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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侵色之城-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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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睡觉了。”他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随即又伸出去关了灯。
  
  盖好被子,他轻轻搂住我,一副心满意足的口吻:“先培养一下习惯也好,将来我们中间还会躺一个小不点儿。”
  
  嗯……我哭笑不得,是我自己送上门的好吧,活该。
  
  “月亮真圆,真大……不像真的。”我嘀咕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更容易让他误会啦。
  
  “阴气很重。”他闷声道,笑得一颤一颤的,揽住我的手紧了紧。
  
  他刚才说的培养习惯这话不知怎的就刻进了心里。我将他的手拖到眼前,揉捏着。这才是他的手啊,细腻,柔滑,修长,适合弹钢琴的手,适合动手术的手,灵巧的手。我将这只手往上拖了拖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春树,我会好好待你,永远都不会欺负你,我保证。”
  
  “真是个傻丫头。”他喃喃道,“你能保证我不被小孩子欺负就好。”
  
  “怎么会?”我反驳。
  
  “他们会霸占你,让我没机会靠近你,我想一辈子就像现在这样,拥着你入睡。”
  
  “好,我不让他们欺负你,我保证。”
  
  “我睡着了。”他将脸贴近我的颈窝,蹭了蹭,像一个受到宠爱的孩子,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后,再无动静。
  
  “好乖……”我将脸轻柔地贴上他的头顶,泪水不听使唤地溢出眼眶……
  
  剩下的时间我睡的格外安详,直到……哗啦一声。
  
  “喂——啊!”
  
  我惊醒,春树也惊醒,看到门口张着嘴仿佛石化了的龙须川进。
  
  我和春树揉着眼睛,很无辜地看着打搅我们睡眠的他。他那神情仿佛不小心窥探了别人的隐私,啊啊了几声,一脸的尴尬。“很抱歉。”像突然反应过来,他哗啦关上房门。
  
  我和春树对视一眼,同时抖了一下,我垂了睫,往后撤去,一阵臊热直达脖颈。
  
  “唉,看都看到了,躲到床下也没用啦。”春树像是想通了,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凑到他眼前。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一本正经。
  
  “……”
  
  他是故意的,我哀怨地想,明明是他不放我走。
  
  “我没做什么吗?”露出遗憾。
  
  “……”
  
  “什么都没做?”很懊恼。
  
  “春——树——”我开始愤怒,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就是睡觉?”挤眉弄眼。
  
  “春树!”我真的愤怒了,红着脸拿枕头砸他。
  
  “啊,记起来了,你不是答应过不欺负我吗?这么快就失信了?”
  
  中计!
  
  呜——我错了!犯了一个严重错误!就不该答应他!
  
  “好吧,让我欺负一下,大家扯平。”他固定住我的头,唇狠狠地啄上来,很响亮的一声,“共枕元年!耶!”一个翻身跳下床,像小兔子一样欢快地冲出卧室。
  
  我发懵,这是我认识的春树吗?
  
  很快,小兔子又跑了回来,扔给我一双鞋后消失在门外。
  
  我继续发懵,春树……很不好欺负呢。难道……以往是我太小看他了?不过,他好像很容易满足的……还好。
  
  **
  
  早餐桌上没看到龙须川进,善解人意的他是不是故意采取了回避策略?
  
  脸上又是一热。唉,在人家家里啊,好丢脸。虽然没做什么,但龙须川进一定会瞎想,那副表情就说明了一切。
  
  算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这里,王的形象问题就忽略不计吧。
  
  收拾行李时,看着一大箱的妇婴用品,我摸摸这个,抚抚那个,丢下哪件都于心不忍,这可都是尔忠国的一片心意啊,然而一路之上越轻便越好,怎么可能都带走?
  
  看着窗外染尽秋霜的树叶,不愿再想他,可还是想起了他。
  
  忠国,难道我也需要用一辈子忘记你吗?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将来,等赶走了鬼子就可以考虑终身大事。你一定会儿女绕膝走,子孙满堂红……你也一定能忘了我……忘了才好。
  
  一双手臂温柔地搂住我,一个吻落在我的腮边,微微叹息:“是挺为难。”
  
  嗯?我一怔。“每一件都这么可爱。”他说。噢,是指这个,当下释然。
  
  “你帮我挑几件好不好?我已经挑花眼了。”我将思绪收了回来。
  
  “你这傻丫头,怎么把淼玲忘了,她也会需要啊。”
  
  “我怎么没想到?”给淼玲留一半不就结了?问题一解决,心情立即舒畅了些许。
  
  转过身来,看到春树含笑的眸子。他穿着我给他织的毛衣,很合体,长身玉立,气质温润,陡然
  
  想起连老狐狸都收到了毛衣,可我的国哥哥竟然没有。老天,他不是我的国哥哥,我脑子坏了。
  
  “拾伊,有件事要征求你的意见。”春树的表情有些迟疑,“井上先生刚刚从医院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想见你一面。”
  
  “要见我?前几天我不是刚看望过他吗?”
  
