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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侵色之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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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过他手段的残忍,下一顿餐食我比较配合。
  我后悔不该选择绝食自杀,跳楼或者上吊更明智些。
  一念只差啊,当时只考虑死后的形象问题,总想着活着时光鲜水亮的美人一个,死了也不能太污浊,没想到这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
  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天气炎热,五天五夜没洗澡的我浑身散发着馊臭味,活像一具陈年腐尸,连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尔忠国差人搬进来一个赶制出来的超大浴桶,足有半人高,直接放在床前。
  仆人们接连放了十几桶温热的净水,洒了清香花露,又熏了檀香,掩门退下。
  尔忠国进来,不带一点感情地剥去我散发着馊臭味的衣物,如同剥去一根大葱枯败的表皮。他抱起我跨入浴桶,坐下,将我放在他膝盖上,拿起桶边一块大纱布缠绕于手上,替我清洁身体,像清洗一个超级大白萝卜。
  我的背贴在他坚硬的胸脯上,头无力地耷拉进他的臂弯里,想避让,却连挣扎的劲儿也使不上。
  长大后,我的母亲都没如此亲热地替我搓过澡。这个叫尔忠国的变态男,竟然也对我做起了“份内事”。
  看着自己雪般莹白的肌肤揉搓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屈辱的泪水涌出眼眶,心里的羞和恼啊,一骨脑地涌起。我这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他亵渎了——真想一头碰死。
  如果手边有一把枪,我发誓一定扣动扳机,毙了他,再剁成肉酱,剁成碎碎的、无法辨认形状的肉沫……
  身体本能地颤栗着,眼泪肆意流淌。
  他一边仔细地洗着,一边感叹:“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原来的你可是暗香浮动足以招蜂引蝶啊。”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羞辱我。就算辛凤娇对他不起,做到这份上也足够邪恶、足够狠毒,何况我是无辜的?
  洗到右手腕时,他拎起我的胳膊,拿澡巾在手镯内侧揉搓几下,顿住。
  我万分紧张,直愣愣地盯着他手的动作。他会摘下我的手镯吗?
  不可以,不可以是他,绝不可以是他!
  他的手又动了,沿着手镯内圈又擦拭了几下,作罢。
  如释重负的我,渗出一头冷汗。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在心里呐喊了无数遍。
  他一点一点替我清洗脖颈,腋下,胸部,后背,臀,大腿,在洗到我私密部位时,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探了下去。
  我咬牙切齿,浑身震颤得像暴雨中的树叶,暗暗发誓不杀了他誓不为人。
  洗浴完毕,将我丢到榻椅上,他又舀来净水替我洗发。
  这一番“大扫除”前前后后足有二个小时。
  “总算像个人样了。”他舒了一口气,颇有成就感。
  他站起身,叫进来一个临时请来的女仆替我穿衣、梳发。
  第二天他还这么做,搓澡,洗发,再让女仆进来完成后面的程序。
  尔忠国亲自喂我吃饭,我很配合,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自然不用他既劳神又费力地摘掉我的下巴——一次历经便终身难忘。
  第三天洗浴后,感觉气力重新回到了身上,脸上光华再现。
  每次喂饭时,我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恶毒的眼神藏在心里:尔忠国,你每多喂我一口饭,你的命也就短了一截。
  我一直装着瘫软无力、精神萎顿。
  第五天在他替我洗澡之前,趁着仆人离开、他还没进来之际,我迅速起身,将抽屉里一把早已瞄好的剪刀拿起,用事先藏在枕下的一块布包裹好丢进浴桶底,跳回床上躺下,脑海里不断演练着即将进行的系列动作。
  不到半分钟,尔忠国进来,和前几次一样脱去我的衣衫,抱起我往浴桶里跨。
  突然他顿住,闪亮的黑瞳扫在我脸上。
  心儿突突直跳,脸也热起来——杀人可不是小事——手心开始冒汗。
  他这一顿一看似乎漫长到定格成永远——之前他从未拿正眼看过我——此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身子发烫,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吗?”他似乎随意问问,跨入桶里坐下。
  我赶紧摇摇头。
  他移开目光,不紧不慢地又将桶边的浴巾缠手上开始替我搓澡,很专注。
  我极慢地挪动脚尖,向藏匿剪刀的所在移去。
  那块布跟浴桶颜色接近,水面上又漂浮着洗浴用的花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桶底有物。
  我极慢极慢地移动脚尖……
  “恢复了不少吧?”他突然发问,唇贴着我的耳垂,酥麻麻的。
  肌肉一僵,脚立即停下,不敢再动弹一下。
  他的手臂轻柔地滑过我洁白细腻的胸部,揽住我。“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会发生。”他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有感而发。
  经他肌肤所触之处都如电击般惊颤——他察觉了?
