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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侵色之城-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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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写到下面“心”字的第一点时,窗外传来百合子哼唱着的声音。
  
  “川进哥哥!”她喊道,“你来啦。我刚刚跟春树哥哥一起看了场电影。”
  
  龙须川进跟她打了招呼。窗外那只小麻雀好像很兴奋。
  
  我没打算分心,但百合子说着中文,她的话还是钻进了耳朵,然后钻进心里,搁浅在那里。
  
  百合子似乎并不急着离开,站在窗外又说道:“今天真是好浪漫喔……春树哥哥……他吻了我嗳。”声音激动得有点夸张,却抑制不住满腔的幸福感,好像春树已经属于她了一般。
  
  我的手腕禁不住抖了一下,刚蘸好的一滴墨无声地落在未写完的“心”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怎么没看到表嫂也在这里。失礼了!”百合子好像现在才看到我,惊呼起来,又似怕惊扰到我的学习一般,转身跑开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为何我的心还是乱了?本来会是一个很有型的“忍”字,硬是被那一滴墨搞砸了。
  
  我的手腕又被龙须川进握住,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心无杂念,宁静致远。”我无力地松开手,毛笔“啪”地坠在“忍”字上。那个字再也看不出是“忍”字还是“念”字了。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或者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开始抽泣。
  
  我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哭呢?
  
  龙须川进松开我的手腕,没有说话。
  
  我的手抓在宣纸上,眼泪滴在上面。我想起池春树为我抹眼泪的情形:“傻丫头,你哭的样子真难看……”
  
  难看就难看吧,反正你以后不会再看到我丑丑的哭态了。我抓起宣纸塞住自己的眼睛。可恶,太可恶了。我骂自己,不要再流眼泪,不许再流眼泪。丢人!
  
  心里似有一把钝钝的锉刀来回拉剐,涩涩的痛。
  
  “你把你的作业都弄坏了。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吧。”龙须川进从我身边站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他宽大的衣袖,他停住了。“请、请别把这件事告诉你舅舅。”我哀求道。
  
  龙须川进蹲□来。“唉,你……真是个孩子!”
  
  “可不可以对小孩好一点?”我尽量憋住眼泪,感觉正在崩溃。求求他发点善心吧。
  
  龙须川进跪下来,轻轻抱住我。我把脸揉进他的怀里,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胸……
  
  送龙须川进离开府宅时,他已经换上了日寇制服。
  
  看着那一身刺眼的服装,我暗暗鄙视自己刚才怎么会在他怀里哭泣?这简直是“丧权辱国”的行为。
  
  “对不起,实在对 
 152、川进老师 。。。 
 
 
  不起!”我向他鞠躬,为哭脏了他的和服道歉,同时心底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对啊。你的确应该说对不起。”龙须川进很肯定地说道,“因为你的事情,我今晚去大和山庄的计划又泡汤了。”他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遗憾。
  
  我抬起头发怔,想起那个供日军将校军官们寻欢作乐的场所。“那真是抱歉极了!”我看了一眼手镯表,又说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心里却暗暗在说:“死鬼子,不如暴毙在那里算了,死因:纵欲过度,猝死。”
  
  龙须川进咧开嘴一笑。“约上春树君再去就来不及了。”
  
  我没吭声。他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一点意见也没有吗?”他伸过脖子,靠近了些,语气透着轻浮。
  
  “没有!”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中佐阁下,以后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无论您想去哪里尽管去好了,我不会妨碍您的任何事情,包括池春树的事情。”我顿了顿又说道:“那是他的自由。如果有意见也该百合子有,与我无关。”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那倒是奇怪了。”龙须川进停在院门口,像是很疑惑,“刚才何必哭得那么伤心?房子都要倒塌了。我舅舅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那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又一个鞠躬,将这个满嘴混账话的死鬼子关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所有的短信图片都因亚运会的开幕河蟹啦。
来看文吧,砸花吧。。。




153

153、小优菊香 。。。 
 
 
  这一夜,我没能休息好。
  
  小优菊香的情况很不乐观。
  
  悄悄地看过她之后,我深深为她所遭受的伤害震惊。
  
  我无法想象那个日本男人怎么忍心在菊香这样一副娇柔的躯体上施暴若此?她的羞私部位红肿充血,部分毛细血管破裂,渗出血渍。大腿和腹部还有几处齿痕。我看望她时,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依旧裸着□——仿佛一具死尸,唯有脸上痛苦的神情告诉看见她的人她还活着。粘乎乎的白色液体附着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股奇特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混杂着的血腥气更令我作呕。
  
  有那么一刻,我浑身颤栗,咽喉似被人掐住——窒息的感觉。
  
  老狐狸居然对我说她只是累了。老混蛋!我甚至怀疑老狐狸去过一趟是否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否则她怎么伤得这么重、这么久了还站不起来?
  
