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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侵色之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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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着骂道:“乔泰,你这个大草包,坏你好事的人恰恰是你自己。你这个十足的窝囊废!蠢猪!大SB!雷死人不抵命的孬种!”
  
  乔泰气得脸色发青:“给我扇她!”
  
  两个走狗立即屁颠颠地冲到我面前,扬起胳膊,其中一个突然问道:“乔大爷,扇哪里?”
  
  “废话,脸!”
  
  “可是,脸扇坏了还送得出去吗?”另一个模样有些呆头呆脑的也问道。
  
  乔泰被这一问问得清醒了一些,顿了顿,气汹汹地吼道:“扇屁股!”
  
  “是!”两个走狗立即招呼制住我的两个人将我摁到在地,一左一右开打起来。
  
  就在我“挨板子”时,一个身材十分短小、估计连一米五零都没到的日本宪兵进来,朝乔泰点了点头,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乔先生,怎么还少了一个?我的不好交差!”
  
  乔泰微微一缩脖子,陪着笑脸道:“不差,不差,在这里呢。”他指着跪在地上的疯女人。“我给她打扮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日本宪兵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个女人。“有病的不行,换一个。”他的目光朝正在“挨板子”的我扫来,“那个大大的好!”
  
  “不不,皇军,那个不是,那个不是!”乔泰点头哈腰,立即凑到他耳旁,嘀咕了几句。我被
  “打板子”的声音干扰着,只依稀听到:“……是给……准备的。”
  
  “唷希——”日本宪兵点点头,“少一个的不行!你的马上弄来。”
  
  “是,是!”乔泰的头更低了,“给我十分钟!”说罢,转向正在打我屁股的两个手下。“先停下!”
  
  两个走狗停下,一起看向乔泰。
  
  乔泰抬手指向其中一个人。“你,过来!”
  
  那个问乔泰扇哪儿的家伙立即凑到他跟前。乔泰附到他耳畔嘀咕了几句。我听到他在说:“把你那个相好的叫来顶个数。”
  
  他这一说不打紧,那一位急得直摆手,“乔大爷,这个……这个不行吧。”
  
  “他妈的,又不是让你妈去,不就是个堂子姑娘吗?天生的贱货。乔大爷我可没义务养着你,这会儿就看你够不够义气了。嗯?”
  
  “可是……可是她有病啊,不可以送去那地方的。”
  
  “有病?有病你他妈的还三天两头跑得热乎?骗谁哪?你赶紧把人给我找来,误了事,皇军怪罪下来,大爷我灭你全家!”乔泰威胁道。
  
  那条走狗现在不凶了,耷拉着脑袋犹豫着。
  
  “你他妈的到底去是不去?再不去,大爷我把你妹妹弄去凑数,她还是个雏儿吧?”
  
  “我去!我去!”那人一跺脚,赶紧跑出去了。
  
  乔泰得意之余,转身弯着腰对日本宪兵笑道:“马上就好,请太君稍稍再等一会儿。惠子,上茶!”他叫道,一边拍了几掌。那名叫惠子的日本女人踩着木屐徐徐过来,将日本宪兵引往他处候着。
  
  “乔大爷,这个疯女人怎么处置?”一个壮汉问道。
  
  “送去积安里。”乔泰不加思索地说道。
  
  “去那里可就真没命了。”那个壮汉的语气里带着不忍。
  
  “你他妈的还操这份心?”乔泰一瞪眼,“怪她自己命不好,给了她一个好机会,她还疯了。”
  
  壮汉不敢吱声了,乔泰心情似乎好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近我,拐杖抵住我的脑袋说道:“看到了没有,本大爷我想干什么没什么办不到的,包括你的生死。你知道积安里是什么地方吗?那地方可是群魔乱舞啊。一个女人每天至少要接待二、三十个男人,绝对能爽死你!哈哈……”
  
  “乔泰,你当真没文化到这种地步吗?至少小学毕业了吧。就算小学没毕业也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历史知识吧?你应该知道这场战争的结局会怎样。你助纣为虐,不怕那一天到来,死得很惨吗?”
  
  “少来教训我,臭婊。子!”他怒吼道,突然像想起什么了,将周围人都支开低声对我说道:“我如果像你这么死板,早就没命了。我当然知道历史,可是,你能保证活着撑到那个日子的到来吗?时间可不短哪!我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走一步看一步。我这样聪明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照样顺风顺水。咱们走着瞧吧,看谁笑到最后、看谁死得更惨?”
  