  “我又闻到你身上的香气了,和从前一模一样。”他还似在自言自语。
  我松了一口气,但呼吸有些乱,心也跳得急。
  淡定,必须淡定,我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
  停顿片刻,并未发现有其它异常,我稍稍放宽心,脚趾又慢慢前移,已经够着剪刀。
  他又洗到我的私密部位,然而我突然感觉有异样——他的身体与以往有所不同——隔着衣裤,有个硬物顶了过来,微微蠕动着。
  我一惊,滑下他的膝盖,就势蹲下一把抓住剪刀,脚趾踩住裹布,用力一抽,凶器在手。
  “起来!”水面上传来他的声音。
  隔着水,他的声音听起来翁翁的,感觉遥远。
  不能犹豫!我握紧剪刀向上刺去。
  剪刀刺中了什么,但感觉不是人的身体。
  一只有力的胳膊按住我的头向下压,跌坐进桶底之际,我握紧剪刀,发疯似扎向他的手臂。他的手臂倏地一松,我的攻击落了空,身体坐在桶底。
  水的阻力让我的动作明显迟钝,但我已无暇考虑结局如何。
  失去理智的我只想着一件事——扎死他,在他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
  我的头又被他死死地摁住,片刻又沉进水下。
  这次我没能爬起来。
  两只大手钳住我,不让我有钻出水面的机会。
  想到他打算溺毙我,一阵惊慌湮没了我的勇气,气力瞬间抽离身体。
  我再也屏不住气,在水里直吹泡泡,突然头皮一麻——他拎着我的头发将我提出水面。
  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但吸入肺里的水让我大声呛咳起来。
  “贱人!”他怒道,“自不量力!我会蠢到留一个危险的东西在你发现得了的地方吗?你倒真有胆量做?”他露出凶狠、决然的口气,嘴角依旧挂着残忍而轻蔑的笑意。
  我的头被再次摁进水下,四周全是气泡,我只有瞎扑腾的份儿。
  意识逐渐模糊,感觉不到压力,也不再妄图挣扎。
  他又故伎重演,将我拖离水面,但没等我呼吸个够,再次摁我进水里……几次三番的折腾,我的力气完全被耗尽。
  但是,我的手还死死地握着那把剪刀。
  身体骤然一凉,带着风,整个人面朝下飞向床,重重地摔在凉席上。刚落下,身体便被紧追而至的尔忠国扳转过来,他沉重的身体骑跨在我身上,湿哒哒的绸布衫半透明地紧贴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湿透的长裤下顶起之物赫然可见。
  上方那张杀气腾腾的脸与下方那个凸起之物狂野地压迫我的视觉神经,惊悚盖过死亡的恐惧。
  “别碰我!”我吼道,剪尖对准了脖颈。
  他怔住——绝没料到我在处于极为劣势的情况下也没丢盔弃甲。
  我和他都僵在原地。他依旧骑在我身上,我依旧拿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相信我舍得刺自己——做样子给他看罢了。
  果然,他嘴角一歪,嘲讽道:“碰了又怎样?贱人!”
  自从拿定了行刺他的主意后我压根没打算活着出去,现在更绝了念想。“别碰我!”我虚弱地警告他,在他犹豫之际,我手腕下压——不自由,毋宁死!