  日本鬼子对自己的同胞姐妹都这么残忍、冷酷,何况被占领地的异邦妇女?干出那么多兽性大发、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在所难免了。
  
  人一旦成为野兽,就不能再参照人的标准解释野兽的所作所为。
  
  打来温水,我用干净的棉布沾上水,轻轻的,一点一点细细清洗菊香的伤口。她呻吟着,肌肉一阵阵抽搐。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下来。
  
  帮小优菊香清洗完毕、扶她上床后,我冲向老狐狸的卧室。
  
  透过半开的窗,看见老狐狸正在心平气和地看书。他居然还有心思看书?
  
  被怒火灼烧的我立即挥拳、用力敲打他的房门。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但老狐狸像死了一般就是不来开门。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一咬牙,从窗户爬了进去。
  
  “请你马上找医生来,菊香她伤得很重。”我奔到他面前焦急地说道。
  
  “我让你不要去她那里,你还是去了?”老狐狸不满意地看着我,根本不关心菊香的死活。
  
  “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你还怎么威胁我学好日语?”我劈手夺过老狐狸的书扔在脚下。还看书?看你个大头鬼!
  
  “刚像个淑女,怎么又开始野蛮了。”老狐狸沉下脸说道。“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她动都动不了啦,你有个P数!你对你妻子也是这样的吗?”
  
  “混蛋!”我的话激怒了老狐狸。涵养全无的他上来便抽我一个大耳光。“不要亵渎一个已经在天国的纯洁灵魂。”
  
  “灵魂?她若有灵魂会为你感到羞耻!”我失声叫道,陡然想起我是来求他的,只得又温软了语气,“求你可怜可怜菊香吧。她那么善良,那么温顺,像一只小绵羊。你如果有女儿,一定不希望她像菊香气那样被人欺负吧。”
  
  “你的话太多了!”老狐狸弯腰捡起书并打开房门。“明天早晨我会派人给她看看。现在请你出去!”
  
  “可是她现在就需要帮助。”我提醒道。
  
  “你不是可以提供帮助吗?”老狐狸开始往门外拖我。我抱住门,赖着不走,
  
  “求求你,舅舅。”我不得不跟他套近乎,“求求你看在……求求你看在川进的份上帮帮菊香吧。”我诚恳地哀求他,希望能打动他冰冷的心。菊香也是日本人,是他们的同胞姐妹,不是他们视之为猪狗的支那女人啊。
  
  “医生们需要休息,受伤的士兵也需要照看,不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半夜跑到这里来。乖一点,回自己房间吧。”老狐狸连哄带骗地说道。
  
  “你把宫野春树现在的地址给我,电话也行。我找他帮忙。”我哀求老狐狸。
  
  老狐狸不耐烦了,拿脚踢我。“出去!”他吼道,脚下开始用力。好在他没穿鞋,因此踢在身上不那么疼。
  
  我忍着痛,依旧抱住门不松手。他踢累了是否会让步?
  
  “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就让宪兵把你关进黑屋子里!”老狐狸凶狠地看着我。
  
  我想老狐狸说到做到,他若把我关起来,菊香就再也没人照看了,只得放手。
  
  老狐狸“啪”地关紧房门,接着,将窗户也关上。
  
  我悲愤地站在门前,将里面那个没人性的老毒物默默咒骂了无数遍。
  
  跑进厨房翻来翻去,终于将做寿司的海苔翻出来,并敲碎一只鸡蛋做了一碗热乎乎的海苔蛋花汤给菊香喝。她挣扎着坐起来,一直说谢谢。我又找来便于吞咽的食物用开水温热了喂给菊香吃。看来她饿坏了。如果不是我找来东西给她吃,她就一直这么忍着吗?
  
