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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侵色之城-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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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泉愣住不动,眼睛里光芒闪动,透着狡诈与邪恶,显然又在琢磨整我的新招。
  
  周围的景物顷刻间又变幻了,这次是一片砾石丛生的不毛之地,天空如一块铅板沉沉悬挂于头顶,细一看,白色的砾石间随处可见惨白的骷髅和骨架,有人的,也有走兽的。
  
  从石缝里跳出五只蜥蜴精来,将我的四肢和头部拉住,朝五个不同的方向走,眼见着自己被越拉越长,躯干紧绷到快撕裂开,五只蜥蜴精却又退回来松了松之后再拉,最后将我扔下地时,我的头和四肢都脱了位,疼得我剧烈地喘息,抽搐着翻滚,血与泪和着泥土将白色的砾石染透。
  
  我死死咬住唇不发出惨叫声,唇咬出血来也不求饶。
  
  溪泉摇着折扇凌空出现。“最后一次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唯有使劲摇头,痛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折扇一收,拍了拍掌心,“我会天天折磨你,一直到你服软为止。我倒要看你能撑多久?”
  
  言毕,周围景物再次变幻。我被拎到湖面上。
  
  湖里沉着一轮冷月,倒映着澄澈的夜空,不远处的大瀑布依旧奔腾不已,如厉鬼的巨舌。
  
  已经精疲力竭,酸痛难忍的我尽管无惧即将到来的酷刑,还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呼吸也颤出了哆嗦声。
  
  “害怕了?”溪泉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亦冰冷。“自找的。”嘴角勾起,浑身的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不……”我发出破碎的音节,身体颤抖得如同被鬼魂附体了的神婆。
  
  “哼!”他扬起扇子朝我扇了扇,我的身体立即恢复平常,再没任何痛感或不适。
  
  以为他终于被我的不屈打动,但我错了,他要看着我的身体如何从完美走向残破不堪直至毁灭。
  夜空不再澄澈,变成暗红色,愁云压顶,阴风大作,凄雾迷离,血雨纷飞。湖水也不再清澈,变成血沫翻动的罪恶之水。
  
  “让你好好体验拒绝我的代价是什么。”他贴着我的脸告诉我,揪住我的发让我看向前面。 
  
  湖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水车,每片转叶上都突出一根巨刺,闪着冷硕的光芒。
  
  “一共二十四根刺,当水车转动起来时,这些刺也会跟着转动,而你会不幸地躺在水车下。”
  
  我浑身震颤,酷刑!又是残暴的酷刑!
  
  “好吧,最后一次问你,愿不愿……”
  
  “不!”我发誓就算遭受再多折磨也不可向这只妖孽低头,“我不怕你,一个不男不女被我毁了容的妖精!”
  
  “好,说得好!”他没有发怒,反而笑起来,暗红眸子里的凶残光芒令人毛骨悚然。
  
  他凌空移动,无声地降落在风车之上。
  
  下一刻,我被迫躺在水车下,四肢被铁链牢牢拴住,眼见水车转动起来,转叶上的刺正对我的脚尖,不疾不徐地划过来。
  
  开膛破肚。
  
  早已有过准备,可临了还是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巨刺锐利而坚硬的尖端,带着冷酷的质感划破我的脚背,顺着小腿,大腿,连着皮带着肉,刮擦过骨头,一路向上……躯干被硬生生划拉开一道裂缝,皮肉外翻,鲜血迸流,湖水灌入体内,五脏六腑皆浸在寒冷的水中……血水不断从体腔内涌起,一团一团荡漾在湖面上。巨刺最后划开肩头,擦着脸颊过去,刺上尚残留着我的鲜血和碎肉,没等一口气喘息过来,下一根巨刺又缓缓而至……痛到每一寸骨、每一片肌肉都在抽搐。
  
  我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在湖面扩散,回荡,视线一阵阵模糊,意识却还在,眼睁睁看着巨刺一根又一根冷静地划拉过我的身体却无力躲避。
  
  疼痛在身上蔓延,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泪水,湖水和脸颊上的血水早已混作一处,分不清了。
  
  被折磨得难以忍受时,真希望自己魂飞魄散算了,然而溪泉不甘于那样的结局,他必须让我屈服,于是上一刻将我拆成碎片,下一刻又让我恢复如初,好整以暇地接受新一轮折磨。
  
  溪泉不再暴跳,也不再哭泣,异常冷静地尝试着用各种手段折磨我,一次又一次对我说“最后问你一次……”
  