  “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责怪川进怎么对他不闻不问,川进告诉他这两天发生了很多重大案件,脱不开身,他就说让你去看望他。”
  
  “川进的意思呢?”
  
  “他……让我来问你。”
  
  我明白了龙须川进的意思,他还是希望我去看望老狐狸的。我们傍晚才出发,时间足够,只是……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明显吗?”
  
  春树笑道:“再增加十斤还是个瘦子,看不出来,再说他没事盯着你的肚子看什么?”
  
  “我觉得能看出来。去一趟没问题,但不能穿旗袍去。”
  
  “可以。司机就在外面等着回话。”
  
  换好衣服,我让春树陪我一道去医院看望老狐狸。
  
  医院的警戒比上一次来时又加严了,要不是老狐狸的司机经常出入医院,我们不知要耽搁多久才能见到老狐狸。
  
  老狐狸的病房门口也添加不少警卫。因为知道我是老狐狸的养女,他们没有阻拦,并恭敬地用中文称呼我井上小姐。但春树没我好运,被搜了一遍身才放入内。
  
  病房被一道屏风隔成两间,外面坐着两个警卫,老狐狸的病床就在屏风后面。
  
  老狐狸没闲着,病床上堆满了报纸,他一边挂水,一边拿放大镜上下一排排地看,一副日理万机的模样,偶尔还冒出“八嘎”之类的粗口。
  
  我没有立即打招呼,站在屏风旁静默,待他自己发现我时,我才露出笑容叫爸爸。
  
  “怎么不进来啊。哦,春树,你也来了,快过来!”老狐狸放下放大镜,朝我们招手。
  
  “爸爸这么忙,我们不敢打扰。”我略带讥讽地说道。这老顽固刚捡回来一条命还想着大东亚共荣的美梦吧。
  
  “唉,外面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刚才叫人送来内部通报才知道最近接连出事。看看,居然让敌人劫走十五吨黄金,十五吨啊!限期已到连黄金的影子也没看到。这些混蛋太无能了!幸亏不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川进哥哥好像也在为这件事发愁呢,好在他不是您的学生。”我假装不知道。
  
  老狐狸一愣。“川进不在这帮混蛋内。”
  
  “当然,川进最聪明了。他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跟石丸有关,可惜石丸畏罪自杀后线索就断了。”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来,拾伊,坐到爸爸身边来,让爸爸好好看看。”
  
  我看了春树一眼,向老狐狸走过去。老狐狸居然捏了捏我的脸;点头道:“很好,你越来越漂亮了。女人嘛,就应该温顺,坏脾气会影响身体,也会影响容貌。春树,你也过来让爸爸看看。”
  
  嗯?老狐狸这是什么称呼?
  
  春树乖乖地走过去,脸也被老狐狸捏了几下。“春树瘦了,拾伊胖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春树被拾伊欺负了?”老狐狸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老狐狸,心想莫非他知道了我跟春树的关系?
  
  老狐狸小眼睛眨了眨。“川进电话里跟我说你们打算回日本结婚,是真的吗?”
  
  我暗暗吃惊,但春树的反应很镇定:“是啊,爸爸,能得到您的同意我非常感激。”
  
  这话听着别提多别扭了,再看老狐狸那得意劲儿仿佛那场打赌他已大获全胜。
  
  我的手被春树拉住握了握,让我瞬间意识到这只是演戏给老狐狸看。
  
  “拾伊,爸爸知道你不太乐意去日本结婚,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他将后半截话拖长了说,寓意明显。
  
  靠!老东西,美得你!
  
  “爸爸,我还会回来的。您这么大岁数了,我怎么放心呢?”
  