  “我等着看你被千刀万剐的那一天。”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等着!”
  
  “看你拿什么跟我斗,蠢女人!”乔泰脸色一沉,“知道刚才那个疯婊。子是谁吗?就是帮我逃跑的林护士啊。老子玩腻了,叫她滚,她哭哭啼啼缠着我,烦!我给了她钱让她自谋出路,可她居然告密说我是国民党军官,奶奶的,差点让我死在日本人手里。但我乔大爷是什么人,能被一个女人玩死?瞧我现在,呼风唤雨,日军大佐都尊称我‘乔先生’。所以,记住咯,得罪我的人全他妈的得自认倒霉!”
  
  “汉奸!”我骂道,“你的良心都让野狗吃了。”
  
  “来人,”乔泰叫道,“继续给我扇这个臭婊。子!”
  
  “还扇屁股吗?”那个有些傻呆呆的走狗问道。
  
  “废话!这还用问?”
  
  乔泰命令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不久,外面传来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女人惨叫的声音。我心里一惊,感觉是那个疯女人出事了。
  
  她若死了更好,我想,总比被糟蹋死了的好。那样的生命,活着太痛苦,太沉重。
  
  打我板子的那只手越来越轻,看来也打累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完全撤离。
  
  其中一个傻乎乎的走狗嘀咕道:“光叫打,也没说打多少下,打到什么程度为算。”
  
  “歇歇,歇歇!不就是动动手吗?反正只要不是杀人的活儿,能敷衍就敷衍吧。这个乔大爷是外乡人,才来几天哪,能呆多久还难说,先应付着吧。”一个说话有些大舌头的家伙小声说道。
  
  “我想抽根烟,给我一根。”
  
  “忍一忍吧,乔大爷他最讨厌抽烟。惹他不高兴,又要怪罪我们了。咱们这些弟兄没少被他折腾。”
  
  “咦,你来看看这女人,不动了,是不是晕过去了?”
  
  我一动不动是在听他们说话。现在他们既然认为我晕过去了,就按他们说的“晕过去”吧。
  
  “瞧这小娘们长得真他妈清爽,送去那里算是毁了。”
  
  “唉,还不如长得不清爽,这年头女人越清爽越倒霉。”
  
  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小声说着,我越听越心寒。
  
  乔泰恼羞成怒,执意要将我往火坑里推,我该怎么办?自杀吗?
  
  过了几分钟,乔泰又进来了,拍拍我的脸。“少给我装死!”他说道。
  
  我不吭声,仍装作晕着。
  
  一只手倏地伸进我两腿之间,我本能地收紧腿,他呵呵地笑起来。我知道中计了。
  
  “乔泰,你最好放了我,我还可以考虑饶过你,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叫道。
  
  “死到临头还唬我。我是被吓大的?”乔泰冷笑着,歪着嘴角。
  
  看着他阴邪的面孔,我直冒冷汗。“我不妨告诉你,我未婚夫池春树其实是日本人,他现在是日
  本军医官少尉,你对付我就等于得罪了日本人。”情急之下,我只能搬出池春树这个护身符来。 
  
  乔泰的眼珠转了转,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相信我的话。“小婊。子;挺会说故事的哈!去年我捡到的那张身份证是谁的?是鬼的吗?想让我上当你还嫌太嫩。你要是有日本人做靠山,会落到老疤那个瘪三手里?告诉你,就算你是川岛芳子我也照样把你送去那地方干活。”他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我太了解你这个小妖精了,诡计被拆穿了是不是很沮丧啊?是不是寻思着怎么当烈女啊?不成了,在我乔大爷手里就没有烈女!”他迅速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张口之际将一粒药丸塞进我口内。那粒药丸入口即化,发出“嗤嗤”轻响,像泡腾片在舌尖跳动。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惊问。
  
  “让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怎么被男人骑、却无法反抗的东西。”乔泰坏笑着。“可以管两个小时。
  
  等你恢复反抗能力,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了。你还怎么当烈女?嗯?”他狰狞地说道。
  
  “哎呀,忘了告诉你,那些日本人发起情来可不是一般的玩法,很可能一激动就往你身体里送各式各样的礼物,甭管你愿不愿意收都要送!”他大笑起来,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恨意。
  
  我惊恐地瞪着他,有关于日寇实施性虐待的种种 
 131、疯狂的乔泰 。。。 
 
 
  可怕传说如潮水狂涌而来。
  
  “怕了?”乔泰摸着被我刺伤的肩膀怨毒地盯着我,“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我可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把你送到大和山庄里去。那里可不是一般女人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只有日本女人才有资格进去,而且伺候的全是将校极的日本军官喏。估计你这样绝色的往那里一丢,那些日本女人今天都可以休息啦,你简直享受女皇待遇。”
  
  一番话听得我浑身冰冷,牙齿直打颤。
  
  乔泰继续抚摸着他的伤口,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浑身感觉不到力气了?”
  