  记不清在黎明到来之前他究竟让我粉碎了多少回,但他专注于逼迫我屈服这项很技术的活儿,早已忘了时辰。
  
  当他举着长长的鞭子朝倒挂在树上的我疯狂地抽打时,周围景物突然消失,我躺在大殿的地砖上,身上不着寸缕,依旧如最初看到的自己——浑身涂满绿莹莹的东西——仿佛穿了一套紧身衣,虽然浑身脱力,却感觉不到一处伤口。
  
  溪泉穿着整洁的紫袍,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发呆,眼眸空洞,手里也空无一物。
  
  “溪泉!”我坐起来打算再对他说几句英勇无畏的话,却见他摇摇晃晃飞了起来,如醉酒一般,又突然如折翅的飞鸟噗的一声栽下地,就此不动弹。长长的发披散在他四周,昏沉如死尸。
  
  晨曦照亮他如墨的长发和身上的紫袍,紫袍的颜色在慢慢变淡,变浅,最终变成了整洁的白袍。
  
  “泉溪!”我心里一阵激动,真怕再也看不到他出现的那一刻了。
  
  当天色又亮了一些时,地上的泉溪动了动,我陡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实在不方便见人,立即找了最近的一根殿柱掩住身体。
  
  我听到他站起来的声音,“凤娇,说话啊,凤娇,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他慢慢向我藏身之处走来。
  
  “别、别,你别过来!”我连忙出声。
  
  他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不过并未露面,只是伸过来一只胳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绿色的长裙。“可能不太合身,是用荷叶做的。”他轻声说道。
  
  我感激地接过长裙,套好,从柱子后面出来。
  
  泉溪背对着我,虽然看不见他羞赧的神情,但那红了的耳根十分清楚地告知了他的现状。
  
  我转到他面前向他施礼道谢,他低首还礼。
  
  今日的泉溪与前两日不一样,俊美的脸庞苍白且带着极度疲倦之色,脸上遍布血痕。“你不该救他。”他半恼半怜对我说。
  
  “我不是为了救他。”看着他澄澈的眸,我又宽慰许多,重复了那句话,就像我在溪泉面前始终说的那句话。“我不想让你死的。”
  
  “你……真傻!他折磨你,那样折磨你……对不起。”他捏着拳,泪水涌出来,立即偏过头去,无声地哭泣。
  
  “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他吓唬我罢了,那些……不过是幻觉。”我淡淡地笑道,却不敢回忆当时的种种,太可怖。
  
  “那不是幻觉,是他进入你的梦折磨你的元神,痛是真实的,一旦他离开你的梦,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身上一点伤痕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泉溪和溪泉如何区分了,可问题是他俩没法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区分啊,这不,
麻烦事偏偏让凤娇美眉遇上了,遭了多大罪啊,可见妇人之仁不足取。
亲们对于妖孽男也要速战速决,千万不可恋战啊,
会赔了自己滴。
嘎嘎嘎~~~
下章节预告:大逃亡。
顾名思义,逃出生天神马滴。




299

299、大逃亡之泉溪之吻 。。。 
 
 
  想起溪泉刚露脸那会儿烧焦的模样,似乎很严重,不禁想问泉溪怎么样儿了,没等我开口却听他啜泣道:“我受够了这地府的浊气,也受够了溪泉的肆意妄为,我整整忍受了两千年,再也不愿忍辱偷生,只想与他在天雷劫中魂飞魄散,你却……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么?”
  
  后果?我当时一心想救下泉溪,并未仔细想过,此刻想来不免胆颤,溪泉威胁的话犹在耳畔回响。
  
  可我不后悔,泉溪这么善良,怎可让他因我魂飞魄散?
  
  “我……顾不得那许多……大不了我再等八十年,就算地府谁也不替我做主,就算连冥王这样的神都袒护他,我也不会向他低头。总有一天,我会等来我的国哥哥,纵然今世不能在一起,还有下一世,再不行,下下世……我不会屈服!我就不相信这天地之间再也没了我的出头之日。”
  
  “唉,你!”泉溪骤然转过脸来,怔怔地看着我,无奈而忧伤。“你与他只有三世的姻缘,何来下下世?这次若不是你心软,很快便能获得自由重返阳间,错过这次机会,难上加难。”他越说越黯然,声音也越说越低。
  
  我缓缓地坐下地,万千滋味涌上心头,照此看来,我与国哥哥再也无缘牵手了?又想起孟婆奉劝那男鬼的话,不由滚下大大的泪滴来。“千年之间,看着他从奈何桥上一次又一次地走过,纵然我一刻不忘他,他却不再记得我。”说着,心中的痛竟胜过夜间的百般酷刑。
  
