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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侵色之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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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及敏感部位的一霎那,竟似被毒蜂蛰了般惊悚。
  我本能地避让,身体下蹲的同时,一口咬向他。
  “啊!啊!你干什么?”吃痛的项富庆立即松开我,捂住耳朵。
  “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我搪塞道——咬了他之后就后悔。
  尔忠国目的未达到,一定会报复我和池春树。我是否该妥协?
  可是,我的清白就这么让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地辱没了吗?
  不行,他若发现我还是处子之身,一定怀疑我和尔忠国的关系有假,一定认为有阴谋。后果会如何?
  天哪,太复杂了。
  我开始混乱。但无论如何,我不想也不能让他得逞。
  我以为项富庆被咬之后一定暴怒异常,没想到他反而笑起来:“你怎么跟狗似的,小时候就爱咬人,现在还这样!”
  我瞪着他,心想难道他小时候被辛凤娇咬过?
  他看着我,眸中突然升起一股爱怜之色。“好吧,不愿意就算了。”他放开了我。“不过,”他又说,“下一次我可不会手软。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并且咬我的女人。”
  他退回床上,穿了衣服,然后点燃一支烟。
  “湿衣服脱了吧,橱里有衣服。我让人给你把礼服弄干再送来。”他见我不动,走到橱柜边拉出一件男式和服来。“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上床。”说罢,将衣服扔过来。
  当我穿好干衣服出来,他还躺在那里吸烟。
  “陪我坐坐!”他拍了拍床。
  我没坐到他身边,而是拉了椅子坐在他对面。
  “尔忠国是不是经常冷落你?”他问道,吐了一个烟圈。“我想知道真实情况。”
  “是。”我回答道。心想何止是经常啊,一直才对。
  “他勾搭上其他女人了?”他又问道。
  “可能吧。”我只能这么说,因为缺乏真凭实据。
  “他经常出门在外不着家?”他温和地问道,仿佛只是同我拉家常。
  我突然警惕起来。他似乎在打探尔忠国的底细。
  “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从不过问。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他将烟蒂扔出窗外。然后分别用日语和国语打了几个电话。日语我听不懂,但是国语听得懂——他叫了服务员过来。
  不久,有人敲门,打开房门后,项富庆将我那件湿礼服递给服务员,嘱咐一番后又关了房门。
  “我听家里人说你是最近才嫁给尔忠国的。你们不是早该成亲了吗?为何拖这么久?”
  “哦,我出国留学去了,不想过早嫁人。”
  幸亏我早就编好了理由。他怀疑也没用,无从查证。
  “是吗?去哪个国家留学的?”他兴趣勃然地问道。
  “英国。”我答道。
  “你还真是奇女子啊。兴福镇方圆百里没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有出息。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兴福镇上唯一一个不裹脚的女人。”他说完,看向我的脚。“太美了,若裹了小脚该是怎样悲惨的事情啊。”
  我将脚往后缩了缩。
  他站起来,走近我,盯着我的眼睛。“可你还是这么保守,留学一趟也没长进。”语气颇带遗憾。
  照他那意思,但凡出国留学的人都会长进到随便乱脱衣?
  我没说话,猜测此人是否另有背景?尔忠国要我勾引他一定有目的。
  这个人也奇怪,突然放弃了对我的侵犯是不是另有所图?
  “肚子饿不饿?我可以叫吃的上来。”
  “谢谢,不必。”我局促不安着。
  他顿了顿,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还爱他吗?”他问,凝神看我。
  问话太突然。
  “为什么这么问?”我磕磕巴巴问道,推开他的手。
  “你好像很在乎他。我感觉你心里很痛苦,很无奈,甚至,有点绝望。”
  项富庆的话让我暗暗吃惊。他为何能看穿我的思想?
  我的确很痛苦,很无奈,甚至有点绝望,但并非对尔忠国很在乎。
  如果非要跟在乎扯上关系的话,是因为他掌控着我的命运。
  “你不像个新女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与其苦着自己,不如跟他离婚。”项富庆直陈观点,“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他的话带着暗示,随即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唇上。“我之前的放浪只是想试探你是不是尔忠国指派来堵我嘴的诱饵。如果是那样,你真是悲哀啊。但是很显然,你是无辜的,还像小时候一样纯洁、率性。”
  我瞬间有点动容。他比尔忠国善解人意多了。
  他不像坏人,温文尔雅起来充满人情味,哪像尔忠国那么变态。
  他真的可以帮我吗?
  我是不是太冒险?