  死亡算什么,不过是长眠进另一个不受打扰的时空里,不过是缱绻在暗无天日的奇异里。只要能挣脱命运的铁链。
  这一刺力气不够,因此不够漂亮——没扎着颈动脉。
  脖颈里一阵刺痛,温热的血液流出来痒酥酥地爬过肌肤,顺着肩膀一直淌向后背。
  他突地向后跃起,神色慌乱而无措:“你,你……”
  我不带停顿地再次猛扎下去,扎进原来的创洞,开拓更深。
  这一次不太疼,似乎感觉不到很疼,只是木了,眼前开始发黑,更黑了,一大片。
  好了,终于得以解脱……
  无边无际的暗黑里,似有一盏明灯,安详地照在前方,一丝温暖,几许宁静。童年的欢声,一个个似曾熟悉的脸庞飘然而至又渐次离去。穿长袍的,打马褂的,各式各样的民宅浮现在半空中,在光晕里辗转闪烁,渐渐模糊、隐去。喧嚣声也没了,一切再次沉静到广袤的虚无中。
  我的身体极轻,如羽毛般飘荡,自由轻盈……
  我看到了她——另一个自己——美极了。
  在极亮的光柱里,瀑布般的秀发飞舞着,甜美的微笑溢在嘴角。
  是少女时代的我吗?无忧无虑的笑靥灿烂得像天边最瑰丽的一抹朝霞。
  我们彼此贴近,融为一体……我们一起飞……穿过黑暗、穿过一片血红……飞……
  沉重、压抑的感觉复归身上。
  睁开眼时,周围黯淡一片,脖颈处僵硬如石。
  我用手一摸,缠着厚厚的绷带。
  为什么还没死?明明把自己扎了两个窟窿,竟然还死不掉?我恨恨地想,好失败。
  “小姐!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是小眉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声音嘶哑得厉害,根本说不清楚。
  “小姐,你先别忙着说话,养好伤再说不迟。”小眉急忙说道。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肿肿的。
  我没精力问她更多的话,又沉沉睡去。
  第二次醒来时,床前坐着一位老大夫,正拿一个木质的单耳听诊器听我的心脏。尔忠国站在大夫身旁。
  “你太太她体质不错,炎症消失了,高烧也退了。这个——暂时呢,没有大碍。”
  “暂时?暂时是什么意思?”尔忠国问道。我想他应该清楚大夫话外之音——你太太还有死去的可能。
  “我的意思是……您这边请。”大夫犹豫了一下,将尔忠国引至卧室外。
  “我担心……您太太有自杀倾向。”他压低了声音对尔忠国说——他不知道我的听力有多好,声音压得再低我也能听到。
  尔忠国一定对大夫隐瞒了真相,恐怕对小眉也撒了谎。
  大夫继续说道:“从她伤口的切入状态看极有可能是自残。若是意外跌在剪刀尖上会直接扎通脖子,早就没命了,而且不可能留下两个紧挨着的创口。她的伤口显然是气力不够大或犹豫不决造成的,有一刀虽然颇深,但幸好未伤及要害。她体力没恢复还好说,一旦恢复了你们要特别当心她的情绪,须随时留意啊。”

  童年往事

  尔忠国谢过大夫,进屋嘱咐小眉送大夫出门。
  我躺在床上冷笑,谁会在乎我的死活,他吗?也许他心里高兴得很,只不过怕一个大活人突然这样死了,不好收场,尤其在那位义父大人面前不太好交代。
  尔忠国的脸出现在床头。我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脖子上的肌肉似乎对疼痛不太敏感,扭过头时仅木木地疼了片刻便消失了,但是心灵的创痛若想消失——很难很难。
  “凤娇,我知道你恨我。”他声音很低,也有些喑哑。“可是恨归恨,千万别想不开。我……从没想过让你死,从来没有。”
  我能相信他的话吗?在他对我做了一个又一个令人发指的事情后?鬼才相信!
  尔忠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我,直到小眉端着药膏进来。
  “大少爷,赶紧去歇着吧。您几天没合眼了;小姐交给我照看就成。”
  尔忠国嘱咐她换药时小心伤口,起身离开。
  一星期过去了,伤口已经结痂,但几天来,洗澡是件麻烦事。
  小眉几乎每次都是在泪水的陪伴中帮我洗净身体。
  “小姐,你太不小心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很多事情交代给下人们去做就行了,逞什么强呢。这么深,再偏一点就没了性命,一定痛死了。唉,小姐这么美的人,脖子落下这么大一个疤如何是好?”小眉一边淌眼泪,一边说,没少数落我粗疏造成的意外。
  尔忠国果然没对她说实话,想必他义父也没料到我这个“意外”如此严重。
  我什么也没解释,解释了又如何,我能恢复如初吗?脖子上的疤痕落了便落了罢,永远无法恢复最好,可以时时刻刻提醒我是谁害我若此,更警示我不该对此人心存任何幻想,就当我是——活该!
  小眉去药房抓药之际,尔忠国幽灵般闪现在我床前,眸里仍透着冷漠,但语气平和了不少。“我差人买了上好的补品,等小眉回来就给你做去。好好休养,先别想其它事。”
  我将头侧过去不看他,心里又在冷笑:我还能想其它什么事?再自杀吗?我已经死过一次,难道再因你死第二次。你自以为很了不起吗?