  “爸爸还可以活很多年,一定可以看到大东亚共荣那一天的到来。那时候,我的外孙一定可以满地跑了。”
  
  呸!你就YY吧,YY死自己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老狐狸带着优越感拍拍我的手,哈哈笑起来 
 284、邪恶之眼 。。。 
 
 
  ,心情似乎极好。我却想把他这个圆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飞。
  
  忍受着他又一番野心勃勃的演讲,十分钟后,我推托还有事情,拉起春树跟老狐狸告别。
  
  “记得给我及寄明信片来。”老狐狸嘱咐道,摁响铃铛叫护士。
  
  我扫了一眼他身旁的点滴架,药水快空了。
  
  刚出病房,一个身材苗条的护士小姐端着药盘与我们擦身而过,身上有股香水味。
  
  我低声对春树说:“看到任何护士小姐都要做到目不斜视,听见没?”
  
  春树闷笑:“一个个戴着口罩,我看什么?”
  
  “看眼睛呀,哼!刚才那个眼睛就好……”本想说好美,但突然刹住,那个护士小姐的眼睛为何
  看着这么眼熟?谁的?谁的?
  
  心骤然一紧。清水洋子!
  
  “不好!”我猛地转身往老狐狸病房跑。
  
  “拾伊,别跑!”春树连忙追过来,病房外的警卫诧异地看着我。
  
  病房内一切如常,老狐狸又在拿放大镜看报纸。那个有香水味的护士正悬着手臂打算更换新的药水。
  
  难道是我神经过敏,认错了人?对啊,清水洋子还被关押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拾伊,怎么回事?”
  
  “哦,忘了问爸爸明信片寄到家里还是工作的地方?”
  
  老狐狸笑眯眯地回道:“寄到家里好了。”
  
  “好的,再见。”我说着话,一直盯着那个护士的背影,除了那双眼睛,身高,体型,都太像了。
  
  默不作声走出病房,我一把拉住春树低声道:“不好了,春树,清水洋子在里面。”
  
  春树一愣,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话不说,朝那些警卫做了个很复杂的手势,再指向病房内。
  一群警卫立即拔枪扑进病房,其中一个拍向墙边红色凸起钦纽。走廊内警铃声大作。
  
  春树拉起我往外走。
  
  “千万不能让她杀了老狐狸啊,这样川进和忠国的处境就危险了。”我一边走一边祈祷。
  
  “你留在这里别动。”春树将我往旁边一个病房内一推,随即返回去。
  
  老狐狸病房方向发出的搏击声让我紧张,担心老狐狸安危的同时更担心春树的安危。我探出身子看过去,恰见那个女护士捂住肩部,往走廊尽头跑。她的护士帽也没了,头发披散下来。很快,病房里冲出几个日本人叫喊着追了过去,就在几个日本人瞄准她的后背准备射击时,她突然一个急转弯,纵身一跃,从侧面敞开的大窗户飞了出去。
  
  追击的几个日本人接连射击,但子弹都打空。
  
  顾不得那女人从三楼跳下去是死是活,我大叫着春树,却没听到他应答,立即惊恐地冲进病房内,却发现春树卷着身子窝在墙角里,紧挨着他的是老狐狸,地上直挺挺地躺了三个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春树,别吓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脚底发软,踉跄着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兔年快乐~~~




285

285、小伤怡情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大过年的还来看某蓝的文
感动啊,泪目也~~~
俺爱亲们~~~
要是没大家的支持
某蓝早就被自己的大坑森埋了~~~~
 
  “春树,别吓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脚底发软,踉跄着走过去。
  
  “别担心,春树没中弹。”老狐狸抬起头艰难地说道,又用日语指挥围拢过来的警卫。
  
  老狐狸的话没能让我心安,我只想亲自确认春树是否无恙。
  
  春树咬着牙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额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发白。没等我弄清状况,医生赶到,将我搀扶到一旁,随即就地为老狐狸和春树实施体检。
  
  地上躺着的三人中两个当场殒命,一个受重伤。受重伤的那人被抬出去时已是奄奄一息。
  
  由于有过被刺(炫)经(书)历(网),老狐狸这里的防范格外严密,因此清水洋子没能带枪混进来。她本打算冒充值班护士将大量空气放进输液瓶内,从而造成空气栓塞令老狐狸严重缺氧、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她自己也可全身而退。事实上她已经成功地放进了空气,只是运气不佳,恰巧被我认出来,后来也没能让足够量的气泡进入老狐狸静脉中便被人阻断。
  