  我一凛,身上果然力气全无,此刻瘫在地上就像一根烂面条。我想开口骂,但是无法指挥肌肉群。
  
  乔泰差人架起我耷拉着的头,嘴凑上来用力压住我的唇,并用舌舔了一圈,我的唇上立即沾满他的酒臭气。
  
  “带走!”他命令手下。
  
  眼前一阵发黑。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我柳拾伊完了!
  
  又像发送包裹一样,我被粗鲁地塞进车内。
  
  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开了半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后院。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出现在前面引路,鬼鬼祟祟地将抬着我的两个人引到一个房间。
  
  将我丢在床上后,几个人随即做贼一般逃走。
  
  这是一个拉着蓝色布档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五、六个平方,最显眼的便是我身下的这张床,比单人床稍宽一些,床头卷着一迭薄棉被。
  
  软绵绵的我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尽管给我用了药,乔泰还是命人塞住我的嘴,并拿绳索绑住我的手脚。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人声。
  
  我绝望地躺着,不敢想象接下来会遭遇何等悲惨、恐怖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乔泰所说的那种地方——太安静了——感觉自己更像躺在一个独立而狭小的太平间里。
  
  一百米远的地方传来皮靴踏进长廊的回荡声,是三个人的脚步声。有人在说话,满口日语。
  
  皮靴声近了,传来门嘎吱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蓝色布帘一掀,两个日本军官出现在我面前。第三个人刚跨进来半截腿,又转身退出去,留在布帘另一边没进来。
  
  一个胖些的日本军官扯下我口中的填塞物,如发现奇迹一般朝另一个戴眼镜的鬼子大声说着什么,戴着眼镜的鬼子立即俯低身体盯着我一阵猛看,厚瓶底般的镜片后面露出贪婪的目光。他咧开嘴狂笑起来,转过头对同伙挤眉弄眼地说话。
  
  一阵狂笑后,两个鬼子军官一前一后朝布帘那边喊话,但布帘后面的人说了一些话后,并未进来,好像不太情愿。
  
  两个鬼子军官像得到某种许可一般,一起扑上来解我脚踝和膝盖上的绳索。
  
  我惊恐地直喘气。
  
  戴眼镜的鬼子军官使劲揉捏我的脸,嘴里一通叽哩哇啦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胖鬼子则淫。笑着,将解开的绳索扔到一边去,呼地扯下我的裤子,一只手无耻地摸上我的大腿。
  
  我厉声尖叫——这药并非乔泰所说的能管两个小时。
  
  虽然还是感觉不到气力,但至少可以出声了。
  
  两个鬼子正在划拳,看谁先上。
  
  情急之中,不管他们能否听得懂我的话,我大声叫道“你们听着,放开我!我是井上泓一的朋友!”
  
  正在大声□的两个日本军官愣了一下,对视了一眼相互摇摇头,没听懂我说什么,又同时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已经解开皮带脱裤子,另一个使劲摁住我的脚。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反抗,但他们不知道即使我想踢也没力气抬腿。
  
  我绝望地使劲将后脑勺往床铺上撞击,但是床上铺了层棉垫,用这种方法想自杀也自杀不了。
  
  俩个鬼子军官更加放肆地笑,嘲笑我的愚蠢举动。
  
  我大叫道:“妈妈!春树!淼玲,永别了!”我闭上眼睛,打算咬舌自尽。我这么怕疼,咬断自己的舌头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气啊。但事已至此,咬舌自尽是唯一的出路,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但同时我又在想,咬舌管用吗,能成功地毁灭自己吗?好像没听说舌头断了就一定会死的。
  
  什么也顾不得了。
  
  就在我咬住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时,掰我大腿的一双手松开了,布帘外面第三个人的声音就响在我身旁。我迟疑了一下,凝神细听,另两个鬼子怎么后退了?替代他俩呼哧呼哧急喘气声音的是第三个人平稳的呼吸。
  
  我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打紧,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一声尖叫从我的喉咙里破空划出。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感谢夏日小虫,啵一千遍,么么。。

问题:令女主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的鬼子军官是谁?