  “你的手!”泉溪惊道,抓住我撑在地上的双手。
  
  手指在殿砖上抠得太重,竟渗出血来,一旦出了血,止也止不住。
  
  泉溪迅速盘腿坐下,闭目,迫出元神来,硕大的绒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不过钟表嘀哒的空当再次出现,却变成了绿色。泉溪将绒花捧住揉捏其中一根花茎,滤出几滴绿莹莹的汁液来抹到我的指尖上,血立即被封住。收回元神后,他默默地飞到湖畔边,依旧盘腿坐下,不再言语。
  
  我走出殿外,发现对日光开始敏感,被日光照见的地方灼痛难忍,不由退回殿内,心一凛的同时升起一个问题,难道我的鬼气越来越重,这不就意味着……
  
  身体似被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泉溪!”我站在阴影里有些惊慌地叫他,“是不是再过几日我就像其他那些鬼一样再也不能出现在你的殿堂内?”
  
  他不动,过了良久,头沉重地点了一下。“你不会再见着我。”
  
  仿佛喉咙被卡住,我无法出声,但觉浑身似被剔了骨般站立不住,嘭地摔倒在地。
  
  对我而言这种结局比魂飞魄散更可怕,将一直见着那个恶魔。
  
  我愤然爬起身,冲进日光里,仰头看天,天上看不见太阳,唯有万丈光芒从云层里洒下金辉,与我初次来时所看到的天空一般无二,可如今的我再也承受不了这锐利的光芒,浑身灼痛,恰似一条被拔光鳞片的鱼儿。
  
  我绝望地叫喊着,一头扎进湖里。
  
  然而,湖水也未能阻挡住日光,一道道光芒刺穿湖面,继续灼烧我的身体,令我痛得在水底不住翻腾,好似鱼儿煮在沸水里。但我没打算钻出湖面。
  
  我要毁灭这鬼身,让它被日光灼伤成丑陋的鬼尸吧,如死去的珊瑚美丽不再,空留美丽过的痕迹。
  
  突然身体被固定住,泉溪的脸出现我面前。“回殿内。”他口未动,但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水底,忽明忽暗,他如墨的长发如海藻漫舞在身后,洁白的长袍鼓起,俊美的面容带着悲悯众生之色。
  
  恍若神祇。
  
  “不!”我挣扎着,腿脚胡乱蹬向他,他未动,我却倒退出去数尺。
  
  “你这么做一点用也没有。”他朝我伸出一只手,柔声细语,“即便我不管你,溪泉也会管,你愿意他再将你身上涂满绿色药汁么?”
  
  我怔住,泉溪的话提醒了我。绒花树天生具备药性,修炼成精后更不同寻常,就算我毁坏自己一万次,也不过提供一万次他在我身上涂抹药汁的机会而已。
  
  四周的水渐渐变成粉红色,带着淡淡的绒花香气,也遮住了水面的光芒,身上灼烧的痛感立即减轻。
  
  我拒绝过去,可他执着地等候在那里,手依旧递给我。
  
  站在水底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我还是放弃了,上前握住他的手,手心里是温润如玉的触感。
  
  他沉默着将我拉到他身前,澄澈的眸沉静地看着我,突然开口道:“我喜欢你。”脸颊绯红,宛若艳丽的朝霞,下一刻,他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非常用力的一个吻。
  
  惊惶万分的我未来得及挣扎已被他松开,他凄然一笑,眸里的光芒却如太阳般明亮辉煌。
  
  一股巨大却并不凌厉的劲道朝我涌来,瞬间将我推出水面,飞回大殿之内,周围荡起暖暖的风,身上的绿裙也鼓荡起来,片刻之后,浑身上下干干爽爽,被日光灼伤的肌肤也恢复如常。
  
  远处的湖底,传来他的声音,“不要走开,我还有话跟你说。”
  
  惊魂未定的我傻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上,一直想着他刚才那个吻,突兀而热烈。泉溪的唇是热的,溪泉的唇却是冷的。
  
  来自同一个身体的唇,来自同一个身体的吻,感觉却如此不同。
  
  这个吻虽然吓着了我,但并不叫人厌恶。
  
  我等了很久,等得忐忑不安,而他在湖底修炼了很久,湖水时而粉红,时而淡绿,时而泛紫,不知修炼什么竟让湖水变了色?
  