  项富庆莞尔一笑:“我不逼你,想清楚后再回答我不迟。”
  我垂下睫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我站了起来。
  “我要下楼去,尔忠国可能已经来了。”
  “你还穿着睡衣,这个样子怎么出得去?”他笑道。“等等吧,礼服应该熨干了。我这就让人送过来。”他说完,又去打电话。
  数分钟后,我换好礼服跟随项富庆下楼去。
  尔忠国没出现,我想他可能故意不出现。
  想起刚才的一番遭遇,我落寞地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宴会厅的一隅几个日本人喝醉酒了,闹腾了一阵子才安静下来。项富庆没有跟着我,但是他总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感觉他仍在注视着我。
  “你的什么的名字?”一股酒气喷在我后背上。我转过身看到一个膝盖打弯的日本人,头顶秃了一大半,稀稀拉拉的黑发绕着脑门盘旋成半周铁丝网。
  我没回答他,紧走两步离这个醉鬼远一点。
  “嘿!花姑娘的!”那个醉鬼粗鲁地叫道,从背后一把抱住我。
  “他喝醉了!”项富庆及时赶过来将醉鬼拉开。但是这醉鬼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将项富庆推开,红紫色的面孔带着兽性的粗犷,泛着红丝的眼珠喷出直露的欲望。
  “花姑娘的!”醉鬼叫着,身体摇摇晃晃,手摸向胯间,去掏鼓囊囊的东西。
  我惊得赶紧逃开。
  醉鬼没追过来,被人拦住抬走了。
  我被痛心的侮辱感包围着,不愿再停留在这污浊之地。
  门口,我再度被那两个忠心耿耿的跟班拦住。“太太,您不能走,等先生来了再说吧。”
  我扬起手臂打了那个跟班的一巴掌。“别拦着我!”我有些歇斯底里。
  “发什么脾气?”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

  唇刀舌剑

  尔忠国换了一套白色西服出现在眼前。
  他上来便搂住我,唇吻上我的脸颊。“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使性子没用。”说着,搂住我腰间的一只手在加力。
  一团火燃烧在我的腰间,顺着脊椎窜上来,整个后背像被人用钝器扎了一般痛。
  “你好卑鄙!”吃痛之际我虚弱地骂道。
  “彼此彼此。”他说着,唇仍贴在我的面颊上,继而游弋到我的唇上,喃喃道:“他没动你,你的魅力对他不太起作用啊。”
  他居然全知道!我大吃一惊。
  难道他在监听?怎么可能?
  可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他这番话。
  “不过,我很吃惊你居然放弃了一个绝好的出卖我的机会。虽然你没能照我说的去做,但是我还是得感谢你,算是歪打正着吧。”他松开我,我身上的痛感立即消失了。“刚才这痛是惩罚你不听话的违抗之举。刚才这个吻嘛,是奖励你的,干得不错。”他说完,挽起我的手。“走,我们继续参加宴会。”
  泪水从我的眼眶滑落。
  他的吻不是奖励,恰恰是玷污了我的纯洁的毒液,传递出的是欺凌弱小的无礼,是丧失了正义之心的丑恶。
  “不要哭,我提醒你的话都忘光了吗?下次出席葬礼一定有你表现的机会。”他散漫地笑道。
  “尔忠国,我恨你!你不是人!”我哽咽着骂道。
  “现在提恨字是不是太晚了?”他掏出手帕擦我的眼泪。“哭给谁看哪?啊?”
  “怎么,夫人不'炫'舒'书'服'网'吗?”项富庆的声音从尔忠国身后传来。
  “老毛病了,稍稍受点刺激就会头晕。”尔忠国无奈地叹道。“我这太太娇气十足,真比林黛玉还难伺候。”
  “要不,送她回去休息吧。这种宴会闹哄哄的,不利于身体恢复。”项富庆建议道。
  “也好。”尔忠国挽起我的手向外走。
  刚走出几步路,我突然感觉后背一股火焰猛冲头顶,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恢复神智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尔忠国在我身上做了手脚。否则我怎么可能突然晕过去?
  尔忠国躺在我身边,好像专等我醒过来。
  我看了看周围,已经回到家里。
  “为什么弄晕我?”我带着满腔愤懑看向他。
  他侧身搂住我的肩膀:“不弄晕你,怎么让那个老乡有机会献殷勤呢?”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到我睡在他怀里才能放心?”我挣扎着爬起来,眼泪再度落下。
  “凤娇,”他叹了一口气,蹙眉做思考的样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问你还爱不爱我时,你为什么不回答?”他避开我的提问,反而问起我来。
  “我不是辛凤娇,没法回答!”