132

132、“鬼”军官(捉虫伪更) 。。。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束,无法一日多更啦,请亲们多多谅解!
大家看得爱不释手是俺最大的心愿哩!
吼吼吼!
花花来砸俺吧!
比雨点还多。。。。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鬼!
  
  鬼啊!
  
  这个鬼子军官居然是那个鬼子!
  
  哪个鬼子?我进入这个时空的第一站,青龙镇上遇到的那个年轻的鬼子军官。
  
  被惊吓住的我扯着嗓子不停尖叫,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他死了,脑袋被尔忠国一刀砍下。那可怖的一幕曾令我当场晕倒。
  
  头被砍下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吗?不是鬼显形还能是什么?
  
  在大白天也做到了?顶级厉鬼?
  
  尽管脑中划过一丝疑惑,但99。99%的惊恐度令我无法正常思考。
  
  “喂,请你不要再叫了,没人会欺负你。”“鬼”军官俯视着我,低声制止我。
  
  他说的是纯正的中文。对,他会说中文,而且比以前说得更好了,简直跟我们中国人丝毫不差。
  
  鬼的学习速度比人快吗?而且,鬼变老的速度也比人快吗?不可思议。这个“鬼”军官看着好像更成熟了,跟尔忠国差不多年纪,而掉脑袋时不过二十出头。
  
  我不再叫喊,惊恐地瞪着这个“鬼”。
  
  妈呀,真主啊,佛主啊,耶稣啊,他冲我伸出手来。
  
  他的手正摸上我的额头。
  
  咦?他的手是有温度的,鬼也有温度吗?
  
  “冷静一下,我认出你是谁了。”“鬼”日本军官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的真主安拉,连笑容都不差!身首分离的鬼子军官就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而且,他说他认出我是谁了。当然,他审讯过我,还威胁过我,当然能认出来。可他为何这么和蔼?变成鬼之后反而慈悲为怀了?
  
  “把你的鬼手拿开,我不怕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即咬舌自尽。”我哆嗦着说道,希望用我的正气和阳气逼退他。
  
  “鬼”军官身后的那两个日本军官一直盯着我看,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射了无数遍。
  不经意间我发现这个“鬼”军官跟那两个鬼子军官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他右胸前的“M”型胸章是深褐色的,另外两个人却是黑色的。大街上的鬼子宪兵都是黑色的“M”胸章,他为何是深褐色的?
  
  正纳闷着,我的阳气和正气好像奏效了。“鬼”军官往后挪,转身面对站在床前的两个鬼子军官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那两个日本鬼子听了他的话,一起嘎嘎大笑着,一左一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那受到极度惊吓的大脑开始往正常方向思考:日本医术没发达到可以接续断头吧?
  
  绝对不可能!
  
  那么,他不可能是鬼。哪有鬼比人更像人的?他是人确定无疑,可他为何没死,而且苍老了好几岁?我看到他鬓角的几缕白发。 
  
  气力恢复了一些,我本能地做出提裤子的动作,但被捆缚住的手离被扒拉到一半的棉裤总是差了一小截,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够不着。
  
  胖一点的日本军官指着我笑起来,另外一个混蛋猛地一推那个酷似无头鬼的年轻军官,将他推倒在床上。
  
  那两个鬼子军官明显在起哄,手舞足蹈着像两个小丑。
  
  “对不起,请你委屈一下,因为我必须做一个帝国军人不能回避的事情才能过关。请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配合一下就好。”他说着,摘下军帽,并开始解军装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贴身衬衫。
  
  床下的两个日本鬼子居然就站在那里看着,淫靡的目光让人恶心到想吐。
  
  我觉得喉咙似被人卡住了。“你别过来,我会咬舌自尽的。”我张开嘴,咬住自己的舌头。
  
  鬼子军官严肃地摇摇头:“我是池春树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你一定认识我舅舅,他正是井上泓一。”
  
  我一惊,差点一口咬到舌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就是仁丹胡子一直提及的那个外甥?可他为何跟那个无头鬼一模一样?
  
  啊,全乱套了!
  
  他脱下制服,正在解马裤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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