  泉溪终于出现在我面前,长发干枯,面容憔悴,白色的长袍血迹斑斑。
  
  没等我发问,他捏住我的下巴向下一拉,将一粒粉红色的药丸塞进我嘴里,那药丸自动滚入腹内,头顿时昏沉起来,渴睡之极。我晃晃脑袋,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眼皮沉得要命,身体也不听使唤、软软地瘫下去。倒下的一瞬间,他托住我抱起来,柔声说道:“安心睡一会儿,你会没事的。”
  
  听不明白,但我还是相信他说的那句“你会没事的”。这种莫名的信赖感从未消失过,仿佛由来已久。
  
  他再次进入我的梦。
  
  “传说我是神和妖私生的孩子,”他笼罩在淡紫色的雾中对我说道,“神是不一般的神,妖也是非同一般的妖,但六界都知道神与妖结合是大忌,这也许便是我落在这里的原因。传说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活得很累,很乏,既孤寂又无奈。自我有意识那刻起便被困在这里,像一个囚徒,为一个自己都不知晓的罪名囚禁了,也不知何时才是终期。百般无聊的日子一过就是漫长的两千年,这两千年里,溪泉虽然跟我一样无奈,但他体质阴寒且喜好玩乐,可以随意进入冥界各层接近任何一个鬼,我却不同,体质阳刚,生性淡漠,冥界一般的鬼都无法靠近我,更别说白日拜访我这紫金殿,没等进殿就会被灼化,痛苦万分且七七四十九日方能恢复身形。渐渐的,所有的鬼都知道当我衣衫雪白出现在冥界里时不可轻易靠近。我越来越怕出门,性子也越来越冷淡,每日除了收拾溪泉丢下的烂摊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重新做回一棵树,没有思想、不知过往,也不必忧虑烦恼的树。一百五十年前,我修炼时路过孽望台附近的照心潭,恰看见你在照心潭上起舞,惊为天人。你唱着动听的歌,潭水里清晰地映着一个少年的模样,那时,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明白你是为了等那个少年才迟迟不往奈何桥去。我默默祝福你早日等来那个少年,然而,溪泉也知道了你,他当晚便去找你,明知你与那少年的名字刻在了三生石上还是逆天而行,强行阻止你与那少年一道转世。可他固执了一百二十年也没能让你回心转意,加上前任判官连连告诫他不得扰乱冥界秩序,他只得同意放了你。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出尔反尔,又设计将你的魂魄勾了来。他做的恶我都知道,且与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我跟他同一个身体。我想帮你不假,可说到底是为了帮我自己,我不想造孽太深。我想了许久,如今唯一可以帮你的便是削弱这副身体,令溪泉疲于修复,在即将到来的天雷劫中无力渡过从而再次打回原形,对你的伤害亦可降至最低,到那时你便有了重大转机。”
  
  “所以你弄伤了自己?”我总算明白他从湖里出来后为何满身血迹,他根本是在自虐,哪里是在修炼啊。
  
  “我若能够自行毁灭倒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可惜身上有神的封印,我试过很多次,根本杀不了自己,最厉害的一次不过让自己昏沉了数日而已,两千年来,可以对我造成重创的唯有天雷了。”
  
  他的话令我深深震撼。除了我这个特殊女鬼,冥界还有谁胆敢靠近他,又有谁能对他施咒并杀死他呢。救火时鬼差的那番话犹记在心,现在想起更加清明。
  
  “泉溪,你借我之手给自己下符咒便是一心求死了,可你想过没有你用毁灭自己的方式成全了我的心愿却也害我损了阴德啊。我杀溪泉无可厚非,他害我一条无辜性命,一命赔一命,可连同你也杀了,我不是和他一样作恶么?你现在又用自虐的方式帮我,可同样也是损了我的阴德啊,日后即便你的方式奏效,我得以重返阳世,可我的功过簿上该如何记录?后世又将如何还欠你的这笔债?”
  
  泉溪被我驳得连声叹息,“凤娇,你总是替他人思量太多势必连累自己苦难重重。唉,只怪泉溪无能,接连两次都未能救得了你。眼下我能做的唯有陪你一道受罪。他想折磨你,必须费力先疗好自己的伤才行。”
  
  “泉溪。”我对着紫雾流下眼泪。“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认命便是。”
  
  “你不可以认命!”泉溪激动地叫道,裹住他的紫雾猛地迫散开,他却猛地背过身去不正视我。
  “我已经找到妥善解决的办法。”
  
  我笑着摇摇头:“泉溪,我不要你再试,令你魂飞魄散的解决办法我不认为就是妥善。”
  
  他想如何做我不知道,但在这样的世界里,身单力孤的他想帮我必须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多么希望我的放弃可以换来泉溪的一条出路啊,令他顺利渡劫升仙并且彻底和溪泉分开,就像我诅咒或者祈祷的那样,他是他,溪泉是溪泉。溪泉这个邪恶的妖孽有何资格升仙?我诅咒他消失,终有一日他会消失,可是,要等多久?我可以再抗争下去,几百年也无所惧,但怕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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