  “好吧,那么,我换一个方式问:你不是辛凤娇,你爱我吗?”
  我惊愣了一下。他正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爱!”我咬牙切齿地回答他。
  “恭喜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来我对你用些手腕是明智之举。否则谁也不能担保你跟那个项富庆勾搭在一起会如何对付我。”
  “你失败了,他知道你试图利用我勾引他。你把他想象得太低能了。”
  “他低不低能无所谓。只要他不对我的行动构成威胁就行。”
  我感觉他话里有话。“什么意思?”我问他。
  “我的意思是他得永远保持沉默。我说过你的眼泪会有表现的机会——葬礼上。”
  “你、你杀了他?”我大吃一惊。
  尔忠国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伤心了?唉,你很容易动情啊。这可是大忌。”
  “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激动地叫道。
  “对于出卖国家利益和民族尊严的人来说,我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绝不手软。”
  “你怎么断定他出卖了国家利益?”我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我有证据。如果他不卖国求荣,我一根汗毛也不会动他。”
  “你骗人!你有把柄落在他手里,才利用我勾引他,见他不为所动,你就起了杀心。还说的这么动听!你是个可怕的杀人狂!还是个变态狂!”
  激动让我呼吸不稳。
  “哼哼!”他对我的谩骂并不介意,“我有把柄么?”他自嘲地摇摇头。“就算我有把柄,也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藉以麻痹他。你,看低我了。我跟他之间没有私人恩怨。”
  我悲愤地看着他,“可你利用私人恩怨达到除掉他的目的。你以为很光明正大吗?”我真想痛快地揭露他的虚伪,但我又有所顾忌。
  我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冲动。
  “你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是否可以大发慈悲,停止杀害无辜之人?”
  “我只杀该杀之人,与慈悲与否无关。”他阴冷的眸牢牢地盯着我。“再说,我的目的还没有真正达到。”
  我管不了他还有多少目的没达到,只想让他放弃刺杀池春树的念头。
  “池春树不在你说的范围内。他是为了救我不得已才跟日本人套近乎。他没有也不会做出出卖我们国家利益的事情,我以性命担保。”
  “你还是把你的目的说出来了。”他轻笑着又摇了摇头,“他是日本人你怎么会不清楚?既然是日本人怎么保证不出卖我们国家利益。他向你发过誓?啊,那他也算当了日奸。你这么有把握控制他为你卖命?”
  “我没有控制他,他也无需为我卖命。我跟他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稀奇!那天抱在一起又是跳舞,又是亲吻的人是谁?不是你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你主动贴上他的吧。我还是得提醒你,日本人很善于做逆反工作。你非但没能控制住他,反而被他逆用了。唉,光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还得多用用脑子。”
  我对他的讥讽本能地产生怒意:“尔忠国,你卑鄙、无耻、下流!”
  他与佟鹭娴亲热地搂搂抱抱、啵来啵去又算什么?
  “是啊,我是卑鄙、无耻、下流!可都是跟你学的。辛凤娇,是你教会我的,不仅如此,你还教会我什么叫无情?什么叫残忍?”
  “我不是辛凤娇!”我对他强加的罪名感到恐惧,同时感到离他们之间反目为仇的真相不远了。“你不妨告诉我,我如何卑鄙、无耻、下流了?又如何无情、残忍了?敞开了说吧。不说出来我不承认!”
  “自己做过的事情还须别人提醒?”他快沉不住气了。
  往下说啊。
  “我若知道就不会问你。”我打算再冒点险。
  “哈哈……”他仰头大笑起来,“家里人相信你失忆,我可不信。少装无辜!这套把戏糊弄一般人还可以。就凭你这点道行,够吗?”他寒着脸挖苦道。
  我气得头晕,摇晃了两下,这才想起肚子还空着,滑下床往外走。
  “哪里去?”他问道,拦在我身前。
  “吃午饭!”
  “晚饭时间还没到。”
  愕然。我抬起手腕看去,下午五点多些。我竟以为中午刚过不久,也就是说他让我昏睡了一个下午。这个卑鄙可耻的特务!
  “趁着还没开饭,你好好反省反省。作为一个中国人,在情感与正义的天平上,孰轻孰重?”