  “你为什么要忍受那个男人的粗暴待遇?你可以反抗的,把他那个地方踢烂,或者狠狠地咬他。你越是忍,他越是认为你软弱可欺。”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不可以的。”菊香还是柔柔地说话,好像永远不会发火,但她痛苦的表情告诉我她伤得很重。“我们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不可以还手。”她仿佛在告诫自己别冲动。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机器。你是人,你是人啊!”我的愤怒来自于她的逆来顺受。
  
  菊香善良地笑了一下,摸摸我的脸。“柳小姐,你也反抗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可是有用吗?”她这句话问倒我了。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逆来顺受?我比她优越很多吗?如果不是忌惮老狐狸的狠毒以至于牵连更多无辜的同胞,我现在早已是撒手归去的人了,还会在这里指手划脚吗?
  
  我的未来会比她好多少?
  
  原来,我同情着的并不仅仅是菊香,而是自己依稀可辨的未来啊。
  
  我的时间不多了,也许眼睛一闭,再也烦不了这个世界丑恶的一切,而菊香这样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她们还在继续……
  
  生命,是如此的轻,又是如此的重。
  
  这一夜,我便搂着菊香,菊香也搂着我。我们凭借着已经熟悉的气息温暖彼此破碎不堪的心灵。
  
  清晨醒来,菊香已不在我身旁。我下楼寻她时,看见她居然又在勤快地擦洗客厅的地板——疲惫的腰身与地板平行着,一抹碎发垂在她眼角。
  
  “菊香,你还没恢复,怎么一大早又干活了?”我一边问一边奔向她那里。。
  
  “嘘——”她抬起惨白的脸示意我小声点。待我靠近了,她悄悄说道:“千万不要对我露出我无法胜任工作的表情。我不想被送进慰问所那里,那里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她说完,使劲擦起地板来,做出活力无穷的样子。
  
  我又要落下泪来。多么坚强的女人,原来她的勤劳和隐忍都是这么煎熬出来的。相较于慰安所那座人间地狱,井上泓一这里算是天堂了。她宁可偶尔遭受一次最最残暴的摧残,也不要日日夜夜面对永无休止的□和虐待。哪怕死在这里,她最起码可以像一个人那样死去,而不必像某一种动物或工具极其卑贱地消失。
  
  那个供日本军官们寻欢作乐的大和山庄,有多少女人是带着假面的极致妩媚迎合军官们肆意的蹂躏、心里却在滴血呢?
  
  龙须川进,你口口声声要去的地方埋葬了多少曾经娇美如花的红颜啊?你骑跨着的不是一个个饱满的酮体,而是一具具行将散架的骷髅啊。
  
  我就要嫁给这样一个野兽吗?我将成为他的战利品吗?
  
  讥讽的是,昨晚,我竟然柔弱地靠在他的胸前寻找暂时的安慰。
  
  我的眼睛是瞎的,我的神经是麻痹的,我的灵魂也是肮脏的。
  
  我的存在是一种错误,是一种耻辱的印记。
  
  我已经不再纯洁,只有死亡才能救赎我日渐卑微的灵魂。
  
  而我,在这有限的生命时光里,只需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早晨,老狐狸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说:“看,我说的没错吧,小优一点事儿也没有!”
  
  我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暗暗诅咒:如果我有法力,一定把你的魂魄打出窍,然后让你穿越到菊香身体里,让你也体验一下什么叫“一点事儿也没有”。
  
  小优菊香走路都成问题,像中风的老人一样一小步、一小步细碎地挪动。我建议她去看大夫,但她摇摇头告诉我还有很多活儿没干完。
  
  我内心焚着,该怎么帮她呢?可怜的菊香姐姐。
  
  第二天早上,我意外地见到了乔泰。他来拜访老狐狸,给他带来很多名贵物品,包括一些古代大家的诗集初拓本。
  
  “哟,你还在喘气哪?”我心念一动,立即扭动着腰肢贴近他。
  
  乔泰极为慌张,“给井上先生看见了不好。”他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哼,看见了就看见了,反正又不是给他戴绿帽子。”我咯咯咯笑起来。“你是害怕龙须中佐多点儿呢,还是井上泓一多点儿?”
  
