
  “春树不是这样的人!”我猛地推开他,紧咬着牙看着这个卑鄙无耻的鬼子,血液直往脑袋里涌。
  
  “你在乎过他吗?”龙须川进冷漠而鄙夷的目光看着我。“好像不久前有人刚刚说过跟他绝交的话。”
  
  我扬起手臂朝他的脸挥过去。
  
  龙须川进以为我要扇他的耳光,立即伸出手阻挡。但我的目标不是他的脸,而是……我的膝盖狠狠地顶向他裆内。
  
  饶是他反应过来,急忙躲闪,还是被我击中了,抱住□蹲了下去。
  
  我解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过,要让老狐狸家断子绝孙。你就自认倒霉吧。死鬼子!”
  
  龙须川进大声呻吟着,在地上打滚。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曾经被他掌掴过的地方也不感觉到疼了。四个巴掌换一个日本淫。虫的消失——值!
  
  老狐狸救火般跑过来,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我原地转了半圈又倒下。
  
  他慌里慌张地蹲下来抱住外甥,用日语跟他说话。我不必听懂也能猜得出他一定问他伤到哪里了?怎么样啊?要不要紧啊?还能有其它话吗?
  
  哈哈!最好是残废了,省得他日后再祸害人间。
  
  池春树听到动静也冲过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百合子。
  
  看到池春树也穿着军服,我骤然想起他正打算跟龙须川进一道快活去,心里的火气又窜上来。
  
  老狐狸和池春树一道将龙须川进扶起来、弄进屋查看伤势去了。百合子刚想跟进去,被老狐狸轰了出来。
  
  我站在门外等着狂风骤雨的来临。姑奶奶死都不怕,还怕啥?
  
  “拾伊!”池春树愤怒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会是老狐狸第一个露出这样的表情。我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感 
 144、英雄壮举 。。。 
 
 
  觉他有些陌生。“你怎么能这样?”他在责备我!我没听错吧。
  
  “他残废了?”我扬起眉问道。“活该!”
  
  “你怎么下手这么重?”他朝我怒吼。
  
  这还是我认识的池春树吗?我愕然地看着他。“我不下手,难道等着他对我下手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红着脸问道,火气更旺。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他居然还在斥责我的不是。
  
  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他变了,老狐狸给他使了什么招,让他变了一个人。
  
  我冷笑着,散漫地问道:“我从来没发现你还有这个喜好。什么时候对男人也有兴趣了,宫野先生?一点不耽误啊!”
  
  池春树的脸立即红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狐狸冲出门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便往屋内拖,随即用命令的语气朝池春树和百合子喊。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百合子拉起池春树的手离开了。我想老狐狸一定是让他们离开不许插手这件事。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皮带,冲我身上就是一阵猛抽,下手极狠。我一声不吭地忍着。早已料到会这样,看来龙须川进那小鬼子伤得不轻。
  
  我嘿嘿地笑起来。
  
  老狐狸气喘吁吁地问我笑什么。我告诉他我很开心,因为他抽得我浑身经脉舒畅。老狐狸气得差点吐血,更狠地抽打我。
  
  皮带突然不落下了——龙须川进接过老狐狸手里的皮带。不知他跟老狐狸说了什么,但老狐狸听了他的话便离开了房间。
  
  龙须川进比老狐狸更有劲,加上他恨死了我,看来不打死我是不会罢手的。
  
  我的手被他拿皮带捆住,但他没接着暴打我,而是将我扔进墙角,然后关了灯。我听到拉门的声音,他出去了,脚步声越走越远。
  
  大概忙着找医生治疗命根子去了吧?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还在疼,而且感到冷,小腹隐隐地痛,很不'炫'舒'书'服'网'。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没能站起来,只得躺下来歇息。过了会儿,一个侧翻滚,翻滚到床边。又歇了一会儿,等恢复了点力气,再将两条腿收在身体两侧,下巴抵着墙,让身体支起来。身上到处疼。
  
  这只老狐狸看上去老眉咔嚓眼的,可打起人来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有劲。
  
  我倒在床上。拿脚勾住被子拽过来,努力往被子里钻。
  
  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又冷又饿,但比呆在地上好多了。
  
  被子是龙须川进盖过的,有股男人特殊的气味,我顾不上厌恶,蜷缩在被子下面。
  
  小腹内隐隐的痛让我烦躁不安,我意识到快到不方便的日子了。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潮的,没太注意,好像推迟了几天。我还没能准备好用品,明天跟日本女人说说,她那里一定有。不过,她白天刚挨了我一记闷棍,不知会不会记仇、不愿伺候我了呢?
  
  在又冷又饿中,我含着眼泪睡着了……
  
  □湿湿凉凉的异样感让我提早醒了过来。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发现扣住我双手的皮带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了。令我担心的事情就在眼前:床单被弄脏了一块,暗色的血污在浅色的床单上很是显眼。
  
  我忐忑地翻身下床,却看见床尾放着一堆干净衣服,衣服上放着一大叠柔软的纸,还有一条长长的深色布片。床前也多了一个木桶。我拿起纸,看到下面一张写着字的纸片,歪歪扭扭地用中文写着:“请将脏物放进木桶内。”署名是小优菊香。
   

作者有话要说:拾伊童鞋无所顾忌地袭击少佐同志,根本不想活了。
后事如何?
春树为何对她的态度急转而下?