  他这话不说则以,一说令我火冒三丈。
  “如果没有情感,就不算人!不算人,还谈什么正义?你跟我谈这些的时候不觉得良心不安吗?那个你一心想杀害的人正是天性善良的人,为了救我们,他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如果他没有情感,没有正义之心,管你是哪只鸟,顶什么冠,管你才高八斗还是目不识丁,更不会管你有行动还是没行动,第一个就把你抓起来灭了!可是他这么做了吗?没有!你点了他的穴,当他的面侮辱我,他跟你计较了吗?没有!若他没有情感,没有正义之心,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挖出来除掉。请问你还有命在这里喘气、逼迫我做这么多令人作呕的事情吗?”
  尔忠国森寒的目光久久地盯着我,半晌,手慢慢放上我的肩膀。
  我大气都不敢喘,暗叫不好——怎么没能管住自己的嘴?不是告诫过自己千万不要冲动的吗?
  糟了,太糟了!
  手掌用力下压,我扑通跪在地上。
  “杀了我吧!”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但是不要折磨我!”附加一个小条件。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我若想杀你,用什么办法都不为过。”嘴角一抹耻笑的痕迹。
  “行!你可以杀我,但是不要侮辱我!”我的语气不那么坚决了。
  死亡这种事对我而言需要斩立决,拖长了不行,更不能细想——越想越害怕。
  害怕的同时,暗暗鄙视自己:最初的勇气到哪里去了?视死如归懂吗?敌人对你用刑你还能挑三拣四不成?呀,我不坐老虎凳,我选择灌辣椒水!能这样吗?
  惧怕折磨的人能算真正的勇敢吗?
  但是,我很害怕,真的非常害怕。他是个特务啊,死在他手上的有多少人?一定沾满了鲜血吧。他是否经常用他的点穴手段对付他的敌人?
  我领教过他的手法,很可怕。痛得人乱滚,还看不出一点伤痕。华丽地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害怕极了,硬忍着不让自己流泪。
  此时,我必须坚强。
  如果难逃一死,就死得像个真正的地下工作者吧。我不是正在打入党申请吗?就当是党对我的考验。
  可是,那是和平年代的一份入党申请啊,跟现在的状况能比吗?呜——
  压住我肩膀的大手突然松开。
  尔忠国将我从地上轻轻拎起来:“项富庆邀请我们这个周末去他家作客。吃完晚饭后记得早点休息,不然应付不来。”语气平和。
  好意外。我不解地瞪大眼睛。项富庆不是已经被他杀了吗?
  我骤然明白——他的目的还没有真正达到——他自己说的,因此,会留着项富庆的小命。那么,我的小命还能保住。
  “我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他,得给你腾出点叙旧的时间啊。这样,葬礼上你的眼泪才更真实。”尔忠国慢悠悠地说道。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我脱口而出。
  “谢谢夸奖。”他倏地伸出手臂将我揽至他身前。“我得奖励你。奖励什么呢?”他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手臂突然一沉,我跌进他怀里。他的唇随即欺压上来。
  “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避开他的唇。
  惶恐让我血流加速。
  到汉口这么久,今天是他对我最粗暴无礼的日子。在维多利亚夜花园酒店我忍了,现在我忍无可忍。
  我发誓若他敢强行吻我,我会咬他。
  “我曾以为你很喜欢被男人吻。”尔忠国将我的手臂固定到身后。“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明白你原来喜欢欲擒故纵。如果不是我太了解你,真要为你的贞烈喝彩呢。”
  “我是喜欢被男人吻,但是仅限于与我有爱情的男人之间。你的行为就像一只野狗,一只喜欢乱咬的野狗。如果你还有羞耻之心的话,就放开我!”我按捺住被他羞辱得极想咬他的冲动。
  我得忍住,若我现在咬他,我不成了野狗了?
  “好一张利嘴!”尔忠国怒意顿起,“你跟那个日本鬼子之间有爱情吗?也许有,但你唯独丧失了羞耻之心。与侵略自己国家的人谈情说爱,你连野狗都不如。野狗撕咬也罢,亲吻也罢,都是出于本性,不必虚伪、没有遮掩。而你,做着龌龊低贱之事却故作纯洁天真模样,令人作呕!”
  我没有忍让他:“那你为何还要娶一个令你作呕之人?放我离开,你就再也不必作呕。或者,杀了我,你更可以维护你大男人的尊严!不要在我面前提爱情这个神圣的字眼!你不配!”我想起他跟佟鹭娴亲吻的情形。
  他跟她之间也有爱情吗?跟辛凤娇呢?有吗?
  尔忠国脸色突地变了,囚住我手臂的手猛然松开的同时,在我心口凌厉地一击。
  身体突然坍塌下来,气力全无。
  他的唇重重地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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