  于我而言,一次已经足够,干嘛还跟自己的身体较劲?随它去吧,本来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躯壳,老天都不愿回收,只有自己先保管着。
  他有些局促不安,绕过床头看着我,似乎想坐下再说点什么,却又坐不下来,也许被我冷如霜刀的眼神阻住,唇蠕动了几下,终于没说出口。
  我一直拒绝跟尔忠国说话,哪怕他三番五次引我开口,我也充耳不闻,就当跑来一只乱吠的狗。
  我像哑巴一样沉默,跟小眉也极少说话。虽然我心底很感激她,为了照顾我消瘦下来,但现在的我犹如行尸走肉,人类的语言仿佛不太适合我。
  更多的时候,我像泥塑一样盯着某一处,一呆就是半天。
  接连两天下雨,看不到阳光也看不到屋外的风景——门窗都紧闭着。那个人怕我跳窗自杀、还是逃跑?
  卧床不起的日子格外怀念在图书馆上班的那段时光;宁静、安定,无人打扰,平庸却有着平庸的幸福。
  那时,无论受到何种惊吓、遇到何种不快都可以躲进图书馆,选择看书,沉浸在书的海洋里,逃避外界,逃避一切可能的伤害。
  这里完全不同于我的那个时空,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无论你愿意与否——生存法则完全改变。文明和法律,和谐与发展在这里皆属乌托邦。
  谁狠毒、谁野蛮,谁说了算。
  痛苦这个隐形的恶魔肆虐地袭击每一个活着的人。
  这个时空里,无辜而渺小的我除了有个受伤的身体和受伤的心灵,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小眉每次替我换药,都屏息凝气,唯恐弄疼我,这次也一样。
  可越是谨慎越容易出错,手心冒汗的她,黏了一根发丝进伤口,抽走发丝的时候,指甲又划了我一下。我还没觉得怎样,她已经变了脸色。“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好像不小心碰掉我一块肉一样,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她这点倒是跟我极像——泪水特不珍贵。
  “你在求雨吗?”我问她。
  “嗯?”小眉不解地拿泪眼看我。
  我勉强笑了一下:“雨刚停,你又哭,不是求雨是什么?”
  她明白过来我在讥讽她爱哭鼻子,拉着嘴角说道:“小姐,你总算说话了。我担心得要命,大少爷总是嘱咐一定要留人在你身边。好像怕你再出什么意外。”
  “我这人命大,就算想死也死不了,活受罪的命!”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天天开开心心的,哪怕被童拐拐了去那么可怕的事情,也没见你难为过自己。”
  “什么?”她的话让我惊讶。辛凤娇小时候被拐骗过?
  小眉恍惚了一下,连忙解释道:“哎呀,这种事不记得的好。”
  “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的好奇心又起。
  尔忠国恨之入骨的女人,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否童年的遭遇导致她后来的叛逆和不忠?
  尔忠国显然是在跟她发生关系后才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又看到那封信因而大受刺激,心性大变。仇恨的根源出在辛凤娇身上,没那一夜情,尔忠国也不会那么恨她。
  “小姐,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挺吓人的,我倒想忘了呢。”小眉嘟着嘴不太情愿提及那段往事。
  “说给我听听,我想知道我以前所有的事,说不定能帮我恢复记忆。”
  “啊?”小眉看着我严肃的目光,愣了一下。“小姐,我敢担保大少爷不可能是为这件事跟你闹别扭。那是哪个年头的事儿,早成黄历了。”她十分肯定地说道,但我坚持的目光让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如果大少爷因为这个怀疑你就太无礼了。他很清楚你是清白的,我也能作证啊。”小眉蹙着眉头说道。“当时我跟你在一起,我们俩同时被拐走的。如果不是小姐你聪明,光凭我一个人早就被那些坏人祸害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全忘了。”我鼓励她往下说。
  小眉经不住我的坚持,点点头,向我娓娓道来。
  当年那件事简直就是辛凤娇和尔忠国少年时代的一段传奇。经过她绘声绘色的讲述,加上我自己非凡的理解力和想象力,那段往事如同电影画面般清晰地展开。
  辛凤娇十二岁那年,镇上曾发生过童拐事件,她不幸成为其中的一个受害者。那时候,兴福镇风气良好,家家户户路不拾遗,根本不堤防那么丑恶的事情会降临本镇。
  暮春的一天,一个中年妇女等候在辛凤娇的学堂外,前来接小姐的小眉也到了,见她朝里张望着,只当是找亲戚的外乡人,并未在意。
  散学了,女孩子们络绎走出来,那个中年妇女见到其中两个女孩子出来,笑眯眯地迎上去对其中一个问道:“你是赵兰欣吧,我等你很久了,还记得奶妈吗?”
  被问的那个女孩就是辛凤娇,她微笑着答道:“我不是。大婶,您认错人了。”
  “不应该啊,我是你奶娘,一直把你带到七岁,怎么会认错?前一阵子听人说你搬到这镇上了,特地带了土特产过来看你。你爹叫赵广汉,没错吧?”
  “错了,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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