  听老狐狸事后的描述当时最先冲进去的警卫大叫抓刺客时,清水洋子意识到事情败露,迅即攻击两个守在屏风外的正在掏枪的警卫,她刺死了其中一人,本打算孤掷一注给老狐狸也刺上一刀,不料另一个警卫扑到老狐狸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令她再次丧失刺杀机会。就在这时,最先冲进来的警卫朝她射击,打中了她的肩部,但没想到警卫里有一个人是清水洋子的内应,此人开枪打死一名警卫后,又挟持了警卫队长欲掩护清水洋子撤退。春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冲了进去。他是医生,第一时间想到那女人最有可能在输液上做手脚,于是冒险冲到老狐狸那里拔掉针头,使得老狐狸真正转危为安。
  
  清水洋子迁怒于春树坏了她大事,举刀又去刺春树,没想到春树也不是吃素的,擒住她的腕让她的凶器脱了手。疯狂至极的清水洋子恶毒地踢向春树的命根子,却让那名内应被警卫们击毙。她总算意识到大事不妙,不敢再去袭击春树,一场混战后,自顾自逃命去。
  
  至于当时警卫们为什么不开枪击毙清水洋子,老狐狸说是他的主意,因为他想捉活的。他认为清水洋子能逃出来行刺她并且还有内应,说明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而且一定有幕后指使。他想挖出她背后的那个支持者,没料到反而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老狐狸的身体恢复机能后,为警卫们没能捉到刺客气急败坏地训斥他们继而大发雷霆。我只关心春树伤势如何。终于,医生替他治疗后示意我可以过去看他了。
  
  春树侧身而卧,脸色仍有些发白。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心悬着。
  
  “我没事,看你吓的。”他抓住我的手握了握。
  
  “那个死女人太恶毒了,敢踢你那里,她一定不得好死。”我诅咒道。春树笑了笑:“她嫉妒我,恨我,可她没能击中要害,放心吧,很快就没事了。”他说没事,可仅仅说话用力大了点就露出疼痛的表情,估计又牵到了伤口。
  
  现在想想那死女人袭击春树那里完全符合她的变态心理。
  
  “还疼吗?”我低声问道,扫了他下腹部一眼。
  
  他将我的手轻轻放在他的伤口处:“都踢破了能不疼吗?但是你的手放在这里就不觉得疼了。”
  
  “贫嘴。”我臊着脸说道。
  
  “说真的,若真被她踢坏了,你还愿意跟我吗?”他低声问道。
  
  我咬着唇狠狠掐了他一下:“讨厌,不是没踢坏吗?”
  
  “知道了。”他轻叹一声,苦着脸。
  
  “踢坏了你当和尚去不正好?”我使劲抽出手,却不料弄疼了他,五官挪位。
  
  “怎么这么严重?让我看看。”顾不得屋里还有其他人,我扒开他的裤子看。
  
  这一看着实被吓着了。那死女人的鞋子不是普通的,否则踢一下不可能划破春树的肚皮。若再往下些,真不敢保证春树还能不能当正常男人了。
  
  “你小子很有运气啊。”老狐狸不知何时打发了警卫,将注意力投到我们这里。
  
  我立即拉好春树的裤子,脸上又热了几分。
  
  “我一定要抓住她,将她碎尸万段。”老狐狸露出凶光,拳头紧紧捏着,并无意识地看了自己下腹部一眼,咬牙切齿。
  
  他这一举动瞬间让我想起十多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更加胆颤。
  
  “春树受了伤,可能没法立即动身去日本了。”老狐狸叹道。
  
  “爸爸,清水洋子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我想那个又疯狂又变态的女人一天不除一天是祸害,对尔忠国也极为不利。
  
  老狐狸窝着嘴,眯起眼睛。“她被人当枪使,下场好不了。”
  
  “哦?”我对老狐狸的判断很困惑。
  
  “她当众行凶开枪打伤我,属于谋杀,不可能被保释,更不可能被无罪释放。按正常逻辑看如果她是侥幸逃出来的应该急于逃离汉口,可她铤而走险来刺杀处于严密保护中的我,你们以为这是她的个人报复行为吗?不,有人故意放走了她,造成她逃跑的假象。”
  
  我听明白了一些。
  
  老狐狸继续说道:“依照我的推断,她幕后的这个人一直是反对我的,他希望我死,所以找到这个女人跟她做了交易,条件就是一旦刺杀成功就给她自由,说不定还许诺日后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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