打劫花花,送给某蓝!
要花花漫天飞舞。。
╮(╯▽╰)╭




145

145、物色垫背的 。。。 
 
 
  原来是那个日本女人。我袭击了她,可她还是帮助我,不仅松开束缚我的皮带,还替我考虑得周周到到,一阵热流涌上心头——她是个善良的日本女人。等天亮了,我一定要找她当面致歉并致谢。
  
  拉下脏床单,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妥当之后,我又躺到床上。天还没亮,只能继续挺尸。
  
  提起被子重新盖好身体,我开始揉肚子。肚子又饿又疼,怎么睡得着?
  
  我恨恨地想着,将老狐狸腹诽了无数遍。
  
  被子带着阳光的味道,很好闻,我突然意识到被子也被菊香换过了。我贪婪地嗅着阳光的气息,心里更加感动——那个善良的日本女人……
  
  迷迷糊糊等到天蒙蒙亮,我扶着腰,忍住全身上下内外交加、深浅不一的疼痛走出龙须川进的房间。
  
  客厅的地板微弱地反射着晨曦的光芒,一个人影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晃动。
  
  居然有人比我还早?
  
  我走近了,地板上的人抬起头看向身后的我。
  
  “早上好,柳小姐。”小优菊香支起上身,头前倾,礼貌地向我鞠躬。
  
  “菊香姐姐,”我的目光看向她手里的大抹布,然后转向她身旁的木桶,“你这么早就起来干活。”
  
  “嗨伊。”她露出善良而拘谨的笑容。
  
  “对不起,我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十分对不起。”我跪在她面前向她深深一鞠躬,“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我帮你干活吧。”
  
  “放下,请放下。”她立即阻止我,“这是我的事情,请你离开。”
  
  “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此刻,我很为自己的残暴行为懊悔,她怎么说也是个无辜的女人,我毫无罪恶感地袭击了她,只因为她是令人憎恶的日本人。
  
  “一诶,”她连连摇头,随即又说:“我在说不是,我没有生气。”她露出善良的笑容,从我手里抢过抹布,然后指了指我的肚子。“可以吗?”
  
  “哦,很好,谢谢你。”虽然每次使用这种老古董的妇女用品都让我变得异常笨拙,但毕竟避免了没有任何防护品的难堪。曾经随处可见的那些蝶翼型的护垫只能靠记忆追溯了。
  
  “我干活了。”她不再理我,像动物一样跪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擦地板。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对她产生好感的同时也对她产生了好奇心。
  
  “你的中文跟谁学的?”我想虽然她中文说的不怎样,但也算很不容易了。
  
  “我在中国有好几年了。”她说,“不知不觉就会了。”
  
  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我没敢贸然问她敏感的问题。但是,以她目前的年龄没能出嫁、还在老狐狸这里接受剥削这一情况看,我想她一定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慰安妇”几个字突然跳出脑海,心里不由一惊。
  
  她会是那种女人吗?
  
  “你跟井上鸿一很早就认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我跟他认识大约,嗯,半年时间。”
  
  “是他请你来家里做工的?”
  
  小优菊香稍稍放缓擦地的动作,似在思索如何回答,“不是,我是被人送到这里的。”
  
  我大概明白了,她多半是像奴隶一样被人送到这里伺候那只老狐狸的。
  
  我不再提问。
  
  她勤快地从地板的这头擦到地板的那头,后颈处露出很大的一块。日本女人的和服就是奇怪,大冷天的还留空隙灌冷风,保持美丽冻人的风姿吗?
  
  我微微叹气,很想和她说说话,但是又怕打扰了她的“工作”。她每天都像今天这样早早的就起床了吧,而且每次看见她都是在干活,像机器一样不停歇。
  
  “从小到大,人人见到我,都夸我像天使一样美丽,好像他们见过天使似的。他们只看表面却不知道,我就像一粒畸形的种子,尽管土壤肥沃,还是避免不了畸形地生长,后来错过了花开的季节,尽管后来也开花了,可还是畸形的,花开在畸形的枝桠间,永远也等不来结果的那一天,因为我错过了季节,错过了一季,就错过了全部,永远也等不来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了。”
  
  小优菊香抬起头露出疑问的眼神:“柳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在哭泣,在哀悼,你不必听,就当风刮过吧。”我轻轻地说,“我这样的人是不配有爱情的,再寂寞也不配有。其实爱情本来就是浮云,是寂寞幻化、催生出的浮云,看见周围的人追赶着爱情,便以为自己也可以追赶,被虚荣驱使着汇入追赶爱情的洪流,不知不觉被带动,被吸引,向前走,无论未来的目标是悲哀还是幸福,只是向前赶,本能地跟随队伍的洪流前进,停不下来,偶尔停下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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