  “这、这……”乔泰脸色都变了。“不可以乱说话的,我可从没碰过你。”
  
  “怎么样才叫碰过呢?”我浪笑着缠着他不放。“我们曾经碰过不止一回吧?碰面好像也算碰过,所以才叫碰过面哪。”
  
  这小子吓得差点摔到椅子后面去。我递给他一只胳膊要拉他起来,他愣是没敢碰。
  
  “你今天怎么回事?我没招惹你吧!”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炫/书/网/整理一下衣服,一双眼睛惊恐而狡猾地看着四周的动静。
  
  “过来,我有事情找你帮忙。”我不客气地拎起他的耳朵,把他拉近了。我让他弄来可以治疗女人私。处伤口的药品。他这种人很会配药方,尤其创伤方面,应该不难。
  
  “是、是你需要?”乔泰小心翼翼地问道,紧张地看了一眼我的小腹。“最近日本人控制得非常紧,我本人想拿到都很难喏。”
  
  我点点头:“你不是神通广大嘛,能不能弄到看你的本事了。”我想他是个非常小气的家伙,在野战医院那会儿就看出来了,对研制出的东西保密不算,让他送人好像是天大的恩赐。
  
  看到老狐狸正往这里走,我故意又往他身上靠,乔泰吓得坐到椅子上动也不敢动。“我有!我有!我给你弄来。哎哟,饶了我吧。”
  
  “今天天黑前就要!越快越好。”
  
  “好好好!”乔泰连连答应。
  
  “乔先生!”老狐狸乐呵呵地走过来。“又让你破费了。”
  
  “唉,不算破费。在下一直敬仰井上先生才识渊博,特地送过来一批墨宝请您老鉴定一番。嘿嘿!”乔泰不自然地干笑着。
  
  “我也算学识渊博,怎么没人给我送东西来鉴定呢?”我嘟着嘴,露出妒意。
  
  “不知柳小姐您喜欢哪些方面的东西?”乔泰故作镇定的目光看着我,身体却保持一副躲闪的姿势。
  
  “毁尸灭迹类的啦,落井下石类的啦,只要是不太光明磊落方面的我都有兴趣鉴定啊。”
  
  “柳小姐,”老狐狸听出味道不对,“你请回避一下,我跟乔先生要谈正事。”
  
  “好吧,舅舅,不打扰你们谈正事了。”我扭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乔先生,很高兴看到你,你总是令人感到兴奋,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见到你。”
  
  老狐狸一定会对他盘根问底。乔泰不知如何巧舌如簧地应付呢?应该够他忙一阵子的吧。
  
  傍晚,药品果然送来了,不出所料那个滑头本人没敢露面。
  
  我第一时间把药膏送到菊香手里。乔泰特意写了使用方法,无需我再费心研究用法和用量。
  
  用了药后,菊香很高兴,快乐的神情瞬间恢复到她脸上。她差点就要给我下跪磕头了。
  
  乔泰这小子总算有点用处。我想 
 153、小优菊香 。。。 
 
 
  ,只可惜他99%的聪明没用在正处,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杀他这个“天才”。天才不用在正处就是天裁。天也要灭他。
  
  晚餐后,龙须川进出现在井上府宅内。我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对他不理不睬。
  
  “受罚了?”他问道,“是不是作弊被人发现了?”
  
  “比那个更糟糕。”我说,“今天见到了一个令我头疼的人。”
  
  “是吗?”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令你头疼的人还真不多见。”
  
  “是乔天佑,”我告诉他,“你认识的,就是我得罪过的那个小人。”
  
  “得罪了你的人一般都算不上正人君子。”他淡淡笑道。
  
  听他此言,我不由看向他的眼睛,看他是否有意奚落我,但从他那双极像了正人君子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讥讽之色。
  
  “我得抽空仔细研究一下黑名单,千万不要把正人君子误列进去。”我撇了撇嘴说道。
  
  “希望我不在名单之列。”
  
  “即使你在里面也轮不到惩罚。”我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些人似乎生下来就含着金勺子,富贵逼人哪。”
  
  “我听出来了,你今天很想骂人。”
  
  “你喜欢对号入座吗?”我看着他突然莞尔一笑。“扯远了,我在谈小人的问题,无论如何不该转到自己的未婚夫身上。”
  
  这个称谓令人很不'炫'舒'书'服'网',总觉得硌着了身体的某一部分。龙须川进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乔天佑是福冈大佐信任的中国人,对皇军忠心耿耿,虽然时间不算长,但贡献很大。他的疗伤药的确很管用,而且,他救过你。”龙须川进平静地说道。
  
  “凡事不能光看表面,他也许是个极危险的人物。谁知他的药有没有副作用? 有些东西看似效果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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